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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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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
莫若毫不掩饰的笑了起来。
然后,便慢悠悠的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说,“活该,不长眼。”
趴在地上的唐思脸都青了,脸上扑来一阵尘土,她从地上赶紧爬了起来,转身那一瞬间,将腰间上的银鞭再次抽了出来,狠狠的朝莫若挥了过去。
却在半空中,被莫若借住。
他握住那根鞭子,然后转了两圈,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唐姑娘,你打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可不保证,哪一天我心情不好了,就将你这根鞭子给烧了。”
“你敢。”
她奋力想将鞭子抽回,力气却不抵!
反倒是莫若,学着刚才时子然那样,手腕一用力,本想将唐思往前扯一扯。
哪里知道,这股力量没有控制好,劲使得有些太大了。
以至于——
唐思整个人都朝他毫无预兆的扑了过来。
莫若更是始料未及,双手往前一抵,不抵还没事,这一抵,就直接给抵出问题来了。
他一双手,正正的按在唐思胸前的……那两坨肉上面。
完全包住!
两人贴得很近,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扑在对方的脸上,从原本的屏住呼吸到最后的急促,又从急促到粗重。
周围的气氛从一开始的尴尬,也一点一点的演变成最后的锋芒万丈!
“啊!”
唐思张嘴大叫,抬起手,重重挥下。
啪的一声,直接打在了莫若僵硬的脸上。
那一刻,他都懵了!
唐抱则着胸弹开,惊讶的看着面前这匹“禽兽”。
而他虽然也有些意外,可这一巴掌似乎猛然间就将他打醒了。
后一刻,竟笑了笑,目光盯着唐思捂住的胸,眉头一皱。
他这些年走南闯北、闲云野鹤,什么女人没见过?环肥燕瘦的也好,冰山美人也好,亦或是肠肥脑满、尖嘴猴腮的,他见过的,何尝千百?
眼前这个,不过是他见识的女子中,最为普通的一个!
甚至,是最小的一个。
于是——
嘴里道出一句,“不就是两坨肉吗?紧张什么?”
两坨肉!
不就是……两坨肉?
这话,不痛不痒!
却让唐思满脸透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娇羞的缘故。
她喉咙里仿佛卡了很多话,狠狠的指着他,“你……你就是个无赖,禽兽,我……我今天非要杀了你不可。”
话刚刚落下,她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只是这回,还没有来得及挥出去,手腕就被莫若再次擒住,直接将她拉到怀里。
唐思浑身一震!
今天,不仅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摸了/胸,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搂着。
也不知道自己是吃错了什么药,心里那一团团的怒火,竟在这个时候全部消散干净了,反而,心脏一阵一阵乱跳,紧张的要命。
对视上莫若那双目光,她脸一瞬之间就红了起来。
莫若嘴角往上一勾,“唐姑娘,刚才的事,是意外,我跟你说了抱歉,但现在,你要是再用你的鞭子乱打人,我现在就让你好看。”
揽在唐思腰上的手掌一用力!
唐思的身体则不由的往前再次一挺。
“你……你放开我。”
结巴了!
“放开你可以,不过,你最好乖一点,不然,我就跟你连本带利一块算账。”
算你妹!
不等唐思开口,他便松开了胸前这个女人,然后冷酷的将她推出了房门,随即,将门重重关上,一丝情面也不留。
莫若倒一点也不觉得别扭,摸了摸自己的脸,那小妮子,手劲还挺大的。
挪了挪下巴,又笑了起来。
教训人的感觉,不错!
膝盖之仇,报回来了。
门口,唐思像是吃了闭门羹似的!
在那儿站了许久——
然后晃了晃脑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竟不觉得气怒了,反而有些……享受?
不不不,怎么会是享受呢?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那禽兽明明就是占了自己的便宜,应该千刀万剐才对,然后被鞭尸。
一想到这里,他抬脚就往门上重重一脚。
扯着嗓子大骂一声,“莫若,早晚有一天,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便走了!
……
第532章 左手?右手?
纪云舒去找了于夫子!
方才发生的事情,绕得他的心神不定,一众学子早已被他纷纷遣散离开,屋子里自莫若将信件归还后,便只剩下于夫子一人。
被唐思撕毁的记录册纷乱在地上,狼藉!
也无人收拾。
纪云舒站在门外,并未就此进去,见于夫子坐在桌案边上,低垂着脑袋,撑着额头。
花白的头发和那长长的白胡须遮住了他的面前!
想必,定是难受的。
她抬起手,在门框上轻轻敲了两下。
持久没得到回应。
她倒也是个有韧性的人,继续敲了一下。
于夫子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侧目看向立在门口的那位小书生。
“纪先生,还有事?”
那声音,沧桑无力,又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悲凉。
纪云舒的跨步而进,抬手鞠躬。
而后便寻问了一遍,“在下知道夫子对郭禾之死心有难过,尽管如此,却还是过来想再了解了解,却并非是要戳夫子的心骨。”
于夫子似乎也看开了,“只要能查出凶手是谁,你尽管问吧。”
“在下是想来朝夫子借一本郭禾生前所写的习文。”
“这有何用。”
“解在下心中困惑。”
既然都这样说了,于夫子也不再多问,撑身起来,进了内屋,出来的时候,手里则拿着郭禾多写的习文。
朝纪云舒递了过去。
“还有几本,若是喜欢,一并拿给你。”
“暂时不用,在下翻看一下就行。”
她打开那本厚厚的习文,目光像是扫描器似的,快速在上面扫视着,甚至翻页的速度极快,翻到一页时,她的动作便停了,嘴角往上不动声色的勾了起来,然后,又翻了起来,又停在其中一页上。
反反复复,小一会就将手里的习文给翻完了。
仿佛有一种豁然的舒坦感。
“多谢夫子。”
她将书还了回去。
可于夫子却懵逼了啊!
心中困惑。
心想,这纪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若是想查案,便好好查,若是想读书,大可去学堂里,有的是书给她看,为何,来翻一本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习文?
便问,“莫非这文中,可讲了什么与郭禾相关的事?”
她点点头,“大概的,都讲了,但在下还有一事想知道,劳烦夫子告知,不知道郭禾生前,是用左手写字?还是用的右手?”
嗯哼?
“为何这样问?”
“此事,与他的死有关。”
一听,于夫子赶紧回,“用的是右手。”
“那,是否他也会用左手写字,只是夫子不知?”
“不曾见他用过左手,应该,也不会,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若用左手写字,我怎会不知道?”
这才刚刚离开的纪先生,这会折回来,虽说是为了案件,可是看完了郭禾的习文后,怎么有问起这个无聊的问题来?
让人捉摸不透!
然而,她又继续问道,“那么,书院里,可有人用左手写字?”
“没有。”
确定没有啊!
纪云舒的心中的结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嘴角上微微牵起一抹浅笑,却有些神秘,让人看不穿。
于夫子往前迈了一小步,问道,“纪先生为何突然问起这件事来?”
“不是突然!”她说道,“而是因为此事关乎到郭禾的死,故而,便有些执拗了,望夫子不要介意。”
“可这左手与右手写字的区别,怎么会跟他的死扯上关系?”
她扬了扬那清冽却复杂的眸,秀气的眉梢往下轻轻压皱了几分,自薄唇道出一句,“因为在下觉得,那封看似是郭禾死前留下的信件,其实,并不是他写的。”
呃!
这话从何而来?
于夫子沧桑的脸颊上徒升起了一抹苍白的气色,显然是惊得不轻!
白胡子下的唇抖颤了一下,质疑道,“不是他写的?可那字迹,分明是他的,自不会有错。”
“不会有错?”她竟被这话惹得心底一笑,“那夫子有没有听说过三句话,乱物幻成丝,以雨而滂混,着落却无声。”
大概的意思,便是说细细的丝条混合着从天而降的雨水而下,却没有雨水落地时的淅沥声,说白了,便是混淆视听,而说得更加仔细明白一些,便是说以假乱真,逃过众人眼球。
于夫子那原本就紧皱的眉又紧了几分,沉语问道,“不妨直说。”
“还请夫子将郭禾留下的那封信件借我一看。”
他毫不吝啬的取了出来!
递了过去。
纪云舒小心翼翼的拆开,上面那几行字再次冲入她的眼中。
——教恩无以回报,心不归鸠巢,望飞归原土,辞恩。
而她的视线,则紧紧的落在上面其中一个字上——回。
说道,“纵使写这封信的人再如何模仿,也终究会露出破绽。”
她唇角边上的那抹浅笑,深了下去。
于夫子并未看出此信上的端倪,心中是笃定这信就是郭禾留下来的。
“信无异常,我看着他写字写了十几年,是不可能认错的,倘若有人代笔,又有谁会与他的字迹一模一样?”
她并没有急于回答,目光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最后落在一副挂在墙上的字画,便提着步子走近,立在那幅画下,抬眸看去。
“这是张至璋的《竹林》,真迹被收藏在皇宫之中,而这一副,虽说是赝品,可是,却多了几分真迹的栩栩如生,也少了几分真迹中竹子的冷傲高节,更加让人喜爱。”说完,她的目光便落在了这幅画的下端处,看到了落尾处上的一个印鉴,不禁赞叹道,“那位能临摹天下字画的商公子,真是让人佩服啊,那副《百鸟朝凤》图,以及这幅《竹林》图,经他之手,几乎没有半点的纰漏和瑕疵,传神的很。”
她确实佩服商卓,那人的临摹能力,简直可以和现代的复印机相比较了。
甚至那复印机还不如他,毕竟,要是没墨了,或者漏墨了,打印出来的字画便会缺的缺,多的多。
可是——
无缘无故,提起商卓的画做什么?
咱们能将重点拉回来吗?现在说的,是关于郭禾的死。
可是,正是因为她的这番话,这才猛然敲醒了于夫子那古板的脑袋瓜子。
他惊诧,“你说的……是商卓?”
第533章 是你杀了人?
那意思就是说,代笔的人,是商卓?
这案件,真是越发的复杂起来!
“这信,是商卓写的?”与于夫子依旧没有回过神来,“不可能啊。”
不相信!
商卓虽然临摹功夫了得,但他不可能去临摹郭禾的笔迹,写那样一封信出来的。
目的又是为何呢?
纪云舒从那副画前折回过来,开始解释,“夫子不信,也是情有可原,但是,能模仿他人的字迹模仿到那般逼真的人,整个书院里,想必也只有他了。”
“单凭这些?”
“不全是,夫子可能不知,一个人用左手写出来的字,和用右手写出来的字是完全不一样的,尽管模仿别人的字迹模样的再逼真,也同样存在纰漏,而这个纰漏,并不是模仿的像不像,而是在于一个人的习惯。”
恩?
“夫子可以对比一下郭禾留下的那封上的‘回’字,然后再看看他那本习文上的‘回’字,看看,两个字有何不同之处。”
言毕!
于夫子便翻看了起来。
对比了下信上的“回”字和习文上的那个“回”字,两个字放到一块,倒也没有任何的区别,无论从笔锋还是下笔的轻重来看,都是出自于同一个人的手笔,若真要找出一点点的区别来,便是两个字的大小,可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纸张不同、位置不同,所写出来的字,大小自然也不同。
他眯着眼睛硬是瞧了许久,偏偏就是没有看出什么不同的地方来。
便抬了抬手中的两样东西,“这个‘回’字,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确实是出于郭禾的手笔,我是不会认错的,谁的字迹如何,我都清清楚楚。”
不会错的!
一定不会错!
他坚信自己的想法。
纪云舒眼神再次深了深,“是,那两个字确实看不出有何不同之处,但是,夫子您再看看那两个‘回’字的旁边有何不同?”
就像是在出考题似的!
一个问,一个答。
一个像学生,一个像老师。
于夫子依旧按照她所说的,继续朝那两个字看了去。
这才惊觉!
目光抬了起来,“一个‘回’的旁边有一点,而另一个,没有。”
纪云舒,“没错!就是这一点。”
这一点!
有什么不同?
“这能说明什么?”于夫子问。
“方才在下说了,纵使一个人的临摹功夫再好,临摹出来的字画再如何的传神,可是,却无法改变一个人在书写上的习惯,特别是一个时常习惯用左手写字的人,而这个世上,也只有极少的人在用左手写这个‘回’字时,会习惯性的在字旁加上轻轻的一点,那是人在无意之间的一种潜意思,是改不掉的。而在下的一位朋友也是习惯了用左手写字,他所写的那个‘回’字,也会在旁边加了一点,当然,夫子可以说这是巧合,也可以怀疑这是我的胡言乱语,不过,这是事实。”
她口中所说的那位朋友,说的自然是卫奕!
而这番话,也并未取得于夫子的全然信任。
当然,此番话,并不是空缺来风,更不是她杜撰出来的。
在现代的时候,因为一起案件,她曾被调去协助警察破案,当中,就遇到过一起用左手写字的案件,凶手伪造死者的笔迹,写了一封自杀信,最后通过文字鉴定和信件上的一个“回”字作为对比,得知,那封信并不是死者所写,加上众多文字学者研究出来的结论,都证明有极少数的左撇子会在“回”字旁加上一点,故而,根据左撇子的线索,加上连日以来警方的努力,很快便索性目标,案件终于被侦破。
原来那凶手,果真说个左撇子!
不过此时此刻,她与于夫子说这些,无疑是在纸上谈兵!
他是文人,之乎者也的道理都懂,却未必懂现代学术上的道理。
而即便他相信了纪云舒的这番话,心中却未必认可。
纪云舒也直接说,“知道夫子心中存有疑虑,但在下所言,句句属实,而且商卓那副《百鸟朝凤》图中也证明我这一点。”
恩?
《百鸟朝凤》图?
“夫子应该知道,那幅图下面提了两句诗,鸟归不回林,朝凤不同枝,当中,也有这个‘回’字,字旁,也有这么一点。”
有吗?
于夫子脑海里回想起来,那幅画虽然一直挂在他的书房里,可他的关注点是在那副画上,那两句诗倒也知道,也品位过,却没有细细的去那些字的变化和走向,这会,自然也就想不到什么了。
“倘若,那信真的是他代笔所写,那么……”凶手会是商卓?
于夫子不敢再往下去想。
纪云舒却说,“写信的,未必就是凶手,在下之所以深究信件上的事,不是为了寻出凶手。”
“那是为何?”
“是想知道,郭禾的死亡时间上……到底出现了什么差错?让我明明找到的、关于东栗珠和酒瓶上血液的证据,竟因13日林殊有不在场证据,而一样也行不通。”
原来如此!
只要将郭禾的死亡时间推向13日之前,那么,她找到的证据,也就一一成为实证了。
不过——
于夫子说,“那这信,要不是商卓所写,岂不是……”
这时——
“那封信,确实是我写的。”
闻声看去,便见商卓不知何时竟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眼神淡定,甚至带着一种毫不畏惧的坦然,跨门而入。
一边说,“这信,是我用左手模仿郭禾的字迹写的,那副《百鸟朝凤》图上的题诗,也是我用左手写的,而我也确实惯用左手,只是在人前都是用的右手书写,所以,没人知道我的这个习惯。”
太诚实了!
太够坦白了!
语气中,甚至十分的淡定。
似乎在讲述着一件与他毫不相关的事。
纪云舒早就猜到了,以至于对他的话没有震惊。
而于夫子本就年纪大了,听到商卓这番话,胸口上那团气一时间上不来,哽了一下。
伸出颤颤发抖的手,“看来纪先生说的果然没错,可你为何写那封信?是不是……是你杀了人?”
无比失望!
第534章 死亡时间
郭禾是于夫子教书生涯中虽为聪明的孩子!
若是参加科举,必中!
商卓则是他教书生涯中最乖巧、最有天赋的孩子!
这两个人,就像是他的手心手背,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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