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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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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兴看着碧青从出了普惠寺就笑,忍不住问:“姑娘笑什么呢,敢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不成?”
    不知什么时候起,王兴也叫自己姑娘了,碧青看向王兴,这小子的机灵劲儿,其实比小五不差,难得性子还踏实,稳得住,小五在桃林抽不出来,或许把普惠寺的事儿交给他试试,收拾藕田的事,王兴的两个哥哥也都熟悉了,不用王兴天天盯着就成。
    想到此,碧青道:“王兴兄弟,回头你帮着嫂子盖房子如何?”
    王 兴一听眼睛都亮了,桃林那边儿要盖房子的事,王兴是知道的,说实话,虽说收拾藕田挺轻松,可王兴更想干点儿别的,小五管着桃林子那里二百多号人,威风的不 行,自己要是能被姑娘派过去盖房子,自然不会是卖苦力,怎么也管点儿事,如此一来,就算熬出头了,回头在桃林那边儿安了家,再娶个媳妇儿,小日子还不美死 了,桃林那边儿好几十户人呢,模样周正的姑娘有的是,怎么不能挑一个可心的。
    想到此,忙道:“姑娘就指派吧,让俺干啥就干啥。”
    碧青笑了,指了指后头的普惠寺:“过些日子这边儿要盖房子,你要是乐意,回头就过来这边儿吧。”
    王兴挠了挠头:“姑娘说普惠寺,这可是和尚庙,盖啥房子啊?”
    碧青:“和尚也得吃饭,自然也得盖房子。”
    虽说觉得庙里盖房子有些古怪,可王兴认准了,只要姑娘说的就一定没错儿,点头应的十分痛快。
    四月一晃眼就过去了,进了五月就是麦收,天气越来越热,藕田里的荷叶蔓出了水面,蒲扇一般支棱着,偶人一只调皮的青蛙跳上去,听见人声,扑通一声又跃进了水里,激起一圈一圈的涟漪在藕田荡开。
    杨树的叶子努力的张开,即使树干有些低矮,仍遮住了天上的炎炎烈日,些许阳光从树叶间隙落下来,照在杨树下一排排碧绿的叶子上,一闪一闪的,不一会儿就把叶子上露水蒸的一滴不剩。
    连着两冬的雪水冲刷,加上杨树长了起来,种不活庄稼的盐碱地已经变成了良田,碧青在这里种的是豆子,豆子不在乎杨树争肥,在杨树还没长大之前,也不会缺少必要的光照,所以最合适。
    碧青种了一半绿豆一半黄豆,绿豆是好东西,可解暑还可做绿豆糕,做绿豆凉粉,黄豆就更有用了,可以磨豆腐做豆浆,还有美味的毛豆角,那些不好的豆子扔到池子里沤熟了就是最好的肥料。
    冀州府种豆子的不多,温饱刚解决的老百姓,认准的庄稼就是能填饱肚子的,豆子除了做豆腐没太大用处,还没发展到可以用大豆炼油,所以,种豆子远远不如种黍米甚至玉米,更何况,今年还有番薯,朝廷直接现钱收,谁吃饱了撑的种豆子啊。
    碧 青是看杨树林子闲着,又想吃毛豆,故此,试着种在了杨树下头,三月初种的,这会儿青青的豆荚已经饱满起来,用盐水煮了,下酒当零嘴都成,师傅最喜欢,大郎 跟崔九俩人更是恨不能把盆子都吞了,昨儿摘下来的那一大盆,让这俩吃货包圆了,吃完了,崔九还嫌太少,那口气恨不能碧青再给他煮一盆。碧青没搭理他,这东 西就是个零嘴,谁家当饭吃啊。
    大郎跟崔九昨晚上到的,也不知道赶什么,中间都没歇脚,直接跑回来了,也不怕累坏了马,风尘仆仆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其实就是馋的,至少崔九如此。
    至于蛮牛,从昨天晚上进家,眼珠子就没离开自己,不是自己跟碧兰一屋住,估摸半夜都能钻自己屋来行不轨之事。
    碧青摘了一篓子毛豆,抬头就见蛮牛正在房后卖力的堆麦草垛,原先的麦草早垛塌了,今儿早上小海来告诉自己,昨晚上姐夫问他,房后的麦草垛怎么没了?
    碧青想着就好笑,蛮牛就是头色狼,这么下力气堆麦草,指定没按好心,或者,自己可以教他识字了,至少,那本北胡志跟兵书都得教给他,那是保命用的,在这个世界找个听话的男人不易,自己可不想当寡妇……


☆、第51章 
    大郎一天没干别的,净折腾麦草了;五亩地的麦子;王兴哥仨儿加上小五,一上午就收了回来;大郎跟崔九在房后扎草垛;不算什么累活;把麦草堆起来;顶上一层盖油布,抹上草泥就成。
    崔九干完了;杵着手里的叉子,不怀好意的看着大郎:“我说大郎;你这铺炕呢;打算在这儿睡怎么着。”
    饶是大郎皮厚,黑脸也有红:“你;你管呢;刚瞅见俺媳妇儿摘了豆子家去;想是这会儿煮熟了;你要是再不紧着点儿;俺小舅子的嘴可不慢;回头就没你的份儿。”
    崔九一听,再也顾不上调侃大郎;扛着叉子就跑了;大郎嘿嘿笑了两声;爬上麦草垛躺下试了试;比炕上还软呢;又把最上头一层麦草铺了铺;他媳妇儿肉皮儿嫩,可不能扎着。
    收 拾好了跳下去;望了望天儿;还不到晌午;日头老高呢;不免有些失望;恨不能立马就天黑才好;昨儿晚上自己可是一宿没睡好;一闭上眼小媳妇的影子就在跟前晃 悠;好看的小脸儿;红润润的小嘴而;还有白生生的身子;那一双软乎乎的小手自己最喜欢;也最惦记;吞不了小媳妇儿;那双小手也能解馋……
    这 么一想浑身都发热;恨不能这会儿就把小媳妇儿抱在怀里狠狠亲个够;琢磨等吃了晚上饭就把小媳妇儿弄到这儿来;回来一天了;话都没正经说两句;真不知啥时候 才能名正言顺的抱着小媳妇儿睡;门一关想怎么亲怎么亲;哪像现在跟做贼似的,明明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整的跟牛郎织女似的;想想都郁闷。心里头惦记着媳妇 儿,睡不着吃不香的大郎眼巴巴望天等着。
    跟前两年不一样;如今家里人多活少;即便大郎回来,也不用卖什么力气;以前还能挑挑水;砍砍柴;如今井就打在院里;磨了井台,按上辘轳;就是小海都能摇上来。
    桃 林那边儿离着莲花山近;地方大,有的是闲人;过了年,小五指挥着在山脚下盖了好几个炭窑;砍柴烧炭方便多了;捡着最好的拉回一车;够烧老些日子的;碧青家 房后的土窑基本没用了;跟麦草垛一样;成了孩子们捉迷藏的堡垒;只不过,在里头滚一遭出来就成了小黑人;为此,皮小子们没少挨揍。
    所以,大郎就闲了;崔九更闲;挑粪的活儿如今轮不上他;有的是人抢着干;崔九觉得,自己这一趟来的太值了;除了吃就是吃。
    吃了晌午饭;崔九蹲在井台上;把井里的木盆拽上来;盆里的俩大西瓜,在井里吊了半天儿;这会儿摸摸冰手的凉;薄皮大馅沾刀就裂;通红的沙瓤饱满的黑子儿;咬一口能甜死人。
    阴凉处放了小桌子;西瓜切成角;一会儿就没了;大人们捞一角凉森凉森就算了;碧兰如今大了;不知听了谁的话;从今年起就不肯吃凉的了;小丫头挺知道疼自己的;拿了一块不凉的吃了,就回屋算账去了。
    大郎心不在焉;眼巴巴盯着他媳妇儿吃了两块;被小海拽走;跟着王兴学凫水去了;大郎满心不乐意;想在这儿守着小媳妇儿;可小海不干;非拉着他;知道媳妇儿最疼这小子;得罪了小舅子,一准儿没好;只能不情不愿的跟着小海走了。
    老人们上午在地里捡了一上午麦穗;这会儿也累了;回屋去睡午觉;院里一时就剩下碧青跟崔九;还有一桌子吃剩下的瓜皮。
    碧青把瓜皮收拾了;去灶房提了一个壶荷叶茶出来;倒了两碗;崔九喝了一口;吁了口气;心里别提多舒坦了;这小日子让他过一辈子都不腻。
    不过,今儿着实有些诡异;以前大郎这个狐狸媳妇儿可不会对自己如此和颜悦色;更何况,还端茶倒水的;弄得崔九心里一个劲儿直扑腾,这丫头不是要使什么坏吧!
    茅厕挺干净;猪圈里的猪粪也让王兴那个大哥抢着铲没了;院子扫的异常干净;铺了芦席;上头晒着刚搓下来的麦粒子;还有什么活儿能让这丫头指使自己的。
    碧青见他那防贼似的看着自己;不禁好笑;喝了口水,觉得这小子忐忑够了,才道:“听说你定亲了。”
    一提这个,崔九就跟扎了眼的皮球似的嗤一声蔫了;不想娶也没用;父皇已经下了旨;内府正在给自己选地儿建府;等建好了就得娶那母老虎过门。
    事情到了这份上;就算自己再不乐意,也没用了;崔九仔细想过小时候的事;又对照了母后的说辞;决定偷着看看那丫头,是不是跟母后说的变的稳重了,因此缠着太子嫂子把那丫头叫到了东宫来赏花;哦!赏番薯。
    东宫的花园子如今可没牡丹花了;有的只是一片惨绿的番薯藤;东宫的番薯种的早;这会儿番薯藤已经爬的到处都是;连花园中间铺的鹅卵石小径都横七竖八的蔓着番薯藤;偏偏太子哥不让人碰;谁要是敢不长眼的踩一脚;那绝对找死。
    太 子嫂子大概想起了自己的牡丹花;心情极不好;没待多一会儿就寻个借口走了;留下赫连如玉那丫头;自己偷偷躲在一颗花树后头往花园的凉亭里头扒眼儿;就看见 一个穿着淡粉衣裳的身影儿来回晃;就是看不见正脸儿;好容易那丫头转过头往自己这边儿看了,还给送点心上来的丫头挡了大半张脸。
    想起七哥说赫连家另外两个孙女都随了老将军的长相;崔九就绝望的想死;就赫连起那张大黑脸;还没大郎长得周正呢;大郎好歹浓眉大眼;除了脸黑,爱傻乐;仔细瞅长得还成;可赫连起那长相;扫帚眉;小眼睛;蒜头鼻子;老大的嘴;要是自己娶这么个媳妇儿;还活不活了。
    不过也奇怪;小时候跟这丫头打过架;怎么就不记得长相了呢;崔九刚想往前凑凑;不想太子嫂子就回来了;拉着那丫头说了会儿话,就叫人送着走了;留给自己的就是个背影儿;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背影儿还算过得去;至少不是自己想的五大三粗。
    自 打崔九看了王兴的大嫂子之后;回京天天做噩梦;梦见自己身边儿也躺着这么一位黑面神;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喜欢风清水软的女子;就像含波娘子那样儿的;说 话儿细声细气吴侬软语;往自己怀里一靠,就成了一滩水儿;胸高,屁,股大;模样儿还标志;要不,等回头把含波娘子接府里去伺候自己得了;摊不上娇妻;弄个 美妾;好歹也能找补找补。
    崔九恨不能忘了这件事才好呢;不想碧青非的提;崔九非常怀疑,这丫头是有意使坏;知道自己不想提这事儿;成心来膈应自己;遂没好气的道:“怎么着,你还打算送份厚礼不成。”口气非常之不好。
    碧青倒是不以为意;挑眉道:“就凭你跟大郎的关系;送份礼算什么?”
    崔九瞥眼瞅着她:“知道你快发财了;可你这点儿银子;爷还瞧不上眼儿。”
    碧青点头:“这倒是;桃林的收成,你堂堂皇子是瞧不上眼儿;可若是日进斗金的大买卖呢?”
    崔九目光一闪;对于大郎这个狐狸媳妇儿敛财的能力;崔九毫不怀疑;这才几年啊,大郎家就从吃不饭的赤贫人家变成了远近有名的富户;等新房子盖起来;估摸整个冀州府也能数得着;所以,说这丫头是活财神,一点儿都不夸张。
    别看自己是皇子;可皇子更缺钱;自己年纪小;身上没差事;还在宫里头住着;虽说吃住都是宫里的,可平常打个赏,买个玩意;包个粉头;哪样不用钱;自己的俸禄大半都捏在母后手里;说是等自己建府之后,再给自己。
    崔九非常肯定;那些银子自己见不着了;建府就得娶赫连如玉;内宅轮不上自己做主;母后手里的钱估摸直接就落在了赫连如玉的手里;跟自己半毛钱干系都没有;所以,自己是个穷人;大大的穷人。
    能弄的外快就好了;可自己手里又没置下什么产业;只出不进;不是太子哥哥总接济自己;不定得拉多少饥荒呢;要是这丫头能有什么赚钱的道儿;自己掺和掺和;往后可就不用愁了。
    想到此,忙放下手里的茶碗,凑过去道:“什么买卖?我能掺一股不;先说好;我手里可没几个钱;倒是能从太子哥哪儿弄点儿;也没多少?估摸也就千儿八百两。”
    碧青摇摇头:“这买卖不用掏本钱。”
    崔九愣了愣:“你忽悠我呢;什么买卖能不掏本钱,白赚银子;又不是空手套白狼;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儿。”
    碧青把桃林那边儿图纸递给他;崔九疑惑的打开,看了半天道:“你是打算在桃林盖房子卖?虽说这是个好主意;可盖房子能不掏钱?更何况,这么多房子;砖瓦,泥浆;木料,人工;哪一样不是钱;没钱盖的起来吗。”
    碧青指了指图:“这么多房子没说一下就盖成的;得分着来;可以分成一期二期三期;这头一期盖房的银子,让那些买房的掏不就成了。”
    崔九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见着房子呢;就把钱掏了出来;你当那些人傻啊。”
    碧青:“那些人傻不傻,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说着又拿出一摞颇精致的请帖放到桌上:“需要请的人我都帮你填好了;你就在下头具名就成。”
    崔九打开最上头的一张;请的人是冀州知府闫子明;某月某日在柳泉居饮宴;最下头空着。
    碧青去屋里拿了笔墨过来;蘸好墨塞到他手里:“只要卖出去十套;就能动工。”
    崔九道:“要真如此,何必请这些人;我找几个相熟的买了不就得了。”
    碧青轻蔑的瞅了他两眼:“不是我瞧不起你;就你那点儿银子;恐怕买不起。”
    买不起?崔九不信:“什么房子爷都买不起;莫非你盖得是龙王的水晶宫。”
    碧青道:“这头一期宅子,最低标价一千两;高的三千两,你买得起几栋?”
    崔九倒吸了口凉气:“你;京城一栋二进的宅子;才不过二三百两银子;你这么个穷乡僻壤盖在山沟里的破房子;至多一百两到头了;你竟敢卖一千两;除非那些买主都疯了。”
    碧青不乐意了:“什么穷乡僻壤;我瞅你这个皇子在我们这穷乡僻壤住的挺舒坦;都不舍得走了吧。”
    崔九咳嗽了一声:“说我做什么;我就是觉的,你这个价卖的太贵;一定没人买。”
    碧青:“你怎么知道;一千两都让他们占了便宜;要不是手里没这些钱;哪会卖这个价儿。”
    崔九确定这丫头疯了;碧青却又摊开一张图:“还有这个,最晚秋后动工。”崔九低头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普惠寺?怎么跟我记得不一样了。”
    碧青道:“当然不一样;这些;这些还都没盖起来呢;这是我画的效果图;我跟净远大师说好了;盖这些房子的事儿都包给我;只需把外头这些房子也都租给我;就不用寺里掏一文钱。”
    崔九傻了;指着她:“你;你真疯了;桃林那边儿的房子还没钱盖呢;你还想帮着普惠寺盖不要钱的房子;你想害得爷倾家荡产啊。”
    碧青不客气的道:“活该你受穷;不是瞅你总照顾我家大郎;这样赚钱的买卖,哪会轮上你;你就给个痛快话儿;干不干;干就合伙;不干我找别人去。”
    崔九忙道:“别;别介啊;我又没说不干。”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小心的问:“那个;真赔不了钱?”
    碧青懒得搭理他;伸手就要收图纸;崔九忙道:“干;干还不成吗;爷信你;真要是倾家荡产,爷认了。”
    碧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一个大子儿都没掏;倾家荡产个屁啊。”说着低声道:“明儿一到柳泉居,你就这么说……”
    大郎跟小海弄的一身湿回来;刚进院就见小媳妇儿跟崔九咬耳朵;两人离得那个近啊;都快贴脸上了;大郎的火蹭就窜了上来;不由分说,上去把他媳妇儿扛起来就走了。
    小海张着小嘴,看着姐夫把大姐抗没了影儿;半天才回过味儿来;追着喊了声:“大姐……”让崔九捂着嘴拖了回来;在他耳边道:“嚷嚷什么;那是你姐夫;又不是强盗。”
    小海眨了眨眼点点头;崔九放开他;见小子还往外头瞅;拽着他进屋了;至于那丫头,自己一点都不担心;就大郎那个疼媳妇儿的德行;舍得动一指头就怪了;不定,最后让他媳妇儿几句好话就哄的屁颠屁颠儿的了。
    碧青觉得,自己得好好教育教育蛮牛了,这有事没事就扛着自己瞎跑的毛病得扳过来,不然,以后自己就成移动麻袋了,蛮牛一不爽就扛在肩上。
    给人扛着的滋味儿实在不舒服,碧青喜欢蛮牛抱着自己,胳膊长而有力,胸膛硬邦邦的,都是腱子肉,虽说有些硌得慌,可自己不嫌,男人就得有点儿喷张的肌肉,才有男人味,都跟崔九似的软趴趴的,算什么男人啊。
    碧青发现,自己的审美不知不觉中已经扭曲了,现代的时候最不喜欢大郎这种肌肉男,现在却觉得这样的男人很带劲儿,难道自己穿越一回,连性子都变狂野了。因为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被蛮牛压进松软的麦草中才回过味儿来。
    午后的乡村很静,除了荷塘里的蛙声,盘踞在树枝上偶尔叫两声的知了,就剩下头顶的炎炎烈日。
    收了一上午麦子的乡亲们,吃了晌午饭谁不抓紧躺在炕上歇一觉儿,等后半晌儿日头落下,再起来接着干活。
    王兴教小海扑腾了一会儿,洗了个澡也跑回家了,躺在炕上琢磨桃林边上谁家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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