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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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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清平整个身体都偏向一边,疼得面目扭曲,宽大的袖用力一拂,将耳朵挣脱开了,赶紧揉着自己被拧得发红的耳朵。
  一边硬着声说,“你这婆娘,能不能温柔点?”
  “温柔?老娘不杀了你就算你祖宗八代积德了,刘清平,你看看你,养鸟养鸟,把自己跟这些畜生养得一样肥,哪来这么多粮食养你们?”
  一脸嫌弃!
  然而刘清平却眼珠子眯了眯,朝她上下看了几眼,然后一副委屈又惧怕的小眼神一揪,身子一偏。
  低声喃语道,“你不也一样吗?”
  尽管外头雨声很大,可还是让刘夫人听到了。
  她顿时怒火上头,挽起袖子,挺着自己肥胖的身子,“老娘哪里跟你一样了?”
  “哪哪都一样!”
  “你……刘清平,老娘再警告你最后一次,赶紧把这些鸟给我放了,要不然,我就把它们全红烧了。”
  刘夫人火气上头,双手叉腰,狠狠地瞪着他。
  刘清平则一脸愁苦,躬了躬身子,硬的不行,决心服软,“我说夫人啊,我现在也不当官了,整天闲得发慌,也只有养养鸟打发下时间,你要是不让我养,我岂不是要闷死了吗?”
  买惨!
  “别跟老娘来这套,每次让你放鸟,你哪回不是说这样的话?再同情你,就是老娘傻。”
  砰!
  手里的勺子用力砸在石桌上。
  吓得刘清平身子一缩,“夫人啊,你看这鸟儿养在院子里,多好玩,天天听听鸟叫声,心情也会好,要是丢了,岂不是可惜吗?”
  “每天叽叽喳喳的叫,别废话,你不放是吧?好,那我亲自动手。”
  说着,就伸手去开鸟笼。
  “夫人,使不得啊,我的鸟,我的鸟……”
  她一边开,刘清平就一边关。
  闹腾了好一会后!
  直到——
  一个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看到亭子里这一幕,先懵了一下。
  然后提声,“老……老爷,有人找你。”
  刘清平哪里管这个啊,忙着拦自己夫人都忙不赢。
  小厮又喊,“老爷,门外有位自称纪先生的找你。”
  纪先生?
  一听,刘清平身子一愣,赶紧问那小厮,“纪先生?”
  “是自称纪先生的人,长得还十分清秀。”
  刘清平小小的眼珠子仿佛带着一道光。
  突然笑了。
  二话不说,就朝前院奔了过去。
  还不忘大声喊着,“云舒,我的云舒回来了!”
  刘夫人盯着那肥胖的身子越跑越远,心想,纪云舒回来了?衙门里的那个画师?
  小厮杵在原地杵,竟然作死的上前问了一句,“夫人,这鸟笼子你还开不开?”
  “开什么开?这鸟都是老爷的宝贝,你要是敢弄丢一只,我就把你给炖了。”
  “夫人?这……”
  小厮嘴角抽搐!
  前院大厅!
  刘清平奔了过来,一进大厅,就看到纪云舒坐在里面品茶。
  那一刻,满眼激动,眼里仿佛带着泪。
  “云舒,你可回来了。”
  扑了过去!
  纪云舒起身,立刻往旁边一闪。
  让他扑了一个空!
  他唯有好生尴尬的一笑,又难以掩盖激动的心情,死皮懒脸的往纪云舒身边蹭,厚脸皮道,“云舒啊,咱们看好几个月快大半年不见了,我真是想死你了,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在想你,你呢?你想我没?想我没?”
  胖胖的身子使劲蹭。
  如狼似虎的样子!
  纪云舒憋着笑。
  甩了一句,“不想!”
  好生尴尬!
  刘清平可不在乎,又上下打量她,眉头一皱,带着一丝心疼,“云舒,你怎么去了一趟京城看着比以前瘦了呢?”
  “……”
  “对了,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是专程来看我的?”
  “不是!”
  “那……是王爷不要你了?”他一紧。
  纪云舒还是憋着笑,想想,这糊涂蛋,还是和以前一样!
  刘清平又叹气说,“云舒啊,你都不知道,你一去京城这么久,整个锦江安静的要命,而且没有你在,这日子过得啊,真不舒服。”
  纪云舒面色突然一冷。
  “好了,我不跟你废话了,你实话告诉我,你这官,是怎么被撤的?”


第479章 鸡鸭鱼肉
  刘清平的官被撤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笑了一声,立马转换话题,笑脸贴上去,道,“云舒,我可都听说了,你一去京城,就破了大理寺和刑部几个月都破不了的失踪案,还有那个曲姜将军的命案,都被你给破了,现在又得到皇上圣令,去查十四年前的《临京案》,云舒,你要火啦,真是……”
  “打住。”她厉声打断,“先别管我的事,我现在是在问你,你的官,为何会被撤了?”
  刘清平根本不想提,扭过那肥胖的身子,半响,手背贴手心,无力拍了一下。
  一记闷响。
  他叹声,眉头紧锁!
  纪云舒追问,“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他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你若没犯错,朝廷为何无缘无故的撤你官职?总是要有个理由吧。”
  “云舒,你是了解我的,就算自己吃亏,也不会让百姓吃亏,我又怎么会犯错呢?”一脸诚恳,又无奈道,“你去京城没多久,朝廷的官文就下来了,直接将我的官衔给罢免了,也没什么理由,就说办事不力,这朝廷调下来的官文,我只能认,没多久,新官就上任了,就是现在的县官刘千,这个人,原先是玉门道上的一员武将,这几年才开始改走官场路的,此次,也是从辽江那边调过来的,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一来,直接将原先衙门里的官差都给换成了他自己的人,也不知搞什么鬼?而且最近发生的案子,只要一进衙门,不到两天就解决了,办事效率极高,所以啊,锦江这段时间十分安静,反正现在呢,我就是个闲人,天天逗鸟玩乐,真成了两袖清风。”
  最后一个字拖了长音!
  刘千?
  纪云舒不识此人。
  可说他办事效率高?这点,纪云舒不这样认为,之前那些官差到义庄抓人,各个凶神恶煞,显然有要将福伯屈打成招的意思。
  手底下的人如此,可见刘千,绝非善类!
  她思索片刻,只道,“朝廷撤你官职,又选了个武将来替你,无非是两种理由,一,是你在职期间,处事有误,造成后果,二,就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暗中上书到吏部,并且以权势之力压了过去,吏部迫于无奈,这才下了官文,直接把你撤了。”
  “什么?得罪人?谁这么缺德啊?”刘清平炸毛了,“云舒,我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咱们锦江百姓,谁不道我的好?我怎么会得罪人?”
  是,都道你的好!
  全都道!
  你刘清平可是响当当爱民如子的父母官好吧!
  不然逢年过节,百姓也不会送鸡、送鸭和送鸡蛋到你府上!
  纪云舒也心知,就算他平日里犯点糊涂事,但也不至于被朝廷撤了官衔,那么……
  那个在背后拉他下马的人,会是谁?
  “罢了,此刻也道不明白,我今日来,还有另外一件事,是关于福伯的案子,你知道多少?”
  “你是问,福伯埋尸杀人的案子?”
  “看来你也不是整天闲着,说吧,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刘清平一本正经,“这案子,说起来也怪异,这些天,一直在下暴雨,昨天中午,义庄旁边的山林里突然冲出来一具尸体,是具二十来岁的女尸,死因,是被先奸后杀的,女尸手里,握着福伯身上的长腰带,加上后来有人上衙门,说是亲眼看到福伯几天前在山林里埋什么东西,官府才认定是福伯杀了人。”
  “仵作怎么说?”
  “说是死者被奸后,被那根腰带勒在脖子上,窒息死的。”
  不可能!
  纪云舒不信,“福伯是什么人,你我都清楚,他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是啊,可……可人证物证都在,衙门去抓人,也是理所应当的,除非现在,找出证据证明人不是福伯杀的。”说着又立刻凑上前去,试探性的问道,“云舒,你刻意过来问我这些,难道这案子,你是打算接了?”
  “如果福伯是被冤枉的,我不能眼睁睁的不管,待会,我会去趟衙门。”
  “你还是明天再去吧,刘千说了,明天公堂之上,当场审理此案,你若真想帮福伯,就趁着今晚,先去找些证据来,若是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随时候着。”
  “那具女尸,还在衙门里吗?”
  “应该还在。”
  “那就好。”
  刘清平提醒,“可现在你不是衙门的人,若想去验尸,似乎说不过去。”
  她点头,“我自会想办法。”
  “那你此次回来,是不走了吗?”
  摇头!
  “我只是经过锦江,容王也一块来了,现在在卫府,因为御府那边还有一桩案子,我们会一块过去。”说完,往外头一看,天色都已经暗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先走了,明日,我会去衙门。”
  一听,刘清平很是失落。
  又眼珠子一睁,“云舒,你来都来了,不如留下来一块吃晚饭吧,我已经命人做了一桌子的鸡鸭鱼肉,你吃了再走。”
  “不用了,油腻腻的东西,你也少吃点,胆固醇高,对身体不好。”
  这——
  她已经出了大厅,撑伞离开。
  刘清平遥望着那抹瘦弱的身子,既心疼,又心有不舍。
  本在酝酿着心中滔天的感伤情绪,哪里知道——
  自己那小耳朵又被人给揪了起来。
  “疼……”
  刘夫人依旧火气正旺,一手叉腰,道,“你就知道吃,云舒一来,你就找借口摆鸡鸭鱼肉出来,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咱们家现在没多少粮食养你了,你还鸡鸭鱼肉,我看你是找抽。”
  “夫人,我知道错了……”
  已经走远的纪云舒,隐隐约约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嘴角处,不由的浮上了一道笑意。
  糊涂蛋,还是那个糊涂蛋……
  卫府!
  景容站在夜色下回廊里,目光落在那蒙蒙的细雨中,默不作声。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晚间的大雨来得更加凶猛,丝毫没有骤减的趋势。
  斜斜的冷风,连带着雨水飘进长长的回廊里,打湿了一半的地面,就连景容衣袍的下端也是湿了一小块。


第480章 老豺狼和小豺狼
  莫若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长廊里坐下,靠着身后那根红漆柱子,一只脚搭在上面,懒洋洋的。
  出奇的是,手里竟然没了酒!
  他也看着外头的纷纷大雨,喃喃自语了几句,“六月,一个多雨的季节,一场接一场的雨,也不知何时能停?”
  景容偏头,灯笼的光线正好落在他脸上。
  晕着一片橙红色的光。
  他问莫若,“卫奕呢?”
  “正和他那些小伙伴讲着在京城里发生的故事呢,我出来时,好像才讲到什么……铃铛的事,乱七八糟,听得不大明白,就出来了。”
  “他现在怎么样?”
  “你说卫奕?”
  “嗯。”
  莫若沉默片刻,又琢磨不明的晃了晃脑袋,“我给他把了脉,脉象上来看,似是渐渐好转了没错,加上他这些天来的反常,确实接近一个正常人的表现,可是……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呢?你有什么想法?”
  景容默声半响,才说,“他若是好了,是庄好事,云舒心里也踏实。”
  “可我看你,并不是很高兴。”
  “我心里有一个顾及。”
  眼眸深了下来。
  莫若唇启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纪先生与我说过,是关于……卫奕父母死亡的真相。”
  是的,莫若很懂他。
  景容不打算藏着掩着,点点头,直接说,“没错,我最担心的,是卫奕清醒后,得知自己父母是因为他的无心之举而被无辜毒死的,到那时,他一定会自责,而且,我也不希望,他会因此恨云舒。”
  “你的顾及,会不会有些多余了?”
  “或许吧!”
  沉声!
  话题也到此终结了。
  小一会!
  琅泊匆匆前来,禀报,“王爷,纪书翰来了,在门口求见,外头大雨,我只好领着他去了前厅,”
  “纪书翰?”
  有趣!
  那老家伙的耳朵倒是挺灵的,这么快就知道他来锦江了。
  他笑了下,“去泡杯热茶给他暖暖身,然后……让他等着。”
  等着?
  琅泊顿了一下,“是。”
  便走了。
  莫若笑了,“纪书翰?纪先生的爹?”
  “嗯,一只老豺狼。”
  “此人好像在朝中做过礼部侍郎。”
  “你记性倒是不错。”
  “还行吧。”莫若毫不谦虚,又道,“他儿子纪元职死了,纪家的老太太也死了,不知道是该同情呢?还是该道一声活该。”
  景容笑而不语。
  过后,大概等了半个时辰,景容才慢悠悠的过去。
  厅内,纪书翰毕恭毕敬的站着,
  见到景容前来,立刻拱手相迎。
  “行了,纪大人就不必客套了。”他坐下,手往旁边的椅子一指,“你也坐吧,一把年纪了,不要把腿给站坏了。”
  纪书翰脸色都烂了。
  只好坐下!
  景容朝外头一看,“这么大的雨,纪大人还专程过来,是有事呢?还是?”
  纪书翰恭敬道,“知道王爷来了,不敢戴慢,故而匆匆赶来,问候王爷一声。”
  “你这问候,本王接了。”笑了笑。
  场面的气氛显得十分冷沉。
  两人还没聊上几句,偏偏这时,纪云舒已经从刘府回来,那道瘦弱的身子从门口渐渐走了过来。
  纪书翰望去,那双眸渐渐紧缩,睁睁的盯着这个被自己逐出家谱的女儿。
  眼里,充斥着恨意和杀气,衣襟内的手,也紧握成拳,额头上都爆出了筋,却因为景容在旁,故而收敛了一些,如若不然,他必定上前杀了这个不孝女。
  这个害死亲哥、气死祖母、烧了家房的小畜生!
  纪云舒缓步到了大厅外,将伞上的雨水抖了抖,收好,放在外头的门框旁,才进来。
  看到纪书翰在此,她一点也不意外,整个人的神色,冷淡至极,仿佛,那个与她身上流着同样血液的男人,是个透明人。
  她更是旁若无人的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两口。
  抱怨一声,“外头的天,可真冷。”
  景容暗自偷笑!
  果然,纪书翰是只老豺狼,纪云舒就是一只小豺狼,专治各种不服!
  厅内的气氛,冷到极致,就像一月的天,冻如寒冰。
  纪书翰只是默默坐着,强忍着心中的怒火。
  等纪云舒将那杯热茶喝完,才与景容说,“王爷可否让我与我爹说些话。”
  “当然。”
  景容答的爽快,抿着笑意起身,与纪书翰说,“纪大人,本王就在外头,你父女二人,好好聚聚。”
  言外之意,本王就在外面,你要是敢动手,我就给你点颜色看看。
  纪书翰唯有点头应答。
  景容出去后。
  厅内两人默默不语大概有一刻钟的时间。
  纪云舒又喝完了一杯热茶后,才率先开口,“你身体本就不好,最近天气又多变,你要多多注意身体,今天这样的天气,你大可不用来见容王,你来不来,他是不会在意的。”
  哪知,纪书翰眉头狠狠一皱。
  “这是礼数,不能少,自小教你的东西,你全都忘了。”
  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纪云舒也不恼,冷丁丁的回了一句,“爹教给我的东西,我怎么会忘呢?只是有些东西,不必摆在门面上,不然就显得有些刻意了,我记得,这也是爹说的。”
  “我不是你爹,你早就不是我纪家的人。”
  “是啊,我已经不是纪家的人了,您不说,我倒有些忘了。”
  语气,总是清汤寡水!
  往往如此,纪书翰就更气愤了。
  那张脸,扭曲到一块,指着她,“我纪家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女儿?元职是你害死的,如果不是你拼死要查,他也不会死,当时鸾儿都已经顶罪了,你还要出来查,结果弄得你祖母也被你活活气死,我纪书翰是造了什么孽,让你成了我纪家的罪人。”
  “罪人?”她冷笑两声,眼眸一凛,“纪元职是罪有应得,他的死,不值得任何人同情,也不值得任何人内疚,我不止是为了鸾儿,也是为了真相,他杀了人,就必须付出代价。”
  言辞冷厉!
  纪书翰嘴角抽搐半响,没挪出半个字。
  纪云舒继续,“我知道你恨我,觉得我是纪家的羞耻,恨不得像当年你打死纪裴那样打死我,可纵使如此,你该恨的也应该是我,而不是利用你自己的权势,上书到朝廷,仗着你和大哥二哥的实力去压迫吏部,将刘大人的官撤了,他秉公处理纪元职的案子,没有错!”
  呃!
  这个说,那个害得刘清平丢了官职的人,是纪书翰。
  目的,是为了报复!


第481章 夜入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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