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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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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澈轻笑,“其他人不行。”
  陆一鸣腮帮子鼓动了一下,之前赵澈将血灵芝赠给郁棠,他就看出了端倪,眼下更是笃定赵澈对郁棠有其他心思。
  他也是男子,站在男子的角度去看,郁棠的确是不可多得的好女子,容貌足够漂亮、性情也足够稳重。
  但陆一鸣万万想不到,对郁棠感兴趣的人,会是赵澈!
  陆一鸣回头,眼神示意郁棠。
  郁棠原本还在犹豫,但这一刻她却下定了决心,往赵澈身边走了几步。
  就在身子越过陆一鸣时,她手腕一紧,是陆一鸣抓住了她,“跟我回去!”
  郁棠笑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笑谁,“那恐怕不行,谁让我欠了王爷的血灵芝呢。”
  她的笑意在唇角绽放,陆一鸣的呼吸陡然不顺畅了。
  如果一开始不是他和将军府相逼,郁棠根本不用欠了赵澈人情。
  郁棠挣脱开了陆一鸣,行至赵澈跟前,道:“王爷,是小女子之过,竟是险些忘却了,事不宜迟,现在就启程吧。”
  赵澈眸光流转,示意郁棠上马车,他自己则改成了骑马。
  其实,他并不介意与郁棠同乘一车,更是根本不关心旁人的看法。
  但今日,他却给了郁棠一个方便。
  晋王府的马车渐行渐远,陆一鸣的手紧握成拳,像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刺入了他的心,然后又一点一点的抽/离。
  巷子里其他人也在目送着晋王府的马车走远。
  众人基本上都已经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晋王赠了棠姑娘血灵芝,棠姑娘作为回赠,答应每日给晋王誊抄经书。
  似乎……他二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疑点,但又似乎疑点重重……
  真想跟上去看看,棠姑娘是如何给晋王抄经书的……
  郁卿兰咬了咬唇,她走到陆一鸣身侧,乖巧的拉了拉他的衣角,小动作和幼时如出一辙,“表哥,你赶紧去跟过去吧,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也不会害的表哥和姐姐闹了罅隙,若是表哥和姐姐夫妻不和,全京城的人都该怎么看我呀?”
  说着,郁卿兰水盈盈的大眼就那么红了,小模样委实叫人怜悯。
  陆一鸣失神了一刻,他被郁卿兰唤回神,唇角有些干涩,说话时嗓音喑哑,“与你无关,你莫要多想了,我这就去晋王府。”
  说着,陆一鸣命人驾车,也朝着晋王府的方向而去。
  郁卿兰眸色微变,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郁棠和赵澈修成正果!
  不管他们之间到底有几世的情缘,她都要拆散!
  ……
  郁棠的手受了伤,奎老给她包扎之后,她便开始准备誊抄经书。
  谁知,赵澈倚在八仙椅上,他一手揉着眉心,也不知道是哪里痛苦,此刻他的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层疲色,“棠姑娘今日不必誊抄了,就改成默读吧。”
  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棠姑娘待足一个时辰即可。”
  郁棠不明其意,她捧着经书,想去书房的茜窗边上待着,靠着赵澈太近,她总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威压。
  她刚起身,赵澈又说,“棠姑娘请留步,就在本王跟前默读。”男人似乎已经不太耐烦了。
  郁棠:“……”
  ……
  前厅,陆一鸣盯着香炉,一手抵唇,焦虑的等了接近一个时辰。
  郁棠终于从书房出来时,他上前看了几眼,见赵澈也跟着走了出来,两人一前一后,不过仅隔着一丈之远。
  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皆是不善,各不相让,但又没有爆发出来。
  郁棠当然不会真的默读经书,坐在书房一个时辰,她都险些睡着了。不过赵澈也在屋内,这就足以令她提高警惕了,好不容易挨过了一个时辰,自是盼着赶紧离开。
  “王爷,小女子今日先行告退了。”郁棠福了一福。
  此刻的赵澈,心情还算好,但远不及前几日好,他微微颔首,点头示意。
  陆一鸣随意一拱手,也准备告辞。
  赵澈看着郁棠和陆一鸣走远,心中略有不快。
  他需要天天抱着治病的姑娘,当然不能承/宠/在别人怀中!
  黑色斗篷男子突然侧身,似在思量,小片刻后,道:“那就怪了,莫非他是故意为之,惹我猜忌?”
  男子道:“主子,那……还需对陆家三少夫人下手么?”
  黑色斗篷男子摇头,“不必,留着她可能还有用。马上就是月圆之夜,晋王能不能熬过这两日还未必可知。他若是再不疯,那就逼着他疯!”
  斗篷男子中气十足,言辞之间,透着一股子狠厉。
  “是!主子!”黑衣人应下之后,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是夜,一声巨响划破了晋王府的宁静。
  影卫护院等人几乎瞬间开始防备,每每王爷犯病,整个晋王府都会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晋王是他们的天,若是晋王倒了,他们这些人无一个能幸免。
  奎老披着大氅推门而入时,见赵澈已经打碎了床头价值连城的细颈印兰花纹的陶瓷。
  奎老面色大惊,从北燕归来之后,王爷已经许久不曾这般发病,更何况这两日明明已有好转的迹象,“王爷!王爷你感觉如何?”
  赵澈头颅紧绷,额头溢出薄汗,一手撑着床柱,天寒地冻,他身上只着一件雪色轻薄中衣,难以忍受的剧痛使得他呼/吸/不/稳,道:“有人在/吹/箫。”
  奎老年纪大了,睡的本来就浅,自是听不见任何声音。
  不过自家主子身子异常,他说是听见了,那便是真的有箫声。
  奎老当即给赵澈施针,片刻后依旧不见好转,在旁人看来,长夜寂寥,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可对赵澈而言,这箫声却如蛇信子般钻/入他的耳膜,之后钻/入他脑中,反复翻/转/搅/动。
  “嗯——”赵澈疼的闷哼了一声,一拳头砸断了床柱,手背上溢出丝丝鲜血,他额头青筋凸起,像是隐忍着巨大的痛苦。
  奎老见根本压制不住,忙道:“王爷,你得来的药方呢?都这个时候了,王爷又何须再防备我!”
  赵澈强忍着头颅炸开的不适,“不是防备神医,只是……”
  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还不能死!
  不能就这么死了!
  “小九!”赵澈高声唤道。
  “我在!主子!”红九从门外窜了进来,一瞧见主子这样痛苦,少年的小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去……把郁棠给我带来!”赵澈道。
  奎老和红九皆怔住。
  奎老一听,“郁棠”二字定然是姑娘家的名字,深更半夜,将人家姑娘抓来,王爷这是要作甚?
  红九慌乱,“郁棠?王爷,郁棠是谁人?”
  奎老似乎想到了什么,胳膊肘戳了少年一下,“就是陆夫人!”
  红九大惊,他虽是不懂男/女之事,但想来王爷是想借用陆夫人转移痛楚,这般想着,红九当即应下:“王爷,我这就去!”
  红九一离开,奎老就僵在了屋内,对赵澈的病况,他数年来花了不少心思,虽然是铲除病根依旧束手无措,但好歹能够压制一些,像今晚这种状况,当真好些年不曾遇见了。


第106章 
  侍月惊呼,“王、王爷!您放、放、放……”放开她家姑娘!
  未及她说完,郁棠已经被赵澈拉到了身侧,侍月左看看,右看看,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去,假装什么都没瞧见。
  大婚在即,按着京都风俗,王爷理应不该在这个时候见姑娘的……
  郁棠被赵澈如此一对待,雪腻的肌肤上立刻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
  许是因为她已经数日不曾见到赵澈,体内幻/毒/愈加严重,单单是扑鼻而来的薄荷香,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就让她一阵头昏目眩。
  郁棠的手抵在赵澈胸口,撇开了脸不去看他,低喝,“你做什么?”
  赵澈虽是心急着大婚,但还不至于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但赵小七今日登门,他必须要亲自澄清一下,事关他的清白,半点不能马虎。
  再者,这件事也是他大意,他自己也险些忘了,府上还有一个赵小七。
  “棠儿,那孩子是我捡来的,不是我自己生的。”赵澈直接道,又加了一句,“我只会和你生孩子。”
  郁棠:“……你别说了!”没一句正经!
  对赵澈的话,郁棠倒也不是不信,但也不会全信,不过她从未认为赵澈是那种会好心□□,还当做是自己儿子养大的人。
  赵澈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又说,“他是慕容皇氏的人,我留下他……是有用处。”
  郁棠:“……”
  她就知道赵澈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
  不知为何,得知赵小七被赵澈养大,极有可能是为了某个目的,她心中并不太舒坦。
  至于究竟是哪里不痛快,她自己也说不清。
  “我知道了,你、你放开我吧。”郁棠拉了拉自己的手。
  赵澈时常对她动手动脚,而且不仅喜欢动手,一旦给他机会,他还会动……动嘴……
  这里是白府,光天化日之下,若是被义父知道了,她可就没脸见人了。
  赵澈偷窥到了郁棠的小心思,男人低笑,一想到大婚在即,心情无比愉悦,“好,我今日先放开,大婚那天,可容不得你再行推搡。”
  到时候,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澈的“暗示”昭然若揭,郁棠懒得搭理他,一得到自己,当即转身就离开,下一刻却又被赵澈抓住手腕。
  男人稍一用力,她就被拽到了他身侧,一挨近全是龙涎香和薄荷的气息,“你、你又做什么?”
  赵澈心有不甘,他日日想她,夜夜念她,但他的棠姑娘似乎就是个没良心的。
  “想我么?”赵澈低低的问,配合着唇角的扬起,像极了引/诱/无知少女的风流纨绔。
  郁棠哪里肯说,瞪了他一眼。
  可赵澈的双眼被蒙,她的“瞪视”根本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郁棠去推他,然而男人的臂膀如铁,他的掌心有汗,紧贴着她的肌肤。
  “你别闹了!”郁棠就怕这个时候,义父会突然出现。
  “到底想不想?嗯?不说就表示你承认了。”赵澈又低笑着问,嗓音像淬了罂/粟,惹人沉迷。
  郁棠被他缠的没办法,只好道:“想!”
  一旁的侍月:“……”她家姑娘也不是一般人呢,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也不晓得可脸红了?
  不过……
  看着王爷和自家姑娘这般恩爱,她怎么就那么想偷笑呢~
  ……
  赵澈放过了郁棠,白墨池沉着脸招待了他,开口就道:“王爷,离着大婚没有几日了,你和棠儿这个时候见面会不吉利。”
  白墨池以为赵澈肆意不羁,所以他就提醒一句。
  谁知,赵澈却说,“本王看不见,不会不吉利。”
  白墨池:“……”
  ……
  陆一鸣再一次出现在将军府时,郁卿兰真的以为自己的希望来了。
  此时,日暮降临,枝头的蝉鸣还在一阵阵的喧唱。
  少女的脸沉静在一片橘色暖阳之中,明亮的大眼水盈盈的,配着一张雪腻粉润的小脸,怎么看都像是大户人家精心娇养出来的千金,纯净可人。
  陆一鸣看着她,恍恍惚惚还能记起表妹年少时候的光景,但如何如何,都无法和眼前的郁卿兰重合了。
  “表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郁卿兰闪着灵动的大眼,欢喜的朝着陆一鸣跑来,“表哥,你今天能带我出去了么?”
  陆一鸣俊脸无波,手中缓缓抬起一串铜质钥匙,看了一眼郁卿兰,之后将锁着庭院的那道铁栏打开。
  “哐当——”
  生了锈的铁链落地,郁卿兰脸上绽放出雀跃,忙走出了庭院,她四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郁长东的人,虽然兴奋,但仍旧保持着娇软美人的模样,道:“表哥,你快带我走吧,不然被我父亲发现了,我还是走不掉的!”
  陆一鸣一把捏住了郁卿兰的手腕,力道有些大,但陆一鸣并未察觉,他喉结滚动,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我?”
  郁卿兰的笑意微僵。
  看来,陆一鸣仅仅是为了郁棠而来。
  失望归失望,但郁卿兰最终的目的并不是陆一鸣,为了能离开将军府的困束,她也不介意向了陆一鸣透露这个世界的秘密。
  “好。”郁卿兰踮起脚,试图去凑近陆一鸣的耳朵,但见陆一鸣站直了身子,根本不容她靠近,郁卿兰识趣的不再继续招惹他。
  她道:“表哥,郁棠最讨厌的事便是被人利用,当初她以为是被你当做了我的替身,故此她才会那样恨你。而如今,赵澈也同样是在利用她,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仅事关郁棠,还和晋王赵澈息息相关,我这个秘密价值千金,表哥你可要听好了……”
  替身……
  陆一鸣心头一紧。
  片刻后,陆一鸣的眉心紧紧拧着,他看着郁卿兰,反复咀嚼着她方才的话。
  顿了顿,才问道:“晋王有头疾……唯有郁棠可解?”
  这件事简直是无稽之谈。
  郁棠又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她岂能治病?
  但此时的陆一鸣却是想起了郁棠和赵澈之间的种种。
  据陆一鸣所知,赵澈一开始根本不认识郁棠,他和郁棠成婚当日,赵澈却对郁棠格外关注,这种关注超过了男子对女子的垂/涎。
  突然之间,陆一鸣似乎觉得,很多事情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绳子拴到了一块,又能说得通了。
  郁卿兰使劲点头,“表哥,你一定要相信我,此事千真万确。晋王娶郁棠也是为了将她时刻拴在身边,方便他治病。人人皆道,郁棠马上就是身份尊贵的晋王妃,但其实不过就是晋王的药引子!”
  陆一鸣半信半疑。
  但有一点他很确信,倘若这件事是真的,他一定不能让郁棠嫁给赵澈。
  她值得最好的人,也值得男子为了她付出真心实意。
  赵澈……他岂能将她当药引?!
  “你是从谁那里得到的消息?”陆一鸣问,眼神闪过不齿。
  他已经知道,郁卿兰和太子之间的事。
  晋王这么大的秘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晓。
  难道是太子?
  太子和晋王有仇,倘若郁棠真是晋王的解药,那太子一定会想办法杀了郁棠。
  陆一鸣眯了眯眼,眸中溢出一抹危险的气息。
  他看着郁卿兰的脖颈,如此的纤细羸弱,他只要伸手就能轻易捏死了她,“告诉我,你是如何知道的?”
  郁卿兰是穿书者,她自是知晓。
  但她不可能让陆一鸣知道真相,否则这些人一旦知道真正的郁卿兰早就死了,一定不会留下她。
  她道:“表哥,只要能让郁棠知道晋王不过只是利用她,就一定能制止这场婚事。我如何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表哥你终于有机会了。”
  是啊,他是有机会了。
  陆一鸣收敛眸中异色,目光从郁卿兰脸上移开,突然道了一句,“出来吧。”
  这时,郁长东带着几个仆从从漏花窗走来,他脸上同样带着一丝震惊和疑惑,但并未犹豫,吩咐道:“来人,把姑娘给我重新关起来!”
  郁卿兰到了这一刻,才猛然惊觉,陆一鸣根本不是真的要救她,“陆一鸣,你骗我?!”
  郁卿兰被婆子重新关入院中,眼看着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就在眼前消失,她近乎歇斯底里,“不!陆一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已经告诉你了这样大的秘密,你岂能出尔反尔?!”
  郁卿兰将陆一鸣破口大骂。
  郁长东浓眉紧蹙,对婆子喝道:“看好了姑娘,不要让她踏出庭院半步!”
  陆一鸣对将军府的家事没有兴趣,他朝着郁长东抱拳,正要离开,却被郁长东叫住,“你要去做什么?她说的话我未必是真的。”
  方才,郁长东躲在外面,也将郁卿兰的话听的一清二楚。
  若说是赵澈为了那四个人的权势而娶郁棠,他还会相信。
  可赵澈竟然是为了治病?
  哪有用来人治病的?!
  陆一鸣却仅仅顿住步子,给了郁长东一个侧脸,道:“去抢回本就属于我的妻子!”
  言罢,他当即大步离开,再也没有回头。
  郁长东站在原处,看着了陆一鸣身后被夕阳拉的老长的背影,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按理说,郁棠成婚,他理应为她高兴,可如今,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为郁棠提防赵澈。
  陆一鸣,你可千万不要再伤害棠儿……
  ……
  晋王府,阖府上下皆收到了簇新的衣裳,就连守门的侍卫也格外精神抖擞。
  庭院中贴满了大大小小的大红喜字。
  此刻,书房内,奎老抖着手,再一次问道:“王爷,我真的下手了?”
  赵澈应了一声,清隽的面上总有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的风流,道:“嗯。”
  奎老手中捏着银针,对准了赵澈的赤红色瞳孔,下手之前又说,“此法虽能让王爷的眼睛暂时恢复,但也只是暂时,洞房花烛夜之后,又会变回去,而且……恐对王爷双眼不利。”
  “无事,先生动手吧。”赵澈很坚持。
  洞房花烛,他当然要亲眼看见郁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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