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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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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我写的《鬼娘葬夫》,也就不会给你惹来这么多麻烦,我心里一直都过意不去,只希望这次的新戏本能弥补一下。”
  “可千万别这么说,是你帮了我一个大忙才对。”
  二人推来推去。
  最后,陶班主爽快的拿出了一包银子塞进了宋止的手里。
  宋止捧着沉甸甸的银子,心都是跳的。
  立刻还了回去,说:“使不得使不得。”
  “这银子你就接着吧。”
  将银子又塞给了宋止。
  宋止想再次推回,陶班主抓住他的手,说:“这是你应得的,你给我赵家班写了这么多年的戏,我每次给你的银子却少之又少,我心里也过意不去,现在这包银子,就当是我补给你的,你好好拿着就是。”
  “这……”
  “收着吧!”
  在一番推辞后,宋止只好收了。
  正好,他真的缺银子。
  陶班主捧着新戏本激动不已,等从喜悦中镇定下来后,才注意到宋止随身带着的那个破旧的包袱。
  问道:“宋先生,你这是?”
  宋止抓着包袱,说:“我打算离开义乌了。”
  “离开这?那是要去哪?”
  “高定?”
  “去高定做什么?”
  “参加科举。”
  陶班主愣了下才回过神来,恍然般的点点头:“是啊!以你的学识,早就该去考取功名了,宋先生你是个人才,一定能高中!”
  “承蒙班主贵言。”
  “一路上,你可要小心。”
  “嗯!”
  见时间也不早了,宋止还要赶在关城门之前出义乌,便不再多谈。
  但是走之前,她说:“还劳烦班主告知做甜酒的老乔一声,他因为觉得对不住我,所以打算出狱后给我天天送甜酒过来,但我要去高定了,他人又还在牢中。”
  “放心,我告诉他就是了。”
  “那就此别过,班主保重!”
  “你也是。”陶班主眼里含泪。
  目送着宋止离开了。
  宋止人刚出赵家班,就迎面碰上了昨天半夜就从狱中出来的张小白。
  那厮被关的这些天,天天都在担心自己人头不保。
  以至人都消瘦了一大圈!
  张小白看到他的时候,眼睛都在放光,立刻抱住了他。
  “我的宋兄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宋止被他抱得难以呼吸,身子扭动了几下,说:“那个……张公子,你先松开我吧。”
  张小白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激动了。
  赶紧松开他。
  并说:“哎呀,你看我,一见到你就太激动了,差点弄伤了你。”
  “没事!”
  “宋兄啊,要不是你,我可能已经死了。”
  宋止:“其实,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都是那位纪公子他们。”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你,从今往后,只要我张小白有一口饭吃,就绝对不会饿着你。”张小白拍着胸脯说。
  宋止以前写诗的时候,那些与自己结交的人也都口口声声与他称兄道弟,他不写诗后,个个避而远之。
  所以,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若还有人再说这番话,大概也就是真言了。
  他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却很感动。
  张小白注意到他肩上的包袱,问:“宋兄,你这是要去哪儿吗?”
  宋止:“我要去高定了。”
  “高定?现在就走?去做什么?”
  宋止不耐其烦的将自己去高定的原因说了一遍。
  张小白震惊,但也为他高兴。
  “确实!像你这么有才华的人,岂是能做一辈子故事郎的命?你就应该高中状元,将来做个大官!”
  “借张公子吉言。”
  “只是……”张小白皱眉琢磨着,“你要是去了高定,我往后怎么报答?”
  “切莫这样说。”
  “对了!”
  “嗯?”
  张小白眼珠子一亮,跟他说,“你等我一会。”
  便拔腿跑走了。
  宋止在原地等他。
  过了好一会,张小白才回来,手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盒子,将其一把塞给了宋止。
  说:“你说巧不巧?我祖宅就在高定,如今距离科举还有好几个月,你也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要是不嫌弃,你就住去我那,这里面是钥匙。”
  宋止推辞:“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你我是兄弟,我理当帮你,再说了,反正我也不会去高定,空着也是空着,你就当是让我报答你一番,我心里也舒坦。”
  陶班主给了他一包银子!
  张小白现在又给了他一把钥匙!果然,好人终究会有好报的。


第1101章 如此场景,就如同一幅画
  宋止实在推辞不了张小白的好意。
  最后只好接了那把钥匙。
  “张公子,多谢!”
  “你我之间就不要说谢了。”
  “这份恩,宋某记在心里。”
  抬手一拱。
  以作感谢!
  张小白便目送着他离开,眼里含着泪,依依不舍。
  远远的,他冲着宋止喊:“宋兄,一路保重!”
  宋止没有立刻出城,而是去了一趟纪云舒他们住的那家客栈。
  但——
  纪云舒等人根本不在。
  他询问小二后,才知道他们响午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悄无声息!
  宋止问:“可有说去哪儿?”
  “没有。”
  “往哪个方向去了?”
  “不知。”小二摇头。
  因要忙着生意,小二没继续跟他“唠嗑”,便蹲着菜盘上二楼去了。
  宋止心有遗憾,未能与他们道别就各奔东西,还不知道何时能再重聚。
  叹了声气!
  但天色已经不早,他得赶紧出城。
  便用陶班主补给自己的银子去雇了辆马车。
  不请马夫,自己赶!
  离开了义乌!
  这个他待了这么多年的地方。
  ……
  可他哪里知道,就在他离开后的那个晚上,赵家班上了他新写的那个戏。
  一开始,并没有人来看。
  毕竟因为白骨案的事弄得大伙人心惶惶。
  难免心有余悸!
  但后来,有胆大的人买了票去看,一看便入了迷,便传了出去。
  所以,那戏火了!
  比《鬼娘葬夫》还要火!
  让赵家班死灰复燃。
  不用再解散!
  据说,那出戏叫《梅花记》。
  讲的内容依旧是鬼怪!
  也十分悲情。
  但如宋止自己说的,确实比《鬼娘葬夫》还好。
  以至义乌百姓很快就遗忘掉了之前的恐慌,完全沉浸在新戏中。
  同时,那桩持续了数日的白骨案也终于结案。
  卓大人已经上报朝廷,并且下令三日后,将高大力拉去菜市口斩首示众。
  那位能摸骨画像的纪公子也因此出名了。
  人人道她是个奇才!
  想与她结交!
  可惜,人已不在义乌。
  于是,便有许多人开始猜测“她”是谁?
  某间茶楼里。
  一堆人老熟人围在一起吃瓜子。
  其中一个蓝衣汉子眯着两条缝的眼睛,嘴里“啧啧啧”了两声,身子往前几乎要趴在桌上了。
  他神秘兮兮的说:“据说帮卓大人破了这次命案的人的,是个大临人,那人能摸骨画像,比一堆白骨的生前像都画出来了!”
  “是啊!我也知道,好像还有好几个人跟她同行,是一起来这里做生意的。”
  刚说完——
  “不是的,不是的!”一个尖头小伙子立刻反驳,“他们根本就不是来行商的。”
  “你见过他们?”
  尖头小伙斩钉截铁的说:“那天我亲眼看到卓大人派人去抓他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个看上英气十足,各个身强体壮,一看就是练家子!如果是商人,为什么随行中没有带货物?摆明了另有身份。”
  分析的不错!
  忽然,一道声音不远处传来。
  “那些人,我好像……认识。”
  嗯?
  于是,众人闻声,齐齐将目光投了过去。
  就看到了一个满脸胡茬的男子坐在那儿,一脸不确定。
  有人着急问:“你认识还是不认识?什么叫好像?”
  男子琢磨着:“之前我去过大临京城,就听说有一位能人可以摸骨画像。”
  “哦?可就是这个人?”
  “不敢确定。”男子索性坐正了一些,严肃的与大伙说,“我在大临听说的那个人,在刑部任职提点刑狱司,是个大官!几乎京城内人人皆知,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哗!
  大伙惊讶。男子继续说:“自她之手的命案和悬案,没有一桩是破不了的。据说,大临皇室内一桩几十年前的案子也是她破的,甚至因为她,导致大临朝廷掀起不少风云。单单是我听来的那些事,就是说上三天三夜都
  说不完啊。”
  “那你倒是说啊!”
  “是啊,你说来听听。”
  那男子便一一说来。
  而自他口中说出来的那些关于纪云舒的事迹,也不过是九牛一毛。
  多是纪云舒破案的事!
  众人听完,惊讶不已!
  男子:“更重要的是,她是个女子,是大临历史以来,第一个女官!”
  一人听完这句话后,当即就否定了他,说:“不对啊!你说的这个厉害人物是女人,我们说的这个是男人,牛头不对马嘴,不对不对。”
  摆手!
  大伙也觉得不对!
  男子虽然也有所疑虑,但——
  他说:“可我听说,那女子在成为提点刑狱司之前就是女扮男装才入朝为官的,说不定破了这白骨案的人,就是她。”
  “可她既然是大官,怎么跑来这?”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还是去年的时候去的大临,过了这么久,不……不清楚了。”
  也就是白说!
  根本没有直接证据可以证明那小公子就是大临那位响当当的提刑官。
  众人觉得无趣,便又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没人注意到,就在茶楼的角落,有四个男人围桌而坐。
  几个人面色严肃,横着冷厉的眉。
  满脸凶色。
  那些人说的话,他们都听到了。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世子和小姐已经动身回高定了,你们几个先回去禀报侯爷。”
  “那你呢?”
  “侯爷交代,要查清楚那些人的底细,你们先走,我稍后跟上。”
  “好。”
  ……
  山间小路,寒风瑟瑟。
  车轱辘声一阵一阵。
  响彻山谷。
  过了许久才上了官道。
  路面也稍微平坦了些。
  景容等人从义乌离开后,已经行了整整一天时间。
  白音驾马在前,风姿不减。
  他迎风而行,威风凛凛,丝毫没有被赶路而带来的疲惫所影响。
  反而精神抖擞。
  此时的马车内。
  纪云舒趴在景容的腿上闭目休息。
  精致的脸上微微泛红,正在熟睡中。
  长长的睫毛被风吹的微微抖颤,扑着她眼睑。
  如此美丽!
  景容静静的坐着,眼里带着爱意垂目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女人,一边用手抚着她那柔顺的青发。
  温柔备至!如此场景,就如同一幅画。


第1102章 破庙避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纪云舒就喜欢将头枕在景容的腿上闭目休息,喜欢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自己的头发,更喜欢闻着他身上那独特的味道,那种感觉,让她觉得十分安心。
  那种喜欢,大概已经到了贪婪的地步。
  或许说……已经病入膏肓!
  而景容只要看着她,嘴角就会不由自主的溢出笑容。
  也只有纪云舒一人,才能将他掩在冰山之下的火种点燃。
  让他心甘情愿脱去一身坚硬冰冷的盔甲,只是为了能够将她搂进怀中。
  对于彼此而言,他们都是贪婪至极的人!
  贪婪着这份经历重重困难才得来的爱。
  此刻,冷风拂过车帘子,像刀子碎片一样滚了进来。
  景容担心纪云舒受凉,便取来一件衣服给她盖住。
  然后吩咐外面的侍卫:“慢一些。”
  “是!”
  马车的行程很快便慢了下来。
  纪云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她还枕在景容的大腿上。
  她仰头看着他,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
  “醒了?”
  她微微一笑,抬手抚摸着景容冰冷的脸颊。
  冷意在她的掌心内肆意蔓延。
  她问:“我睡了多久?”
  景容:“不久,你要是累,就再睡一会。”
  “不累,可我就想这样躺着。”
  “好!”
  景容握住了她抚摸在自己脸上的手,亲了一口。
  羡煞旁人。
  突然——
  “驾!”
  后方传来一阵仓促的马蹄声。
  十分凌乱。
  景容眸子顿时一紧。
  纪云舒也赶紧坐直身子。
  二人立刻掀开车帘往后看去。
  就看到后方出现了一行马队,大概有十几个人,正在快马加鞭的往前赶。
  行色匆匆。
  很快,那些人就从景容的车马队中穿行而过。
  “驾!”
  马蹄声越发震耳。
  纪云舒心都是紧的。
  也就在那些人从他们面前快马经过的时候,景容和纪云舒都看到了其中两匹马上绑着一个大麻袋。
  看麻袋的形状,里面……像是装着人!
  看不及看清,那伙人便超了过去。
  掀起了一阵尘土!
  景容和纪云舒对视一眼。
  二人面色皆有些微沉。
  但谁也没说什么。
  没多久,山间里便下起了大雨。
  车马队也因此行得快了些。
  白音骑在马背上,远远看到了前面有一间破庙亮了光。
  等再近一些,才发现——
  破庙的外面绑着十几匹马。
  是今天白天那伙人的马!
  他立刻询问马车内的景容:“前面有个破庙,我们可以进去避雨,但是,白天那伙人好像也在里面。”
  景容听到后,掀开车帘朝前面看去。
  果然!
  他神色一紧,想了想,说:“已经这么晚了,再继续赶路怕是有些不妥,就在那里停下吧。”
  “万一……”
  “小心些就好!”
  “行!”白音便吩咐那几个侍卫,“就到前面停下来休息。”
  侍卫领命!
  大伙便冒雨在前面停了下来。
  马车停稳后,景容就护着纪云舒下了马,匆匆进了避雨的破庙。
  破庙里面,果真坐着今天从他们马车旁经过的那伙人。
  他们占了破庙一半的地方,生了三堆火。
  在见到有人进来的时候,个个十分警惕,横眉竖眼的露出凶狠的模样,然后纷纷将手握在了随身携带的刀柄上。
  随时准备拔出来!
  景容他们并没有带武器,看上去人畜无害!
  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威胁。
  所以,其中一个看似是首领的男子在打量了他们之后,便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人将剑放下。
  并轻声说了句什么。
  大伙这才纷纷将剑放下。
  景容虽然一进来就将他们刚才这个举动收尽眼底,但没有挑明,假装自己完全没看到。
  只是小心的护着纪云舒进了庙里避雨。
  白音和几个侍卫将马绑好后才进来。
  个个都成了落汤鸡!
  便赶紧用破庙里的木头生了两堆大火。
  自始至终,那些人都没有出声,默默的看着景容他们。
  虽各自都有警惕之心。
  但两伙人井水不犯河水!
  各自在自己的底盘上避雨休息!
  但空气中,却不知不觉的凝上一股紧张的氛围。
  纪云舒淋了雨,雨水从衣服里渗透进去,贴在她的皮肤上,冷得浑身哆嗦。
  景容脱下自己的衣服裹在她身上。
  让她靠近火源。
  然后紧紧握住她的手。
  轻轻的揉搓着。
  他是真的很担心纪云舒着凉,毕竟这女人的身子他是最清楚的,要么不病,一病就要病上好几天。
  纪云舒渐渐好了一些,身上也衣服也干了。
  手心也有了一丝温度!
  景容她不再抖了,这才放心。
  又给她烧了些而热水喝下。
  纪云舒身子暖和后,才将目光探到了对面那伙人的身上。
  她眸子紧皱,细细打探。
  直觉告诉她,那些人绝对不是善茬!
  随后,她将目光落在了靠在角落的两个麻袋上。
  麻袋里的人缩在里面,一动不动。
  也不知是死是活。
  她心里泛着一股好奇心。
  景容注意到了她的目光,便在她耳边轻声说:“对方必定来头不小,不要心生好奇。”
  提醒她。
  纪云舒总是惊讶他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但也明白景容的意思,便点头了下,将目光收回。
  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景容便又挑起了一根木棒,在火上习惯性挑了几下。
  然后压低声音和身侧的侍卫说:“ 不要放松警惕,小心些。”
  “是!”
  侍卫明白。
  个个都不敢休息。
  白音也一样,他从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戒备着。
  大概是多年来形成的习惯吧。
  就在两伙人都安安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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