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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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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刹红。
可是——
怎么会是他?
白音也立刻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惊讶道:“是你?”
连雀:“你我之间的恩怨算是彻底两清。”
“你不是应该来杀我才对吗?”
“我那把剑还在你手里!我又怎么可能会杀你?只是希望你能将剑还给我,它对我很重要。”
白音不稀罕:“我要你那把破剑也没用,就当是还你今日相助的人情!明日你来取就是。”
“好!”
果然爽快。
这会,远处传来响声。
应是王府的侍卫快要追过来了。
连雀说:“王府的侍卫马上会追过来,赶紧走吧。”
“那你们……”
“分开走,明日见面再说。”
说完,连雀便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白音看了一眼琅泊,见他的手臂受伤,问:“你没事吧?”
琅泊笑了一下:“一点小伤,死不了!”
说着,二人便朝相反的方向而去。
等到王府的侍卫追过来后,连影子都没看到。
根本没有方向可以追。
“头,怎么办?”
领头的侍卫目光朝周围一扫,气得鼻头都扭到了一块。
他下令:“分头去追,若是追不上,我们就得提头去见王爷了。”
“是!”
大几十个侍卫开始朝周围分散追去。
如同蝼蚁一般。
若是追不到,以三王爷的性子,大概各个都得遭殃。
怎能不卖命去追。
……
另一边,那拓带着怒火急匆匆的去了景萱的院子。
而景萱也不过前脚才到,之前那三个丫头简直吓坏了,哪里知道平时规规矩矩的王妃竟然消失不见,急得她们在院子里打转,差点忍不住去找三王爷了!
此刻见人一回来,总算松了口气。
赶紧说:“王妃,你这是去哪儿了?吓死我们了,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刚才府上好像来了刺客,王妃你没事吧?”
景萱神色淡定道:“我只是到藏书阁找几本书而已,你们不用担心。”
“找书?”
“嗯。”
几个丫头互相看了几眼。
心想,这王妃怎么奇奇怪怪的!
今晚不是放白色的风筝,就是大半夜去藏书阁找书。
该不会真的病糊涂了吧?
正想着——
景萱已经进了屋。
可是,就在她前脚才进去,门外就想起一个声音:“站住。”
她的身子顿时一紧,脚步停在了原地。
只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渐渐逼近自己身后。
等她刚一转身——
还未反应过来,甚至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人,就迎面挨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力道很大。
直接将她扇翻在地。
唇角流血。
脸上火辣辣的疼,耳膜仿佛都破了。
那一刻,脑子都是懵的!
那拓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眼里窜着怒火。
景萱趴在地上,身子才刚刚伏起来半丝,那拓便抬脚一踩,直接踩在了她纤细的五指上。
“啊!”
疼!
钻心的疼。
“本王还以为你是个死人,原来你还知道痛!”满是讥讽的语气。
景萱则死死咬着牙,额头冒着冷汗。
却怎么也不让自己再发出一点声音来。
那拓脚下的力度没有半点减小的意思,垂目质问她:“说,之前的刺客,和今晚在藏书阁外的刺客是不是你引来的?”
她咬牙不说!
“本王问你话,你是聋了不成?”
“王府有刺客,与我何干?”
“你与何干?”那拓蹲下身,一把擒住她的下颌,狠厉道,“你真当本王是傻子不成?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说,那些人到底是不是来找你的?”
“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这么晚去藏书阁做什么?偏巧不巧,就出现了那么多黑衣人。”
呵呵!
景萱苦笑了一下:“我只是去藏书阁找几本书而已。”
“书?大半夜找书。”
奇奇怪怪。
那拓再傻,也不会信。景萱扬着下巴,含着嘴角流淌出来的血,语气平淡的说:“难道……去藏书阁找书看,也要分时间吗?刺客何时会来,我又岂会知晓?我每日在这院子里被人看着、守着,哪里有还是什么机会去跟别人应和
?”
“你……”
“至于那些黑衣人,我也不知道他们是谁,若那些人当真是来找我的,恐怕……王爷也不会在这里见到我了。毕竟这如炼狱般地方,我早就待够了。”
这番话,明显刺激到了那拓。
他气不过,又是扬手准备打上去。
可是手刚刚才扬起来——
就被一只手抓住了手腕。
使他的手顿在半空中。
他回头一看,就看到了恭士林。
“你做什么?”
恭士林:“你这样会打死王妃的。”
提醒他。
这……
那拓一想,犹豫了。
他将手从恭士林手中抽回,然后看着脸色惨白且一副视死如归模样的景萱,本打算松开她,可始终无法信任这个女人说的话,加上那些黑衣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他胸口正积着一团怒火无处发泄。
眸子一眯!
吩咐外面的丫头:“来人,将王妃的药给本王拿来。”
丫头得令,立刻将一碗药端了进来。
那拓拿过那碗药,对准景萱的嘴巴,说:“你不是病了吗?不是病得稀里糊涂要去找书看吗?好,本王就亲自喂你喝药。”
他捏住她的脸颊。
强行掰开了她的嘴巴。
然后——
将药猛然灌进了她的嘴巴。
呛得她的脸部通红,眼睛泛着泪水。
一碗药见底,那拓就将空碗直接摔在了地上。
“砰!”的一声。
碎得稀巴烂。
一块碎片溅起来,刺伤了景萱的眼角,片刻就出了血。
被如此折磨一番,她依旧没有半点服软的意思,反而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倔强!
恭士林实在看不下去了,看着那女人被如此折磨,他心里就如刀割一般。
赶紧出声劝阻:“那拓,行了。”
那拓哼了一声,终是在劝阻之后将手中擒住的女人松开,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袖。
景萱身子失去了重心。
重重趴到地上。
喘着气。
“咳咳咳……”咳嗽起来。
第1217章 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那拓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她折磨得遍体鳞伤的景萱。
怒意依旧未散,道:“今晚暂且放过你,但是你听着,一旦让我发现你跟那些刺客有关系,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说完,甩袖离开。
恭士林驻足原地,等那拓离开后,他蹲下身,心疼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没事吧?”
景萱低着头,死死的拽着胸前的一团衣服。
没有看他。
恭士林不禁伸出了手,一点一点的伸向她的头顶,可是在指尖才刚刚触碰她的发丝时,他又没出息的收了回来。
紧紧的攥着拳头!
他多想现在抱抱她,给他自己全部的温暖。
可是他知道,不能!
自己与这个女人之间是不可能的。
而理智也抑制住了他的冲动。
心中千言万语,汇成一句:“王妃,一切以身子为主。”
他自小就不会安慰人,更不会安慰什么女人。
何况此时此刻,任何言语,都不足以平复景萱心中的痛!
闻言,景萱缓缓抬起那双充斥着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在看到眼前的人时,她所有的警惕都松懈了!
双唇颤了颤,说:“多谢。”
十分真诚。
“我也没能帮上你什么。”说着,恭士林从衣襟内取出一块帕子,伸向她被碎块刺伤而流血的眼角。
为她轻轻拭去鲜血。
景萱凝望着眼前的男人,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她身在胡邑一年,尝尽了世间的冷漠,也备受折磨,可这个男人,却一次次帮助自己,无疑不是雪中送炭。
此番恩情,就像冬日里的一道暖阳,紧紧的裹满她的全身。
“一天之内,你救了我两回。”她声音很轻。
仿佛还夹杂着嘴里浓浓的血腥味。
恭士林心头一颤,眼眶渐湿,顷刻间,又极好的掩了下去。
他说:“就是换做任何人,都会这样做的。”
“多谢。”
“举手之劳。”
他留下了那块手帕,起身离开。
景萱望着那道背影,眼泪不禁掉了下来。
所有的委屈和痛苦在这一刻,猛然一涌而上。
仿佛要将她生生给撕成了碎片。
痛到无法呼吸。
可是,她答应了景容,会好好活着!
不会轻生。
一旁站着的丫头们面面相觑。
可人心终究不是铁做的, 那几个丫头尽管是按照那拓的吩咐监视这位等同虚设的王妃,可到底相处了一年时间,也清楚景萱的为人,或多或少,也是有几分惋惜和心疼的。
所以,还是上前将她慢慢扶了起来。
“王妃,你没事吧?”
她不语,任由人将自己虚弱的身子扶到了软塌上坐下。
丫头们则忙活着给她上药和梳洗。
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手心里还抓着恭士林留下来的那块灰色手帕。
……
白音带着琅泊一路从三王府逃离到了那座老宅。
路上也没人追过来。
琅泊见他将自己一路往巷子深处带,说:“这地方可真隐秘,谁会往这里找人啊!”
“那你怎么找到我们的?”
“待会再说!”
二人到了老宅,推门而进,景容和纪云舒已经在等他们了。
见他们安然回来,总算放心。
“你们没事吧?”景容问。
白音:“没事,已经甩开那些侍卫了,只是琅泊受了点伤。”
琅泊唇角发白,一条手臂染满了鲜血。
景容赶紧拉着他进屋包扎。
宋止打了一盆热水进来,又拿来了很多疗伤用的瓶瓶罐罐。
他对新来的这个人很感兴趣。
可人家都受伤了,自然不好多问。
便默默出去了。
纪云舒将他的袖子用剪刀剪了下来。
袖子仿佛都能拧出血来。
手臂赤红一片。
剑伤很深。
纪云舒面露担忧,找来针线和消毒用的东西,说:“我要给你缝针,会有些疼,你要忍着。”
琅泊一副糙汉子的模样,憨憨一笑:“没事,你随意弄!反正死不了。”
弄得纪云舒很无语。
然后专心给他处理伤口。
景容站在旁边看着,也十分忧心。
等弄了好一会才将其包扎好。
那盆宋止端进来的热水都已经染红了。
景容问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琅泊说:“其实王爷你们一离开京城,我就去找秦夕了,可是这段时间我心里总是不安,担心王爷你会出事,所以还是决定过来找你们,等把事情都办完,我再回去。”
纪云舒问:“那秦夕姑娘怎么办?”
“她很好,她知道我一直想着王爷,而且看我每天闷闷不乐的,就明白了我的心思,所以就说让我来胡邑来找王爷,等办完事,再回去找她。”
“你这榆木脑袋!”纪云舒说。
啊!
琅泊:“纪姑娘……”
“人家姑娘等了你这么久,你却满脑子想着你家王爷,秦夕姑娘大度,才让你来找我们,可她心里一定很难过。”
“这……”琅泊抓了抓脑袋,尴尬极了,“我也没多想,就是担心你们在胡邑遇到什么事,就赶紧过来了。”
真是个榆木脑袋!
景容问:“那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琅泊道:“说来其实也巧,我一到高定,就听说城里出了两桩命案,听说一位纪先生能摸骨画像,我就知道肯定是你们,然后打听了城司部,结果听说一位三王爷晚上设宴,要请王爷你和纪姑娘过去,我就跟了去,在外面等了一会,就看到你们出来了,我本打算现身,可是王爷你又带着纪姑娘进去了,我担心你们出事,就换了夜行衣跟了进去,果然没被我猜错,一进去就遇到那一幕。好在王爷你没事,否
则,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倒是你和白音来的及时,不然我们今晚可能真的出不来了。”
说道这里,白音说:“你们离开后,我和琅泊是差点就出不来了,幸好有人相助。”
嗯?
“谁?”景容问。
“就是之前被我所伤的人!”
“他?”景容吃惊。
他们的对他听得琅泊云里雾里,什么他不他的?
他赶紧问:“白音,那人到底是谁啊?之前他跟你说什么两清了?还说他的剑在你这?你们之前跟他有过过节吗?”
白音点头:“过节可大了!我还被他刺了一剑,差点死了。”
“什么?那你不早说,早知道刚才我就给你报仇了。”琅泊激动道。
欺负我兄弟,我非拔了你的皮不可。
刚才要是白音告诉他的话,他一定在三王府外跟那些人干一架。
而听着琅泊的这番话,弄得白音哭笑不得。不知道怎么解释。
第1218章 阿弥陀佛
白音只道:“刚才他怎么说也救了我们一命!你要是真的为我报了仇,我可就欠他的了,还都还不清。”
白音这人什么事都喜欢分得清清楚楚。
当初连雀伤他一剑。
他也还了一剑。
今日连雀出手相救,他将剑再还给人家,就算是真的两清了。
景容无心去听他二人的话,在屋内走了几步,皱着眉头,琢磨道:“之前他明明下了杀心,一路从义乌追到这里,为何突然帮我们?目的是什么?”
想不通!
白音说:“我答应他会把剑还给他,等明天他一来,我会想办法问清楚。”
“嗯,到时候你侧面打探一番。不过也要小心,毕竟那人不是善茬,他接近我们,一定是为了什么事。”
“我会小心的。”
纪云舒沉声,见大家都比较疲倦,便说:“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大家都先去休息吧。”
……
夜深。
纪云舒和白音都已经去休息了。
景容和琅泊则在屋子里坐着。
关于这一路上遇到的事,还有遇到了什么人?琅泊也差不多了解得七七八八了。
惊叹道:“没想到这段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也没想到。”景容喝了一口茶,说,“你也真是!其实根本没必要来。”
“属下当然得来,这段时间我每晚都梦见王爷。”
“……哦!”景容只觉得眼皮子一跳。
这话听上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琅泊继续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些不好的预兆,所以不来这一趟,我不会安心,而且日子过的也不踏实。”
“罢了,你现在来都来了,我也不能赶着你走。”
琅泊笑笑。
他反正是赖上不走了!
八匹马来拉都不走。
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景容,忽然有些感触。
那种感觉,就跟亲人重逢一般。
而他悬着的心也终于安了下来。
“王爷。”
“嗯?”
“能跟在王爷身边,我比什么都踏实。”
景容笑了下:“说实话,你若是不在我身边,我也总觉得少点什么!可是我不能一直带着你,你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
“我明白,等帮王爷和纪姑娘办完这件事,看到你们安定下来之后,我一会回去找秦夕的,到时候,就好好跟她过日子。”他说道,又问,“不过王爷,你们真的信得过那位成世子吗?”
“怎么突然这样问?”
“属下只是有些担忧,毕竟那个成世子是胡邑人,也没有接触太久,是人是鬼还不知道,万一出了点什么事看怎么办?”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现在有关察禾的信息少之又少,我跟白音找了一段时间也没能找到他!所以,也只能相信成世子。”
琅泊点头,叹了一声气。
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景公子,你们还没休息呢?”
是宋止!
他走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床折叠整齐的干净被褥。
“宋公子,这么晚了你有事?”
“没有,我就是来给这位公子送床被子来的。”宋止看着琅泊。
琅泊赶紧起身,说:“你就是宋止吧。”
“啊?你……认得我?”
“我一路从义乌过来,听说过戏庄的案子,所以或多或少也就认得你了。”
“原来如此!”宋止尴尬的笑了笑。
琅泊自我介绍起来,说:“我叫琅泊,是我家公子的随从,你有事只管招呼我,不必不好意思,再说了,这地方是你的,我还要多谢你让我们在这里住。”
“哪里的话,其实是我多谢你们才是,要不是景公子和纪公子帮我脱罪,我哪里还能来高定?而且这一路上,也多亏了他们相助。”宋止垂了垂头。
闻言,景容说:“宋公子,我们也不分外人不外人了,总之出门在外,互相照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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