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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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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听到了外头街道上传来的各种声音,本来在闭目养神的他,忽然好奇的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眼。
长谷县确实很热闹。
长街长道,可见特色。
这里的人穿得的也都比较好。
当然,景容也注意到了那些看着自己马车的异样的目光。
也听到那些人的几句闲言碎语。
有人说,“你看,他们好像是大临人。”
“看衣服的样式确实是,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不清楚。”
然后便有人开始猜测马车里的人是谁?
为什么来长谷?
八卦的很!
景容转头跟纪云舒说:“等找家客栈住下后,我们可能要换一身胡邑人的衣裳才行,这里跟义乌不一样,没有多少过往行商的人,我们穿成这样,怕是会有些不妥。”
大临的衣服,多多少少有些不方便。
纪云舒明白:“你说的对,我们不该再穿成这样,这一路去高定,还要经过很多地方,难免会引来注意,若说是去行商,可随行中却没有一点货物,这样说不过去。”
“等换成胡邑人的装扮后,若有人问起来,就说我们是去高定看望亲人就好。”
“嗯。”纪云舒点头。
景容则对赶马车的侍卫说,:“赶紧找一家安全的客栈。”
“是。”
侍卫应下。
他们的马车后,跟着宋止的马车。
白音坐在外面驾马车。
宋止则因为太累,睡了一上午,直到听到外头市集上嘈杂的声音时才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拉开前面的帘子朝外头看去。
微惊!
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到了长谷。
其实早年间,他来过这里一次。
那时,他因为写诗而名声大作,那些富家子弟就说要请他来长谷吃长舌面。
长谷最出名的就是长舌面。
据说一碗就要五十两,吃了可以年年益寿,对大脑也有好处。
至于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大概是因为长谷人都有点像“长舌妇”吧。
当时,宋止推辞了很久,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更何况是五十两一碗的面。
可最后,他实在是架不住那些人的拖拉硬拽,到底还是来了,吃了一碗长谷最著名的长舌面。
五十两雪花银!
然而,味道……不知怎么说呢?
感觉比难吃还要难吃。
说白了,那长舌面就是钱人用来显摆有钱的东西。
就好像有些人喜欢用“星巴壳”的咖啡来炫耀自己有钱是一个道理。
但幸好,那碗面是别人请他吃的。
不过说是请,到最后他却送了几首诗给那些富家子弟。
据说,那几首诗后来卖了几百两银子的大价钱。
自那后来,他一听说有人要请自己去吃长谷的长舌面时,心里就堵塞。
无非就是用一碗面换他几首诗!
变相的跟他做生意。
这回,他又到了长谷!
心里难免有些阴影了。
他沉了口气,整个身子探出了马车,坐在了白音的旁边。
“醒了?不多睡会?”白音问他。
宋止略有歉意,“壮士冒雨为我赶马车,可我却在里面睡得如此舒服,实在不该。”
他声音温沉,又有些沙哑。
大概是昨晚着了凉。
“别说这种话,昨晚你那种情况根本就不适合赶马车,万一途中出了什么事,我们到时候还要去救你,要是翻车死了,我们还要给你收尸下葬,多麻烦。”白音冷冷的认真道。
“……”
“你还是进去坐好吧,我不习惯有人坐在我旁边。”
宋止,“我还是陪陪你吧。”
“陪?”白音觉得这个字太可笑了,满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宋大公子,我可不是三岁小娃娃。”
一听,宋止慌忙解释,“壮士,你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垂了垂头。
白音勾唇,“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又没有要骂你打你!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还有,我不叫壮士,我的名字叫白音,你也别公子来公子去的叫我,我不喜欢。”
“那我该叫你什么?”
“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好的,壮……白音。”宋止觉得有些别扭,又觉得直呼其名不大礼貌,但他心底有些怕白音,所以,白音说什么就是什么,他就不多嘴了,他突然又发现白音的衣服还是湿的,紧张道,“你的衣服还是湿的
,这样会着凉的。”
白音根本不在乎!
这些年来,他为了知道自己的身世,走过无数得地方,什么大风大浪没遇见过?没做过?就是在雨里他也能睡下,区区穿着一件湿透的衣服,还不足以让他冻伤、冻死。
白音上下瞄了他一眼,道出一句,“不是人人都跟你一样。”
那么瘦弱。
“跟我一样?”宋止不明。
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毕竟,他脑袋不会拐弯。
白音也懒得继续搭理他,甚至不爱跟这种书呆子说话。
便一边赶车,一边注意周围的客栈情况。
马车在人群中缓缓穿梭。
周围很多人的目光又纷纷看了来。
甚至有些人在指指点点。
很快,马车便在一家稍微偏僻的客栈前停了下来。
都还没挺稳,里面的小二便热情的迎了出来。
一副奉承迎合的笑。哈腰道,“各位客官可是住店吧?来得真巧,本店正好有很多间空房,请进请进。”
第1109章 老铁,你膨胀了!
景容和纪云舒从马车上下来,看了看眼前的客栈,还不错。
便拉着纪云舒进去了。
宋止也抱着自己装着几身破衣裳的包袱跟在白音身后进去。
住了房。
景容吩咐侍卫去置办一些胡邑人的衣服,和一些路上要用的东西。
然后就跟白音拉着马和马车去了后院。
纪云舒独自在屋里,一进去,她就习惯性将窗户推开,进进风。
外头,正好可以看到底下的街道。
微风拂来,将屋子里的沉气很快就散去了。
她也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两个檀木盒也从马车上拿了下来,刚准备打开去查看下里面的“宝贝”有没有损坏时,宋止就站在了她的房间门口。
“咚咚咚……”
非常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纪云舒一见是他,“进来吧。”
宋止这才走了进来。
“纪公子。”
“你有事?”
宋止从腰间掏出一些银子放在她面前的桌上,推了过去。
说,“这是房钱。”
纪云舒眉心一皱,这是个什么情况?
宋止说,“刚才入住的银子是那位景公子帮忙先垫付的,我本想还给他,可他不在房间里,白音也不在,所以,我就只好拿来给纪公子你了,劳烦你待会还给他。”
原来如此!
纪云舒笑笑,将面前的银子又推了过去,说,“你不用这么见外,我们既然要一路去高定,你若什么都分得这么清,岂不是吃个饭也要分开吃?喝个水也要给银子?”
“这……”
“拿回去吧。”
“不妥。”纪云舒知道这书呆子的性格,索性拿起银子强行塞进他的手里,道,“你与我们不同,你要去高定参加科举,这之后花费银子的地方有很多,你还是留着这些等有需要的时候再用,免得应急时四处无门。再
说,我们也不缺你这点银子,你只管好好看书就是。”
宋止捧着手里被塞回来的银子,心里满是感动。
又说,“可这一路上还有好些日子,总不能一直麻烦你们。”
“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只是添双碗筷的事罢了。总之,银子你拿回去,若心里真的觉得有欠,那宋公子可就要尽最大的能力去考去状元,将来再还也是一样。”
这话,倒是让宋止心里好受了些。
他只好将银子收了,“是,我一定不负纪公子所望。”
纪云舒笑笑。
而宋止忽然注意到她放在桌上的那两个檀木盒。
眼睛一亮。
问,“这是什么?”
“我的宝贝!”
“宝贝?”
纪云舒知道他好奇,便将其中一个打开。
里面装着她作画用的数支小鸾笔和颜料等用具。
按照分类把每一层隔开,摆放得整整齐齐!
有些用具偏向现代化,是宋止没有见过的,他看得有些傻眼,愣了愣。
才问,“纪公子写字用的东西果然跟常人不一样。”
“这些不是用来写字的,是用来作画的工具。”
宋止恍然,“哦,就是画死人生前像?”
“没错。”
“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精致的作画用具。”宋止又注意到另外一个,问,“那这个呢?”
纪云舒耐心十足,将另外一个也打开给他看。
盒子打开的那一瞬间,宋止果断吓到了。
身子一怔!
因为这盒子里装的并不是什么作画工具,更不是什么首饰珠宝或者金银财宝。
而是……
一堆刀具!
宽的、扁的、尖的、圆的……可以说应有尽有。
纪云舒看到了宋止脸上闪过的诧异和惊恐,她赶紧将盒子盖上,以免吓到他,解释道,“你别害怕,这些可不是用来杀人的,只是用来做一些方便的事情。”
宋止,“何为方便的事情?”
“有时候遇到死人的时候,就需要些工具,总不能单单用手。”
宋止惊,“你是仵作?”
“不是!”纪云舒否认,明确的回答他,“我只是一个画师。”
画骨师!
宋止虽然书读得多,也很聪明,可是纪云舒说的话,他老是听不懂。
“原来,公子会这么多,实在佩服。”
哪像他,除了会写一些戏本以外,就只会死读书了。
纪云舒有时候觉得这个书呆子其实挺可爱的。
就是有些读书人的执拗。
让人着急。
此时客栈的马棚里。
景容和白音将马匹和车辆牵到这里后,二人挽着衣袖,一人拎着一个水桶,拿着马刷和布在刷马、洗马车。
十分和谐。
因为昨晚大雨,山间泥泞,以至于马和马车都沾满了泥巴。
所以后院里满是泥水。
他们身上也弄得脏兮兮。
白音看了一眼勤快的景容,说,“这些我来就行,你不用做。”
毕竟那厮是个王爷啊!
景容没有停下,正在刷马背,笑说,“我既没断手,也没断脚,而且这些活以前也不是没有干过。”
“你做过这些?”
“怎么,很意外?”
“我以为你身为王爷,一直养尊处优呢。”
“看来我们相处的这几个月,你对我认识的还不够深。”
宝宝有点儿伤心了。
白音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刷了几下马之后,又忽然抬头问他,“你有没有后悔跟我们来胡邑?”“没有。”景容肯定回答,然后认真的看着他,说,“其实在来之前,云舒心里也有很多犹豫,我们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她心里早就已经千疮百孔了,一心只想安顿下来,不愿意再去经历那些大风大浪,而且,她也很清楚,如果她决定来胡邑,我也会不顾一切跟她来,可是以我的身份,一旦被人发现,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麻烦,为了她,我什么都可以做,她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刀山上也好,火海里也好,
都在所不惜。”
作为一个男人,白音都被他的这番话给撩到了。
此刻,真后悔自己不是女人。
像景容这样的男人,世间难遇。
白音说,“看来我这个妹妹果然没选错人,把她交给你,我也放心。”
“那是当然,云舒的眼光一直都很好!”景容勾唇道。哎哟,老铁,你膨胀了!
第1110章 长谷人口中的八卦
两人继续欢乐的刷马。
十分和谐。
几匹马很快就被刷得干干净净,他们换了一桶干净的水去洗马车。
本来这种活完全可以交给客栈打杂的人去做,或者交给几个侍卫,但景容觉得没事做,闲着也是闲着,就自己动手了。
白音忽然很严肃的问他,“对了,昨晚那伙黑衣人究竟是什么人?”
景容刷马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说,“我也不清楚,但他们绝对不是冲着我们来的。”
“我看那些人个个身手了得,从武功路数来看,也不像那些复杂的江湖门派,还有,他们昨晚为什么突然又撤退了?这不是很奇怪吗?”
确实奇怪!
景容也不想多说什么,只道,“或许他们急需救走那两个麻袋里的人,所以才撤退的。”
“有可能!”
二人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认认真真的刷马。
很快,侍卫将路上需要的东西都置办整齐,也买回来一些胡邑人的衣服。
大伙全都换下。
走出去也不显得扎眼了!
这家客栈因为是在街尾,加上长谷很少有外人来,所以一般入住客栈的人很少,平时就显得有些冷清。
但是到了饭点,进来吃饭的人便多了起来。
景容等人开始也坐在一楼大厅吃晚饭。
侍卫坐另外一桌。
客栈里的人越来越多,闲言碎语也接踵而来。
乱七八糟,说什么的都有。
七嘴八舌。
然而,众人却突然被一个话题给吸引住了。
只听到有人说了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最近出了一些怪事。”
怪事?
这话让大伙都十分好奇。
纷纷朝出声那人看去。
有人催促道,“到底什么怪事?别神神秘秘了,赶紧说。”出声那人长得贼眉鼠眼,是长谷出了名的包打听,他一只脚搭在凳子上,抓了一把花生往嘴里塞,才说,“你们还不知道吧,最近这几个月内,听说许多前朝的老臣子都接连失踪了,有的甚至家宅被烧,全
府被杀,一个不留!官府要管,可是无从下手。”
“啊?这么怪?”
“可不是吗?但其实……这很有可能跟二十多年前一件事有关。”
“什么意思?”包打听又喝了口茶,轻咳了好几声,才说,“你们应该都知道,咱们胡邑二十几年前,皇室内发生了一场政变,如今的胡邑王,也就是先王的亲哥哥,当年带着自己的亲兵夺宫逼位,先王被迫在殿前自刎,先皇后带着年幼的王子不知所踪,但有人却亲眼看见,先皇后他们其实都已经葬身火海死了!而当时有很多老臣子宁死也不愿意投效,胡邑王不敢再滥杀无辜,以免形成暴政,于是,就把他们全都贬出了
高定。本来那些老臣子二十几年来都没事,可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却一个个消失不见了,家宅被烧,府上的人都死了,这……肯定跟当年的事情有关。”
虽然是猜测。
但他的语气却很肯定。
这些话,当然也传到了纪云舒的耳边。
她颇有几分兴趣。
便张着耳朵继续听。
有人听完包打听的话,便说,“你可不要乱说,这等前朝的事,谁知道啊!”
“对啊,这话要是传到胡邑王耳边,你几颗脑袋都不够。”
包打听笑了一下,“胡邑王可没时间管我的嘴。”
大伙好奇,为什么?
“怎么,难道你们还不知道吗?”包打听说。
“知道什么?”
“胡邑王病重,已经卧床不起,而且,也已经很久没有上早朝了!”
众人哗然!
不可置信。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长谷很少有外人进来,所以消息进来的自然也就少,不知道这些,很正常。
于是有人纷纷追问起来。
整个客栈仿佛都要炸开了锅。包打听说,“胡邑王现在病重,朝中很多大事都交给了身边的心腹,所以,也就有了要立太子的想法。原来胡邑王有三个儿子,大王子早年战死沙场,现在只有二王子和三王子分势,原本,大王一直偏爱三王子,想必一定立他为太子。但是这几年里,二王子却渐渐显露锋芒,为胡邑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大王更是对他刮目相看,而且,这二王子背后有王国公撑着,势力已经渐渐起来了,他成为储君算是众望
所归。可三王子背后又有平阳侯和恭左相撑着,势力两分。所以,这储君究竟花落谁家,还不得而知呢。”
有人接话,“照你这么说,这朝堂上可能又有一场风波了。”
“可不是嘛!”
大伙一句一句的接着。
说得十分起劲。
这些长谷人,正是因为过得太富裕、太安逸,所以每天就只知道聊八卦聊事件。
豆子大点的事就能传得沸沸扬扬。
然而这些,都提不起景容的兴致。
他根本不在乎这些。
那些所谓的朝堂上的事,他一听就头疼。
现在也一样。
更何况,胡邑皇室内的事,与他无关。
可是直到——那包打听又蹦出一番话,“其实,为了储君之事,那两位王子早就有所准备了。都还记得吧,就在去年,三王子迎娶了大临的一位公主,原本那位公主的皇兄有极大的可能性会成为大临的新帝,三王子大概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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