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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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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有没有关系,事情查清楚总是没错的。”
  但张管家却十分为难。
  吞了吞,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突然——
  门口出现一人,两个小丫头站在旁边。
  女人一身华丽的锦缎,满身贵气,金银手镯,样样不缺,那张柔善的面容上透着一丝冷漠,一看就是那种十分精明的人。
  而细细双眉下的眼,更带着让人畏惧的寒光。
  此人,便是大夫人。
  她的怀中,正窝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猫,干净的手一遍遍的抚在光滑的猫身上。
  猫的脖子上也戴着一颗和田玉做的珠子,它乖巧的一动不动,两只透着光的眸子只是圆溜溜的盯着前面。
  “大夫人。”
  张管家喊了一声,然后赶紧躬着身子迎了出去,解释道,“大夫人,是柳大人带了一个查案的先生过来,说是……”
  “我都知道了。”
  语气平淡。
  大夫人抱着猫走到柳志良面前,又朝内屋里的纪云舒眯了一眼。
  才说,“柳大人,莫非案子还有什么疑点?竟还要派个仵作来府上一趟,将我家老爷的尸体都给剖了。”
  “大夫人,本官也是为了查明真相。”
  “查?还有什么可查的?凶手都已经抓到了,就应该立马处决了才对。”大夫人的眼神中带着阴狠。
  都说当官的最怕有钱人,这点其实也没错。
  柳志良对这个大夫人,明显也有些胆怵。
  倒是旁边的张管家开了口,“大夫人,是公子答应让那位先生刨开老爷尸身的,也是想为老爷讨回公道。”
  “一个庶出的小畜生,竟然还做起主来了?”
  “这……”
  “传本夫人的命令下去,将那小畜生绑起来,打他三十个板子,不然,还真当张家没当家人了。”
  张管家为难,“使不得大夫人,毕竟还有三夫人……”
  话还没说完,大夫人狠厉的眼眸一瞪,“本夫人的话就是老爷的话,三夫人要是敢拦着,连着一块打。”
  声音洪亮!
  没办法,张管家只好交代下去了。
  这位大夫人,的确不是个善茬。
  纪云舒从内屋走出来,朝大夫人客气拱手,“夫人,在下姓纪,得知府上发生命案,便多事让柳大人带在下过来一趟。”
  大夫人冷眼上下扫视着她。
  而那只原本乖巧的猫在纪云舒靠近的时候,竟开始骚动起来!
  甚至要扑了过去。
  结果,被大夫人用手重重拍了一下,教训道,“入府便是客,怎么能对客人乱叫?”
  那猫被打,便缩回了大夫人的手臂间。
  纪云舒眸子一紧!
  奇怪!
  太奇怪的了!


第448章 观音玺
  她觉得奇怪时——
  大夫人已经问她,“纪先生?柳大人会带你过来,你这人必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这案子,明明就已经结了,你为何还要剖开我家老爷的尸体?”
  纪云舒道,“之前来到贵府验尸的仵作,的确验出了张老爷是中了银霜毒而死,可银霜的毒发时间是在五个时辰后,按理说,张老爷喝了那杯茶后,是不可能这么快毒发身亡的,所以当在下了解之后,便带着一位神医朋友一块来到贵府,果不其然,那神医查出张老爷实则是中了茶毒而死。
  但是那名疑犯呈上来的茶杯中,单单只有银霜,既然如此,那茶毒从何而来?而且,茶毒只有融在人的血液中,才会导致人死亡,可在下在张老爷的身上并未找到任何伤口,故而,为了验证茶毒是灌喉而入,这才剖开了张老爷的喉咙,查看他的喉骨,但却发现,查毒并不是灌喉而入的。”
  换来的,却是大夫人冷丁丁一笑,她说,“刚才过来之前,我听说你的那位神医把了脉得知的?一个死的人,竟然还去把脉?当真是个神医?”
  “人死无脉,在下也认可这一点,可夫人不必有所疑虑,那位神医能道出是茶毒,便是茶毒,夫人要是不信,大可去找大夫再去验验尸体。”
  天知道莫若是怎么查出来的,没有脉象还去把脉,古里古怪。
  大概,这就是神医和庸医的区别。
  大夫人狐疑片刻,倒也信了,可——
  “那你查了这么多,不是等于没查吗?”
  “那倒不是。”
  纪云舒将捏在手帕中的那块碎瓷片给她看。
  “这是在下从张老爷身上找到的碎瓷片。”
  “碎瓷片?”
  “没错,是沾在张老爷衣服上的,在下还在碎瓷片上找到了一些猫毛,想必昨晚,张老爷回房换衣服,正巧看到了一只猫,因为张老爷特别讨厌猫,所以便想将猫轰出去,那猫受到惊讶,随处乱窜,故而打翻了屋子里碎瓷片。”
  说了等于没说!
  大夫人十分不屑,“可你还是没说,那所谓的茶毒是从何而来?我看,你根本就在胡说,什么神医?根本不可信。”
  “夫人,你还是弄错了在下的逻辑,在下是在向你抛疑问呢。“
  “恩?”
  “张老爷很讨厌猫,那为何,昨晚他的屋里会有猫出现?”
  呃!
  大夫人眼眸微微缩了缩,转眸至之,又冷淡道,“平日里,倒是有人看着那些猫不到这里来,但昨晚老爷大寿,便疏忽了,这有何奇怪的?”
  “当然不奇怪,只是多谢夫人替在下解了一个疑惑罢了。”
  纪云舒的话,带着几分深意。
  奇奇怪怪的!
  大夫人正要开口时——
  “大夫人,不好了,不好了……”突然,有个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大夫人闻言,立刻抱着猫出去了。
  质问那小厮,“发生什么事了?”
  “东西,东西不见了,府上的那块观音玺不见了。”
  “什么?”
  大夫人震惊!
  双手一甩,将怀中的猫狠狠的甩了出去。
  猫在地上窜了几下,便跑走了。
  大夫人眼神犀利的看着那名小厮,“你把话说清楚,观音玺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小厮吓得哆嗦,低着头,哈着腰,两只手吊在身侧,抖颤的说,“我刚刚去了祠堂,发现观音玺……不见了,让人找了好久,就是没找到,大夫人,会不会是昨晚老爷寿辰,人来人往的,就给……偷走了。”
  大夫人一脸焦急和怒气!
  扒开面前的小厮,急匆匆的赶了过去。
  而屋内,景容走到纪云舒身旁。
  问了一句,“看来,你还有别的话没说。”
  她看了他一眼。
  微微点了下头,“的确还有一些事情没弄明白。”
  “想必,你该去一趟牢中了。”
  不得不说,景容跟了她这么久,连她的套路都知道了。
  她回应了他一个笑容!
  没有说话。
  而这会时间里,趁着大夫人去祠堂的空档,柳志良告知纪云舒和景容,说是那块观音玺是张家的传家宝,先祖一代代传下来的,价值连城,据说,那一块观音玺,能买下二三十个安抚县。
  所以,张府便一直供在祠堂里,要一代代传下去。
  这会丢了,就相当于是丢了一份家业,大夫人若是不紧张,那才是真正奇怪了。
  没多久,观音玺丢了的事就在府上传开了。
  大夫人将府上搜查了一个遍,还打了几个看守祠堂的人,都没有结果。
  还有与柳志良说,“柳大人,如今府上丢了东西,你身为安抚县令,自要将那物件追回来。”
  十分强势,甚至,不带半点商量的余地。
  柳志良说,“大夫人,现在张老爷的死还……”
  “人已经死了,凶手也已经找到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张府的观音玺,你们衙门一定要帮我找回观音玺。”
  说这番话的时候,十分冷酷。
  似乎自己丈夫的死,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重要。
  柳志良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挤到纪云舒身边,问,“纪先生,这案子到底怎么说?若是结了,那本官就得去查这桩丢失案了。”
  “柳大人,你若想查,便查吧,毕竟两桩案子没有任何冲突。”纪云舒说完,走到大夫人面前,说,“夫人,张老爷的死尚且还有疑虑,在下保证,明天天一亮,就将那凶手揪出来。”
  大夫人身子抖了一下。
  “……”
  她又十分客气的拱了拱手,便跟景容走了。
  可……
  在经过灵堂时候,纪云舒又进去了一趟。
  过了小一会,在出来。
  景容不知道她进去做什么。但也没问。
  纪云舒只说,“有些证据,还得那位旃末姑娘亲口告诉我才行。”
  小妮子!
  还卖起关子了!
  景容心中好奇,又觉得这案子特别有趣。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觉得跟着纪云舒一路破案,成了一种享受,他也很喜欢看着那女人认真破案的样子。
  不得不说,很有魅力。
  想到这里,他竟笑了一下。
  正好被纪云舒听到。
  她转过身来,很严肃的问了一句,“你觉得,我身上是不是有一股味道?”
  什么?


第449章 苦寒人的故事
  味道?
  纪云舒甚拧着鼻子在自己身上闻了闻。
  景容倒是个实诚的主,身子倾了过去,将鼻子往她身上使劲的蹭。
  她肩膀一缩,往旁边退了两步。
  “没让你这样闻的。”
  “不这样闻,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味道?”
  他说得十分严肃。
  又带着坏坏的痞气。
  桃花眼仿佛要将纪云舒戳穿了一个窟窿。
  弄得她有些不自在,索性快步往前走着,不愿去理他。
  景容追了几步,半倾着身体,挨着她那小巧瘦弱的肩,一边说,“云舒啊云舒,你身上倒是有一股味道,只是那味道,不咸不淡,不浊也不清,是什么呢?像是……女人香。”
  噗——
  纪云舒差点没吐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然后,伸出十根素指,在他面前前后翻转了几下,抬起那双清澈干净眸,对上景容那双邪恶的视线。
  “猜错了,不是女人香,而是尸味,方才我摸完张老爷的尸体后,似乎还未来得及去洗把手,你不如再仔细闻闻,看看是不是尸味。”
  说话的同时,她将双手往景容的鼻尖上凑去。
  景容满脸厌恶,像踩了狗屎似的立马弹开。
  “纪云舒,你这是存心在恶心本王。”
  “明明是你在恶心我,什么女人香?你这鼻子,真该找莫若去治治。”
  “……”
  无言以对!
  此刻,景容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但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毕竟漫漫长夜,这女人,是自己的安眠药!
  纪云舒皱着眉头,又轻声道了一句,“其实,闻不出来也不怪你,毕竟……你又不是猫。”
  说完,快步朝前走去。
  背后——
  “哎哎哎,纪云舒,你给本王说清楚了,本王原本就不是猫,是条龙!”
  我是龙!
  我是龙!
  货真价实的龙好不好。
  闻言,纪云舒偷笑。
  有时候,景容比卫奕可爱!
  没多久,两人到了安抚监牢!
  进去时,纪云舒没让景容跟着,而且单独去见了旃末。
  牢内的湿气很重,泛着一股恶臭和闷湿味,十分难闻。
  她蹙了蹙,眉头紧锁。
  瞧着牢房内的女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凉的墙壁,身上那套戏服被打得裂开了许多口子,渗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纪云舒蹲身在她面前,单膝着地,伸手,捏起她的腮帮子,指尖上的力度不轻也不重。
  却迫使着她对上了自己的视线。
  旃末那张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没有被狱卒洗干净的油彩,黏在脸上,像是浆液。
  她眼神空洞无力,嘴角更是一点点的泛起笑意。
  却苦涩极了!
  她问,“你是来救我的吗?”
  “不是!”
  言简意赅
  “那你想知道什么?”
  纪云舒语气平仄的道了一句,“看你想告诉我什么。”
  有趣!
  “答案?”旃末语气很弱!
  “我不是来要答案的,而是来要过程的。”
  “过程?”她眼睛眨了一下。
  纪云舒的手擒得她下颌挣脱不开,而泛白的双唇再次裂开一道笑意来,说,“在公堂上,那位公子说,让我在这里等你,然后将所有的事情都与你说,好,我告诉你。”
  语落!
  纪云舒便松开了她。
  旃末脑袋往后无力的靠去,抵在墙上,微微眯着的眸,夹带着一丝看不透的情绪。
  “好久了,真的好久了……”
  她的声音很细,细到若是不仔细去听,都听不见。
  纪云舒没有打断她,想继续听下去。
  只听旃末说,“我娘说,我是出生在乱葬岗的,自小,就跟我娘相依为命,五岁那年,她去世了,只得将我卖进一家戏班子做学徒,指望能谋个温饱,这一待,就待了二十年,南城戏庄,像是一场梦,这些年来,我唱了无数场的《庄人梦》,但是先生,你知道《庄人梦》的故事吗?”
  纪云舒点头,“苦寒人的故事。”
  “恩,是苦寒人的故事,出身在富贵人家的苦寒人,爱上了富贵人家的老爷,最后怀了孕,却被府上的夫人乱棍打死,随后,丢到了乱葬岗,好在,人活了下来,那孩子也生了下来,这故事,凄美,也好凄凉。”
  说道这,旃末眼角的泪掉了下来。
  纪云舒依旧认真的听着!
  旃末的唇角上,始终带着笑容,她看着纪云舒。
  “先生,你能理解那种从一出生,就只能靠药罐子养着的痛苦吗?你能理解,那种想死却不能死的痛苦吗?”又微微摇摇头,“不,你怎么会明白呢?我吃了二十五年的药,不敢断,好在,上天给了我一副金嗓子,这么多年,我唱了无数的戏曲,唱了无数次《庄人梦》,仿佛在重演着我的娘的路,每唱一句,都撕心裂肺的疼。
  我深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上天给我金嗓子,却剥夺了我活下去的权利,我的病,不能碰拂参,可服用拂参,却能让我的嗓子更好,为了成名,我选择服用拂参,终于,一个月前,张府发来了帖子,城南戏庄被邀进府唱戏,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我也知道,那会是我最后一次唱《庄人梦》,从今以后,再也不会有《庄人梦》,而我娘的故事,也终于结束了,我不用再一遍一遍的走当年的梦境,真好。”
  释然!
  旃末偏过脑袋,望着侧面那道墙上的一个小窗户,余光透了进来,分成一道一道的光线。
  洒在牢房内潮湿的稻草上,萦绕着淡淡的白雾。
  她缓缓抬起手,修长的五指张开,在碰到那些光时,五指缓缓卷曲,想要将其抓住,可那束朦胧的光线在她握紧拳头的那一刻便穿入她的皮囊,像一把流动的黄沙,从她的手指内漏了出去。
  一丝不剩!
  然后,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可是……她为何没死呢?”旃末说。
  眼神中还带着不甘。
  她?她是谁?
  纪云舒撑起身来,俯视着这个伤痕累累的女人。
  并且告诉她,“你放心,你唱了这么多年的《庄人梦》,一定会有一个最好的结局,而且,也必定是你期待的结局。”
  她抬起头,看着纪云舒,说了一声“谢”。
  又问,“先生,还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你说。”
  “我有一个熏炉,那是我娘死之前留给我的,若是我死了,麻烦你告诉城南戏庄的人,让他们将那个熏炉与我一同埋入黄土。”
  “好。”
  纪云舒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牢房内,旃末双目重重磕上,那只原本紧握拳头的手,一点一点的松开了……


第450章 诡异的墙面
  纪云舒从牢里出来后。
  景容像个侍卫似的,毕恭毕敬的站在那等她。
  要也不询问她多得到的结果。
  这反倒让纪云舒纳闷了。
  所以,便问了他一句,“你都不想知道?”
  他摇头,“明日公堂上,本王端端的坐着听,总比站着听舒服。”
  她笑了笑,不语。
  后一刻,景容朝她瘦小的肩膀上蹭了蹭,“小妖精,本王方才一直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
  “你摸张老爷身体的时候,与摸本王的有何区别?”
  汗颜,你老思想能纯洁一点吗?
  纪云舒再次毫不留情的白了他几眼。
  实在无言以对!
  景容醋坛子打翻在地,想要探个究竟出来,便抱怨道,“你若能像摸张老爷那样摸摸本王,今后你想查案也好,想多管闲事也是,本王也就不会拦着你了。”
  纪云舒嘴角抽搐。
  又认真的思考起来,眸子一转,怼了回去,“你若是尸体,别说摸了,跟你睡都行。”
  毕竟,她在现代时,跟那些白骨睡在一块是常有的事。
  甩了这句话之后,她扬长而去。
  留在原地的景容先是懵了一下,才赫然明白过来。
  脸色都青了。
  快步追了上去。
  两边守着牢房的狱卒一脸懵逼!
  心想,这王爷和这那纪先生的关系,真TM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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