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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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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香纸也被那阵风一吹,全部从地上纷纷卷起,飞乱在院子里!
  伴随着缭绕上升的香烛白烟,整个义庄,渗人诡异。
  福伯带着大伙进了大厅,里面,除了充斥着香烛的味道,还有一股浓浓的的苍术味!
  最左边,齐齐放着许多具棺材!
  还有几具没有放进棺材里,直接放在冷板上,用白布盖着。
  唐思一进来,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一手揪着莫若的衣裳,一边凑到纪云舒身边,问,“阿纪,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淡淡回,“我不是说了吗?是个给死人休息的地方。”
  “这……还真是给死人休息的地。”
  虽然她天不怕地不怕,可她没有以这种方式和死人待在一块过。
  于是,本能的朝纪云舒的方向缩了缩。


第476章 埋尸杀人罪
  大伙在厅里坐好后。
  福伯赶紧生了一堆火,又取来一大壶热茶。
  “最近的天就是这样,特别是这两天,北方一带都快被水淹了,再这样下去,非像几年前一样起洪涝不可,估计,朝廷又有得忙了。”
  一边说,一边给大家倒热茶。
  纪云舒手里捧着热茶,先是朝外头看了一眼。
  然后问,“福伯,近来,你身体还好吗?”
  他笑了笑,“也就那样,都是些老毛病了,每次刮风下雨,骨头就会痛。”说着,又叹了一声,紧接着问,“对了纪先生,你这次回来,是为了办什么案子吗?”
  她点了下头,“一桩在御府县的案件。”
  “御府县?”惊讶,“从这里过去,可还要好些时日呢,是什么案子?你不是去了京城吗?这御府县的案子怎么会让你去查的?天南地北的,难道御府县就没有能案子的县官和仵作了吗?非要你去?”
  问得好。
  她笑了笑,手往火堆旁又伸了伸,只说,“这案子,各有各的难。”
  “那倒也是。”又问,“那纪先生,以后,你还来锦江吗?”
  “随缘吧。”
  福伯点头。
  接着,又倒了一杯热茶,给卫奕递了过去。
  落在卫奕身上的目光总是倍感慈祥,甚至,有一丝喜悦。
  “这是卫公子吧?还记得上一次见你,还是在大街上呢,那个时候,你才这么高……”他用手比划了一个高度,“现在一见,都长这么大了。”
  卫奕微微一笑,朝他低了低头,“福伯好。”
  声音很响亮!
  “嗳,好、好、好……”
  福伯的嘴角,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手也往卫奕的手背上轻轻拍了几下。
  等卫奕将那碗热茶喝完,他又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福伯。”
  “只要你好,福伯就好了。”
  卫奕却将手中的热茶递给纪云舒,说,“舒儿,你喝。”
  “不用了,你身体才刚好,多喝点热茶。”
  “嗯。”
  抿着温和的笑,点头。
  一旁的福伯却一直盯着卫奕看,脸上,带着一种仿佛父爱般的慈祥。
  这异常的举动,让人觉得很是诧异。
  就连坐在对面的景容也注意到了这一点。
  这会,纪云舒想起自己那幅画,赶紧拿了出来,对着火慢慢展开。
  露出了纸上画好的一副人像,因为上了颜色,上面的画像栩栩如生,仿佛一张照片。
  唐思坐在她对面,扭着头看了看,看得不清楚,索性绕着坐了过来,盯着那副颜色被水晕开的画。
  “阿纪,这是谁啊?你怎么带着一个男人的画像?”
  “这是一个死人的画像。”
  “死人的画像?”唐思往旁边一挪。
  福伯闻言,也走了过来,看了那画像一眼,手里的茶壶“砰咚”一响。
  声音很小,并没有引起人注意!
  他说,“纪先生,你这画像都湿了,你给我吧,我帮你拿到那边屋子去烤干,那里有干炉。”
  “也行。”
  她将画卷好,递给了他。
  福伯将画接了过去,便出了大厅,去了旁边那间时常用来烧白醋水的屋子。
  过了一会,景容偏过头问琅泊,“马车上还有没有驱寒的药?”
  “好像……”琅泊想了想,“有,是驱寒的茶叶。”
  “去拿来泡一壶。”
  “是。”
  琅泊立刻去取茶了。
  很快就泡了一壶过来。
  可那壶茶才刚上上来,正要倒的时候——
  一直迷迷糊糊的莫若鼻子微微一拧,整个人顿时都清醒了,猛然坐起身子,手掌往茶壶口一盖。
  一脸严肃,“这是什么?”
  “驱寒茶。”
  “谁给的?”
  “这……”琅泊顾及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犹豫片刻,才说,“是……之前木槿姑娘送来的。”
  一听,景容眼眸一紧。
  纪云舒也听到了,却若无其事在烤火。
  随即,“砰”的一声!
  哪壶驱寒茶直接被莫若推倒在地上。
  在场的人都懵了!
  “这驱寒茶里有毒。”莫若说。
  “什么意思?”景容问。
  “茶叶中有一种叫阇梨香的毒,一旦喝进嘴里,便是慢性毒药,短期之内不会察觉到,而发毒时间,是在一个月后。”
  有趣!
  一个月后?
  “慢性毒药?”景容立刻质问琅泊,“这茶?真的是木槿姑娘给的?”
  “的确是木槿姑娘给的,说是驱寒茶,所以属下……”
  “派人返回安抚,去查清楚。”他面容冷厉,眸子盯着胜旺的火堆,越来越沉。
  琅泊唯有应声,“是!”
  纪云舒也很诧异,木槿姑娘下的毒?
  众人正惊着时——
  突然。
  “砰砰砰”。
  义庄大门被人从外用力拍击着。
  福伯从一旁的小屋子里出来,步履蹒跚的去开门。
  门才打开一个细细的缝,就被人从外用力推开。
  直接撞击在福伯身上,他趔趄几步,重重的摔倒在地,油纸伞落地,大雨朝他瘦骨如柴的身子袭去。
  只见,冲进来五六个身穿官服的衙役带刀闯进来。
  各个凶神恶煞!
  领头那个衙役一进来就下令,“把人抓起来。”
  几个衙役立刻就将地上的福伯给架了起来。
  纪云舒一看,就知道是锦江县衙的人。
  只是——
  她在衙门办了五年的事,这几个人,虽然穿着锦江县衙的官服,却都是些生面孔。
  从来没有见过。
  莫非,自己离开锦江后,刘清平那糊涂蛋来了一个大洗牌?
  眼见福伯要被带走,她立刻追步出去。
  喊了一声,“慢着。”
  几个衙役闻声,这才注意到义庄大厅里坐着一伙人。
  领头的衙役冒雨立在原地,上下打量着纪云舒,握着刀的手往前一伸,质问,“你是什么人?”
  “在下只是一个过客,想问问,这位老人家究竟犯了何种罪?”
  “跟你有什么关系?”那人斥声,又与旁边的衙役下令,“将人带走。”
  正要走——
  “难道你们刘大人就是这样让你们办案的吗?”纪云舒语气冷厉了几分。
  嗯?
  领头那人端着阴狠的眉目,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你到底是什么人?敢过问我们刘大人办案。”
  纪云舒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客客气气,眉心一皱。
  肃问,“我再问你们最后一次,福伯究竟犯了什么罪?”
  “埋尸杀人罪。”


第477章 回锦江
  埋尸杀人案?
  衙役指着福伯说,“他乃是杀人凶手,我们现在奉命将他带去衙门,你是哪里来的人?竟敢拦着官府办事,信不信,将你也一并带回衙门去。”
  斥声!
  露出狠厉之色。
  福伯被人架着,瘦骨如柴的身子仿佛要被折成两半似的,置在雨中,隐隐抖颤。
  他晃着脑袋,目眼中流露出阵阵恐惧,说,“纪先生,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
  “闭嘴,证据确凿,也有人亲眼目睹你埋尸,等将你押到衙门大牢,看你还喊不喊冤枉,带走。”
  “慢!”纪云舒再次制止,“这位官爷,听你的口气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你胡说什么?”
  “在下只是想知道,所谓埋尸杀人案,从何而来?”
  “小书生,我劝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这可是衙门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再敢挡着我们办事,就要你……”
  “啪!”
  话还没说完,一颗石头倏地从厅里射来,打在了那名气焰嚣张的衙役脸上。
  因为石子力道很大,衙役被击退了好几步,还是由身后的人勉强将他扶住才能站稳。
  “头,没事吧?”
  “走开。”
  领头那个衙役怒火中烧,又觉得十分丢脸,满带杀气眼光看向厅内,吼道,“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人,连衙门的官差都敢打?来人,把他们全都抓起来。”
  说着,他正要拔刀冲进去。
  可那刀才拔出一半,另一颗石子又射了出来,正好打在刀把上,几道依旧很足,将拔出一半的刀击回了刀柄内。
  此时,景容起身,已经举步出来。
  琅泊立刻打着伞跟上。
  见来人气度不凡,眉眼之间颇有几分气势,那些衙役心中犯怵,可脸上的恶煞之气却半点未减,各个虽往后退了几步,却依旧挑声质问。
  “你……你是什么人?”
  景容邪唇一勾,“这锦江衙门,何时出了你们这几个畜生?手里佩戴的刀剑不斩贼人凶手,却用来滥杀无辜,简直如山匪一般猖狂,用朝廷的俸禄养着你们,简直多余。”
  “你……们是哪里来的不想眼睛的东西?我们可是衙门的人。”
  那人刚说完,琅泊抬脚,猛得踹向那人胸膛,将其踹得口吐鲜血。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家公子也是你能随便出言不逊的吗?若不是见你是官差,这会,便送你去地狱。”
  “你们……”
  几个衙役吃了亏,不敢再轻举妄动!
  景容鹰目一瞪,质问,“听好了,现在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这位老人家究竟杀了什么人?为何说他埋尸杀人?”
  “他的确杀了人。”
  “说清楚!”
  那衙役按着作疼的胸口,艰难的说,“最近洪水泛滥,在山林里冲出一具女尸,有人看到几天前福伯就在那里埋什么东西,而且,那死者手上还抓着一根长条的带子,那带子,就是福伯的腰带,并且,死者是被先奸后杀而死。”
  呃!
  震惊!
  福伯杀人?先奸后杀?
  纪云舒惊得双瞳骤然放大,顺势看向福伯。
  福伯双瞳放大,拼命摇头,“不是的,人不是我杀的,纪先生,你要相信我啊。”
  声音沧桑,尽管厚力而出,却软而无力。
  说完,他还咳了起来!
  纪云舒自打五年前在衙门当差,就一直跟福伯有走动,只要有命案,尸体一往义庄送,她就定会过来,福伯也习惯性在尸体送来后就烧一锅白醋水,等着她过来验尸。
  福伯心底好善,岂会做出先奸后杀的命案出来?
  她是断然不会相信的!
  衙役喘气,咽了咽口水,忌惮的看着他们,又硬着脖子说,“好了,事情已经告诉你们了,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他抵赖,你们若是识趣,就不要挡着衙门办事,他可是杀人凶手,你们要是想给他翻案,那就自己上衙门去,可刘大人吩咐我等过来将犯人带过去,若有闪失,我们也会遭殃。”
  的确!
  景容犹豫,索性看向纪云舒,“你来拿主意吧。”
  纪云舒思量,走到福伯面前,道,“福伯,你放心,如果人不是你杀的,我一定帮你洗脱罪名,你现在跟他们去衙门,稍后,我就过去。”
  “纪先生,你要相信我。”
  “我自然信你,可衙门办案,程序不能乱,你没杀人,自然不会有事。”
  福伯既惊恐,又担忧。
  最后,也只能点头。
  几个衙役见此,哪里还敢多留啊,赶紧带人走了。
  景容和纪云舒返回厅内后。
  琅泊就奇怪道,“这刘清平好大的架子和威力啊,怎么才几个月的时间,手底下的人都跟吃了火药似的,一个个杀气腾腾的。”
  “不对劲!”纪云舒琢磨着,“福伯是什么人,刘大人不可能不知道,他又怎么会相信福伯会杀人呢?就算人证物证俱在,可刘大人也不会让手底下的人就这样冲过来抓人,而且,方才那几个衙门里的人,我一个都不认识。”
  太奇怪了。
  景容洞悉到了她的想法,也不过问,直接下令,“你们都赶紧收拾一下,立刻出发去城里,不得耽误。”
  “是!”那些侍卫应答。
  纷纷起身收拾东西。
  一听要进城,卫奕很开心,用手拉着纪云舒的衣袖,“舒儿,是要回家了吗?”
  “对,回家。”
  “嗯!”
  他重重点头,很是开心,可那笑,似乎收敛了很多,不似乎之前那般夸张。
  离开之前,纪云舒去旁边的小屋将那副已经烘干的画像取了回来,重新卷好,带上!
  就在一行人要出义庄时——
  莫若突然靠近景容,指着地上打翻的那壶茶。
  “我提醒你,那木槿姑娘绝非善类。”
  “我知道,已经暗中派人返回安抚去了,我想,应该不是景亦的人。”
  “怎么说?”
  “景亦要我置我于死地,何不直接用毒?反而要用阇梨香,药效却在一个月后?”
  莫若点头,“说的对,可是,你又得罪谁了?”他纳闷,“一个景亦杀你不够,现在又多了一出!”
  这个……
  他哪儿知道?
  一伙人匆匆上了马车后,便朝城中去了。
  天色快暗下时,才到了锦江城。
  最后,在卫府安置下来!
  自从卫奕跟着纪云舒回京后,卫家的管家卫傅并没有将下人遣散,卫府的产业也几乎由卫傅打理着。
  看到自家公子回来,激动得热泪盈眶!
  那些下人们也跟着哭得稀里哗啦!
  卫奕展着笑颜,将自己带回来的东西从马车的底座下取了出来,一一分给大伙。
  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把大伙给乐疯了。
  齐齐哄抢!


第478章 官职被撤
  看着那画面,既觉得温馨,又觉得滑稽。
  卫傅问,“公子,怎么看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傅叔,我没事。”
  “那就好。”卫傅又盯着他看,“公子,我看你,好像又比以前精神了些,我们公子,看来是长长大了。”
  说着,便在他脑袋上摸了摸。
  卫奕扬着暖心的笑,说,“傅叔,我早就长大了,以后,我来保护你们。”
  挺了挺胸膛!
  “好,公子,是真的长大了!”
  卫家的人围着卫奕,都想听听他在京城里发生的趣事。
  纪云舒默默在旁看着。
  可唐思却蹙了蹙鼻子,朝周围一看,嘴里喃喃自语,“没想到,傻子原来是贵家公子。”
  别人的世界,你是不会懂的!
  这个时候,景容的暗卫突然从外跑进来,在他耳边道了几句。
  他脸色一变,赶紧将纪云舒拉到一边。
  脸色严肃道,“看来,这锦江几个月来,没怎么太平啊。”
  这话,意味深长!
  嗯?
  纪云舒不明!
  又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
  刘府!
  后院的亭子上面和周围,挂满了密密麻麻的鸟笼,笼子里传来许多不同种类的鸟儿叫声,叽叽喳喳的。
  若是经过时偶尔一听,还算悦耳,可听久了,就觉得吵闹。
  这刘夫人听了好几个月的鸟叫声,听得每天心痒痒的想打人,加上这些天暴雨不减,心情就更加浮躁了。
  跑到厨房取了一把大勺子,怒气冲冲的朝后院的亭子里冲了过去。
  这会,刘清平正在亭子里逗鸟玩。
  那胖乎乎的身子在鸟笼子底下钻来钻去,手里拿着一根细竹,不停往各个鸟笼子里戳。
  那些鸟儿被惹得叽叽喳喳的叫!
  他却乐得两个虎牙都露了出来,逗鸟同时,嘴里也不停地“啧啧啧”,好生悠闲自在,这几个月来,他除了每天就在这逗鸟,就是吃吃喝喝,哪儿也不去,闲得整个人一副慵懒闲散的模样,就连身材都胖了一圈。
  “刘清平!”
  怒吼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
  吓得他手里的细竹掉到了地上,满脸大难临头的模样,赶紧提着袍子往桌子底下钻。
  还一边抱怨,“死婆娘,又来了。”
  正要弯腰钻桌底,耳朵一下就被人给揪起来。
  “啊!”疼得大叫一声,“放手放手……”
  “放手?刘清平,老娘跟你说了多少回,这些死鸟吵死人了,你还不停的买这些鸟回来,你是不是要气死老娘啊?”
  “夫人,你先松手。”
  “松屁,你今天要是不把这些鸟送走,我就将你和你这些宝贝鸟儿一块扔出去。”
  刘夫人一手揪着刘清平的耳朵,另一只手操着一支硕大的勺子。
  刘清平整个身体都偏向一边,疼得面目扭曲,宽大的袖用力一拂,将耳朵挣脱开了,赶紧揉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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