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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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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死者高猛又恰巧是安朗人士,也因为常年在外奔波,所以若将这块石头带在身边也并不奇怪,加上高猛的尸体是在张家村的破庙里发现的,偏偏张家村的傻四手里竟会有一块出自南林安朗、又十分昂贵的石头?又那么巧,石头上……竟然有血迹。”
  景容,“这么说,当时傻四在现场?嗯……也不一定啊!或许,他是事后去的命案现场,将这块石头捡走的可有可能。”
  “不会。”
  “为何?”
  “王爷还记不记得,那天傻四在张家祠堂看到张大齐的时候,他很害怕、很惊恐。”
  呃!
  结论一下,让人毛骨悚然。
  两个丫头赶紧缩到了一块。
  良久,景容开口,“你怀疑凶手是张大齐?”
  呃!
  纪云舒不说话。
  景容:“那现在只要确定石头上的血高猛的就行了,若是,就证明这块石头确实是高猛掉的,当时他被张大齐杀害的时候,血溅在了上面,事后,被傻四间捡了去,而张大齐则杀人灭口。”
  这么说,没毛病!
  但——
  纪云舒,“其实,不是很确定,因为,我们没有直接找到张大齐是凶手的证据。”
  “不管如何,先验证这血究竟是不是高猛的再说。”于是,景容吩咐琅泊,“立刻去一趟刑部,将高猛的血取一些来。”
  “是。”
  琅泊赶紧去了。
  很快,就从刑部将十分粘稠的血块取了来。
  纪云舒用自己验证的方式,确定了石头上的血就是高猛的。
  可是,石头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血迹。
  众人诧异!
  纪云舒,“我想,这另外一种血迹,应该是凶手的。”
  景容,“是与不是,先将张大齐的血取来做个对比就是。”
  “可他人现在在亦王府。”
  “本王自有办法。”
  他命琅泊照昨天的办法,暗中潜入亦王府,想办法得到张大齐的血。
  不得声张。
  可怜了琅泊,才回来没多久,身上的衣服都还湿着,又要拔腿过去。
  万一被亦王府的人抓到,估计要活剥了他。
  但他任劳任怨!
  赶紧去了。
  于是,众人便在府中等待,大概到了晚上,琅泊才胜利归来。
  手里的竹筒里,满满都是血。
  纪云舒汗颜,景容手下取血的臭毛病还是改不了啊!
  不是一碗,就是一筒。
  也顾不上去教导,她赶紧验血。
  一番折腾。
  石头上的另外一种血迹果真是张大齐的。
  琅泊惊呼,“王爷,纪先生,看来那张大齐真的是凶手,这血,一定是他杀人的时候也不小心弄伤了自己所留下的。”
  纪云舒不说话。
  真的是这样吗?
  凶手真的是张大齐?
  毕竟现在证据也在了。
  但——
  景容问纪云舒,“你怎么想?”
  “我……”
  她还未开口——
  一道傲慢得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容王府真是好生热闹啊!”
  不用看都知道是那个变态景亦了。
  他带着温十三、斗泉和几个侍卫,声势浩荡的走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景容问。
  “当然是来谢谢纪先生啊!”
  “什么意思?”
  景亦扬着下颌,看了一眼琅泊,说,“你当真以为你的人能顺利进我府中,还能顺利取走张大齐的血?”
  这一说,景容明白了。
  “不如开门见山,不用跟我绕来绕去。”
  “景容,我没有恶意,你用不着处处提防我,我这次来,就是专门谢谢纪先生的。”他看向纪云舒,“纪先生,本王正愁没有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张大齐,现在你从这块石头上验出了血,就证明杀了八个人的凶手,就是张大齐,就算他再倔,有了证据,他也不得不认罪。”
  说白了,就是帮人做了嫁衣!
  景容立刻说,“景亦,你别乱来,虽然石头上是有高猛和张大齐的血没错,但也证明不了什么。”
  “只有这个就已经够了,我说凶手是他,就是他。”
  “你我都是受命查案,人命关天,岂能儿戏,岂能仅凭这一点就将人屈打成招。”
  “景容啊景容,你还真是天真!现在这块石头就是证据,你以为父皇想知道什么?他想知道的就是结果,只要张大齐画了押,本王再让十三在呈报到大理寺和父皇面前的行案写得漂亮一些,这案子……就结了。”
  阴险至极!
  呵呵!
  然而——
  纪云舒看了一眼温十三。
  那人似乎一脸沉默,不似之前那样得意。
  若景亦破了这桩案子,他就可以坐上刑部提点刑狱司的位置了。
  为何不高兴?


第769章 一份完美的行案
  温十三也是个有个性的人。
  他虽为了破案,确实耍过不少手段,甚至为了凶手,不惜牺牲无辜者的性命。
  但他不想此次成为景亦的棋子,更不想赢得如此不光不彩。
  心思沉重,高兴不起来也是难免的。
  而方才景亦所言,分明就是打算弄虚作假,为了立功,草草了事。
  景容自然不允。
  “现在证据稍少,根本就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凶手就是张大齐,你若伪造行案上,便是欺君。”
  “我何时欺君?”景亦反驳,“现在有这块石头做证据,指明凶手就是张大齐,就算他矢口否认也无所谓,我说是他就是他,而你若是想救人的话,可以,那就找出证据来证明他不是凶手,否则,说的太多,也没用。”
  趾高气扬!
  景容眉峰高高蹙起,“你若是将行案交上去,我便通知刑部立刻开堂会审。”
  “好啊,那就看到底是刑部开堂快,还是张大齐画押快。”
  言外之意,明天天亮之前,他就是剁了张大齐的手,也会让他画押。
  真是个小人。
  景容大声吩咐,“来人,去亦王府将张大齐押去刑部。”
  琅泊领命。
  正要带人去——
  景亦带来的人拔剑拦截。
  顿时分成两派。
  当下,景亦露出紧张的神色。
  “你要做什么?”
  “景亦,你不要忘了,这是容王府,不是你的亦王府。”
  “你……”
  随即,景容打了一个响指。
  后一刻,周围的屋顶上冒出十几个容王府中的侍卫,个个手中拉着长弓,将利箭对准了亦王等人。
  只等一声令下。
  景亦心怵,朝周围扫视一圈,若景容当真下了杀令,自己必死无疑。
  可——
  他质问一声,“你敢。”
  “那你可以试一试。”
  “你若伤了我,你也必死无疑。”
  “你放心,我根本没想伤你。”景容说,“不过在张大齐没有送到刑部之前,你就不能出我这容王府,不过,你也可以试一试闯出去,我也不介意试试我容王府中的利箭是否伤得了人。”
  景亦头一次觉得自己吃了瘪,而且还是主动送上门来的。
  喉咙里如同卡了什么,说不出话来。
  景容命人,“速去亦王府将人带到刑部。”
  “等等。”景亦制止,“你当我亦王府好进?想将人带走就带走?”
  “你在我手上,他们自会乖乖听话。”
  “是,我现在是栽在你手里了,但是你也不要忘了,此时此刻,张大齐还在我手上。”他对上景容冷漠的目光,阴森森的笑了起来,“我实话告诉你,在来之前,我已经通知下去,若我不能在两个时辰内回去,我的人就会将张大齐给杀了,到时候,你我皆是空,而且,人死了,要得到他的指纹就更容易了,到时候说他是畏罪自杀,便成了合情合理的事,那么你要一具尸体又有何用?”
  “你认为我信?”
  “景容,你信不信跟我没关系,但我也是那句话——‘你可以试一试’啊!”露出十分狡黠的目光
  景容心中犹豫,左右不定。
  那确实像景亦能干出来的事。
  张大齐若真的死了,到时候岂不是死无对证?
  若他不是凶手,便是死了一个无辜之人。
  风险太大!
  这时,纪云舒上前,在景容身边轻语,“让他们走。”
  景容偏头看她,眼神中带着疑问。
  但回应他的则是纪云舒坚定的眼神,她缓缓道出四个字来,“人命关天。”
  景容明白了她的顾虑。
  一咬牙,缓缓抬手,手掌往前一压。
  屋顶上那些侍卫统一将利箭收了下去。
  没了威胁,景亦就更加趾高气扬了!
  毕竟,张大齐就像是一颗谁都想要的棋子,而现在就在他手心里紧握着,自然走路都带风。
  景容凌厉的目光像带着数万根寒针似的,狠狠插进他全身的毛孔里。
  他丝毫不在乎,冷笑一声。
  然后,带着自己的人声势浩荡、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容王府。
  但是,纪云舒却悄悄叫住了温十三。
  与他说,“你当真觉得亦王是你的靠山?”
  “你想说什么?”
  “他今天能为了立功不惜要了张大齐的命,总有一天,也会牺牲你。”
  温十三听进去了,可表面上却冷笑一声,“我敬重你,才叫你一声师傅,我既然不干涉你高升,你也不要干涉我,而且,亦王是否会牺牲我,不是你说了算,况且这一次,亦王稳操胜券,你还是好好想一想你和容王的退路吧。”
  甩下这番话。
  走了!
  真是一头蒙在被子里的牛。
  景容走了过来,面色不是很好看,似是有些后悔放走了景亦。
  他眉头紧锁,说,“明日一早,景亦就会进宫上报此案,一旦呈上证据,皇上就会将这案子结了。”
  纪云舒沉默。
  第二天,听闻张大齐已经认罪,画了押。
  温十三也写好了一份漂亮的行案,由景亦呈送进宫。
  很快,皇上的旨意就下来了。
  将张大齐关押到刑部大牢,下令处斩。
  而另外一份行案送到大理寺的时候,余少卿就赶忙抄录了一份送了过来。
  温十三写的行案确实很漂亮,不仅漂亮,字也很工整。
  但行案上所写,却像一份血淋淋的罪状。
  实在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张大齐竟然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差点死了过去,他亲手画了押,却不能说出自己行凶的过程来,但因有石头为证,他狡辩不得。
  这,简直是一份完美的行案,似乎挑不出一字半句的错漏。
  可是,纪云舒狐疑道,“张大齐根本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又如何能用银针将傻四杀死?大佛又是如何移动的?高猛没有打开过装虎皮的箱子,那他手上那股味道又是从何而来?凶手又为何要杀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人?高猛又为何会去那间破庙?这些,行案都没有交代,只说张大齐咬断舌头无法言语就一一代过,行案是漂亮,可各种原因不能因张大齐已经承认自己杀人,就全然不去追究了。”
  哪有这样办事的?


第770章 人……是不是你杀的?
  纪云舒说完——
  琅泊气愤道,“我看,哪里是什么张大齐自己认罪了?分明就是亦王断了他的舌头,强迫他画的押,他现在说不了话,自然也就说不出那些作案的细节来,昨日就不该放亦王走,倒宁愿他真的杀了张大齐,也不能让他将这个案子搅成这样,若是冤枉了人,那还得了?”
  若是他,昨晚估计就下令将亦王乱箭射死了。
  但莽夫终究是莽夫。
  景容说,“若昨晚没有放他走,现在被关在刑部大牢的人可能就是本王。”
  “王爷为何这样说?”
  “若不放景亦走,张大齐必死无疑,跟现在哑了也没什么区别,到时候,景亦再将此事告到皇上面前,道本王一个谋害亲兄之罪,后果可想而知。”
  呃!
  琅泊恍然。
  后刻,景容转向纪云舒,“想来你是顾虑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让本王放他走。”
  她点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向来是亦王惯用的手法,昨晚若真是逼急了他,局势只会变得更乱、更糟。”
  没错!
  景容思虑,“皇上已经下令将张大齐明日处斩,倘若他真不是凶手,那我们就只有一天的时间找出证据。”
  刻不容缓!
  “我想去躺刑部大牢。”纪云舒遽然说道。
  “张大齐是重犯,皇上也下令要将他处斩,这个时候,刑部是不会放人进去的。”
  “可有些事情不去问明白,他若真死了,这件案子要弄明白就更难。”
  琅泊困惑,挠了挠脑袋,说,“可是张大齐的舌头都没了,就算问他什么,他也开不了口啊。”
  双手一摊。
  “我自有办法。”她看向景容,眼神中带着恳求。
  但此事,确实有些为难啊!
  张大齐是重犯,明日又要处斩,刑部看守自然不会马虎。
  景容思忖……
  半个时辰后。
  一辆马车停在了刑部大牢外。
  车内除了景容和纪云舒之外,还多了余少卿。
  景容交代:“余少卿,你带纪先生进去之后,一定要小心,速去速回。”
  “王爷放心,下官知道该怎么做。”
  他又嘱咐纪云舒,“若问不出什么来,就不要在里面逗留,要是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她点头,“我明白。”
  此时的她,一身大理寺侍尹的装扮,带着帽子,也多了两撇小胡子,若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是谁。
  下马车后,她就默默跟在余少卿身后,到了刑部大牢的门口。
  外头的两个狱卒将其拦下。
  拱手。
  “余大人。”
  余少卿瞅了二人一眼,“本官因枯井案一事要找罪犯一趟,你们领本官进去。”
  啊?
  两个狱卒互看一眼。
  赶忙解释:“皇上下令要将罪犯明日处斩,现在这个时候恐怕……”
  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恐怕什么?”余少卿加重语气,“皇上是已下旨,但我大理寺还未结案立卷,你们阻拦本官进去,就是阻拦大理寺办案,若出了差错,你们担当得起吗?”
  “这……”
  “还不快点让开。”
  “但……我们要去禀报厉大人一声。”
  “不必了,你们刑部和我们大理寺共同奉命处理此案,现在大理寺要彻查,你们厉大人也不得阻拦,本官没时间等你一去一回,再耽误时间,上面追究下来,可是掉脑袋的大事。”余少卿端出架子。
  威慑十足。
  两个狱卒思前想后,但终究都是贪生怕死的人。
  于是——
  “那余大人随我进去就是。”
  领人进去。
  可当纪云舒后脚跟上时,却被另外一个狱卒拦下,“这位请留步,监牢重地,余大人一人进去就行。”
  呃!
  纪云舒被挡,将头垂得更低。
  担心被看出。
  后一刻,余少卿一巴掌朝那狱卒的脑门上砸去,“他是本官的随录,记录案件详情的,大理寺要立卷,缺她不可。”
  “是……”狱卒捂着脑袋往后退去。
  让行!
  余少卿拉了纪云舒一把,两人顺利进到了刑部大牢。
  刑部监牢虽然很大,但和各府各州也差不到哪儿去,里面一阵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甚至有些脚臭和东西腐烂的味道。
  闷闷的!
  十分恶心。
  说的难听一些,就像个污垢之地。
  到了关押张大齐的牢房后。
  狱卒说,“大人,人就在里面,不过……人押送到刑部的时候就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恐怕你也问不出什么来。”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将门打开就行。”
  “啊?”
  “啊什么啊?”
  “他是重犯,大人还是在外头问比较好。”狱卒好声好语。
  余少卿丢了他一记狠眼,“你也知道他说不出话来,隔着木桩,你让本官怎么问?”
  “这……”
  “打开。”
  狱卒巍巍颤颤,只好掏出钥匙将门打开。
  余少卿,“你退下吧,大理寺问案,旁人不得听,若是有事自会叫你。”
  “是。”
  狱卒退下。
  人走后,纪云舒松了一口气。
  余少卿赶紧说,“纪先生,你进去问,我在外头守着。”
  “嗯。”她赶忙进去。
  牢房内,张大齐像死人一样瘫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抽得血痕斑斑,血液沾得稻草上到处都是,他一双深凹无力的眼睛微微眯着,盯在监牢的天花板上一动不动,张了张满口是血的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蹲下来,唤了几句。
  “张大齐?张大齐?”
  张大齐“呃呃呃”了几声,眉头皱到了一块。
  似是害怕!
  “你不用怕,我是来帮你的。”语气轻和。
  “呃……”
  他挣扎了一小会,总算安静下来。
  纪云舒:“你如果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将事情告诉我,我会问你一些事,若是,你就点头,若不是,你就摇头。”
  张大齐张了张嘴,似乎明白。
  “人……是不是你杀的?”
  “呃!”
  艰难摇头。
  “你虽没有杀人,但当时……你在现场,是吗?”
  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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