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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娘画骨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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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冷冰冰的,就连小翠都不禁浑身一颤,似不敢相信的偷眼打量十娘。
  房东见十娘打扮虽然古怪,但身上穿着不俗,打眼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女子能买得起的料子,便换了笑脸道:“这位姑娘,他们这户人家赖帐已经快有半年了,我再不把他们撵出去以后就只能喝风了。”
  十娘上下打量着对方,穿金戴银,一看就是个暴发户。
  就这么个破泥房一年能收多少租金,你喝风?骗鬼呢!
  苍明搀扶着身边的小妹,看向十娘的眼光里却带着一丝惊讶。
  这个女子的身影,好像刚才在码头上见过的那个!

  ☆、第19章 招揽帮手,无尽苦涩

  十娘看着苍明,主动问道:“你们不是本地人?”
  女孩抬起头来,面黄肌瘦,她看着苍明,重新垂头落泪。
  苍明扶着妹妹的手紧了紧,回答道,“我们是南方人,原本跟随父亲在江上摆渡为生,但因父亲突发急病,所以借了高利贷……”
  高利贷是何物,自不用说,只要沾了这种东西,几乎都会落得家破人亡。
  十娘又看了看苍明身边的女子,“这孩子病了,小翠,你去请一位大夫来。”
  苍明脸上露出窘迫:“这位小姐,我们付不起大夫的诊金……”
  做为大哥,他更恨自己没用,让妹妹跟他吃了这么多苦。
  十娘轻轻摆了摆手,“无妨,我这里还有些银子,你们先拿去付了欠的房租,剩下的你去买些粮食。”
  眼看着十娘递过来的银子,苍明的手抖了。
  白花花的碎银子就在眼前,映衬着十娘的那双柔荑,更显得白皙柔弱。
  “这钱……我不能要……”
  苍明话刚出口,十娘一把将钱塞到他的手中,略带怒意道:“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她病死?”
  后面的话如鲠在喉,苍明的眼底湿润了,“大恩不言谢,以后小姐如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十娘微微一笑,这正合她意。
  入夜,南王府。
  丫鬟们垂首分列两侧,眼睛全都盯着脚面,没有一人敢抬起头来偷窥坐在面前的南王世子风暮寒。
  风暮寒斜靠在贵妃榻上,凤目微眯正盯着回廊下方一泓池水。
  满池的锦鲤不时的跃出水面,向他求讨食物。
  药师崔天铭端着药碗恭敬地靠过来,“世子爷,该吃药了。”
  风暮寒望着池水中的一轮满月,“你确定今日我还会毒发?”每月十五之日他都会疼的死去活来,这种药他喝了三年,也疼了三年。
  所有药好像都对他毫无作用,眼看着身体一日日的衰弱下去。
  看着那碗浓稠乌黑的汤药,风暮寒的眉皱了皱。
  崔药师替他诊脉,沉吟半晌:“请恕属下多嘴,您要是不把药喝了,一会等毒症发作起来,就太迟了。”
  风暮寒苦笑一声,以前每月他都有提前喝药,但哪次都没有什么作用。
  就在这时,青衣行色匆匆自回廊尽头出现,风暮寒轻轻挥了挥手,身后的丫鬟们立即垂首尽数退去。
  “查到了什么?”风暮寒问道。
  青衣瞥了眼站在一侧的崔药师,他跟在风暮寒身边已有三年,忠心耿耿,很多事风暮寒并不回避他。
  青衣便将跟踪十娘的事通通说了一遍。
  风暮寒深深蹙眉,他想不通这个十娘究竟要做什么,先是去了码头,后来还帮了一对苦命的兄妹,这些好像完全不搭边的事放在一起,让他一时间理不出个头绪。
  “属下还探听到一些别的事……”青衣有些犹豫,好似不知应不应该把话说出来。
  “讲!”风暮寒以指尖叩击桌案。
  “那名女子在春香楼与一名叫李甲的男子交往慎密,听说对方要筹措银子给她赎身……”
  公子世无双……原来指的就是他吗?
  风暮寒眼中突闪过一抹黯淡,“青衣,去查清那个叫李甲之人的背景,速速报来。”
  “是!”青衣退了下去。
  风暮寒的身子突然猛地一缩,一阵剧痛自胸口蔓延开来,他一把支住面前的桌案,大口喘息。
  崔药师见状慌忙将药碗端到他面前:“世子爷……”
  一把夺过碗来,看也不看,他将那股无尽的苦涩一股脑地倒下去,药碗随之摔碎在地上,裂成无数块。
  苦,一直蔓延到他的五脏六腑,似没有尽头……

  ☆、第20章 一步错,步步错

  南王府。
  南王世子风暮寒体内毒发,喝了崔药师熬制的汤药后直睡到第二日中午才转醒。
  青衣一直等在门外,主子没醒他便不能进去回事,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外面,看着崔药师亲自熬药。
  崔药师紧绷着脸,一副大难临头的模样。
  青衣似觉查出几分不妥,道:“世子爷怎么样了?”
  “不妙啊。”崔天铭长叹一声,“这世间除了画骨香能解此毒,其余都只不过是拖延些时日罢了。”
  青衣听了目光黯淡,难道主子真的没救了吗?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一阵咳嗽声。
  青衣与崔药师同时反应过来,是世子爷醒了!
  屋里,早有丫鬟将枕头垫在风暮寒身后,让他坐起身。
  崔药师忙将新熬好的汤药端进来。
  咳了一阵,风暮寒将汤药接过,一饮而尽,看他脸上表情好似根本尝不出其中苦涩似的。
  只有崔天铭心里清楚,这药有多么难以下咽。
  “说吧。”风暮寒望向青衣,“都探听到了什么?”
  青衣恭敬垂手侍立在床前,“李甲的身份属下已查明……”
  虽然他不清楚主子为何要查李甲的背景,不过从他的眼神里青衣能看得出来,主子是认真的。
  听青衣说完,风暮寒微微冷笑,“我还当是什么样的人物,原来也只不过是个风月场的浪荡公子而已。”复一转头对青衣道,“你去继续盯着春香楼,有什么事及时报来。”
  “是……”青衣答应着,神色却有些犹豫。
  风暮寒咳了一会,看青衣还站在那里,诧异道:“还有什么事?”
  青衣舔了舔嘴唇,干巴巴道:“那个……”他有余光扫着崔药师,好似心有余悸。
  “究竟什么事,痛快些说。”风暮寒有些不耐烦了,青衣以前办事向来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今天这是怎么了?
  “回世子爷,十娘已经不在春香楼里了。”
  忽地,风暮寒身子一紧,一串呛咳冲口而出。
  崔药师吓的连忙上前给他顺气,目光如刀般射向站在面前,满脸焦虑的青衣。
  青衣是有苦说不出,这种事情他要是隐瞒了,只怕后来主人知道会更动怒,到时自己也逃不过责罚,可是说出来……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了。
  “青衣,世子爷要是有个好歹,你有几条命都不够赔!”崔药师愤愤道,一边催促下面丫鬟去取温水。
  风暮寒咳过后脸色更苍白了些,看得青衣惊心。
  “不在春香楼里了?”风暮寒凤眸微眯,全身都散发出噬骨的寒意,“那她去了何处?”
  “李甲替她赎了身,两人已经离了此地,乘船南下了……”
  “咳咳咳……”咳声似止不住,风暮寒随手扯过绢帕捂在嘴上,不多时但见帕子上梅红点点,就连崔药师也有些慌了手脚,屋里的丫鬟们乱作一团。
  青衣站在那里心惊胆战,足足过了半柱香的功夫,咳声才渐渐止住。
  风暮寒抬眼见他还站在原地,不禁斥道:“不管她去了哪里,你只管派人盯住着,要是跟丢了,你就别再回来见我!”

  ☆、第21章 与渣男同行

  十娘坐在船舱里,心情好的那叫一个美!
  李甲终于凑够了替她赎身的银子,如愿带她离了春香楼,至此十娘更加确定她现在所处的世界,与原本故事中的那个杜十娘并不完全相同。
  原本故事里的十娘根本就不是什么清倌,而且与李甲乘船离开时还是深冬,想到这些十娘不禁暗自庆幸,要是真像故事里说的那样,她跳进江水里,不淹死也会被冻死了。
  而且最让她开心的是,此时她的身边正放着那只描金朱漆箱,那是十娘在春香楼里的好友,谢月朗在她临走时送来的。
  虽然真正的十娘已经死了,但她还是代替十娘当面谢了她。
  特别是她跟李甲离开春香楼时,俏月那满是怨念的眼睛,十娘心中的小人仰天大笑。
  船向南行,回首北望,但见遥遥京城笼罩在一片烟尘里。
  十娘心头阴云拂过,只觉得眼前所有一切都明亮起来,而李甲却好似有些惋惜,只觉那纸醉金迷的生活一去难返。
  晓行夜宿,这日傍晚,船舶泊在江中,李甲指着江水对她细说自己家乡的景致。
  十娘注视着李甲,道:“李郎,为何听你说的如此美妙,我却心中不安。”
  李甲诧异道:“十娘此话怎讲?”
  “你可曾仔细想过我随你回府后的情形吗?”
  李甲顿时无言。
  十娘心里跟明镜似的,李甲的心里未必不爱十娘,只不过在爱情与利益之间,他终会选择后者。
  思量许久,李甲柔声道:“我也想过,家中父亲严厉,定不容你进门,不如我先将你安排在外住几日,待我请些亲友为之疏通,父亲定会应允。”
  这是要金屋藏娇吗?十娘心中小人微微冷笑。
  李甲这人,虽有温柔,但也薄幸。
  这个世道,人们通常只会看到金钱与权力,而女子对他们来说,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存在,随时都可以抛而弃之。
  李甲没有发现十娘眼中的异色,而是故作为难垂首道:“可惜我现在两手空空,如何能去请亲友帮着说情。”
  十娘淡淡一笑,将提前从朱漆箱里取出的银子拿出来,“这里有五十两,李郎先拿去备礼吧。”
  李甲眼睛一亮,急忙接过。
  第二日。
  船一路行至大渡口,李甲忙着另雇小船,安置行李,十娘无事可做,站在码头望着那些停靠的小舟打发时间。
  突然一艘小船驶入她的眼帘。
  一位身材精壮的男子头戴斗笠,手扶船尾舵,正将小船向码头靠过来。
  仿佛感觉到十娘的目光,那男子将斗笠微微向上掀起,露出一张她熟悉的脸孔。
  是苍明。
  十娘目光落向船舱,但见窗口坐着一个头梳双髻的瘦弱女孩,忽闪的大眼睛露出机警的光华。
  正是苍明的妹妹,苍兰。
  十娘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她信任这两个人,但人心隔肚皮,难保关键时刻出差错,她可不想大冬天跳下江去,然后被冻死在里面。
  要知道,那只描金朱漆箱里可是装满了宝贝。
  没有苍明帮忙的话,只怕沉到水里,那箱子会将她一块带到江底,喂了鱼。
  现在看到他们的船跟来了,十娘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一切就绪,只待好戏正式上演。

  ☆、第22章 一曲半面妆,影后附体

  当夜月明如水,艄公上岸买酒去了,十娘与李甲并坐在船头,饮酒赏月。
  远望小镇灯光,江中渔火,十娘只觉仿佛身处画中。
  今夜便是十娘故事悲剧的开始。
  李甲多饮了些,兴致勃勃,面对清江明月对十娘道:“如此良宵,十娘当高歌一曲,方不辜负这美景当前。”
  十娘微微一笑,她虽得了这副身体的部分记忆,但她并不会唱十娘以前擅长的那些曲牌。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做为一个现代的小白领,她经常陪客户应酬,自然属于麦霸那种类型。
  清了清嗓,十娘情意缠绵地唱了曲《半面妆》。
  李甲哪里听过这个,立时惊得呆在当场。
  夜风轻轻吹散烛烟,飞花乱愁肠,共执手的人情已成伤。
  旧时桃花映红的脸,今日泪偷藏。
  独坐窗台对镜容颜沧桑。
  人扶醉月依墙,事难忘谁敢痴狂……
  就在这时,邻舟上传来细微的响动,十娘虽未转身,但早已猜到会有这么一幕,唱完后便道有些冷,劝了李甲回了船舱。
  却说这时从邻舟冒出头来的,正是十娘故事中最最可恨的渣男二号,富商子弟,孙富。
  家资万贯,在南方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而他本人更是轻薄不仁,此次正值他北上游玩归来,独坐无聊之际,忽闻一阵歌声。
  曲调虽有些奇怪,但那歌声却如月下花间滴露,缠绵哀怨,引得他坐立不安,便探头出来查看。
  谁知他才出来对面船上的美人却回去了,再也没露面。
  惹得他心像猫抓似的,一夜未曾合眼,天刚蒙蒙亮便催艄公将船悄悄泊到李甲他们的船只边。
  清晨,天上飘起细碎的雪花,今冬第一场雪悄然落下。
  孙富身着崭新的狐裘,貂皮帽子,负手站在舱外,假装赏雪。
  突然对面船舱篷帘揭开,十娘出来倒水。
  原本十娘就长得俏丽,而这一日,她特意仔细打扮了一番,看到孙富时还嘴角轻挑,微微一笑。
  孙富只觉心驰神荡,一见便惊为天人。
  可是十娘倒完水却返身回了船舱,再也不露面了。
  孙富急的坐立不安,憋了半天终于想出两句诗来,装模作样的高声吟了,这才引了李甲出去查看。
  十娘坐在舱里冷笑,听着外面两人高谈阔论,不一会他们二人便互通名姓,显得分外亲热起来。
  不多时,李甲便与孙富一同上岸去了。
  十娘从窗往外望去,只见苍明已将船撑到她的附近,不管何时她往外看,都会看到苍明静静的立在船舵旁,身影一动不动,恍若石刻一般。
  直到天色很晚,李甲才归来。
  远远便听到沉重的脚步声,带着一身的酒气。
  装,你就装吧!
  十娘心里跟明镜似的。
  李甲脸上神色有些不安,进来便一头倒在床上。
  十娘装着贤惠,上前温柔道:“李郎为何这般忧愁?”
  李甲长叹一声,引得十娘心里的小人恨的想去抓他的脸。
  虚伪!薄情!
  十娘连问了几次,李甲都不说话,最后侧过身子仿佛睡着了。
  十娘知他只是装睡,坐在床沿,将心里的台词又顺了一遍,瞬间影后附体。
  “我和李郎历尽艰难,誓共生死,如今马上就要归家,更应该高兴才对,纵然有天大的事情,你也可跟我商量嘛。”
  说罢声泪俱下,最佳奥斯卡金像奖就是她的了。

  ☆、23

  李甲听十娘如此说,这才披衣坐起,愣了半晌,满脸的愧疚之色,道:“十娘,都怪李某无用,只恨无法违背父命。”
  他抬头望向十娘,但见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眼中神色冷清,一双美目像要把人吸进去似的。
  李甲慌得低下头去,继续道:“只怕是你我回府的愿望如今就要落空,从此流落他乡,何时是个头啊。”
  “白日里父亲派人来寻你了?”十娘问。
  李甲没料到十娘一下便猜中了,神色更觉慌乱,“家中老仆今日赶来,说是父亲听说我赎你回去,大发雷霆,命我立即把你丢弃,不然……便与我永不相认!”
  李甲说得顿足捶胸,十娘嘴角微微抽动,自认演技惭不如他。
  “事到如今,李郎想怎样解决此事?”
  “只好……另筹个两全之计。”李甲不敢看她的眼睛。
  十娘心中暗笑,“怎叫两全之计?”
  李甲哪敢正视她,背过脸道:“就请……请十娘另配富贵郎君吧。”
  他本以为十娘定会哭闹,可是背身等了半晌,十娘却静静的,一声不吭。
  李甲忍不住转过头来,只见十娘端坐在床沿,背挺的笔直,眼中光华闪耀,周身环绕着一股凌然之气,让他几乎不敢直视。
  十娘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君心突变,定是有人指点,李郎你说是也不是?”
  事到如今,李甲只好硬着头皮,将与孙富在酒楼谈过的事情讲了出来:孙富愿赠与他纹银千两,以易十娘。
  他带了银子回府,保其父不怒,仕途平坦;孙富携美而归,春宵帐暖,亦保富贵终身。
  “这样一来,岂不是两全其美?”
  李甲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只觉脸颊上火辣辣的,他愣愣的瞪眼看着十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十娘刚才……居然动手打了他的耳光!
  十娘收回手来,仰天长笑,“好个两全岂美,原来十娘价值纹银千两,难为李郎一番苦心,此等良机不可错过,明日一早你银子一到手,我便去孙富船里。”
  李甲捂着通红的脸颊原本想怒,但又知自己理亏,眼见十娘傲气凌霜,映衬着船外飞雪,竟然像那冬梅一般,一时间心头纷乱,竟掩面呜咽起来。
  第二日天明,十娘早早便起来梳妆打扮。
  她并不会梳那些古代女子的发髻,仍将长发辫成一道,垂于肩头,发梢甩在腰间。
  脸上妆容却刻意修饰,差点就把巴黎时装周的劲头拿出来了。
  但只见花钿精细,绣袄美艳,十娘对镜顾影自怜,故意自叹道:“只怕今日之装不能再见了。”
  眼角偷窥李甲,竟看到他面露喜色,恨得十娘心里将他的八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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