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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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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该怎么活,亏得王将军心眼儿好,给了他们一条出路,一个个心里暗暗发誓,从今而后一辈子都当王家是主子。
把人都安置好了,碧青叹了口气,朝廷对待这些老兵实在残酷,这打了一辈子仗,老了就让回家,给的那点儿安家费,还不够塞牙缝呢,想想都叫人寒心。
忽听慕容鸿道:“怪不得外头人都说你是活菩萨呢,你这心眼太好了。”
碧青回头,愣了一下才认出是慕容鸿,有些日子没见他了,倒不知怎么变成了这样儿,身上穿着学堂先生的青布长衫,头上戴着一顶斗笠,手里拿着鱼缸,提着木桶,木桶里好几条欢蹦乱跳的鱼。
这样的慕容鸿还是当初那个温柔可亲的皇子吗,脸晒的黢黑,可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却真实多了,过去他的笑总是给人一种空的感觉,虽他脸上笑着,可碧青觉得里头是空的,如果说,以前他是个高高在上的皇子,如今就是个接地气的教书匠,太接地气了,碧青都有些不习惯。
半晌儿方道:”如果大齐处处都是武陵源,想来我这个活菩萨也就没了,我从没想过当什么菩萨,我只是尽我所能做对的事儿,让大家都尽量吃饱饭,因为,我也是从难里过来的,我没能力的时候也就罢了,如今我有,自然要伸手帮一把。“
慕容鸿道:”可天下之大,你能帮多少人?“
碧青笑了:”能帮多少就帮多少,至少比袖手旁观的好。“
慕 容鸿愣了愣,碧青看了他一眼走了,来了这么些人,她得跟陆明钧好好商量商量,那些老兵可是宝贝,都是能征惯战的人,如今武陵源的名声越来越大,有道是不怕 人偷,就怕人惦记,碧青早就想在武陵源成立一队民兵团,负责武陵源的安保,真有事儿,也不至于抓瞎,这些老兵正合适。
至于其余的人,看看能干点儿什么干点儿什么吧,武陵源的作坊多,木匠铁匠瓦匠什么作坊都有,不怕没地儿安置。
刚看见有不少十来岁的小子,回头叫他们进学堂,认识了字,看看是进铺子,还是安置到深州,或者将来跟陆超去百越,有了这些人,自己也不用再发愁了……
☆、第123章
????有时候碧青想想,日子过得真快;这一年一年的嗖就过去了;一转眼的功夫就是五年;儿子都长大了;自己也该老了;。
才二十五就觉得自己老了;在现代大概会被人当成傲娇;狠狠翻个白眼儿;在现代,二十五才是刚踏入社会的新鲜人;在这里的二十五,让碧青有种人到中年的感觉。
当然,这是她自己这么认为;在别人眼里;碧青是相当美的;跟过去几乎没什么差别;有的只是岁月的洗练;让她变得越发美丽。
今年冀州的冬天尤其冷;刚入冬就下了一场大雪;鹅毛大雪落下来;铺天盖地;远远看上去像一团团棉絮;不一会儿就是厚厚的一层。
瑞雪兆丰年;可雪太大就成灾了;碧青叫武陵源的民兵团;清出一条路来;给各家送木炭;这雪一点儿也不见停的意思;生怕哪家端了烧火的柴火;到了晚上岂不要冻死。
碧青自己正在师傅的书房里,看着师傅跟东篱先生下棋;东篱先生去年辞了官;不想回赵府;来了武陵源跟师傅住在一起;倒正好给师傅作伴儿了。
桌上的红泥小炉子上烧着水;水滚了;燕子开始泡茶;碧青对于燕子的教育是放任的;她喜欢什么;就给她找先生来教。
燕子的兴趣相当广泛;而且学什么都会学的很精;以至于短短五年;燕子已经成了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的才女;而且,更美了。
以前碧青听人说过,美人一举手投足都像一首诗,一幅画;还觉得是胡说;可她家燕子就如此;有时候,碧青看着自己闺女都能看呆了。
这几年,碧青一直想生个闺女;可大郎不知跟李神医说了什么;给了他一种药丸子;他不让自己吃;他吃;虽说晚上的蛮牛依旧热情如火;可自己的肚子却永远扁扁平平不见动静;这让碧青相当不爽;她想生个闺女玩,燕子都大了;两个儿子也大了。
虎 子都八岁了;桂花糕虽说五岁;可这小子从小一副高冷范;虽说被自己喂的圆滚滚;可那性子十足的不讨喜;不好玩儿;想想杏果儿家的小丫头;两岁了;过年的时 候来给自己拜年;穿着一身大红袄裤;梳着两个包包头;给狗娃子牵在手里;白白嫩嫩的一张小脸儿;可爱死了;小嘴也甜;叫一声姑姑;能甜到碧青心里去。
再看自己家两个秃小子;一个比一个讨厌;虎子小时候勉强还算可爱;长大了越发古板起来;那性子一板一眼;简直无趣到了极致;桂花糕;就更不用提了;燕子今年都十八了;也不能让自己玩了。
自己正操心她的婚事呢;上门求亲的倒是不少;好几户人家也算望族;可碧青就是觉得,那家小子配不上她家燕子;差太远了。
如今真是无聊啊;碧兰前年嫁给了陆超;成了亲,两人就去了百越城;今年一开年;娘说给小海娶媳妇儿;小海留下一封信;说去找碧青两口子;也跑去了百越;弄得她娘直抹眼泪;说孩子大了;就管不了了;可一见桂花糕;立马眉开眼笑;心肝儿肉儿啊什么的叫着,又亲又抱。
燕子把茶递到碧青手里;清新的茶香;令碧青顿时回神;不禁看了看窗外;隔着窗户纸都能看见外头大片大片的雪花;仿佛永远不会停似的。
师傅也看了一眼叹了口气道:“外头的流言可是越来越多;皇上自登基起,这么多年都是圣明之君;这两年不知怎么了;竟迷上丹药之术;那个什么清虚真人,老夫见过一次;瞧着不像什么正经的修道之人。”
东篱先生道:“那老道据说擅长炼丹;皇上颇为信赖;因为这老道;短短几年,刘盛就从太原知府一直升到了山西巡抚;据说在山西替皇上寻炼丹所用仙药;弄的民不聊生。”
说起这个,东篱先生长长叹了口气;师傅道:“如今我也是日夜后悔当初不该举荐刘盛;以至于出了这么个混账的贪官污吏;若是坏了我大齐江山;老夫岂不是千古罪人。”
碧青道:“师傅何必自责;若真论起来;倒是我的不是;不该把他带回武陵源;以至于变成如今这般。”
东 篱先生道:“有道是人心难测;当初因他才有北胡的阴山之盟;他也算为大齐立下了大功;后来变成这样是谁也无法预料的;这大雪莫非真是老天的警示不成;我大 齐万里锦绣河山,难道最后会坏在一个妖道手里,皇上已数月不上朝;虽太子监国;却又杜兆这个老匹夫跟刘盛坑瀣一气。”
碧青也是暗暗叹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慕容湛即便是太子,到底不是皇上;这监国跟登基差的远了;尤其皇上如今虽不管朝政,听说却更加多疑;有些事儿慕容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而碧青最近总感觉不大好;仿佛有事要发生了一样;这漫天大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放晴。
夜 里起了北风;呼呼的北风刮了整整一宿;转过天终于晴了;虽说冷的难受;却依然挡不住孩子们的乐趣;孩子不知大雪意味着什么,从昨天就闹着要出去大雪仗,堆 雪人;碧青说等雪停了才许出去;几个孩子扒着窗户眼巴巴的望着外头;早上一睁眼就问雪停了不;听说晴了,套上棉袄就跑了出去。
桃花怕冻着他们;要出去拉他们回来;碧青摆摆手:“让他们在院子里好好撒撒欢吧;在屋里都憋三天了;也难为他们了;把手套叫他们带上;仔细别冻上了手就成。”
桃花答应一声出去了;冬时嫁了顺明;三年前两口子就去了百越; 冬月去年才嫁给小三儿;还是因为小三大病了一场;李神医说恐过不去了;才逼出冬月的真心来;点头答应了;过后才知道是小三跟李神医串通好了骗她的;气的冬月好几个月没搭理小三。
去年年底才过门;今年开春有了身孕;却始终不肯歇着;一直在碧青跟前伺候着;上个月碧青见她肚子实在大了;才劝着她回去歇着;没下雪的时候就给桃花娘接到王家去了。
冬月虽是碧青的丫头;出门子的时候,却照着小姐的礼儿出去的;碧青给她置办的嫁妆;虽比不上碧兰,也差不多少;武陵源能落下一处小楼的丫头;可着大齐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把桃花娘乐的嘴都快咧到耳朵后头去了;把冬月当成姑奶奶一样看待。
桃花有时候就叹气;姑娘还真是了解她娘是个什么人;前头小五,后头冬月;彻底就把她娘给降服了。
外头定富匆忙进来道:“姑娘,雁门来信儿了。”
碧青一愣,接了过来,常生很少给家里写信,生怕有人认出他的字体,要惹出祸事,既写了信,必是大事,忙拆开一看,顿时冷汗森森,千算万算也没算到这个人,刘盛。
常生在信里说,在雁门见到了刘盛,刘盛虽是山西知府,可他一个封疆大吏,怎会没事儿跑到雁门城去,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自己去求证的,碧青手脚冰凉,暗暗咬牙,当年一念之仁养了条狗,却没想到却是条狼,这些年千防万防,竟然都没防住。
碧青迅速写了封信叫定富送去百越城,虽屋里炕烧的火热,可碧青心里却一阵阵发凉,拿着信去了隔壁,递给师傅。
武陵先生看了,一拍桌子,气的脸色铁青:“小人,小人啊,这些年,刘盛没少找你好处,你也给了他不少,想不到竟然还会如此。”
碧青道:“或许正是因为给了他好处,他才如此贪得无厌,他是从武陵源出去的,对武陵源对我王家知之甚详,便我给他一座金山,他也不会满足,贪字当头,他已经失了人性,我只是好奇杜家在这里是个什么角色?”
东篱先生道:“你们到底说的什么,听得老夫越发云山雾罩。”
碧青叹了口气,把当年如何救崔凤九,如何把他改名换姓藏到了雁门的事儿,一一跟东篱先生说了。
先生倒吸了一口凉气:“你这丫头好大的胆子,这可是杀头灭族的大罪啊。”
碧 青苦笑一声:“凤九那孩子叫我一声师姑,我瞧着实在可怜,他一个孩子有什么错,要跟着崔家杀头灭族,我救他是想给他活的机会,不想他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没 了,雁门远在千里之外,临近北胡,那里驻守的兵不会有人认识凤九,只要他安生的过去这些年,往后就能平安了,却,我怎么也没算到刘盛,他既然去了雁门,必 然是知道了什么,我想,他第一步不会捅出去,而是会来跟我谈判,他想要的无非就是钱。”
东篱先生道:“这样的人贪得无厌,就算你把武陵源都给了他,他也不会满足。”
碧青道:“但至少可以拖一拖,我已经给百越送了信去,想必崔九两个月后就会回来,只要崔九回来,武陵源跟王家的买卖就能保住,只要保住了武陵源跟生意,就不会牵扯太多无辜的人,便获罪也只不过是我一家的事儿,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
☆、第124章
????武陵先生道:“不如把虎子跟桂花糕送去百越;他们是王家的子嗣;若真有万一;也不至于绝了王家的香火。”
碧青摇摇头:“现在恐怕已经晚了;南征之后;皇上始终对武陵源存有戒心;若轻举妄动;恐怕连冀州府也出不去;好在武陵源的生意不是王家一家的;好在崔九如今是南蛮王;只要他回来;必能保住武陵源;至于我们一家几口;就看命吧。”
东篱先生:“丫头,你自来不是个信命之人;这是怎么了?”
碧青苦笑一声:“之前是不信命;如今想想,或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兜兜转转怎么也避不开;既避无可避,也只有迎难而上了;结果如何;已经顾不上了;倒是先生,您带着燕子及早回京吧;也省的你们爷俩要受王家的牵连。”
燕子忙道:“我不走;我要陪着娘。”
碧 青摸了摸她的脸:“傻丫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娘是没路走了,才不得不如此;你能躲过去,娘心里很是安慰;娘教过你的;记得不,人活一世,命比什么都 重要;有命才有一切;命要是没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所以,但能有一条活路;也不要想着死;更何况,也不一定就是一死;你爹南征北战军功赫赫;皇上或许看 在你爹的份上;就饶了咱们一家也未可知。”
燕子却不依,一头扎在她怀里:“娘亲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我不走;从雁门,燕子就认定娘了;我也是王家的人;是生是死,咱们一家都在一起;我不走;娘赶我;我也不走。”碧青心里酸涩难言,顺了顺燕子的鬓发:“丫头大了都不听娘的话了啊。”
燕子闷声道:“别的都听;就这个不听;不听。”
东篱先生:“老夫也不走;老夫就在武陵源;看哪个敢动老夫。”
武陵先生点点头:“丫头,你先别忙着赶人;如今还没到最坏的时候呢;刘盛既然想要银子;就给他银子;能拖一时是一时;师傅说句大不敬的话;宫里传出些风声;若有什么变故;此事便有了转机。”
碧青知道师傅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这种事儿谁又说得准呢;不管怎么样,目前唯一的应对之策只有拖了。
武陵先生道:“此事当初瞒着大郎是不得已;如今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是得跟大郎言明才是;毕竟这是王家的大祸;他避无可避;早些知道,也好有个准备。”
碧青点点头;也知道此事再也瞒不得了;当晚,碧青思量再三跟大郎说了此事;预料中的惊讶愤怒都没有;大郎只是颇为平静的点点头:“原来是凤林啊;俺还说怎么瞧着如此眼熟呢。”
碧青一楞:“你何时见过常生?”
大 郎道:“你忘了吗,当时是俺跟崔九送义和公主去北胡的;常生是雁门的大掌柜;虽他尽量躲着;却也照过一面;当时就觉着他分外面熟;崔九又出去见过他几次; 你这一提,才想起来可不是凤林吗。”伸手抓住碧青的手:“媳妇儿你这么看着俺干啥?俺是你男人;媳妇儿什么性子怎会不知;当初崔家满门抄斩;俺就料定,你 不会不管;凤林叫你一声师姑呢。”
碧青道:“那这么多年,你怎么也不问我。”
大郎摇摇头:“问啥;你是俺媳妇儿;你做的事都是对的;俺不信你信谁。”
碧青靠进他怀里:“大郎,你信我;可现在我把咱们一家都送到了刀口上;这件事翻出来是灭九族的大罪;到时候,咱们一家子都的上断头台;你就真的一点儿不怨我吗?”
大郎摇摇头:“二郎常说;要是没有你;他的命早就没了;王家也没了;根本等不到俺从南边回来;有了你,才有武陵源;才有王家;只要咱们一家人守在一起;上断头台也不怕;更何况,你这件事虽违了皇命;却并没有做错什么,难道眼睁睁看着凤林那孩子死吗。”
碧 青有些哽咽:“我还是错了;当初不该把刘盛带回武陵源;我总相信人性本善;只要对他好;即便不图他的回报;至少他不会害你,可我错了;有的人生就一副狼心 狗肺;对他再好也没用;喂饱了也会掉过头咬你一口;大郎,其实我很怕;怕死;怕婆婆;二郎,爹娘;怕你们怨我;还有,咱们的儿子;他们还那么小……”
大 郎紧紧抱着她,感觉小媳妇儿的身子在自己怀里不停瑟缩;心里一挖一挖的疼;外人眼里小媳妇儿总是那么厉害,那么强;那么聪明,仿佛这世上所有的难事对于她 都不算什么;小而单薄的身子扛起了多少家的生计;她那么善良;她不忍看见人挨饿受冻;她希望所有的人都能过上衣食丰足的好日子;正因为她的善良,才有了如 今武陵源的安详和乐。
这样坚强的小媳妇儿;此时却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她害怕;不是怕她自己死;是怕家人会受牵累;怕武陵源的乡亲们;深州;铺子;一旦王家获罪;会牵连多少人数都不清;这或许才是小媳妇儿最怕的。
大郎低头亲在碧青的发顶,在她耳边低声安慰:“媳妇儿别怕,别怕,没人会怨你的,相信我……”
大郎的理解令碧青心里安定了一些,至少不像昨天那般慌乱,昨天她努力维持着镇定,其实心里已经慌了,如今心里总算有了些底。
大雪过后,武陵源忙了起来,所有人都出来清雪,雪太大,太厚,若现在不清,等一融成水,地里就涝了,雪清出来倒进秋天新挖的几个大坑里,明年就可以种藕养鱼,省的还得等着下雨。
武陵源通往官道的路,常六跟安大牛从前儿就带着民兵团,冒着大雪开始清了,就怕大雪堵住路,外头的信儿送不进来。
桃林里头沈定山正指挥着给新嫁接的桃树裹上防寒的油布,这才入冬就这么大的雪,不知今年得多冷呢,那些年头多的桃树,能撑得住,新嫁接的可不成,要是冻死了,明年桃林的收成不知要少多少呢。
虽说深州的桃林有上百倾之多,可深州地旱,就算如今引了渠水,老天不下雨也不成,从冀州武陵源挑了最好的桃枝送过去嫁接上,一样开花结果,可桃子就是没有武陵源结的大,结的好,故此,桃酱桃干的作坊如今都挪到了深州。
冀州的桃子可是宝贝疙瘩,谁还舍得做桃干桃酱啊,送到京城一钱银子一个,送到北胡,那些草原上的贵族,一两一个都争着抢,以至于武陵源的桃子大多都运去了雁门。
雁 门的皮货药材运到京城卸了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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