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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妇(欣欣向荣)-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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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这么大弯子求杜相;莫非是沈姑娘出事了?
想着,忙拽着二郎到一边儿低声问:“老奴记得沈姑娘不是有东宫的腰牌吗。”
二郎苦笑一声:“苏总管;我嫂子如今不知在哪儿呢?去了趟冀州府柳泉居;人就没音儿了;这会儿还没找着人呢。”
苏全脸色都变了:“哎呦这可了不得;好好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快着进去一五一十的仔细回了殿下。”拽着二郎就要往里走;可一眼瞧见杜相站在那儿;琢磨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了不妥;只不过就这么让杜相回去,也不合适。
好在杜丞相识趣;瞧苏全的眼色就知道;太子殿下跟王家的关系不一般;之所以这回求到自己头上;完全是赶巧了;搁在平常;武陵先生东篱先生随便那位不能进东宫啊。
杜丞相咳嗽一声:“微臣忽想起,府里还有件要紧事未曾处理;还请苏总管在殿下面前帮微臣求个情微臣先告退了,改日再来求见殿下。”
苏全松了口气:“相爷府里的事儿要紧;您请便。”杜丞相本想拉着儿子走;可杜子峰根本不动劲儿;也只能自己回去了。
杜子峰这会儿根本顾不上他爹;一想到碧青没了;心里就不免惊怕;如今可正是朝廷对南蛮用兵的时候;这当口人没了;还能是谁?若是南蛮人潜进中原绑架碧青,用来要挟大郎退兵;可是必死无疑啊。
不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吗;碧青所救的人命何止千万啊;冀州因她而富庶;深州因她而生机勃勃;还有北胡……如此聪慧善良的女子;该着长命百岁才是;怎会短命;绝无可能;杜子峰根本无法想象,如果碧青就此消失;会如何?
杜 子峰小五二郎随着苏全进了东宫;书房里太子一见这仨人不禁愣了一下;三人心里虽急,却也不能忘了君臣之礼;磕了头,二郎才把事儿说了:“昨儿是冀州府柳泉 居老夫人的刘氏大寿;特意下帖子来请嫂子;嫂子念着老夫人大寿;就带着丫头去冀州府拜寿了;却至今也不见回家;最后瞧见嫂子的是个挑担子走街的货郎;说瞧 见嫂子跟闫大人的夫人进了茶楼;闫大人是冀州知府;下官不能进府衙去找人;这才来求见殿下;望殿下念在我大哥出征在外;嫂子与我大齐有功的份上;救救俺嫂 子……”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小五也跟着掉眼泪。
俩七尺高的汉子;哭的这么凄惨;苏全都忍不住心里发酸;慕容湛手里的笔咔嚓断成了两截;脸上的神色有些狰狞。
苏全心,说闫子明你这是他娘活腻歪了啊;你动谁不行;非的动那位姑奶奶;那位姑奶奶要是掉了一根儿头发;你闫府的祖宗八代都别想消停。
可这事儿还真麻烦;即便闫子明真把沈姑娘给绑了;这没证据也不能把闫子明怎么着;闫子明好歹是朝廷命官;也不能随便就抓来审问吧;更何况,即便闫子明犯了事,也该是大理寺出头;哪有太子殿下亲自出面的理儿;。
慕容湛也是想到这些;眉头皱的越发紧;脸色也越发可怖;杜子峰忽的开口道:“下官听说闫子明的小舅子跟南蛮人曾有来往。”
杜子峰这一句话慕容湛就明白了;如今大军正在南境打仗;跟南蛮人有来往就是通敌叛国;按上一个奸细的罪名;足够闫家诛九族的;而且,事关重大;自己完全可以禀告父皇;亲自审理闫子明一案;如此便顺理成章了。
想到此,站了起来:“更衣;本宫这就进宫觐见父皇。”
闫子明这人其实是个胆儿小的官儿,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至于还在冀州窝着,他前头的夫人是个出身书香世家,贤良温婉,时常劝诫他,为官当正,可惜命不长,前几年病没了。
后头续娶进的袁氏,是个商户人家出身,当初之所以娶袁氏进门,一个是看上了袁氏娇媚的容颜,妖娆的身段,还有一个就是袁家丰厚的嫁妆。老丈人为了攀上个当官的,给闺女置办了丰厚的嫁妆倒贴,袁氏这才嫁给闫子明,成了续妻。
袁氏出身商户,是个爱财的性子,过了门见闫家还没自己家好过呢,就不怎么欢喜,有事儿没事儿就催促闫子明捞好处,还把自己的亲弟弟弄到冀州来开了饭馆子。
可这么折腾也没折腾过王家,自己丈夫明明是冀州知府,可冀州的大买卖却都让王家给拢了去,武陵源那么赚钱的买卖,插不上一点儿,开个铺子还得关了,眼瞅着王家金山银山的往家赚,瞅瞅自己手里那点儿银子,心里越发不平衡。
王 家不是靠上九皇子吗,咱也靠,吹着枕边风让闫子明靠上了二皇子,靠上慕容鸿之后,闫子明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公然受贿捞好处,可胆子大归大,闫子明心里也清 楚,什么事儿不能干,尤其知道王家是不能碰的,尤其不能碰沈碧青,别看沈碧青就是个妇人,背后可好几个人撑着呢,随便哪一个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可他老婆偏偏就碰了碧青,闫子明还不知怎么回事儿呢,就给按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抄了家,大冬天的,木笼囚车全家老小压进京城,直接下了天牢。
一进天牢,闫子明的心都凉了,这可是死囚犯关的地儿,前头崔家赫连家都在这儿关过,进了这儿就甭想出去了。
闫子明心里害怕,觉得冤枉,抓着牢门声嘶力竭的喊冤:“我是冀州知府,是朝廷命官,便有罪审我的也该是大理寺,怎会直接下到天牢,冤枉,我冤枉啊……”
牢头不堪其扰,走了过来,闫子明看见有人过来忙道:“下官是冀州知府,怎会通敌叛国,劳烦差官帮在下递个话儿出去。”
牢头上下打量他一遭:“递个话儿?大人还做梦呢,知道这是哪儿不,这是天牢,进了这个门,您就别指望出去了,出去那天儿说不准就是您的祭日了。”
闫子明忙道:“若差官帮忙,待昭雪之日必重金酬谢。”
牢 头撇着嘴笑了两声:“我说闫大人您就别许了,您都落这份儿上了,还许什么重金啊,说句口冷的话儿,您这罪可是诛诛九族的大罪,一家子连猪狗都别想着活命, 赶明儿砍了头,要是您官声好,备不许有老百姓帮您收敛了尸首,找个地儿埋了,若您官声不好,那就等着被野狗叼了去吧,您还是消停会儿吧,想想这辈子都干过 什么好事,等到了阎王爷哪儿,好好说说,下辈子给您投一好胎,比什么不强。”
“你一个小差人胡说什么?我们老爷根本就是冤枉的,等我们老爷昭雪,看我怎么收拾你。”袁氏跋扈惯了,那受得了这个,恨恨说了几句。
牢头当即就恼了,啐了一口唾沫:“我呸,收拾老子,你他娘胆儿肥了,老子这会儿就先收拾收拾你,来人,把这女的给我拖出来,照死里打。”
后头立马上来两个提着牛皮鞭子的差人,打开牢门就把袁氏拖了出来,两只手绑着吊起来,皮鞭子沾了水抽了下来,啪啪的声音伴着袁氏的惨叫,都叫差儿音儿了。
闫子明生怕自己被拖出去抽鞭子,连求情都不敢,袁氏养尊处优,哪禁得住这么打,几鞭子下去就晕死了过去,那俩差人对看了一眼。
平常还真不敢这么对犯人用刑,能关进这里来的,虽说都是死囚犯,可也都是当官儿的,尤其前头崔家跟赫连一族,虽说是死刑犯,可外头有的是亲朋故旧,随便拉出来一个,不是他们惹得起的,所以说在天牢里当差,最他娘是个没油水捞的差事。
可这回不一样,这姓闫的还没进来呢,这些牢头衙差有一个算一个,私下都拿着了好处,衙差一人十两,老头五十两,不是银子;是金子,人家还不求你干啥事,就是出气,姓闫的一进来怎么出气怎么来,尤其姓闫的婆娘。
而且;这回主审的是太子殿下,上头东宫苏大总管也透了话儿出来,只要不弄出人命就成,这姓闫的也不知得罪了哪位佛爷,这想死估摸都不容易,正找不着茬儿呢,袁氏还非得上找,不抽她抽谁,晕过去了,不怕,弄桶外头冻出冰碴子的井水来,一泼保证精神。
这一番折腾,袁氏再也没力气叫唤了,丢进牢里的时候,命都没了半条,闫子明还说他老婆得没命了,却;不会儿功夫来了俩妇人,把袁氏身上的湿衣裳换了,接着还来了太医号脉看伤,灌了两大碗药下去,袁氏终于回魂儿了。
闫子明却仿佛明白了什么,心里更加惊怕;一把抓住袁氏:“你跟我说实话,到是得罪了什么人?”
袁氏哪还有力气说话儿,倒是袁六哆哆嗦嗦的道:“姐,姐夫,咱,咱不怕,都,都是二皇子让我们干的,王,王大郎的媳妇儿,也是二皇子带走的,冤有头债有主,出了事儿也该找二皇子,跟,跟,咱们没干系……”
☆、第107章
闫子明险些没晕过去;丢开袁氏,一把抓住袁六:“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袁六给姐夫狰狞的脸色吓住;磕磕巴巴的道:“是;是二皇子叫姐绊住王大郎的媳妇儿;下了迷药把人带走了。”
闫子明略定了定神:“可知去了何处?”
袁 六摇摇头:“不;不知道;我这儿估摸着二皇子是瞧上王大郎那媳妇儿了;那丫头长得是顺溜儿;我瞅着都眼馋……”馋没说出口;就让闫子明狠狠一巴掌打了回 去:“你跟你姐想死就去死;做什么连累我;做什么连累我……”嘴里说着,手也挥了下去;一巴掌比一巴掌恨;打的袁六顺着嘴角往下流血;人都蒙了。
闫子明打的手都没了知觉,才把他丢在地上;转过身咣咣的用脑袋磕牢门;整个人跟疯了似的;刚那俩差人远远瞅见;跟牢头道:“头儿这姓闫的别是想碰死吧。”
牢头手里的小酒壶往嘴里一塞;吸溜一口;眯着眼不禁感叹,这王记的三十年陈酿就是好啊;听说是冀州府柳泉居的存项;这一壶就值一两银子呢;平常自己可舍不得打来喝;如今托进了这姓闫府福;能好好解解馋了。”
听见说要碰死;忙放下酒葫芦:“快去姓闫的挪到单间里头去;举凡有角的地儿,都给老子包上;想死可不成;怎么也得多活些日子;他活的日子越长;咱们这小日子越熨帖,知道不。”差人早拿了好处;岂会不知;刚太医都来瞧过了;可见上头太子殿下也是默许的。
把闫子明挪到单间;还怕他想不开;手脚捆住;嘴里还塞了块布;回来问牢头:“头儿;您说这姓闫的,倒是得罪了哪位佛爷啊;这不是往死里折腾;这是想死都不容易啊。”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不知道了吧;我这儿估摸着,姓闫的是得罪武陵源那位菩萨了;你们知道不?”
那俩人忙点头:“知道知道,如今谁不知道武陵源呢,上回还来过咱们这儿呢,头儿说那位是活菩萨,小的倒是觉得那位是财神爷;她就来了那么一会;咱们这牢里可都得了好处;崔家那位小爷吃了她做的吃食;当晚就病了……”话刚说完就挨了一嘴巴:“胡沁什么?”
差人回过味儿来,抬手给自己一巴掌:“是;我这儿没吃酒就醉糊涂了;没见谁来过;就九爷来了一趟。”
牢头阴测测的道:“刚那话最好给我烂肚子里头;赶明儿真要是从谁儿哪漏出去什么;你一家子的命都别想要。”
差人忙点头;牢头暗暗叹了口气,崔家小爷那档子事儿,过后自己想了很久;都觉着蹊跷;好端端的怎么就得天花了呢;要是九爷没来;崔家那位小爷没吃那碗凉皮;自己也不会多想;世上哪儿有这么巧的事儿呢。
自己在天牢这地方待了二十几年了;什么没见过;不过,这事儿自己也想不明白;从头到尾都没破绽;可自己就是觉得不对头;尤其,过后上头还特意交代下来;那天没瞧见别人来;就九爷;这意思还有啥不明白的;那位女菩萨通着天呢。
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所以,过去了就过去最好,谁也别提;都忘的死死的;那位命贵;有的是人替她挡着;自己这些人可没这样的好命;所以,得自己小心着,别回头小命没了,还不知怎么没的。不过,今儿姓闫的跟他小舅子说的话得赶紧报上去,上头还等着信儿呢。
东宫书房,慕容湛正来回踱步,不时就会往外头望一眼,二郎叫小五回去了,过了十五,铺子里开了张,雁门的货都是经京城的铺子,再往冀州深州发的,所以,京城的铺子格外忙碌,小五这个大掌柜离不得。
嫂子没了的事儿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虽说嫂子不怎么管各处的买卖,可无论是掌柜,管事,还是伙计,只要是跟王家贴边儿的,都知道嫂子是个什么样儿的存在 。
人家家里男人是房梁,他们王家的房梁就是他嫂子,他嫂子要是出了事儿,二郎都不敢往下想,不说别人,自己都觉得天要塌了,嫂子一个人牵着多少户人家,多少人的生计呢,所以,当前得稳住王家各处的买卖,不能让外人有机可乘。
这些年那些买卖家,谁瞅着王家不眼红,之所以不敢使坏,与其说忌讳大哥这个将军,不如说不敢跟嫂子争,不是惧怕王家的势力,而是嫂子围下的人心。
嫂子总说这做买卖光靠防是防不住的,得让人自己管着自己,伙计有伙计的本份,账房有账房的规矩。
二郎记得,冀州府铺子里的账房,当初就拿过柜上的钱,不多,就拿了一两银子,过后嫂子知道了,没把账房送到衙门,更没声张,而是把账房私下叫到跟前,问他拿没拿,账房老实的说他媳妇儿病了,为了给媳妇儿看病,才拿了一两银子救急。
嫂子点点头,不禁没追究他拿的那一两银子,还另外给了他十两银子,让他给媳妇儿好好瞧病,账房感激涕零,如今就是家里的总账房柳先生,兢兢业业从不会一丝差错。
嫂子总说善为生之源,有时候这人不是坏,就是穷,人穷了就会生出别的心思来,若是家家户户的日子都过得好,谁还会冒险去偷抢呢,所以,武陵源上夜不闭户,谁丢了什么东西,不用着急,回去找,一准儿能找的着,谁要是捡着不交还给失主,都能让人戳一家子的脊梁骨。
师傅每次来武陵源都说,桃源不在桃花而是人心,嫂子的善才使得武陵源成了真正的桃源,王家才越来越兴旺,人心都向着王家,别人想争王家的买卖绝无可能,所以嫂子出事绝不能让外人知道。
还有一个,虽然不知嫂子如今的处境如何,但二郎相信,以他嫂子的智慧,肯定能想出法子应对,甚至脱逃。若是不知道嫂子身份的人绑了嫂子,越瞒着嫂子的身份,越对嫂子有利。
有二郎跟杜子峰在东宫,小五放了一半心,闫子明一家子马上就会压进天牢,自己得想法子出出这口气,上头有太子殿下帮忙,自己就从下头入手,姓闫的进了天牢就算进了阎罗殿,看自己收拾不死他们。
不说小五这儿暗地安排,且说苏全,进了书房把牢里的传来的信儿回了,慕容湛倒是松了口气:“若是二弟,沈姑娘倒无性命之忧了。”
二郎道:“不说二皇子跟南蛮有牵连吗,既费了这么多手段绑我嫂子,难道不是为了交给南蛮孟氏吗?”
杜子峰道:“二皇子温和亲善,即便赫连一族为了某种目的勾结南蛮孟氏,二皇子也不会同流合污。”
二郎:“何以见得?”
杜子峰:“赫连一族只是二皇子的外家,只要二皇子也是大齐的皇子,就断不会跟敌国有什么牵连,这是大是大非。”
慕容湛点点头:“到底杜大人是个明白人,比老九都强,二弟虽受赫连一族牵连,可他秉性良善,断不会做出通敌叛国之事,而且,二弟痴迷算学,对沈姑娘的算学造诣,心慕良久,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请教切磋罢了。”
二郎愕然:“殿下的意思是二皇子绑了我嫂子是为了切磋算学?”
慕容湛望向窗外,有些事儿是不能跟王二郎说的,父皇早知道赫连家手里攥着前朝的藏宝图,却任由它落到二弟手里不收回来,一是因那份藏宝图不全,一共四十二张图,赫连家手里只有三十六张。
其实,就算赫连一族手里的藏宝图,当年也早被太宗掉了包,真图始终藏在宫里,赫连家手里那份是太宗命人照着原图拓印的副本。
现在想想,父皇任由赫连一族在南边拖了五年,或许正是想让赫连起找前朝的宝藏,如果赫连起能找着,也就不用费劲解开那些图了,不对,另外的六张图可是在南蛮孟氏手里呢,难道这一切都是父皇暗中布的局,包括二弟绑了碧青……
想到此,慕容湛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开口道:“沈姑娘的事万万不可传出去,二郎,你回武陵源稳住家里,老人年纪大了,别叫他们担心才是,杜大人回深州,只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你们放心,本宫一定会让沈姑娘平安。”
等二郎跟杜子峰走了,慕容湛开口:“叫赵远来一趟。”
碧青不敢想家里怎么样了,她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对付孟十一,孟十一是个多疑阴险之人,即便把他的六张图给了慕容鸿,却并不信慕容鸿的话。
碧青现在就能猜到他的计划,他再等,等慕容鸿解出全部的算题,把整张藏宝图拼凑完整,就会毫不犹豫的杀掉自己跟慕容鸿。
而慕容鸿身边儿那些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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