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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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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她的身影进了仪门,借着遮挡的徐光霁才从树杆后现身,被阳光照得苍白的俊脸上,神色漫着凄苦悲哀。
    这怕是此生最后一回冲动,那么贪恋的看着她从眼前走过。
    “光霁。”
    他身后传来苍老的声音。
    徐光霁闭了眼,眼中的泪意泛滥,良久才转回身喊祖母。
    徐老夫人伸手拍拍孙子的肩头,“回吧。”
    老人家眼里只有慈爱,并没有对他这不堪表现露出愤怒或失望,只是用柔和的目光看着他。
    却让他再控制不住,俯身抱住老人家,像小时候受挫一样伏在她肩膀无声落泪。
    “祖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喃喃的忏悔响起,一遍又一遍。
    徐老夫人叹息,安抚的轻拍他背,等他情绪平复了,牵着他一步步往不远处的颐鹤院去。
    徐禹谦还在书房,惋芷匆匆回到院子便直接去寻他。
    “怎么很着急的样子,俞夫人走了?”他搁下笔,拉她坐下又将茶递到她唇边。
    惋芷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摇头推开。
    “送俞夫人回来的路上好像看到徐光霁了,有些害怕就走急了些。”
    徐禹谦眉宇间的柔和就掺杂丝丝凌厉。
    惋芷察觉,忙抓住他的手。“他避着的,应该没有人发现。”
    他脸色微微缓和,“院墙没有建好前,你都别出院子了。”
    惋芷哭笑不得看着他,也只能应是,说起李氏所说的事来。
    “四爷,宋惋芯要给严阁老做妾,我听着就心里不安。”
    徐禹谦皱眉,很快便知道她的消息哪里来的。“俞夫人来就是给你说这事的?”
    “是的。”话落,她才反应过来。“四爷您知道?”
    “知道,昨天夜里就收到消息了。”
    “那您?”惋芷想起他昨夜回到屋里却什么都没有说。
    徐禹谦叹气,看向她澄澈清透的眼眸。
    于私心,他不愿意她接触这些肮脏的政治,于情于理,夫妻一体,他不能瞒着她。
    “惋芷,你来。”他看了她好一会,牵着她手走到里间,将人抱在怀里在榻前坐下。
    惋芷用手肘抵着他,带着防备似的。
    徐禹谦就笑了出来,目光温柔。“是怕说的话吓着你,先把你给搂好了。”
    小姑娘嗔他一眼,双颊透着米分色。
    “前世,严瀚和老师,不死不休,我和严瀚,不死不休。”他去抓她的手,轻轻按捏着开口,声音低沉。“我在朝中所做的一切,都只为扳倒他,最后,他及他的大部份党羽被我诛之。”
    他的话是叙述,惋芷却能感受到内里翻涌的腥风血雨。
    之前说到前世她身死时,四爷对严阁老的恨意是遮掩不住的,她有猜测有她的原因,却是没有深问。她其实有些害怕听到四爷是为自己背负了什么。
    她一直觉得,他太过优秀,自己在他身边只是一点点的莹辉。何德何能……
    男子的声音还在缓缓述来,使得她不得又将注意集中在他身上。
    “即便如今你在我身边了,他却仍是宿敌,我从一开始选的路,就注定了要加入到这些争斗。”
    前世严瀚死了不过十日,他毫无防备的死在刺杀下。
    他重生后也琢磨许久,多半是严瀚余党除的他,却是叫他心里发寒。
    他自争斗开始,身边的防护非常严密,平时出入亦是不露痕迹。偏就那么无声无息被刺杀。
    严瀚身后还有个隐藏很深的人,这人应该是极不起眼,所以他一直才遗漏中了伏。他今生一直在密切留意着,想查出严瀚身边这人是谁。
    他想着用力握住了她的手,“不过是没有想到,即便是今生,也还会把你牵连到里面。”
    “宋惋芯不能留,这是他用来试探身为老师门生的我,也是一种挑衅,是想看我会如何行事。”
    他说到这顿了顿,去亲她额角。
    惋芷听到不能留三字,感觉到了他的冷意与果决,还有他微凉的唇,她的手有些抖。
    宋惋芯是严阁老准备用来对付四爷的,因为她知情徐光霁的事,只要深挖一些,就能清楚四爷的先下手为强。
    侯府如今刚分家,再加上个宋惋芯的指证,参四爷一本强抢侄妻便足够让他有黑点,如若承恩侯再怀恨在心插一脚——这就是坐实了!
    四爷才刚入官场……
    惋芷恍然明白宋惋芯与严阁老来说有什么用处。
    “长房是真的和严阁老搭上线了吗?”她紧张的抓住他手问,脸色说不上好。
    好像一切的麻烦都是源于她。
    “还不清楚。”徐禹谦实话实说,“但迟早会。”
    或许这就是严阁老给的一个警告,与此换取徐光霁能在翰林缓一口气。
    “惋芷,你堂姐不能留了,我也已经吩咐下去,你…”徐禹谦伸手去扶住她脸,让她与自己对视。“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心狠手辣,会害怕,可这就是我——前世,我手里沾满同僚的血,今生依旧会如此。”
    
    第60章 他活到三十岁
    
    “惋芷,你怕不怕。”徐禹谦捧着她的脸,凝视着她,眼底有着不让人察觉的涛浪。
    他已经下令除了宋惋芯,这会应该是成事了,而这是所有争斗的开端。
    惋芷安安静静的看他,然后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摩挲着,缱绻而眷恋。也想温暖他总是带着凉意的双手。
    “四爷,我怕。尽管这是宋惋芯自己选的路,一个好好的人说没就没有了,当然还是会怕。但这种怕只是对生死的一种敬畏,我更怕的却是您在争斗受伤,您不会有事的对吗?”
    徐禹谦手微微一抖,她已继续说道:“您能告诉我,您在了结严阁老后又遇到了什么。是再争斗了余生,亦或是……”
    惋芷将先前回避的话问了出来。
    她上回不是没有听懂他的避重就轻,只是有些害怕听到答案。
    他说过的,政治争斗是阴暗的,如若他也位极人臣,定然也是他人眼中必除的钉子。杀人者人恒杀之,这是逃脱不过的定律吧。
    徐禹谦内心倏地汹涌起来,她什么都明白。
    “靖隆四十年后,改年号庆元,庆元五年九月,我为官六载,诛了严瀚,同年九月末,死于刺杀。”
    他简洁易明的叙述。
    惋芷猛然就握紧了他的手。
    庆元应该是后来新帝登基换的年号,如今是靖隆三十六年,四爷如今年岁二十一,身死时年仅三十!
    “惋芷,你别怕,那是过去。如今我有防备了,不会再让轻易得手,何况我还得一直护着你,我会很惜命。”徐禹谦与她额贴额,旋即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我怎么会舍得再那么早死,我们还要生儿育女,看着他们娶妻出嫁生子,为了你们,我不会再那么激进。”
    惋芷还是心惊,良久说不出话来。
    徐禹谦索性让她不能胡思再多,在她唇角的轻吻变成了激烈的攻城略地,让她僵直的身子变得柔软,变成攀附着自己颤抖的回应自己。
    好大会,书房内室有着男子微急的喘息声,徐禹谦将头埋在惋芷的颈窝平复,苦笑自己定力越来越差。
    惋芷从情动的迷离中回神,呼吸同样急促,可她还是算到时间上有所缺失。
    四爷为官六年扳倒了严瀚,那还有三年呢?是刚好从现在算起的三年。
    她伸手轻轻推他胸膛,“四爷,从现在到庆元五年是有九年时间吧,还有三年呢?那三年你没有在朝为官?为什么?”
    徐禹谦闻言心里有着无奈的挫败感,他都险些自持不住,怎么她的小脑袋瓜子还在想着这事。
    他抬起头,声音很沉。“那三年,我在丁忧,进了翰林不足两个月便在家。”
    丁忧……
    她婆婆?!
    “四爷!”惋芷着急的喊道。
    “别急,那是另有起因,前世这个时候娘已经卧病在床,现在一切都好,不会发生了。”徐禹谦按住都快要跳起来的小姑娘,认真的道。“所以,事情是可以改变的,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能改变的。”
    惋芷狂跳的心才缓缓平稳下来,是可以改变的…就像她因为四爷也活了下来,还嫁给了他。
    惋芷在心间不停的重复着,像是在说服自己放松些,也像是在暗中祈祷,希望那些不好真的会远离。
    徐禹谦心疼被吓得脸色青白的小姑娘,将她又搂紧了些,估计她真得要缓上几天才能消化这些事。
    只是好大会,他低头仍看到惋芷脸色极不好,比刚才好像是要再白上几分。
    他心里‘咯噔’一下,她手在此时也揪住了他衣襟。“四爷,我…我肚子疼。”说着,豆粒大的汗珠便从她额头渗了出来。
    徐禹谦惊得将她立即放在榻上,想帮她检查又无从下手。“怎么会疼?!是怎么样疼法?!”
    惋芷蜷缩成一团,“小腹…疼。”只是话落,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身下涌出。
    久违了的感觉,她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徐禹谦已转身要让人去请郎中,惋芷忙拽住他的袖袍。“四、四爷!找我的丫鬟进来,我,我应该是来…是来癸水了。”
    话落,她苍白的脸颊染了丝红晕。
    徐禹谦怔怔看了她一会,神色就激动起来,脚步快速的出了屋。
    一刻钟后,粗使婆子小心的将热水从书房抬了出去,惋芷换洗干净扯着衣摆慢吞吞也走出来,徐禹谦温柔笑着从桌案处起身牵她到太师椅坐下。
    “郎中一会便会到。”
    惋芷轻轻嗯了声,看着他翘起的嘴角又有些不好意思来。
    还好没有沾到他身上……
    不过,心里又很激动与欢喜,这说明这些日子喝的药是起效用了。
    她与四爷会有孩子的吧。
    惋芷想得赧然,抬眸又去看他,一切被他扑捉在眼中,徐禹谦便低低的笑出声来。
    “也许不久娘就该搬到我们这了,我让秦勇多找些工匠加快把府邸完工才是。”
    惋芷霎时整张脸就通红通的,徐禹谦止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小姑娘怎能这么可爱,把所有想法都写到脸上了。
    老郎中不过两天又被带到侯府,那腿都是打颤的。
    秦勇笑他,“你老人家不会真的从这几天就开始三年抱两的计划了吧。”
    老朗中险些就趔趄倒地。
    诊完脉,老朗中所展现的激动比夫妻俩还激烈,就差热泪盈眶。
    交待停药后便写了好几样温补的药膳方子,连诊金都忘记在马车上,还是秦勇再给送了过去。
    惋芷在欢喜过后,又不服舒得神色蔫蔫,徐禹谦将她抱回了正房,就守在屋里处理书信。
    张敬果然是将人情卖给到他,他便再给宋大老爷去信,并约定明日下午去宋府相商细节。
    处理好事情,徐禹谦让人将梨花木的方几搬到床前,就在床边摆饭,省得惋芷再动弹。
    惋芷是觉得他也太过紧张,却又很喜欢被他这样如珠如宝的宠着,两人坐在床沿温馨用餐。
    饭后,再喝了碗红糖枣茶,惋芷蜷缩在徐四爷怀里睡了过去。
    徐禹谦用汤婆子暖过的手就一直贴着她的小腹,给她暖着肚子。
    
    文渊阁,严瀚神色阴阴的走了出来。
    他刚和张敬为奏革清田的事情争执一番,如今张敬为首辅,他持反对意见自然是被辩驳,只是今日张敬比以往都要过,连脸面上功夫都不曾做当着其它阁老的面驳得他只面红耳赤。
    这让他如何不窝火。
    自从宋家二房的事后,他便处处不顺并受到肘制,如今张敬已是明显的对他要进一步打压了。
    他压抑着心底的愤怒,准备直接出宫,不过走了几步便见太监总管吕义正领着群小太监经过,低头想了想迎了过去。
    “吕公公。”
    “哟,严阁老您大安。”吕义已近花甲,却仍是面白肤细,只有眼尾的几道深纹见证了他历经岁月。
    严瀚眉宇间的阴色尽散,带着亲近的笑意。“您这匆匆是哪儿去?”
    吕义与内阁阁老关系都不错,严瀚更是当值时会时常寻他喝小酒,且也不是要紧事,自是不隐瞒的。
    他指了指身侧的小徒弟,道:“这是典道长刚练出来的丹药,咱家给逞上去。”
    严瀚就看了眼小太监手里捧着的金漆红木盒子,朝他拱手。“那我便不耽搁吕公公办差了。”
    吕义笑眯着与他告辞。
    待人走出许久,严瀚脸上的笑便变得阴柔,眼神像正吐着信子的毒蛇。
    张敬要清田,说是要黎庶得安其寝,却不知道侵犯的是哪些的利益,那些皇田是那么好清的吗?
    他正好能利用此事做文章,谁能笑到最后还未可知!
    严瀚一甩袖袍便出了宫,也不回府,直接拐到了长安街一条胡同。
    却在进了一座宅院不过半刻钟,黑沉着脸再打道回府。
    宋惋芯连同她的丫鬟被吊死在了屋里!
    是离近晌午前断的气,满院子的下人居然没有一个提前发现!
    这都过去一个多时辰了!
    严瀚第一反应便是想到了徐禹谦。
    也知道眼下也只得他要护住名声会针对宋惋芯,虽然他没有特意隐瞒要纳这宋家女做妾的事,可对方行事速度快得让他未曾预料过。
    可徐禹谦又是如何瞒过这么些人,无声无息就潜入了宅子办下了事!
    张敬这个突然崛起的门生哪来那么大的本事?!
    严瀚在马车上急得直接就踹翻了小几,他有些不敢相信事实,可宋惋芯悬着双腿的尸身那幕就在他眼前晃个不停,不断的停醒他他刚才所见的是事实。
    肯定是他向张敬借人干的!
    严瀚在发过一通火气后,心情又慢慢平复下来。
    刚才在内阁张敬就咄咄逼人,未必就没有给他这得意门生出气的意思。
    眼下,他该想的是徐禹谦那么果断肯定会有后手。
    这个后手会是什么?
    徐禹谦如今才刚授封入翰林,他就不怕自己对他直接打压?
    还是张敬就认定能护得他滴水不漏?!
    他想着敲了敲车壁,马车顿时停了下来。
    
    第61章 添点醋
    
    有徐家家徽的马车嘚嘚行过大街。
    车内,徐禹谦一脸无奈。
    惋芷窝在他怀里,手里捂着再从库房翻出来的鎏金莲花纹手炉,明明难受得直缩成一团,还偏要跟着他出来。
    “又不是不让你出门,过了这几日怎地就不行。”他手掌隔着衣裳帮她轻轻揉按小腹。
    她蹙起的眉尖稍稍和缓,“我想父亲母亲了,母亲自有身孕以来,我都没有再去看过她。”
    语气带着三分可怜。
    徐禹谦叹息一声,不再说什么,手中揉按的动作轻缓有度,小姑娘窝在他怀里几刻钟的路程还小歇了会。
    马车进了宋家,经过外院时徐禹谦唤醒惋芷,撩起帘子往外看时,瞧见有辆熟悉的马车便停在门处。
    吴管事得了宋大老爷吩咐出来迎夫妻俩,见着车子缓缓前来,忙上前隔着窗子问安,又道:“姑爷,老爷就在外院书房,是张阁老来了,让见着您直接带您到书房那去。”
    徐禹谦应了声,松开惋芷交待道:“让婆子给你抬辇,别逞强。”见她点头才整理衣裳下了车,待马车驶离才跟着吴管事往宋家外书房去。
    宋家外书房徐禹谦是第二次来,第一次是前来提亲。
    红嘴绿羽毛的鹦哥还在庑廊下,正歪着头啄羽毛,将铜架子晃得直摇。
    见着他走近,突然拍打着翅膀喊有客来,有客来。
    徐禹谦唇角便弯起了弧度,想到新婚那夜惋芷瞪着眼比喻他是学舌鹦哥。
    他突来兴趣,伸出手指去轻轻挠它下巴,小东西倒不认生,不啄人不躲人还伸长了脖子眯着眼享受。
    吴管事见着他的举动,笑着先前去通报,再转身出来时徐禹谦已立在门外等侯。
    眉眼温和,俊隽文雅。
    吴管事暗中又多看了他几眼。
    张敬着藏青右衽袍,坐在书房敞间上座。
    他眉毛弯弯,凤眼狭长,笑起来极平近易人,身上有着历经风雨的内敛沉稳。
    徐禹谦来到二人面前恭敬行礼,然后坐到宋大老爷下手。
    “今儿倒是巧了,先是见着探花郎,又来个了状元朗。”张敬笑着道,“你们这是约好了的?”
    徐禹谦听着才知晓汪明毅也在宋府。
    “那学生还真是赶巧了,只是陪内子回家探望。”他浅笑着回话。
    张敬说,“这也是你们间的缘份,马上就要同朝为官,多来往增进同僚间的情谊也是好的。”
    徐禹谦应是,张敬又朝宋大老爷道:“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你们翁婿好好叙叙。”说着已站起身。
    宋大老爷与徐禹谦起身相送,直将人送到马车处。
    他临上马车时伸手拍了拍得意门生的肩膀,“你平时也是该往你岳父家多走动,别总是独处着,叫人看着年纪轻轻那么孤寂。”
    张敬乘车而去,翁婿俩才慢慢转身往回走。
    “张阁老今日的来意与你一般。”宋大老爷背着手,目光沉凝。
    “老师的意思应该是要您不经太子那,直接往上禀的吧。”徐禹谦思索张敬前后的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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