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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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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小曲姑娘得的是偏头症!
治疗时,可用冷水自腰入肋。
但要根治是不可能的,这个办法只能缓解,到时候还需要大夫来看看,给个好办法。
小曲,“不管如何,还是要多谢公子,公子方才……”
嗯?
纪云舒看着她。
知道她的意思!
小曲脸部一红,将头低得更深了些,娇羞的说,“虽不知公子是否已经成家,但是奴家……愿跟随公子。”
呃!
毕竟纪云舒脱了她的衣裳,还摸着她的腰和身体。
在古代,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还是这种接触。
所以,自然是要嫁给她的。
纪云舒想了想,好在这屋子里也只有她们三人,她便与小曲姑娘实话说来,“小曲姑娘不要误会,其实在下……”
“你是拒绝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你愿意娶我。”小曲期待的看着她。
纪云舒眉心轻轻一皱,“姑娘,在下其实是女儿身。”
什么?
女儿身?
小曲一双眼睛惊诧的盯着面前眉清目秀的书生。
这明明是个男人,怎么就成女人了?
她不信。
当即便红了眼,说,“公子若是为难,嫌弃奴家出身胭柳(多用来形容唱戏的)的话,大可明说,不必说此等不实的事来回拒我。”
“姑娘是真的误会了。”纪云舒抓住她的手,直接往自己胸前按来,问,“现在相信了吧?”
这一幕,真是异常的熟悉!
记得几年前,景萱也曾道她是男的,要跟她玩交往,那会,纪云舒也是这样抓住景萱的手往自己胸前按。
一晃眼,都过去这么久了!
如今,景萱也嫁来胡邑,不知道此次,是否能见到她?
小曲的手掌能明显感觉到纪云舒胸前那两坨肉。
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你……真的是女的。”
当然,难不成还是假的?
就连一旁的丫头也惊讶不已。
捂着嘴巴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明明是个帅气的女人啊!
纪云舒将小曲的手拿开,说,“小曲姑娘,希望你能谅解。”
小曲缓了很久……
低下头,“我……我知道了。”
纪云舒也拜托她,“不过,关于我女子之身,也请你替我保密。”
小曲问,“为什么?你明明是女子之身,为何要装扮成男人?”
“出门在外,男子之身办事会方便些。”
那倒是。
小曲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更不是那种野蛮纠缠之人。
“我明白,一定会替公……姑娘保密。”
“你唤我公子就行。”
“是!”
小丫头一直愣在一边。
始终没有回过神来。
这时——
门外有人敲门。
“公子?”是办事的人在唤,说,“大夫来了。”
“进来吧。”纪云舒道。
外头的人推门而进。
并没有发现里面有什么异常之处,但小曲却异常的好了起来。
喜欢小曲的阿深冲了过去,担心的问,“小曲,怎么样?好点了吗?”
“好多了。”
阿深拉着大夫,“快,快给她看看。”
大夫被催促着,就赶紧给她看了一遍。
确实是偏头症!
此病没有根治的办法,只能静养!
便开了一些药。
然后又问,“姑娘,你刚才犯病了?”
小曲点头,“是!”
“那这是怎么好的?”
“是……”小曲看了一眼纪云舒。
大夫知道要暂缓这种病的方法,只有一种!
又看到床上还有一些水,大概也就明白了。
大夫不再多问,朝纪云舒说了一句,“公子好医术。”
纪云舒轻点了下头。
大夫交代了几句也就走了。
另一边——
景容在戏庄的后台转悠着。
因为出了这么多的事,后台几乎已经算是废了,根本没人进来。
景容在里面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然后走到了一间房间外面,正打算推门而进。
忽然——
身后传来了十分轻微的声音。
一道人影猛然的闪了过去。
景容回头一看,看着那道影子的方向,立刻追了上去。
最后在戏庄的台子前将那人逮住。
那人精瘦的很!
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
畏畏缩缩。
景容呵斥一声,“站住。”
那人不停,继续往前跑。
景容身子一跃,跃到了那人的面前。
偏偏那人抱着手里的东西,还是拼命的往前冲。
景容只好一脚踹了上去。
直接踹在了那人的胸前。
那人被迫往后翻倒在地。
连带着他手里的东西也散落在地上!
那是——
几件衣服!
此刻凌乱的散在地上。
那人倒在地上,求道,“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景容盯着他,又看了看那几身衣服。
“衣服?”
那人突然翻了个身,跪在了地上。
连连磕头。
“我再也不敢了,我没有杀人啊!王君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呃?
景容上前一步,质问,“你说什么?”“我……我只是偷了衣服,没有杀人啊!”
第1080章 不是杀人罪就好
“我只是偷了衣服没有杀人啊。”
那人边喊边哆嗦。
整个人都跪在地上,身子低低的压着,头不敢抬半寸。
可见有多害怕。
景容凌厉的目光在那人身上看了看,又再次看向那堆衣服,心里似乎已经有些明白了。
便问,“宋止拿来还给王君的衣服是被你偷的?”
呃?
那人压在地上的手一紧,慌张恐惧,赶紧说,“是,那衣服是我偷的,但我只是偷了衣服,别的什么都没做啊,王君更不是我杀的。”
拼命摇头。
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
而这动静,很快就引来了戏班里的人。
他们看到眼前一幕前,略微震惊。
一个站着!
一个跪着!
旁边还有一堆十分凌乱的衣服。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同时,有人认出了地上跪着的人,指着他,“老乔?你怎么在这?怎么还跪着?”
老乔将头埋得更深了些!
似乎是因为被人认出来了,觉得羞愧无比。
怎么?莫非此人是戏班里的人?
景容便问戏班一个男的,“此人是你们戏班里的?”
戏班的汉子说,“不是,他是每天来给咱们戏角送甜酒汤的。”
“甜酒汤?”
“公子有所不知,咱们戏班的戏角们上台之前都会喝一碗甜酒汤,因为甜酒能润嗓,老乔是甜酒生意的,就住在隔壁,所以每日都会过来送甜酒。”
原来如此。
然后汉子问,“只是公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倒也不是大事,只是有人偷了东西。”
“偷东西?”汉子立刻看向地上的老乔,“老乔,是你偷了东西?这……怎么回事?你可是老实人啊!”
老乔咽了咽口水,身子扭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也没偷什么贵重的东西,就是偷了宋止还给王君的衣服。”
“那衣服是你偷的?”
“是我偷的,可我没杀人啊!”
从头到尾,也没人说他杀了人!
景容弄清楚了此人的身份,问他,“那你为何不偷其他贵重的东西,偏偏要偷走那几件粗布做的衣服?”
“因为别的贵重的小的不敢偷,而且……也装不下。”
“说清楚。”景容语气微重的几分。老乔便一五一十的交代道,“小的就是一时鬼迷心窍,脑子走了火,所以才干了那等傻事!那天,我本是要给王君送一碗甜酒汤,可是见他不在,我正打算走,却看到了桌上的一个包袱,好奇心一犯,就打开看了看,瞧着就是几件衣裳,也不是什么好的衣服,想着应该不是王君的,因为他平时穿的都很好,所以……我就动了贪念,就将那个包袱藏在我放甜酒的篮子里,然后悄悄从后门溜走了,至于那些贵的
,我哪里敢偷啊!光是这几件衣服,就已经让我这几天噩梦缠身了,这等事,我这辈子都不干了。”
“那你现在又悄悄拿着这几件衣服来这里做什么?”“因为我没想到,因为此事竟然害得宋止坐了牢,可能……他还会有杀身之祸,小的只是贪财,却不想害他人性命啊!这几天来一直都在做噩梦,想着若是宋止死了,我一定难辞其咎,这辈子也良心不安,所以……便想趁着戏班里的人去了衙门的空隙时间,打算悄悄把衣服还回去,希望能够帮宋止脱罪,可是哪里晓得,这衣服还没放下,他们就回来了,我打算等晚上再来,可是却被公子你撞见了。我说的都
是真的,小的没有杀人啊!真的只是偷了衣服。”
老乔声音哽咽。
生怕被人抓去衙门问罪。
景容犀利的眼神依旧不解半分锐气,正色严辞道,“这衣服当真是从王君那里偷来的?”
“当真,要有半句假话,就天打雷劈。”
这么说,宋止说那天早上去给王君还礼是真的。
那么,他也就可以洗脱罪责了!
戏班里的那几个人面面相觑。
“老乔啊!你平时可是个老实人,怎么干起这种人。你知不知道,若是县衙大人断定宋先生撒谎,他很可能会被砍头的。”
“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来还衣服了吗?”
“你当时怎么不说?”
“我……我怕!”
直到意识到事态严重,他这才赶紧过来送还衣服。
一句“我怕”,大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确实,遇到这等人命关天的事,谁都会怕,好在老乔良心发现。
可这时——
从客栈赶来的李成已经将他们的对话全都听了去。
一进来——
“原来你就是罪魁祸首。”李成那高挑的声音一听就很有辨识度。
众人齐齐看向他。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紫色的折扇走了过来。
那身姿,一看就是有钱人。他径直的走到景容身侧,拍了他一下,埋怨道,“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找到凶手也不告诉我,今天早上去衙门也不告诉我,要不是白兄提醒我你们到这来了,我估计得跑衙门去了,真是的,还拿不拿我当兄
弟了?”
跟你不熟,谢谢!
景容不大喜欢这块牛皮糖。
但也不至于厌恶。
只是心里小骂了白音一声,干嘛这么多嘴!
他看了李成一眼,什么话也不想说。
随即,李成撞了撞他,“怎么?觉得对我愧疚?那下次就记住了,可千万别丢下我,这等抓凶手的事,我可不能不参与。”
摆明了,他就是为了玩!
景容额头冒着黑线。
李成不顾,随即指着地上跪着的老乔,“你,赶紧从实招来,你是如何杀死王君的?”
这一听,老乔给吓坏了,忙磕头,“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偷了衣服。”
“胡说,凶手定然就是你!”
“不是的不是的……”
“就是你!”
景容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与老乔道,“你最好现在自己去衙门将事情与卓大人说清楚,不可有任何隐瞒。”
老乔担心,“那……大人可会判我罪行?”
景容冷声道,“偷盗和隐瞒的罪名自然是免不了的。”
只是偷盗和隐瞒?
老乔松了口气。不是杀人罪就好。
第1081章 坟地
老乔心里松了好长一口气。
李成却皱起眉头,与景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什么偷盗罪?什么欺瞒罪?他明显就是凶手!”
景容反问他一句,“成世子,你又哪里看得出他是凶手?”
“他偷了衣服。”
“所以呢?”
“所以……”李成语塞。
所以什么呢?
就因为他偷了衣服就是凶手?
这实在是太草率了。
景容不想与他解释太多,便再次与老乔说,“你还不快去衙门?等着被安杀人罪吗?”
“是是是……”
老乔将地上的衣服赶紧捡起来。
拔腿就走了!
李成还想喊一声,可是老乔走得贼快,一溜烟就不见了。
“你怎么就这样放他走了?他万一不去衙门怎么办?”担心道。
景容肯定道,“他不敢不去。”
“为什么?”李成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他既然想到来送还衣服,自然就不会不去衙门,因为他怕死,一个怕死的若是真的逃了,就显得他心虚,自然就是不打自招,衙门又岂会放过他?所以,他只有去了衙门才有活路。”
原来!
李成点了点头。
倒是这么一回事!
转而,他又问景容,“对了,那位纪小公子人呢?怎么只有你?”
景容没有回应他,而是与戏班的人,“麻烦带我过去找那位纪公子。”
“好!”
便引着二人过去了。
此时,小曲的屋子里。
大夫刚刚走,戏班的人因为担心,所以还没有全部散去。
纪云舒朝问了小曲一句,“小曲姑娘,可否问个问题?”
小曲人已经舒服了很多,说,“你问吧。”
“你手腕上的红点是什么引起的?”
“手腕?”小曲有些诧异,将袖子撸了上去,眼眸一怔,“嗯?我什么时候碰到过紫夜花?”
紫夜花?
纪云舒问,“紫夜花是什么?”
小曲解释道,“是一种树叶,通常都是长得湿气比较重的地方,我但凡一沾,手腕就会长这种红点,要许久才会散去,可是……我这段时间根本没有接触过紫夜花,怎么身上起了红点?”
她自己也很纳闷。
然后问床边的丫头,“你可看见我碰过?或是你将紫夜花摘回来了?”
丫头身子一缩,“小曲姐可别开玩笑,那种花就是死人花,是长在坟堆旁的,而且还是晚上才开,谁敢大晚上去坟堆里摘?我是碰都不想碰,多晦气啊,而且小曲姐,我也没见你碰过啊!”
长在阴气比较重,且是在坟堆旁晚上才开的花!
确实,谁都不想碰。
纪云舒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只是嘱咐让小曲姑娘好好休息,她这才出去。
外面,景容和李成在等她。
“小公子。”张小白喊了她一声。
纪云舒看了他一眼。
景容则将刚才的事告诉了她。
她听完,“那也就是说,宋止不是凶手?”
“应该是!”
她脸色凝重,与景容说,“我还得再去个地方。”
“哪里?”
“坟地!”
……
老乔抱着那堆衣服跌跌撞撞的去了衙门,将自己干的事告诉了卓大人。
卓大人当场拍桌,要将他关进大牢。
“大人,我没有杀人,为什么要关我?”
“你是没有杀人,可是你犯了欺瞒和偷盗的罪名,本官要将他关进大牢,等关顺了,再打你几板子。”
什么?
还要打?
老乔哭天喊地,最后还是被拉下去了。
大牢里。
张小白从早上被关进来已经有一天了。
他闲来无事,便开始唱调。
一句接着一句。
宋止坐在对面,偶尔眯了下眼,偶尔又饶有兴趣的盯着对面的张小白,静静的听他唱唱调。
不得不说,其实张小白的唱功比王君好得多。
要不是当年因为赵老板的关系,张小白现在已经是生角了。
宋止说,“其实你唱得挺好。”
张小白,“那还用你说?”
“等你出去后,你就是生角了。”
“那还用你说?”
“我虽没有听过王君唱过调,可是你的调我最喜欢。”
“那还用你说?”张小白得意的仰着头,又盯着对面那道人影,认真的问,“你当真喜欢我唱的调?”
宋止认真点头,“是,我是认真的。”
“那我再唱几句?”
宋止想了想,“你还是别唱了,你已经唱了一下午,看,外头都黑了,咱们还是早点睡吧。”
这话听上去真是别扭的很!张小白叹了声气,透过头顶那个小窗户,感慨道,“你说这世上怎么就那么乱呢?不该死的死了,该死的一个也没死,我本来要做生角的,偏偏做了个替补,我本该顶替王君,可现在我却被关在这里,世道
啊!怎么就这么乱?”
世道啊!
怎么就这么乱!
张小白说的这段话也跟在唱调似的。
显得十分凄惨。
宋止听完,也望着那扇小窗户,眸子微微一沉,说,“是啊,世道怎么就这么乱?”
张小白能听得懂自己的话,但是却从来听不懂宋止的话。
他甚至觉得自己跟宋止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两人就这样在里面唉声叹气了好一会……
突然——
狱卒押着一个人进来了。
老乔非常乖巧,不吵也不闹。
任由狱卒将他带到了宋止的牢房外面。
于是,宋止和张小白齐齐起身。
走到木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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