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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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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这面铁墙,当初是你们当中谁主事的?”
“是萧师傅!”
“可在?”
“人已经死了,得病死的,已经好些年了。”
“死了?”景容轻愁。
有这么背吗?
查个案,闹出写诡异的事情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可是唯一与此事相关的人还死了,这案子,还怎么往下查?
林侍官察觉出他神色阴沉,便瑟瑟发抖的走了过去,“王爷,兴许这暗格,是之后有人安上去的。”
“不可能!”否定,“既然是铜墙铁壁,建好之后,自然不容易再在墙上开出一个暗格来,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在建的时候就已经设计好了。”
呃!
林侍官哑口无言,心里也没了底,只能看向跪在地上的工匠师傅。
拍着大腿问,“你们几个倒是说实话啊!这墙面上的暗格究竟怎么回事?”
“林大人,我们确实不知道,之前这面墙是萧师傅负责的,可人已经死了,你现在就是把我们关进县衙大牢,我们也道不出一字半句。”
“这……”
让人为难!
林侍官脸色惨白,吧唧了几下嘴。
不说话了!
景容则继续在那道暗格上查看,周围和地上都看了一遍。
没有按钮!
没有可移动的物件!
没有任何凹凸的点!
总之,这个暗格不知道是如何打开的。
是在拆的过程中碰到了什么?
他对这些机关按钮并不会熟悉,若要研究,一时半会也研究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也就作罢了!
眼眸一沉,问,“萧师傅,是何人?”
地上跪着的其中一人答:“是个手工很不错的老师傅。”
“说清楚。”
“那萧师傅以前是在外地做木匠的,刚来御府时,听说驿站要建仓室放朝廷下发的赈灾银,所以就一块过来了,那面墙一直是他在负责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在里面安了暗格,但人死了,不得而知。”
“这么说,他不是御府人?”
“不是!”
“那他什么时候死的?”
“在仓室建成之后一个月死的。”
“他的亲人呢?”
“好像没有,就他一人。”
一问一答!
那些人现在哪里还敢说假话啊,吓都要被吓死了,各个垂着头,不敢看面前那位威严的王爷。
景容沉默半响后,得不到什么线索,就摆摆手,让人都走了。
林侍官小心询问,“王爷,现在怎么办?人都死了。”
还查个屁!
“你先退下。”
“啊?”
“退下。”
声音冷厉。
林侍卫愣了一下,咽了咽口水,便将自己的手下都带走了。
景容盯着那面墙,神色严峻。
琅泊看出他突然将人支走的意图,便问,“王爷,有什么吩咐?”
“想尽办法,查出那个萧师傅到底是谁?越快越好。”
“是!”
琅泊立刻去查探了。
景容没有离开驿站,而是命人搬来了一张椅子,就在院子里坐着,等琅泊查探消息过来。
这王爷还真是奇怪的很!
他往那院子里一坐,整个驿站里的人自然就不好受了,各个都胆战心惊,毕竟,仓室的墙面上出了一个暗格,那赈灾银可能就是才暗格里被人调换走的,所以,驿站里的人都有可疑。
看到景容那尊大佛大张旗鼓的坐在院子里,能不让人心颤吗?
当然,也有人不明白,他在院子里坐着干什么?
“莫非不查出是谁造的暗格,王爷就不走了?”
“这不是耍赖吗?萧师傅都死了,上哪儿去查?”
“那你说容王在那里坐着干什么?”
“不知道,可能……是觉得咱们驿站这里宽敞吧。”
……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林侍官命人备了一下好酒好菜,设在前屋内,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到景容面前。
“王爷,你在这里也坐了许久,一定饿了,下官命人备好了饭菜,你移步前去吃一些吧?”
景容睨了他一眼。
不说话!
“王爷?你这样坐着也累了,你若是不吃东西,那下官给你安排一间屋子,你休息一下。”
“不用!”
“那……”
“都说让你退下了。”
“可……”
景容有些不耐烦了,脸色沉下,“林侍官,本王说话不想说几遍,既然你不知道赈灾银是如何被盗走的,那本王就来查,既然本王来查,你就不要来此打扰。”
林侍官嘴角一僵,心中的话全部都咽了回去。
只好灰头土脸的滚了。
走之前,还不明所以的“啧”了一声,心中不明,那尊佛如果要查案,怎么不去好好查?还在那里坐着?
看看月亮,看看星星,就能知道暗格的事了?就能知道赈灾银是被谁盗走的了?
那王爷真是古里古怪!
景容不理会众人异样的目光,依旧在那院子里好端端的坐着,天色渐黑下来,他就边喝茶,便欣赏挂在墨色空中的那轮圆月。
不知道过了多久!
突然——
周围屋顶的瓦片上传来了轻微的声响。
从声音上来看,至少十个人左右。
景容暗暗勾唇,终于来了!
他手里捏着的那杯茶,指尖微微一紧,目光森冷而凌厉,后一刻,茶杯就朝旁边的屋顶上打了过去。
然后,暗中的一把剑抽出,将那杯子瞬间劈成两半,落在地上。
“砰!”
打得稀巴烂。
屋顶上一下就冲出了十几个黑衣人,如那天晚上一样,都将剑锋对准了景容刺了过来。
从那些人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杀意。
景容霍然起身, 顺势从椅背后拔出了一把剑,然后抓起那把雕花精美的梨花椅丢了过去,椅子被人劈开,掉落在地,他则用自己的软剑将那些朝自己刺来的剑擒住,奋力一挑,将众人逼退,甚至挑来几把剑,在他的剑中旋转几圈,纷纷朝黑衣人刺了过去。
当场死了三四个!
第601章 赵怀?
刺客下来同时,那些侍卫和驿站里的尹官也提剑上前。
兵器交融,刀光剑影。
都是金属碰撞的声音。
黑衣人并没有站到上风。
然而,其中一名黑衣人突然朝那间拆到一半仓室跑了进去,景容见到,立刻追了进去。
两人双剑交锋!
几个回合下来,那名黑衣人有些落败,景容当即一脚踢在了他胸口上。
那人背后狠狠撞在了墙上。
景容没有立马杀他,只是说,“本王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
呃?
那人眼睛一睁,带着些许的诧异。
并没有说话。
景容看着那面墙,提着剑,指着那个暗格,“你们……是想来毁这个暗格的吧。”
笃定!
那人依旧没有说话,捂着自己的胸口,咳出了血。
景容朝他步步紧逼,“你们盗走赈灾银,已经是与朝廷为敌了,还意图刺杀本王,罪加一等,现下,又想要来毁了这个暗格,掩饰你们的罪行,今日,本王倒是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
他手中的剑已经架在了那人脖子上。
“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只有死人才配知道。”
呃!
那声音,很熟悉。
景容的目光顺着那人的左手看去,一只袖子,空荡荡的。
断臂!
他……是赵怀?
“你是赵怀?”
景容立刻扯下他的面罩。
那蒙在面罩下的脸,胡子蓄着,五官粗糙,可见风行多年累积的威严与沧桑。
果然,是赵怀!
赵怀满嘴鲜血,尽管是剑架在脖子上,他也丝毫没有畏惧,反而冲着景容冷笑了一声。
“要杀就杀!”
“为什么谁是你?你与赈灾银一事,有何牵连?”
“你知道我不怕死,也知道不可能从我嘴里得到你想要的。”
“不要以为当初在高山寨的时候放你一命,现在我就不会杀你。”他手中的剑往上挑了一下,将赵怀的脖子割开了一道口子。
赵怀咧着满是血的嘴大笑,“你最好是能杀了我,否则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四目相对!
那样的目光没有恐惧,而是浓浓的恨意和杀意。
究竟为何?
景容手腕用力,确实有要杀了他的意思,可,他下不了手。
这时——
一道身影不知从何窜了出来,速度极快的将架在赵怀脖子上的那把剑踢开,带着赵怀,蹭的一下跑了出去,跃上屋顶,消失不见了。
外头那些黑衣人见状,也都逃走了。
那些侍卫原本还要追上去。
“别追了。”
众人停下!
景容站在原地许久,望着院子里都几具尸体,很久都没有说话。
林侍官匆匆赶来,被院子里的一幕给吓傻了,赶紧上前过问景容,“王爷,你……你没事吧?”
不答!
“究竟是谁敢行刺王爷?”他胆战心惊。
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先是出了墙上暗格的事,现在又出现刺客行刺的事,想来,自己这官职是做不了了!
不仅做不了,可能还会没命。
一想到这里,他就腹部一紧!
正是这个时候,琅泊回来了。
看到院子里打动的痕迹,“王爷,这……”
打断!
“可查到了什么?”
禀报,“查到了。”
“说!”
“那萧师傅是从山淮县来的御府,以前是做什么的,无人知道,他因为没有亲人,所以丧事没有办,也没有人替他下葬,直接将尸体送去的义庄,所以属下就去义庄问了一遍,看守义庄的人说是将其给埋了,可是属下去挖了墓,发现里面根本就是空的,那人根本就是炸死。”
“没死?”
“根据看守义庄那人的描述,萧师傅的手臂上,有一道疤痕。”
“嗯?”
“巧的是,司家的那位老翁手上,也有一道疤痕,是属下亲眼所见。”
司家!
看来,这赈灾银一事,已绝非小事。
景容斟酌思索,得出了结论,“这么说,司家在赈灾银还未下发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安排自己的人修建了这面有暗格的墙,利用自己运送到驿站的货物,趁此将每年的赈灾银从那个暗格里偷偷运走,而且,那个跑到司家消失的人,也是利用这样的机关在那间屋子里消失的。”
“这事,可以肯定是司家所为,王爷,不如派人将他们抓起来。”
“本王说过,捉贼见赃!”
没有证据,怎么抓?
琅泊:“可是现在,根本不知道那批银子藏在哪儿。”
“就在司家的机关里!”景容道,“只要找出打开机关的方式,一切都会揭晓。”
“可这机关到底是怎么启动的?空荡荡的一面墙,什么都开关都没有。”
是啊!
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自己打开了。
景容折回那间屋子,琅泊跟上。
他站在那面墙前。
“他们既然派人来这里破坏那道墙,可见,那墙上,肯定是有机关的。”
后一刻,琅泊便在墙面上的暗格周围按了按,又敲了敲,什么都没发现。
“到底是什么鬼?设计这东西的那个老翁就是个神人,比当初设计高山寨外那些机关的人还神上百倍。”
呃!
但景容没有多想,只是问他,“你再说一说,那晚,你在屋外究竟看到了什么?”
他细细回想,“从影子上来看,只看到那个老头吹灭了其中一支蜡烛,然后抬着一盏烛台往里走,那光线不是一下就没了,而是慢慢的越来越弱,就好像……一直在往里面走似的,可那屋子很小,再怎么走,光线和影子也不可能越走越远。”
“光?”
琢磨起来。
又问,“那刚才拆除这面墙的人,都做过些什么?”
“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就是拿着大锤准备将这面墙铁给砸下来,可锤子还没有挥下去,这暗格就自己开了。”
“不对!”景容眉梢一横。
“王爷,哪里不对?”
二话不说,景容突然跳上那道暗格上,从这边跳到了旁边那间屋子里。
琅泊也赶紧跟上!
就见景容在那间屋子里找了一遍。
可是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将能动的东西也都动了一遍,就是没有能启动暗格的东西。
第602章 自投罗网?
整间屋子里,没有异样!
只是墙面上立着几个大柜子,是专门用来放置货物的,而其中一个柜子上则摆放着一个烛台。
一个倒了的烛台!
景容走了过去,嘴里轻声道了一句。
“又是烛台!”
他刚要伸手去拿,可手才抬起来时就顿住了。
视线落在了烛台上那几根清晰的手指印和……
那一刻,他的眉心不经意间狠皱了一下!
正巧,林侍官从门口绕了进来,但他不敢打扰,只是立在一边。
静静的看着!
静静的候着!
景容侧眸悄悄打量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附在身侧的手和衣袖。
那侍官的衣服本应该是干干净净才对,可, 衣袖上的一角却沾染了灰尘。
很明显是沾上去不久的。
景容双眸一紧。
明白了什么!
“林侍官。”
“下官在。”
“这间屋子空置了很久吗?”
“是啊,因为屋顶漏水,修了很多次,最后也懒得再修了,就一直空置着,不用来放置货物。”
“怪不得这柜子上会有这么多的灰。”他故作明白的口气。
然后——
他将倒下的烛台扶了起来。
就在被扶起来的那一刻,那道打开的暗格突然缓缓合上了。
就像地铁门合上一样!
只是没有声音。
原来,机关不是在那间铜墙铁壁的仓室里,而是在隔壁这间屋子里的烛台上。
林侍官露出吃惊的神色,目瞪口呆,“这……这是怎么回事?”
景容面目冷灼,看不出他此时的情绪是忧还是惊。
而后,他又将扶起来的烛台再次往原来的位置压了下去,没想到的是,烛台边缘上那个小小的圆坨在压到木板上的位置时,那个位置竟然呈现圆形的形状微沉下去。
像个按钮。
而暗格也再次打开!
“这就是开启暗格的机关。”
下了结论!
琅泊瞧见,恍然过来,“看来是在拆建的过程时,因为摇震,使得这烛台倒了下去,正好碰到了这个机关,属下也终于明白,为何当时进到那间屋子时找不到暗道,原来是那个老翁将用来开机关的烛台给拿走了。”
只有景容自己知道,倒下来的烛台根本就不是因为摇震,而是有人刻意的。
“琅泊。”
“属下在。”
他将那个烛台甩给了他,“本王命令你,立刻潜去司家,为务必用这个烛台打开里面的机关。”
“是。”
斗志昂扬!
带着可以启动机关的那个烛台立刻走了。
林侍官还懵在原地,上前问,“王爷,此事跟司家有关吗?赈灾银不会是……”
话没说话!
景容就出了屋子。
林侍官顿塞,只好跟着出去了。
那院子里的几具尸体,布满鲜血。
最近这段时间,真是死了不少人!
景容偏头,冷漠的看着林侍官,命令,“将这里清理干净,今晚的事,不准泄露出去。”
“是!”
应下!
景容则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刚刚从驿站出来,景容唤了一声“时子然”。
那家伙也不知道从何处出来的,乖乖的立在景容身旁。
“王爷?”
“事情怎么样了?”
“和王爷猜测的一样,果然,赈灾银已经运送出去了。”
“嗯,一切……按计划行事。”
“是!”
……
与此同时!
时间已经很晚了。
纪云舒在院子里坐着,想等景容回来。
巧儿过来,问,“先生,都这么晚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摇头。
“那要不屋子里去等一等?”
摇头。
这个时候,时子衿过来说,“先生,王爷回来了。”
她蹭的起身,过去了。
大厅里,景容面色凝重的坐在哪儿。
莫若和唐思也在。
而左尧竟然也在,却躬身站在旁边。
毕竟,他还是待罪之身。
“如何?”纪云舒问。
于是,景容便将在驿站的事情全都说了明白。
“赵怀?”纪云舒困惑,“为何会是他?”
他跟司家有关系?
“暗格一事,事关赈灾银,也与司家有关,他想来毁暗格,明显,司家的所作所为,他都知道,甚至是其中一员。”景容说。
纪云舒好看的眼睛轻沉了一下,她似乎想明白了一件事。
一件……困惑了她许久的事。
口中便轻声念几个词,“高山寨,机关?司家?刺客?御国公?”
声音极轻,旁人也未能听到。
莫若半边身子依靠在厅内的大柱子上,冷淡的听完了驿站的事。
“这个赵怀,当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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