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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良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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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林逐流点了点头,“只要萧哥没事,我不会怪小白,她有她的苦处。只是段沉风……”

    “段沉风被景帝赐死,将头颅悬挂在帝都城门三日。他做了这样龌龊的事情,景帝自然不会放过,再者景帝方才登基,脚跟子本就不稳,抓住这个机会自然要将段沉风原先那正人君子的形象彻底打碎。”

    “景帝?”林逐流皱眉想了想,问道:“隐雩的江山易主了?段王现下如何?称帝的是段飞,还是段曦?”

    “父王驾崩,景帝是老七。”

    “段礼?”林逐流一惊,全然不能相信那个被段飞护在翼下的小孩儿,竟然能登帝位。

    她正要接着发问,却听医室传来一声极响的铜盆落地声,接着便是闷哼一声。

    赵沫与段言书尚未反应,林逐流已冲出了偏厅。只见医室的门突然被撞开,韩小四飞出来摔在地上,还打了好几个滚。

    “怎么回事?”林逐流抬脚抵住他。

    韩小四指了指医室里头,“头儿,你可别过去,仔细伤着了胎气!萧哥在里头闹起来了,怎么拦也拦不住,嘶……我的脸,我的鼻子……萧哥下手真狠!”

    林逐流没跟他废话,两步冲进屋里,正看见萧魅甩开李禄的钳制,往房门外冲。

    南医馆的几个大夫本就是弱不禁风的文人,被他打翻在地后便不敢再去拦他。李禄被他甩开撞到墙上磕了脑袋,两眼花得看不清东西。

    萧魅身上层层包着的纱布,透着黑红的血迹,空洞的双眼没有一丝神采,只在嘴里念着“阿逐”这两个字。林逐流听见萧魅用这黯哑的声音喊她,便什么也顾不得了,迎着他将人搂进怀里。

    他瘦了好多……

    林逐流的双手自他的腰间滑向腹部,然后拂过胸膛,最后用力捧着他的脸,不顾他的挣扎粗暴地堵住了他的唇。她在他干燥的唇上用力啃噬吮吸,似是要将他的两片薄薄的唇瓣吞下去一般。萧魅仍在含混不清地喊她,林逐流听得心酸,舌尖猛地顶进他微张的口中,用力含住他的唇瓣,将他的叫喊全部吞进腹中。

    萧魅的口中有甘苦的药味和微微的血腥气息,可此时这气息却让林逐流越发的心酸,然而随着这心酸而来的,却是许久未与他亲昵的燥热。她的舌探入他的口腔深处,在他的口中肆意舔弄,而后缠住他的舌,用舌尖细细描绘他那微微僵硬的舌的形状,缠绵悱恻。

    萧魅的意识仍旧是模糊的,并没有多少回应,只含含混混地落下泪来。

    林逐流一惊,急忙退出唇舌,抹去他眼角滑下的泪。萧魅才被她亲吻许久,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他扬起头,呼吸急促地闭上了眼睛,又有两滴泪水随着他的动作滑落。

    “林……逐……流……”萧魅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眼神却除了空洞,更显出一种癫狂的神采,“她有危险,段沉风不会放过她,要找到她,要保护她……”

    林逐流看着他,难受的整颗心痛得揪了起来。她大力钳住想要挣脱出束缚的萧魅,握住他那只被火灼烧过的手,放到自己腹间。指尖碰到小腹的那一刻,萧魅的眼神竟变得温柔而沉静,原本异样的双瞳也出现了一丝清明。

    林逐流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嘴唇,忍不住一边用唇轻轻触碰,一边含混道:“萧哥,这里有我们的孩子。你放心,从今天起,你与他由我来保护。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只守着你和他。”

    萧魅听着她的软语,僵硬的身体竟也随着一点点软了下来。他原本在挣扎的双手环上林逐流的腰,木木的舌也开始与她的纠缠,两人的舌律动般的的绕着对方的舌尖,画圈似的舔舐。

    萧魅的喉间溢出一串细细的呻吟,那黯哑诱人的声音钻进林逐流耳中,勾得她浑身发热。她用力在萧魅口中吮吸,舌尖勾着他的舌纠缠在一起,恨不得自己的舌可以更长些,伸到他的喉咙里舔得他舒服到哭。

    结束了绵长的吻,萧魅似乎安静了些,他将头侧靠在林逐流肩头,瞳孔仍旧没什么焦距,可也没在闹着要去找他的阿逐。

    赵默涵见他安静了下来,便道:“林将军,你将萧将军带到床上罢,他的伤势非常重,骨头裂了多处,身上烧伤也严重得很,拖不得。”

    “他为什么认不出我?为什么总闹着要找我?”林逐流问。

    “将军,我先给萧将军料理伤势,余下的我慢慢告诉你。”

    林逐流点了点头,抬起萧魅的下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对他道:“萧哥,我们乖乖治病好么?我知道你难受,我陪着你。”

 82孰重孰轻

    赵默涵与几名医者在医室中忙碌了三个时辰,才将萧魅的伤处理完毕。他裹好最后一块棉布;方对林逐流道:“阿逐;已经好了。你让萧将军自己休息一会,由小四他们在这里守着;你与我出去看看胎相。”

    林逐流本不愿意出去,萧魅才从鬼门关闯过来,让她离开他身侧简直像挑了她的经脉一样难受。可听赵默涵说与自己腹中的孩儿有关;便勉强点了点头。

    她已抱着萧魅三个时辰,两条手臂早麻木了;小四与李禄帮她一同将萧魅安置在床上,小心地扶了她起来。她却像没事人似的,也不管自己两条麻木的手臂,只又将床上的人看了一会;方才与赵默涵一同走出医室。

    段言书与赵沫在偏厅坐着,见两人出来忙站起身,将探寻的眼光投了过来。

    赵默涵的脸色不怎么好,像是方才在医室中一直忍着,如今发泄出来一般。赵沫给他倒了茶水他也没接,只阴沉着脸将药箱往桌上一掼,愤然道:“畜生!!”

    “默涵,怎么了?”段言书忙走过去,神色紧张地看着赵默涵。

    “是谁将萧将军伤成这样的?简直不是人!那身体还能看么?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对人下这样的酷刑,便是焚邱的极刑司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简直……简直……”赵默涵本就医者忍心,此刻更是气得嘴唇发抖。

    “默涵,阿逐在这呢。”段言书朝赵默涵使了个颜色。

    赵默涵方觉察自己反应过激,忙道:“阿逐,莫担心,萧将军的伤势我已经帮他稳定,他伤势过重,你们便在舍下修养几日才好动身。我这里虽不比丹渡帝都中那些奇珍异药,名贵的药材却也不少。”

    “如此,多谢了。”林逐流满眼的感激,弯腰要给他行礼。

    赵默涵见状忙扶起她,又道:“阿逐,你方才问萧将军为何认不出你,我想他这些日子神智不甚清晰,这应该是行刑的人给他施了太过痛苦的刑罚,他便下意识地封闭了自己的五感之故。”

    一听这话,林逐流还未言语,便听见赵沫道:“叔父,你是不是诊错了,萧将军的神智怎么会不清醒,他是自己从丹渡帝都去阴山找逐流姐的啊!他能自己找到阴山,怎么可能不清醒……”

    赵默涵叹了口气,又看了看林逐流的脸色,索性一气说到:“萧将军受人凌虐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应该只有阿逐罢。方才诊治时听他叨念的,全是要找到阿逐,莫要让阿逐担心这一类的事情。所以他现在脑中只有要找到阿逐这一个想法,其他的全是一片混沌,若不是只有这一个想法,经受这样的刑罚早就自戕了。至于他是如何去阴山找到阿逐的,我也不甚清楚,若硬要说出个所以,那应是执念罢……”

    赵沫觉得她没听懂叔父的话,只是看林逐流脸色不好,便自作主张地代她问道:“那……叔父,萧将军他会不会一直这样?”

    “他不会。”

    说话的人不是赵默涵,却是林逐流。只见她双目清明坦然,朝赵沫笃定道:“萧哥不会一直固步自封,他不是那么软弱的人。”

    “我也是这样想。萧将军不是普通人,从他能忍受这样的酷刑,又能拖着那样的身体找到阿逐,便能看出一二。”赵默涵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林逐流的腕子诊了片刻,笑道:“阿逐,孩子再健康没有了。”

    林逐流也笑了,腹中孩子的健康和萧魅的失而复得,都让她一时间幸福得难以言喻。她坐了片刻,方想起什么似的对段言书道:“言书,你对我说过段礼继了位,是怎样一回事?”

    段言书本是随她笑着,听了这话神色一黯,道:“父王驾崩后,本该是三弟继位。四弟本就无心帝位,这个你我都是知道的,此次四弟会反,多半也是因着封地上对帝都天怨人怒的,不得不出兵。只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林逐流只觉得奇怪,段飞继位本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段曦无心帝位,段礼这人……若要他跟段飞抢夺帝位,林逐流觉得就算有人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做不出来的。

    “难道是段飞将帝位让给段礼了?”见段言书许久不说话,林逐流问。

    段言书嗤笑一声,摇头道:“阿逐,你大概想不到,三弟是被老七害死的。宫里虽将这消息锁得很死,然而还是传到了这里。父王去世那天,老七送了酒去三弟寝殿,说要与他共饮。若是旁人送的酒,三弟是一定要验的,可那是老七送的,三弟一点戒心也没有。那天晚上他便在自己房中七窍流血而亡,三弟去后老七便登了帝座,还将三弟的尸骨丢在城外的乱葬岗,不准人敛尸。”

    “他……这怎么可能……”听言书这样说,赵沫不可置信地诧道:“礼殿下自小就是飞殿□后的小尾巴,从不曾违逆自己的哥哥半分。而飞殿下对礼殿下也是百般偏护,礼殿下闯祸飞殿下也经常帮他挡下来,兄弟俩好得羡煞旁人。”

    “帝王家哪来真的‘好’……”段言书苦笑,“你们可还知道,三弟的尸体在乱葬岗中曝晒三日,无人敢敛。最后是四弟接到消息,本已在回封地的路上却调转车头,逆着老七的意思给三弟敛了尸身。老七这样阴狠的一个人,我是一辈子不会再认他这个七弟。竟为了那冷冰冰的龙座杀了至亲,世上竟有这样歹毒的人……”

    林逐流摇了摇头,想着自己从前来丹渡帝都,小小年纪的段飞是如何护着段礼,如何将自己拿到的赏赐让段礼先挑,如何将自己会的东西教给这个不甚聪慧的弟弟……

    也许是段飞给段礼的实在太多,段礼便不知道要去珍惜这些好,也不知道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人是多么难得,一辈子或许也只能遇上这么一个。错过了,便求不回来。

    “段礼被他哥哥宠坏了,坐上帝位虽得了无尚的权利,可与那个人比孰重孰轻,他大概从没想过罢。”赵默涵叹息,接着对林逐流道:“阿逐,你便只想着萧魅此次化险为夷,莫想那些丧门的事情了罢。”

    “默涵说得是。阿逐,你现在身子不比往日,以往你就是在这里坐上三日等萧魅醒过来,我也是不会有半句劝你的话。可如今你受得,萧魅的孩子可受不得,快回房休息罢。”

    “萧哥还在里面,我睡不下,不如在这等着。”林逐流摆了摆手。

    “睡不着也进房里躺着,我方才让厨房熬了滋补的汤药,一会也给你送进房里。”段言书回头对赵沫道:“阿沫,你这一路照顾着阿逐也习惯了,便扶着她进房去,这些日子还是你来照看她罢。”

    赵沫巴不得时时跟着林逐流,见段言书这样说,忙扶起她要带她进房。林逐流叹了口气,便由她了。

    段言书给林逐流归置的客房与医室仅数十步的距离,林逐流方进房,便打开窗户坐在床边,盯着医室的方向。

    赵沫看她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阿逐姐,你也别太担心了,我叔父是全隐雩最好的大夫,萧将军一定不会有事。”

    林逐流对她笑了笑,“我知道,只是萧哥受的苦实在太多了,我心里难受。”

    “这也并不是阿逐姐的错啊,我知道萧将军出身不好,从前应在军中受过许多人的冷眼。他能与阿逐姐在一起,不论身上受了多大的痛楚,应当也比从前幸福。我爹常说知人要知心,否则便不配在一起。阿逐姐这几天总在烦恼是不是自己带给萧将军厄运,然后,若是阿逐姐你今后离开了萧将军,你可有想过他会怎样?”

    林逐流愣了愣,倒是没想到不满二十的赵沫能说出这样的话,回味了半晌才道:“阿沫,多谢你。”

    赵沫摇了摇头,笑嘻嘻道:“阿逐姐真要谢我,就多休息一会,这样熬着你受得住,宝宝却是受不住的。”

 83满目黄沙

    萧魅身上的烧伤与伤痕被赵默涵控制得很好,眼看在苍云镇已经住了十日;林逐流她们便准备告辞。在昴丹城的齐风来信说已将红营与蓝营的兵士排布完毕;自己会赶往启洛城等着他们。

    “阿逐,下次再见不知要待到什么时日;你不多住两天么?”段言书皱着眉,一脸不舍。

    “不了。”林逐流摇了摇头,“萧哥的神智一直没有回复;我想回到戈锁对于他的痊愈或许有益。待萧哥回复了,孩子也出生了;我们一同再来苍云镇看你们。这些天受了你们夫妇这样尽心的照顾,感激不尽。”

    段言书摆手笑道:“可别与我说这样的话。我与默涵不方便出关,便让阿沫送你们至戈锁城,这孩子平日顽皮得很;跟着你却让人放心。你若不嫌,便留她跟着你,今后给她找个好的婆家。”

    “这……阿沫的父母怎么交代?”

    赵默涵拍了拍赵沫的肩头,也笑了起来,“这丫头自小就不让他爹娘省心,我将她此次得经历与她父母说了,让她跟着你便是她父母提出的。”

    林逐流点了点头,“如此,阿沫你便跟着我罢。”

    赵沫连连点头,生怕自己叔父反悔似的率先钻进车里,临走都没有探出头来。

    离王段曦的封地安逸异常,林逐流一行的马车赶了十天的路程,便到了封地的边界——启洛城。

    赵沫认识路,几人在城中没费多少工夫便找到了齐风的住所:望沙客栈。方进去便看见齐风点了菜正吃着午膳,见到来人忙迎了出来。

    “头儿,你们来的好早,我本说吃了午饭就去城门口等你们。”

    “不妨事,你再去叫几个菜,一并吃了罢。”

    齐风应声去加了几个菜,便回到位置上对林逐流道:“头儿,从这里再往前走便是北漠,如今是风沙时节,我们需得在这里雇一名引风师,否则走不出那篇荒漠。”

    林逐流点了点头,“来时是避着风沙时节,本料着回来的时候风沙也该过了,没料到这一仗竟终结得这样快。”

    “段王作茧自缚,也怪不得旁人。”齐风摇头叹道。

    一行人在望沙客栈吃了顿好的,齐风让他们在客栈稍作休息,自己便出门去请引风师。不多时,便见他领了一名披着暗紫色的大斗篷的女子过来。

    这女人蒙着面纱,只露出两只极妩媚的大眼睛,眼角还有一颗鲜艳的红痣。

    “先生,这边请。”齐风对那人的态度颇为恭敬。

    那人点了点头,也不理其他人,自顾自地坐在旁一桌浮空把玩手中的水晶球。那桌人见有引风师坐下,便站起来移了位置。

    “阿沫。”林逐流凑到赵沫耳边,小声道:“引风师是女人吧?齐风怎么叫她先生?怎么客栈里的人这样怕她?”

    “因为漠北的风沙季节多,启洛城又是商运要塞,商队运货皆是有赖与引风师的护送,所以引风师在城中很受尊敬。并且引风师是不能嫁人的,所以城中人尊称她们为先生。”

    林逐流了然地点了点头,转过头去对引风师笑了笑。那引风师将林逐流打量了一番,又去看萧魅脸上的灼伤,嗤笑一声没有理她。

    齐风怕林逐流尴尬,忙道:“这位是我们老爷,这位是夫人,这两位是我与这两位是仆从,旁边这位是丫头。我们夫人有了身孕,穿过漠北的一路上还需先生多多指点,尽量找些易行的路。”

    引风师眯了眯眼睛,看着被自己冷落也不发怒的林逐流,神态愈发地轻蔑了起来。

    林逐流看她的眼神也不以为意,只对这位引风师施了一礼道:“敢问先生名讳?”

    那人冷冷丢了一句:“姬娜罗。”

    在客栈休憩了一中午,备好了干粮和水,一行人便出了城。

    因萧魅身体没有大好,林逐流又有身孕,几人便买了一辆骆驼拉的宽大木车。赵沫、林逐流与萧魅坐在车中,仍旧由李禄赶车,齐风、韩小四、姬娜罗三人则骑着骆驼。

    白日的北漠燥热得似乎能把人晒熟,黄沙被烤得仿佛冒出烟来。在戈锁长大的林逐流尚能忍受,曾在人间炼狱般的燮枝历练的萧魅也不觉非常难耐,可自幼在丹渡帝长大的赵沫,却被漠北如蛇蝎般毒辣的日头炙烤得浑身无力。

    赵沫吐着舌头趴在轿子沿,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她看着窗外一望无垠的沙地,心里着实有些后悔。一时冲动只想跟着武魁大人去照顾她的身体,谁知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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