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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醒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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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急着领罚,”梁玄忖了忖又道,“先带董娘子去安置,务必找信得过的人看守着,不得有半点闪失。”
  宁白羽对这告刁状的山越女避之唯恐不及,但是主人有命不得不从,只得不情不愿地道:“董娘子请随我来。”
  梁玄看向董晓悦,整个人软得像个水母精:“你先去罢,缺什么同白羽说便是,身上的伤小心些,睡觉时莫要压着。。。。。。待我能下地时便来看你。”
  宁白羽和丁先生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从来没见过燕王殿下这么柔情似水的模样,对象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山越女子。
  丁先生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作茧自缚,他以为找的是解药,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太岁。
  宁白羽带着董晓悦出了营帐,丁先生也想趁机开溜,却被梁玄叫住:“丁先生请留步,孤还有事相问。”
  丁先生只得收住脚,退回梁玄的床前,躬身问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先生请坐。”梁玄指了指坐榻。
  宁白羽是他家臣,可以随便骂,但是丁先生是幕僚,年事又高,梁玄平日都是以礼相待,十分敬重。
  丁先生很有眼色,刚才他对着宁白羽那一番指桑骂槐,句句说的都是自己,此时哪里敢真的坐下,老老实实地垂手站在一旁。
  梁玄没再坚持,看了他一眼,问道:“丁先生,你我相知多年,孤就不与你拐弯抹角了,孤身上的毒究竟如何了?”
  丁先生忙请罪:“殿下恕罪,老朽……”
  梁玄截断他的话头:“孤知道你方才有所顾忌,眼下没有旁人,直说便是。”
  “殿下突然醒转,身上的毒却并无消散的迹象,老朽方才为殿下把脉,反倒有毒入心脉之兆……不过依照常理,毒入心脉断然没有生理……”
  “可孤还好好活着。”
  丁先生掖掖汗:“老朽医术不精,着实惭愧,许是殿下天潢贵胄,有真龙护体,令那邪毒一时半刻不能得逞,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老朽斗胆说一句,求殿下莫要怪罪。”
  “先生请说。”
  “传说此地山越与三苗遗民颇有渊源,颇擅炼毒,以“药女”解毒之法虽似无稽之谈,庶几有些效验。老朽斗胆,恳请殿下为天下苍生计,再试一试这解毒之法。”
  “此法对董娘子有无损害?”梁玄问道。
  丁先生见他对那药女如此上心,就怕他问到此节,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梁玄见他欲言又止,心往下一沉:“先生但说无妨。”
  丁先生一脸为难地道:“据老朽推断,药女可将殿下之毒引入自己体内,故而……”
  “所以是用她的命换孤一命。”
  丁先生无奈地点点头,他号称算无遗策,可千算万算也没算到燕王殿下会对解药上心,这叫什么事儿!
  “殿下,老朽与你直说罢,这董娘子自小服食毒物,毒性早已侵入血脉骨髓,即便不为殿下解毒,也不过剩下三年五载的性命,倒不如……”
  “此事不必再提,”梁玄打断他,“孤心意已决,先生不必再劝。”
  他这么说就是真的不留余地了,丁先生无可奈何道:“山中兴许还藏着别的药女,老朽加派人马,再去山中搜寻。”
  “不必了,”梁玄斩钉截铁道,“死生有命,以人命相续有违天和,如此苟延残喘倒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殿下……”丁先生苦不堪言,心道您倒是不怕死,可我怕啊!
  他左挑右选,认定这位是明主,这才义无反顾地投入他的阵营,当初看面相明明是个福寿俱全之人,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是个英年早逝的命格!
  梁玄对自己的生死看得开,对别人命倒是挺着紧:“董娘子身上的毒有无办法可解?”
  “董娘子身中千百种毒,且已渗入五脏六腑,可以说药石罔顾,”丁先生终于忍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大着胆子问道:“殿下,那位董娘子究竟是……”
  “说来话长,”梁玄言简意赅地道,“董娘子是孤的……”
  他忽然想起当初曾许下诺言,等他回京便寻访高僧,想办法送她回家乡。
  在某一个梦里,他曾有幸进入她的心里,见过她那光怪陆离的故乡,也见过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意气风发的模样。
  梁玄怔了怔,半晌才道:“董娘子是孤的贵客。”
  董娘子突然农奴翻身把歌唱,成了燕王殿下的座上宾,宁白羽被她支使得团团转,鞍前马后,还不能有半句怨言,不然她对燕王殿下勾勾指头施个迷魂妖法,没准又给他加上一百杖。
  董晓悦一点不跟宁白羽见外,吃完肥嫩鲜美的烤羊羔肉,喝了碗香醇的酪浆,又舒舒服服地趴在燕王殿下特供的狐皮褥子上睡了一觉,醒过来时宁白羽刚好领完笞杖回来,一瘸一拐地继续为她服务。
  “宁参领,能不能问问你们殿下,”董晓悦犹豫了半晌终于问道,“这毒还解不解了?”


第108章 日常
  宁白羽从来没见过大言不惭把这种事挂在嘴上的女子; 涨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殿下叫娘子好生养伤,旁的事我……我也不清楚……”
  董晓悦知道指望不上他,只得作罢:“算了; 等你们殿下醒了我自己问他。”
  梁玄透支了太多体力; 喝了碗参茸汤又睡了下去,这一睡就是一整天; 害得丁先生等人差点以为他又昏迷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 他一睁开眼睛; 先想起董晓悦腰上的伤。董晓悦折了左手; 腰伤又在左侧; 自己擦药按摩都十分不便,别说军营里没有别的女子,她这谁碰谁死的体质也只有他能碰。
  侍卫们劝说无果,伺候他洗漱完,将董晓悦带到他营帐里。
  董晓悦虽然整天惦记着解毒,可当着一众侍卫的面怎么好意思开口,只按着宁白羽教她的规矩行礼:“民女拜见燕王殿下。”
  还没拜倒就被梁玄一把扶住:“做什么同我生分!”
  董晓悦不过是入乡随俗地客套一下,也是怕自己态度过于随意; 影响他在下属面前的形象; 既然他这么说; 她也乐得偷懒; 作为一个现代人,要毫无差错地记住这些繁文缛节不是件容易的事。
  梁玄把侍卫们支开,从榻边的小几上拿起药瓶; 往手心倒了药油搓热,对董晓悦道:“过来。”
  董晓悦听他语气老大不高兴,连忙乖乖地撩起衣服下摆,奉承道:“殿下的药油真神奇,昨天擦完,今天就不怎么疼了。”
  梁玄哼了一声,马屁都拍不到点子上,真是傻得无可救药。
  董晓悦回过味来,赶紧亡羊补牢:“药好是其一,最重要还是殿下上药的手法高超,太专业了。”比她家小区楼下盲人按摩的老师傅也不差。
  梁玄勾了勾嘴角,突然使坏,往她腰间痒肉上一掐,董晓悦顿时又酸又麻又痒,“哎哟”叫出声来,一边躲一边求饶:“殿下,殿下。。。。。。我不行了,缓一缓,缓一缓。。。。。。”
  “别动,”梁玄用虎口卡住她的腰不让她乱动,“扭来扭去的小心伤上加伤。”
  董晓悦止住笑,忽然发现这姿势有些暧昧,抬手捋了捋额头:“我不动了,你松松手。。。。。。”
  梁玄这才松开手,用帕子擦擦手,又倒了些药油,继续替她按摩。
  董晓悦闲着无聊拿起药瓶掂了掂,感觉分量比昨天轻了许多,想起宁白羽说过这药比黄金还贵,不由肉疼:“殿下,我不怎么疼了,下次搽普通的药油就行了,这药太稀罕,你留着吧,万一有个磕磕碰碰跌打损伤。。。。。。”
  “你倒是会替我省钱,”梁玄用拇指在她腰窝里加上点力道一摁,“腰生得细,不费药。”
  虽然他说起这话来一板一眼,十分正经,但董晓悦还是双颊发烫:“殿下。。。。。。”
  梁玄将温暖的手掌严丝密合地贴在她腰上,缓缓地转着圈:“没有旁人在,别叫我殿下,你我并无尊卑高下。”
  董晓悦闻言一愣,她做梦也没想到他一个古人觉悟如此之高。
  梁玄有些羞赧:“那位。。。。。。谢公子为你做的,我也能做。。。。。。”
  “。。。。。。”董晓悦一阵脑仁疼,她都快忘了梁玄曾进过她心底,自然也知道谢睿其人。
  “我也会为你提行囊。”梁玄有些执拗地道。
  “。。。。。。”董晓悦无力地扶了扶额角,“我跟谢睿真的不熟,我们话都没说过几句,都那么多年了,他八成都不记得有我这个人。。。。。。”
  “你倒是对他念念不忘,”梁玄幽幽地道,“他还替你提行囊。”
  “。。。。。。”
  当初她刚上大一,刚好是谢睿迎的新,谢睿帮她把拉杆箱拖到宿舍楼下,两人交换了个手机号,除了逢年过节群发祝福短信,两人几乎完全没有交集。
  董晓悦感到百口莫辩:“我跟他没什么,我真的只把他当男神。。。。。。”
  “男神。。。。。。是说谢公子恍若神祇下凡么?”
  “我不是。。。。。。”真是越描越黑,董晓悦苦恼地抓了抓头发,“这就是一种说法。。。。。。殿下,我错了。。。。。。”
  “侧过些,”梁玄轻轻拍拍她,“没有旁人在,别叫我殿下。”
  “梁玄,其实你比谢睿好看多了,他跟你比就是渣渣。”只能委屈男神了。
  “巧言令色,”梁玄哼了声,总算大人有大量地放了她一马,“叫我雁奴便是,这是我的小字。”
  “这真是你的小字啊!”董晓悦诧异道。
  “嗯。”
  “是什么意思?”
  “就是……雁群中最小的那只。”梁玄不情愿地解释。
  董晓悦忍不住笑出声来。
  梁玄恼羞成怒:“有何可笑?”
  “不可笑,我不是笑,是吓得打哆嗦,这名字太威武了。”
  梁玄假公济私地在她腰上一掐:“你呢?”
  “我?”
  “小字。”
  “哦,我们那儿不取小字,我爸妈都是连名带姓地叫我,你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吧,我随便,”董晓悦想了想补充道,“只要别叫我小悦悦就行。”
  “小悦悦。”
  “。。。。。。”
  燕王殿下皮了一下心情大好,按摩起来格外卖力,董晓悦只觉得源源不断的热意从他掌心下的肌肤向四周渗透扩散,舒坦得像是疲惫一整天之后泡了个热水澡,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了一声。
  “那个殿下。。。。。。”董晓悦捱了一掐,连忙更正,“雁奴殿下,你。。。。。。那个毒。。。。。。还要不要我帮你解?”
  梁玄呼吸一窒,手上的动作也是一顿。
  “你别多想,其实也不算是他们逼我的,”董晓悦挠了挠鼻尖道,“我是自愿帮你解毒的,那个啥。。。。。。没关系。。。。。。”
  “不用,”梁玄在她腰上揉了两下,用帕子掖去残余的药油,放下衣摆,“今早丁先生替我把过脉,毒性可用药制住,没什么大碍。”
  董晓悦直觉他有事瞒着自己,但看他的气色和精神似乎确实比昨晚好了很多,狐疑道:“留在身体里总是隐患,能解还是解了吧。”
  梁玄故意臊她:“莫非你想替我解毒?”
  “我不是。。。。。。我没有。。。。。。”
  梁玄在她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一下:“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好了,回去躺着罢,没好全千万别久坐久站。”
  董晓悦本来以为只要她一提解毒,燕王殿下必定与她一拍即合,谁知道却碰了个软钉子。
  没道理啊,她百思不得其解,刚才擦药的时候明明感觉到他呼吸急促,还好几次听见他偷偷咽口水,明明也很饥渴嘛,装什么大尾巴狼!
  董晓悦脸皮再厚也是个经验不足的女青年,被拒绝了一次,断断没有勇气再提第二次。
  梁玄目送她悻悻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仰天躺倒在床上,长出了一口气。
  燕王殿下身体底子很好,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便可以下地走动了,不过十来日,外表已经与常人无异,根本看不出毒已侵入心脉和五脏六腑。
  丁先生每天早晚替他把脉,脉象却与表征南辕北辙,不但没有好转,反而一天比一天凶险,每每让他惊出一身冷汗。
  梁玄倒是一如既往的豁达,时常反过来宽慰他。随着身体的恢复,他开始重新把营中的事务担了起来。
  昏迷那段时间虽然有副将坐镇,可将士们终日不见主将现身,难免忐忑不安,此时亲眼见到生龙活虎的燕王殿下,不由军心大振士气高昂。
  梁玄偷偷放出他病入膏肓的传言,他皇叔果然上钩,派出麾下猛将,领着主力大军前来趁火打劫,被早有准备的吴将军打了个落花流水,顿时元气大伤。
  江东的士族本来大多明哲保身袖手旁观,一边与叛军暗通款曲,此时见叛军露出颓势,都有些坐不住了。
  顾家勾结叛军毒害梁玄,被他抓住了把柄,没有回头路可走,其余各家却是见风使舵,纷纷向梁玄示好,唯恐落于人后。
  梁玄不计前嫌来者不拒,今天去这家赴宴,明天去那家饮酒,挑得那几家争先恐后地送钱送粮草。
  自然也有人另辟蹊径送些别的。
  这一日,梁玄练完兵回到帐中,便有侍卫来报,沈家派人送了两车绫罗绸缎和八个美人来。
  梁玄闻言下意识地一皱眉,他初到江东时各家都打过这主意,他一向是把财物照单全收,把人原样送回去。
  “东西留下,女子……”梁玄话说到一半突然改了主意,“带过来给孤看看。”
  侍卫们目瞪口呆,难不成殿下食髓知味,总算开窍了?
  并没有食到髓的燕王殿下下一句话原形毕露:“董娘子身边没个人着实不便,既然送来了,留两个伺候她罢。”
  “……”无药可救了。


第109章 补全
  不知不觉间; 董晓悦来已经在梁玄的军营中生活了三个多月,营地里的草从碧绿变作枯黄,转眼已经深秋了。
  初来乍到时; 她时常怀疑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对这个世界越来越熟悉; 越来越习以为常; 董晓悦逐渐忘了思考这件事; 回到自己世界的愿望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 想起那个从小到大生活的世界; 反倒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沈家送来的那两个美人一开始颇有雄心壮志——天下的男子哪个有长性的,待燕王殿下腻了那山越,不愁没有他们的机会。
  然而不到一个月,董小姐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深深地折服了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封建人民,两个美人一致同意,与其费尽心机爬燕王殿下的床,还不如跟着董总吃香喝辣翻花绳嗑瓜子打拖拉机自在。
  何况据他们观察,这位金玉其外的燕王殿下很可能有某种难言之隐。
  哪怕再忙; 梁玄每天都会抽出时间来董晓悦的帐中坐坐; 说会儿话; 但是床铺被褥永远整整齐齐; 扫一眼就知道两人之间清清白白。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燕王殿下多喜爱这山越女子,如此喜爱却不越雷池一步,那只有可能是腿瘸了。
  美人们对董小姐多了一分怜爱; 干起活来越发尽心尽力。
  董晓悦是个天生闲不住的人,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咸鱼日子过久了,心里未免有点不踏实,便想着找点事做,缓解一下吃白饭的负罪感。
  可惜她胳膊才长好,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体力活是不用想了,洗手做羹汤也不行——浑身上下比河豚鱼还毒,食物没法让她经手,何况她的厨艺也仅限于煎荷包蛋和泡面。
  董晓悦只好去问宁白羽,白羽想了半天,抱了一堆细绫绢来:“殿下的中衣穿旧了,娘子若是有暇时,就替殿下缝几身衣裳罢。”
  董晓悦哪里会做这种精细活,可梁玄的贴身衣物又不想假手于人,只得硬着头皮上,一只袜子都没缝出来,手指倒戳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缝出一双袜子,一只肥大得可以塞两只脚,另一只却连一只都塞不进去。梁玄倒是爱不释手,把那粗糙的针脚摩挲了无数遍,宝贝似地收在衣箱底下。
  董晓悦算是认清楚了,她和心灵手巧、兰心蕙质没有半毛钱关系。
  仔细一想,她从小到大擅长的只有考试和写代码,两种技能在这里都没有用武之地,她一下子就成了个毫无用处的米虫,不能产生价值,只会消耗资源,这种认知让董晓悦有些丧气,并且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怀疑人生。
  这些事她没人可以诉说,更不想说出来让梁玄心烦,前段时间营中疫病肆虐,元气还没恢复过来,又传来豫章太守投降叛军的坏消息。
  梁玄生怕她担心,一向是报喜不报忧,董晓悦不知道详细的来龙去脉,可营中的气氛陡然压抑起来,她自然能感觉得到。
  这种时候她不求帮梁玄分忧,能做的就只有尽量不添乱了。
  梁玄也的确是焦头烂额、心力交瘁,也许冥冥中自有定数,本来他们的形势一片大好,可以说只差一口气就能把他皇叔打得翻不了身,谁知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营中闹起疫病,给了叛军喘息的机会。
  他皇叔身边大约是有高人坐镇,竟然抓住这一线生机把死局给盘活了。
  那些江左世家本来就是见风使舵,没什么信义可言,一旦露出颓势败相,他们必然第一时间反水。
  比起战场上明刀明枪的对阵,这些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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