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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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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子倒在地上,一脸苍白,身旁的小姑娘则急得眼泪直冒。
“哎哟,这是怎么了?”三娘走过去问。
小姑娘说,“我家姐姐突然晕倒了。”
三娘仔细瞧了一眼,该不会是死了那?
这人要是死在她的客栈里,那还了得?
莫若闻声,紧随出门,微眯着眼睛扫了一眼地上昏迷的旃末,沉了一声气,上前蹲下,冷丁丁的冲着那丫头说了一句,“让开。”
然后,将旃末抱了起来。
“哪间屋子?”问。
小姑娘懵了一下,楞在原地。
莫若又问了一句,“哪间屋子?”
“哦,在……在那间。”
小姑娘手指了一个方向。
莫若便抱着旃末去了她房间,放到了床上。
很快,班主和戏班子里的人知道后,便过来了。
动静很大,惊动了景容,他问侍卫,“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答,“刚才有个女的晕倒了,莫公子把她抱到房间去了,估计是在看病。”
“谁?”
“就是今天在小溪边上的那伙人中的一位姑娘。”
嗯哼?
景容倒是好奇了。
想了想,便过去凑热闹了。
到了门口,就看到莫若有板有样的在给那姑娘把脉。
看他脸部透红,明显喝了不少的酒,屋子里也弥漫着一股酒香。
景容摇摇头,这人要是哪天不喝酒,那太阳估计也打西边出来了。
屋子里,班主急得直跺脚,嘴里一直说着,“这要是出事了,那可怎么办啊。”
旁人说,“班主你别急,旃末姐姐会没事的。”
“她要是出事了,那就惨了,这都答应了张府去唱戏祝寿,点名要旃末区唱,她要是出了事,我拿什么给人家交代?那是要赔银子的啊。”
手背贴手心,用力拍了好几下。
所谓的违约金。
估计得赔惨了。
而一直在哭泣的小姑娘就说,“班主,都这个时候了,旃末姐姐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这些年来,旃末姐姐唱了那么多场戏,一直都没有休息,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累得晕倒。”
“怎么?这还是我的错了?你们这些白眼狼,我供你们吃、供你们穿,现在还反过来说我的不是?要不是我,你们都得饿死,旃末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们能吃上一口饱饭?”
“……”
“咱们戏班子里,旃末可是台柱子,她要是出了事,你们就喝西北风去,我这还要给张家老爷赔银子,好几百两呢。”
班主心里打着算盘,一想着旃末要是出了事,去给安抚富商张老爷唱戏的事也就黄了,拿到手的银子,还得双倍赔偿出去。
第438章 箱子不见了
一想到此处。
班主心就绞痛!
莫若也把好脉,觉得吵闹极了。
将旃末纤细的手放回被子里,好好盖着后,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班主一瞧,赶紧上来问,“公子,怎么样?”
“……”
“到底如何?”
“……”
莫若面无表情,站起来走到桌边,喝了一口水。
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放心,这姑娘死不了。”
这一说,班主悬着的心松了下来。
“那就好,那就好。”
“可是……这段时间恐怕都要卧床不起了。”
“卧床不起?那可不行,后天张老爷大寿,我们就是赶去唱戏的,这要是耽误了,那是要损失很多啊,不行,这绝对不行。”班主急得眼珠子直瞪,“公子,你不是大夫吗?你一定要救救旃末啊,她可不能病着。”
莫若冷笑。
而一直哽咽哭泣的小姑娘走上来,“公子,我家姐姐到底怎么样?”
“不好。”莫若摇头。
“不好?我家姐姐不会有事吧?”
莫若碎念道,“心脉虚,是生来就带的病,没有根,所以也根治不了,加上她还长期服用拂参,此药极寒,寒药入体,心脉虚不受风,加上女之阴性,本该阴阳调和才对,而且人体分脉,上是热脉,中是冷脉,下是死脉,一不入水,二不入火,三不入风,这是脉上的常学,任何一脉若是断了,身体就像断了骨、失了血,偏偏,你家姑娘这一占,就占了两脉,冷脉和死脉,这要是治起来,难上加难。可若是不治,半年内,必死。”
什么?
半年内,必死?
大伙被吓到了。
班主更是吓得双腿一虚,要不是身边的人给他扶住了,这会估计已经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莫若说话本就干脆,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心情若是好的时候,倒还会给来裕华阁求医的病人看看病,但因为嘴巴太毒,从来不会婉转告知,人的病若是不治之症,他就直接说出来。
那些病人接受不了,最后都吓得半死。
班主抖颤着声音,说,“公子,你可一定要治好她啊,要是没了她,我这戏班子也就完了。”
使劲拍着自己的大腿!
默不作声的三娘依靠在柜子边上,突然说了一句,“是啊,可一定得救活了,这人要是死在我客栈里,官府查起来,我这家客栈也会跟着遭殃。”
拿着扇子扇了几下!
莫若则问班主,“拂参,是谁让她服用的?”
“是大夫说的,用了拂参,能养病。”
“庸医。”莫若斥声,“拂参以后不能再服用了,我待会开一张方子,你去抓点药,想必客栈里应该都有备用的药材,等会熬上一碗,给她服下,每两天服用一次,半年之内不能断,否则,天王老子也保不住她的命。”
班主欣喜,“是是是,多谢公子,多谢公子。”
很快,莫若就写了一张药方交给他,三娘拿过去一看,说,“还真凑巧,这些药,我客栈里都有。”
说着,就交给一个小二,让他去抓药,熬好了送上来。
戏完了,景容也就不必留了。
刚准备走——
戏班子里的一个汉子冲了上来,嘴里嚷了一声,“不好了,班主,不好了。”
班主赶紧从里头出来,问,“什么不好了?”
“咱们的箱子……被人偷了。”
“你说什么?箱子被人偷了?那里面可是我们吃饭的宝贝。”班主脸色都青了,急得顿时满头大汗,继续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那汉子喘着气,吞吞说,“我……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肚子疼,就去上了茅房,一回来,放在后院里的那些箱子就少了三个,我就赶紧上来告诉你了。”
那还了得?
班主的第一反应就是质问三娘,“老板娘,我这东西是在你店里丢的,你怎么也要给个交代吧?”
三娘懵了一下。
心想,不可能啊,自己都已经吩咐下去,不准底下的人动手,怎么还会有丢东西的事发生?
于是说,“我说老班主啊,你可别将这事怪在我们客栈头上,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说了,这客栈人多,自己要注意好东西。”
“你……”
“这荒郊野外的,你那几大箱子笨重得很,贼要是偷了,这会估计也没走远,我看,你还是出去追一追,指不定能追上。”
老班主气的胸前起伏,只好赶紧下去,跑到后院去看个究竟。
三娘也跟了下去。
这时,纪云舒从屋子里出来,情况,她都知道了,也听到了,本想着下去,却被景容拉住。
“都这么晚了,早点休息,不该你管的,就不要管,多管闲事,对你没有好处。”
纪云舒想了想,便打消了念头!
准备折回房间。
偏偏——
肩膀被一个小二撞了一下。
小二赶紧说,“不好意思公子。”
“没事。”
小二赶紧下去了。
纪云舒的视线放在那小二的衣服上,和他肩膀上搭着那块毛巾上。
心思一沉。
于是——
不顾景容的阻拦,还是下去了。
没办法,自己有个喜欢多管闲事的女人,景容也只好跟着了,免得她又出事。
客栈的后院里!
戏班子的马车都停放在这,那些大大小小的箱子也都搬了下来,堆放在一块。
老班主大呼,“一定是客栈里的人偷的,我那箱子里装的都是贵重的东西。”说完,又转向三娘,质问,“箱子是在你们客栈里丢的,你们要负责。”
负责?
三娘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词。
笑了笑,曼妙的身子扭着上前,摸了摸那几个大箱子,说,“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可就提醒过你们了,现在箱子丢了,怎么能怪我们呢?依我看啊,分明就是你们自己的人监守自盗?”
这一说,戏班子里的人可不干了。
“我们怎么可能拿自己的东西?这箱子一定是你们拿了。”
“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啊。”三娘也不高兴了,扇动着手中的扇子,“我们客栈在这一块可是开了好几十年了,人手干净,可不会偷拿你们的东西。”
“反正东西是在你们店里丢的,你们要赔。”
“可笑,我杜三娘是什么人,你们去打听打听,活在这世上的,还没人敢让我杜三娘赔东西的。”
戏班子里的人都急了。
突然——
“这东西也不用赔,只要拿出来就是。”
闻声看去,纪云舒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淡定的一边说,“东西丢是丢了,但也没丢太远,其实,就在这客栈里。”
第439章 黑店?报官?
东西还在客栈里头?
大伙纷纷看着从人群里走出来的纪云舒。
这书生气质的男子,模样十分清秀,可那张深不见底的深邃眸子,却分明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若是看久了,倒让人有几分寒意。
班主闻言,上前问,“公子,你是说东西没丢?那东西在哪?”
十分焦急。
纪云舒眯了他一眼,“我方才不是说了,东西,就在客栈里头。”
“客栈里?”班主一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气势汹汹的看向三娘,指着她,“东西既然还在客栈,那肯定是你们偷的,你们这根本就是个黑店,还不快将我们的东西交出来。”
“交出来!”
“不然我们就报官了。”
戏班子里那几个大老粗都挽起袖子,打算干仗的架势。
三娘收起之前妩媚的模样,扇子一合,插进自己腰间上,抬着下颌,丹凤眼一挑。
然后——
看向纪云舒,红唇轻启,“这位公子,你说东西还在我们客栈里,这话从何说起?我们客栈可是方圆百里赫赫有名的老字号,这手底下的人,各个底子干净,你可别胡说八道,若是上了公堂,我可是要告你一状的。”
“请便。”
纪云舒淡定自若的回了两个字,然后不理会三娘发直的眼神,走到那些垒起来的箱子旁。
那些箱子都刷着红漆,但大多数都已经掉漆了。
她在其中一个箱子上摸了摸,指尖上,瞬间沾染了一丝掉落的红漆。
嘴角往上勾了勾。
然后——
看向之前在二楼撞上自己的小二,那小二此时还微微喘着气,头上还依稀可见汗渍,被周围的火光一映,泛着光泽。
她缓缓走过去,说,“这位小哥貌似很累?”
小二身子抖了一下,噎了噎,抬起袖子擦了一把汗。
随口说了一声,“天气热。”
“哦?可这天分明还很凉快。”
“店里客人多,多跑了几趟,当然就出汗了。”
“可依在下所看,似乎不是这样的。”
恩?
“你……你什么意思?”
“你两腮透红,颧骨微凸,而且脸部两端的下颌角也同样微微凸了出来,甚至脖子红涨未散,这都表示,你在一炷香的之前,使劲全力搬过什么东西,因为人在用力过度的情况下,脸部的肌肉会随之拉伸,皮肉紧致,故而颧骨和下颌角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凸得十分明显。”
她语气十分平缓!
小二眼珠子一溜,往后退了一步,“我就算搬搬抬抬又怎么样?我力气小,端饭菜的的时候自然会用力。”
“你在撒谎。”
“呃?”
众人心中一紧,都不出声,一双双眼睛盯着看,一双双耳朵竖着听。
纪云舒则眼眸一紧,指着小二的衣袖。
道,“你衣袖上染着的灰尘,应该弄脏不久吧?而且衣角下,还沾着红色的漆,刚才我也摸过那些箱子上的漆,跟你衣服上的,是同一种。”
这一说,小二身子一晃,眼神慌乱,赶紧抱着自己的手腕,将沾染红漆的衣袖藏在手臂间。
哆嗦着声音辩驳道,“我没有碰过那些箱子,你别胡说八道。”
“我可没说你碰过那些箱子,你倒是自己承认了。”
“我……我没有承认,你别血口喷人,我衣服上的漆,是擦桌子的时候留下的,根本不是箱子上的,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的话,你就是在诬陷我。”
很激动,又很害怕。
“在下可没有诬陷你,明明是自己告诉我的。”
“我自己?”
纪云舒点头,将他手一拉,掰开紧握拳头的手掌。
掌心上,有一条两寸长的伤口,鲜血未干,而且因为没有好好处理的云因,伤口处还很脏。
纪云舒说,“这条伤口,应该是你在搬箱子的时候,被箱子底的木屑割到的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小二立马将手抽回。
“我……”
支支吾吾,眼神飘忽。
纪云舒笑笑,“你无须狡辩,我既说得出来,自然也拿得出证据。”
说着,她走到一个箱子边上,指着上面一处,“这个箱子上面有一道血痕,呈现直条状,原因很简单,就是当你搬起其中一个箱子时,因为手被划伤,伤口上的血沾到了箱子底座的边角上,你手心吃痛,将原本抬起的箱子垒在了这个箱子上面,两个箱子叠在一块,上面箱子底座染血的位置正好压在了这里,故而,才留下了这条直条形的血痕,很浅,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
仿佛她亲眼所见似的。
班主听了这么多之后,算是明白了。
于是——
冲上去就拽住那小二的衣领,质问,“你这个贼,我现在就要拉着你去见官,走。”
说完,便硬拽着他要去见官。
但被一直作为旁观者的景容拦下了。
他冷冷的道出一句,“老班主不想要箱子了?”
班主愣了过来,“当然要。”拽着那人衣领上的手用力了几分,“你快将我的箱子交出来。”
“我……我没拿。”小二抖颤着吼了一声,然后一把推开老班主,跑到三娘身旁,满眼求助的看着她,“三娘,我真的……真的没拿。”
无辜的很!
三娘心底其实已经有了底!
她心里估摸着,一定是他们瞒着自己私下动手了。
所以,她也不能不管。
便挡在了前头,与纪云舒说,“公子,捉贼拿脏,你口空无凭,单说这些,根本就证明不了什么。”
纪云舒不恼!
也不急!
心平气和的很!
可戏班子那帮人就没那么好的脾气了。
“东西就是你们偷的,要是再不交出来,我们现在就去报官。”
“对,现在就去报官,你们就是一家黑店。”
“黑店。”
……
闹哄起来!
三娘见惯了这种场面。
于是——
扯着高音的嗓子吼了起来,“吵什么吵?这是我杜三娘的底盘,谁要是敢闹事,我可饶不了他,别说是你们报官了,天皇老子来了,我杜三娘也不怵。”
气势很足。
确实镇住了场面!
戏班子里的人也呆站在原地,不吭声。
三娘沉着脸,与纪云舒说,“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要是能找出那几个箱子来,我杜三娘保证,那三个箱子里的东西值多少钱,我双倍银子奉上,作为赔偿,可你们若是拿不出证据来,也找不到那三个箱子,那你们就是在我杜三娘的底盘上闹事,我也不会轻易放了你们。”
这一说,戏班子的人就怂了。
第440章 安抚,马上要迎来一位王爷了
老班主没了底气,毕竟,单单凭一个小书生的三言两语,他也不敢全信啊,于是乎,只好将目光转向纪云舒。
心想,你可一定要拿出证据啊!
“东西,必定是在客栈里的,而且,还被藏得牢牢的,里头的东西也必定安然无损。”纪云舒说着,将小二搭在肩上的毛巾取了下来,还从上面取下一根草屑,在指尖上转动了几下,歪着脑袋好奇道,“也真是奇怪,这好端端的毛巾上,怎么会有一根草屑呢?更奇怪的是,这毛巾上,竟然有一股马粪的味道,一个跑堂的店小二,衣袖上有灰尘倒还说得过去,可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有草屑和马粪的味道,这不是很奇怪吗?可说是奇怪,倒也不奇怪,毕竟要将那三个大箱子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身上沾了味道,也是难免的。”
她这话一说完——
小二双腿一软,差点就坐到了地上。
众人盯着。
纪云舒将毛巾又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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