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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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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地上的女人被打成这样!
  身体虚弱,开不了口。
  景容眉峰高高蹙起,“那就麻烦柳大人将张府命案与本王说个明白吧。”
  “是!”柳志良应下,毕恭毕敬的说,“昨晚张老爷大寿,请了城南戏庄的戏班子来唱戏,唱戏之前,这姑娘就端着酒给张老爷,说是敬喜酒,张老爷喝了一口,没一会便死了,仵作去验了尸,乃是中毒身亡,正是她递送上去的那杯酒里有毒,下官便将她带回衙门审问,可审了一晚上,她就是不承认,故此便将她押入大牢,岂料……”
  被打成这样。
  叹了一声气!
  没再往下说。
  景容听完,也没说什么,只是单单问了莫若一句,“如何?”
  莫若:“身上都是伤,开口难。”
  故而,景容与柳志良说,“柳大人,宁看错,务断错,毕竟牵扯一条人命,可不能杀错了人。”
  “下官明白,还请王爷吩咐。”
  “暂且,先将她押入牢中,等能开口说话了,再审问。”
  “是!”
  柳志良随即下令,将旃末重新押回牢中,并让人去请了个大夫。
  旃末刚刚被带走,门外便传来狗的叫声。
  “汪汪汪”的叫着,声音十分高亢。
  纪云舒先是走出了公堂,闻声看去,就看到一条大黄狗冲着一面高耸的墙壁狂叫。
  就好像那面墙的前面站着什么人似的!
  小一会,一个老翁便寻过来了,将狗脖子上的绳索一勾,又朝那狗身上踢了一脚。
  斥声教训,“死狗,老喜欢乱叫,这墙里是有骨头还是什么?再乱叫,吵了别人,我就宰了你。”
  “汪汪汪……”
  狗依旧叫着。
  老翁拽着绳子,将那条狗拉走了。
  纪云舒看着,心里却突然泛着不好的预感来。
  大概,这就是女人的第六感吧。
  正想着,柳志良便走出来朝她拱手,“这位,应该就是纪先生吧?”
  笑脸相迎!
  带着奉承的意思。
  纪云舒自是回了一礼,问了一句,“衙门还养着狗?”
  “就这么一只,是厨房里忙活的老刘养的,养了好多年了。”
  她点头,不再过问。
  柳志良继续道,“此次张府的案子惊动了王爷,也惊动了纪先生,都说纪先生你破案了得,想必张府的案子很快就会结案了。”
  “柳大人高看了在下。”
  “先生谦虚。”又忙道,“不过,先生对这案子有何见解?”
  “一半一半吧。”
  “一半一半?”
  她温和一笑,不作解释,只说,“柳大人,不知道张老爷的尸体可还在府上?”
  “在。”
  “那,可否带在下过去一趟?看看他的尸体?”
  柳志良爽快答应,“当然行!有纪先生帮着查案子,那是求之不得啊。”
  她依旧温和谦虚的笑着,然后侧身与莫若说,“莫公子,你也随我去一趟吧。”
  莫若耸耸肩。
  无所谓啊!
  景容则道,“那就赶紧过去吧,不要耽误时间了。”
  一听,柳志良赶紧说,“使不得,王爷乃是尊贵之躯,张府发生命案,您若是前去……”
  话还没说全,景容一记冷眼瞪向他。
  “无须理会本王的身份,去了张府,也不要声张。”
  柳志良只好答了一声“是”。
  一炷香后!
  一行人便到了张府。
  张府大门,十分气派,两头石狮左右打基,威武气魄。
  大门牌匾上“张府”二字更是全纯烫金,闪瞎狗眼。
  整个张府,每个隅角上都挂着红灯笼,张灯结彩的很是喜气。
  但后院,却一片狼藉!
  原本摆放整齐的几十张桌子和椅子,好些都东倒西歪着,而且,碗筷不是被砸得地上摔的稀巴烂,就是凌乱的散在桌上。
  像是被洗劫了一般!
  可那块布置得十分大气的红色舞台上,却干干净净。
  前往灵堂的路上,有两个小衙役小声议论起来。
  “这么有钱,死了真可惜。”
  “那可不是,你看看这家业,看看这府上的气派。”
  还“啧啧啧”了几声。
  好生羡慕!
  绕过这处后,便到了摆放尸体的一个落院里。
  府上的几个夫人守着尸体哭了一晚上!
  一屋子的小厮和丫鬟在旁边都不做声。
  柳志良一进去,便与张管家说,“本官带了人来,再查查张老爷的死因。”
  张管家正要开口,地上哭得最伤心的三夫人起身。
  说,“柳大人,凶手都已经抓到了,仵作也来验过尸了,还查什么查?凶手就是那个唱戏的女子,我家老爷究竟是杀了她全家?还是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竟要毒死我家老爷,柳大人,你赶紧将她处死才对。”
  三夫人是张老爷最宠的一房,而且张老爷膝下唯一的儿子,也是三房所出。
  现在张老爷死了,家产都还没有交到自己儿子手上,三夫人怎么能不激动?
  柳志良解释道,“三夫人,你别激动,本官也是想查出此事真相,切莫遗漏些什么东西才好。”说着,便介绍起纪云舒来,“这位纪先生,破案了得,让她看一看张老爷的尸体,若证明那戏子当真就是凶手,本官一定会秉公处理。”
  三夫人看了纪云舒一眼,犹豫片刻,吸了吸鼻子。
  不作声了。
  算是同意了!
  柳志良与纪云舒说,“纪先生,劳烦你了。”
  她点点头,与莫若一起走到了棺材边。
  棺材里,张老爷脸色青紫,毫无血丝,而且双唇发黑。
  “的确是中毒而亡的。”莫若直接道了一句,“银霜毒,加入茶水中会快速融化,无色无味,常人是察觉不出来的,一般,只有嗅觉灵敏的动物才闻得到。”
  “看来,找你一块过来是对的。”
  “你不是无所不能吗?区区一具尸体,还验不出个究竟来?”
  “我不是什么仵作,心肝脾肺肾,不归我管,他若是一具白骨,兴趣还能查出个究竟来,可中毒身亡,还是需要你走一趟。”
  说了大实话。
  莫若唇角一勾,不语。
  继续查看。
  伸手掰开张老爷的嘴看了看,然后——
  一把将张老爷的上衣扒下,露出了赤裸的上身。
  简单粗暴。
  弄得纪云舒愣了一下。
  哥,好歹给我点准备啊。
  只见莫若在张老爷的胸腔上按了按,眉头紧锁,细想片刻后,给张老爷把起脉来。
  指尖一压一松,脸色也一阵纠结。
  片刻,认真与纪云舒道,“看来,你让我一块过来是对的。”
  “怎么说?”
  “他是喝了加了银霜的茶死的,可是身体里,还有另外一种毒。”


第446章 猫
  还有另外一种毒?
  莫若说,“此毒服用后,半烛香的时辰内就会中毒身亡,但此毒,很难会被人发现,就是皇宫里的御医都不一定能发现这种毒,但凑巧的是……”莫如顿了顿,一脸傲娇道,“这种毒我遇到过一次,叫茶毒。”
  茶毒?
  众人诧异!
  柳志良疑惑,上前说,“怎么会有这种毒?之前仵作看过了,说是那杯茶里,只有银霜,张老爷身体里也只有银霜,没有茶毒。”
  莫若冷冷回,“那是庸仵作。”
  “……”
  “那杯茶呢?”
  柳志良立马让人将那杯有毒的茶拿了过来。
  莫若取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点粉末,往那茶中洒了进去。
  但整杯茶没有任何变化。
  随即,他笃定道,“这杯茶里,的确只有银霜,没有茶毒,可死者的身体里,确实存在茶毒,而且服用银霜,一般只会在五个时辰后毒性发作,可茶毒却只需要半烛香,那也就是说,死者真正的死因,先是茶毒发作。”
  “那就奇怪了,可凶手呈上来的这杯茶,只有银霜啊!”柳志良不明。
  莫若该说的都说了,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与纪云舒说,“该帮你明白的,都弄明白了,后面的事,我也帮不上忙了。”说着,朝纪云舒的递去自己刚才那个小瓶子,说,“茶毒遇到这里面的粉末后,会变成红色,你知道该怎么做,我就先走了。”
  二话不说,真就走了!
  估摸着是因为酒瘾犯了。
  却剩下一屋子里的人犯懵,两种毒药?
  明明茶杯中只有一种,可死者的身体里为何有两种?
  莫如走后,纪云舒将小瓶子放在一旁,然后细心查看起死者的尸体。
  旁人看着她在死者光着的上身摸了摸去,翻来翻去。
  景容脸都绿了!
  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上摸来摸去,那算怎么回事?
  心中说不上是醋意!
  就是浑身不舒服。
  纪云舒在死者上身并没有看到什么,于是,当中将死者的裤子扒拉下来。
  当场的丫鬟都背过身去!
  柳志良赶紧上前,“先生,你这是……”
  她头也不抬,继续查看。
  景容的脸色已经青到了极点。
  只见纪云舒翻看死者的大腿,一路查看到小脚处。
  可是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伤口和痕迹。
  索性,她朝柳家人要了一双手套和一把小刀,和一些针线。
  提起刀子,对准死者的喉咙,正准备切下去的时候,三夫人突然冲上来。
  喊,“你要做什么?”
  “切开他的喉咙。”
  “不行!”三夫人很激动,“我家老爷的尸体必须完好无损。”
  “三夫人,根据之前仵作验尸的结果,死者是中了银霜而死,但他的身体里,却还有另外一种茶毒,在下只是想证明,茶毒是否也是从他喉咙里灌入的。”
  “不管是不是,反正凶手已经找到了,就是那个戏子,就是她杀的人,我不能让你将我家老爷的尸身刨开。”
  说着,便要上来阻止,却被衙门里小衙役拦住。
  柳志良上前说,“三夫人,现在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张老爷到底是怎么死的,事有蹊跷,总不能就这样将那个戏子定为凶手吧?”
  三夫人犹豫!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娘,让她剖。”
  男音!
  一个男子走了进来,扶着三夫人,说,“娘,爹现在死了,最重要的,是还爹一个公道,将真正的凶手找出来。”
  三夫人膝下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他叫张一墨,长得十分清秀,看上去,也算个明事理的人。
  三夫人眼含泪光,最终点点头。
  他与纪云舒说,“先生,麻烦你了,你一定要找出我爹的死因。”
  纪云舒点了下头。
  手中的小刀,已经慢慢的切了下去。
  尖刀深入皮肉内,只有些许的血液溢出来,甚至有些黏稠。
  而那些血液,是黑色的。
  小刀点点深入,最终露出了死者的一节喉骨,也是黑的。
  她将莫若给她的那个小瓶子拧开,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喉骨上面。
  一点反应也没有,并没有变化红色。
  下了结论,“死者入喉的毒,只有银霜,茶毒并不是从喉中灌入的。”
  张一墨问,“那那种毒是怎么进到我爹身体里的?”
  纪云舒暂时性没有结果,摇摇头。
  然后取来针线,将切开的喉咙一针一线的缝合起来。
  像是在绣花似的。
  最后一针收完,再用干净的帕子在喉咙上擦干净,原本切开的痕迹,若是不仔细看,压根就瞧不清楚。
  众人很惊讶。
  心里开始琢磨起这人到底是谁?
  而纪云舒则不紧不慢,将死者原本脱去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将外衫逃上去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宽大的衣袖上有一些碎末。
  那些碎碎的东西勾在衣服上的银线上。
  她捏在手心里一看,发现像是打碎的瓷器碎末。
  便问起张家人,“你家老爷可是与人打动过?”
  张家人摇摇头,“昨晚老爷寿辰,怎么可能与人打动?”
  “那他衣服上瓷器碎末从何而来?”
  “衣服?”张家的管家突然上来说,“这衣服,是老爷昨晚寿宴席中去房里换的一套。”
  纪云舒纳闷,“为何会中途去换衣裳?”
  “因为大夫人的茶杯被猫打翻了,茶水溅到了老爷的衣服上,这才去换的一套。”
  “是在戏班子唱戏之前?还是之后,或者说,是在那个戏子上茶之前,还是之后。”
  “上茶之后,戏班子刚唱,茶水就打翻了,老爷去换了衣裳回来,戏已经唱到了一半,刚刚坐下,人就倒了。”
  一问一答!
  张管家所言句句属实。
  纪云舒思索片刻,“那,可否带在下去你家老爷的屋子里看看?”
  张管家看向张一墨,张一墨直接说,“张叔,你带先生过去吧。”
  “是。”
  张管家便带着纪云舒和衙门的人准备过去。
  刚出去,就听到一声猫叫声!
  两只猫在院子里十分兴奋的扑着,想要进到屋子里去,看到纪云舒出来,又想朝纪云舒扑过来。
  被张管家挡住,还说,“这猫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最怕老爷,现在老爷死了,就拼命想往里面扑,连纪先生你都想扑。”
  纪云舒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两只猫,看着它们发亮的眼珠子,觉得十分诡异。


第447章 这个容王,有个刺猬病!
  那是两只毛发十分光泽的黑猫,长得还十分好看,就是体型不大。
  猫的脖子上都挂着一颗圆润剔透的玉珠子,是上等的和田玉做的。
  大户人家的猫就是不一样啊!
  纪云舒好奇的朝张管家问,“这两只猫是府上养的吧?”
  “是啊,是大夫人养的,大夫人很喜欢猫,这些年来养了许多只,可老爷去却不喜欢,说是这些猫很古怪,也不吉利,而且老爷还特别嫌脏,但因为大夫喜欢,也就没说什么,这些猫也很害怕老爷,今日却奇怪了,老爷死了,它们就要往里头扑,大概,这猫也有灵性了,是想来送送老爷吧。”
  “那你们大夫人呢?”
  “老爷死了,大夫人受到刺激后回房了。”
  得知后,纪云舒也不再问了!
  然而——
  其中一只猫却突然蹭到她脚边,爪子抓着她的腿,使劲想往上攀爬。
  张管家瞧见,赶紧让人将猫带走。
  只听到那两只猫嗷嗷嗷的叫着,像吃了兴奋/剂似的。
  随即,大伙便去了张老爷的屋子。
  进去的时候,张管家还说,“老爷昨晚出事后,屋子没人进来过。”
  说话时,将门推开!
  屋子里的摆设很整洁,也很干净,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屋子。
  可——
  也不像经常住人的样子。
  张管家解释说,“老爷平日里都是在三夫人的院子里住着,这屋子一个月里也就住七八天,昨晚,?只是回来换了一身衣服。”
  纪云舒点头,便在外屋看了会,随后走进内屋。
  没想到,内屋里摆设的好些瓷器都打烂在地上。
  像是经过一场打斗。
  见此,张管家惊讶,“这是怎么回事?屋子里的东西怎么打烂成这样了?不会是进贼了吧?”
  正要吆喝人的时候。
  “不会。”纪云舒淡淡道,“外屋比内屋值钱的物件多了去,没理由贼不偷外面的,而且,贼是来偷东西的,又不是来摔东西的。”
  “那倒是,可这里……”
  “那晚,当真只有你家老爷一个人进的这屋子?”
  “老爷是来换衣裳的。”
  “那,可发生过打斗?”
  “不会啊,若是老爷昨晚跟人屋子里打起来了,回到宴席时,没理由不说。”张管家纳闷。
  纪云舒蹲下身来,用手帕将地上的碎瓷片拿起来看了看。
  而外屋的柳志良则压低声音,转身与作为陪衬的景容说,“王爷,你要不要……”
  去休息?或是坐一坐?
  景容抬手,打断他的话。
  并且很严肃的告诉他,“本王的人,自己盯着就好,你若是累了,就坐下休息吧。”
  哪敢啊!
  “下官不累。”
  违心!
  “那就别多话了,纪先生查案,最厌恶被人吵着。”
  “是是是。”
  说着,便有意的往旁边退了两步。
  这个容王,有个刺猬病!
  见谁不爽就怼。
  偏偏那位纪先生生是铜墙墙壁,正好对症下药。
  纪云舒捡起好几片碎瓷片,皆在上面发现了细细的毛。
  她搓在手指尖上,又放在鼻子上闻了闻。
  “是猫将东西打烂的。”
  下了结论。
  张管家当即反驳,“不可能,老爷最讨厌猫了,所以院子里是不准猫进来的,怎么会是猫?”
  纪云舒将猫毛递给他,“这是猫毛,你若不信,拿去对比一下便知。”
  “这是怎么回事?这猫……怎么会出现在老爷房里?”
  “那就要问问养猫的人了。”
  “大夫人?”张管家说,“先生,这猫进房间,跟老爷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不管有没有关系,事情查清楚总是没错的。”
  但张管家却十分为难。
  吞了吞,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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