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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骨女仵作-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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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景容当即笑喷了饭。
“你还真花钱了?”
“仙石,当然要花钱。”
这孩子,没救了!
景容无奈摇头,“依我看,莫若准拿着你那三两银子换酒喝去了。”
“不会的,莫若哥哥说,那银子是买仙石的,所以,他过几天就送到庙里的功德箱去。”
天真无邪!
纪云舒便问,“你拿这块石头要做什么?”
“给琅大哥啊!”
“为什么?”
一说起来,卫奕一脸小怒的样子,瞪向景容,“就是你,你为什么要打琅大哥?他对你那么好,还去救你呢,你不谢谢他,却还打他,娘说了,人要知恩图报,你这样,是要遭天打雷劈的。”
WHAT?
景容脸都绿了!
敢情,还是他错了?不该打,应该奖?
纪云舒瞧着景容脸色沉得越来越深,眼神里仿佛流窜着一万伏电流,她就赶紧推了推卫奕。
“你不是要去找琅大哥吗?那还不快去。”
“哦,那舒儿我走了。”
抱着石头,欢快的跑出去了。
景容将筷子一放,黑着脸,皱着眉头问纪云舒,“你说,人肉好不好吃?”
纪云舒:“……”
而卫奕前脚才走,莫若后脚就来了。
手里,果真端着一壶酒!
进来坐下,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菜,津津有味,又酌了一口酒。
景容和纪云舒则盯着他看。
“你们看着我做什么?莫非我脸上有东西?”伸手摸了一把脸。
景容晲了他一眼,鄙视道,“小孩子的钱你也骗,也不怕菩萨把你塞进功德箱。”
莫若笑了。
“我还当什么事呢?原来是为了那块破石头。”
纪云舒横了一句,“既然是块破石头,那你还骗他的钱,这会,他抱着那块破石头去找琅大哥了,若是治不好他身上被板子留下的伤,你就等着卫奕跟你闹吧。”
“治得好,治得好!”
莫若懒懒散散的回,又没心没肺的吃了起来,直到被那两双鄙视的眼神盯着不自在了,才放下筷子,坦白道,“琅泊身上的伤,其实我都治得差不多了,保证他比以前还生龙活虎,只是卫奕那臭小子硬是跑来问我要什么灵丹妙药,缠了我两日了,饭饭吃不好,觉觉睡不好,连我去茅房他都在外面蹲着,我没辙,只好随手指着一块石头,告诉他是仙石,可自古做买卖的,哪有不收钱的道理?我便拿了他三两银子换酒喝,这是作为我这两天的安慰。”
无语!
纪云舒和景容互看一眼,没说话。
倒是莫若,身子往前一倾,好奇的问,“你们说,卫奕那小子怎么就对琅泊这么好呢?他两个……”
“别胡说八道。”纪云舒打断了他那肮脏的思想,“琅泊对卫奕本就十分照顾,琅泊受了伤,卫奕念他的好,跑去问你要灵丹妙药,实属正常。”
“是,正常,很正常。”
谁不知道他两人都睡了好几次啊!
莫若也懒得去打闲语了,便提着酒壶又走了。
景容嘱咐一句,“别喝太多,明日一早出发。”
等到莫若身子摇摆到外头。
才慢悠悠的甩了一句,“我何时醉过?”
声音被拖得骤长……
另一边,卫奕跑去找琅泊,房间里却没人,又找了一大圈,最后在马厩里找到了他。
琅泊正在给马刷毛!
“琅大哥,我带了药来。”跑到他面前。
琅泊好奇,“药,什么药?”
“诺!”将石头往他面前一递,“这是仙石,莫若哥哥说,放在你的屁股上,伤口就会好。”
琅泊,“……”
“是真的,你快点试试,我帮你。”
说着就要去脱琅泊的裤子,这可把琅泊给吓坏了。
手里刷马的刷子掉到了地上,赶紧往旁边躲去,扯着大老爷们的粗嗓说,“卫公子,我好了。”
“怎么可能?你被打了那么多板子,里面的肉肯定都烂了,别害羞,你把裤子脱了,我把石头放在你屁股上,很快就好了,你相信我。”
“什么啊!卫公子,我是真的好了。”
“我不信,你脱下来我看看。”
“卫公子,我的伤真的好了,莫公子的药很灵,再说了,那点伤真的不算什么。”
“你在硬撑,你让我看看。”
伸手要去扯琅泊的裤子。
两人一扯一挡,折腾了小一会。
最后弄得琅泊实在无力。
这卫奕是纪先生的人,纪先生又是自家王爷的人,要是打他吧,遭殃的肯定又是自己,这要是不打吧,卫奕这块牛皮糖估计得烦死自己。
这时,两个侍卫刚好到马厩来,满脸堆着深意。
“琅护卫,你就给他看看嘛,都是大老爷们,怕什么?”
“是啊,卫公子对你真好,还特地给你找来药,咱们可就没这个福气了,你就领了吧。”
去你妈的!
琅泊被弄得脸都红了,加上卫奕那双魔抓就是不停休,最后,他只好脚一蹬,窜上房屋顶上,消失了。
我挡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吗?
卫奕则在原地跺着脚,扯着嗓子拼命喊,“琅大哥,你快脱裤子,我给你上药。”
第388章 同路
一时间,卫奕要给琅泊脱裤子上药的事就传开了。
翌日!
景容等人从山淮县县衙出发,琅泊是揣着一颗忐忑的心出的门、上的马。
好在,卫奕早就被纪云舒擒去马车里了,没有跟他继续闹腾,他悬着的心也松了几分。
只是周围侍卫瞧他的眼神却有些变了色,甚至还小声议论了几句,便乐呵呵的笑了起来。
弄得琅泊尴尬至极!
他一个铮铮铁骨的汉子,竟然会栽成这样。
失策失策啊!
可其实,卫奕早早就忘了这一茬,此刻正和纪云舒坐在马车内,手里抱着两盒糕点,一口一口的吃着。
开心的有些放飞自我!
“太好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纪云舒问,“很想回家吗?”
点头!
“是啊,好久没回去了,也不知道阿米怎么样了,还有傅叔,阿达……我好想他们。”
纪云舒摸了摸他的脑袋,“再过十天半月你就能看到他们了。”
“那舒儿,我们是不是就不走了?”
她摇头,“我们要去御府县,只是经过锦江。”
“哦。”失望的垂下了头。
纪云舒看出了他的心思,温柔的笑了笑,说,“卫奕,等到了锦江,你就留下来,我去完御府回来的时候,再来接你。”
“不要。”
他一口否决。
抱着纪云舒的手臂,将头枕在了她的肩膀上,“我就要跟舒儿在一起,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们说好的,不能分开。”
像一只小猫,窝着就是不肯起来了。
看上去,着实可爱极了。
纪云舒笑了笑,便由着他这样了。
素白的指尖撩开车帘,回头看了一眼后方的马车,问外头的侍卫,“谢大娘可还好?”
侍卫回,“她这几日都没事,就是心里有些急,毕竟她女儿的事……”
欲言又止。
她明白,点了下头。
将帘子放下!
而前方,莫若始终酒不离手,带着一身酒味钻进了马车里,可景容却迟迟没上去,他伸出脑袋,问,“怎么?舍不得走?”
“不是。”
“那怎么了?”
景容侧头,将视线落在了后面的马车上,担忧道,“我不放心她。”
莫若一笑,心中明白,“不放心,那就过去,我一人乘一辆马车,宽敞。”
将脑袋伸了回去。
难以掩饰兴奋。
现在他就是喝得天昏地暗也好,横在马车里醉生梦死也好,也没人管他了,乐得自在。
而景容已经抬着步子去了纪云舒的马车外,卷起手指头在马车外敲了敲。
听到声响,纪云舒往外头一探。
“怎么了?”
“让卫奕下来。”
“为何?”
“前面的马车宽敞些,让他跟莫若去坐。”
“那你呢?”
“本王当然与你坐。”
纪云舒楞了一下,这厮是怎么了?
可她还没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卫奕的声音,“我不要,我要跟舒儿坐。”
随即,半个身子都从马车里伸了出来,气呼呼的瞪着景容。
景容懒得多说,一伸手,直接将卫奕拽下马车,然后丢给一旁的侍卫,吩咐,“带他去找莫若。”
“是。”
“我不要。”卫奕挣扎着身子,却力气不抵,只得眼巴巴的看向纪云舒,可怜兮兮的唤了一声“舒儿”。
纪云舒实在看不过去了,也着实心疼,便与景容说,“就算你要上来,也不必将卫奕轰走,莫若一身酒气,他怎么受得了?”
那倒是。
可——
景容皱眉,“可这辆马车挤不下。”
纪云舒呛他一句,“那你可以与马夫一块坐。”
景容语塞,“……”
只好放开卫奕,让他重新钻进马车里。
突然——
“王爷。”
后头的侍卫喊了一声。
景容和纪云舒同时看了过去。
后方,不知道何时出现五六个骑马的人,各个凶神恶煞,粗壮高蛮,腰间也都佩戴着一把宽刀。
看似来势冲冲,但并没有靠近过来,而是隔了一段距离徘徊着。
而领头的人,竟然是赵怀!
只见他断了一只手臂,衣袖也被撕扯掉了一半,另一只手拉着缰绳,挺直的骑在马背上,断臂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威风,反而多了些毅气。
他的视线,正和纪云舒碰在一块。
那样的眼神,出奇的带着忠诚。
纪云舒下意识的将目光移开,将脑袋伸回马车内。
那烫手的山芋,还是交给景容去解决吧。
景容心生警惕,虽说赵怀只带了几个人,可不得不防,便命人过去打探一番。
侍卫回来,说,“王爷,他说是同路。”
“同路?”
“他也去山淮县。”
这理由……
景容心中狐疑起来。
侍卫便说,“王爷,要不要……”
话未说完,景容抬手打断,“不必了,小心点,一有什么动静,一定要先保住纪先生。”
“属下明白。”
于是,景容身子一跃,上了纪云舒的马车。
三人同乘。
卫奕担心自己被景容踢出去,便缩着身子在一旁,看都不看他一眼。
“赵怀为何会在这里?”纪云舒问。
景容,“说是也要去御府县,同路。”
“好端端的也要去御府县?太让人怀疑了。”
“看他样子,也闹不出什么来。”
纪云舒也就不再问了。
队伍也朝山淮县城门行去了。
出了山淮县,走了一上午,很快便到了渝州境地,天公不作美,竟还下起一场大雨来,一路泥泞,导致暮色降临时,也没能赶到渝州城。
只好在一间破庙里暂且休息了。
景容的人将马车安顿好,又将庙里归置了一番,生了几堆火。
很快,赵怀的人也进来了,只是坐在另外一边,慢吞吞的也生了一堆火,并没有打算过来交涉什么。
两伙人,就这样尬坐两边。
景容习惯性挑起一支木棒,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火里戳,火星子溅飞到了莫若的手背上。
疼得他眉头一皱。
不悦道,“你这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玩火尿床,你奶妈子没告诉你啊。”
景容偏着脑袋瞅了他一眼。
看得莫若吞咽了两下,“行行行,我错了,我招惹不起,还躲不起啊?”
于是乎——
便拿着刚刚温好的两壶酒朝赵怀的方向走了过去。
像自家人似的挤了进去。
将酒壶往赵怀方向一推,问,“你说你,手都断了一只,还赶什么路?”
赵怀没说话,拿起酒喝了一口后,将酒壶丢给了自己的弟兄。
莫若继续问,“赵青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
“他去庐安寺了,寨中的弟兄们我也遣散了,只带了这几个。”
“那你去御府县做什么?”
第389章 青梅、雨水、扁舟、君子
“那你去御府县做什么?”
赵怀低着头,持久也没有回应。
直到身边的小弟将酒壶再次递送到他面前,他接到手上,这才抬头看了莫若一眼。
说,“去看一个故人。”
“哦?没想到高山寨的大当家也有故人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
赵怀质问。
“没意思啊,就是说说,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说着,莫若便用下巴点了点他的断臂,毫不避讳的说,“我可告诉你啊,你这手虽然没事了,可还是得小心些,我看最近的天气估计都不好,这雨也不知道下到什么时候,伤口沾了湿气,往后是会落下痛处的。”
赵怀哼了一声,“死不了就行。”
对此,莫若冷笑,摇晃着身子起来,又回到了景容身边。
一坐下来,便压低声音,报告说,“赵怀不仅是个硬汉,嘴还挺严的,就是不肯说。”
敢情,这厮是去打探消息了。
景容的眼神朝赵怀丢去,又开始挑起那根小木棒,在火堆里戳来戳去。
一边说,“来者不善,你也盯着点。”
“放心吧,不会让你的心肝再被劫走。”莫若调侃。
景容瞪了他一眼,“喝你的酒。”
“行行行,我喝我的酒,你挑你的火,这大雨绵绵的夜,最适合一个人待着了。”
说完,莫若便起身去了外头。
纪云舒看了莫若的身影一眼,便将卫奕推给了琅泊。
“跟你琅大哥待会。”
卫奕揉了揉眼睛,“哦。”
就抱着琅泊的手臂,继续睡了。
弄的琅泊脸色当即一青!
旁边的侍卫则笑而不语!
纪云舒正准备起身出去,手臂被景容拉住,“好好坐着,别乱跑。”
“我就出去待会儿,马上进来。”
景容朝外头看了一眼,心中明白,说,“别跟莫若那小子待太久,喝酒的醉汉,办的事也不经脑。”
“知道了。”
应下!
纪云舒出了破庙,外面的大雨下得比之前更大、更急,如同一颗颗硕大的珠子击落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声如洪钟!
丝丝冷风灌入骨中,像蚂蚁啃咬似的。
莫若坐在外头的长廊处,单脚搭在上面,靠着柱子仰头喝酒。
天际中泛着墨色光线,透过从瓦片流下的丝丝雨水,朦朦胧胧的洒在了他的肩头上。
显得有几分凄凉。
纪云舒默默的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下,抬着头,看着绵绵不断的雨。
道,“青梅时时,雨水迢迢,扁舟一兮,君子酒兮。·”
她嘴角泛着笑意,深邃的眼眸中,流淌着女子般的温温如水。
莫若笑了一声。
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原来纪先生不仅破案了得,这诗作的也不错。”
“小诗几句,人人都道得出来。”
“青梅、雨水、扁舟、君子,有趣,有趣。”
又喝了一口酒!
纪云舒看着他,吸了一口冷气,问,“莫公子,可否问个问题?”
“请便。”
“这酒,多一杯可解愁,少一杯呢?”
恩?
这问题有意思!
莫若眯着眼睛想了想,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说,“多一杯解愁,少一杯……醒不了。”
又开始喝起酒来,一口接着一口。
纪云舒,“莫公子心里,始终未能放下一人,酒能让你忘记一切,却也能让你想起一切,酒意酒中,愁易解,醒意醒中,情难纾。”
声音温如落玉。
莫若不语,单单唇角你带笑。
那一阵阵酒味,也伴随着细细飘零的毛雨,渐渐消散……
两人在外面坐了许久!
纪云舒见莫若已经喝醉了,靠在大柱子上眯起了眼睛,就连手中的酒壶都滚落到了地上。
哐当一声!
她轻轻起来,准备进去,刚走几步,背后就传来莫若的声音。
“纪姑娘,多谢。”
她没有回应,唇角泛笑,进去了。
里面的人都靠在火堆旁睡下了,她轻轻坐了下来,哪里知道景容却睁开眼,将她的手一把握住,搓了搓。
冰凉的很!
“女子的手,本应用来作画刺绣的,哪有像你这样,不是摸尸体,就总是冰冰凉凉的。”
纪云舒浅笑,反手握住景容宽大的手掌,细细的摸着他掌心上那一个又一个厚厚的茧。
“这天底下,哪有一个王爷的手掌上有这么多的茧?”
“这么说来,本王与你还真是天生一对。”
“谁与你天生一对了?”
“怎么,又想说,你是王爷,我是庶人的话?”景容偏了偏脑袋问。
这句话,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个梗!
纪云舒抿了抿唇,眼神垂下,顷刻又抬了起来,说,“那句话,我收回。”
“收回?哪有话能收回的。”
“我说能收回就能收回,这话,就当我没说话。”
“若我不允许呢?”
“恩?”
纪云舒纳闷。
景容握住她精瘦修长的手,深情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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