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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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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知道,任何有心要为难亦或是伤害自己女人的人,都是敌人!
  那延现在就是有意在挑刺,故意为难纪云舒。
  再说,这案子,是李成来求他们帮忙办的。
  突然——
  “哎哟,真是没想到啊,这城司部的停尸房今天竟然这么热闹。”
  那拓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众人纷纷闻声看去。
  一一俯首:“参见三王爷。”
  那拓带着满脸笑意走了进来。
  今晨一早,他就进宫去看胡邑王了,这会,也就才出宫。
  刚出宫门就被城司部的一个小侍卫给堵住了,急急忙忙的说了个大概。
  当时一听,那还了得?
  这不,连身上的朝服都还没来得及回府去换,就赶紧过来了。
  他冲着屋子里朝自己俯首的人挥了挥手:“不用行此大礼了。”
  一个个支起脑袋来。
  却无人出声。
  知道等会必定有一场“好戏”。
  果不其然,那拓走到那延面前:“真是新鲜啊!二王兄怎么也掺和起城司部办案来了?”
  语气阴阳怪气。那延未曾想,这厮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好死不死的现在竟然赶到了,而表面上,他又一副淡定的样子,轻笑道:“我怎么听说,这次刑部能在这么的短时间内就答应重审杜慕白的案子,是因为你亲自去了
  一趟刑部,用王爷的身份让刑部官员重开此案,你既然能插手此事,我又为何不可。”
  “可在我看来,王兄今日来此,似乎不只是为了插手这么简单吧。”
  “何出此言?”“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口口声声要这位纪先生拿出依据来证明她所说的话,否则无法信服,就不准往下查探!可是你别忘了,这件事,到底是城司部主审,就算你我身为王爷能插手一二,但终究无
  权干涉整件案子!否则,若是耽误了什么,后果,可不是你我所能承担的,不知王兄,可是明白?”那拓挑着眉,最后一句话拖得极长。
  那延脸色不佳。
  那拓继续道:“而且父王一早病重,你不去宫里看望,反而跑来这里挑别人的错处,真是悠闲”。
  “你说什么?父王病重?”
  “怎么?原来王兄不知道啊!父王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那拓哼声。
  “你……”那延被呛得脸色极其难看。
  他完全不知道!
  没人通知过自己。
  全然收不到半点消息!
  而那拓之所以知道,却一点也不奇怪,毕竟现在每天在胡邑王身边的人是李乔,平阳侯的儿子,所以胡邑王出了什么事,率先知道的也是李乔,而他第一时间会通知的人,必然就是那拓。
  可见李乔分明就是有意隐瞒。
  那拓见他脸色难看,心里甚是满意,便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黄大人和重大人双双落马,你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
  “那延,我之前我说过,你能在父王面前摆我一道,他日,我就一定会双倍奉还。”那股占了上风的气势在那拓的脸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之前那延在胡邑王面前故意揭穿他被刺客所伤之事,害得他差点马失前蹄!
  现在得以倒打一耙!
  真是风水轮流转。
  但那延并不是认输之人。
  只是看眼下情形,他不好再留。
  即使自己心中气怒,但在众人面前,又必须保持着自己王爷的气节。
  宽大的袖子一甩:“好,既是城司部的事,本王就不再插手。”
  带着自己的人离开。
  要赶紧去宫中看望胡邑王才行!
  众人也松了口气,幸好没有殃及无辜。
  硝烟结束,那拓大获全胜。
  他脸上挂着胜者的笑容,看向纪云舒,甚是欣赏,客客气气的说:“你就是纪先生吧?本王一早就听过你,能摸骨画像,真是世间罕有!只是本王今天错过了你验尸,真是遗憾。”
  他是真心觉得遗憾!
  也打从心里的想知道那摸骨,是如何摸骨?
  可惜没能看到。
  纪云舒朝他拱了拱手,说:“在下只是一名略懂骨骼命脉的人罢了。”
  “实在是谦虚了。”
  “……”
  那拓转而看向一旁的景容。
  眸子忽然一紧
  这人的眼神……
  为何有些熟悉?
  似乎是在哪儿见过一样!
  一时之间,又有些想不起来。
  “这位是?”
  景容一看到他那张面孔,就想起景萱被他折磨的样子,心底的怒如翻滚的火浆一般,随时都有可能喷发出来。
  纪云舒知道他的心思,便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衣袖。
  景容回神,回:“在下姓景,与纪先生同行。”
  “景?这个姓氏很少见啊!”
  “世间之大,有这个姓氏的人无数。”
  “那倒也对。”那拓笑笑,没再深究下去,只说:“行了,这件案子你们城司部赶紧着人去办吧,既然已经交给了你们,就是你们的事,可不要学人家黄大人和重大人那样又断个冤案!”
  众人应声:“是!”那拓本是要走,又想起什么事情来,面带笑容的看向纪云舒,说:“原本,本王是打算明晚设宴,想请纪先生你赏脸去坐坐,既然本王现在都来了,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今晚本王在府上设宴,静
  等先生,还有……”他看着景容,“也请这位景公子一同赏脸。”又加了一句,“成世子,你也一同来。”
  根本不给人反驳的机会,说完就走了。
  停尸房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三王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为何这么热情?
  三人面面相觑。离开停尸房后,李成脸色凝重的跟他们说:“总之不管是二王爷,还是三王爷,都是不能沾的,他们就跟毒一样,你们一定要注意。不过晚上这一遭怕是躲不过了,到时候,你们随即应变,可千万不要随口
  就答应什么。”先打预防针!


第1209章 把你门牙拔下来喂猪
  三王府。
  月色下的三王爷,挂满了红灯笼。
  府上的人忙着进进出出,筹备着招待宴。
  本是明天的宴席因为提前到了今天,那拓便派人去通知了一趟恭士林。
  恭士林本是听了自己父亲的话,让他少往三王爷走,可王爷邀约,他不能不去。
  便趁着恭左相未察觉时悄悄来了三王府。
  这一天之内,他就来了两次。
  纪云舒、景容和李成乘坐马车而来,王府的小厮早早就在门外等候。
  上前迎接:“王爷就在正厅等候,请。”
  热情的将他们给迎了进去。
  到了正厅,李成一眼就看到坐在席位上的恭士林。
  这家伙也在!
  也难怪,毕竟他是那拓的好友,此次设宴,岂能没有他。
  那拓见他们一来,起身相迎,将他们请至坐下。
  恭士林和李成坐在左边,景容和纪云舒坐在右边。
  空气里,有些许尴尬。
  那拓却大方的介绍起恭士林来:“纪先生,景公子,这位是本王的好友恭士林,乃是当朝恭左相的公子,现在在翰林院任职!”
  是位大人物。
  恭士林抬手朝对面二人拱了拱,说:“一直听闻高定城里出了位纪先生,不仅能摸骨画像,还能验死尸,道冤案,今日终于有幸得此一见。”
  纪云舒客气回应:“恭大人客气了。”
  二人礼貌点头。
  那拓便命人上了佳肴,又举杯道:“来,本王敬你们一杯。”
  众人端杯饮酒。
  一切你都很正常。
  那拓忽然询问起来:“不知道纪先生和景公子是哪里人?”
  纪云舒正欲回答。
  却被景容抢先回答:“偏远之地,不足提及。”
  “那你们来高定做什么?”
  “探望亲戚。”
  “原来如此。”那拓丝毫没有表现出怀疑的意思,却又问,“本王见景公子你骨骼不错想必是个练家子吧?”
  景容淡淡回道:“只是懂几下花招数罢了。”
  “只可防身?”
  “差不多。”
  “本想着景公子定是个武功高强之人,本王府中刚入了几个武士,还想着让你指导一二。”
  “王爷抬举了。”
  那拓一笑:“也罢,今日主要是请你们来府上品味佳肴、听听戏的,舞刀弄枪不要也罢,来,喝酒。”
  再次举杯!
  纪云舒不会喝酒,面前就放着一杯茶,连连喝了好几杯。
  期间,那拓问了纪云舒和景容很多问题,无疑就是打探他们的来历。
  也虚心的请教了一些有关骨头上的问题。
  纪云舒倒也耐心十足,一一解答。
  那拓颇有收获。
  又传来歌姬唱歌,舞姬跳舞。
  十分热闹!
  这边热热闹闹,另外一边,却分外冷清。
  景萱躺在床上,刚刚喝了药准备睡下。
  就听到外头隐隐约约传来歌声和琴声。
  今早那拓才在自己这里大发雷霆的走了人,怎么到了晚上,府上又歌舞升平了呢?
  莫非今晚王府有什么喜事不成?
  她心中好奇,问屋子里正在点香的丫头:“今日府上是有什么事吗?”
  丫头说:“今晚王爷在府上设宴。”
  “设宴?”
  “是啊!府上可是许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上一次热闹,还是王妃你嫁……”丫头的声音戛然而止,将后面的话赶紧咽了下去。
  景萱也不在乎,继续问:“请的是谁?”“是一位能摸骨画像的纪先生,还请了一位与她同行的景公子。”丫头说完,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说,“王妃整日待在王府内,大概还不知道那位纪先生的事吧,此次城内出了桩案子,牵扯到了六年前
  的案子,现在,正是那位纪先生查出来的,所以王爷今晚才会宴请她。”
  一脸崇拜!
  殊不知景萱那张苍白的脸此刻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一双放在被单上的手也不禁紧紧搓在了一块!
  有些担心!
  丫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
  “梨儿。”景萱唤了一声。
  “王妃有何吩咐?”
  “你去给我找一个纸风筝!要颜色亮一点的。”
  “风筝?”丫头手中点香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看她,“王妃要风筝做什么?”
  景萱极力压制自己有些抖颤的声音,说:“我想放风筝。”
  “这都已经很晚了,而且……外面还下着小雪。”
  “不碍事。”
  “还是等明天吧。”
  “就今晚,你快去准备!”
  “可是……”
  “你是听不懂吗?”景萱突然低吼一声,眼神犀利。
  吓得丫头浑身一颤。
  这还是第一次见王妃如此。
  便不敢再拖拖拉拉,赶忙说:“是,奴婢这就给你准备风筝去。”
  说着就出去了!
  景萱心头此起彼伏。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下来,取了件披风,也出了内室。
  此时正厅里,歌舞依旧在继续。
  恭士林一言不发,见他们谈得开心,便悄悄起身出去了!
  殊不知,李成在他前脚才离开,就后脚跟了上去。
  恭士林因为喝了不少的茶水,实在尿急,就去了一趟茅厕。
  蹲了一会,刚提着裤子出来——
  “喂!”一道声音从侧边传来。
  呃!
  他吓得汗毛直立,一张脸瞬间惨白。
  愣愣的看向此刻正站在茅厕外的李成。
  “你做什么?吓到我了。”
  “你又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即使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也经不住你这样吓唬!”
  “至于吗?又死不了人!”李成一脸嫌弃的走了过来,然后拍了拍他的胳膊和后背,又拽着他的手腕看了一圈,说,“你这不是好好的吗?三魂六魄都还在。”
  恭士林厌恶的甩开他的手:“你跟我来这里做什么?”
  “做什么?”李成皱眉,“你答应我的事这就忘了?”
  “什么?”
  “手谕!”
  哦!
  恭士林露出一副恍然的样子来,继而说:“我只是说会考虑,就算答应你了,也是需要时间的,你以为手谕很容易就能有的吗?”
  “好小子,你逗我玩呢?”李成大怒。
  恭士林正了正色,挺直腰杆:“我可不是你,随便拿人寻开心!总是,若是能帮你,我必定帮。”
  “好,我就再等你几天,你要是还拖拖拉拉办不好,我就把你门牙拔下来喂猪。”赤果果的威胁!


第1210章 只是出来撒泡尿
  门牙喂猪?
  这大概也只有像李成这样的脑回路才想得出来!
  恭士林微微拧着眉心,总觉听完那番话后,自己的门牙在冷风中瑟瑟发抖,仿佛要冻僵了一般。
  他咽了口气,认真的说:“李成,我会尽力帮你,可你不能要求我给你一步到位,我不是翰林院学士,有些事情是无法做主的,所以,你要是想我帮你忙,就得等。”
  说的佛口婆心!
  李成:“等?那你大概给个准确的时间。”
  “没有时间。”
  “你是不是存在逗我玩?”“该说的原因我都已经说明了,你若是再咄咄逼人,我也无可奈何,大不了,你去找别人帮忙吧!你我之间往年结的怨恨,你若想记着就记着吧,反正多年来,我们也是这样过来的。”恭士林一副死猪不怕
  开水烫的模样。
  他是真的嘴巴都说破了!
  跟李成说了一大堆的道理,偏偏那人就是油盐不进。
  所以再说什么,也多是废话。
  索性不帮了!
  李成见这小子忽然硬气起来,还真是担心他不帮自己。
  要知道,翰林院,他唯一认识的人,也就恭士林了。
  而别人,他也威胁不到!
  便——
  “行吧行吧,总之我不逼你了,但是这件事,你最好放在心上,尽快办好就是。”
  做出让步。
  恭士林这才平心静气道:“我自会放在心上,只是你往后别老是拽着我不放就行。”
  “反正我说过了,你若是能够帮我办成这件事情,以前的恩恩怨怨,咱们就一笔勾销,谁也不欠谁的。”
  “说到做到。”
  “我以男人的名义发誓。”李成一脸真诚。
  恭士林点头,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被他扯得起了褶子的袖子,说:“行吧。”
  准备回正厅。
  却又被李成给拦住了。
  嗯?
  “干什么?”恭士林有几分烦躁。
  自己只是出来尿尿的!
  至于如此堵着他吗?
  “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什么?”
  李成顿了一下,正色:“你可认识杜慕白?”
  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让恭士林的目光不由的颤了一下,却稍纵即逝,淡定的回:“杜慕白!认识,南申才子,六年前在文舍上吊自杀而死,现在你们不就是在查他的案子吗?怎么还跑来问我?”
  “我说的认识,不是你听说的这些事情,而是要问你,你们私下有没有来往?”
  “为什么会这么问?”恭士林的语气带有一丝警惕。
  李成:“别管我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你就直接告诉,你们到底私下有没有来往?”
  恭士林:“有!”
  “当真有?”
  “怎么,很奇怪吗?”恭士林反问他。
  “我大哥说你们认识,我还不相信。”李成甚是诧异,不敢置信的说,“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提过你,你也从来没有提过他!你们是什么关系?”
  恭士林脸色淡定,平平静静的说:“因为根本没什么好说的,我与他是在一个诗会上遇见的,当时见他有才,便多聊了几句罢了!算是认识,但并无过多的交道,若真的算有,那应该就是我推荐他的事。”
  李成困惑:“什么推荐?”
  “怎么?难道平阳侯没有告诉过你,当年就是我向他推荐的杜慕白吗?”
  完全没有!
  一直以来,李成都以为杜慕白是靠自己的学识得到自己父亲的赏识,才得以进府中做了门生,未曾想,竟然是跟自己做了多年的死对头推荐他的。
  顿时被雷得外焦里嫩!恭士林见他露出惊异的目光,便细细说来:“六年前,我也是无意间在诗会上撞见了杜慕白,那个时候,他作了一首诗,因为觉得诗还不错,便邀请他喝了几杯茶,我们聊了几句,那时才得知他身世苦寒,
  又奈何没有门路,恰好过了几日我爹带我去你府中拜访,当时我便跟平阳侯提了出来,也将杜慕白作的诗句念给你父亲听,平阳侯大为称赞,这才答应让杜慕白入你府中做了门生。”
  “六年前?我怎么不知道?”
  “那几天,你正好不在高定!而且我以为平阳侯与你说过此事,就一直没跟你提。”
  原来如此。
  李成又问:“那之后呢?你们没有再联系?”
  “没有。”
  “那杜慕白死的那天,你有没有见过他吗?”
  “没有!我跟他算不上太熟,只是推荐他之后,他请我喝了杯罢了,事后,再无联系。”恭士林说的很真诚,又问,“只是,你为何会问我这个问题?怎么,你怀疑那天跟他见面的人是我?”
  李成深深的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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