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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使我的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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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告诉大人说去房间听歌了。 必了房门,我就抱住她靠在门上。
你妈妈怎么这样说话?
我怎么知道?
她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知道。
那还这样,故意的是吧?
我亲了一下她,看着她又问了一遍:故意的?
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如果是故意让我们大家不舒服,我要惩罚你!
怎么惩罚?
我回手锁了门,把她推到床上,笑着说:你说呢,你想要什么样的惩罚。
我一边吻着小贤一边心里想着该如何对待她的母亲。她是来和我抢小贤的吗?
你一点都不专心。小贤推开了我。
嗯?什么?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妈妈。
你想她干什么?
我想她是不是来和我抢你的。
傻瓜,我永远都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那是你的心,而不是人。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不想让你为难而已。
如果我离开你,你是不是觉得可以洒脱的让我离开?
也许,我不知道。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会和我妈妈谈的。
想想她说的也有道理,我没必要在这里瞎猜疑,现在很相信那句话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们拥抱着睡着了,直到哥哥敲门叫我们吃饭。
我们睁开惺忪的双眼走出卧室,他们都感到奇怪。
就这么一会,你们就睡着了?妈妈惊讶于我们入睡的速度如此之快。
嗯,听催眠曲呢。我笑着解释道。
真是年轻啊,说睡着就睡着了啊,想想当年我们也是这样,现在,老喽。小贤的妈妈摇着头叹息着岁月流逝。
是啊,我们真是老了。 爸爸喝了口酒,咂吧了一下嘴。
哪有老啊,人家还几度夕阳红呢。你睡得好吗?我安慰了爸爸又问嫂子。
嗯,不错,自然醒,感觉好舒服。
孩子起名字了吗?小贤的妈妈看着嫂子凸起的腹部,望着父母和哥哥问。
还没有,这小家伙可是我们陆家的根苗,要好好想想。 爸爸笑着喝光了杯中的白酒。
少喝点,来,吃菜吧,边吃边说。妈妈殷勤地把菜加进小贤母亲的碟里。
席间,小贤的母亲对国内国外的差距认真地比较了一番,暗示了我们两家的巨大差距,妈妈几次都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真搞不懂小贤的母亲说这个干什么。我再也不敢遇上母亲的目光,低下头去,把小贤夹给我的菜在碟子里来回搅拌。
哥哥装做什么都没听到,他细心地为嫂子挑着鱼刺,也不说话。
我挺直身体想离座了,小贤在桌下踢了我一脚,我只有继续搅拌我的菜。
我后天就回美国去了。小贤的母亲说。
啊,怎么这么快,不玩两天?母亲客气地挽留着。
住不习惯了。还有就是小贤的父亲身体也不好,还在医院里。
这话让我们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她母亲然后看着小贤。
他心脏不好。她又补充了一句。
你在电话里怎么没告诉我呢?小贤问。
你总是说太忙,所以我亲自来接你,也算回来省亲了。
父母又和小贤的母亲开始讨论起心脏病的种种。
小贤的心情低落了,她低着头再没说话。
这顿饭吃的有些扫兴,小贤的母亲始终掌控着饭桌上谈话的内容和节奏。
吃过饭,休息一会儿,她母亲要起身回去休息了,妈妈挽留,她母亲执拗回宾馆去。
我本想和她们一起走,但是小贤的妈妈阻止了我弯腰换鞋的举动。
幼幼就别送了,今天小贤和我住宾馆去。
我尴尬地站在那里,退后,笑着点点头。
在分别时刻,两位母亲紧紧地拥抱在一起,无论孩子们如何,她们从小结下的姐妹情谊还是有的,这一别还不知道何时再见了。
好了好了,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今天太晚了。 爸爸笑着催促她们。
送走小贤母女,我们一家人坐在沙发上。
母亲终于克制不住了,对我的话语又有了斥责的味道。
幼幼,你看到了,她们家和我们家有差距。
我没有说话,仰望着天花板用手敲打着沙发扶手,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是好。
妈,别说了,幼幼也没办法埃
我不是让幼幼有办法,我是觉得我们家高攀不起人家。
等小贤回来再说吧。我无奈地站起走进卧室。
我打开CD机,挑了张王杰的CD,这是我中学时很喜欢的歌星,他的情歌我觉得很有味道。
坐在地上,靠着床,我失神地望向窗外,我们的感情怎么就这么多坎呢。她和杨悦的婚约还没取消吗?她母亲其实是想把小贤带走的,我的家人默许了我们的爱情,而她的家人呢?似乎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是不会让小贤也来次自杀行为的,怎么老是想到死呢,不要!我要等她,就算这次她走了,我也要等她回来,即使等到白发苍苍。我要努力工作,和父母一起好好生活,把爱情留给她,这样我这一生也算有价值了。我闭起眼睛,歌曲的旋律很好,但是我的心潮湿了,这感情好累埃不知不觉我陷入了《孤独的飞》中。
其实我比谁都害怕寂寞
这一路上不知留下多少的伤口
心中的痛苦不曾说出口
孤独的飞一个人走
是该要抛开这一切的时候
看眼中的泪向往事挥手
我不再回头让希望带我走
就算一生要面对风雨
不怕脚步沉重
我不再回头让命运伤害我
让那阳光重新照亮我的梦
……
我想抽支烟,我翻找了所有秘密藏烟处,没有。我关了CD机,想出去走走,至少,去透透气。呆在房间里,我感觉很闷。
他们都还在客厅,看到我要出门的样子,都紧张地看着我。
我想出去散散步。放心,我不会干傻事的。我走去换鞋。
幼幼,我陪你散步,你介意吗?哥哥问。
不介意,如果嫂子同意你就来吧。
去吧,我没意见。嫂子说。
我在楼下等你,你穿好衣服下来。我走出了家门。
我坐在小区绿化地的椅子上,天气已经转凉了,这水泥做的椅子在夜里是冰冷的,虽然冷,我坐了下去。就不想起来了,抬头看着四周的灯火,万家灯火催人眠埃
哥哥走出楼门四处张望地找我,我站起来,向他走去。
怎么了,因为小贤妈妈的话心里不舒服?
有点吧。我想去买包烟。
走吧。哥哥搂着我的肩膀,他身上传来的温暖让我的心没那么孤独了。
我们买了烟,哥哥建议我们买点啤酒和一些零食。
提着这些东西,我们就不想散步了,买了份晚报,在小区后门那条僻静的路上,我们把报纸摊在路灯可以照到的地方,就坐在马路边聊起天来。
哥哥打开啤酒递给我,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我喝了一口苦涩的啤酒,喝下后感觉胃里被这微凉的液体熨帖得很舒服。
我们都没有说话。等我们都喝完一罐,哥哥打开第二罐递给我。
我觉得你很傻,幼幼。哥哥看着我接过啤酒,开口说出了这句话。
什么意思?
我有时候就想。如果我是你,我不会像你这般痛苦。
那你会怎么做?
我?幼幼,你就没考虑过和李静在一起吗?
我看着他,哥哥是醉了吗,怎么这么说话。
你别那么看我,我没有醉。李静和你才是真正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小贤有的她都有,何况,现在,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但是,事实上的确如此,她父母去世了,她和谁生活在一起都由她自己决定。能和你相守一生的人是李静,你懂不懂啊?哥哥说完这话深深吸了口烟,仰头喝光了他的啤酒。
我低着头,晃着我手里的易拉罐,苦笑着也喝光了剩下的啤酒。
这两罐不够我们喝,我再去买点来,我们难得在一起单独喝酒说说话,要喝就喝个痛快。他站起身跑向超市。
我自己打开第三罐,仰头看路灯,小飞蛾在明亮的路灯四周飞舞着。如果这是火,它们是不是就用生命去燃烧这扑火的激情,是火点燃了飞蛾的激情还是飞蛾助长了火的诱惑?
你想过没有,小贤会回去结婚的,她父亲是高智商,母亲又那么聪明,会有办法把她弄回去的。你这样痴情,不是明知道前面是墙你还撞吗,你已经撞的头破血流了,现在我们家没问题了,你还有力气再去撞他们家的墙啊,幼幼!
我想,就算她走了,她迟早也会回来的。
如果她跑回来找你,你还要和她继续?哥哥看着我问。
我想。是的。
如果她带个孩子呢?
我能接受她,当然也会接受她的孩子。
小贤给你吃了迷魂药了吗?你为她自杀,她离婚你还要她?她怎么就那么好呢?幼幼,哥哥说句心里话,如果你和李静在一起,你会幸福一生的;如果你和小贤在一起,你这辈子的路,不会好走的。你可考虑好了,李静现在已经被许明盯牢了,如果你还不行动,我看李静很快就做许明孩子他妈了。
我和李静在一起,我不会感到幸福,也许她会觉得幸福,也许你们看在眼里的都是幸福,但是我不觉得那是我的幸福。哥,就算小贤走了,我也不会转头去和李静怎么样的。我承认,现在和小贤在一起,我很快乐我也感觉很累。但是,感情不是理智可以左右的。和小贤在一起,无论什么困难我都可以克服。如果和李静凑合在一起,我不知道是不是对李静更大的伤害,毕竟谁也不想做别人的替代品。
她要是一辈子不回来见你呢?
我的生活还是会继续,我会好好工作,守着父母颐养天年,看着你们的孩子长大。
你好像是比以前清醒了许多。
死过一次还不清醒,那我也太笨了吧?我笑着和哥哥碰了一下易拉罐。
我们说眼前的,她妈妈回来事前没通知你们?
我摇摇头。
小贤也不知道?
嗯。
那她妈妈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知道。
她爸爸呢?
大概不知道。
她男朋友呢?
男朋友怎么了?
他知道你们的关系吗?
不知道,只知道小贤的初恋在国内。
他容忍了?容忍小贤的初恋暧昧不明?
不能容忍吧,他跑回去了,小贤随后也回去了。
那小贤回来怎么说?
她没说什么。
看来小贤是在摇摆不定埃
我们都不再说话了,坐在那里。哥哥打开了所有的易拉罐,他抽着烟,望着天上稀疏的星星。
我们真的很渺小,幼幼,一生很快就会过去的。
零落成泥碾做尘,只有香如故。也许我一生的爱情就是缅怀了:我说。
我们兄妹俩什么都像,为什么爱情却截然相反呢?哥哥看着我,表情像个顽皮的孩子。
不知道,也许是太像了,所以不像的地方,显得把关太大了吧。
看你痛苦的时候,我真希望我和你换换。
怎么换?
我做同志,你结婚生子。
那你也会面临我现在遇到的所有问题的埃
我会没你那么痛苦。他说完就伸过长长的手臂打在我肩头,然后摸摸我的头。
算了吧,爸爸不把你打个半死才怪。我想爸爸肯定不会原谅哥哥的,如果他那样。
我不会跑啊?再说我也不会那么不走运,喜欢的人不知道哪天就会飞走。
你是说我运气不好?
在爱情上,我觉得你运气不好。那天你失踪,我对妈妈说你今天的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说?
我摇摇头,我没想这是谁的错,我始终认定要说错,那都是我的错。
假如妈妈和小贤妈妈的关系那么好,你和小贤的关系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你们不见面,你现在肯定也是结婚了,所以,妈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笑了。哥哥的这个理论对妈妈说估计很有用,但我听起来像用个牵强的理由解释着一个事实。不管怎么样,哥哥为了我把所有能成立的理由都想到了,他把这件事情的成因都加在别人身上,包括他自己,惟独不愿伤害到我,让我尽量没有负担地去生活。哥哥真是用心良苦啊
谢谢你,哥哥。我低下头摁灭烟头。
有时候我甚至想,我如果先追小贤,今天的局面将会是另一番模样了
我想他是有点醉了,因为后来买的六罐啤酒我只喝了一罐。
回家吧。我站了起来,心里和哥哥说透了很多事情,感觉没那么压抑了。
父母还没有睡,小贤坐着和他们一起看电视,我有点意外,我以为她会在宾馆里陪她妈妈的。
哥哥也看到了小贤,他借着酒意笑着说:
小贤,你走运了,幼幼是全天下最大的傻瓜!说完他走到洗手间呕吐去了。
我们身上浓重的烟味酒味让室内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看到他们都在看我,我赶紧装着去换衣服,跑进卧室。
等我走出卧室,哥哥已经进他卧室去了。我赶紧去洗澡、刷牙,把身上的异味冲洗干净。我的头其实也有点晕的。
我出来的时候,客厅已经没人了,这一眨眼的工夫都回自己房间了吗。
小贤已经躺在床上等我了。
你和你哥跑哪散步去了?
随便走走。
是去喝酒、抽烟了吧?
我笑着躺在她怀里,小声地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你说什么?
酒精对我开始起作用了,我已经有点迷糊了,我翻了个身,睡着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醒了,因为酒精一过我就会醒,这通常是我喝酒后的反应。
小贤还在睡梦中,她微微蹙着眉头,鼻翼轻轻翕动,两腮有点潮红,嘴巴紧紧地抿着,我凑进她,吻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给她盖好被子。我走去洗漱,然后在客厅里坐下,看着天时还早估计父母不会起来,我拿着烟跑到
阳台上,看着有点灰蒙蒙的城市,心想此生一家人如此生活,很好。
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抱着我的时候,我手里的烟跌落下去。
怎么起这么早?小贤在我耳边说。
我转过身,抱住她,深深地吸了口新鲜空气:你怎么醒了?
我伸手抱你的时候,发现没人了,就醒了,起来看你在阳台吸烟。
还瞌睡吗?我摸着她的脸笑着想吻她了。
嗯,你怎么不瞌睡?
醒来就睡不着,一会再去睡。
小贤打了个寒颤,我拥着她走回卧室。
你昨天跑哪喝酒去了?
小区门口的马路边。
我进来怎么没看到你们?
我们在超市买了酒坐在后门马路边喝的,明白了?
为什么要跑出去喝酒,家里不能喝吗?
本来是散步来着,后来想喝酒了,就买来酒喝了。
你哥哥昨天进门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
说我走运了,你是最大的傻瓜。
他喝醉了,乱说的。
不过,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我遇到个天下最大的情痴。说着她躺在床上大笑起来。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可爱的小贤,我怎么可以放弃她的爱而接受别人的爱呢,我也笑了。
我闭着眼睛回味着和小贤的美好,很自然地我想到了她的母亲。
你妈妈这次回国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我转过头看着小贤。
小贤沉吟不语。看我一直没有说话,她叹了口气,把脸埋在我怀里说:
爸爸又病了,杨悦也病了,妈妈想叫我回去看看。
你和杨悦还没解除婚约吗?
我爸有心脏病,这两年老是犯,我不敢说出我和你的事情。我不敢想象。 爸爸知道我和你的事后会有什么时候反应。他为我和妈妈劳碌了一生,我不想因为我而害死爸爸。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说到爸爸的时候声音都呜咽了。
我没有再追问她和杨悦的婚约,犹豫着伸出手抚摩着她的脊梁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觉得还是不能很好传递我的意思,于是我亲了一下她的耳垂,说:我明白,你是对的,回去吧。
你真的愿意让我回去?她似乎怀疑这话是否从我嘴中说出,抬头看着我的眼睛。我笑着点了下头,无奈地咬紧了双唇。
小贤紧紧的抱着我,梦呓般说出:谢谢你,幼幼。
谢我什么,这是你该尽的孝道。
幼幼,这两天我真的好为难,昨天妈妈问我是否回来时,我说得先征求你的意见,妈妈哭了,她为她不是女儿最在意的人而哭泣,我很难过,真的好难过。我知道上次你离家肯定和我们的事或多或少的关系,但是事后你们家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都再不提那件事。我知道你深深地爱着我,这是我最大的幸福!
当然,我很爱你,一辈子的爱!
第十八章
我们躺在床上,闲闲地聊着天。明媚的射进房间,我们没有了一丝睡意。
第二天小贤去陪她母亲,我送她到宾馆后,自己踱步走向了江边。
现在的我又该面临一次选择,而是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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