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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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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先皇遗诏大过一切圣旨,只要遗诏一出,’三十年休战‘的协议便会作废,那时就可出兵十万绞杀,但不知蛮人从何得知先皇立有遗诏,而且在我手中,所以就在数月以前,有将近五十名蛮人潜进大临,来到荆州找这份遗诏,原本已被擒住关押大牢,但前段时间他们约有十几人逃脱到那片林子里去了,这也是为何我会派府兵去追杀的缘由。”
  其中意思,景容终于懂了!
  没想到,自己皇爷爷还留了这一手。
  真是高明。
  而此时他手中这份沉甸甸的圣旨,不仅是蛮人的催命符,也是他回京的筹码。
  康侯爷继续,“王爷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如何利用这份圣旨吧?”
  意味深长!
  景容已然明白,紧握遗诏,拱手,“若此次能借这份圣旨回京,将来康侯爷有困,我必定全力相助。”
  “是我要多谢王爷和纪先生才对,要不是你们,此次府上的事也不会弄明白,我更不会一直陷在迷糊当中。”他语气重长,长叹一声,“这次回京,希望王爷达成所愿,大临江山,有能者居之。”
  大临江山,有能者居之!
  景容轻点头。
  康侯爷折身坐回原位,继续翻看手中那本还未看完的染血札记,纸面上一字一句,十分清秀。
  不再多言。
  景容也将遗诏收进袖中,不作打扰,默默离开,回到屋内静想。
  而当天,侯府忙得“水泄不通”,因府上的人联合作怪,被抓进大牢后很多位置空缺,老管家要担心自家侯爷的情绪,又要忙着招人进府,加上一场大火,烧毁了不少连在一块的屋子,所以又得找人来修葺,一时间,侯府不知道有多热闹。
  等到了晚上,才一切都办妥,稍微安静了些。
  而关于圣旨一事,景容也在侯府恢复平静之后告诉了纪云舒。
  听闻先皇还留下了一道圣旨,纪云舒心头微惊,细细思量其中利害,才问,“那你打算怎么做?”
  “随机应变。”
  “可有把握。”
  “先皇留下的圣旨是真的,回京之时,无人敢拦,只是担心事有变节,所以只能随机应变。”他深思琢磨片刻,紧握住纪云舒的手,说,“景亦要阻止回京的人是我,不是你,所以到时候,你必须先行回京。”
  “不……”行字未出。
  景容打断。
  “你听话,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只要你安全,我才能放心与他们周旋。”
  十分认真!
  纪云舒抿唇良久,终是点了头。
  这时,琅泊前来,却在门口止了步子,看着里面两人双手紧握,当即意识到会有一场洪灾朝自己袭来。
  心想,怎么又给自己撞上了?
  奇怪的是,这次景容并没有朝他丢一记冷眼,而是与纪云舒说,“明日一早就出发,去准备一下吧。”
  “好。”
  她乖乖应下,迈步出门,琅泊侧身,退至一边,腾出门口的位置。
  那一刻,纪云舒心里狐疑,又回头看了景容一眼,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是要避开自己谈的。
  但——
  到底也没有多想!
  走了。
  等人走后,琅泊进屋,禀报,“王爷,没找到卫公子。”
  闻言,景容眉头一皱。
  “什么叫没找到?”
  “我们的人在京城搜查了一圈,去京城外的一些小地方也查过一遍,都没有,路江甚至还派人跟踪亦王和他身边的心腹斗泉,但始终没有找到卫公子。”琅泊怀疑,“难道卫公子不是亦王抓走的?”
  “不可能。”景亦否定。
  “可整个京城都翻了,一根手指头都没有。”
  “亦王府中呢?”
  “一开始就是派人去的亦王府,但卫公子不在里面,当时路江也怀疑亦王府是不是有密道?可是派人盯了很久,如果卫公子真的在密道里,至少也应该有人进去送食送水,可亦王府上的人半点动静都没有。”
  琅泊也有些着急了。
  毕竟,他和卫奕也算交情深重,同床共枕过。
  景容思忖,口中分析,“以景亦的性格,他会将卫奕藏在哪儿?”
  府中没有!
  整个京城内也没有!
  甚至连京城外的一些地方也没有!
  总之——
  人不会无缘无故的不见。
  他说,“继续找,就算将整个京城翻遍,也要将卫奕找出来,绝不能让他出事。”
  “是。”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
  琅泊领命,赶紧去通知路江。


第711章 广安寺避雨
  琅泊走后——
  景容长叹一声,从屋内出去,站在屋檐底下。
  外头也不知何时挂了几盏红灯笼,光线映照在他菱角分明的侧脸上,似是渐渐将其打磨圆润。
  少了几分硬气冷厉,多了几分慵懒之态。
  突然——
  他目光斜上,朝屋顶的方向问了一句,“你在这里多久了?”
  莫若懒洋洋的半靠在屋顶上坐着,一手撑在旁边禺角的矮台上,一手吊着一壶酒。
  听底下的人一问,他勾唇一笑,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缓缓道,“从你说先皇圣旨的时候就在了。”
  所以,琅泊说找不到卫奕的事他也都听到了。
  景容眼眸一深,问,“你跑这来做什么?”
  莫若长叹一口气。
  “侯府上下都是人,吵闹得很,只有你这安静,就来避避。”
  无言以对!
  景容也不再过问。
  莫若却喝的十分尽兴,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冲着下面问了一句,“上等的陈年好酒,从侯府中得来的,要不要喝一口,美极了。”
  “是你偷来的吧。”
  “怎么能说是偷呢?美酒配闲人,是为取,不是偷,你这措辞可不对。”
  “强词夺理。”
  “强词夺理?这词我不喜欢,我道的那可是古人哲理,字字是精。”
  景容勾唇一笑,虽看不到屋顶上那人理直气壮的神色,却也能想象得到,必定滑稽可爱。
  无奈摇头,不做理会。
  良久——
  莫若喝完了酒,将酒壶往手边一放,屋顶瓦片叠起,本就不平,水青色的酒瓶子一脱手,便“咣当咣当“几声,从屋顶上的瓦片上滚了下去。
  眼看要砸到地上了。
  却被景容伸手一接,随即在手中掂量几下,便轻轻放在了地上。
  只听到上头传来“咯吱咯吱”的笑声。
  “有趣!”
  有你妹的趣!
  景容真想将酒瓶子甩上去,把那酒鬼给砸死得了。
  可是想想,又忍住了那份冲动。
  哪知,上头又传来一声,“真怂。”
  于是,又咯吱咯吱的笑了起来。
  景容还是忍着,没心情与他胡闹,如若不然,上面那酒鬼此刻已经成了压缩饼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若的笑声才收住,安静片刻后,他像一滩烂泥似的直接躺在了屋顶上面,本以为他是睡着了,却又迷迷糊糊的出了声,道;“万一卫奕真的出事了,你怎么向纪先生交代?毕竟,他是因为你和亦王之前的争夺而被牵扯进来的。”
  呃!
  景容脸色一沉,未料他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良久,并未回应,只是静静的站在屋檐下,深邃暗沉的眸子紧紧盯着远处那盏摇摇欲坠的灯笼。
  他和莫若。
  一个在上!
  一个在下!
  一个嗜睡!
  一个沉默!
  第二天清晨,马车备好,准备启程。
  只是那康侯爷并没有来送行,大概还在屋子里看那本染血的札记吧。
  府上的老管家是个细心的人,往马车里添置了许多东西,吃的喝的,应有尽有。
  “王爷路上小心。”他俯身一礼。
  景容:“府上一连发生这么多的事,侯爷怕是一时之间难以消化,你要多多照看。”
  “是,王爷放心。”
  景容点头,上了马车。
  徐徐前行!
  车马队出了荆州城,行了一会山路,颠簸不断。
  景容将纪云舒揽入怀中,紧紧抱着,生怕她身子不稳撞到车璧上。
  等到马车渐渐平稳,景容才两指并拢,掀开帘子一看,这会已经穿过了刚才那片林子,上了官道。
  “照如今行程,三天就能到凉山脚下。”
  离京城也就不远了。
  纪云舒则掀开另外一边的帘子,目光往后看了去。
  琅泊见状, 驾马过来问,“纪先生,有何吩咐?”
  “文闲和赵怀可还跟着?”
  “一直在后面,但是没靠近。”
  她“嗯”了一声,将脑袋伸了回去,也没说什么。
  车马队在官道上又行了一天,眼看就要到京城外的凉山脚下了,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倾盆大雨,粒粒雨滴如玉珠脱落,噼里啪啦的打在马车的乌顶盖上,天就如同开了一个大窟窿,滚滚雷声夹着大风大雨袭来,愈加疯狂……
  才经片刻,原本还清亮的天就被乌云密密麻麻的笼罩起来。
  灰暗阴沉。
  此番情况,寸步难移!
  好在附近有个广安寺,坐落山中,虽名气不足,香火却还算鼎盛。
  景容便下令先行过去寺中避雨,等雨停了再走。
  一行人冒雨抵达,寺中却大门紧闭。
  广安寺的牌匾单单就是一块上了漆的木头,上面烫了“广安寺”三个字,十分简单。
  琅泊下马敲门。
  良久,红木大门才缓缓打开,却只开了一个门缝,里面探出一个小和尚黑溜溜的眼睛,他的视线在琅泊身上打量一圈,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又瞅见他手中那把长剑,当即怔了一下,门缝又合了一点。
  “施主是?”
  “小和尚别怕,我们路过此地,外头大雨,想进寺中避会雨,等雨停了便走。”
  “这……”小和尚没有做主的权利,“你等等,小僧去通报方丈一声。”
  说完,迅速将门重重合上了。
  琅泊纳闷,与身边的侍卫道,“不是说寺庙里的主都是菩萨心肠吗?外头这么大的雨下着,就应该立马开门准我们进去,怎么还要去请示?这要是在战场上的话,敌人追击,咱们撤兵回城,难道还要城主同意才能开门不成?若是这样,咱们估计都死了。”
  大兄弟,扯远了。
  侍卫笑了笑,手往他肩上一拍,说,“我看人家小和尚是被你吓到了。”
  “我又不是长着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琅侍卫,你真该照照镜子。”
  两人怼了会嘴后,大门终是打开了,之前那小和尚直接将大门开了全。
  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方丈说了,自方一家,苦难福受,还请各位施主进寺中避雨,这雨一时半会是停不下了,所以安排了几间禅房,留施主们住上一宿。”
  你家方丈真好!
  琅泊双手附剑抱拳,“多谢小和尚。”gfbmmjD6vtLSaDjNAMr7x+cAJfrxmldLwH/ZzyO8z5GisJlPbdeDIGJfyq9N6ALntkPrNLIFSkmT6M4KHQWJrA==
  “阿弥陀佛。”


第712章 奇怪的僧人
  于是,众人便进了寺中。
  而马车和十几匹则绕去了寺庙后面,拉去了寺中专门设立的马厩。
  刚进寺中,一股淡淡的烛香味便扑鼻而来,耳边,也萦绕着诵经的声音。
  这广安寺虽然抵不上那些大寺庙,没有金碧辉煌的摆设,也不是富丽堂皇,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木质物件,而且寺中布局也不够大气,只是寻常一般的简单规矩,从山门进去,便是大殿,俗称的天王殿,从天王殿两旁的长廊穿过,便到了卧佛殿和大雄殿,再绕过去,便是后院禅房,禅房有很多间,分东西南三面,正西是方丈室,正东是法堂和一些僧人的禅房,正南则是专门用来招待到寺中修行暂住的人。
  小和尚将他们安置在了正南,又让一些和尚准备了一些斋菜食用。
  照顾得十分周到。
  没一会,方丈便过来了,大伙聊谈一番。
  那方丈倒是个极其可爱的老家伙,甚是觉得景容与佛家投缘,便硬是拉着他去了法堂,说是想道道佛家真谛给他听,景容虽不信佛,可盛情难却,实在拒绝不了,只好去了。
  默哀!
  这会,莫若在禅房旁的长廊上坐着,手中不知道从何处得来一根竹子,正拿着一把小刀在削。
  唐思走了过来,在他对面的长椅上坐下。
  “这竹子哪来的?”
  “寺庙里到处都是。”
  “那你削什么?”
  “打发时间。”
  唐思不明,往前凑了凑,“你很无聊吗?”
  莫若手一顿,看着她,将手中的东西扬了扬,反问,“这是寺庙,不准开荤,酒也不准沾,你说我无聊吗?”
  呵呵。
  是挺无聊的。
  于是,他又开始削起竹子来,那竹子的一头被他削得越来越尖。
  像是一根针似的。
  唐思鼓了鼓嘴,仰头看着眼前的倾盆大雨,那雨水在周围灯光的照亮下,泛着星星点点的碎光,毛柔柔的,十分好看,她看得入了迷,嘴角不由得绽放出一抹笑容来。
  正巧,被莫若看到。
  那一瞬,他觉得这女人身上仿佛散发着一道光,吸引得他视线难以移开。
  心微砰了几下!
  但是又担心被发现,便赶紧将目光收了回来,继续专心削手中的竹子。
  等唐思观看完那星星点点的雨水后,又转而问他,“京城大吗?”
  “大。”
  “繁华吗?”
  “繁华。”
  “有没有狼?”
  “有,很多只。”
  “那你的裕华阁是什么样的?”
  “就是一个阁楼。”
  噗——
  唐思咬了咬唇,继续问,“那等到京城,你会娶我吗?”
  噗——
  莫若身子一僵,这问题来的太突然,他心中不由的感叹一句,候辽女子真是豪迈。
  “你说啊,娶不娶?”
  莫若索性不答,扭过身去,背对着那女人继续削竹子。
  偏偏唐思不罢休,不停在他耳边问“你娶不娶我”。
  问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
  被磨得实在不行了,莫若迫于无奈的吐出一句,“娶,我娶,娶回去后给你供着还不行吗?”
  唐思眉开眼笑,十分激动的挽住他的手臂,将头枕在了他肩上,抱着就不肯撒手了。
  小妖精真磨人。
  却也像块牛皮糖,注定这辈子都会缠着莫若了。
  这一幕,正好被站在门外的纪云舒看到,她笑了笑,心里知道,那两个冤家迟早会在一起的。
  她心中很羡慕唐思,羡慕她自由自在、无忧无虑,大大方方的爱,也大大方方的说,性子豪迈朗爽很,这样的女子,虽是咄咄逼人了些,嘴巴不饶人了些,可不完美,却正是她的可贵之处啊。
  这时,起了一阵风,她打了一个寒蝉,正准备进屋,却无意间瞥见了一只鸽子。
  那鸽子从雨中落下,正好坐在长廊边上,扑扇了几下湿漉漉的翅膀,甩出许多细碎的雨水。
  下这么大的雨,一只鸽子落在此处避雨也没有什么稀奇。
  但——
  纪云舒却是被那鸽子腿上绑着的一个小竹筒给吸引了。
  脑海里冒出来的一句话就是“飞鸽传书”。
  难道是京城里传给景容的书信?
  她正打算过去,鸽子却扑扇着翅膀,朝念佛堂的方向飞去了,她顺着回廊追了过去,可是刚到念佛堂,鸽子就不见了,只看到一个僧人佝偻着身子站在门口,侧身背对着她,瞧不见模样。
  奇怪的是,和尚都剃度的,可那僧人的僧帽下却有头发。
  她也没多想,准备上前询问他是否看到一只鸽子,可那老僧人却转身进了念佛堂,走起路来一瘸一拐,显得有些吃力的样子,见状,纪云舒也进了念佛堂。
  里面,十几个和尚在打坐。
  方才那名老僧人走到最前面的位置坐下,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施主?”一个和尚过来,问,“可是要诵经?”
  她不应也不拒!
  小和尚便拿来一个蒲团给她,她也只好在此处坐下,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最前面的那个老僧人。
  大概一炷香过后,只见,那老僧人缓缓侧了身,眼看要转过来了。
  偏偏——
  景容突然出现在她身旁,将她原本牢牢的视线打散,从那老僧人的身上移开,看向身边的男人。
  “你怎么来了?”
  景容反问,“是应该本王问你才对。”
  两人声音都很轻。
  “是因……”
  她目光朝之前老僧人的方向看去,可——
  那和尚却不见了!
  “刚刚还在。”轻声嘀咕。
  景容却拉着她出去了,问,“到底怎么了?”
  “我看到一只鸽子。”
  “很奇怪?”
  “鸽子的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
  “书信?”景容质疑。
  她点头,又摇头,“不确定,所以我追着那鸽子到了这里,明明看到它落在此处,可一过来,却没了影子,只看到一个老和尚,也不能说是和尚吧,因为我见他头发都未剃。”
  景容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怀疑那鸽子上的信件是送来给本王的,却被那个和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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