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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使我的爱-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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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我们躺在床上,闲闲地聊着天。明媚的射进房间,我们没有了一丝睡意。
  第二天小贤去陪她母亲,我送她到宾馆后,自己踱步走向了江边。
  现在的我又该面临一次选择,而是我选择退出也许就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退出,我又能如何,看着小贤失去父亲,我做不到,那样太残忍,她也会终生为此遗憾,我能做到让她
  不遗憾吗,我不能,可是我该怎么办呢?
  江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的心,也乱了。
  江边的路灯亮了,许多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的一家三口从我身边纷纷走过,我可以听到我,一个人,与他们的和谐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我使劲跺着站麻了的腿脚,慢慢挪动着双腿,那腿如灌了铅般沉重。
  坐在车上回家的时候,我的传呼机响了起来,先是小贤后是哥哥。自从小贤送我的手机被妈妈摔坏以后,我再也不用那东西了,小贤想再送我一个,被我拒绝了,我把那堆散件收拾在一起放到了储物柜,那毕竟是我的生日礼物。妈妈本也想给我买一个,我以有呼机为由也拒绝了。我不想再提起那件事,死后重生的人才更明白生命和爱是多么的珍贵。
  我回到自己的家,给他们回了电话,我叫哥哥过来和我聊会天,考虑到嫂子行动不是很方便,我也让他把嫂子带过来,我们三个人一起聊天好了。
  工夫不大,哥哥和嫂子很高兴地就来了,还给我带来晚饭,说是吃饭的时候给我留好的。
  哥哥看到我有点发红的双眼,愣了一下,又笑着把嫂子扶到沙发上坐好后,借口说给我热饭,就把我叫进了厨房。
  你怎么了?
  我的委屈和无奈瞬间爆发出来,我抱住扮哥,放声大哭起来。
  哥哥一直都没有说话,他只是像山一样屹立着,让我稳稳的靠着他,我的眼泪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肆意流淌。
  哭了好久,我终于开始抽泣起来。
  哥哥搂着我走出厨房,嫂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卧室,我和哥哥坐在沙发上,我双手捂住脸,低着头。
  哥哥把我的身体拉直了靠在沙发上,给我拿来毛巾。我擦干了眼泪,神智清醒了。
  她妈妈说我为难了小贤,小贤因为我而想退婚,她爸爸因为这事心脏病发作住院了。我一口气把我感到无奈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小贤怎么说呢?
  她什么也没说,回宾馆陪她妈妈去了。
  哥哥掏出烟来,若有所思地站起来,在房间里慢慢地踱步。嫂子从卧室里走出来,哥哥停止着了思索的步伐,笑着问她:
  怎么了?今天我们就住幼幼这吧。
  我口渴,想喝点东西。
  你坐着,我给你倒水。我赶紧站起来,拿纸杯给嫂子倒水。
  嫂子喝过水后,又很乖巧地走进卧室去了。
  我拿了睡衣给她,让她洗洗后躺下听音乐,瞌睡了就先睡。她为自己成为特级保护对象很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和哥哥还是没有说话。嫂子洗澡的时候哥哥跑出去买来啤酒,等嫂子进了卧室,我们拿出啤酒来喝边聊起来。
  幼幼,你和她分手!扮哥恨恨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我傻了般看着哥哥,我还真没想到哥哥竟然这么说,太直接了,这不是哥哥的说话风格。他从来都不这么说话的,因为他为别人考虑得很周到,即便是他非常生气的事情,却也往往是意思明确但语气和用词委婉得很。
  长痛不如短痛,幼幼。他又说了,把手搭在我肩上,眼里是无限的难过。
  为什么?哥,你不是说帮我吗,你说我坚持才可以幸福的埃我几乎是用哭腔问他。
  那是对我们家,确切地说,是对我们的爸爸妈妈,因为他们爱你,但是,小贤对你来说,是你梦里的幸福。幼幼,你们虽然相爱,但是你们没有相爱的命,你要明白!
  不,我不想失去她,哥!我低下了头。
  幼幼,小贤和我们一起长大,哥哥希望你们可以幸福,我也高兴你们能白头偕老,到时候我们四个人一起老了,还可以一起去旅游,但是,我觉得。她已经不是那时候的小贤了,她已经大了,她是在美国长大的普贞贤,不是我们家邻居阿婆的小贤,也不再是属于你的小贤了。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为她打架吗,那时候爸爸问她愿意嫁给谁,她其实可以不用说话的,但是她说了,她说是你;现在呢,她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她从来都不说,她只把爱给你。你看不出来吗?幼幼,你是陷在其中,我看得却很清楚,我也曾想小贤会为你舍弃一切,事实上,她不能,不是她不想舍弃,而是她的父亲让她有顾虑,她不想因为她的婚事而弄得她的家庭如一团乱麻,如果她和她那个未婚夫结婚,痛苦的是你们两个人,在美国那边的所有人都会笑;如果你们两个在一起,所有人都会指责她,会指责你们,假如她的爸爸为此心脏病发作去世,到时候她还是会因为内疚离开你而回美国去的。幼幼,与其如此,你就放了她吧,给小贤完全的自由,也是给你自己自由,爱的这么辛苦,不如好好生活。也许放弃小贤你会痛苦一段时间,但是过后你会觉得你是真正的爱她而牺牲了自己的幸福,那对你也是种慰藉。我们活着,不求别的,只求坦荡此生。幼幼,放弃吧,哥哥陪着你,哥陪你等到小贤回来,如果她也深深地爱着你,我想,小贤会在若干年后回来和你团聚的,因为那时的她完成了她作为女儿的责任,妻子的责任,母亲的责任,剩下的就是来完成她爱你一生的责任!幼幼,振作起来,好好的工作,放她走,好不好?
  哥哥的话,让我泪留满面,他把所有的现实和未来都掰开来,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还能说什么。我的爱,我真的要放了她,然后再苦等她回来吗?
  哥哥没有再说话,他不停地劝我喝酒,我模糊地记得他把我搀扶到卧室,把我放到床上,我就睡了过去。
  早晨,酒精让我习惯性地醒了过来,哥哥推门进来,看到我醒来,就招呼我起来吃饭,我走出卧室看到餐桌上摆好的早餐,是他跑出去买的豆浆、油条,还有为嫂子买的包子和烧卖。
  快去洗,吃完好去上班了。
  哦。我才想起今天是要上班的。
  哥哥在我出门的时候向我要走了备用钥匙,说他们晚点出门。
  坐在公交车上的时候,我打开了车窗,秋天早晨的风还是有些凉意的,我的大脑却被吹得异常清醒,爱情,就如这秋风,是要吹过我了吗。
  一早上我都埋头工作,偶尔想起小贤也赶紧晃头让自己不去想,快中午的时候小贤打来电话让我去她办公室。
  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她母亲也坐在那里,我弯腰笑了一下。在小贤的办公室里看到她妈妈,我第一次体会到,我是个下属进了普总的办公室。
  阿姨,小贤!我轻轻地打着招呼。
  我们下午的飞机,妈妈想和你谈谈。
  哦,好的。我看着她母亲,点点头。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谈,小贤就先忙着。她母亲站起来。
  小贤显然没有料到她母亲不要她参加我们的谈话,她张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好的,我去把工作交代一下,我在楼下等您。我谦卑地说了个“您”,是想刻意拉开和她的距离。
  我和小贤的母亲走出公司。
  幼幼,你今天看着和昨天不太一样。
  有吗,哪里不一样?
  昨天我见到你,你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为都是躲闪的,今天你表现的很大方,也很平静。
  是吗,我想是因为我慎重考虑了您的话。
  她母亲显然已做了精心的准备,直接带我到公司对面那个酒店的包间,她问我想吃什么,我笑着说随便。她又深深的看着我。我低下头喝着我杯里的茶,有点苦。
  等菜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不停地为自己斟茶。在为她斟茶的时候,我避开了她的目光。
  菜上来了,竟然都是我爱吃的菜,我诧异地看着她。
  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吃这几样,昨天在小贤那又得到了确认,吃吧。她笑着为我夹了块辣子鸡。
  幼幼?
  嗯?我抬起头。
  你考虑得如何了?
  什么?
  你和小贤的事情。
  结婚是她的自由,我不拦她,你让她结婚去吧。
  你还是没明白阿姨的意思,只有你可以说动她结婚。
  我放下筷子,抬起头,我看着她,笑着摇摇头。
  我给她自由,阿姨,我只能做这么多。
  你是给了她自由,可是她不想结婚啊,如果她年底前不和杨悦按期结婚,她爸爸不知道是否能活过圣诞节埃
  我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妈妈走到我面前,摸着我的头说:幼幼,阿姨求你了,你让小贤结婚吧。
  我怎么说,我能说什么埃我抬头看着她大声的说。
  你劝她结婚,你说的话她会听的。
  我嘴止笑了,眼睛里都是泪水,我咬紧双唇,努力不让自己的泪,落下来。
  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我站起走出去。
  我在洗手间用冰冷的水冲洗着我的脸,泪水随着自来水流进下水道,我的心里苦苦的。
  我掏出手绢擦净脸,把头发理顺,对自己说:既然放弃,就放得彻底吧。
  回到包间我冲她妈妈勉强地笑了一下,坐下拿起筷子,但是却不知道该吃什么好了。
  阿姨,跪下求你了!
  我来不及扶她的妈妈,她说完就已经跪下,我也“扑通”跪下。
  我调整着呼吸,尽量用平稳的声音说:我答应你,阿姨!
  你真的答应劝小贤结婚?
  我扶起她,重重地点着我已经不会思维的脑袋。
  我们走回公司,在进楼前我对她说:您和小贤回去后给我打电话吧。
  说完,我就径自走进了楼梯间,我不想和她一起乘电梯。
  幼幼,谢谢你!我听到她在我身后这样说。
  我一级一级的走上去,我的心里堵的慌,我只有靠这机械的抬腿上楼运动来发泄自己的痛苦和沮丧。
  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呆。
  小贤打来电话,说她们马上要走了,让我过去一趟。
  我看到她妈妈正在和她说着什么,看到我进来,她们笑着和我打招呼,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看着小贤。
  幼幼,我很快就回来,也就一个多星期。
  嗯。我点点头。
  妈,你先到楼下大厅喝杯饮料等我吧,我想和幼幼说几句话。
  好,你们说,我先下去。她走了出去,满怀期待地看了我一眼
  幼幼,我妈中午和你说什么了?小贤走过来问我。
  没说什么,就说你爸爸身体不好。
  还有呢?
  没了。
  你现在是很不高兴的,幼幼?
  因为我有一个星期见不到你吧。我笑着拉过她抱在怀里。
  幼幼,我们过了今年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嗯。
  我会想你的!
  我也是。
  有人敲门,小贤迅速回到她的座位上,我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她指了指我面前的椅子,然后让外面的人进来。
  是那个刘秘书。她显然是来请示汇报手头的工作的,看到我,没有开口。
  我站了起来,轻轻地说了声:我出去了。又看了一眼刘秘书,出去工作了。
  下班的时候,别人都在结束手头的工作准备回家,我只想到,小贤此时已经翱翔在太平洋上空了。
  我定定地盯着电脑屏幕,六点的时候,人差不多都走光了。
  我发现坐着也很无聊,想抽根久违的烟,可是公司办公区域是不允许抽烟的,我收拾了一下我的工作区,拿起外套,疲 惫地离开公司。走出公司,却发现哪也不想去,回家,我想回到我和小贤的家。
  推开门的时候,挂在窗前的风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似乎是欢迎我回来,又像是回到从前我一个人的日子,等待小贤的归来。
  我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掏出香烟,把CD机的音量开到最大,躺在地板上,看着袅袅的青烟在我面前腾起,我的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软软的。
  我闭起眼,又想到了和小贤别离的那段年少时光,想啊想啊,时而欢笑时而落泪。
  半夜的时候,我被冻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被冷风吹起的窗帘,急忙起身关好窗,看看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到五点时,我发现我只能起床了。
  很想吃粥了,我把熬粥的每一项工作都认真细致的完成,末了拿本书,坐在厨房里,看着我的粥散发出诱人香味的时候,我笑了,新的一天,又来临了。
  没有小贤的日子,我也想和历次一样回父母家住几天,但是思来想去,还是不去罢了,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什么事情都该自己去承受和解决。我不知道我的改变是因为那次自杀所带来的顿悟还是和小贤有太多的不确定而生成的。
  哥哥倒是打来电话让我去他家坐坐,我借口工作太忙,没有去,我要自己一个人坚强而努力地生活,爱情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
  周末,躺在家里看书,晚上的时候小贤打来电话,她的声音很低沉。
  小贤,你怎么了?
  幼幼,对不起!
  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买了明天的飞机票,很快就回来了。
  哦,那你对不起什么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幼幼……小贤欲言又止地叫出我的名字却没有了下文。
  有话就说啊!
  我还是回去和你说吧,你早点休息。
  哦。我疑惑着随口应了一声。
  小贤竟然就这样挂断了电话,连见也没有说。我缓慢地放下手中的电话,盯着电话机,因为小贤的几句话,乱了。我关了台灯,闭起眼睛,让自己沉浸在黑暗中,感觉到无措的时候,黑暗给人一种安全,因为一旦光明来临,什么都会发生,什么都会改变,我不想变,我不想。
  醒来已经是天光大亮了,我的头昏沉沉的,浑身无力,我就一直躺在床上,不知道自己是清醒还是在昏睡中。
  电话铃让我彻底清醒,我伸出手取下听筒。
  幼幼?
  嗯?我的声音听起来沙哑,这使我自己都吃惊。
  你病了啊?
  没有,头有点昏。我听出来了,是小贤的妈妈,我用手肘撑起自己的身躯。
  阿姨,有事吗?
  小贤给你打过电话了吗?
  昨天打过,说这两天就回来了。
  她还和你说别的了吗?
  没有。
  她的母亲显然是在那边沉吟了着如何和我继续开口。
  幼幼,小贤和杨悦注册结婚了。
  电话从我手里掉下,摔到地板上,我的身体也完全跌倒床上,脑袋里“嗡嗡”声不断。
  过了许久,我才回过神,颤抖着捡起电话,里面是忙音。
  我把电话放好,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失声痛哭起来。
  小贤。终究和杨悦结婚了,他们终究结婚了,那我算什么?我们的爱情算什么。 爱情在婚姻面前,太脆弱,太脆弱了。
  我不信,我怎么可以相信这是真的,我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除非小贤亲口告诉我。
  哥哥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时候,我惊讶地看着他。
  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还没有吃饭吧,幼幼。
  我点点头,猛然发现自己满脸的泪水,我跳下床,跑去洗手间。
  哥哥看着我吃完他带来的饭菜,笑着拍拍我的头。
  哥,小贤的妈妈告诉我小贤结婚了。
  哦。哥哥点了一下头,起身去卧室拿出我的烟来。
  你一点都不惊讶?
  迟早的事情。
  为什么?
  小贤的父母不会让你们如愿在一起的,小贤也做不到为爱情牺牲一切。
  可是,可是她说过要努力和我在一起的埃
  幼幼,承诺的东西不是都可以实现的。哥哥吐出一口烟,摇着头,有点无可奈何。
  可是,我可以为她努力,为什么,为什么会如此啊?
  幼幼,你的爱情可以天长地久,但是别人不行。你也做不到为你的爱情去强迫小贤放弃她不想放弃的东西。所以,你们今天这样,我觉得很正常。
  哥……我无奈的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的头又疼了起来,我丢开抱枕,双手抱住我的头,我感觉头要裂开了。
  哥哥把我弄到床上,给我盖好被子,他放了张CD,靠着床边坐在地上,望着窗外。
  我记得哥哥给我吃了片药,说是治疗头痛的,吃完我似乎就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经是傍晚,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附近楼里的灯光,我打开台灯,八点了。
  感觉头没有睡时那么昏了,我怎么一睡就睡到现在了呢,真是奇怪。
  哥哥悄悄推开门,看到我醒来,就笑着把门完全打开了。
  幼幼醒了。他朝我走来,爸爸妈妈和嫂子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他们,一时不明白怎么回事。
  妈妈走到我面前,坐下,摸着我的额头,我看到母亲的眼睛有点红肿,难道妈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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