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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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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刚回来。”
  “想知道他是否与玉音姑娘有关系,一问便知。”
  “先生要去李府?”
  她摇头,“不,是请他来一趟衙门。”
  ……
  很快,李明洲便“降临”到衙门了。
  此人看上去四十大几,十分面善。
  衣着素雅,是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李明洲进到衙门大堂,神情并不慌张,先是冲着景容拱手行礼。
  “参见容王。”
  看来他在来之前,就知道景容在此,算是做足了功课。
  景容只是冷冷的瞧着他。
  没有得到回应,李明洲谦和的问房明三,“不知房大人传李某过来所为何事?”
  房明三坐在高堂上,不想卖关子,直接问,“本官传你来,是想问问,你可认识长安所的玉音姑娘?”
  “玉音?”李明洲摇头,“长安所乃是风月之地,李某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更别说认识里面的人了。”
  “李明洲,公堂之上,不容撒谎。”
  “李某所言句句属实,而且李某常年不在渝州城,这一点,李家上下都可作证,若大人不信,大可让我与那位玉音姑娘当面对质。”
  一副坦荡荡的样子!
  没有丝毫心虚。
  纪云舒上前,面带笑容,拿出一张纸,上面画着玉音戴在手腕上的那只镯子。
  画得栩栩如生!
  “李老爷,你是做玉石买卖,那不知道,可出手过这样一只镯子?”
  李明洲看了一眼,点头,“这是上等的和田玉打造的,这种款式的确出手过,两年前只打造了十只。”
  “那你可记得,有谁卖过?”
  “这么久的事了,不大记得,而且也没有记录。”
  “那这种镯子上,是不是都会刻上字?亦或是标志之类的?”
  李明洲否认,“当然不会。”
  纪云舒在看他的眼神中,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她也不再过问,朝房明三示意了一个眼神。
  房明三明白,便说,“既然如此,李老爷就回去吧。”
  李明洲也没有多问缘由,甚至连为何会将自己和玉音牵扯的事也没有过问。
  便拱手离开。
  可还没有出公堂,就被急匆匆跑进来的卫奕撞了一个正着,身体往后趔趄几步,是纪云舒上前将他扶住。
  这一扶,纪云舒好巧不巧的看到了李明洲后脖上的一个纹身。
  意外的是,那个纹身,竟和常老爷脚踝处的纹身一模一样。
  纪云舒脑子里麻了一遍。
  李明洲道谢,“多谢先生。”
  “不必。”纪云舒退后两步,问,“不知道李老爷,可与常老爷相熟?”
  “只是知道此人,但在生意上和私底下并没有来往。”
  纪云舒一笑,不再问。
  李明洲走后,卫奕蹦跶到她面前,说,“舒儿,你们在做什么?”
  她并没有理会卫奕,而是脸色凝重的看向房明三。
  “房大人,另外两名死者的尸体,在下要验一遍。”
  ……
  房明三的办事效率很高,另外两位死者的棺材,很快就挖了出来。
  纪云舒现场验尸,死因就是上吊。
  好在,那两具尸体的腐烂程度并不是很大,依稀还能辨别出尸体上印记。
  果不其然,他们的身上,都有同样的纹身!
  只是纹身所在的位置各有不同。
  三个死者和李明洲都有着同样的纹身,这代表什么?
  景容看了一眼棺材里的尸体,问,“看出什么了?”
  纪云舒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景容开始分析起来,“那也就是说,李明洲和三个死者之间是有关系的?玉音镯子上又刻着李明洲的字称,更巧的是,玉音装鬼吓的也正是那三个人,若是按照这样的关系猜测下去,其实李明洲是认识玉音的,和三个死者更有着某种关系,而玉音受了李明洲的吩咐,故意装鬼先吓那几个死者,李明洲事后便杀了那三个人,顺理成章的将此事推给鬼神之说?”
  凶手,难道真的是李明洲?
  这样简单?
  这案子就算是破了?
  纪云舒不觉得,心中也不确定。
  狐疑道,“可李明洲杀人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何要杀人?而且这个纹身的意思,又代表什么?”
  景容想了想,突然说:“也许,有一个人知道。”
  “谁?”
  “赵怀!”


第403章 马有失蹄,何况是人
  “赵怀!”
  她差点就忘了,从山淮县到渝州城,赵怀等人是一直跟着他们的。
  可——
  “他们不是也要去御府吗?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离开渝州城了。”
  狐疑!
  景容却一脸无奈的说,“赵怀的人天天在县衙门外守着,一双双眼睛盯着衙门门口,本王多次想抓来问个明白,但看他们也没有旁的心思,也就算了。”
  “这么说,他们哪里是去御府啊,分明就是跟着我们。”
  “不管是与不是,暂时不去计较,这个纹身的出处最打紧,不管怎么说,赵怀也算是道上的人,应该知道些,本王遣人请他到衙门一趟,一问便知。”
  纪云舒点头,“让人拿着这个纹身的画像去给他。”
  “恩。”
  一行人从墓地回到衙门后,景容就让琅泊亲自走了一趟。
  衙门外!
  不远处,两道身影贴在墙角后,时不时的打量着衙门进出的情况,不敢松懈一刻。
  而琅泊一出衙门,就看到远处两双眼睛盯了过来,他哼笑一声,便朝那边走去。
  避在墙角处的两个人见他过来,想赶紧隐身离去,哪里知道,最后还是被琅泊逮了一个正着。
  被堵在了死胡同里!
  两人颤颤,问,“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琅泊一笑,“你们这两天一直盯着衙门看,倒是我要问你们要做什么才对。”
  “我们没有盯。”
  “都被我抓了一个正着,还想否认啊,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你们进去坐一坐?泡杯茶好好聊一聊。”
  那两人面面相觑,吞了吞唾沫。
  却还矢口否认,“我们就是路过这里。”
  “是不是你们大当家让你们这么做的?”
  “不是。”
  两人狡辩,心知不是琅泊的对手,所以语气不敢硬,免得被暴揍一顿。
  琅泊冷看他们,一双“我早就看透”的眼神微微一眯,不再继续拆穿,而是将一张纸塞进他们手里。
  “去问问你们大当家,可否认识这个纹身,要是认识,就让他赶紧来衙门一趟,记住了,这可是重要的事,要是你们耽误了,下次我就抓你们进衙门,让你们尝尝咱们大临的十大酷刑。”
  警告完,琅泊潇洒转身。
  走了!
  剩下那两人一脸懵逼。
  又生怕真的耽误事情,酷刑伺候,便赶紧闪身去通知赵怀了。
  ……
  衙门后院!
  纪云舒在外头洗了手,便坐在石凳上思忖着事情,满脑子都是那个命案。
  纹身?
  镯子?
  人皮面具?
  不合脚的鞋?
  死者被上吊?
  还有那件染着污渍的衣裳?
  种种一切,如果有联系的话,会是何种联系?
  现在,她满脑子的线索在打转。
  突然——
  “纪先生在想什么呢?”
  文令阳的声音响起。
  她抽回思绪,人已经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了。
  “文师爷有事找在下?”
  “没有,只是路过,见先生在想事情,便进去问问可有能帮到的地方?”
  谦谦君子的语气,带着磁性!
  那眉眼之间,与纪裴的确有几分神似。
  若是细细看下去,真真会让人陷进去。
  纪云舒浅笑回应,“其实也就是案件的事,许多东西积在一块,反倒让人犯糊涂了。”
  “不过先生是个聪明人,这案子,必定能破。”
  “马有失蹄,何况是人!”
  纪云舒谦虚回应!
  文令阳颔首,笑了笑,又仔细端看了她几眼,那张白白净净的脸蛋,五官精致,像是匠工雕琢过一般,那蒲扇似的睫毛下,水灵清澈的眸子仿佛凝聚着深邃的光芒,透着一股郁郁淡沉的感觉。
  整个人的气质,少了一分男子的刚硬,多了一分女子的柔态。
  若不是男子,定是个美人。
  纪云舒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问,“莫非在下脸上有脏东西?”
  说着,用衣袖轻轻擦了擦。
  “不是,只是觉得先生十分文雅,懂得验尸作画,更能破悬案,实在让人羡嫉,文某要有先生的一半就好了。”
  “文师爷言重,在下也就是班门弄斧罢了,知识浅薄,上不了台面,反倒文师爷你,饱览群书、踔绝之能,就连你的墨字也入木三分、骨气洞达,本应再战科举,进展仕途,可听张捕头说,文师爷你不喜名利争夺,倒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宁愿待在渝州城里悠闲自在,也不愿涉猎官场,此等心境,在下怎能抵得过?”
  “客气客气!不过粗人一个。”
  两人互相吹捧,却字字诚恳!
  文令阳问道,“先生是锦江人士?”
  “恩。”
  “锦江位于北梁境地,天地虽然寒冷些,却也如江南小镇,是个不错的地方。”他又紧接着问,“锦江甚好,不知先生为何会去往京城?”
  纪云舒:“人生巧合。”
  文令阳笑了笑:“此次容王前去御府查赈灾银的事,而先生也一同随行,看得出来,容王很信任先生,都说 京城是个龙潭虎穴之地,但先生身旁有容王拂照,也算是泰山可倚了,而且容王还带先生一同去御府,可见对先生的绝非一般。”
  用现代的话来说,不就说她纪云舒傍大款吗?
  哎哎哎!
  我不是小白脸好吗?
  就算事实当真如此,你也不必说的这么露骨吧?
  对于这番话,纪云舒暗自埋了点小心思,语气却依旧和善:“文师爷恐怕弄错了,在下与王爷去御府县,是因各办要事。”
  文令阳露出恍然的神态,点点头,又问,“那不知先生所为何事?”
  “一桩琐事,说来话长。”
  她不想说!
  好在文令阳也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知趣的将这个话题终止了。
  方才的一问一答,到了此刻没了交流。
  两人之间,突觉有些尴尬起来!
  正当文令阳本打算走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听音色,便知是卫奕!
  纪云舒霍然起身,快步出了院子。
  只见卫奕蹲在地上,双手抱头,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我不是故意的……”
  而在他面前,站着一位青衣女子,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倒像个小家碧玉的清秀女子,可此时一脸凶狠,双手叉腰,完全失了淑女的气质,那高高挑起的眉,一看便知是个刁蛮任性的主。
  和景萱任性时,有几分相似。
  女子指着地上的卫奕,提着嗓音,“都是你,我辛辛苦苦熬了一天的雪花粥,就这样被你砸了,你赔我。”
  跺了跺脚!
  “我不是故意的。”
  “说一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你知不知道这碗雪花粥多少银子?”
  女子眼泛泪光,又气又心疼的看着打翻在地的雪花粥。
  感情还是为了银子。


第404章 月光纹?流帮派?
  纪云舒眼眸一深,默默上前,将卫奕从地上拉了起来。
  “卫奕,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卫奕往纪云舒身后站了站,伸手指着地上的雪花粥。
  “舒儿,是我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姐姐,这才把她的粥打翻了,可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说的时候,有些着急起来!
  “你就是!”
  张欣兰一脸怒气。
  目光一瞥,便看到了紧随纪云舒出来的文令阳,拔腿跑了过去,挽上他的手臂。
  开始恶人先告状,委屈的说,“令阳,我给你熬了一整天的雪花粥,现在都被那个傻子给打翻了,都怪那个傻子,走路也不看人,你要帮我。”
  文令阳脸色一黑,当即就将手臂抽了回来,反而责备起她来。
  说,“他方才都说了他不是故意的,你为何还要刁难他?”
  “我没有刁难他,明明就是那傻子故意撞上我的,是他……”
  “欣兰。”文令阳呵斥一声,“不准无礼。”
  张欣兰觉得自己十分委屈,更是狠狠的瞪着卫奕,又气冲冲的走了过去,骂咧道,“你是哪里来的傻子?莽莽撞撞,走路也不长眼睛,你赔我的雪花粥。”
  “闭嘴!”
  纪云舒突然冷厉一声。
  这还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如此动怒。
  张欣兰身子猛然一怵,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滚到纪云舒身上。
  “你……你是谁?”
  有些胆颤,显然被她的气势给吓到了。
  纪云舒眼眸一紧,端着冷脸,说,“你听好了,卫奕他不是傻子,你也没有资格这么骂他,一碗雪花粥,你若是赔,赔你就是,一瓢水、一粒米、甚至花费的时间,多多少少,你算清楚后,列个单子给我,一文钱都少不了你。”
  呃!
  张欣兰噎了噎!
  一时之间说不上话来了。
  喉咙里仿佛咽进去一只苍蝇。
  支支吾吾半响,解释说,“我不是心疼银子,只是这碗雪花粥,是我为令阳熬的。”
  “你就当我已经喝了,别再闹了。”文令阳出声,拉了她一把,“你赶紧回去,这里是衙门,不容你在这里闹。”
  “令阳,你……”
  正委屈的要掉眼泪,远远就听到粗狂的嗓音大喊了一声。
  “纪先生。”
  闻声看去,就看到张捕头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满头大汗。
  与纪云说,“纪先生,王爷说……”
  话还没有说完。
  “哥。”
  张欣兰鼻子酸溜溜的蹭到他身旁。
  张捕头扭头,这才发现自己妹妹也在场,一时间,竟将原本要通知纪云舒的话一瞬咽进了喉咙里。
  “你怎么在这?”
  “我过来找令阳的,给他熬了一整天的雪花粥就被人给打翻了,哥,你要帮我,就是那个傻子打翻的,还一口一个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就行了吗?”指着卫奕,又指向纪云舒,“还有这个人,也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刚刚还说了我。”
  “胡闹!”
  张捕头将她伸得笔直的手一把拍了下来,严厉斥责,“这两位都是容王的人,你在这里瞎胡说什么?”
  啊?
  张欣兰一脸懵逼,双脚往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看着。
  上下打量了纪云舒几眼,顿时觉得自己方才有点狗眼看人低了。
  身子一缩,头一低,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简直无地自容啊!
  张捕头也想起正事来,赶紧与纪云舒说,“纪先生,王爷让你过去,说是一个叫赵怀的来了。”
  她点点头,将方才一事抛开,拉着卫奕赶紧去前院了。
  张捕头跟上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教训自己妹妹一番,“你说你,不就是一碗什么雪花粥吗?跟要了你的命似的,你要是得罪了纪先生,就是得了王爷,到时候连你大哥我也得吃不了兜着走,你说你,就不能管管你这张嘴吗?老是给我闯祸,真是的。”
  手用力一挥,走了!
  “哥。”
  张欣兰眼里淌着泪水。
  等到张捕头离开后,文令阳也过去了。
  就只剩下她和地上那晚打翻的雪花粥。
  公堂上!
  赵怀站在公堂的正中央,像是来视察的顶头上司。
  他目光直视前方,一身健硕的胸肌仿佛要将外衫崩坏了线,挺得笔直、姿态傲然,一副“谁也别招惹我”的模样。
  而他面前,站着景容。
  景容身上那股傲气丝毫不输给赵怀,甚至,还多了几丝寒气。
  蹙得人浑身一冷!
  一个上等锦缎着身,一个虎皮粗衫着身。
  一个高贵冷厉,一个粗狂野夫。
  一个身子绰绰,一个魁梧如巨人。
  分明形成了两种极端!
  两人之间,仿佛凝聚着一团暗火,燃烧在周围,随时有可能爆发。
  房明三也好,那些捕快也好,都不敢靠近,生怕自己遭殃受罪!
  而纪云舒进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了这一幕。
  好在,正是因为她的到来,这才打破了僵局。
  赵怀看到纪云舒时,方才的戾气都收紧了,原本犀利的眼神也温顺下来,完全带有服从听命的味道。
  纪云舒看向他那只断臂,想必已经好了。
  幸运的是,断的是左手,如果是右手,估计连刀都拿不了了。
  纪云舒上前,道,“大当家,此次是我们有事相求,还请抛开之前的不愉快,不要隐瞒。”
  赵怀板着脸,将那张画纸掏了出来,摊平,带着懒散的语气,说,“这纹身,叫月光纹,是流帮派的标志。”
  月光纹?
  流帮派?
  没人听说过!
  赵怀继续解释道,“这个帮派是北方的一个大帮派,是有规律、有组织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二十年前突然散了,至于这个月光纹,可不是流帮派里人人都能纹的,只有几个当家的才能纹。”
  “知道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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