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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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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位兄弟纷纷附和。
  “大哥以后便是孙府的姑爷了!”
  “大哥回门时可要带着弟兄们啊!”
  “对!大哥去孙府喝回门酒时不要忘了兄弟们!”
  炎天扬天大笑,“好好!到时大伙一起去!对,明天,我们明天便去孙府回门!”
  床板上的孙月蝉只听得毛骨耸然。
  这些人……完全是什么规矩礼仪都不懂的大老粗,虽然她没有嫁过人,可是也知道从未有结婚第二日便回门的。
  突然,炎天一个转身扑到了她的身上,沉重的身子只压得孙月蝉连呼吸都快停止了。
  “既然明日老子要去孙府回门,那现在就把事办了吧!”
  话音刚落,孙月蝉只听得“刺啦”一声,而后胸前一凉……
  低头一看,只见白花花的身子露了出来。
  羞愤之下,孙月蝉拼命叫喊起来,她伸出双手不顾一切的去抓炎天的脸,可是炎天却只用一只手便将她的胳膊捉住,旋而压在头顶。
  沉重的身体覆下来,死死将她压在身上。
  屋里其他的汉子们尖叫着,打着呼哨,纷纷起哄叫好。
  孙月蝉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冷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反抗的力量也随之减弱下来。
  炎天见她挣扎动作放缓,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小娘子心里喜欢的紧,看老子一会送你欲仙欲死。”
  满是胡茬的大嘴凑了过来,在她的脸上乱亲,直扎得孙月蝉疼痛难耐,一个没忍住便叫出声来。
  炎天听了却是更加兴奋,埋首而她胸前,嘴上动作更为卖力。
  孙月暗紧咬双唇,她恨不得自己马上在这时候死去,或是晕过去也是好的,能让她免于承受这羞辱之痛。
  可是身上传来的感觉却是那样的真实。
  那些汉子们无所顾忌的盯着她的身子,发出阵阵怪笑,炎天臭气熏天的大嘴,不时从她脸上掠过。
  她猛地咬住自己的舌头,心脏猛烈地颤抖着。
  不如咬舌自尽吧!还能以死保住清白!
  绝望的眼泪止不住的自眼角滑落,可是她无论怎样努力,牙齿就是不肯咬下去,舌头表面已经渗出了血珠。
  突然间,身下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孙月蝉仰起头,一声凄厉的哀嚎冲口而出……
  孙府正堂。
  孙老爷拄着拐杖正颤颤巍巍的坐着,一旁站着的孙夫人垂着头,连大气也不敢出。
  孙老爷最近几日病的连床都下不来,可是不知他从哪里听到了关于孙月蝉的那些事,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将孙夫人叫过来,痛骂了一顿。
  不过骂完了孙老爷也只能一边喘气,一边生闷气。
  没想到杜府受了皇恩后居然骨头硬起来了,居然甘愿顶着那些流言蜚语也不肯让他的女儿进门。
  稍晚时分孙富回了府,这几日他忙着督促工人,赶制那批英王要的货,没想到府中管事亲自来传话,说是孙老爷叫他回去。
  孙富刚进门孙老爷便怒声喝道:“你这个虐畜,还不给我跪……跪下!”
  孙富一脸的不情愿,孙夫人站在一旁不断给他便眼色,孙富才敷衍着半跪了下去。
  没想到他刚俯下身,孙老爷的拐杖便招呼到了他的背上。
  不过孙老爷因病,并没有多少力气,打在孙富身上不痛不痒,只是吓了他一跳。
  “父亲息怒!”孙富劝道,“不知父亲因何生气?儿子做错了什么?”
  孙老爷抖着手指指向他,“你……你居然出那鬼主意……让……让你妹妹丢人现眼!”
  “原来父亲说的是这件事。”孙富不屑一顾道:“那是妹妹自己糊涂,办了错事,但杜府不肯应承儿子又实在无法,才出此下策。”
  看了看外面天色,孙富又道:“想来在杜府门外闹了大半天,妹子应该已经进了杜府的门了,以后杜府的大少爷便是咱们的姑爷,有什么好生意自然少不了我们兴盛行。”
  孙老爷仍是怒气冲冲的瞪着眼睛:“为了生意……你……你竟连妹妹都可以弃之不顾……”
  孙富满不在乎,但在孙夫人的示意下只好勉强认错,又劝着他父亲回去休息。
  就在这时,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屋里众人转头朝门口看去,只见几个孙府的家丁连滚带爬的进了正堂。
  孙富一见那几人,正是他派去跟随在孙月蝉身边暗中保护的几个家丁,又不见孙月蝉身影,不由喜道:“杜府还是把人留下了?”
  “大少爷,大事不好了!”那几个人齐齐跪在地上,急道:“大小姐她……她被炎天强行带走了!”
  话音刚落,只听孙老爷喉咙里“格罗”一声,再回头看时,整个人已然死过去了。

  ☆、第205章 孙月蝉出局

  孙府顿时一片大乱——
  孙老爷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这种打击,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孙夫人慌了神,一把拉住孙富紧张道:“你不是说月蝉不会有事。杜府一定会让她进门吗?为何……为何会被那炎天抓去?莫不是……是你派了他……”
  “娘!”孙富不耐烦的拂去孙夫人拉着他的手,“儿子怎么可能干出那种事。”他不满道,其实他的心里隐隐生出不安,总觉得此事还是跟自己脱不了干系。
  孙夫人又细细问明那几个家丁事情发生的经过,与孙富商议后,便派人去报了官。
  孙富心里却始终惦记着赶制的那批英王定的货,他生怕这次再出差错,本打算回去盯着,却被孙夫人死死拖住,无奈只好留在府里,等着官府那边传来消息。
  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直到天光大亮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不但官府那边毫无动静,就连孙富私下派去寻炎天的人也全都没有回来。
  孙夫人哭得昏天暗地,天刚亮便催着他再去寻孙月蝉。
  孙富心中恼怒。觉得要不是杜府不讲情面,也不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越想越气……
  孙月蝉在杜府门前被炎天强行带走的消息没用半天时间便不胫而走,因为当天杜府门前很多人亲眼所见。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没用多久,几乎整个凉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孙月蝉是孙府的嫡女,虽说是商女出身。但与其他商贾不同的是,孙府有着皇商的头衔,所以孙月蝉也算是身份金贵。
  想当初,多少商家公子想娶她过门,都被孙府拒绝了,这时候人们更多是报着幸灾乐祸的心态来看待这件事的。
  孙月蝉现在能否平安归来已经不在重要了,重要的是她一个未出闺的女子遇到这种事后,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原本杜府就不肯让她进门,现在出了这种事,只怕更是连想都别想。
  孙富带着管事去了官府,又是递银子又是托门路,可是等了大半天也没见官府里面有任何消息传来。只能干着急,想起以前孙府生意兴隆的时候,何曾受过这种气,就是官府里的衙役平时见了他府上的管事也是点头哈腰的,哪像现在,全然当他们是空气一样。
  等了足足快两个时辰,孙富终是受不了官府里那些衙役们讽刺与不屑的眼神,正欲带着管事回去,忽见府里小厮急匆匆跑来报信,道:“大少爷,大小姐跟着姑爷回府了!”
  孙富只觉得脑子里“嗡地”一声,开口喝骂道:“你这嘴没遮拦的奴才!什么姑爷!大小姐还未出嫁,哪来的姑爷!”
  小厮挨了骂,却小声嘟囔着:“就连大夫人都同意了,少爷发得什么火……”
  孙富一听,顿时心头火起,他知自己母亲疼爱女儿,可是现在这么不明不白的就出来个姑爷,可让他以后还怎么在凉州城做生意啊!
  赶回孙府,刚进院子便听见正堂之上,不时传来阵阵男子猥琐的笑声,与府上丫鬟惊慌失措的叫喊声。
  “怎么回事?”孙富怒道,听正堂上乱哄哄的声音,孙富不由得慢下脚步,“大小姐现在何处?”
  “被孙夫人叫去了,现在后宅……”有小厮回道。
  孙富吩咐了管事几句便去了后宅,刚进门便见孙月蝉坐在床上,与孙夫人哭着抱成一团。
  只见孙月蝉身上穿着一件破旧的粗布长衣衫,衣袖宽大,一见便知是男子所有,头发胡乱挽成发髻,眼底满是红血丝。
  孙富来到近前,皱了眉,上下打量着妹妹。
  孙月蝉见了孙富哭的更加厉害了,道:“大哥,你可要给妹妹做主啊!”
  孙富深深蹙眉,脑海中又浮现出刚才在前院听到正堂里传来的那些粗鄙的笑声,心中不由得火起,他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妹妹嫁给炎天那样的人。
  他到不是为了孙月蝉着想,而是觉着有炎天这样一个姑爷会令他自降身份。
  想到这里,不由得厉声喝道:“哭有什么用,事到如今,还是快些想办法赶走前面那伙人才是!”
  孙夫人止了泪,道:“儿啊,你可有什么主意?”
  那些人刚才带了孙月蝉回来,府外可是很多人都瞧见的,而且炎天手下十好几个汉子,就是动起手来孙府只怕也占不到什么便宜。
  “要不……咱们报官?”孙夫人小声道。
  孙富冷笑一声:“报官又有什么用,他们口口声声是带了妹妹回门来的,你想把事情闹大不成?”
  孙月蝉抽泣着,“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她昨夜先是被炎天玩弄,后来这伙人喝酒庆祝,醉后炎天来了兴致,结果竟然同意让那伙兄弟们都来乐一乐。
  结果可想而知,现在只要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孙月蝉都会浑身哆嗦个不停。
  孙富盯着他的妹妹,目光里带着几分阴霾:“非是哥哥不想帮你,而是现在孙府正值多事之初,外面不知有多少人等着看咱们兴盛行的笑话,现在发生此事已是让咱们府雪上加霜。”
  孙月蝉如何听不出孙富话中的冷意,不由得白了脸,“哥哥……你的意思是……”
  “现如今只能委屈你了,一会你便跟着炎天回去吧。”孙富冷冷道。
  孙月蝉杏目圆睁,她简单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竟是从她的亲哥哥嘴里说出来的。
  虽然之前她与孙夫人合谋设计杜府大少爷,想与之促成婚事,一方面是为了她自己,可另一方面,若真能事成,对孙富来说也只有利而无弊。
  “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月蝉她是你妹妹!”孙夫人怒道,“你看看她被那些人折磨成这个样子……怎么忍心让她跟他们回去……”
  孙富冷冷瞥了一眼孙月蝉,“可若是她留在府里,以后人人都会说我孙富的妹妹是一个残花败柳,我以后还有何脸面在凉州城做生意!你想让人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吗?”
  孙月蝉面色惨白,如遭雷击一般。
  她在炎天那里受尽折磨,唯一心念便是能活着回到府里,扑在自己母亲的怀里痛快的哭上一场,让自己的哥哥为自己撑腰做主,将炎天这帮人通通抓起来,最好是杀掉!以解她心头之恨。
  可是她万万料想不到的是,孙富见事情已无可挽回,他却只想将她当成麻烦推出门去。
  “我可是孙府的嫡女!你的亲妹妹!”孙月蝉咬牙切齿道,眼底一片血红。
  孙富上下打量着她,“妹子,哥哥最后再奉劝你一句,若是识相就赶紧跟着炎天他们走,你还当你是以前那个身份金贵的皇商嫡女么?就你现在这样子,别说杜府的大少爷不会要你,就是脱光了躺在大街上都不一定会有人理,你若与孙府脱离关系,我还能看在你曾经是我妹妹的份上资助你些银两度日,如若不然,一会我便让人将你与炎天他们一同打出府去!当心到时,大家通通没脸!”女贞豆号。
  杜薇在聚福阁收到有关孙府消息的时候,正趴在床榻上,用她自制的炭笔在纸上画着什么。
  苍兰伸头过来,好奇的看了一眼,只见纸上画着大头小身子的小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杜薇在一个女子的小人身上画了个叉。
  孙月蝉,出局!

  ☆、第206章 货物被换,饯行宴

  强行打发了炎天那伙人,孙富好不容易才安抚住哭哭啼啼的母亲,看着孙月蝉又被炎天带走,孙夫人哭的几乎要晕过去。
  孙富越发的不耐烦。心中还在为炎天那群混混走时讹诈了一百两银子而耿耿于怀。
  最近孙府帐上开销着实不小。
  前阵为了给孙老爷冲喜,强在同行面前撑门面,极尽奢华,帐面上的现银已经所剩无几,想起英王定的那批货还在赶工,孙富匆匆交待了几句管事后便离了府,赶往码头。女贞叼才。
  上次在兴盛行,眼瞅着要交货了,却不想走了水,若说是意外,孙富是无论如何也不肯相信的,虽然之后他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可是不得不防。
  所以这一次他特地在码头租用了一处空屋做为库房使用。
  一百多名工人彻夜不眠的赶工,终于在当夜将所有工作完成。孙富大喜,手下的几位小管事也是累了几日,这时便齐齐吵着要去吃酒庆祝。
  孙富却没有同意,而是给了些银子让他们去外面将东西买回来。
  货还在他手里。他不得不加倍小心。
  打发了那些做苦力的工人。孙富与几名小管事守在库房里,准备等天明一早便将货拉出去装车,送到英王手里。
  不一会,出去负责采买吃食的人回来了。身后居然还带着十来个浓妆艳抹的美人。
  小管事笑嘻嘻陪着小心道:“大少爷,小的回来时见翠红居新来了五个美人,便带来了,陪着您一起乐一乐。”
  孙富原本累了一天,没什么精神,这会一左一右两个美人紧紧的将身子贴在他的身上,柔若无骨,香气扑鼻。
  孙富一时间便来了兴致。
  几位小管事也跟着占了光,众人吃菜饮酒,手里也不闲着,没多大会功夫,几个美人身上的衣裳已经没剩下多少了。
  孙富正在兴头上。正伸手捏着美人胸前的柔软,忽地觉着眼前一黑,整个人一下子便瘫软到了地上。
  其他几个小管事也先后昏迷不醒。
  那五个美人不慌不忙的理了理衣裳,有一人到外面将门打开,向着不远处招了招手。
  不多时,自外面进来十几个身穿粗布短褂,脸罩麻布的男子,他们进得屋来,既不理会倒在地上的孙富等人,也不去看那五个美貌女子的窈窕身段,而是一头扑向了那些理好的货堆。
  外面早已备好了马车,不一会便将所有货物搬空,而后又从外面搬进来与刚才货物模样相仿的货物,重新理好,不留一丝痕迹。
  从始自终,那几个身穿麻布短褂的男子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但是在走之前,为首一人扔给那几个女子一只麻布包。
  五个女子兴奋的打开,只见里面是五张金叶子。
  她们强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上前抢了自己那份金叶子,将其在身上藏好,这才慢慢摸出各自的解药,在孙富等人的鼻子前撒上了些。
  不一会,孙富等人幽幽转醒,眼见那几个女子浑身颤栗趴在他们身上,好似及其尽兴,一个个脸色绯红。
  要说起表演来,相信这些风尘女子个个身怀绝技,就连孙富这种情场老手也被骗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
  这是……刚才这是完事了?可自己身上为何没有半点完事的感觉?
  他正在疑惑,那些女子已然开始整理衣裳,向他们抛着眉眼收工走人了。
  孙富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其他几个小管事也是个个眼神迷茫,孙富不放心货,让他们去查点了一遍,发现没有被动过的迹象,于是也只当是自己太累的原因所致。
  杜府。
  杜薇用过晚膳,在聚福阁与苍兰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一边查看着近期幽兰阁的帐目,眼见得那一串串数字不断增加,杜薇手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的响着,就像在唱歌。
  就在这时,外面有丫鬟通报:“杜夫人请大小姐到前院去。”
  苍兰急忙帮着杜薇将幽兰阁的帐目藏起来,虽然在自己院里,但杜薇仍要防备自己的无双公子身份被人发现,所以她秘密找了个铁匠,定制了一个类似保险柜的东西,外面用木头掩饰成普通柜子,里面却是要用特制的钥匙才能打开暗格。
  苍兰将东西放好后,杜薇才开口道:“天都这么晚了,不知母亲唤我去有何事?”
  “奴婢不知……”那传话的小丫鬟道,“不过奴婢好像听说是南王世子身边的侍卫亲自过来了……”
  一定是青衣。
  杜薇无奈,只好叫进来几个丫鬟帮她重新梳妆打扮。
  去了前院,见大夫人等在那里,杜薇上前施礼:“见过母亲。”
  大夫人一把拉住她的手,“傻孩子,这里又没外人,跟母亲客套什么。”
  杜薇淡淡一笑,其实她心里一直对此有些疑问,在外人面杜夫人与杜老爷不会表现出什么,但只要眼前没有生人,杜夫人与杜老爷便会不受她的礼。
  要说这是疼爱她的表现,要是放在现代她还会相信,可是这是古代呀。
  女儿对自己父母施礼乃天经地义的事,特别是杜老爷,每次她若要行跪拜礼时,他都会一脸的“折煞我了”的表情。
  这其中,只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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