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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4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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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然后成世子问那小公子有何办法可以得知一男一女是谁?那人说了两个字,画骨。”
画骨?
大伙不解。
胡子男解释,“意思就是,可以根据骸骨的形状把死者生前像画出来。”
他这一说完,有几个人脸色顿住,也有几个人立刻笑说:“开什么玩笑,这根本不可能,哪有这种怪力乱神的说法?”
“岂是怪力乱神?那人既然能验出骸骨有问题,想必也不会说这种大话,反正成世子已经下令由那小公子来办此案,连卓大人都要听命调遣。”
这事真有趣!
大伙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议论起来了。
此事从酒楼一楼传到了酒楼二楼,就在二楼的一间包厢里,一名女子正站在窗前,一席青裳,长发披肩,光是一个背影就能看出窈窕之态,也透着一股贵族的气息。
因为门是开的,她将外面的人议论的事都一一听进了耳中。
她不由得皱了皱眉。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身后的小丫头说:“二公子说是去找那位卓大人,怎么还插手办起案了?这不是多管闲事吗?侯爷有令,要二公子护送小姐你尽快回高定,估计现在又要耽误时间了。”
抱怨!
女子叹息:“阿成就是这样,总是爱插手别人的事。”
“那大小姐,现在怎么办?”
“罢了!”
“真要跟二公子在这里停留?”
女子回过身来,那张脸算不上倾国倾城,但也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她坐到桌边,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说:“父亲说了,让阿成接我回去,我若自己先回高定,到时候,父亲肯定会教训阿成,我这个做姐姐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吧?”
丫头不说话了。此人叫李文姝,是平阳侯的嫡女,李成的亲姐姐,看似温柔大方,有大家之气,却是个十分有想法和报复的女子,而且饱览群书,是位女文人。曾经有人当着平阳侯的面夸赞她,说她若是男子,必定比她
父亲平阳侯还厉害,奈何是个女儿身。
两年前,李文姝为了求学,去了卞北的南音书院拜师,一个月前,授课的夫子去世了,她替夫子办完丧事后,便打算回高定了。平阳侯原本是想派人去将自己的宝贝女儿接回来,可一想到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还在外浪、荡,便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因为李成自小谁都不怕,但是唯独害怕自己这个大姐姐,李文姝说什么,李成屁都
不敢放,所以平阳侯正是打定了这个主意,才打算让他亲自去将李文姝接回高定,也能让李成安生些。
一开始,李成是拒绝的!
可是他怕李文姝啊,无奈,只好去了一趟南音书院接了自己姐姐。
李文姝对自己这个弟弟其实很疼爱,但爱之深,责之切!
没多久,李成就从衙门来了酒楼。
一进去,他就看到李文姝面色严肃的坐在那儿,心肝肝猛地一颤。
“阿姐!”他极为讨好的喊了一声。
李文姝不理他,转头吩咐自己的丫头:“去告诉小二,可以上菜了。”
“是!”
丫头出去唤菜。
包厢就剩下二人。
李文姝依旧不看李成。
李成坐下后,就冲着她笑,分享自己遇到的趣事:“阿姐,你都不想知道我去做什么了?”
“……”
“我去办了件大事!”
李文姝还是不理他。
“阿姐……”
“喝点茶。”她给李成倒了一杯茶。
李成却不敢接,憨憨一笑。
李文姝瞅了他一眼:“你说的大事我刚刚已经听说了。”
“这么快?”
“义乌就这么大,想不知道都难。”
李成点头:“倒也是!阿姐,我遇到的那个小公子真的是个人才,一堆白骨几下就被他拼成了,还能道出白骨的蹊跷来,说是还能将白骨的生前像画出来。”
“你莫要被骗了。”
“我岂会被骗?我是真心佩服那人,这是我见过这么多女子当中最从聪明的一个,只可惜她是个大临人,父亲肯定不会同意我娶她。”
什么?
李文姝奇怪的看着他:“女的?”
李成将手中的折扇打开,一副十分得意的模样说:“当然,她虽穿着一身男装,可以我阅女无数的经历,那分明就是个小娘子。”
稀奇了!
李文姝倒是有几分感兴趣了。
李成见她不语,用手轻轻撞了她一下:“阿姐,你想什么呢?”
“没什么!”李文姝回过神来,又严厉的看着他,说,“你也真是爱多管闲事,父亲让你尽快接我回高定,这一路上你却耽误了不少时间,今日还接了这桩案子,到时候回去晚了,爹定是要惩罚你的。”
他可冤枉了!
苦着脸说:“阿姐,你是不知道,那卓大人真是个庸官,随随便便就要断案,要不是我去的及时,那桩案子指不定就成了冤案,我这是做好事,父亲不会骂我的,阿姐你也不夸赞我!”
嗯!确实是好事。
第1064章 一个张扬顽劣,一个安静稳重
要不是李成及时赶到,此时宋止已经被冠上了杀人的罪名。
所以,他确实是做了一件好事!
值得被嘉奖。
但李文姝却不这样认为,她顾及的比较多。
所以想的也多。她说:“你帮人没错,但不要见事就去帮。这官场上有官场的道,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职,谁也不能越界。再说,你一不是朝廷中的人,二不是义乌衙门的人,插手此事到底是不合适的,若后续遇到什么
麻烦,别说你自己,父亲也会被你连累。”
“哪有这么严重?”
李成不以为然,喝了口茶。李文姝却抓着他的手,严肃认真的告诉他:“阿成,你怎么总之长不大,父亲乃是平阳侯,高居官位,是胡邑王身边最器重的人,每行一步都不可有半点差池。虽说深受朝中臣子的敬重,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我们李家,你若是在外闯了祸,闹出了人命,就算以父亲今时今日的地位能保住你,可到时候悠悠众口,到底难平,为了公正,父亲身为平阳侯,一定会狠下心来,到时,你就是哭,
也只能到阎王殿里去哭了。”
呃!
这话说的实在太严重了!
李成听完后,嘴里那口茶愣是半天也没咽下去。
双眼发直!
盯着自己的阿姐。
李文姝继续道:“你定要管好自己,不要闯出什么祸来,咱们李家上下的命都是悬在一起的。”
李成好一会才把茶咽下去,皱着眉头说:“阿姐,你尽是吓唬我,爹是重臣,胡邑王也看他的面子。”
“我可没有吓唬你。你要是犯了错,胡邑王若公然帮你开脱的话,那天子威严何在?朝中秩序何在?父亲一向赏罚分明,刚正不阿,你要是错了,他自然不会包庇你。”
“可父亲是当朝的平阳侯,当年内乱时,要不是爹立下大功,如今的胡邑王能坐上王位吗?”
他刚一说完,李文姝呵斥一声:“你还敢胡说!”
“阿姐……”
“你刚才的话在我面前说说也就算了,要是说出去,传到胡邑王耳边,够我们李家上下满门抄斩了。”
呃!
李成:“……”
李文姝到底是个读过书且十分聪明的女子,她看事态的格局可比李成这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看得清楚多了。
有时,她也恨自己为何不是男子身!
若是男子,她定是比自己父亲还要厉害。
李成脸色都青了,他沉默半响后道:“我知道了,定不会闯什么天大的祸来,这话,也再不说了。”
“你明白就最好了。”
“明白明白。”他扯着嘴皮子一笑。
可刚才李文姝的话还是深深的给了他一击。
往日,他就是仗着自己是平阳侯的儿子,在高定的时候,走路都是飘着的,都是横着的,现在,真真是该收敛些了。
毕竟,一个人的官位越是高,行的事就越是被人盯得紧紧的,错一点,众人就能将其拉下马。
到时候,墙倒众人推啊!
一想到着,他就后背一凉。
这会,丫头去告知小二上菜,一桌佳肴便上来了。
说是佳肴,其实也都是些偏素的菜。
李成虽饿了,可看着眼前的菜却一点食欲也没有。
“阿姐,你不是知道我喜欢吃什么吗?怎么尽点这些菜啊?”他放下筷子。
李文姝说:“你成天大鱼大肉,对身体不好,今日就吃些素的。”
“这……”
“你阿姐我在南音书院吃了两年斋,也不像你这样。”
“那是阿姐你,又不是我。”李成说,“阿姐成天不是诵佛念经,就是苦读圣贤书,性子早就定了,我若是一顿不吃肉,或是将我关在屋子里一天,我会被逼疯的。”
可怜极了!
李文姝打小就是个安静乖巧的孩子,又因为是长女的原因,所以自然懂事的多,也成事的早,从不让平阳侯为自己操过心,这性子自然也就养得乖巧了。
与李成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性子!
一个张扬顽劣,一个安静稳重。
平阳侯有时候也会感叹,李成和李文姝都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区别怎么就这么大?但凡自己儿子有他姐姐的一半,他这个侯爷位置也会坐得安稳多了。
最后,李文姝实在是耐不住自己弟弟的抱怨,只好给他又点了几个肉菜。
可那小子愣是闲不住,一边吃,一边八卦起自己阿姐的事情来。
“阿姐,我听说此次父亲知道你已经学成了,已经着手给你寻了门好亲事呢,你知道吗?”
亲事?
她不知道:“谁说的?”
“听大哥来信上说的,好像对方也是个读书人,而且家世显赫,与我们李家门当户对,但到底是谁就不知道了,我问了大哥好多次,她就是不肯说,大概……是还没定下来吧。”他往嘴里塞了块肉。
李文姝没有理他。
但眼神却沉了下去。
李成看出了她的心思,下心翼翼的询问着:“阿姐,你可是还忘不了那杜公子?”
杜公子!
杜慕白,一个深深烙印在的李文姝心里的名字。
这些年来,她从来不提!
今日李成这样问她,回忆似是猛地涌了上来。
她记得,自己曾经说过,此生若要嫁人,便嫁学识渊博、才华横溢之人。
而那个叫杜慕白的人,几乎都符合了。
她理了理思绪,神色上若无其事,道:“过去的事,你何必再问?若父亲当真已为我安排了亲事,我自会遵他的意思。”
“可是阿姐……”
话没说完。
“你今日的话怎么这么多?”
李文姝语气较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李成一怔,立刻闭嘴!
不再说话。
开始闷头吃饭。
却时不时的打量自己阿姐的表情,他知道,即使过了这么多年,阿姐没有再提起过那个名字,但是杜慕白依旧是她心里的一道坎。
此生,怕是也难跨过去。
因李成要接手宋止案,所以行程也要耽误下来。
他们找了一间客栈,打算先住下,等案子结束。偏巧的是,竟住到了与景容一个客栈。
第1065章 你倒是个行家啊!
客栈。
此时,纪云舒正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画画。
面前的桌上铺着一张纸,一副人像的大概轮廓已经有些成型了。
她在衙门的时候已经将男性骸骨的头颅等特性都一一记下了,好在是才刚被人拔下皮肉,所以要画出画像简单许多。
不用花费太长时间!
等确定男性死者究竟是不是王君之后,她还要再一趟义乌衙门,仔仔细细的看看那副女性的些许骸骨。因为女性没有头颅,只有极少的骨架,所以要画出人像来难上加难,而且花费的时间也要很久。
到时候,她可能需要用别的办法去确认,以确保尽快得知女性死者是谁。
但目前,需将男性画像画出来确定。
她在这边认认真真的画。
而景容和白音则在另外一个房间里闲谈。
到现在,白音也不能理解为什么景容会答应让纪云舒掺和此事。
他横着两道紧拧的眉,问坐在自己对面悠闲喝茶的景容:“你是怎么想的?”
恩?
“什么?”
“你为什么让云舒查这桩案子。”
“哦!”景容这样回应。
“哦?”景容说:“她若是想查,我是拦不住的,何况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她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那县官如此草率就断案,毕竟是人命,若明明知道其中有蹊跷却忍着不说,那可不是她的性子,而且……只要她
想做,我就陪她一起做。”
爱情啊!
真让人感慨!
白音沉了一声:“可是你也说了,这里毕竟不是大临,也不是侯辽,太过扎眼总是不好的,其实这案子也未必有错,说不定那一男一女都是宋止杀的,现在我们立刻赶去高定还来得及。”景容笑了一声:“现在要是走了,我们就是通缉犯!到时候我们的画像就会张贴的到处都是,可能人还没到高定,就已经被抓了。更何况你也看到今日那位成世子了,以他的个性,要是知道我们走了,他就
是翻遍整个胡邑,也会将我们翻出来,除非,我们现在回大临去。”
那是不可能的!
白音:“那现在怎么办?”
“陪着云舒将案子办完!”
只能如此。
白音起身,说:“那我先去后院喂马。”
景容颔首。
他便出去了。
人下楼,在楼梯上迎面碰上一位女子。
偏巧的是,一个小二举着个托盘从二楼下去,因为走得急,撞了那女子的肩。
“呃!”
只见那女子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倾去。
白音见状,迅速拉住了女子纤细的手腕,将她稳稳当当的拉入怀中。
这才免了一场碰撞。
李文姝撞进了他的怀中,抬眸之际,便凝视上了白音那道冷硬的目光。
二人四目相对!
那样的目光是如此的熟悉!
李文姝浑身一酥,盯着白音的目光不禁一愣。
她以为过了这么多年,自己早就往了杜慕白的眼神,可原来,她一直记得。
不仅记得,还记得那么深刻。
白音见她这般怪怪的盯着自己,立刻将她松开。
“你没事吧?”
李文姝依旧盯着他,没有说话。
白音不是那种温柔细腻的男子,性子直,脑子直,见这女子没事,也就没有再继续问,下楼了。
而李文姝的目光则一直跟随着他。
身边的丫鬟担心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她没有作声。
“小姐?”
直到白音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后,她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
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怎么能将那人错认为是杜慕白呢?
她上了楼,朝自己房间去。
而景容的房门此时还是开的,李文姝在经过的时候,不经意往里面看了眼。
但也没太留意。
客栈后院。
白音抱了一堆草料喂给自己的马。
喂得不亦乐乎。
忽然——
“哎?是你啊!”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闻声看去,就看到李成牵着一匹汗血宝马慢悠悠的荡了过来。
他看到白音的时候,就跟见到自己的老熟人一样。
亲昵得很!
白音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李成却热情的将自己那匹宝贝马牵进了马圈里,一边说:“我们还真是有缘,这义乌说不大吧,客栈却有很多,这都能碰到一块。”
某人还是不搭理他。
“之前在衙门就见你闷不吭声,怎么这会还是那副模样?”
“……”
“对了,那小公子也住在这吧?她住在哪间房?我待会去找她取取经,也学学骨科上的学问。”李成根本是不怀好意。
白音喂马的手一顿,狠狠的看了他一眼。
十分警惕!
那眼神,看得李成一怵。
他知道白音会功夫,无奈自己是个花架子,一点拳脚也不会,再想到之前阿姐提醒自己的话,他也就没将世子的架子端出来。
于是,他冲着白音一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都是大男人。”
但心里知道纪云舒是个女子!
白音开口:“成世子,你虽然帮了我们,但我们好像也没那么熟。”
“来日方长,会熟的。”
“或许吧。”
“是一定!”李成胸有成竹。
白音不再理他。
李成继续扯话题:“对了,那小公子姓什么?”
“你自己去问。”
“那你告诉我她住在那间房,我自己去问。”
果然被带坑里了。
于是,白音又不搭理他了。李成这个人从来都是憋不住话的,他也抓来一大把草料往自己的汗血宝马嘴里喂,一边指着白音的马,说:“你的马看上去倒是挺坚实的,可是中看不中用,看看我这马,毛色也好,相貌也好,都是极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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