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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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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姑欲言又止;半晌儿方道:“嫂子,不是惠姑不知好歹;只是我杨家的家规,实在严苛;若想娶杨家的姑娘;必须要过了几道难关;若有一关过不去;也休想娶杨家的姑娘。”
碧青愕然;没想到还有这么不通情理的家族;忽想起周家当初还要对什么对子;若跟周家一样;对二郎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事儿。
便道:“二郎师从名师;饱读诗书;便有难关;想来也能过的去。”
不想杨惠姑急忙摇头:“过不去,过不去;数百年来;连第一关都没人过去过”
碧青道:“若是数百年来从没人过关;那你们家族是如何婚娶的?”
杨惠姑:“外人想娶杨家的女儿;需过关;若是杨家自己的人却不用。”
碧青愕然:“你们自己一家子怎么婚配?”
杨惠姑:“杨家是个庞大的家族;涉及家族隐秘;不好跟嫂子言明;杨家定期会收弟子;从外头选了人进来,从小培养;这些人长大了;可以不用过关,直接跟杨家的女儿婚配。”
碧青着实没想到,事情会如此复杂;而且,自己从没听过这么神秘的家族;神秘;杨惠姑;杨;木易;杨;难道……
想到此,碧青不免开口:“你,是绿柳庄的人?”
杨惠姑脸色大变:“嫂;嫂子如何会知道?”
绿柳庄虽在深州;也只有杨家人才知道;外人只知道杨家村;谁都不知道杨家村内还有个绿柳庄。
碧青也不禁叹息;还说宝藏的事完了;这怎么又钻出个岔头来;见杨惠姑惊讶的脸色;碧青道:“想必你们杨家那几道关卡;不是算学便是机关了?”
杨 惠姑愣愣看着碧青;杨家一直是隐秘家族;传承数百年;不说外人,便他们杨家的后人;有些事也是不知道的,只知道无论如何都必须谨守族规;所以,当初才跟二 郎打谎;说不记得家在何处;实在是想留在二郎身边儿;后来是被族中人找到;不得不回去;才不告而别;回到绿柳庄之后;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生下孩子;记得 二郎常常提起虎子;便给儿子起了小名叫虎子。
这次之所以跑出来;是族里有四位大长老相中了儿子;想让虎子进族学习机关之术;习学机关是相当危险的;极有可能落下残疾;虎子是二郎的孩子。
二郎的家世;杨惠姑是知道一些的;毕竟如今在大齐,谁不知武陵源的王家呢;这孩子是王家人;本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武陵源;若是在杨家成了残疾;自己怎么对得住二郎;这才带着儿子偷跑了出来。
杨家家规极严;若是知道自己跑出来;必会上门发难;杨惠姑想到那些长老,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碧青正要底细问她;忽的沈定富匆匆进来:“姑娘;武陵源外来了好些人;说是杨家的人;来要人的。”
杨惠姑的小脸刷白;碧青拍了拍她的手:“不用怕;你是我武陵源的人;进了我家的门;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着跟着沈定富出去了。
五月底正是最热的时候;虽还未到晌午;日头也烤的人难受;平常这时候,碧青是绝不会出门的;今天是没法子了;冬月生怕热着她;在后头给她打着伞。
因为杨家来了十几个口子;吵吵嚷嚷的要人;武陵源的牌楼下聚集了不少乡亲们;大郎正在最前头跟一个须发洁白的老头子说什么呢,后头还有三个老头儿。一看就不是善茬儿;一点儿笑容都没有;脸上尽是厉色。
碧青刚走过来就听那老头儿道:“杨惠姑是我们杨家人;就得跟我们回去;孩子也是杨家的,我们也得带走。”
大郎不想他如此不通情理;眉头皱了皱:“弟妹是杨家人;这不才请几位家去商量婚事吗;至于小虎子;却是我王家人。”
老头子这才打量大郎一眼:“你是小虎子的爹?”
大郎忙摇头:“小虎子是俺侄儿。”
老头子一点儿都不通融:“不管是不是侄儿;杨惠姑既是我杨家族的人;就得守我杨家的家规;我杨家的姑娘绝不外嫁。”
大郎:“老人家您这就不讲理了;弟妹跟俺兄弟都有了小虎子;就该寻个日子成亲才是;他们情投意合;也是一桩好姻缘;咱们两家都该乐见其成;哪有拆散他们的道理。”
老头子哼一声:“我们杨家的家规传了数百年;不能因为杨惠姑一人便破了家规。”饶是大郎都不禁有些恼怒。
忽听他媳妇儿的声音传来:“据在下所知;你杨家的女儿也是可以外嫁的;只要闯过你杨家定下的什么关卡就可以;不知在下说的可是?”
老头子打量碧青一遭:“是又如何;数百年来无一人能闯过去。”
碧青笑道:“数百年来无一人;并不代表我武陵源的人不成。”
老头子看了看碧青:“你是何人?”
沈定山:“这是我们武陵源的沈姑娘。”
老头子脸色略缓:“原来是沈姑娘;老头子失敬了;早听姑娘善名;深州百姓莫不感念姑娘大恩;只不过,我杨家的家规并非老头子一人定下;故此,也不能为了姑娘免除;即是姑娘出面;我们只带走惠姑;孩子留下吧。”
老头子话音刚落;就听小虎子的声音:“爹,我要娘;我要娘。”二郎拍了拍儿子:“小虎子放心;爹一定不会让你娘走的。”
二郎扛着小虎子走了过来;看着几个老头子斩钉截铁的道:“不管是什么难关;在下闯就是了。”
老头子看了二郎一眼:“不是老头子托大;即便你学富五车;想闯杨家的难关;也绝无可能。”说着伸手从地上拿了一个石头;蹲在地上;不一会儿就画了一个九宫格:“先不说杨家祖上设置的难关,如何难解;你能解开这道最简单的九宫格再说。”
二郎刚要出手,碧青拦住他跟老头子道:“老人家,您这道题实在太过简单;不是碧青托大;我武陵源随便一个孩童都能解的开。”
老头子脸色略沉:“沈姑娘;老头子敬你是深州的大恩人;你如此侮辱老夫是何道理?”
碧青:“在下绝无此意。”从后头抓住桂花糕低声道:“你解开这道题,娘晚上给你做荷花糕吃。”
桂花糕眼睛一亮;两只肥断的腿儿迅速倒了几下;跑到老头子跟前;唰唰几下就把九宫格的空填上了;然后跑回去;仰着小脑袋:“娘,我还要吃刨冰;上头放多多的果子。”
碧青好笑的捏了他一下:“好;多放果子。”
四个老头子低头看了看,竟然丝毫不差; 彼此看了一眼;难道武陵源的人真如此厉害吗;连个孩子都能解开九宫格;莫非祖上一直等的人就在武陵源?
忽想起什么;当头的老人道:“敢问姑娘;大破北胡所用连,弩;可是出自武陵源?”
碧青早料到他们会问;木圣人精于机关;就凭越城岭岩洞内,那些巧夺天工的机关;连,弩对绿柳庄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
碧青算是看出来了;这四个老头子都是死脑筋的人;死守着木圣人定下的家规;不肯有丝毫转圜;就不想想;家规是死的;人是活的;难道好好的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岂不是笑话吗 。
除了要成全惠姑跟二郎的姻缘;碧青也对绿柳庄颇为好奇;皇上已经把周路拿走的匣子给自己看了;里头就是一枚印章;刻着永不加赋四个字,除此之外;那个岩洞里留下的就只有绿柳庄三个字;这着实让人想不通。
以前是毫无线索;如今就摆在自己眼前;若不探个究竟;实在对不住自己在越城岭受的那些罪;而且,碧青也想跟绿柳庄的人和平相处;一想到那些机关;碧青浑身的汗毛都能竖起来;这是一群怪人啊;自己还是不得罪的好。
更何况,以后就是姻亲了;绿柳庄那么多精于机关的能人;若是能挖几个来武陵源;以后要是做点儿什么,就再也不用发愁了;这些可都是人才啊;是人才就得笼络。
想到此,碧青点点头:“的确出自武陵源的作坊;若几位前辈有兴致可去武陵源的作坊瞧瞧。”
二郎一愣:“嫂子……”武陵源早有规定;不得允许;谁也不能进入作坊;怎么能让这些外人去呢。
碧青笑道:“咱们这点儿东西;别人或许瞧着稀罕;可对于这些前辈;恐不一定能入眼呢;让几位前辈指教指教;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二郎,你带着几位老前辈去吧;我家去预备几个家常菜;往后就是一家人了;好歹的留在家里吃顿饭才说得过去。”
那个老头子却不给面子:“姑娘说的早了;还不是一家人呢。”
碧青眨眨眼:“早晚都是一家人;晚辈亲自下厨;几位前辈若不赏光;可是嫌晚辈的手艺差不成。”一句话堵住了老头子的推辞。
老头子哼一声道:“你这丫头倒真狡猾。”却也想看看武陵源的作坊到底是什么样儿;跟着二郎去了。
大郎道:“媳妇儿;成不成啊;俺瞧着这几个老头子可不好相与;一心要带走弟妹呢。”
碧青道:“放心吧;我正愁没地儿找他们去呢;他们倒送上门来了。”
武陵先生看了大半天热闹,不禁道:“你这丫头着实狡猾;让桂花糕去解那九宫格;桂花糕虽小;却是个算学奇才;跟在二皇子身边儿学了两年;论起算学;比学院甲班的学生还要高出许多;你让桂花糕解题;岂不有作弊之嫌。”
碧青嘿嘿笑道:“师傅;不如此;哪能让这些老头子心服口服呢;您看那几个老头子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儿;根本看不起武陵源;不给他们个下马威,恐怕他们也不肯坐下来商量惠姑的事儿。”
武陵先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么多年;你这丫头还是如此脾性;这几个老头子跟你动心眼子;哪有赢的可能啊;不过,这杨家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如此精通算学;还有,这样古怪的家规究竟是何人所定”
碧青扶着师傅,进了家才低声道:“师傅,这杨家一族恐怕就是当年木圣人的后人。”
木圣人?先生愕然;想了想,是啊;木圣人姓木名易;这木易岂不就是杨吗;或许这杨才是木圣人本来的姓氏。
先生:“可仅凭姓氏怎就能断定是木圣人之后?”
碧青道:“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师傅提;当日在越城岭的岩洞内;周路拿走了木圣人石床上的匣子;却谁也没注意;床旁边的石壁上刻着三个小字。”
先生:“什么字?”
“绿柳庄;就是杨家族人所居之地;师傅,您说世上可有如此巧合之事吗?”
武陵先生点点头:“如此说来,这杨氏一族恐怕真是木圣人的后人了;只不过若真是绿柳庄;那传说中前朝的宝藏……”
碧青摇摇头:“宝藏的事尚且不知;甚至,越城岭的岩洞;杨家人知不知道也是未知数。”先生:“此事需万分谨慎才是。”
碧 青点点头;知道师傅的意思;当初越城岭那些人的死状;碧青如今还记得呢;人的贪欲实在可怕;若是此事传出去;不定又要引起轩然大波;毕竟富可敌国的宝藏; 是可以颠覆一个王朝的;如果可能,碧青情愿没有宝藏;或者把这件事永远埋葬;不为外人所知;也省的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不过杨家却是个变数。
有时碧青真觉得,所有的事都跟安排好了似的;一桩接着一桩;这消停日子刚过几天;绿柳庄又冒了出来;仔细想想这些安排;像是一个巨大的棋局;而设定之人就是木圣人;碧青不知道这位穿越前辈究竟有什么目的;但仍不知不觉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四位长老跟着二郎参观了武陵源的作坊之后;不再坚持叫嚷着要带惠姑回去;而是跟着二郎回了王家。
出于对于前辈的尊敬;碧青亲手做了几个小菜;招待四位长老;请了两位先生作陪;至于别人都请到前厅;让大郎二郎招呼。
惠姑帮着端菜;一见四位长老手不禁抖了一下;不是冬月接住;都得折地上;碧青见她那样儿;不禁暗道;可见杨家的家规的确严厉;竟让惠姑如此惧怕。
四位长老倒是没难为惠姑;跟惠姑比起来;这位武陵源的沈姑娘重要太多了;四人一想到守了多年的家规有希望能破除;心里都有些激动;多少年了;终于等到了;不过先祖等的真是眼前这个小丫头吗;而他们世世代代守的隐秘到底是什么?
吃了饭;不及上茶;四人就站了起来:“不知姑娘何时光临绿柳庄?”
碧青道:“这大热的天;要不等凉快些再去。”
四个老头子点点头:“如此,那绿柳庄便恭候姑娘大驾了。”说着叫了声惠姑。
碧青忙道:“小虎子还小恐离不开娘;惠姑就先留在武陵源如何?”
当前那位长老道:“若想惠姑早日回武陵源也不难;只要姑娘能闯过杨家的难关;到时绿柳庄自会敲锣打鼓送惠姑嫁入武陵源;若姑娘闯不过去;那也只能抱歉了。”说着,带着不情不愿的惠姑走了;小虎子被她娘留在了武陵源。
碧青气的不行;这几块榆木疙瘩;越老越不通人情;等几天能死啊。
二郎担忧的道:“嫂子,杨家那几道关是什么?”
碧青:“还能是什么;瞎折腾呗。”
见二郎一脸黯然不舍;安慰道:“放心,嫂子明儿就去深州绿柳庄;把你媳妇儿接回来。”想了想道:“二郎你去把二皇子请过来;此事恐还需他帮忙才行。”
桂花糕忙道:“娘,我去;我去。”一溜烟跑了。
转过天,碧青跟慕容鸿就出发了;那四个老头子之所以把惠姑带回去;就是逼着碧青早去绿柳庄;简直卑鄙。
除了慕容鸿;二郎跟小虎子还有桂花糕也来了;大郎本担心碧青,想跟着;让碧青拒绝了;如今武陵源正忙呢;自己跟二郎走了;慕容鸿也走了;家里怎么也得留个人才行。
再说,碧青想起岩洞里的机关;汗毛直竖;怕大郎担心自己;所谓关己则乱;他来了,不仅不会帮自己;没准会影响自己;所以还是自己来就好。
桂花糕是因小虎子;哥俩边边儿大;又是堂兄弟;很快就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了;一听小虎子要去找娘;桂花糕非常够义气的跟了过来;终于有个比自己小的了;虽然才小了一个月;也是弟弟;自己当哥哥得护着弟弟;就想他哥护着自己一样。
碧 青发现,有了玩伴的桂花糕;跟过去有很大差别;虽说还会缠着自己做吃食;但会跟小虎子分享了;哥俩好的恨不能穿一条裤子;让碧青不禁想起了陆超跟小海;也 不知他们在百越过得好不好;算了,或许等自己肚子里这个生下来;去百越一趟;碧兰怀了孩子;自己也得过去看看;顺便把爹娘带过去;爹娘嘴上不说;碧青知 道;惦记着弟妹呢。
“娘,你看这里有好多柳树啊。”桂花糕扯了扯碧青的袖子;碧青从车窗看过去;自己也是深州人;却不想还有这样 一个小村落;就在深州城根儿不远;跟普惠寺正好相反方向;四周都是旱地;可这一大片柳树却生的极为茂盛;想来底下通着水脉;而当初深州开凿深水井;竟然没 发现此处的水脉;着实诡异。
小虎子道:“外公外婆家就在这片柳树林后头呢。”
赶车的是二郎;绕着柳树林走了大约半个时辰;慕容鸿道:“不对,咱们刚才就是从这儿进去的;你看这颗柳树。”
二郎挠挠头,的确;推开车门看着儿子:“小虎子知道怎么进去吗?”
小虎子摇摇头:“我就出来过一次;还是跟着娘;就记得直直走就出来了。”
碧青道:“别费劲了;这是迷宫阵;小虎子跟惠姑出来的时候;没有启动;自然直直就出来了;如今恐怕不能了。”
二郎不免着急:“那如何是好?”
碧青看了眼冬月;冬月正在打毛线;胡地的羊毛,如今成了最紧俏的货品;剪了搓成毛线;打个围脖手套;最是暖和;冬月正在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织手套;最好的羊毛线;织出来轻软非常。
碧青把冬月怀里的线团拿了过来;冬月忙道:“姑娘拿这个做什么?”
碧青道:“有这个咱们就能进去了。”说着下车;捏着线头;把毛线团顺着大道丢了出去:“把车放在这里吧。”说着迈步捋着线团走了进去;果然,没多久便走出了柳树林;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村落;目测也就有几十户人;柳树林外站着一位老头子:“沈姑娘果然聪慧。”
碧青道:“不过是个最笨的法子罢了。”
二郎忙道:“惠姑呢?”
那老头道:“待沈姑娘破除难关;你自然会见到惠姑。”说着一摆手:“沈姑娘请。”
小虎子捏了桂花糕一下,低声道:“怎么他们都管大伯母叫姑娘呢?”
桂花糕挠挠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从我记事起就这样了;习惯就好。”
慕容鸿摸了摸桂花糕的头:“这是乡亲们心里感念你娘的恩德;对你娘的敬称。”
桂花糕点点头:“那将来我也跟娘一样;是不是他们也管我叫姑娘啊;我可不想当姑娘。”一句话惹的大家笑了起来;碧青敲了他的脑袋一下:“瞧你这圆滚滚的;哪有姑娘是你这样的;一会儿进去要乖乖的;不许调皮。”
桂花糕虽小也知道轻重;乖巧的点点头。
慕容鸿道:“不如让孩子们在外头等着吧。”
碧青摇摇头:“一起去吧,惠姑是绿柳庄的人,小虎子也算半个杨家人,桂花糕跟你学了这么两年了,多长些见识也是好的。”
慕容鸿道:“在越城岭的时候你说我是算学天才,其实桂花糕才是。”
碧青:“其实我并不希望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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