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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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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没有发现纪云舒的到来。
倒是一直在旁围观的文磐石立刻迎了上来。
“小世子,你怎么来了?”他纳闷。
“文将军,在下是来文公子的。”
“他们……”
“我知道,让他们打吧。”她虽然反对暴力,可是不反对有那个武力发泄。
是的,发泄!
赵怀杀死了林峰,这口气,文闲自然咽不下去,那是他最好的朋友,结果,却死在了他的面前,那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兄弟死去的感受,从文闲被关进监狱到现在这一刻,都搅得他心撕剧烈。
这也是为何两人会打动起来的原因。
所以,她阻拦个屁啊!
打就打呗。
只是,两人游斗很久。
就是不输不赢!
看得旁人都揪心。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文闲因身子本就多病,终于体力不支,被赵怀占了上风,顺势,一把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剑锋一刺,在文闲的脖子上刺出了一道小口字子。
刺眼的鲜血一点点的溢了出来,沾染在那把泛着银光的剑锋上。
“文闲,剑和不长眼,要是伤了你,我可不管。”
文闲怒目,“你连林峰都能杀,还不敢杀我吗?”
“当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他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要了小世子的命,有了第一次,便会有第二次,所以,我只能那么做。”
“那就一定要杀人吗?林峰不过是为了替他父亲报仇才会这样做,他是无心伤小世子的。”
“这是你的想法,总之,危及到小世子性命的人,都该杀。”赵怀语气刚硬。
而这个理由,无人能反驳。
文闲抬了抬下巴,冷笑了一声,“纵使如此,他罪不致死。”
“……”
“要么,你今天也杀了我,否则,这个仇,我一定会找你报。”
赵怀眼睛眯了眯,重重的呼出一口气,下一刻,便将自己的剑收回,插回剑柄内,肃道,“文闲,我知道你和是林峰一起长大,我也知道他秉性不坏,只是因父仇未报,才会冲动了,但是,他为了目的可以不顾一切,将来有一天,他也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小世子的命,甚至要了我们所有人的命,就凭这个原因,我就不能留他。”
说的真是大义啊!
文闲不懂他所谓的手段和做法,也不能理解。
他依旧冷笑一声,将自己手中的剑狠狠丢在了地上。
传来金属抨击的声音。
第619章 欠她一辈子
剑丢在地上时,他充满恨意的眼神越发浓烈。
往后退了几步,奔向大门口,却看到了纪云舒,他顿了一下,什么话也没说,便走了。
她本是来文闲的,看那人就这样走了,自己也不好立刻追出来,索性,便留了下来。
文磐石是武将出身,自小也是在军营里长大的,所以对于规矩遵守向来格外严格,而当文闲见到小世子时就这样鲁莽的走了,心里顿时有些气怒,却又不好在纪云舒面前表现出来。
说,“世子不要介意。”
她笑了笑,“文将军说的哪里话?文公子的性格,在下很欣赏。”
文磐石不知道他究竟是夸还是贬。
赵怀将文闲丢在地上的剑捡了起来,走了过来,朝纪云舒鞠了一躬。
“参见小世子。”
“没想到当初高山寨的大当家竟然隐藏得如此深。”
“小世子过奖了。”
“其实,从你看到那块玉佩的时候,应该就知道了,所以才会从山淮县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
“没错,我还记得我与小世子说过,玉在人在。”
纪云舒:“你也说过,总有一天,自会有人告诉我这一切,而你所指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文将军吧?”
“是。”
真是越拉越有趣啊!
冥冥之中,有些事情,就是早早就注定好的。
她长吟一口气,“其实,我早该想到才对,高山寨外如此严密的机关,岂会是一个山寨老匪所设计的?仓室内的暗格设计,更是和你们高山寨外的机关同出一辙,只是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十四年前,你不过还是个孩子,又怎么可能会跟《临京案》扯上关系?直到那天,我才恍然明白过来,《临京案》不是跟你有关系,而是与你父亲有关,她能设计出如此精良的机关,可见,当你跟随御国公的人,他也是其一。”
道得明明白白。
赵怀:“是,我爹以前的确是归在御国公麾下的,是专门负责机关暗道,就在二十年前就,御国公决定分兵投散,隐藏他手中的十万大军,所以我父亲带着一队兵马去了山淮县,在那里建了高山寨,做起了酿酒的生意来,可我爹死后,因我和赵青之间的误会,导致了整个高山寨沦为山匪,落得最后今天这般的田地,但是能因此找到小世子,也值了。”
确实值了!
纪云舒的心情很复杂,一来,她感叹御国公有一帮为他出生入死的部下,可是一方面,因为御国公的死,牵连了这么多人,也死了这么多的人,这真的值吗?
可她到底没说什么。
离开之后,上了马车去了郊外那处湖边。
文闲果然在这里。
他坐在那块石头上,吹着笛子。
一曲笛音悠扬,凄婉动人。
搁在现代,这首曲子肯定大火。
纪云舒坐在马车内,透着车窗看着文闲没落的背影。
他失去了最爱的女人,现在又失去了最好的兄弟,那种痛苦,绝对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
想必,他此时的心情就像他笛音,凄凉。
曲终后,她才下了马车。
吩咐时子衿,“你在这里等我。”
“是。”
纪云舒朝湖边走去,文闲闻声,转头一看。
他的眼神,已经没了方才的戾气和恨意,温沉忧郁,如果他那张郁郁寡欢的脸,可忧郁之下,又透着俊感。
纪云舒站在他身边,看着平静的水面上,“你以前跟叶儿姑娘经常来这里吧?”
听到叶儿的名字,文闲的眉心狠狠一蹙。
叶儿,是他心里一直过不去的那道坎!
每每提起来,都仿佛有刀在刮他的心骨,疼得撕心裂肺。
所以这些年来,他没有去提,也没有去想。
尽管最好的兄弟林峰也不会在他面前提起。
那是一个雷,不能去踩的一颗雷。
“小世子都知道了?”
“一半吧。”
“那为何突然提起叶儿?”
“不是突然,我就是为了叶儿姑娘的事才来找你的。”
“你说。”
纪云舒对上他的视线,“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者共同经历过什么?我唯一知道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你们都互相爱着对方,惦记着对方,一件,是她死之前,曾想告诉乔家公子的事,其实就是赈灾银的事。”
“你是如何发现?”
“因为叶儿死的那一天,你也去过现场,是你打晕的乔家公子,因为你害怕她会将赈灾银的事说出去,可你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你离开后,她就死了,衙门仵作虽然收了乔家的钱,可验尸结果确实是服毒自尽死的,你以为是你害死她的,所以这些年来,你一直都在自责中,也十分后悔。”
被人赤果果的戳到了点子上,文闲苦笑一声,干净的眸子深了深,坦言道,“何止是自责和后悔,我甚至恨不得杀了自己,下地府去陪她。”
曾经多少个夜晚,他都从梦中被惊醒,每次醒来,都有一种要自杀的冲动,最后,他都咬牙坚持下来了。
他继续说,“我不是怕死,而是怕自己死了后,就什么痛感觉都没了,那才是解脱,只有继续承受那份痛,才能时时刻刻记着我欠了她的,欠她一辈子。”
他双眼渐渐红润,淌着泪水,又强忍着“咽”了回去。
有一种爱就是这样的,不怕痛,不怕一直活在自责和后悔中,而是怕没了感觉,就再也不会懂得爱一个人时的感受和美好,那比死了,还难受,还痛苦百倍。
与其痛苦的活一辈子,也不愿意长眠。
纪云舒也红了眼,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将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缓时,便拿出了叶儿缝在布娃娃里的那枚玉坠子,摊在手心朝文闲递了过去。
“这个玉坠儿,叶儿姑娘一直都留着,也小心的护在身边,我相信,她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文闲痴了一下,才接了过去,手却在颤抖。
然后将那枚玉坠子和自己笛子上的另外一半重合在了一起。
完整一块。
终于忍不住,眼泪落下,落在了那根笛子上!
第620章 点灯
他手指轻轻的摸着那块合在一起的玉坠子,仿佛摸到了叶儿那张脸。
如此的熟悉。
他含着泪,嘴角渐渐绽放出了一抹笑,“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叶儿的时候,她穿着一件蓝色的衣裳,上面绣着好看的茉莉花,绑着两根俏皮的小辫子,搭在她的胸前,一晃一晃的,那张干净的脸上,带着十分清爽的笑容,就是那一眼,我就坚定,我文闲这一辈子,就只认定她一人了,上天让我和她在一起,便是缘分,她说,很喜欢这个玉坠子,所以,我将它弄成了两半,一块给了她,当时,她捧着那块玉坠子笑得很开心,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刻,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可到头来……我还是给不了她一辈子。”
笑容一点点的收紧了。
纪云舒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离开她?”
他又苦涩的笑了下,掌心聚拢,将那块玉坠子紧紧的握在掌心里。
此时,起了风,平静的水面微微荡起了涟漪。
“从小的大,我一直都是靠药养着身体,一定停了药,可能随时都会死。”略顿,又道,“叶儿告诉我她怀有身孕的时候,我比谁都高兴,也正是在那个 时候,大夫突然跟我说,我活不长了,可能就只剩下一年的时间,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我宁愿她恨我一辈子,也不想她一辈子都记挂着我,想着我,可我没想到,两年之后,我的病情反而越来越好了,我原本已经没了勇气再回去找她,犹豫了很久,也矛盾了很久,最终才下定了决心回去找她,我更没想到的是,她选择原谅我了,我想用自己的余生去弥补她,去弥补我们的孩子。
但是天意弄人,有一天,她竟然发现我们的秘密,知道了赈灾银一事,无论我如何跟她解释,她就是不肯听,我记得,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她就这样淋着雨跑走了,我怎么也拦不住她,第二天我去找她,在屋子里等着,听到她拉着一个男人进来,所以我躲在屋子里你,我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是想将赈灾银的事告诉那个男人,所以她还没说出口之前,我就打晕了那个人,而后面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
整件事情,真是曲折!
纪云舒默默不语。
文闲自责,“如果我当时没有走,她也就不会死了,是我对不起她,我以为自己可以爱她一辈子,却没想到,是欠了她一辈子才对。”
“我相信,叶儿不会恨你的。”
“为什么这么说?”
“付钦江山良人在。”她道一句诗来,“这首诗,是叶儿送给你的那些灯笼上都会写的,就像她说的一样,付钦江山良人在,为君倾尽一切,从不做薄良人,只要你还在,她就一直爱你,我想,她之所以想去报官,不是说明她不爱你,或者对你失望了,而正是因为爱,所以才不想你一错再错。”
文闲赤红着双眼,心里就好像有万千的蚂蚁在啃咬他的五脏内服。
除了痛,别无其他。
纪云舒继续说,“叶儿姑娘对你的爱,从未减少过半分,如果她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她才是真的会难过。”
良久——
“多谢先生。”
文闲的心结似乎也随着蚂蚁的啃咬,而慢慢的解开了。
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慢慢放了下去。
“将孩子接回来吧,那孩子听说很可爱,白白胖胖的,他娘已经不在,你这个做父亲的,可不能再抛下他。”
“嗯,我会的,但不是现在。”
他坚定点头。
两人相视一笑!
环山包裹的幽静小湖边,两道身影立在湖边,随着太阳缓缓落下,那两道映照在河边的身影也被拖得越来越长……
那天晚上。
文闲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左手边放着那根笛子,右手边放着一壶酒。
自顾自的不知道喝了多久。
直到那壶酒滴酒不剩,他还没有喝尽兴,正要吩咐人拿酒来,还没开口,两坛子酒就放在了桌上。
抬眼一眼,是赵怀!
他一屁股坐了下来,将两坛子酒的酒盖扯掉,一壶朝他推了过去。
文闲迷离的眼睛看着他,不由的捏紧了拳头。
见状,赵怀揣着一副粗旷的大嗓音,说,“你要是觉得还没有打够,可以继续。”
反正他不怕!
而他这样一说,偏偏文闲紧握的拳头又松了,恨恨的看了他几眼后,便端起面前的酒壶喝起酒来。
酒入喉,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了很多。
他与赵怀说,“你杀了林峰这个仇,我迟早是要报的,但不是现在。”
“好,我等着。”
两人碰着一杯。
男人就是这样,打完之后,还能坐下来继续喝酒。
不知不觉,两坛子酒又喝完了。
“哥哥。”小汐月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她手里提着一盏灯,那盏画了子桑花的灯。
文闲一看,先是愣了一下,才眯着有些微醉的眸子,问,“汐月,这灯?”
“是我特意做给哥哥的,哥哥,你屋子里已经很久没有点灯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这样的灯吗?昨天我做了一盏,专门送给你的。”
他回头朝自己的屋子看了一眼。
耸耸肩,苦笑着,“是啊,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点灯了,我都快要忘记那屋子里有什么了。”
小汐月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他则撑起摇摇晃晃的身子,接过了小汐月手中的那盏灯笼,然后一步步朝自己那间昏暗的屋子里走去。
他取出了手中那盏灯笼里的蜡烛,一个一个、慢慢的将挂在屋子里的灯全部都点亮了。
暗了几年的屋,终于被一盏盏的灯笼照得透亮起来,
他站在屋内中央,转动着脚步,看着五颜六色的灯笼,上面的子桑花栩栩如生,就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叶儿的时她那干净的笑。
现在,他是真的放下了。
叶儿,倘若真的还有来生,我发誓,哪怕我只剩下一天的命,我也会选择跟你在一起,直到死亡的最后一刻。
第621章 热爱做菜的王爷
那天之后。
文闲和赵怀休了战,两人受命,暗中保护纪云舒,形影不离。
也自打那晚两人喝了酒之后,关系也缓和了很多,没有再嚷嚷着要打要杀,二人唯一使命,就是保住纪云舒。
可人家纪云舒根本就不需要他二人保护,她身边,有的是武林高手。
而这段时间里,自文柬送进京城后,景容便听天由命,好好的过了一段十分悠闲的时光,这段时间用来做什么呢?
当然是用来耍各种花样的花样啊!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最近,景容热爱上了做饭,这天,天还没亮,他就跑去了厨房,拉着平日里做饭的师傅教自己。
厨师被雷得外焦里嫩!
“王爷,你身份尊贵,这等粗活,还是由我们来吧。”
“你就当本王是你的学徒,不必顾及身份,你好好的教,本王好好的学。”
“学徒?”厨师声音哆嗦,赶紧摆手,“王爷,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胆小,不经这样吓的。”
“你到底教不教?”景容横了他一眼。
这人,怎么比寺庙里的和尚还罗嗦,真是烦人。
厨师受到了赤果果的惊吓,笃定一字,“教。”
景容满意点头!
于是,那厨师便巍巍颤颤的开始手把手的教了起来。
景容学的很认真,而且是有模有样的按照师傅教的来。
“先等油冒烟。”
等!
“加一勺盐。”
加!
“加半勺糖。”
加!
“发肉进去,快快快。”
放!
……
“出锅。”
好嘞!
辣椒炒肉出锅了。
结果一做,不小心便做了一桌子的菜。
只可惜,卖相极差,黑的黑,焦的焦,蔫的蔫。
该熟的没熟!
不该熟透的都熟透了。
总之,那就是一桌灾难现场。
而且还没一样是可以入眼的!
他拿着锅铲站在那些不知道是菜还是什么东西面前,皱了皱眉,指着其中一盘,问师傅,“这是什么菜?”
“清炒时蔬。”
“这个呢?”
“糖酥排骨。”
“那这个呢?”
“这个是……”厨师嘴里“啧”了一声,他也看不出那是个啥玩意,一大坨都是黑的,想了一会,终于想到了,“是清蒸鱼。”
噗——
快给我盆,要大盆。
两人研究那菜时候,简直滑稽得不能再滑稽了。
厨师问他,“王爷,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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