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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3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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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齐大人抱着那份奏书拱手,“那臣告退。”
他往后退去,正欲离开——
“等等!”
卫奕叫住了他。
齐大人面色平静,驻在原地,低着头,衣襟内的手却不由得紧拽着衣服,这一刻,他倒是希望皇上也贬了他,然后带着儿子回家乡做县官,乐得自在。
偏偏——卫奕面带笑意:“齐大人入朝也有大半年时间了吧,这通政司上下在你的管制下倒是有条有理,递送上来的折子也非五花八门,也并未筛弊留佳,可见齐大人的功劳啊!有你在旁为朕分忧,朕十分安心,希
望齐大人今后能继续为朝廷效力,朕也不会亏待你。”
夸赞有加!
这一说,齐大人反倒心里压了块石头。
你倒是骂我打我啊!
你倒是辞退我啊!
这番夸赞是何意思?
齐大人也只能领了,俯身道,“臣自会尽全力为皇上分忧。”
“有齐大人这句话,朕就放心了。”
从皇宫出来,齐大人手里抱着一盆长得十分茂盛的通心兰。此花呈鲜红色,长得与玫瑰花极其相似,只是花瓣并不薄软,而是似与多肉,一片片叠裹在一起,可是此花虽漂亮,却没有一点味道,倒是那一片片又大又绿的叶子,被风一吹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味,
像牛奶加蜜蜂的味道,冲入鼻中,沁人心脾。
他并没有亲自将批准的奏书和这盆通心兰送去秦府,而是派人送去的。
两天后,秦士予离开了京城。
他坐在马车内,身边放着那盆赏赐的通心兰。
此次脱下穿了几十年的官袍,退去官场,名利不在,从此回归平淡,但到底有舍有得,无需感叹。
马车已经到了城外,今天天气甚好,吹着微风。
他掀开窗帘,外头的光线透了进来,暖洋洋的。
仰头看着谌蓝的天空,他吸了口气。
面部带笑。
格外轻松。
道了一句:“勿马归途,老马识途。”
忽然——
“咚!”
马车的车轮似乎撞到了一块大石头,剧烈一晃,骤停下来。
秦士予身子不由得往后猛然一撞,后背作疼,又朝前倾去,险些栽倒,翻下马车。
同时——
那盆放在他手边的通心兰倒了下去,“哐当”一声,摔得稀巴烂,一株花心折断,躺着车板上,混着泥土,被外头的光线一照,更加火红。就如鲜血一般刺眼……
第953章 我们……成亲吧
侯辽。
经过此次一战,草原终于恢复了平静。
越丹被灭,各个部落也皆递送和平书到侯辽,表示绝不会开战,从此,草原再无战争。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万里无云,驰马数里,心旷神怡。
纪云舒与景容坐在草地上,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闭着眼睛。
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让她心里踏实、安心。
只要在他身边,似乎所有都不重要了。
景容紧搂着她。
时不时拨一拨女人被风吹起的黑发,将其撩至耳后,动作十分轻柔。
纪云舒也在他温柔抚摸的动作中,渐渐睡着了。
享受着此刻的安逸幸福。
不知过了多久——
纪云舒瘦弱的身子动了动,却朝景容的怀里钻得更紧了些,脑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只乖巧撒娇的小猫。
十分可爱!
景容被她蹭的胸口一酥,心都要融化了!
不由得再次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青丝从指尖划过,软软的,带着清香。
他嘴角微微扬着笑,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似乎还不满足,又亲了一口。
贪婪得很!
纪云舒抬起那双好看的眸子,对视他的目光,瞬时,也抬起素白的手指朝他俊朗的脸伸了过去,指端一点点的碰到了他被风吹得作冷的脸,从他的下颌挪到唇角边、鼻尖、脸颊、眼角……
充满了好奇。
当她的指尖碰到景容那如剑锋般的眉时,五指忽然被擒住。
她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孩!
缩了缩。
景容握着她的手,唇角瞬时勾着坏笑,“你若是想摸,我便让你摸个够。”
“……”
说话同时,他将纪云舒擒住的五指压到了自己胸口,然后,慢慢伸向自己的衣服内。
“你……”纪云舒五指卷曲,意欲抽回。
但被擒得牢牢的。
只能任由景容将自己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内,紧紧的压着那结实的胸膛。
男人胸膛上的暖意传上她的指端,蹙得她浑身一个机灵。
却惹来景容一笑。
靠近她。
道,“不如扯开衣裳,让你再摸摸?”
“无赖。”
“这就算无赖了?明明还有更无赖的。”景容坏笑。
纪云舒轻皱眉,用力,将手从他的衣服里抽了出来,立刻收进衣襟,身子从他怀中离开,准备偏过身去。
哪知——
身子还没挪开,就被景容一把锁住腰间,一使力,直接将她轻飘飘、瘦小的身子抱到了他的大腿上。
顷刻间就压了下去。
纪云舒尚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迫往后翻去,好在背后一双大手抵着,尚可支撑,她余惊未散,眸子一睁,景容那张俊朗到无可挑剔的的脸在她眼前骤然放大。
二人距离近在咫尺。
唇与唇之间,也不过几张薄纸般的距离。
她脸部倏地一红。
“你……”
景容眯着桃花眼,挑着邪恶的语气道,“今日天气甚好,此处皆空旷无人,你我在此细说天长,也无人只晓,不如……”
“休想。”
“由不得你。”
“别闹。”
“我何时与你闹过?此次……认真至极。”
语落!
他将她压至身下。
托着纪云舒后背的那只大手抽离,她直接压到了软草上,睁着微缩得眸,双手本能的抵在胸前,对视景容邪恶的眼睛。
这头琅,真是不讲究。
她赶紧说,“都说别闹了,你好意思,我可不好意思。”
“怕什么?你身上各处,我又不是没看过、没摸过。”
“你……”她语塞。
竟没有词去形容了。
她虽然是现代人,可这光天化日之下要行那种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若是被经过的牧民看到,她怕是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了。
景容看着她那精致五官和透红的脸蛋,一时有了心理反应,荷尔蒙飙升,嘴角上的邪气也越发浓烈,伸手勾住了纪云舒的下颌,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我。”
“……”
随即,他缓缓俯身吻去。
而她,心头一紧,不由得紧闭起双眼。
任由他“处置”。
就在二人双唇要碰到的那一刻——
景容忽然笑了,并未进行下一步“侵略”动作。
他看着面前紧张的女人,一时,又忍不住笑了。
纪云舒拢着眉心,迟迟没有等来景容的“动作”,一睁开眼就看到景容坏笑的模样,顿时觉得被这个男人耍了,咬了咬唇道,脸色通红。
“看来某人有些失望。”景容说。
“我看是某人有些无聊。”
“哦?”
“你先松开我。”
景容就是不松,反而挑了挑眉,再次唇瓣压了下去。
见状,纪云舒立刻偏过头。
景容的唇则正好落在了她的耳旁,瞬时,他轻声道了一句。
“我们……成亲吧。”
我们成亲吧!
这五个字清晰的落入纪云舒耳边。
来得很突然。
她躺在酥酥软软的草地上,后背一紧,双眸微颤,整个人呆了,一双手不由的拽紧着景容的衣裳。
景容继续冲着她耳边道,“云舒,我想我再也等不下去了,就在这片草原上,我要娶你为妻。”
她转头看着认真至极的他。
方才的惊慌和紧张都一扫而去。
眼眶湿润!
“景容?”
“山河为证,天地为媒,我景容将迎你纪云舒为妻,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云舒,你可愿意?”他真诚的问她。
纪云舒眼眶里打转着泪水。
抿了抿唇。
点了头。
“我愿意。”
景容像个孩子般乐开了花。
正准备再次低头吻她时——
远处传来一阵马声。
望去,就看到琅泊骑马前来,打破了二人此刻的“缠绵”。
这电灯泡真是走哪都发光!
都快赶上极光了!
景容眉头一皱,一脸不悦。
二人从草地上起身,整理了下衣服。
琅泊焦急前来,急促下马,也顾不上自己是否打扰了自家王爷和纪姑娘,上前禀报道,“王爷,京城来信。”
“谁送来的?”
“路江。”
十分严肃。
将信件递上。
景容皱眉,将信件接来,黄纸外壳上确实是路江的字迹!
可里面的字迹却是秦士予的。
阅读完毕。
脸色凝重。
纪云舒好奇,拿来一看。
手一颤。信件险些掉落在地。
第954章 落败的纪家
第二天。
景容等人快马加鞭返回京城。
因为昨天送来的信件上,不仅告知了关于朝中上下朝员更替一事,还有……秦士予的死!
说是辞官还乡突然途中遇到山匪。
被杀死了!
真相如何,不得而知。
加上还有余大理入狱的事。
种种迹象,如滚云一般。
笼罩着整个京城。
现在这个时候,他们必须回去。
与此同时,锦江。
纪府。
昔日风光盛世、门庭若市的纪府,自从纪黎谋反和纪书翰自杀后,纪家人就安上了谋逆的罪名,一夜落败,人人避而远之,生怕沾来半点晦气。
此刻府中大门紧闭,那生锈的铁环上也落了一层灰,就连顶上的那块牌匾也爬了蜘蛛网,显得凄凉惨败。
偶尔路过的行人也时不时的议论几声。
更多的却是叹息。
毕竟纪家名门,历代风光,出了不知多少贤臣武将,为大临立下汗马功劳,偏偏到了这一代,出了个逆臣纪黎,一代名门,就此落败,风光不复存在。
府中后院。
一个身着素衣的女人正围着院子里的大树不停的打转,眼神游离,表情呆滞,口中细细碎碎的不知在念叨些什么,时不时捡起地上的石子往大树上扔去。
周而复始,不厌其烦。
旁边站着一个小丫头,担心的望着。
过了许久,丫头上前劝阻,“大小姐,咱们别走了,休息会吧?”
纪穆青不理会,继续走。
“大小姐?”丫头只得跟在她身后一起走。
走了几圈后——
纪穆青忽然停了下来。
转身拉着那丫头的手,指着大树问,“你听到了吗?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了?”
“树里有声音。”
“啊?奴婢……奴婢没有听到啊。”
“有的,有的,树里有人,我听到了。”
“大小姐,你可不要吓奴婢啊。”丫头缩着脖子,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纪穆青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眼里有些慌张急促,再问,“你当真没听到?”
“没……”
她又一把将那丫头推开。
然然后继续绕着大树不停地走。
嘴里也念叨着,“别怕,别怕……”
那小丫头真是吓得不轻,脸色苍白。自打大小姐疯了以后,就整天神神叨叨的,不是说看到鬼,就说看到亦王的影子在她床边晃荡,或者说看到亦王的侧王妃陈香在窗户外面看她,一双眼睛染满了血,浑身被大火烧得焦黑,甚至时不时半夜
起来唱歌,或者到处乱跑,说有人要害她,久而久之,身边的丫头们都避而远之,都快精神失常了。
远处。
纪婉欣站在廊下,已经来了好一会了。
看着自己大姐如今这样,她心里也有些难过。
衣襟内的手不由的紧攒着。
身侧跟着的丫头说,“大小姐接连几天这样了,一直绕着大树走,还往上面扔石头,说里面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也不说是谁,身边的人都吓死了,大小姐再这样疯疯癫癫下去,还不知道往后该怎么办呢?”
纪婉欣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格外严厉。
丫头顿时闭嘴。
退到一边。
她教训道,“她是府上的大小姐,也曾是亦王妃,无论何时都是你的主子,她就是疯癫一辈子,你也不能议论一二。”
“奴婢知错了。”
“急着就好。”
说罢,袖子一挥,走了。
丫头急忙跟在后头。
纪婉欣直接去了府上的佛堂。
还未进去,就闻到了里面传来的酒味。
刺鼻难闻,可她却已经习惯了。
她吩咐丫头在外等,自己进去。
脚才踏进一步,一个酒瓶子就滚到了她脚边,里面还流出些许的酒来。她顺眼看了过去,就看到纪桓靠在里面那尊佛像前,烂醉如泥,衣衫凌乱,满脸胡茬,一脸的醉汉像,身边全都是空酒瓶子,东倒西歪,狼藉一片,他软而无力的靠在那,满脸通红,眯着眼睛,伸手随便
抓了个酒瓶,往嘴里灌酒,扣了扣,却只剩下几滴。
顿时发怒。
将酒瓶子甩掉。
砸在了门框上,“砰”的一声碎了。
碎片飞溅,其中一片划到了纪婉欣的脸上,划出了一道细小的血痕。
疼得她眉心一拧,额间的红痣显得更为突出。
她立刻拿着帕子捂在了伤口处,也并不在意,只是朝纪桓走了过去,蹲在他身侧。
轻声唤道,“二哥。”
纪桓不为所动。
她眼眶发红,“自打从京城回来,你就一直如此,我纪家如今这般模样,二哥你应该重新振作才对,纪家的今后,全靠你了啊。”
声音轻柔难受。
偏偏纪桓扭了扭身子,口中道,“酒,我的酒,给我拿酒来。”
大声喊着。
说着,便去抓手边的酒瓶子,刚抓到一个,就被纪婉欣一把夺去,狠狠丢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
碎得稀巴烂。
这一声,似乎震醒了纪桓。
他睁开眼,模模糊糊的看到了眼前的纪婉欣。
张了张嘴,没说话。纪婉欣小声哭泣,抓着他的胳膊使劲摇晃,说,“二哥,你到底还要这样多久?爹死了,大哥也死了,我们纪家上下都成了罪臣,可你若还这样下去,纪家就真的没有任何希望了,你醒醒吧,别再这样了,
否则爹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这话,纪婉欣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每次,纪桓都不听,继续喝酒,继续过着行尸走肉的生活。
这一次,也不例外。
纪桓只要酒,只要醉!
他爬在地上,在一堆空酒瓶中找酒喝。
纪婉欣眼泪汪汪,失望至极。
身子擦了擦眼泪,望着面前那尊有些开裂的大佛,终是忍不住落了泪。
她到底还是个女子,再如何厉害,也撑不起这个家!
这时——
门口婢女匆匆前来禀报,“二小姐,来……来人了。”
她立刻擦干眼泪,收拾情绪。
面无表情的问,“什么来人了?”
“京城,京城来人了。”
京城?
她猛然愣了一下,手心一握。
终于,终于等来了。
立刻吩咐,“照顾好二公子。”
“是。”便匆匆赶去了前厅。
第955章 珍惜、珍惜、更珍惜!
纪府前厅外头。
几个从京城快马加鞭前来的公公正前前后后的站在那儿。
领头的是宫里的常公公,他手中正捧着一份褚黄色的圣旨。
纪婉欣眼神微紧,快步上去,抿着唇,眼里露出困惑之色:“敢问公公有何事?”
常公公温柔一笑,稍稍鞠躬,“奴才是奉皇上旨意前来府上宣旨的。”
一听,纪婉欣赶紧带着一众家奴跪地。
听候!
常公公挺直身板,将手中的圣旨缓缓展开。
面露肃色。
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纪家之女纪婉欣德才皆备,温婉有佳,朕悉日得知此女绣工之好,可聘南苏,故怀不没屈才,今特令准纪婉欣进京入坊锦司任绣娘一职,即刻启程,钦此。”
声音回荡在这个偌大的前院里。
绣娘!
也就是说,准她回京了。圣旨上并没有直接说赐婚给沈长钦,毕竟纪婉欣到底还是罪臣之身!先皇有令,不准纪家人再踏入京城半步,卫奕再如何的“猖狂”,也不敢公然挑衅先皇的威严,故而这第一步就只能先让纪婉欣进京,可
进京自然得有个名头才行,听闻纪婉欣刺绣手艺了得,坊锦司又正好缺绣娘,故而以朝廷选拔人才为由,利用这个“牵强”的名头让她入京再合适不过,那些朝臣就算要反,也不能了。
至于赐婚一事,只要纪婉欣入京,一切自然就都能成。
常公公合上圣旨,“纪姑娘,皇恩浩荡,接旨吧。”
纪婉欣俯身,磕了个头,双手抬上,将圣旨接来。
沉甸甸的圣旨捧在手心上,那一刻,她终于等来了自己的机会,一个等了将近一年的机会!
此刻,这个机会就握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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