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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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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最怕他爹;吓的立马老实了;何氏瞪了小五一眼:“才两岁多的孩子,能有多大力气;婶子也不是纸糊的人儿;一撞就散架了;不许吓孩子。”说着抱起狗子:“别怕你爹;有阿奶在呢;他不敢打你;阿奶给你拿糖吃。”说着抱着孩子进屋了。
小五媳妇儿却不进去;挪了个小板凳儿过来,坐在太阳地儿里;接着筛黍米;小五找了把铁锨也跑出去翻地了。
碧青提着肉回来的时候,小五媳妇儿已经晒了半袋子黍米;碧青接过她手里的筛子,挂起来道:“说起来,咱也不差这点儿黍米吃;可我婆婆就是不听;非要筛出来叫我蒸发糕;如今当年的新粮食还吃不清呢;蒸这个做什么。”
小 五媳妇儿抿着嘴笑了一声:“嫂子这话说的是;这两年冀州府的收成好;粮食就便宜了;当年的新粮食,一斗也用不几个钱;倒是鸡鸭的贵了些;下的鸡蛋鸭蛋拿城 里头卖;换的钱;能买不少粮食呢;小五跟我说;大伯分给我们十亩山桃林正好;今年俺家就不种地了;不用下地,也省的我婆婆总说我干不得地里的活,小五跑跑 买卖;给嫂子帮帮忙;俺在家看着孩子就成;啥都不用干。”
碧青点点头:“有小五在;你就不用操心了;好好养着你的身子要紧;回头寻个好郎中给你瞧瞧病;到底是个什么症候;早些除了根儿才踏实。”
秀娘轻轻摇了摇头:“小五带着我去冀州府瞧过;那个老郎中说,是生狗子的时候落下的病;老话说,月子病最难治;我如今就盼着能活到狗子长大;就足了。”
碧青皱皱眉:“好好的怎么说这个;我不爱听;为着狗子,你也得好好养着病;孩子才两岁;多大叫大;大了还得娶媳妇儿;娶了媳妇儿还得给你生孙子呢;好日子都在后头;以后不许说这些丧气话。”
秀娘眼里含着泪;点点头:“婆婆巴不得俺死了,再给小五娶一个呢,也只有嫂实心对我好,成;我听嫂子的;好好的养着;等着狗子给我生大孙子。”说着把碧青手里的肉接过来:“瞧这肉肥的;炖了不定多香呢;。”
碧青冲坑边儿努努嘴:“这几斤肉若是炖了;还不够那些男人塞牙缝的呢;本说多买些;可老根儿叔家就剩这么多了;横竖今儿先混过去;明儿桃花娘跟他家大小子去间河县赶集;叫她给我捎半片猪回来就是。”
秀娘道:“半片子猪?嫂子买这些做什么;如今天暖了;猪肉可搁不住,腌了又不好吃。”碧青道:“你大郎哥带着客来了;得住十天呢;婆婆交代做点儿好的;省的叫人说咱小家子气;你大郎哥脸儿上不好看。”
秀娘扑哧一声乐了:“想来是大郎哥馋了吧;不瞒嫂子;自打吃了嫂子做的饭;小五就说我做的是猪汤狗食;隔三差五就拽着我来嫂子这儿蹭饭;我说他;你也好意思;天天去嫂子哪儿蹭饭吃,小五却说;一家子怕什么,嫂子听听,他倒是不见外。”
碧青笑道:“小五说的是;咱就是一家子;不用见外;有难一起担着,好日子也一块过。”说着把菜墩子搬出来;就在院子里剁肉馅儿;一边儿剁一边儿怀念现代的绞肉机;平常都是大郎干这个;今儿自己一干;才发现还真是个力气活儿;就剁了一小会儿;两条胳膊就发酸。
好在没剁一会儿,二郎就回来了;洗了手接了碧青手里的菜刀;抡着胳膊剁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剁成了。
碧青递给他一碗水;二郎喝了;又跑去坑边儿翻地去了;碧青愣了愣;秀娘却笑道:“刚远远望着大郎哥跟二郎说话儿来着;想是看见嫂子剁肉;才叫二郎回来的;嫂子总说小五疼我;我瞧着大郎哥更疼嫂子呢,剁个肉馅都怕嫂子累着。”说着捂着嘴笑了起来;。
碧青倒没觉得不好意思;抬头望了那边儿一眼;心说;这走了几个月,倒是知道心疼媳妇儿了;看来自己调教的还算成功。
忽想起早上蛮牛说话的态度;不禁皱了皱眉;还得再接再厉;这家伙是个顽固的大男人主义者;得下大力气才有用。
何进家里没人了;一场瘟疫过去,家里的人都死了;就活了他一个;这才去当兵;一听大郎家来;琢磨自己在京里带着没意思;也有些好奇大郎的小媳妇儿;就跟着来了。
说实话,何进有些失望;虽说做的饭好吃;长得也不差;可太小太瘦;就这么一副弱巴巴的小身子板儿;能给大郎生养孩子吗。
还有,现在翻的这块地,听说要种杨树;何进家里也是祖祖辈辈的庄稼人;就没听过哪家不种粮食种树的;大郎媳妇儿这是瞎折腾啊。
趁着喝水的功夫跟大郎说:“大郎你媳妇儿说在这儿种树;种树可没收成;还长得慢;想当盖房的檩条;也等不及;应该种粮食才是;种不得麦子;就种黍米;要不种些豆子也是好的;那才是正经粮食呢。”
大郎道:“我媳妇儿说这里最要紧;要是等树一发芽再种就晚了;地里的麦子还没返青呢,耽搁两天不妨事;至于种树干啥;我也不知道;想这些做啥;我媳妇儿让干就干呗。”
何 进有些傻眼;谁家男人跟大郎似的这么听媳妇儿话;正要说什么;小五插进来道:“何大哥不知道;这块地是不长庄稼的坏地;嫂子说,种几年树就能缓过来;树种 的稀疏些;以后在树底下还能种别的;什么都不耽误;这儿还守着水坑;不愁浇地的水;过不几年,这块就是最好的水源地;等树长起来还能挡风沙;咱这坑里要种 莲藕;养鱼;风沙大了可不成;家里有五亩地种麦子足够一家子吃的了;养鱼种藕才能换钱;手里的钱多了;可不就是咱的好日子吗。”
何进真想说,这小子胡说八道;没听说有养鱼的;种藕南边倒是见过;冀州府能种这东西的话,饭馆子的一盘炒藕片,就不会那么贵了。可头一次来大郎家;不好再说什么;琢磨等人家都收粮食的时候;大郎一家子瞅着杨树苗哭吧;这庄稼人不种粮食种树;不是疯了吗。
小五知道何进心里怎么想;这是家里的客;自己说一遍人家听就听;不听也没必要较真儿;这话不是何进一个人这么说;不说王家村;就是他娘;也说大郎嫂子疯魔了;养鱼,种藕,亏她想得出来。
可不管别人说什么;小五对碧青深信不疑;小五跑了这几年买卖;最后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们庄稼人为什么祖祖辈辈过穷日子;就是因为笨;不知道动脑子;就知道守着自家那几亩地;巴巴指望着老天风调雨顺;得个好收成。
却不明白;地里收成再好;也换不来多少钱;吃饱穿暖容易,想过上好日子;纯属做梦;所以,他才去当走街串巷的货郎;现在家里爹娘住的新房,还是自己跑买卖盖起来的呢;所以,这买卖才是过好日子的道儿。
至于怎么做买卖;小五打定主意听碧青的;自己是眼看着王家的日子过起来的;而且,小五总觉得大郎嫂子什么都懂;那些话儿并不是随便说说;或者,像娘说的疯魔了。
从大郎嫂子拾掇水坑,就能看出来;不是去过沈家村;小五甚至怀疑;碧青种过莲藕;总之,自己坚决跟大郎嫂子站在一起;他有个直觉;只要跟着大郎嫂子;好日子就不远了。
刚开春;地里的麦苗还没返青呢;也就别指望有什么青菜;若是大郎晚些日子回来;还能去挖些野菜;掺上肥肥的肉馅;包饺子蒸包子都是最好吃的;现在这时候;什么青儿都没有;好在还有不少干菜干儿;用水发了;磨碎;掺在用毛酱搅好的肉馅儿里;蒸干菜肉包也不错。
这边儿碧青的馅儿搅好了;那边儿秀娘的面也和得了;满满的一大盆面;放到锅台上;等发起来;大锅里舀水;放上笼屉;足足蒸了七八锅肉包子;放在筐里用布盖好;就着锅里的水丢了几把黍米;捏了一捏碱面;不一会一大锅黍米粥就熬得了。
何氏领着狗子,冲那边儿招呼一声;二郎最机灵;撂下铁锨就往家里跑;还没进院呢,就闻见肉包子的香味;馋的吞了好几下口水;去墙边儿的接雨瓮里洗了手;一手捏着俩包子,舀了一大碗黍米粥;坐在院子板凳上吃了起来。
小五跟王兴俩人,如今也知道碧青的规矩;老老实实的在接雨瓮里洗了手;才吃饭;何进见小五跟王兴都这样;也入乡随俗的洗了手。
就王大郎;张着两只黑手冲着盖板上雪白的大肉包子就去了;这肉包子光看这就好吃;自己得多吃几个。
可惜手还没碰着包子呢;手背就挨了一下子;这一下打的不轻,饶是他皮糙肉厚都觉着疼了,大郎恼怒的抬头;那眼神仿佛谁挡着他吃肉包子;就能把谁吃了一般;却看见自己的小媳妇儿。
碧青手里捏着擀面杖,瞪着他,早料到这厮就得来这一出;上回在家就待了三天;碧青没时间扳他的卫生习惯;想不洗手就吃饭;门儿都没有;所以早早在这儿等着他呢;见他瞪着眼要恼;碧青眼珠转了转,扑哧一声笑了;小声道:“怎么着;你还要打回去不成。”
说着,不知是不是有意;抿了抿小嘴;大郎脑袋嗡一下;不是他没出息;他小媳妇儿这张小嘴;他从走的时候就想;天天做梦都是他媳妇儿的小嘴。
大郎虽憨可不傻;上回在家待了三天,也差不多摸清小媳妇儿什么性子了;那就是来硬的绝对不行;听话才有糖吃。
想到此;嘿嘿一乐;碧青白了他一眼:“乐什么呢;那边儿洗手去;看你那手都是黑泥;你是吃包子还是吃泥呢。”
大郎老老实实的去接雨瓮洗了手;回来跟何进坐到桌子边儿上;见何进跟小五看着他想笑不好意思笑的样儿;不免有些下不来台;哼了一声道:“没眼色;还不给你男人端过来。”
碧青也知道男人最好面子;刚才虽然服了软;面子还是得要;碧青把粥跟包子端到他跟前;又给他剥了一头蒜;王大郎自觉里子跟面子都有了;这才舒坦。
秀娘在一边儿瞧着,肚子都快笑破了;想跟嫂子斗心眼子;十个大郎哥也不是个儿啊。
何进不觉瞧了碧青一眼;大郎这个小媳妇儿还真不能小看;大郎可是头蛮牛;性子倔起来;不撞南墙不回头;这会儿小媳妇儿剥了一头蒜;就成了听话的绵羊;怎么看怎么古怪,这还没圆房呢;等以后圆了房,还不媳妇儿说什么是什么。
不行,回头寻机会得跟大郎说道说道;咱七尺高的汉子;要是让媳妇儿制住了;像什么话。
☆、第34章
“何大哥说,俺们男人就不能让媳妇儿降住;那样儿没出息。”大郎蹲在鸭舍旁边,一边儿看着碧青喂鸭子,一边儿叨咕。
碧青知道这话是何进说的;何进比大郎大;而且是个颇古板的汉子;事实上,这里的男人大多跟何进的想法一样;觉得听媳妇儿话就是丢男人的脸;觉得男人就得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碧青撇撇嘴;这是男权社会的弊病;让这些男人觉得自己天生就是主宰;媳妇儿的功能除了上炕就是生孩子;自己这么想,也见不得别人不一样;这就是何进的心理;简直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吃了晚上饭;王兴就家去了;坑边儿的地,明儿还得翻一遍儿;麦子地也得松土;虽说大郎回来了;小五两口子也没走;秀娘说家里没活儿;干待着婆婆要说闲话;索性就这儿住些日子再回去;来的时候连换洗的衣裳都带来了。
碧青心里知道,两口子就是想帮着自己干活;碧青也不说客气话;两家走到今儿这样;再说客气话,反倒不实诚;今儿跟秀娘说的那些话不是玩笑,碧青是真这么想;有难一起担着;有好日子也一起过。
王家本来人口就少;大郎还不怎么在家;有小五两口子;也能彼此照应着;就是房子有些小;自己跟婆婆秀娘带着狗子住东屋;西屋里大郎哥俩儿;何进加上小五,虽说住下了;却也满满当当的。
这会儿婆婆跟秀娘还在做针线;西屋也亮着灯;窗户上映出二郎看书的影儿;小五跟何进累了一天;这会儿早躺下了;只有大郎跑了出来;说这些有的没的废话。
碧青懒得搭理大郎;把麦糠兑的鸭食倒进去;就想进屋;大郎哪能让她走;从昨儿回来就盼着能跟小媳妇儿单独待会儿;一直没得机会;今儿又干了一天活儿;明儿还好些活儿呢;若自己不找机会;这十天一晃就过去了;白想小媳妇儿了;不成。
想着,一下子窜了起来;抓着小媳妇儿就往柴火棚子里头拽;碧青没防备他忽然袭击;手上的鸭舍盆子掉在地上;哐当一声;摔成两半。
何氏在屋里听见声儿;忙问了一声;碧青刚要说话;嘴就给大郎的手捂上了;冲屋里喊了一声:“娘,是鸭食盆子掉了;我正帮着碧青喂鸭子呢。”
何氏一听,脸色一变,放下手里的活计;就下了地;左右找了找;抄起炕笤帚:“这个混账;刚回来就惦记祸害他媳妇儿;看我不打死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秀娘一愣;急忙拉住何氏:“婶子您可别去;大郎哥跟嫂子闹着玩呢;您去了像什么话;您放心;大郎哥知道疼嫂子;今儿大郎嫂子剁肉馅;都舍不得;让二郎回来帮忙;这疼都疼不过来;哪舍得祸害嫂子;这一晃三个月不见;两口子说两句小话;您这当娘的还非得听不成。”
何氏觉着秀娘的话在理儿;侧着耳朵听了听;没听见碧青叫娘;才放下笤帚疙瘩道:“我是怕你大郎哥不知道轻重;你嫂子年纪小,身子弱;禁不住他缠。”
秀 娘捂着嘴笑了几声道:“摊上婶子这样的婆婆,嫂子真是个有福的人。”说着脸色有些暗;何氏知道她又想起了小五娘;拍了拍她的手:“你婆婆糊涂;耳朵根儿子 软;你那几个嫂子心又不好;见小五疼你;你两口子的日子好过;心里就嫉恨;一个一个在你婆婆跟前说小话儿;你婆婆的心不坏,就是嘴碎爱叨咕;你只给她个耳 朵听着就是了;别跟她一样;更别往心里去;把你们的日子过好了;比什么都强;有道是一分厚道一分福;你跟小五是厚道人,福气也比那几个都大,让他们算计 去;看最后把自己算计进去拉倒。”
秀娘这才点点头;不说何氏跟秀娘说什么;且说大郎;一句嚷完了;见碧青还跟他拧着劲儿;一弯腰把碧青抱起来钻柴火棚里去了。
碧青刚要捶他;就给他按在了麦草里;前几天为了垫鸡窝鸭舍;新翻的麦草;晒的细细软软;给蛮牛按在上头;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女孩儿的发育;很奇妙;大郎上次回来的时候;自己也就刚开始发育;因为胸前那种疼痛,她上一辈子经历过一次;所以,分外熟悉。
这短短的三个月的时间;胸前已经有了两个小鼓包;不大但少女的特征已经显了出来;毕竟已经十三岁了;如果不是在沈家村挨饿;影响了发育;十三岁的自己,应该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正想着,忽然嘴上一痛;碧青回过神来;蛮牛正趴在自己身上;激动万分的啃自己的嘴;碧青一点儿都不夸张;就是啃。
柴火棚子里黑;看不清蛮牛的脸;可听得见声儿;这厮气息粗的呼哧呼哧的;跟干了多大的力气活儿一般;大手也开始不老实,在自己身上乱摸。
碧青挣出一只手,从他衣裳里头伸进去;找到他腰上那条肉;捏住用力一扭;大郎闷哼了一声终于放开了她;不过也只一瞬;又要亲过来;碧青眼疾手快的用胳膊挡住他道:“你再乱来;我就喊娘出来。”
大郎下意识就来捂她的嘴;碧青张口就咬了他一下;碧青这口毫不留情;大郎咬着牙道:“你是我媳妇儿;让我亲一口能少块肉啊。”黑暗中都能听出蛮牛的不满。
碧青忍不住笑了一声;低声问他:“你真想亲我?”
大郎忙点头;纳闷小媳妇儿问这个做什么;忽听小媳妇儿说了句:“真想亲就得听我的;我让你怎么亲,才能怎么亲;你应不应?要是不应;我就喊娘出来;若是应了;我就不出声儿;怎么样?”
大郎哪想会有这样的好事儿;只要让自己亲上小媳妇儿的小嘴;怎么着都成;忙点头如捣蒜:“成;我听媳妇儿的;你让我怎么亲就怎么亲。”说着还小心的问了一句:“媳妇儿你不是哄我的吧。”
碧青白了他一眼:“不信拉倒;你放开我;我回去睡觉。”说着就推大郎;大郎哪肯放她走;忙一叠声道:“信;信;怎么不信;媳妇儿说怎么亲就怎么亲;我听媳妇儿的。”口气急慌慌;生怕碧青走了。
碧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低声道:“刚你不说听媳妇儿话没出息吗;这会儿可不是我逼着你听我的吧。”
大郎伸手抓住碧青的手,啪叽亲了一口:“不是媳妇儿逼我的;是我自己想听媳妇儿的;媳妇儿你就别馋你男人了;快说怎么亲?”
碧青呵呵笑了两声:“你先松开我。”大郎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碧青站起来;一转身;把大郎推到麦草垛上;凑近他小声道:“把眼睛闭上。”
大郎就觉着自己胸膛里那颗心;扑腾扑腾跳的别提多快了;仿佛只要自己一张嘴,就能从嘴里跳出来一般;但还是闭上了眼。
今晚的月亮大;月光从外头照进来;碧青能清楚看见大郎紧紧闭着的眼;可那气息仍然粗重非常;而且有越来越粗重的趋势。
这对碧青也是个考验;活了两辈子,还是头一次主动亲一个男的;真有点儿不适应;可如果自己不主动;由着蛮牛折腾;自己这张嘴明天就没法儿见人了;这么大的男人;还让自己教接吻;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碧青努力做了一下心理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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