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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醒醒-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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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家上下每个人都听到了她的哀嚎,没有一个人施以援手,日复一日,这得多绝望。
  杜蘅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他不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年,但是这李家上下显然屡次突破了他的底线。
  董晓悦没他沉得住气,没等那李福说完,抬脚便把他踹在地上。
  杜蘅上前拉住她,小声道:“先去盘问李二郎。”
  董晓悦这才强压下怒气,瞥了李福一眼:“滚!”


第95章 调查
  李福的供词至少说明案发时沈氏就在李三春夫妇房内; 她很可能见到了凶手,因此知道凶器是柴刀,但是其余细节却说不出来; 那么凶手行凶的时候她多半没看到。
  事情又扑朔迷离起来; 她和凶手什么关系?凶手杀人时她在现场吗?她充当了什么角色?
  董晓悦支着下巴冥思苦想,沈氏为人顶罪; 自然是认识凶手的; 她是同谋吗?与人合谋杀死虐待自己的李三春一家; 条件是出首抵罪?
  但假如是共犯; 为什么又说不出行凶过程?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董晓悦百思不得其解; 不由小声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杜蘅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她,抿了抿嘴道:“也许凶手怕吓到她。”
  董晓悦倒是没往这上面想,潜台词是凶手对沈氏有情?
  “这样一来杀人动机倒是有了,也能解释陆氏为什么死得那么惨。可是凶手这么照顾她,连杀人都怕吓着她,又怎么会让她替自己顶罪呢?”
  杜蘅蹙着眉摇摇头,他也不明白。
  “你觉得凶手会是李二吗?”董晓悦凑近他身边问道。
  “不像。”杜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肯定,只能说是直觉。
  还有件事他没告诉董晓悦; 从进这李家宅院开始; 他就隐隐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而且他和凶手之间似乎存在某种莫名的感应; 仿佛能体会凶手的心境似的; 这种感觉十分诡异,他不敢让董晓悦知道。
  “我也觉得不太像,”董晓悦想了想道; “那玩意儿一看就是个怂包。”
  “……”
  “而且我相信你的感觉。”
  杜蘅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信赖弄得有点失神,垂下眼道:“为何……”
  因为这是你的梦啊大少爷!不过董晓悦暂时没空和他掰扯这个问题。杜蘅坚信燕王殿下只是他梦里的一个身份而已,上个梦里董晓悦试着和他辩了辩,结果自己差点被绕晕。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这是个问题。
  “趁时候还早,去别处看看。”杜蘅道。
  两人走到远远站着不敢吭气的李福跟前。
  董晓悦没好气地道:“带我们去李大郎的院子。”
  她现在一见李家人就觉得膈应,对那几个死者也是毫无同情,要她说这种人渣简直是死有余辜。但是案子还是得查下去,沈氏跨越两个梦,关键线索有可能在她身上。
  李大郎单独住一个大院子,在整座宅子的东南,规格是除了正院之外最高的,房舍还比正院新,陈设富丽堂皇,怎么阔绰奢侈怎么来,可见这个长子过得十分滋润。
  命案发生之后洪阳县的官差自然也来李大郎的房间里查看过,不过没发现什么线索,只是被褥有些凌乱,经李家人证实,似乎也没丢失什么贵重财物。
  董晓悦和杜蘅在卧房里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物证,房间早就被下人收拾干净,即便有什么痕迹也看不出来了。
  “去院子里看看。”董晓悦对杜蘅道,她本来就没指望能发现什么,也谈不上失望。
  庭院里栽了不少名花,中间还用太湖石堆了座假山,只是一味堆砌不知留白,匠气又俗艳。
  此时正值盛春,庭中姹紫嫣红,蜂蝶飞舞,董晓悦四下里看了看,目光落在白石台阶旁的一株重瓣碧桃上。
  杜蘅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发现靠近栏杆的地方有一根枝桠断了,断枝只剩下一点树皮连着,他上前看了看道:“断口是新的。”
  董晓悦点点头,走到石阶前蹲下来,仔细检查那一侧的苔痕,果然见上面有一条不正常的痕迹,似乎是拖拽留下的。
  命案发生后下过雨,又有不少人来过,庭院中的痕迹已经看不出了,那片苔痕位于石阶角落,顶上又有廊庑遮着,这才保留了下来。
  “凶手应该是把李大郎弄晕了,然后拖着他到正院,树枝可能是那时候不小心挂断的。”董晓悦推测着那一晚的情形。
  把人弄晕的办法不少,如果那凶手是个练家子,掌握好力道用手刀往人脖颈后劈一下就可以了。李大郎睡得稀里糊涂,恐怕还没清醒过来就中招了。
  “凶手有刀,本来用刀胁迫被害人也是可以的,直接把人弄晕了大约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以防节外生枝,”董晓悦摸着下巴忖道,“真是个谨慎的凶手。”
  至于为什么把李大郎劫到正院去,他们看了现场便明白了,李三春夫妇住在一起,凶手一个人要同时杀两个人难免分身乏术,容易遭到抵抗或者被哪个逃了,手里捏着他们宝贝儿子的性命,两人不敢轻举妄动,便好控制多了。
  凶手显然很熟悉李家的环境,知道李大郎的身份,如果是外来人员,那很可能事先踩过点,至少也得有个内应。
  董晓悦和杜蘅又去李家各处转了转,没发现什么特别的线索。
  他们还特地沿着墙根搜寻了一圈,植被没有被踩踏过,墙上的苔痕上也没有人为留下的痕迹,洪阳县的官差也是据此认定不是外人所为。
  “这也很难说,有内应开门的话就不成立了,”董晓悦鄙夷地撇撇嘴,“这案子办得也太糙了。”
  这倒未必是官差无能,既然沈氏主动投案自首,他们当然巴不得快点结案。
  现场勘察下来收获实在不算大,董晓悦叹了口气:“但愿能从李二郎嘴里问出点什么来,你说我把他带回去严刑拷打行不行?”
  “……”
  没等杜蘅发表意见,她自己先否决了:“算了,屈打成招太不和谐,他实在不肯招就拿灯照着不让睡觉,哼,我看他能撑几天!”
  “……”你开心就好。
  两人回到正院,李二郎已经把李家上下几十口人都集中到了庭院里,主人站前面,接着是各院管事、主人身边得脸的小厮和大婢子,最后是粗使奴婢。
  有董晓悦带来的长随盯着,他们一律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别说窃窃私语,连眼神交流都没机会。
  李二郎本人也站在庭中,见知府父子俩回来,连忙迎上前来行礼,董晓悦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李二郎脸上的血色肉眼可见地退了个一干二净。
  “有劳李公子在外面稍候,问到你时再进来,”董晓悦说着朝人群中扫了一眼,目光落在个花白胡子,身穿灰色绫缎衣裳的老头身上,“郑管事是哪位?”
  那老头果然出列,躬身行礼:“回禀府君,是奴婢。”
  董晓悦点点头:“你先跟我进屋罢。”
  回到堂屋,县令起身相迎,两人相让坐下,杜蘅坐下董晓悦手边,那老管事战战兢兢地垂首立在他们面前。
  董晓悦不急着问案情,先问他姓甚名谁,今年几岁了,家中都有些什么人,孩子多大了之类无关的问题。
  那郑总管一一作答,紧绷的神经慢慢松弛下来,声音也不打颤了。
  就在这时,董晓悦冷不丁把手里的茶杯往地上一摔,茶杯哐啷一声脆响碎成了几瓣。
  董晓悦同时大声喝问道:“李二给了你多少钱?说!”
  那总管差点没吓出心肌梗塞,两股一阵颤栗,跪倒在地上,语无伦次:“府……府君……奴婢……”
  董晓悦前面问些无关问题就是让他从应激状态中放松下来,等他放松了警惕再打他个措手不及。问案情他自然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她另辟蹊径,从收受赂银突破。
  这郑老头是李家总管,李二郎上下打点多半不会少了他,而且每天晚上各处的大门小门都要由他亲自检查一遍,若是要放外人进来,也得打通他的关系。
  董晓悦虽然是诈他,却也很有几成把握。
  “你说是不说?”董晓悦又重重拍了下桌案,杜蘅他爹长得人高马大,吼起来中气十足。
  那干瘦老头吓得直哆嗦:“府君饶命……二郎他……”
  “给了你多少钱?”
  “一……一百两银子……”
  董晓悦对这个世界的物价有一定认识,一百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只是拉关系的话用不了那么多,这中间肯定有猫腻。
  “李二郎给你这么多银子,求了你什么事?”
  “没……没……”
  “还抵赖!”董晓悦把眼睛一瞪,“他是不是叫你开门放歹人进来?”
  “老奴冤枉啊府君……”老头哭丧着脸道,“老奴什么也不知道,二郎只叫老奴留着那扇角门别锁,老奴不知道他要做甚……”
  “你这还还冤枉?”董晓悦简直佩服他的脸皮,“行了别嚎了,还有话问你,最近有什么人上过门?”
  老头回忆道:“一个半月以前郎君寿辰,许多亲朋来祝寿……”
  “哦,都请了些谁?可有名单?你去取来。”
  有钱人家办酒宴一般都有名单礼单之类的东西,李三春的寿辰果然也有来宾记录,郑老头连忙叫个小厮去取。
  不一会儿名单取了来,董晓悦粗粗看了一眼,递给县令:“明府看看,这些人你可认识。”
  李三春富甲一方,生辰宴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高县令本人也在名单上,出席的人他大多认识,除此以外便是本家和妻家的亲戚,倒是没看出什么可疑来。
  当日还请了个戏班子,董晓悦也把名字记下。
  “除了生辰那天之外呢?还有别人来过吗?”
  “还有就是半月前,郎君请了城北招福寺的和尚来做斋醮……”
  董晓悦和杜蘅一听和尚两字,神色都是一动。
  她又问了问府上的一些情况,正准备打发郑管事出去,只听杜蘅道:“慢着……”
  他突然意识到还有外人在场,忙对县令欠欠身:“明府请恕晚生无礼。”
  又放软了语气问董晓悦:“阿耶,我能问他一句话么?”
  董晓悦一副老怀甚慰的模样,柔声道:“好孩子,你尽管问吧。”
  杜蘅面无表情地转过头,问那郑老头:“你们从前做法事也是请招福寺的和尚么?”
  郑老头眼神躲躲闪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实话:“回禀小公子,以前多请寿安寺……”
  “那这次请招福寺是谁的主意?”杜蘅接着问道。
  “是……是老奴……”
  “是你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你去向主人建言的?”
  郑老头冷汗直冒,实在想不通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孩子哪来这么大的气势,他不敢看那杜公子的脸,嗫嚅道:“是二郎……”


第96章 水落
  董晓悦向杜蘅递了个赞许的眼神; 要不是他细心,这个关键的线索可能就被错过了。
  她对高县令道:“有劳明府传信县衙,命官差即刻去招福寺; 把当日前来李家做法事的和尚统统缉拿; 一个也不许少。”
  县令自然连道遵命。
  “李二郎和招福寺的和尚有来往吗?”董晓悦接着问管事。
  郑管事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老奴不知。。。。。。没听闻过二郎与招福寺有来往。”
  “李二郎平常对佛道感兴趣吗?”
  “平日里老奴没见过二郎礼佛。。。。。。”
  “那次请和尚做法事是为了什么?”
  “是过世的老太太托梦; 大约说了什么不好的话儿。。。。。。郎君醒来脸色就不大好; 当日就叫去请和尚; ”郑管事答道; “郎君和娘子信佛; 三不五时叫寿安寺的和尚来家里。。。。。。”
  董晓悦冷笑着对高县令道:“哼,平日不知道行善积德,还指望神佛保佑,能有什么好下场。”
  高县令也崇信佛道,闻言不禁面露尴尬,嘿然不敢作声。
  杜蘅哪里听不出她指桑骂槐,不由弯了弯嘴角。董晓悦也不想逮着高县令穷追猛打,不过是顺便刺他一下。
  她继续问那老管事:“李二郎平常都和什么人来往?外面有些什么朋友?有没有相好的?”
  杜蘅正端着茶杯喝茶; 冷不丁呛了一口; 避过脸捂着嘴一阵猛咳; 董晓悦拍拍他的背; 嗔怪道:“真是的,那么大个人了,喝口茶还呛。”
  高县令总觉得这对父子肉麻唧唧的; 胳膊上直冒鸡皮疙瘩,还要强颜欢笑:“杜府君和小公子真是父慈子孝。”
  董晓悦无奈地对高澹道:“这孩子读书读呆了,自理能力有点差。。。。。。叫明府见笑啦。”
  不能自理的杜小公子总算止住了咳,涨红了脸,瞪了董晓悦一眼,可惜他咳得眼睛湿漉漉水汪汪的,眼神毫无杀伤力,董晓悦毫无压力地无视了,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问话被打断,郑管事兀自迟疑着,便听杜知府发话:“你说。”
  郑管事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不回答,董晓悦便知道有戏,板着脸道:“李二郎和这事儿脱不了干系,你替他瞒什么?信不信连你一起关进地牢里?”
  杜蘅不满地瞟了她一眼,好歹是个知府,不能稳重点么?他亲爹的官声还要不要了。
  偏偏这种办法收效显著,郑老头一掂量,对啊,李二郎自个儿都要坏事了,他还遮掩什么,把自己撇清才是正理。
  “回禀府君,二郎在外头有。。。。。。有个。。。。。。来往甚密的好友。。。。。。”
  董晓悦一下子就领悟了要点,对杜蘅道:“哦,是个男相好。”
  在场所有人都是尴尬地一默。
  杜蘅深谙董晓悦的为人,已是见怪不怪了,问那老管事:“可是玉楼班的人?”
  玉楼班就是一个多月前李三春做寿请的戏班子,董晓悦还没往这上面想,不由佩服杜蘅的敏锐。
  那郑管事更是懵了,这杜小公子怎么什么都知道,又长得这么好看,和杜知府长得一点也不像,难不成是个妖精?
  他吓得一哆嗦:“回。。。。。。回小公子的话,是玉楼班的小旦秦凉生,诨名小海棠。”
  “噫!”董晓悦对高县令道,“听闻高明府对戏曲颇有研究。。。。。。想必见过这小海棠?”
  高县令抹了抹汗,闪烁其词道:“下官略有耳闻。。。。。。似曾见过一两回,未曾注意。。。。。。”
  “长得怎么样?”董晓悦八卦道。
  杜蘅面无表情地把茶杯往案上一撂,上好白瓷磕在金丝楠木上,发出略带金石感的一声脆响。
  董晓悦连忙端正态度,问老管事:“李二郎和小海棠的事李三春和陆氏知道吗?”
  “原先是不知道的。。。。。。”老头到了这时候也懒得替主人遮掩,心一横,把来龙去脉都交代了。
  李二郎的生母是陆氏的陪嫁婢子,陆氏那时候刚嫁入李家,根基未稳,上面还有彪悍的婆婆,不敢尽显本色,怀孕期间怕李三春房里进人,便把婢子给了他。
  那婢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趁着陆氏有孕在身监管松懈,瞒天过海地怀上了孩子,等她发现的事后已经坐稳了胎,还一举得男,由老太太亲自撑腰抬了姨娘。不过陆氏没让她蹦跶太久,没过两年就寻了个错处把那不听话的姨娘打发去了庄子上。
  李二郎从小在陆氏跟前养大,爹不疼娘不爱,不过长得不赖,脑子也不错,被矮矬蠢的兄长衬托得玉树临风,那李三春子息不丰,耕耘了几十年没耕出什么成果,对那人模狗样的二儿子重视起来,给他分出院子单过,还请了先生教他功课。
  李二郎对正经的经义没什么兴趣,倒是能吟得几首歪诗,镇日里和洪阳县的本土才子名士们来往,倒是混出了些才名。
  李三春心知大儿子是没指望了,就盼着二儿子能考个官身光宗耀祖,钱财上对他是有求必应。
  李二郎有个富爸爸,出手十分阔绰,秉性又风流,一来二去就和玉楼班的名角小海棠好上了。
  搞地下情自然是瞒着家里的,不过一个多月前李三春摆寿宴,李二郎撺掇着他请了玉楼班来,两人在花园角落里偷偷温存的时候被陆氏的婢子撞见,捅到了李三春跟前。
  李三春自然火冒三丈,把二儿子结结实实打了一顿,顺便断了他的财源。
  董晓悦听完若有所悟,捋着胡子对杜蘅道:“阿蘅啊,要引以为戒,千万别学人家票戏啊。”
  “……”杜蘅一挑眉,似笑非笑地道,“是,儿子不爱看戏,只爱聆听父亲教诲。”看戏干嘛,看你就够了,你一个人的戏比三个戏班子加起来还多。
  “唉,你阿耶就那么点俸银,比不得人家家大业大啊,”董晓悦酸酸地瞟了一眼家大业大的高县令:“高明府,你说是不是?”
  “府君说笑,杜小公子雏凤清于老凤声,将来必是经世济国的栋梁之才。”
  董晓悦看着郑管事差不多把知道的都倒出来了,这才高抬贵手,抬抬下巴:“行了,你出去吧,把李三春的妾室毛氏叫进来。”
  毛氏和沈氏同住一个小院子,虽然不像沈氏一样时常挨打,却因为有几分姿色很不受主母待见,她和沈氏两人都没有婢子伺候,平日要是嘴馋了想打打牙祭还得私下里做女红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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