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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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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意。”徐禹谦将她的手拉到腰间,打断道。“可如今你是我的妻子了,你眼里看到的就只有我,我会对你好,好到足够抹去你对他的任何回忆与曾经的心动。”
    惋芷心怦然一跳,泪眼里的他似乎在笑,那笑如同熹微的晨光,温柔而明净。
    她想细看,泪却更汹涌,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眼角,轻轻允吻。
    “惋芷…我很开心,你问我介不介意,其实你是怕我介意的吧。”徐禹谦吻去她眼角的泪,近乎呓语。
    惋芷不知道说什么去回应,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腰。
    她只觉得他的唇很烫,他每落下一吻,就会惹得她整颗心也跟着滚烫,然后颤抖。而她奇怪的,对他落在眉眼间若即若离的吻有些不满足,身子便又紧贴他一分。
    她的动作点燃了徐禹谦身上的火苗,低头含住了她微张的柔嫩红唇。
    惋芷从他热情中回神的时候,是被他横抱着往拔步床,身子陷在柔软的被褥间,看着他撩自己的裙子。
    她猛然惊醒,瑟缩身子要按住裙摆。“四爷!”哭过的嗓音略微沙哑,娇柔无力。
    徐禹谦手顿住,眸光深黯。
    小姑娘眼角还带着泪光,缩着身子,楚楚可怜,引得他心里的野兽就那么跑了出来。他有几天没有好好抱她。
    他想欺负她了。
    “刚才你好像碰到了桌角。”他说着人就半压在了她身上,手自有主张顺着她的腿一点点往上揉按。“可是我没看清楚,是哪里撞着了?这儿,还是这儿?疼吗?”
    他的手到哪儿就会引得她的一阵轻颤,惋芷浑身发软,红唇微张喘息着。她心里想,这真的是在看她伤在哪里吗,怎么他的手总让她感到带有撩拨的意味,却又提不起力气来阻止他的动作。
    徐禹谦低头盯着她,为她乖乖的被自己‘检查’而翘起了唇角。当手来到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时,他微微一顿,然后没有犹豫直接挑开了她的衣襟,高大的身躯轻轻覆在她身上。
    他去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低声轻语:“可是撞到身上了?惋芷,乖乖,我找不到你伤在哪里了怎么办。”
    惋芷也感觉到了攀附上来的手掌,呼吸都短了几息,颤得更厉害了,她怎么可能撞到那里。
    她脸涨得通红,终于反应过来。“四爷…”
    只是才开口,声音就被对方的唇给吞没。
    到后来,拔步床上有衣物被解开的悉嗦声,惋芷娇娇又惶然的低求,徐四爷只一声又一声的温柔低哄。
    “别怕,你还服着药呢,我不会乱来的。”
    “衣服遮住了,我找不到你的伤,乖乖……我好好看看。”
    惋芷羞得身上都泛着米分色,根本敌不过他的诱哄,当温热湿意隔着绣鸳鸯戏水的兜肚透到肌肤上时,她的意识便也不清晰了。
    ……
    最后一丝霞光消失在天际,徐禹谦拉着惋芷的手,缓步到颐鹤院。
    老人家满心欢喜的摆了宴,连隔着院墙都能听到里面的笑声。
    惋芷脚步有些浮虚,她只要走一步,摩挲着肚兜的那片起伏就刺刺的疼,让她羞得连步伐都不敢迈大。
    四爷总是喜欢拉着她这样胡闹,可她明明知道该阻止,最后也总是依了……别的夫妻也这样吗,惋芷在羞赧中又觉得其实她与四爷都有共通点,明知荒唐还是任意为之。
    她偷偷侧眼去打量他。
    清隽儒雅,昏暗的光线都掩盖不了他眉宇间的风华,总是从容得让人心安。
    徐禹谦亦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侧过头温柔微笑,眼眸在一这瞬便有着最耀眼的辉芒。
    惋芷与他对视,心情似随风荡漾的柳枝,亦如被放飞的风筝,喜悦的笑意便就那么从眼中溢了出来。
    该庆幸的人是她,让她在阴暗中迎来了春日暖阳一般的他。
    “四爷…”惋芷笑着轻轻拽了拽他的手。
    徐禹谦疑惑着停下步子,低头看她。
    小姑娘就掂起脚尖,附在他耳边低语一句,旋即挣脱了他的手,提着裙摆走得飞快。
    待他从她的话震惊回神时,小姑娘已进了院门,只让他来得瞥见如蝴蝶翩飞的裙摆。他低笑出声,拾步去寻那害羞逃离的身影。
    
    第40章 试探虫{捈虫'
    
    晚间很热闹。
    侯府四房都凑到了一块,英俊的公子哥儿,个个如娇似玉的小姑娘,要让人看花了眼。
    惋芷发现侯府的主子们都是长了副好面容,便是庶出的亦要比别家都出众些。
    江氏为了讨徐老夫人欢喜也是用了心,才刚春初的天,半日不到寻了好几样野味,让下人就在院中围了地方现烤现用。其中的山鸡肉被烤得金黄酥香,平时不怎么吃肉食的惋芷都吃了一只腿。
    用过饭,丫鬟们上了温热的帕子给净手,惋芷本想服侍徐禹谦的,哪知抓了帕子反倒被他捧了手一根根指头的细细擦拭。
    一边帮她净手,唇角还带着有些坏坏的笑,惋芷看着他那弯起的弧度,就想到下午在屋里旖旎的一幕幕。脸很不争气的直冒热气。
    徐老夫人瞥了眼小夫妻俩,又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眼里的笑意满得都要溢出来。
    喝过一回茶,屋里的小姑娘们可是坐不住了。
    今天本就高兴,早前又和惋芷有过接触,便都围到了她跟前,出小主意。
    “四婶娘,我们想要玩烟火。”长房庶出的徐婧雪双眼亮晶晶看着她说。
    惋芷怔了怔,“烟火,也太危险了些,而且这时候哪里还会有烟火。”已过了年节,何况一般人家年节也未必就会备下。
    徐婧茹立即接话,拉着她手小声道:“有的有的,四叔父在年节的时候托人买了一批,小簇小簇的能在院子里放那种。四叔父那肯定还有。”
    她听着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敢情这侄女们是有预谋才围上来的啊,惋芷有些哭笑不得往徐禹谦那看。
    他正微笑着听徐老夫人与几位兄长说什么。
    徐婧茹两姐妹就交换了个兴奋的眼神——四叔父很疼四婶娘,肯定会应的!
    “婧茹,你年纪小些性子不定,可婧雪你不到半个月就及笄了,怎么能带着妹妹要玩烟火。哪就有别家的小姐玩那烟熏火燎的东西!”江氏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大不小,将将好是惋芷这边能听见。
    惋芷正想着要怎么和徐禹谦开口,听到江氏的责难忙去看徐婧雪,只见她已涨了红脸,委屈得手脚都不知要放哪里。徐婧茹立在边上垂头不敢说话。
    不过是小姑娘家开心玩闹,哪里就有江氏说得那样,仿佛烟火是什么下作之物。
    她及笄了,父亲兄长不也一样带着她放烟火?!
    惋芷有些生气,想到江氏质问四爷时的嘴脸,觉得她真的不可理喻。江氏这样落了自己庶女的面子,还把一同提义的女儿摘了出来,不也是在给她女儿找难堪嘛?就算婧茹为嫡,以后总还得要和姐妹来往的,倒是白白要闹得两人生分起来。
    可惋芷又知不能跟江氏理论,她是训斥她的女儿们,她说什么都显得越俎代庖。
    她心思转一圈,径直走到了徐禹谦面前。
    “四爷,今儿那么热闹,我们家可还有烟火?”她笑吟吟的问,可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婆婆在跟前,她虽说为了侄女,张口问了却臊得慌——会不会让婆婆觉得自己太过幼稚了。
    徐禹谦抬头看她,疑惑着道:“怎么想起烟火来了?”
    “四,四叔父,是我想要玩烟火!”徐婧茹在一边闭着眼大声说了出来。
    江氏险些被她气得翻白眼。
    她的女儿这算帮着外人给她拆台?!
    惋芷诧异,刚才还怕极了的婧茹居然这时候挺身而出,旋即却又露了笑。这样敢做敢当的性子,一点也不像长房的人,果然她在闺阁里就喜欢她想和她亲近,可见不是没有道理的!
    徐禹谦视线在江氏与侄女们那扫一圈,见着庶出侄女的模样,便也心里有数了。
    “烟火应该是有的,就是要让秦勇去寻寻是收哪儿。”他笑着站起来。
    惋芷忙道:“四爷您歇着,我让玉竹去寻了秦管事问问。”
    “坐着怎么陪你玩烟火,而且也不放心。”言毕已拉上了她的手。
    当着婆婆还有众人的面,惋芷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徐老夫人哈哈的笑出声:“走走走,我老婆子也要看烟火去,怎么就没有人哄我也看烟火呢。”
    她打趣的话引得满堂哄笑,二太太三太太更不会放过这卖好的机会,一左一右上前就将老夫人扶了起来。
    二太太笑道:“媳妇扶着您看,若是您觉得哪个好看,告诉媳妇,媳妇舍了这张脸也得和她们抢过来到您跟前放。”
    徐老太太笑出泪来,“好,我们今儿就来个以大欺小。”
    众人都热热闹闹的往院子里去,许嬷嬷忙就让人到院子里摆桌椅,上炭盆,可怕冻着各位主子。
    未曾想到引得大家都来了兴趣,惋芷有些傻眼,徐四爷在众人没往这看时,伸手去轻拧她鼻子。“他们一房的事,你傻气得给出什么头。”
    她忙捂住,声音闷闷的。“婧雪被说得也太难过了,再怎么样,她们都只是小姑娘没及笄呢。我们姐妹三个,在家里时母亲哪里舍得大声说谁。”
    徐禹谦也是被她逗乐了,“说得你多大了似的,也不是怪你,就不想你置闲气。”
    “我也没有很生气。”
    惋芷说这话时心虚得直眨眼,徐禹谦再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姑娘怎么能那么可爱。
    两人气氛温馨,却不曾注意到被众人遮掩住身形的徐光霁,将所有都看在眼里。
    秦勇很快找到了年节前买的烟火,剩余的还真不少,足有满满一大箱。
    小姑娘们高兴笑着就围了上去,二太太还真是敢说敢做的,也跟着凑上前要给老夫人抢好看的。徐老夫人看着她直笑个不停,府里的少爷总不能真看自家妹妹玩那么危险的烟火,也都卷了袖子上阵。
    徐禹谦落在最后挑了两个,潇洒的撩了袍系到腰间,拉着惋芷到一边点了给她看。
    小小一簇的烟火绚丽得直夺人眼,惋芷开心的笑着,明媚的笑颜落在徐禹谦眼中,只觉得手中的烟火再美好也不及她一分。
    院子里欢声笑语的热闹一片,江氏像个局外人似的站在棕树下,冷眼看着。
    徐禹谦得道了,宋惋芷就鸡犬升天,总想着处处要压她一头让她难看?她那二弟妹也是极好的,怎么以前就不见她伶俐成这样子了,都年近三十的人了还脸都不要了的去拍马屁!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想反了这个家了!
    颐鹤院这边一直热闹到近二更天才算散去。
    各房的人被簇拥着往自己院子去,待出了院门,落在最后的徐禹谦却看到承恩侯立在不远处,身边只跟了一个小厮。
    他扫了眼,不动声色牵着惋芷继续走,连步伐也没有停顿一分。
    “四弟。”
    承恩侯声音响起。
    徐禹谦闻声只得停下来,眸里的笑意暗隐。
    “大哥怎么在这。”他侧过身语气淡淡的问。
    承恩侯朝他身边的惋芷看了看,欲言又止。
    惋芷有所察觉,知道承恩侯是有什么要单独与他说,便轻轻要挣开手:“四爷,我先回去……”
    他却握得更用力了,“天黑,路不好走。”说罢看向兄长,“大哥有话就直说吧。”
    不曾想弟弟是真的不给一分情面,承恩侯心中憋着气,忍了忍才道:“有些事还是想与四弟单独说,不若四弟送了弟妹回去,到为兄的书房一趟?”
    “可我今儿累了,如若是张阁老的事明日我再去寻大哥吧。”徐禹谦说着,面上的笑已淡得快要看不见。
    夜色已浓,阴云蔽月,幽暗的月光根本照不亮大地。
    承恩侯看不清楚弟弟神色的转变,听着他所讲只是心中一喜,方才对他的不满全然消去。
    只要弟弟还愿意与他说张阁老的事,那便说明兄弟俩的关系还是有缓和的余地。
    他呵呵的笑道:“是为兄考虑不周,四弟与弟妹快回去歇息吧,明日再说,明日再说。”
    徐禹谦连话都没有接牵着惋芷拾步继续走,惋芷被他拉得连福礼的时间都没有,跌跌撞撞的跟上…隐隐察觉他好像生气了。
    承恩侯也没有在意这点小细节,心情愉悦的往回走,路过一片的毛竹林时,突然发现不对猛地停了下来。
    跟在后侧给他照亮的小厮险些就撞了上前,奇怪着看向他。
    承恩侯在红纱灯笼照映中的脸,居然透出了青色。
    他根本没有提张敬的事,四弟怎么就知道他要说的是这件事……
    承恩侯想得心惊肉跳,也想到白日被遗忘在桌几上的信——他是不是被试探了,着套了?!
    
    翌日晨露未散,侯府下人已早早开始洒扫,准备接待即将登门的贵客。
    惋芷也起了个大早,徐禹谦看她挽好的发髻,选了点翠攒芯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
    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惋芷也就习惯他总喜欢为自己簪钗环,何况他的眼光确是独道,总能给自己添上亮色。就跟画龙点睛一样。
    如常去了颐鹤院请安用早饭,饭后,江氏要到前边迎客去。
    徐老夫人笑眯眯的也把惋芷派到垂花门,让许嬷嬷季嬷嬷都跟着,要她趁着这次机会多认认常来往的夫人小姐。
    江氏脸上神色便不怎么好看了,惋芷只当没有看见,落后她一步,边走边回想早饭时老夫人说的那些世家。
    她在家中时也经常与继母一同接待亲朋友好的,紧张倒是不紧张,不过有些别扭罢了。
    她是新妇,站在年龄已是双十五的江氏跟前,实在是娇嫩得如四月盛放的牡丹,那些夫人小姐视线总要在她身上多停留几分。
    到了巳中,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到齐,徐老夫人又派了人来要惋芷回院子,要她帮着挑几出好看的戏。
    这是在抬举惋芷,江氏却是快怄死了。
    往前这些事情都是她这贵为侯夫人的体面,如今老太太是一而再的将新进门的惋芷抬高,是谁也受不了这种落差。何况昨日才被她认为养废了的四叔打脸打得生疼!
    长辈的吩咐,不管江氏怎么想惋芷面上都是欢欢喜喜的。
    被徐老夫人拉着又郑重的在人面前介绍一番,她便端着晚辈该有的姿态征得几位得高望重的夫人意见后,才按着她们的喜好点了戏。
    她这样待人接物徐老夫人满意得直点头,知道她在家中应该也是下了功夫,便是江氏当年也没有她端庄大方。
    这边戏台上刚咿咿呀呀的唱起玉簪记,玉竹寻了过来,她虽然已尽量让自己神色平和,脚步匆匆的还是让惋芷看出了端倪。
    惋芷不动声色打量了眼周围,见徐老夫人与众人都看入戏,便放缓放轻动作离开位置。
    来到绿意荣盛的树下,玉竹伏在她耳边低声:“太太,二小姐过来了……”
    
    第41章 拿捏
    
    在垂花门边的游廊下,惋芷见着了宋惋芯。
    她穿着嫩绿色小袄,月牙白的六幅绣彩蝶湘裙,上边的团花用珍珠做蕊。日头微偏,穿过枝桠的阳光稀疏落在她身上,立在那的她仿若新抽芽的柳枝,娉婷纤柔。
    惋芷也有这样一身衣裙,颜色款式都一样,只不过裙子是八幅的。这是在年节前新做的,两人还穿着一起见过客。
    “大姐……”宋惋芯发现有人走近,抬头就见着不远处打量自己的惋芷。
    知道了二叔对自己做的事,惋芷见着二房的人心情也有着转变,可当她看到宋惋芯红肿的双眼时心里还是有着一丝错愕。
    一双眼能肿成这样,该是哭了多久。
    “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她本不想问,却只能问。
    宋惋芯突然到访,家里又是宴客的时候,她离席本就失礼,哪里能不和婆婆交代原因。
    婆婆知道后,还很欢喜的要见见她娘家姐妹,宋惋芯如今这个样可见不得人。
    宋惋芯也察觉到了她的冷淡,睁着有些酸疼的眼皮看她。
    她比在家时更漂亮几分,有着另一种娇媚,穿着华丽,衣裙都用了金银绣线交缠绣花的镶边,裙摆下露出的绣花鞋面上竟坠了三颗手指头大小的米分色珍珠。
    人家拿来镶头面都觉得稀罕的,她就那么用来点缀在鞋上。
    宋惋芯看着心里闷得很。
    “大姐…”她一张嘴,先落了泪来。
    惋芷暗皱眉,唤了玉竹:“你把二小姐的帽兜带上,扶好二小姐,我们先回院子。”四爷这会去了见大伯,也算方便。
    玉竹叠声应是,挤开了宋惋芯身边丫鬟利落给她带好帽子盖住那双哭红的眼,然后也不管手劲重不重,掐着她胳膊跟上自家太太的脚步。
    像是被挟持着,宋惋芯心里是有气的,但走了一路看着侯府精致气派的景致,又什么都忘记了。
    “二小姐,到了,您小心脚下,门槛有些高。”玉竹在进门前提醒。
    宋惋芯暗吃惊,她大姐所住的院子居然还用了道仪门分隔开,这是说徐家四房与长房是分开过的日子?
    那宋惋芷一嫁过来便掌了整个四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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