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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良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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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这两人挨得很近,但神情却不似寻常夫妻的亲昵,却显得严肃而紧张。

    萧魅用竹制的筷子当做笔,在地上写写画画。旁边被萧魅叫来的几个兵士不住点头,林逐流却不说话,只认真听他讲。

    只见萧魅神色凛然,在那几个兵士的肩膀上拍了拍,便要他们散了。

    他手里的粥还剩半碗,看起来却没心情再喝下。林逐流问了他一句,便拿过他的粥一口喝了下去。

    “吃好了?”萧魅看她这动作,不知怎么的心情就好了,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朝她问道。

    “吃好了。萧哥,这些天……怕是要委屈你了。”

    “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阿逐,你别多想,今夜好好休息,明日还要上战场。”

    林逐流点了点头,与将士交代一番便径自回了营帐休息。

 71暗卫夜袭

    隐雩的夜与戈锁有些许不同;这里的夜空似乎更暗,黝黑黝黑地看不到星光。

    萧魅给林逐流扎好营帐的最后一根系带,又将盛着热水的铜壶放在床头;这才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將铠。

    林逐流看他从行囊中拿出一个布包,将叠得整整齐齐的黑色布衣取出来抖了抖;然后极熟练地穿在身上。

    这是萧魅还在雍瞳做隐羽银卫时的旧衣,因为隐羽要隐在暗处,便不能穿战将那行动中带着钢铁撞击声的铠甲;只能选择轻便的打扮。也是暗卫最最危险的地方:虽能将人瞬间击毙,可因为周身毫无硬甲防护;被击毙的几率也是极高的。

    萧魅将长发高高束起;用简单的发冠扎好;从行囊中拿出一方长长的木匣子,又将暗器囊背在了身后。做完这一切,他这才回身看着林逐流。

    “阿逐,今夜你安心睡罢,外面有我带人守着。”

    萧魅从没在林逐流面前做过这样的打扮,其他还好,只那高高束起的发髻让他显得格外年轻,甚至可以说是年少。

    他的皮肤本就白皙,五官轮廓虽然深刻,双眸却璀璨如星辰,使他的脸上平添了几分稚气。

    林逐流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就没了言语。愣了良久,方说道:“萧哥,你今晚……要小心些。”

    萧魅点了点头,在她的额上亲吻片刻,便转身走出了房门。

    戈锁的将士们是在旷野上扎的营,夜晚的寒露降下来,便是刺骨的凉。

    萧魅看守营用的哨台已经搭好,便准备集合他选好的守营人,才将一枚细小的哨子含在口中,便觉一只手大力拍上了他的背。

    “萧哥,你不睡?”韩小四从身后绕到他面前,笑眯眯地问他。

    萧魅摆了摆手,“隐雩的叛军已经知道我们今夜在此扎寨,他们的暗卫也许会来偷营。我与李禄带一队兵守着,你们安心睡便是。”

    “萧哥你……要亲自守营?”韩小四哑然。

    萧魅点了点头,眯着眼睛笑,“她在这里呐,我不会让她的兵枉死一人。”

    说完他含着那枚哨子轻轻一吹,便有七名黑衣人悄无声息地站在他身后。几个人抬头,竟是李禄与吃饭时坐在他身边的几名隐雩散兵。

    “萧哥,他们是……”

    “他们都是隐雩的暗部,都愿意与我们一同对抗叛军,这些日子与我一同防着暗卫偷营。在隐雩的这些时日,白天的厮杀靠你们,晚上守营便交给我们罢。”

    萧魅微微朝那几人点了点头,那些人便鬼魅般隐去了身形。片刻后,只见营中四角哨塔上皆是多了几个人影。

    萧魅轻轻扣了扣手中长匣的机关,那匣子从两边弹开,竟是一柄精致的机关弩。他解下腰间长鞭勾住自己身边那哨台的顶端,一个翻身便跃了上去。

    “傻看着做什么?明天在战场上慌神,可别怪老子笑你一整年。”萧魅俯身朝下头看傻了的韩小四笑道。

    韩小四朝萧魅咧了咧嘴,拍拍屁股钻进了营帐中。

    萧魅与一名叫董成的暗卫驻守的是东南边哨台,林逐流的营帐便在这哨台的不远处。

    只见他缩在这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手里抱着那把机关弩,目光朝四周游移着。

    夜晚的天气几乎冷进了人的心肺,寒风将萧魅的脸色刮得惨白惨白,嘴唇几乎冻成了乌色。

    董成本就是隐雩人,早习惯了这见鬼的气候。他见萧魅这样的面色便觉有些不忍,劝道:“萧将军,您若是冷得狠了,便回屋休息一会罢……”

    萧魅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我其实是耐寒的,只是一张脸不争气。从前在帝都便是这样,只要稍微受寒便显得自己多么不济,其实身上热着呢。”

    董成看了看他这时的样子,露出一脸不信的表情。

    其实萧寐并没有说谎,从前在雍瞳帝都的时候,他甚至有过为了暗杀敌营的将领,躲冷水里一泡就是几个小时的经历,这点程度的寒冷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可笑的是那次暗杀,敌营的将军以为突然从水里钻出的他是地狱爬出来的厉鬼,愣神间便被他一刀毙命。

    时间就那么一分一秒的过着,似乎很难熬,又似乎过得很快。

    营盘四周好像一直是安静的,可又让人觉得时时危机四伏。

    卯时三刻时,萧魅的面色变得分外凝重,他盯着东边已微微泛着鱼肚白的天空良久,连带着身边的董成也不由捏紧手中的双刺。

    寒风一阵阵吹过,带着些冷冽的杀气。

    萧魅暗暗将手中的机关弩开到满弓,仿佛在静静等着什么。

    突地,他纵身跃下高台,在空中将手中的机关弩轻巧地旋了一个圈,只听三声羽箭破风的细微声响,便有三具尸体砸在了哨台边的空地上。

    接着他迅速回身,袖中的软鞭甩上哨台的横木,猛地用力使自己一跃而起,躲过了四面射过来的长串暗器。

    萧魅一手拽着软鞭,另一只手举起宽大的机关弩,顺着那暗器来的方向连发强弩。只听黑暗中接连的重物落地的声音,死去的人竟是连声音也未能发出。

    哨台上,董成见他与隐藏在四处的敌营暗卫胶着,便聚精会神地留意着四周,用梅花镖和手里剑替他挡掉身后的暗箭。

    外头正暗潮汹涌,在营帐中睡着的林逐流仿佛也感应到了什么。

    她本就警醒,外头轻微的打斗声便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只来得及裹上床边的皮裘,便如离弦的羽箭般飞出营帐。

    此时的萧魅正与高塔上的楚成,与七八名暗卫胶着着。

    眼看三名暗卫同时朝萧魅送出杀招,林逐流狠利地抽出腰间的龙牙戎予,那钢鞭如毒蛇般扑向暗卫,长鞭一绞便要了其中两人的性命。与此同时,萧魅手中的短刀精准地割开了另一人的咽喉。

    来偷营的暗卫全被萧魅引得露了头,林逐流便没有后顾之忧,长鞭翩若惊鸿地飞舞,片刻后三人便合力收拾掉了那些暗卫。

    萧魅的目光向四面游移,直到确认危机解除,才长长吐了口气。这时他方觉左颊一阵刺痛,便拿手轻轻碰了碰,那黏黏腻腻的触感,倒比寒冷中的疼痛的感觉更为强烈。

    林逐流这时也看向了他,只那一眼,便让她的脸上顿时失了颜色,双唇也开始微微颤抖。

    萧魅的脸色煞白,左颊一道深重的划痕与红色的血迹,在惨白面色的映衬下格外骇人,冻得发乌的嘴唇看得林逐流心里刺刺的痛。

    “萧哥……你的脸……”林逐流喑哑着嗓子,声音劈裂。她解开披在身上的皮裘那细细的系带,将萧魅整个人裹在怀中。

    林逐流也不管哨台上还有董成在,只管自顾自地将脸贴在萧魅脸上。

    那张苍白的脸冰冷冰冷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轻吻上那细白的皮肤,似乎想将自己身上的温度都传给这个人。

    “阿逐,你放心,其实我没有看起来那么冷。”萧魅轻轻拍着她的背,边离开她温热的身体,边柔声道:“回去睡罢,离天亮还有半个时辰。”

    “你这样……我怎么还能睡……”林逐流咬牙。

    萧魅见她心疼得眼睛发红,便觉心里柔软异常,自己受怎样的罪心里都是甜的。

    他猛地将林逐流裹着皮裘抱起,就着还缠在哨塔顶端的软鞭纵身一跃,让两个人上到了哨塔之中。

    “董成,你回去歇息一会,这里有我们守着。”萧魅道。

    董成看了这两人一眼,目光中闪过一丝艳羡,便起身跳下高塔,往自己营帐走去。

    看董成走远,萧魅眯着眼睛看了林逐流片刻,朝她问道:“阿逐,明日我们要与谁的队伍交火?”

    林逐流解开身上宽大的皮裘,将两人都裹在里头,只留两个脑袋露在外面,这才满意地道:“昨夜已接到段沉风的密报,段礼的大军驻扎在城北不远处的肖良坡上,在几名叛王中段礼的军备最差,我们今日直接灭了他们,给将士们涨涨士气。”

    “也不能小觑了他们,我听闻段礼的军备不如其他叛王,却也效用非常,你要小心。”

    林逐流点了点头,在他脸颊轻轻一吻,方道:“你也同样。”

 72战争伊始

    眼看天已渐渐放亮;林逐流与萧魅便下了哨塔。

    萧魅一夜没睡,脚步显得有些虚浮。

    林逐流看他略显憔悴的面容,心里便是一阵闷闷地痛。回营后她也顾不上换自己的衣服;而是先帮萧魅脱下短装,又服侍他换上将军厚重的铠甲。

    “萧哥;你昨夜没睡,身体还受得住么?”林逐流一边给他系上那面蓝色披风,一边问。

    “没事;从前在雍瞳,我也常常几天几夜不休息。”萧魅轻轻抚了抚她的脸;对她微微一笑;“别担心;我不是还有你护着么?有端月武魁在,我可是放心得很。”

    林逐流朝他笑了笑,那笑容中却带着些许愧疚。

    萧魅不愿看见她这样的表情,便拉着她的手,柔声道:“阿逐,别这样。你要再这个神情,我也要难过了。”

    林逐流微微一愣,轻轻点了点头,两人携手走出了营帐。

    此时三军已经列队完毕,林逐流挥了挥手,领着队伍朝段礼的大军疾行而去。

    今日的帝都郊野起了些风沙,段礼带着自己的兵士,急急朝隐雩帝都赶去。

    段礼不是一个热衷权势的人,他此次前往帝都,是要支援自己的兄长段飞的。

    段飞最初密谋反叛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在皇子中平平无奇的段礼,竟会第一个揭竿响应。也没人想到他有这样的胆量,带上自己的所有兵将,弃了自己的城池直扑帝都。

    “七皇子,我们的队伍快要与四皇子汇合了。”段礼的大将军展良在他身边道。

    段礼点了点头,“我们的人只有五万,战斗力并不算太强。你听好了,与皇兄汇合后便听凭他的调遣,任何军中之人接到皇兄的命令,便如我的一样。”

    展良点了点头,“七皇子放心,我理会得。”

    沿着肖良坡约摸走了半个时辰,离汇合的地点越来越近,段礼这时却觉得空气似乎变了味道。

    一阵震天的呼喊,夹杂这铁蹄骇人的声响,待段礼无意识地转过头,便看见坡顶上,密如骤雨般的羽箭直扑他的军队而来。

    而在那羽箭后方,戈锁大军磅礴的骑兵队伍一边策马奔腾,一边还能稳稳端着火弩射出羽箭。他们的弩是那样的强劲,防御的步兵手中的厚盾都持不住掉在地上。

    狂风骤雨般的箭雨之后,六万人的队伍,那样气势汹汹地冲向他的阵营,几乎是活生生将他的人吞了进去。

    段礼这一辈子也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的一支队伍。他的兵就这样没有了抵抗,或者说,见到这样一支队伍,他们根本无法抵抗。

    林逐流的队伍并不比他的多多少人,也没有占怎样的地利。可看着那支队伍从肖良坡上俯冲而下,那样的千军万马,仿佛能让天地为之震颤。

    待到段礼反应过来,他的人已经给林逐流的大军吞去了半数。

    “御——!!”段礼急得大吼一声,没被击毙的步兵忙用厚盾挡住来人,试图封住林逐流的大军从他们阵营撕开的巨大裂口。

    可这样的抵抗只是徒劳,气势大涨的戈锁兵士根本未将这些兵放在眼中,骑兵的马蹄踩塌了段礼队伍的所有防御。

    林逐流领与萧魅各自领着队伍杀入他的队伍中,兵勇的惨叫声、烈马的嘶鸣声不绝于耳。

    在那样短的时间里,胜败仿佛已成了定数,段礼此刻心中反而不慌了。

    展良看了段礼一眼,用手势命他的骑兵步兵两位军佐与他一同攻向林逐流。她被三人同时围堵,一时也脱不开身。

    段礼见她一时难以脱身,便回身将长剑直扑萧魅挥去。

    萧魅抽出逐流剑挡住他的攻势,这时段礼军队中隐藏着的暗卫竟将暗术齐齐用在萧魅身上。

    面对这些一击毙命的攻势,萧魅只得撤回兵器,勉力抵挡。

    萧魅之前经过多日的疾行,昨晚又一夜未眠,身体本就极度疲累。若是在平时,抵挡住暗卫的暗术对她来讲不算什么,可如今竟险险让两枚凤羽镖插入自己心口。

    段礼不知道萧魅的异恙,只在心中暗暗吃惊,在南篱关一役中大放异彩的萧魅,原来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他一喜,在必输的战局中,将士皆是报着杀一个不亏,杀两个有赚的必死心态。

    段礼见萧魅兵不如想象中强悍,手起刀落便更加狠利了些,一串串杀招毫无保留地朝萧魅砸去。

    萧魅这人以智谋与暗术见长,杀了他也算自己为这蓄谋已久的谋反尽了心力。段礼这样想着,便杀得更加凶残起来。

    林逐流眼角的余光瞟见萧魅被段礼这样攻击,心里便烧起一把火。

    萧魅昨夜精神紧张了一晚,不管是敏捷度还是力道都不比平日。加上他腿伤并未痊愈,这让林逐流恨不得挑□边纠缠不休的三人的脑袋,立刻飞到他身边去。

    可展良岂会让她如愿?

    他本就是段礼麾下最强悍的将领,纵使敌不过林逐流,却还是能与她缠斗一阵的。况且他身边还有两名军佐护持,便让林逐流觉得更加难缠。

    眼看着段礼的攻势越来越猛,展良却对着林逐流虚晃一招,旋身朝萧魅扑去。

    “找死!”林逐流大喝一声,左手抽出腰间的龙牙戎予缠住展良的腰腹,凶狠地使力,将他从马背硬生生地拽到了地上。

    她手中的长戟在空中几个盘旋,扫翻展良的两个军佐,然后骑着马朝展良急突而去。

    展良因被林逐流的龙牙束缚,一时无法挣脱,竟生生被南风踩在踢下,呕出一大口鲜血。

    林逐流也没空去管他,只继续朝萧魅那边赶去。长戟一横,便挡住了段礼砍向萧魅的剑锋。

    “玉石俱焚,你想得倒是美……”林逐流挑眉一笑,手中狭长的战戟在空中猛地盘桓一圈,那猛烈的劲气逼得段礼生生后退三步。

    两人隔着三尺的距离,林逐流一开口就给他庞大的压力,她身上有一种骇人的气势,那种气势让她几乎不用做什么,旁人仿佛便要朝她低头。

    段礼看着林逐流夹带浓烈杀气的目光,心中几乎是胆怯了。连他足下那匹战马,也不自觉地又退了一步。

    她的唇间勾出一道令人心寒的弧线,完美的连招将段礼杀得只有招架之能,毫无还手之力。那力道身法与爆发力皆是惊人,与她对战,仿佛你只能招架她,没有丝毫还击的机会。

    当林逐流的长戟从他眼前划过的那一刻,段礼便觉得自己完了。他被她逼得斗志全无,只能徒劳地握着自己的兵器,机械地抵抗着。

    林逐流乘胜追击,长戟砍向段礼的脖颈,此时,一支羽箭却精准地朝她的眉心射来,被不远处的萧魅挥剑挡下。

    接着,便有漫天箭雨夹带冲天的杀气扑面而来。

    林逐流抬头,便看见羽箭射出的方向,段飞的军队带着橙色的旗帜,朝他们杀了过来。

    她微微一笑,朝自己的队伍喊道:“御!弩骑准备!”

    五千多名骑兵将盾牌牢牢架起,弩骑隐匿在那盾牌之中,将犀利的羽箭射入对面急冲而来的人群。

    段飞在军队的最前端,他带着一队奇袭营兵士,将戈锁阵营的防御撕开了一个小口。

    那一小队人马冲进林逐流的队伍中,段飞便开始寻找萧魅的身影。

    他知道林逐流的死穴是萧魅,手中双刀便将一串连贯的攻势朝萧魅身上猛砸,凶猛得像一只豹。

    萧魅也被他这一连串的攻击激怒,手中逐流剑发出的招式也令人疲于抵挡。

    若是单打,萧魅并不会输给段飞。可段飞身边的暗卫不断用暗器使萧魅分心,他手中的剑既要杀敌,又要防御,这便使段飞一时占尽了优势。

    段飞知晓林逐流与萧魅心意相通,这两人若是汇合,必会配合无间。于是他那队奇袭营的兵士便不对戈锁士兵的攻击做任何抵抗,只一心分开这两名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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