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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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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三少夫人?”
  郁棠的话太过直接,且句句带刺。
  但陆一鸣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
  他似乎闻到一丝淡淡的薄荷香,这气味并不明显,但的确存在,陆一鸣不记得郁棠会用这种香,而他所熟悉的人当中,只记得赵澈常年使用薄荷香。
  明明已经查清郁棠和赵澈之间毫无瓜葛,陆一鸣还是提醒道:“晋王此人不是你能招惹的,日后不要再见他,我已命人替你寻医,以后……你好生在后院安养。”
  郁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陆一鸣,你这又是何必?是想让自己的良心少些愧疚么?我郁棠再不济,也不会死缠着你不放的。你就放心吧,哪怕你立马与我和离,我也不会多说一句。”
  “你……”
  陆一鸣拂袖蹙眉。
  他和郁棠之间也曾无话不谈,甚至于在政见上,郁棠偶尔的观念也能让他耳目一新。
  陆一鸣曾经以为,郁棠是表妹走丢之后,上天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他们之间也有过欢声笑语。
  陆一鸣也一度认为,郁棠是最适合他的解语花。
  她不会胡乱撒娇,更不会胡搅难缠,做任何事都是进退有度,实在太适合为妻了。
  此时此刻,一脸无所谓的绝美女子,看上去是那样陌生。
  陆一鸣定定的与她对视,“你究竟想要什么?我要如何做你才能满意?闹到了这种境地,你也该收手了!”
  郁棠没了血灵芝,抱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态度,索性就将上辈子的憋屈说出来,“我想要什么?哈哈哈……陆一鸣,你该不会从来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吧?你一惯只知你自己想要什么。郁卿兰不在的时候,你需要慰藉,所以你的眼中才能看见我,如今她回来了,你想要的当然是她了。”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陆一鸣怒不可言,他真想撕开眼前的女子,看看她是不是彻底变了一个人,此刻的郁棠是不是披着一层皮囊罢了,芯子早就换了?
  郁棠又笑,相比陆一鸣的愠怒,她却显得风轻云淡,那浅浅一笑,甚至有几丝嘲讽,“陆一鸣,你紧张什么?我郁棠本就命如浮萍,是个没根的人,又能奈你何?你不同意与我和离,该不会是因为郁卿兰吧?你担心有损她的名声是么?你害怕与我和离之后,我便是在站在弱者的角度,被外人怜悯,而她郁卿兰便不会如现在这般,是全京城怜惜的对象。”
  其实,郁棠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辈子被冷落、囚禁了十五年,致使她彻底放弃了当一个端庄的大家闺秀。
  陆一鸣怔住。
  郁棠又说,“怎么?都让我说中了?”
  二人对视,陆一鸣眼波流转,他眸中映着少女清媚的脸,她脸上的笑意委实从容。
  就好像与他和离,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陆一鸣喉结滚动,这时,一婢子疾步前来,行至陆一鸣身侧时,道了一声。
  她的声音不大,但足以令得郁棠听清。
  晋王府还有一枚血灵芝?!
  饶是镇定如郁棠也吓了一跳。
  陆一鸣亦然,他一挥手让婢子退下,目光复杂的看着郁棠。
  几件事无比巧合的碰撞,让他不得不重新怀疑郁棠和晋王之间的关系。
  那血灵芝并非是寻常物,晋王府怎会接二连三冒出血灵芝,而且方才婢子通报,提及了将军府又遭贼的事……
  “我且问你,你和晋王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又何故三翻四次打血灵芝的主意?”陆一鸣厉声问道。
  他此刻这副样子,就如官场上那位年轻有为的陆大人一样,无情、决绝,且又犀利。
  郁棠倒也不奢望他能给自己一星半点的柔情了。
  她此刻心中欢喜。
  血灵芝竟然又到了晋王手里!
  那么,她还有希望!
  只是……她这次如果再直接登门晋王府,晋王会将血灵芝给她么?


第15章 
  郁棠笑了,仿佛是重获新生的笑意,像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陆一鸣突然觉得,这笑意刺的他双目发胀,他甚至有些害怕,这一次他还能抢的下手么?
  “这几日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府上好生待着,我不会让陆家亏待了你。”陆一鸣丢下一句,就转身离开。
  郁棠担心又被囚禁,如今老天好像也在帮她,那枚血灵芝只要还没有被郁卿兰给毁了,她便就还有希望。
  “月儿,速速跟我再去一趟晋王府。今日我若是能将血灵芝要来,便直接去药铺做成汤药,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从我腹中抢出来不可。”郁棠道。
  侍月喜极而泣,同时也为自家姑娘感觉悲凉。
  奈何姑娘势微,又无嫡亲父母护着,眼下只能如此。
  ……
  同一时间的郁将军府。
  郁卿兰着一身藕荷色提花褙子,下面是马面裙,腰身纤细,妆容浅淡,因为哭过的缘故,精致的脸蛋显得楚楚动人。她与郁棠虽然有些神似,但郁卿兰更偏向于小家碧玉,让人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她柔弱无比,纯洁可人。
  这种面相,让人无法怀疑她有任何怀心思。反而让无数人忍不住疼惜爱护。
  郁长东见女儿受惊过度,一掌拍在了案几上,“晋王简直就是岂有此理!他抢走血灵芝究竟想做什么?”
  郁长东很想给女儿讨一个公道,却没有任何恰当的理由。
  要知道,昨个儿晋王是将血灵芝赠给郁棠的。如果这件事闹大,晋王定然会小题大做,将事情无休止的扩大,到时候若是让外人知晓,血灵芝是陆一鸣从郁棠手里抢过来,然后再给了郁卿兰,那必定会有损女儿名声。
  郁长东胸膛接连起伏,这件事似乎超乎了他的预料。
  郁卿兰趴在郁夫人胸膛,娇滴滴道:“爹爹,你就莫要生气了,也不晓得晋王到底与姐姐是什么关系?莫不是晋王这样做,还是为了要将血灵芝给姐姐?”
  郁卿兰不动声色的挑拨离间,她眨了眨纯洁无害的大眼,又说,“爹爹,女儿不想惹事,既然姐姐也需要血灵芝,那就让给姐姐吧,女儿没有回复记忆之前,一直都住在教书匠养父家中,也不曾用过什么名贵之物,如今都已经习惯,有没有血灵芝当真无所谓的。”
  郁卿兰不说还好,毕竟郁长东也不想让郁棠一直拖着病体。
  可郁卿兰这样一说,郁长东登时心痛如绞,他自己的女儿,他不能护好,如今就连枚血灵芝都没法满足她,这叫他这个当父亲的不憋闷。
  “卿兰啊,难得你懂事,你姐姐她患有心疾,若是不及时医治,后果不堪设想,你能这般想,爹爹当真欣慰。”郁长东柔声道。
  郁夫人陆氏当即不高兴了,“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血灵芝又到了晋王手上,你再去索要一次便是!卿兰离开了整整八年了!咱们可就这一个女儿啊!”
  就一个女儿么?
  郁长东无端烦躁,打断了她的话,“行了!这件事就罢了,日后莫要在棠儿面前说这种话。”
  陆氏闻言,哼了一声,脸色愈发难看。
  郁瑾年过来时,给郁长东和陆氏请了安。
  陆氏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并非说话。
  郁瑾年已经习以为常,他也不在意,问道:“父亲,晋王手上当真还有血灵芝?”
  郁长东点头,郁瑾年得了准确消息,这便打算出府。
  郁卿兰叫住了他,“二弟,好些年没有见过你,你怎的也不来看看姐姐?我每日想起你,便是万分念想的。”
  郁瑾年也是这个世界的男配之一,郁卿兰当然不能让他向着郁棠。
  郁瑾年抿了抿唇,他对这个姐姐的印象其实并不深。
  他只知道,郁卿兰之所以走丢,是因为当年他吵着要吃冰糖葫芦,陆氏无法,只好依着他,谁知一转身,女儿就不见了。
  陆氏突然低喝:“你姐姐与你说话,你聋了么你?!”
  郁瑾年本想打声招呼,被陆氏这般一吼,道:“父亲,我且先走了,晚些再跟你请安。”
  说着,转身就跑开了。
  陆氏冷笑,“真不知郁棠给了你们父子吃了什么迷魂药,一个个都向着她!可怜我兰儿无人疼惜!”
  郁卿兰咬着唇,模样可怜至极,“娘亲,这事不怨爹爹和二弟,都是我不好。”
  这话郁长东就听不下去了,内心愈发烦躁,愧疚不安,索性拂袖离开。
  ……
  郁棠见到晋王时,发现这人比昨日还要俊朗了几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觉得晋王唇角总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
  趁着郁长东与陆一鸣等人还未登门,她只能厚着脸皮道:“王爷,小女子今日拜见,依旧是为了血灵芝一事,实不相瞒,昨日王爷所赠血灵芝已被人夺走,小女子实在需要此物,不知王爷可否再一次割爱相让?”
  到了此刻,郁棠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她总觉得晋王是想利用她。
  既然她有利用价值,那她便有筹码。
  而且,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晋王手上的血灵芝,仍旧是最开始的那一枚。
  赵澈心情不错,与传闻中阴骘冷硬的模样大不相同。
  “实在是不巧,血灵芝已被本王做成了汤药,如若陆夫人想要,那只能在王府直接服用了。”赵澈把玩着玉扳指,没有抬眼看郁棠,他垂着眼眸,教人无法看清他眼中神色。
  郁棠:“……”
  她根本没有退路,更是没有选择,“若是王爷大度割爱,小女子倒也想直接服用了了事。”
  她心里没底。
  看着此刻的赵澈,郁棠很难想象,他便是那个从北燕归来,又令得边陲蛮夷闻风丧胆的晋王,明明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如白玉雕琢般的容貌,若说是“一见陆郎终生误”,那赵澈必定是“见一次误三生”!
  饶是郁棠,也不免多看了几眼。
  这个男人好看的过分,也古怪的过分。
  郁棠正焦虑等待他的答复,男人哼笑,“本王几时说过,那血灵芝是本王心头爱?陆夫人言过其实了,本王谈不上割爱,陆夫人真想要,拿去便是。”
  说着,红九很配合的将血灵芝熬成的汤药端了上来,“夫人请用。”
  郁棠:“……”
  怎么看都是一个陷阱!
  可纵使是陷阱,她也只能往里面跳!
  “多谢王爷。”郁棠福了一福,便端起汤药,缓缓喝了下去,恰好是温热的,还有一丝丝蜜枣的甜味,并不觉苦。
  饮完汤药,郁棠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不管怎么样,小命暂时能保住了不是么?
  不管是将军府,又或是陆一鸣,皆再也不能来夺血灵芝了。
  郁棠正欢喜时,赵澈的声音平静的传来,“陆夫人打算如何还本王人情?”
  郁棠:“……”
  她就知道,晋王绝无可能这样好心。
  郁棠不卑不亢,道:“小女子和离之心已决,还请王爷莫要再唤小女子陆夫人了。”
  可突然之间,郁棠发现,如果离开了郁家,她就连一个姓氏也没有,寻思几息,道:“王爷今后不如喊小女子棠姑娘吧。”
  棠姑娘……
  赵澈想起了一句诗词,海棠经雨胭脂透……
  他脑中浮现昨夜的情形,到了后半夜,这小女子睡的并不安稳,不消片刻就挣脱开了狐裘,许是将他当做了陆一鸣,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他看过了……
  赵澈移开视线,稍稍垂眸,再也没去看郁棠。
  郁棠不明白他这样沉默又是什么意思,这辈子她最需要防备的人,便是郁卿兰。
  因为,郁卿兰上一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只有自己死了,她才能成为这个世界的女主。
  纵使郁棠不甚明白郁卿兰的话,但也知,以她如今的身份地位,根本无法与郁卿兰抗衡。
  可若是她有靠山呢?
  郁棠眨了眨眼,很想告诉赵澈,郁卿兰不久之后会走进大梁权势漩涡的最中心,并且成为对抗晋王的主力之一。
  他会信么?
  郁棠终究没有直言,只说:“王爷定要小心奸人,尤其不能娶妻。”
  赵澈唇角一抽,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抬了抬,“所以……棠姑娘的意思是,本王就活该终生孤苦、孑然一身?”
  郁棠一惊,忙道:“小女子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经小女子观王爷之相,王爷需得等上三年才有良缘,不必急于一时。”
  赵澈看出她有所隐瞒,淡淡道:“棠姑娘这话,本王听不懂。”
  这一下,郁棠更是无从解释,因为紧张之故,白皙的面颊涨红,流露出别样风情。
  她这个模样,让赵澈想起了她昨夜窝在他怀里的娇态。
  赵澈再一次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郁棠紧张之余,只能尽力编造借口,“小女子是说,王爷乃千金之躯,尊贵逾常,自是有无数女子倾慕,万一有人心存不轨,带着不纯目的接近王爷,那岂不是会……会是毁了王爷英明?”
  上辈子,赵澈差点和北燕三公主慕容氏成婚,但后来不知为何,婚事被突然取消,赵澈被慕容氏刺了一剑,据说那一剑伤势颇重,赵澈因此休养了整整半年,才致陆一鸣和郁卿兰在朝中站稳了脚跟。
  此时,赵澈坐在上首,依旧漫无目的的转动着玉扳指,唇角斜斜一勾,淡笑道:“本王还是听不懂棠姑娘的意思,不如棠姑娘留在王府,替本王好生解惑?”
  郁棠:“……”
  晋王怎的这般不要脸?
  难道他真是看上了自己?
  这也不至于啊。
  她已嫁过人,更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孤女,曾经还是小乞儿,以晋王的身份,他想要怎样的绝世美人,都是一句话的事。
  晋王的动机是什么?
  赵澈似乎一眼看穿了她,又说,“棠姑娘是不是想多了?本王正缺一个抄写经书的人,久闻棠姑娘书法精妙,不如从今日开始,棠姑娘每日替本王抄写经书一个时辰,棠姑娘方才服用了本王价值连城的血灵芝,应该不会突然变卦吧?”
  郁棠:“……能替王爷解忧,是小女子的荣幸。”


第16章 
  晋王府的书房独具一格的沉稳大气,倒是与晋王的身份相符。
  不过,郁棠一看到赵澈那张如白玉雕琢而出的俊脸,就实在难以将他与坊间传言的晋王联系在一块。
  更重要的是,这人不久之后会成为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在那之后的几年,便是他逐渐掌控大梁皇权的时候,最终造反称帝。
  郁棠端坐在案桌前,一想到以后的光景,不由得打了一个激灵。
  “棠姑娘很冷?”赵澈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
  郁棠一惊,手中的银狼毫笔顿住,一转头就看见了赵澈的那张俊美之中,掺杂了一丝冷硬与妖冶的脸。
  他离得太近。
  近到能让郁棠看清他眸中错愕的自己,“王爷放心,小女子定当会将经书抄好。”
  赵澈站直了身子,他能看得出来,这小女子虽是内心慌乱,但表现的极为沉稳,倒是比同龄的女子端庄大气的多。
  郁将军府果然养了一个好女儿。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郁棠纤细的腰身,太过细柔,似乎他一掌就能掰断。还有她脖颈处淡淡的小绒毛,十分可爱。白天所看见的,倒是比晚上更加清媚。
  赵澈移开视线,淡淡道:“嗯,这本经书是本王托高人从西域得来,世间仅此一本,故此,棠姑娘只能在本王府上抄写完才能走。”
  言下之意,经书太宝贵,她不能带回去抄。
  郁棠虽然和离之心已决,但她眼下到底还是他人妇的身份,在晋王府待久了,自是对名声不好。
  然,她亏欠了晋王一命,她也拿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抵债,既然晋王看上了她的字,她便抄写便是。
  “是,王爷,小女子知道了。”
  郁棠应了一声,赵澈的行径虽然让她看不透,但他并未做出僭越之事,那几日抱她并未掺杂任何不轨之心,郁棠直至此刻还在猜测,他这般做是为了恶心陆一鸣。
  长案上摆着一只累丝镶红石熏炉,里面正燃着丝丝檀香,但这味檀香之中还另有淡淡的薄荷气息,虽说不难闻,但在这样的寒冬腊月里,让人闻之,委实有些凉意。
  郁棠手腕冻僵,誊抄了片刻开始缓和。
  赵澈一直不曾离开书房,郁棠抄经书时,这人便坐在八仙椅上看地理志。
  其实,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些近。
  仅此隔着一张案桌。
  郁棠不明白,赵澈怎么靠的这么近。
  走到今天这一步,郁棠深知自己没有矫情的资格,她并不什么真正的大家闺秀,不久之后也非达官贵人之妻。她本就出身低微,当过小乞儿,还谈什么颜面尊严。
  于是,郁棠很快就集中精力抄写经书。
  她从八岁才开始认字,当初为了练出一手精湛的梅花小楷,的确是下了不少功夫,誊抄了无数股本经书。
  起初是为了不让郁长东失望,让自己能配得上郁家千金的头衔,后来更是为了能配得上陆一鸣,她将一切心力都用在了诸如此类的事上面。
  似乎上辈子没有一天为自己活过。
  正抄的认真,肩头突然传来重感,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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