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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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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杜慕白被取消门生资格后的,也无处可去的,只能继续在文舍里。
  纪云舒心思微沉。
  琢磨着方同这番话。
  希望能找出些什么线索来!
  而这个时候,秉正被人被带来了。
  他身子瘦弱,走路很慢!
  身上单薄的衣服根本不足以抵挡外面那瑟瑟的冷风。
  他佝偻着背,将双手都插进了衣袖中,一点仕子的气质都没有!
  侍卫将他带了进来:“大人,他就是秉正,这次不会错了。”
  刻意强调。
  可不能再闹乌龙了,不然这前前后后得耽误多长时间啊!
  秉正一进来,谁也不看,一直低着头。
  宋止看到他,惊:“是你?”
  哎哎哎!你怎么又认识。
  真是“见多识广”啊!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他。
  宋止赶紧解释:“我与秉公子见过两面,说了些话。”
  一听他这么说,方同和姜文脸色大变。
  十分紧张!
  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二人暗暗互相扯了扯衣服。
  而这一幕,都被纪云舒看在了眼里,她敢确定,这两人肯定有鬼,也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不说。
  但若是就这样直接问的话,他们必定不会说出来。
  而对于刚才宋止的话,秉正却无动于衷,他抬头看了一眼宋止,然后说:“我不认识你。”
  什么?
  怎么就不认识了?
  宋止心里难受,赶紧说:“是我,我们见过的。”
  “我没见过你。”
  “……”宋止怎么也想不明白了,提醒道,“之前在诗会上,我们见过,就在今天,我去文舍找方兄,也碰到了你,记得吗?”
  他要将秉正的回忆找出来。
  必须相认!
  咱们明明就认识。
  秉正冷笑一声,双手往袖子里缩得更深了一些,他说:“公子莫要随便认人。”
  完全一副不认识宋止的感觉。
  宋止凌乱了,难道有个人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不成?可是明明连语气都是一样的,这就是同一个人。
  他正打算开口再说些什么的时候——
  李成出声打断了他:“够了,你这书呆子也太奇怪了,怎么谁你都认识?别人都说了不认识你,你还一个劲的往前贴。”
  宋止尴尬,才想起来还要办正经事。
  便往后退了两步。
  满脸歉意道:“实在是对不住了,我刚才失礼了。”
  不再说话。
  这段小插曲过后,纪云舒便走到秉正面前,说:“秉公子,你不用紧张,找你来不是你犯了什么罪行,而是想问问清楚,有关当年杜慕白偷盗你诗的事情。”
  秉正很淡定。
  似乎早就已经猜到了。
  “大人问吧。”声音很沉。
  犹如是从深渊里发出来的一般。
  纪云舒问:“人人都知道,杜慕白是个才子,他的诗句文章,都是一流,可为什么会偷盗你的诗呢?”
  “大人这是不信我?”
  “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了解清楚罢了。”纪云舒说。
  秉正却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依旧紧张的方同和姜文,说:“当年一事,他们可以作证,是他们亲眼见我写的那首诗。”
  方同和姜文一下就成了焦点。
  二人怵了一下。
  咽了咽口水。
  “是,我们是亲眼看到秉正写了那首诗,是杜慕白偷了去。”
  声音在颤抖。
  而一直没出声的景容忽然开了口:“若事实如此,你二人何故这么紧张?”
  “我们……”
  “该不会这其中还另有乾坤吧?”景容的声音不高不低,听上去也十分的平淡。
  但是听得方同和姜文脸色难看,心虚之感一览无余。
  但是相比姜文,方同稍微淡定一些,他赶紧说:“我们没有隐瞒什么!事实就是这样,那诗确实就是秉正所写,因为杜慕白人都已经死了,所以现在提起这件事来,难免有些害怕,毕竟,亡灵不可触犯。”
  这理由,勉强可以吧。
  景容笑了一下,完全不信。
  他见过的人,比他们吃的盐还多,是人是鬼,到底也能看得一些。
  但没有证据,自然不好追问。
  而他嘴角上的笑,却笑得方同二人不敢与他直视,立刻将目光挪开了。
  接着,方同又加了一句:“此事,秉正最清楚,毕竟杜慕白是偷盗了他的诗。”
  将整件事,又原封不动的丢还给了秉正。
  在众人的注视下——
  秉正忽然念了一首诗。
  “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
  嗯?
  念完后——
  秉正说:“这就是我的诗。”
  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很有意境!


第1177章 破绽
  秉正说:“当年杜慕白就是偷了我这首诗。”
  他的情绪和语气都很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
  这首诗的确写的很美!
  四月飞絮,是在南方,兰竹也是在江南。
  小桥江南,美不胜收!
  纪云舒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秉公子是南方人?”
  “不是,我是北方人。”
  “这首诗中所写,都是讲江南的景貌。”
  秉正淡淡的说:“我去过,所以见过,故而有了这首诗。”
  “江南兰竹,名字真美?”纪云舒说。
  “当然,竹心可空,高风亮节!名字,当然美。”
  “哦。”纪云舒对于他的回答,脸色当即闪过一丝笑意,脚步往前迈进一步,眼里带着精明睿智的光泽,继续问,“那么,不知道秉公子可有吃过一种食物,叫寸芝。”
  “没听说过,只知道南方四月的飞絮很厉害,去的那年身上和脸上都染了红疹,所以就只逗留了几天,便走了。”
  “这样啊!”纪云舒如此说。
  旁人听了,根本不明白纪云舒为什么突然会问秉正有没有吃过寸芝?
  这跟吃的怎么惹上了!
  但一旁的景容却看得明明白白,
  他很清楚纪云舒意欲何为。
  暗暗一笑。
  笑自己的女人实在太聪明。
  更笑秉正漏出了破绽,还全然不知。
  然而——
  他和纪云舒都没有说出来。
  纪云舒又笑笑,点入正题:“诗的事就问到这里,其实找秉公子来,是想问问你,你可认识一个叫苏巧的姑娘?”
  “不认识!”他几乎想都不想就说了出来。
  好像真的不认识似的。纪云舒在他面前走了两步:“这个叫苏巧的人,就是此次石头案的死者,她跟杜慕白一样,都是南申人士。杜慕白死后的第三年,她来到了高定,想查杜慕白是否是真的自杀而死,可她若是想查,必定要找
  与杜慕白最近的人,所以,才将你们请到这来。倘若,当年苏巧真的找过你们,而你们有所隐瞒的话,到时候彻查清楚,你们便要为自己今天说的话负责!”
  带着提醒的语气。
  方同一听,赶紧说:“这件事,当年已经查明了,而且杜慕白自己都百口莫辩,岂会有假。”
  姜文接话:“是啊!都已经查清楚了。”
  但——
  秉正却笑了一下,沉声道:“就算是假的,人都已经死了,若是欠,那也是下辈子去还的事了。”
  这话让人模棱两可。
  因为实在问不出什么来,李成就让他们离开了。
  秉正离开之前,意味深长的看了纪云舒一眼。
  案子仿佛断了线。
  再次无从查起。
  但纪云舒却心里有了盘算,她与李成说:“成世子,这份卷宗我想再研究一晚,明天一早,我再归还。”
  “当然可以,你看多久都行。”
  李成就差将自己给她了。
  “还有,我想要成世子给我一块城司部的令牌,方便我办事。”
  “没问题!”
  李成立马掏出自己随身的令牌,给了她。
  原因都不问。
  因为,他信她。
  回去的马车上,景容纪云舒和宋止同乘。
  纪云舒默不作声,在想什么事情。
  宋止大气不出,生怕惊扰了什么。
  倒是景容,他咳了一声:“宋公子。”
  宋止立刻应:“在。”
  “刚才秉正念的那首诗,你可记下了?”
  宋止说:“如此美的诗,当然记得。”他酝酿了情绪,饱含感情的念了出来,“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光是几个词,就已足够将江南的风貌展现出来。”
  “那你可知道,江南有一种食物,叫寸芝。”
  “这个……好像没有听过。”
  “可有去过江南?”
  “没有。”
  “那你又知不知道,江南四月的飞絮在什么地方才有?”
  “愿闻其详。”
  景容没有说破,只是道了一句:“或许你明天就知道了。”
  卖关子!宋止也没有问下去,反而说:“对了,我今天去了专门安排今科仕子们居住的文舍,里面很大,也很干净,我在想,若是今年我不能考上的话,三年后我就住去文舍,而且外人进去都是要登记的,十分安全
  。”
  景容:“你如此有才学,定不会落榜。”
  “你是不知道,那天我去诗会,见识了很多才子,尤其一个叫薛和的,都说他三甲人选。”
  “三甲就是定去其一,还有其二!你定成!”
  “景公子对我有这么高的期望,我定会加油。”
  笑了笑。
  一路上,纪云舒都没有说话!
  回到宅子后,纪云舒坐在屋子里一直看那份写的十分完美的卷宗。
  这一看,就看到了晚上。
  她突然合上了卷宗,起身出了门。
  门外,景容等着她。
  “你怎么在这?”
  “我一直就在外面?”他说,“走吧。”
  “你知道我要去哪儿?”纪云舒微惊。
  景容勾唇笑了一下:“你心里想什么,我岂会不知道?”
  他知道的清清楚楚。
  纪云舒笑了下,“那我们走吧,别耽误时间。”
  “你就想这样去?”
  “嗯?”
  景容进屋,从里面取出了一件披风,为她披上。
  裹得严严实实。
  这一幕都被白音看到,他坐在远处,没有过去打扰,只是隔着距离说:“不管你们去哪儿,我跟你们一块去,免得我在这里担心。”
  景容和纪云舒互看一眼。
  于是,三人一起出了门。
  没多久,就到了文舍。
  那些仕子们基本上都在屋子里学习,整个文舍显得冷冷清清的。
  三人刚到门口,就被守门的门童拦住。
  “你们是?”
  纪云舒拿出了从李成那里要来的令牌,“衙门的。”
  “原来是几个大人啊!”小童的态度变的很好,“不知大人这么晚来是为了?”
  “为了查案。”
  “查案?”
  “就是当年杜慕白的那桩案子。”
  小童浑身一个激灵,赶紧说:“我这就去里面通报一声。”
  “不用了,你带着我们进去就行。”
  “这……”
  “衙门办事,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
  原来这样。于是,小童便悄悄领着他们进去了。


第1178章 揭穿谎言
  去往出事那间屋子的路上,纪云舒问那个小童。
  “对了,当年那天,你可见过杜慕白?”
  “见过!”
  “什么时候?”
  “早上见过一回,晚上见过一回。”
  “见到他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小童:“早上杜慕白就出去了,晚上回来却失魂落魄的。”
  “如何的失魂落魄?”
  小童便回忆道:“早上,杜慕白好像要去什么地方,好像很着急,但是走的很慢!晚上回来的时候,低着头,一副沮丧的样子,我喊他,他也不应我,一个劲的往前走,走得很着急。”
  纪云舒“哦”了一声。
  小童带着他们到了杜慕白自杀的那间屋子。
  “自从这里出了事情之后,就封锁了,已经六年没人进去了。”
  “打开。”
  “啊?”
  “衙门办事。”
  “是。”
  小童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六年没有进去,门在打开的那一刹那,从里面扑出来一阵难闻的气味。
  几人不由的捂住了鼻子。
  直到里面的气味渐渐散去后,才进门。
  小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盏油灯和一盏灯笼。
  将油灯递给了纪云舒。
  纪云舒接来,走了进去。
  屋子里六年都没有住人,十分陈旧,到处都是蜘蛛网。
  而里面的摆设和之前方同屋子里的摆设是一样的。
  但是有一张桌子却横在中间。
  小童说:“这张桌子就是当年杜慕白踩着上吊的。”
  原封不动的放着。
  房梁上的上吊绳已经取了下来。
  纪云舒将油灯靠近那张桌子,然后在周围转了转。
  时不时的打量头顶!
  却一直没说话。
  只是眉头紧皱!
  景容和白音站在一边,没有打扰。
  而小童正准备出声问些什么,被景容及时制止。
  示意他不要出声,静静等着就好……
  那晚,纪云舒在屋子里看了很久,原本紧皱的眉心在出来的时候舒展了几分。
  说了一句:“明日得真相!”
  第二天。
  纪云舒和景容、白音就去了城司部,她归还了那本卷宗,又与李成说:“成世子,麻烦你将方同、姜文和秉正带来。”
  嗯?
  李成不明。
  “昨天不是已经问过话了吗?”
  “带他们来就知道了。”
  神神秘秘的。
  李成也只好命人将他们带来。
  很快,三人再次被带了过来。
  一一压到了司部公堂内。
  李成坐在正位上,那些老官员和景容等人就坐在两侧。
  纷纷盯着中间被带来的方同三人。
  方同和姜文还是昨天那副心虚的样子,他们问:“不知……大人找我们是为了什么?”
  李成看向纪云舒,因为他也不知道。
  纪云舒起身,径直的走到秉正面前。
  秉正此刻依旧低着头。
  “秉公子,你还记不记得我昨天问过你什么?”
  秉正不做声!“我问你,可有吃过寸芝,你说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对吗?”纪云舒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继续说,“那我来告诉你,我所说的寸芝,其实就是江南有名的翠花糕。可是翠花糕却被江南本土的人称之为兰竹,也就是你诗中所写的那个兰竹!而不是秉公子你口中说的那高风亮节的竹。并且江南一带,从未有过叫兰竹的竹子!可见,秉公子你根本就没有去过江南,你若是去过,就不会不知道兰芝就是翠花糕,翠
  花糕就是兰竹,而非你所说的竹子。”
  呃!
  众人诧异。
  纷纷盯着秉正。
  他还是十分淡定,低着头,将脸深深的埋下。
  纪云舒:“还有,你说你四月飞絮导致全身起了红疹,根本是在撒谎!因为江南根本就没有飞絮,而是在江南附近的南申,也就是杜慕白的家乡。”
  秉正笑了。
  仿佛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
  六年了,他在心里将这个结埋了六年。
  每每晚上,都愧疚难当。
  他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清秀的纪先生,“你跟别人不一样。”
  嗯?
  “当年礼部的人彻查杜慕白偷盗我诗句的事,都没能从诗中看出什么来,可是你不一样,你很聪明,看得比谁都清楚。”
  言外之意。
  他承认自己冤枉了杜慕白。
  李成立刻质问:“所以,杜慕白根本就没有盗用你的诗,那首诗,是他自己写的。”
  “没错!杜慕白是我见过的最有才华的人,他写的诗,我很喜欢。四月絮飞扬,旧人闻湖前,兰竹斗春雨,小桥有江南,我若是能写出这样的诗来,那该多好。”
  说完,他笑了!
  李成:“秉正,你为什么要说他偷盗你的诗。”
  “重要吗?”
  “本官要知道实情。”
  “他有才华,我心生嫉妒。”他言简意赅。
  嫉妒!
  简直让人成魔。
  李成怒视着他,袖子一挥:“秉正,你污蔑杜慕白,说他盗用你的诗,害得他被取消门生资格,因此自杀,你知不知道,你简直无恶不赦!本王能砍了你的脑袋。”
  怒火冲天!
  转而质问站在一旁哆嗦的方同和姜文:“还有你们两个,竟然敢为秉正做假证,害得杜慕白背上那样的罪名,你们两个,也死不足惜。”
  方同和姜文吓得满头大汗。
  然后——
  “咚!”的一声跪了下来。
  双双伏地。
  怪不得昨天二人会那么心虚。
  方同到底是个聪明人,他说:“大人饶命,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当时秉正说那首诗是他写的,我们见他老实,一定不会撒谎,所以才帮他作证,大人明鉴啊的!”
  “还敢推卸责任。”
  “我们不敢,确实是秉正让我们帮他作证的,当时杜慕白身为平阳侯府的门生,背后有平阳侯撑腰,我们见秉正可怜,所以才答应帮他作证。”
  李成问秉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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