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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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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打算怎么办?”
  他俨然道:“朝野上下一日不稳,我便一日不退,后日,我会重新入朝,整治朝纲。”
  这是明显要和卫奕对着干的架势!
  语毕。
  他拉住纪云舒冰冷的手,“答应我,这件事能避多远就避多远!你专心去查余大理的案子,旁的事,不要管。”
  纪云舒心头一酸,语气哽咽道:“你让我如何避而远之?”
  “……”
  “今日坐在皇位上的人,不仅是大临的天子,还是卫奕啊。”
  她身子抖颤的厉害!
  景容:“我知道你的心情,我也希望这一切只是我想多了,你让我信他,可我何曾不信过他?若是不信,我也不会……”
  “不会什么?”
  不会更改遗诏!
  话到嘴边,他到底还是咽了下去。
  只说:“总之现在我不能撒手不管!可一旦你插手进来,我会很为难,云舒,答应我。”
  他握着她的手紧了几分。
  “我……”
  她心里挣扎许久。
  到底还是点了头!
  景容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着。
  第二天。
  齐大人清早就去了一趟户部,悄咪咪的将何尚书拉到了一边。
  “哎哟,齐大人,你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拉拉扯扯,成何体统。”何尚书整理着被拉扯出褶皱的衣裳。
  齐大人拜托道:“还劳烦何尚书将最近调升的官员档案调出来。”
  “档案?齐大人要这个做什么?”
  “最近通政司有很多折子要归档,新的官员调升入朝,往后自然也是要递折子的,所以查实一遍,免得日后麻烦。”通政司每日都要负责为皇上筛选朝臣递上来的折子,一一过目审核后,没问题的才会送到皇上面前批阅,虽说查官员档案不必要,可清楚每个官员的身世背景却很重要,免得一不小心拦截了哪位有背景的
  官员的折子,得罪了谁,那可就麻烦大了。
  何尚书有些为难:“这……”
  齐大人说:“例行公事。”
  说到是例行公事,何尚书自然没了推拒的理由。
  便着人将最近新入朝的官员档案都调了出来。
  并交代:“看完立刻送回来。”
  齐大人拿到档案后,立刻送去了容王府。
  与其同时。
  纪云舒花了一晚上的时间,也终于将那具白骨人像画了出来。
  命人拿去查实一趟,得知画像中人确实是华翎。
  真的是她?
  不可能啊!
  她怀揣着疑问,换了一身官服,去了趟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昏暗潮湿,不过比地方县牢要稍微干净些,宽敞些,也没什么气味,算是良心牢房了
  按理说,刑部先前就已经下令不准任何人探监,余巍也是求了刑部尚书厉大人许久才得以进来一炷香的时间。
  可纪云舒是提点刑狱司,进出自然自由些。
  狱卒领着她进来。
  她自己拿了盏烛台,还拿着个食盒。
  一路到了关押余大理的牢房外。
  这些天,余大理可没少受罪!
  几乎天天都要挨上几鞭子。
  可他就是咬牙不肯认罪,宁死不画押。
  骨气很足!此时,他靠在墙角,背脊早已挺不直了,双脚塌落,佝偻着,头发凌乱,几乎遮去了他整张脸,只露出一只空洞无力且淬着血丝的眼睛,白色的囚衣上血迹斑斑,鞭痕一道又一道,伤口处的血痂还没好,
  就又被抽开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由远而近,就落在他的牢房门口。
  他想着,是不是要拉自己去刑场了?
  到底还是等来了这一刻。
  “咣当……咣当……”铁链碰撞的响声。
  牢房的门开了。
  纪云舒摆摆手,示意狱卒离开。
  狱卒欠身,拿着那串铁链走了。
  余大理张着耳朵,听到轻微的脚步声朝他靠近,踩着稻草,发出“沙沙”的响声。
  最后落在他面前。
  纪云舒看到此时的余大理,又震惊又难过。
  他身上横七八竖,不知多少伤口,一道接着一道,看的渗人心慌。
  余大理低垂着头,只能看到一双落在自己眼前的鞋。
  是一双官靴!
  女性的官靴!当朝能穿女性官靴的人,除了纪云舒,还有谁?


第964章 结果还多出一样
  纪大人回京了?
  也就是说,容王也回来了?
  余大理浑身不防一颤,缓缓抬起头,对上了纪云舒那道同情的目光。
  “纪……纪大人?”难掩惊讶。
  纪云舒轻蹙着眉心,蹲下身,好让自己的目光与余大理的视线平衡!
  随之,她用手扫去了旁边杂乱的稻草,将带来的那盏烛台稳稳的放置在地上,也将带来的盒食放在了一侧。
  烛火芯子微微摇曳,火光映照在余大理那张苍白且带着血痕的脸。
  他眯了眯眼睛。
  有些难以适应。
  毕竟整日在这昏暗的牢房里,极少有如此近距离的光线照进来。
  “余大理。”她轻唤一声。
  余大理睁开那双布满血丝的瞳孔看着她,张了张干涸带血的唇,虚弱的问。
  “为何要回京?”
  “不得不回。”
  “现在这种局面,不应该回来的,不应该的。”说着,他后背艰难的脱离冰冷的墙壁,身子往前稍稍扑去,满是伤痕的手激动的抓着地上那几根凌乱的稻草。纪云舒表情淡定,并未受到他的情绪影响,只是从袖中取出一瓶金疮药,放到了他的手边,并坚决告知:“既然我选择来牢中见你,就已经说明了我与王爷的态度,如今朝堂之事,王爷自会解决,而我要做
  的,就是解决余大理你身上背着的这桩案子。”“没用的,没用的。”余大理很激动,“难道纪大人还看不出这其中的端倪吗?这案子我从头到尾都没认,而且那些证据也不足以证明我杀了人,可厉大人急于判案,要定我罪名斩了我,所以逼我认罪,我身
  上这一道道的血痕就说明了一切。”说着,他长叹一声,“皇上有心,朝臣必死啊!”
  她当然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痛心疾首!
  纪云舒将眼底的泪狠狠“咽”了回去。
  道:“厉大人已经答应给我五天时间,所以也只有五天的时间来查明真相,但在案子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余大理一定不能让自己出事,我也已经交代了刑部的人,他们不会再对你严刑拷打。”
  “纪大人……”何必呢!
  纪云舒打断他:“我带了些吃的,你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她将食盒打开!
  里面有两碟小菜,三个馒头,一壶小酒。
  她为他倒酒。
  余大理忽然想到了什么。
  颤颤开口问道:“秦大人如何了?”
  这一问,问得纪云舒正在倒酒的手一晃,以至洒了几滴酒出来。
  余大理明白了。
  他整个人再次朝冰冷的墙壁上靠去,仰着头,盯着头顶的石板,叹息:“果然还是逃不掉啊!”
  纪云舒则放下酒壶,正色道:“余大理,旁的事,就此不论了,现下要紧的是你的案子,我只要五天的时间查明真相。”
  但——
  余大理苦涩一笑,不报任何希望:“这案子是三年前的事了,线索极少,刑部查了快半个月都毫无线索,仅仅五天,太难。”
  “难!但不是没有可能。”
  “纪大人……”
  “我要你将所知道的一切毫无隐瞒的告诉我,只有证据证明凶手另有其人,才能洗脱你身上的罪名。”
  余大理因她这席话,眼神中渐渐燃起了一丝希望。
  沉默半响。
  “好,你想知道,只要我知道,全都告诉你。”纪云舒道:“昨日一回京,我就去了趟刑部,也看了卷宗,根据验尸的结果,华翎确实是三年前死的,而且案卷上所写,她是在离开你房间后的第二天就失踪不见的,并且她失踪当天,主院的棚架就由工部
  的人全部撤走了,你也是在那一天搬回了主院居住。也就是说,凶手如果要将华翎的尸体砌在你主屋的墙壁内,那么行凶的时间,就应该是在亥时时分华翎从你屋中离开后,到第二天巳时时分主院棚架撤走前的那段时间里,而在这段时间,你是唯一跟她有
  过冲突的人,加上桌角上的血,所以刑部怀疑是你杀死华翎后,将她偷偷抬去主院,把尸体砌进了墙壁内。”
  “我没有杀人!”
  他一脸冤枉。
  纪云舒:“我需要你将那晚发生的事情再一一与我说一遍,任何细节都不能放过。”余大理点头,仔细回忆起来:“那天我从司部衙门回府,天色已经黑了,正准备休息时,华翎就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我让她放下就行,可她迟迟不肯出去,似乎有话要说,我问了她几遍,可她吞吞吐吐道不清楚,甚至有些慌张,然后突然将房门给关上,扯开自己的衣服朝我扑了来,一边拉扯我的衣服,还口口声声的求我成全她,当时我气愤不已,便推了她一把,她往后倒去,后脑撞在了桌角上,可当时
  她并无大碍,反而坐在地上一直哭,我询问无果后,她起身就跑了出去,我记得当时是亥时时分。第二天,府上的人说她不见了,我想着,大概是因为前一晚的事让她觉得羞耻,又担心我会惩罚她,所以连夜偷跑了,我也不想毁了她的名誉和清白,逃了也就逃了吧,不过是个丫头而已,便谎称说自己
  同意她离府去了,自此,就再也没有提起过关于华翎的事,直到最近我屋内的墙皮脱落,才露出了华翎的白骨。”
  纪云舒听完,消化的很快,继而问:“那华翎平时是什么人?”
  “她自小就到府上来了,一直规规矩矩的。”
  “人品如何?”
  “乖巧的很,就是有些胆小,不怎么与人接触。”
  “那平时她一直都待在府上吗?”
  “偶尔也会出去采购些府上要用的物件。”
  一问一答!
  纪云舒琢磨半响,抬眸眸,皱眉问:“余大理,你当真……没有向我隐瞒什么?”
  恩?
  余大理察觉出了她话中的意思:“我知道的就是这些,纪大人是不是还知道些别的什么?”她脸色凝重道:“根据华翎的骸骨显示,她的致命伤确实是在后脑,是被尖锐的物体撞击而致的,但我的检验结果却比刑部请来的仵作所查验的结果还多出一样。”


第965章 死者生前怀有身孕
  多出来一样?
  余大理摸不着头脑:“还请纪大人明示。”
  她道:“在看完华翎的骸骨后,我猜测那具骸骨可能另有其人。”
  “为何这么说?”
  “因为……从骸骨的盆骨和胸骨来看,死者生前怀有身孕,更准确的说,当时她死的时候,孩子已经足月。”
  呃!
  余大理震惊!
  “这……不可能?”
  不可能!
  “当时,我也觉得不可能,因为从记录的卷宗上所看,华翎不仅是个不爱说话的人,甚至与男性极少来往,就连跟府上的男性都不常接触,而且……据余府上下的供词所说,她还有个怪病。”
  这怪病,余府上下都知道!
  余大理也知道。纪云舒继续道,“她的怪病,就是厌恶男子碰她!所以你说那晚她主动攀附你这一点,刑部深表怀疑,甚至认为是你强行将她拽入房中,她拼死不从,后脑才会撞到桌角上致死,如此一个规规矩矩、不与男
  性接触的女子,又怎么会怀孕而无人察觉?所以我才猜测死者并非华翎,可等我连夜赶制出白骨画像后才发现,死者……确实是华翎无疑。”纪云舒笃定道。一般京城里的大户人家丫鬟都是签了卖身契的,除非主子心善大方,才会允许她们出府嫁人,不然,就得一辈子为奴为婢,而且大户人家都有一整套管理制度,丫鬟们的一言一行,都在掌控之内,绝不允
  许与人私通,加上华翎对男性向来就有抵触,又岂会与人行苟且之事?可事实,华翎生前确实怀有身孕。
  余大理还在震惊之中!
  怎么可能?
  纪云舒:“这案子线索极少,甚至都是对你不利的证据,所以要查,恐怕还得从华翎为何怀有身孕开始查起,以及那晚她为何会有反常的行为?理清楚这些,才是案件的重点”
  “哎……怎么会这样?”
  纪云舒也云里雾里。
  她指着面前那几碟小菜道,“金疮药我放下了,你也先吃点东西保持体力,安心待在牢中,只要你没杀人,这案子我一定会查明清楚,还你一个公道。”
  纪云舒离开后,余大理看着那杯倒给自己的酒,长叹一声。
  随即端起酒杯。
  一饮而尽。
  为了弄清楚华翎生前反常的行为和她怀有身孕的事,纪云舒去了一趟余府。
  却拉上了对此案卷宗最了解的江兰江侍郎。
  以办公事为名!
  江兰也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去了。
  余巍得知她前来,赶紧到门口等候迎接。
  他激动不已:“纪大人,可是我爹的案子……”有眉目了?
  打断!
  纪云舒严肃道,“余寺正,你爹的案子我才刚开始查,尚未得到什么线索,此次来府上,是为了华翎。”
  “华翎?”余巍不解。
  他将纪云舒迎到了内厅,询问:“华翎已经死了,纪大人想知道她什么事?”
  内厅没有旁人,只有外面候着的两个小厮。
  江兰规规矩矩站在一旁,不作打扰。
  纪云舒凝眉道:“事关死者清誉。”
  “怎么说?”
  “我想找几个与华翎相熟的人问话。”
  “明白。”
  余巍立即安排下来。
  在这空隙间,纪云舒向他要了一本府上人员的登记册。
  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府中几十口人入府后的详细资料。
  她翻阅得的极快,像是随便看看的意思。
  却看得很仔细!
  没一会,管家领着两个小丫头进来。
  “大人,人带来了,她们是华翎生前接触最多的人。”
  那两个丫头规规矩矩的站在厅内,双手皆搓在一起压在腹上,低垂着头,胆怯极了,似乎生怕与死去的华翎挂钩似的。
  纪云舒合上手中的记录册,端量起眼前的两个小丫头,随即起身走到左边着黄杉的丫头身侧,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丫头缩了下头,却偷偷的看了纪云舒一眼。
  纪云舒办案,向来都着一身男装,现在一身定制的官服,面色严肃从容,加上此刻的语气又不如女子般温和,眉目清秀干净,甚至比男子还俊朗,就连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甚至羞涩到不敢与她对视。
  这丫头也不例外,她回道:“奴婢叫木木。”“木木?”纪云舒脑海中寻起她的资料来,一边说:“你是安江人士,今年正好十七,父母在你自幼时便闹饥荒死了,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可奈何生活所迫,不得已进了宫,而你八岁那年就进了余府,刚好是
  与华翎同一天进来的,所以你们一直同房,但你在前院办事,她在后院办事。”
  木木眼神闪过一丝慌色,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小声应答道:“是。”
  “你很紧张吗?”
  “没……没有。”
  撒谎!
  分明紧张的不行。
  纪云舒盯着她看了会,然后走到另外一名丫头身边,问:“你叫什么?”
  这丫头虽也胆怯,但稍微还是大胆了些,她直接迎上纪云舒的目光,说:“奴婢叫南妮。”“南妮?”纪云舒再次在脑海中寻了一遍此人的信息,说,“你是平口县人,今年也是十七岁,六岁那年来的余府,入府后原本一直在厨房里帮忙,之后调到了后院,就跟着华翎一起在后院办事了,关系甚好
  。”
  南妮眸子一亮,惊喜道:“是,大人都说对了。”说完,她又悄咪咪的看了眼自家少爷,立刻“蔫”了下去,欠了欠身道,“奴婢失礼了。”
  相比木木,南妮就显得大大咧咧多了!
  余巍皱眉。
  狠狠的看了南妮一眼!
  自家下人在纪大人面前失了礼数,打的是他的脸,只是碍于外人面前,不好教训。
  不过,余巍也惊到了。他看向纪云舒,眼里多了份欣赏之意,都说有人能过目十行,记忆力惊人,他一直以为那是文人花钱买个噱头,夸大其词罢了,今日却是亲自感受了一回,这纪大人不过才看了自己府上的名册不到一盏茶
  功夫,几十口人的资料啊!
  这都能记住!
  心底更是佩服起来。想来此案有纪大人相助,自己父亲定是有救了。


第966章 很怪!
  余巍并未出声。
  等纪云舒问些什么。
  而江侍郎也静静的坐在一边,拿着一本本子和一支笔,老老实实的记录着。
  纪云舒则大致得了结论。
  木木与华翎同屋!
  南妮与华翎一块在后院共事!
  她们是华翎生前关系最要好的人。
  纪云舒的目光从南妮身上再次落到木木身上,那丫头虽低垂着头,但浑身都绷得很紧,连大气都不敢出,十指交缠在一块,粉红的指甲时不时的扣着自己雪白的手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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