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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替身想开了-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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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澈抬眼,那双幽眸仿佛传递出了这几个字:真没眼力!
  “去将棠姑娘带来。”赵澈也不知道这件事从何说起,更是尚未查明,为何一靠近了郁棠,他的头疾就会缓解。
  奎老和红九对视了一眼,两人眼观鼻鼻观心,见赵澈如今这般年纪,又是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想要/女人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红九闻言,脸上竟然绽放出笑意,似乎这是一桩很光荣的任务,“是!王爷!我这就快马加鞭、大步流星、奔逸绝尘的赶过去!”
  说着,红九又“嗖”的一声离开了屋子。
  奎老一把年纪了,虽说是过来人,但有些话还是不便直言,憨笑了一声,道:“瞧这孩子,一惯是毛毛躁躁,那个……王爷,若不老朽给王爷研制几幅降火的药方?那位棠姑娘怎么说也是嫁人了,王爷是否觉得不太妥当?”
  奎老不问朝堂事,但也知道,赵澈身为晋王,若是/霸/占/大/臣/之妻,光是弹劾的折子就能把晋王府给淹了。
  赵澈:“……”
  奎老被赵澈一盯视,感觉不太妙,跟在赵澈身边这么些年,赵澈的脾气,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奎老给自己擦了把汗,“王爷先歇着,老朽这就去煎药。”
  赵澈却说,“神医,站住。”
  奎老身子一僵。
  来了来了!王爷终于要露出残暴的一面了!
  奎老僵在那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毕竟这些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老朽的《百毒集》还未编完,加之为王爷调理身子多年,老朽比旁人更了解王爷的身子,老朽觉得……王爷还是留下老朽比较明智。”
  赵澈:“……”
  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赵澈无力扶额,因着极力隐忍头疾之故,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说话时,声线依旧雄厚平缓,道:“神医,你可知,这世上除却药材治病之外,人是否也可以?”
  奎老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懂,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半句话不敢多言的,只是站在那里,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赵澈。
  赵澈唇角一抽,其实这件事说来荒唐,若非是亲生经历过,就连他自己也不会信。
  “棠姑娘可治本王头疾,本王只要挨近了她,头疾必然缓解,抱着她时,头疾尚可控制。神医曾游历四海,见过诸多疑难杂症,对于此事,不知神医有何见地?本王若是想痊愈,又该将棠姑娘如何?”
  这番话,奎老闻所未闻。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赵澈身边从来没有女子的缘故,奎老难以控制的想入非非。
  靠近了棠姑娘,王爷的头疾能够得到缓解;
  抱着棠姑娘,王爷的头疾能被控制;
  若是与棠姑娘……敦/伦,是否能痊愈?
  莫非王爷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王爷不愧是王爷!
  太含蓄了!
  京城皆知,郁棠几天前刚嫁给了陆一鸣,纵使她改嫁,也当然不会那么快就跟了赵澈。
  奎老吐了口浊气,这桩事超乎了他的能力范围,在赵澈的盯视之下,奎老按着自己的想法,耿直道:“若不……王爷试试与棠姑娘……那个?”
  赵澈眉头陡然一蹙,“哪个?”
  奎老很焦躁:“就是那个!”
  两人对视,赵澈怔然,且不说郁棠已经嫁人,纵使她与陆一鸣和离,他赵澈也当然不会为了治病,就将一个女子给……
  “神医,你下去吧,你已岁数不小,日后莫要妄言。”
  赵澈揉着眉心,阖眸假寐。
  奎老不明其意。
  他是见过棠姑娘的,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而且又与陆大人夫妻不和,倘若棠姑娘和陆大人和离,日后跟了自家王爷,也没甚不妥。
  奎老不明白,为何王爷对那种事为何那般抵触?
  奎老退出了屋子,又将房门从外带上,不管王爷是如何想的,降火汤药还是要熬制的。
  一想到这样的寒冬腊月,自家王爷穿的那般单薄,奎老暗暗啧了几声。
  ……
  今晚是郁棠亲自在小厨房掌厨,在将军府那些年,为了讨将军夫妇二人欢心,她跟着将军府的厨娘学过不少手艺。
  此前,郁棠身边也有几个陪嫁的下人,不过,因着她经历了上辈子,知道最后忠心于她的人,也就侍月一人,遂就不让其他人贴身伺候她。
  郁棠和侍月主仆两人在房中吃着酒糟鸡蛋,此时,郁棠总觉得哪里有风吹来。
  红九潜伏在房梁上,被这淡淡香甜的酒/香/迷/的垂/涎/三尺,她稍一不留神,似有什么东西从房梁掉了下去。
  红九:“……!!”糟了!
  电光火石之际,红九手中银针射出,将侍月和郁棠先后击晕。
  而就在方才那一瞬,郁棠抬头间,恰好看见一抹大红色身影,但当她察觉时,已经为时已晚。
  郁棠陷入昏迷之前,心头猛然之前咯噔一跳。
  那不是晋王府的人么?
  他更深半夜来她房中作甚……?!
  ……
  红九跳下房梁,用了披风将郁棠裹起之前,他扫了一眼桌案,见还有一碗糟粕鸡蛋,为了避免/糟/踏/粮食,索性就大快朵颐的喝了一碗,又吞了两只鸡蛋,这才离开了陆府。
  半个时辰后,红九将人放在了赵澈的床榻上。此时的赵澈单手持书,倚靠在床柱看书,神色十分凝肃,可他明明从不在榻上看书的……
  红九不忍心揭穿自家王爷,将郁棠放下之后,就打算悄无声息的离开。
  他退出去时,目光扫了一眼,从红九的角度去看,就看赵澈平时颀长挺拔的身段,此时侧过身子,面对着里侧,将棠姑娘整个人都圈在了怀中,动作似乎轻柔熟稔。
  不晓得为什么,一惯没脸没皮的红九看见这一幕,愣是一瞬间面色滚烫,好像有什么不可言说的情绪在他脑中炸开,不断扩散,使得少年的心扉,今晚有些荡/漾。
  他从不知道像自家主子这般冷硬无温之人,也会有将女子搂入怀中的时候。
  由于红九一时间好奇过头,就忘记了一件紧急之事需要汇报。
  屋内突然熄了灯,红九正想说口的“棠姑娘可能已经知道了”这句话被堵在了嗓子口。
  红九:“……”他好像犯大错了……
  ……
  次日,郁棠是在自己的榻上醒来的。
  她醒过神的那一刻,瞬间坐直了身子,掀开被褥一看,身上已经穿着中衣,除此之外,再无任何异样。
  她上辈子虽是与陆一鸣一直不曾睡在一块,但唯一那一次破/身却是让她印象深刻。
  那次她醉酒醒来后,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来来回回辗轧过几遭,就连下榻都觉得困难,那次休养了好几日才能正常行走。
  郁棠确定了自己身子无虞,并没有被人侵/犯,可一想到昨晚的事,她就不寒而栗。
  难道是晋王派人监视她?
  可是为什么?
  那红衣少年明明是晋王府的人,若是没有晋王的许可,红衣少年不会出现在她身边,并且肯定对她做了什么。
  整个一早上,郁棠都是游神在外,陆一鸣过来时,她正坐在锦杌上寻思着这几天发生的事。
  陆一鸣今日穿着一身竹叶纹的锦缎长袍,用的是白玉冠,清俊的脸上有些萧索。
  见郁棠神色凝重,眸光木然,陆一鸣淡淡说了一句,“你……还好么?”
  郁棠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陆一鸣稍稍一怔,以往他说话时,郁棠总会全神贯注的听着,她看着自己时,那双漂亮的水眸是发亮发光的。但如今,她纵使看着他时,眼神也是飘忽的。
  心若变了,眼神是最直接的表现。
  这让陆一鸣频频蹙眉,语气骤然变硬,“我是说,既然你已经服下了血灵芝,日后好生调理,心疾必然能够痊愈,有些事你莫要胡思乱想了!”
  郁棠唇角微扬,没什么反应,“多谢陆大人关心。”
  陆大人!
  还当真是生疏的很呐!
  陆一鸣欲语却无词。
  “废物!真是没用的东西!你不是说那种音律一定会让晋王着魔么?”
  夜色苍茫之下,身着斗篷的男子,突然扬起大掌,对面前那黑衣人掌掴了一巴掌。
  那黑衣人半点不敢造次,被打之后,当即站直了身子,态度无比恭敬,“主子!属下无能!属下甘愿受罚!不过属下愿意再试一试,那魔音此前对晋王百试百灵,若是晋王不发病,恐怕……恐怕是已经找到了解药。”
  黑衣人话音刚落,斗篷男子长长吁了口气,“解药?他想找到解药简直是痴心妄想!这世上根本没有解药,你今晚继续试探,一旦发现晋王有任何异常,立即来报!”
  “是!主子!”
  黑衣人随即应下,转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这一次头疾来的毫无征兆。
  奎老给赵澈看诊之后,疑惑道:“当真是奇怪,王爷今日白天已经大有好转,怎的到了夜间又开始犯病?”
  此时的赵澈,身上只着一件雪色中单,墨发仅用一根白玉簪固定,额头溢出的薄汗,映着盈盈烛火,配上他俊挺葳蕤的五官,有种巧夺天工的美感。
  俊美之中,带着一些魏晋/风/流的/浪/荡……
  赵澈一手扯开衣襟,肌理修韧的胸膛上,一道寸许长的刀疤尤为明显,又给他清隽的面容平添了几丝男儿豪壮之感。
  男人强忍着某种痛苦,哑声低喝:“小九!”
  声音刚落,只见一抹红色身影“嗖”的一声冲入屋内,红九站定时,身上衣袍还在晃动,“王爷有何吩咐?”
  赵澈抬眼,那双幽眸仿佛传递出了这几个字:真没眼力!
  “去将棠姑娘带来。”赵澈也不知道这件事从何说起,更是尚未查明,为何一靠近了郁棠,他的头疾就会缓解。
  奎老和红九对视了一眼,两人眼观鼻鼻观心,见赵澈如今这般年纪,又是这样血气方刚的男子,想要/女人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红九闻言,脸上竟然绽放出笑意,似乎这是一桩很光荣的任务,“是!王爷!我这就快马加鞭、大步流星、奔逸绝尘的赶过去!”
  说着,红九又“嗖”的一声离开了屋子。
  奎老一把年纪了,虽说是过来人,但有些话还是不便直言,憨笑了一声,道:“瞧这孩子,一惯是毛毛躁躁,那个……王爷,若不老朽给王爷研制几幅降火的药方?那位棠姑娘怎么说也是嫁人了,王爷是否觉得不太妥当?”
  奎老不问朝堂事,但也知道,赵澈身为晋王,若是/霸/占/大/臣/之妻,光是弹劾的折子就能把晋王府给淹了。
  赵澈:“……”
  奎老被赵澈一盯视,感觉不太妙,跟在赵澈身边这么些年,赵澈的脾气,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奎老给自己擦了把汗,“王爷先歇着,老朽这就去煎药。”
  赵澈却说,“神医,站住。”
  奎老身子一僵。
  来了来了!王爷终于要露出残暴的一面了!
  奎老僵在那里,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毕竟这些年就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王爷,老朽的《百毒集》还未编完,加之为王爷调理身子多年,老朽比旁人更了解王爷的身子,老朽觉得……王爷还是留下老朽比较明智。”
  赵澈:“……”
  他身边都是些什么人?
  赵澈无力扶额,因着极力隐忍头疾之故,他手背上的青筋凸起,但说话时,声线依旧雄厚平缓,道:“神医,你可知,这世上除却药材治病之外,人是否也可以?”
  奎老觉得自己可能没听懂,不过,这个时候他自然是半句话不敢多言的,只是站在那里,瞪着一双死鱼眼看着赵澈。
  赵澈唇角一抽,其实这件事说来荒唐,若非是亲生经历过,就连他自己也不会信。
  “棠姑娘可治本王头疾,本王只要挨近了她,头疾必然缓解,抱着她时,头疾尚可控制。神医曾游历四海,见过诸多疑难杂症,对于此事,不知神医有何见地?本王若是想痊愈,又该将棠姑娘如何?”
  这番话,奎老闻所未闻。
  不知道是不是因着赵澈身边从来没有女子的缘故,奎老难以控制的想入非非。
  靠近了棠姑娘,王爷的头疾能够得到缓解;
  抱着棠姑娘,王爷的头疾能被控制;
  若是与棠姑娘……敦/伦,是否能痊愈?
  莫非王爷想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王爷不愧是王爷!
  太含蓄了!
  京城皆知,郁棠几天前刚嫁给了陆一鸣,纵使她改嫁,也当然不会那么快就跟了赵澈。
  奎老吐了口浊气,这桩事超乎了他的能力范围,在赵澈的盯视之下,奎老按着自己的想法,耿直道:“若不……王爷试试与棠姑娘……那个?”
  赵澈眉头陡然一蹙,“哪个?”
  奎老很焦躁:“就是那个!”
  两人对视,赵澈怔然,且不说郁棠已经嫁人,纵使她与陆一鸣和离,他赵澈也当然不会为了治病,就将一个女子给……
  作者有话要说:  赵澈:外祖父辛苦了,外孙女婿会好好表现的(^o^)/
  爹爹们:敢怒不敢言,谁让他是岳丈呢!
  炎帝:不好意思,他是朕的岳丈!
  明钰山:哼!看见你们就来气!
  ————
  今天的第二更奉上,感谢姑娘们的支持和留言评论,么么么哒,咱们明天早上六点见啦~


第64章 
  她分不清是身子骨在痛,还是心在痛。
  大红的绡金盖头刺的郁棠睁不眼来。
  耳边是远处传来的喧闹与声乐,隔着朦胧的光线,她隐约看见烧的正旺的大红火烛。
  “姑娘……哦不,婢子如今应该称呼“夫人”了。夫人与姑爷打小就要好,这些年风风雨雨走来,夫人一直都在姑爷身边,这一切婢子皆是亲眼看见的。纵使兰姑娘回来了,也改变不了夫人已经嫁给姑爷的事实,夫人可千万不要多想了。”
  贴身丫鬟侍月的声音传入了郁棠的耳中。
  她一下就辨出了这道声音,但与此同时,这声音比她印象中的要年轻了许多。
  郁棠伸手掀开了红盖头,眼前是一副熟悉,却又陌生的画面。
  这是一间喜房,入眼是满目的庆红,龙凤火烛被窗棂的风吹的一晃一晃的……
  她猛然惊觉自己又回到了十五年前,那天她如愿以偿的嫁给了陆一鸣,也正是那一天,她从云端跌落尘埃,所有梦境碎成了粉末。
  她有多喜欢陆一鸣,就被伤的有多痛。
  因为郁大将军府真正的嫡小姐回来了,而她这个养女从头到尾不过只是一个替代品。
  郁将军将她当做女儿的替身,养大她不过是对失去爱女的慰/藉。
  而陆一鸣,他从一开始接近她,对她好,也无非只是因为她长的与郁卿兰有些相似。
  侍月被郁棠掀盖头的动作吓到了,忙道:“夫人呐,姑爷就在前厅待客,一会就该过来了,夫人这般是作何?”
  侍月很焦急,认为郁棠自己掀盖头很不吉利。
  但郁棠知道,陆一鸣今晚是不会回来的,更不会替她掀开盖头。
  郁卿兰回来了,她郁棠又算个什么呢?
  郁棠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回到了十五年前,莫不是上天怜悯她上辈子死的太冤,又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
  “他不会来了。”郁棠嗓音干涩,听着声音像是历经沧桑。
  上辈子的今晚,她便是顶着红盖头,枯等了一宿,终是没能等来本该回来的人。
  ……
  郁棠至今记得初次见到陆一鸣的时候。
  那年四月,海棠初绽,那少年一身白衣胜雪,他比她年长了五岁,清隽的面容略显清瘦,但纵然仅此十来岁的少年,也已经是清雅绝尘了。
  晌午的春光微热,因不适应将军府的规矩,郁棠一人躲在后花园的假山后面偷哭,虽然她成了将军府的小姐,但那些嬷嬷下人还是在背地里数落她的不是。
  诸如,“假的就是假的,穿着再好看的衣裙,也比不上真正的大小姐。”
  “瞧她那副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大字都不识一个。”
  “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将军赶出去的!”
  郁棠怕极了。
  没有来郁家之前,她是一个流浪街头的孤女,别说是能吃饱饭了,她就连名字也没有。只记得和她一起乞讨的小伙伴喊她“糖糖”。
  所以,郁将军给她取名,叫郁棠。
  那时的她才将将八岁,若是被将军府驱赶,她不知道能活到几时。
  故此,她拼了命的去学好,去讨旁人欢心,她以为只要自己会认字、擅女红、可抚琴,郁家就能一直留下她。
  可事实上,这些事对她而言太难了。从一个孤女到大家闺秀,她需要比旁人付出多十倍的努力。
  她不知道陆一鸣站在旁边看了多久,直至他喊了一声,她才知道假山后面不止她一人。
  陆一鸣逆着光走来,颀长清瘦的身段挡住了她面前的日光,他看着她,眼中有种异样的情愫流转,在郁棠紧张的注视下,他半晌才倏然一笑,“你休惧,我是将军府的常客,按着辈份,你还要唤我一声表哥。”
  郁棠从来见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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