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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徐诱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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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也不怕闷着了
    
    也许是药效作用,惋芷再睡下后就不想醒过来。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有人替她解了外裳,动作轻柔。不知又过了多久,听见有人在耳边唤她,可她就是不想睁开眼,不满嘟了嘟嘴,旋即嘴里就被灌了苦苦的药汁,苦得眼泪都要出来。
    她受不得这味道,再不情愿也只得强睁了眼,徐禹谦清俊的面容就在眼前。
    惋芷霎时间什么困意都不见了。
    徐禹谦见她睁眼,缓缓退了开来,用指尖轻轻楷去唇角的药汁,那样子似乎意犹未尽。
    “总是喊不醒你,该喝药了,凉了效用就要差许多。”
    像是解释他先前做什么一般,惋芷倏地红了脸。
    徐禹谦淡定的伸手去将她唇角遗留的药汁也拭去,扶了她坐起来,舀了一勺药汁喂前去。“确实是有些苦,为了身子忍忍吧。”
    看着眼前的汤匙,惋芷觉得自己脸上烫得都能烙饼了,他怎么越说越使人臊得慌!
    不敢再抬眼,她张口喝药,后边几乎是徐禹谦一送过来,她就张口。她都恨不得自己夺了药碗一口闷了!
    见她害羞的样子,徐禹谦露了整晚上的第一个笑来,她怎么这么能这么可爱,真真是让人怎么疼都不够。方才她若是再晚些醒就更好了。
    将药悉数喂尽,徐禹谦侧身把碗搁下,又端了清水给她漱口,惋芷这才发现屋里只有他与自己。
    她的丫鬟们呢?
    这种情况不应该都是丫鬟在边上伺候的吗?
    难道一直是四爷在照顾自己?
    惋芷想着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只着中衣了……便也想起了睡梦中有人帮她脱去衣裳。
    他…她……他帮她脱的衣裳?!
    这种猜测使得她忙不跌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徐禹谦才净了手,就看到她的动作,有些奇怪。
    是又困了?
    老朗中的药秦勇派人验过,是没有问题的,难道药效让人总想昏睡?
    徐禹谦也没有再多想,吹熄两盏灯,屋里光线就暗了下来。
    他立在床边脱去外裳,在惋芷身边趟了下来。
    见人还没有动静,以为她是真的睡着了,又见她将被子蒙着脸怕她气短,伸手要去揭开。
    哪知没揭动,被子被她紧紧拽在了手里。
    徐禹谦一怔,旋即明白什么低声笑了开来,也不去扯被子了反倒也拉过头顶,伸手就将缩一边的小姑娘搂了过来。
    “你也不怕把自己闷着了。”
    就一床大被,惋芷缩里边是丁点用没有,被抱到温热的怀里。那里有好闻的竹子清香。
    “我…我只是觉得…觉得外边太亮了!”
    真是牵强的理由,她怎么就那么害羞呢。
    “嗯,我也觉得有些亮,吹熄了两盏。”徐禹谦就顺着她的话说。
    惋芷顿时没有声了,她真是连找个理由都不会,咬了咬唇,她还是不要再说话的好。
    怀里的人儿又没了动静,徐禹谦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积蓄一晚上的阴郁暴戾就那么被她化解了。她真是他的宝贝。
    “睡吧,晚上还不舒服就喊我,朗中说你腹痛还是受了凉的原故,暖和了自然就会好受些。”徐禹谦紧紧揽着她的腰,空出一只手将被子拉到盖过肩膀。
    惋芷只坚定的想不要说话,就这样睡着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晚了。她是他的妻子,他喜欢就好,她以为自己要死去时,其实也有舍不得他的吧。那么温柔的一个人,莫名的就让人有些贪恋了,换成别的女子怕也是舍不得……止不住胡思的惋芷懵懵懂懂在转变,乱想着沉沉睡了过去。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闭着眼的徐禹谦却异常清醒。
    宋二比他想像中还要狠辣,怪不得前世他能得严瀚那样重用,这也有着惋芷给他当了铺路石的原因吧。
    这次算是不幸中的大幸,绝子药份量再重些,惋芷这一生就要与孩子无缘了。不但如此,好好的身体怕也要被败坏。
    徐禹谦思及这些,才散去的戾气又聚拢在心中。
    前世,他清算了害过她的人,今生原以为她会在自己身边安然无忧,不料他还是错想了。
    派系之争,人心的阴暗与贪欲,这些又怎么可能说变就变的。
    他想她远离这些阴暗之事,还是要给她撑起一片天,将她护在自己羽翼之下。
    两世为人,难道还怕争斗吗?谁执迷不悟,那就再来触他逆鳞好了,是人是鬼是佛,他从来都不曾惧怕过。
    徐禹谦心间激荡,竟生了比前世更渴求强权的欲念。
    宋二的嫡长子今年也下场科考了…和前世一样,上一场是考了前十,最后应该是会得二甲前十,挺顺风顺水的。可他却不想宋二一家什么都顺顺利利了。
    他揽住小姑娘的手紧了紧,惹来她似不满的一声咕哝。
    动静使得他回过神来,忙低头去看她,见她睡得安然微微一笑。
    他现在最该苦恼的应该还是娇软在怀,只能看不能碰。
    老朗中嘱咐服药期间不宜同房。
    似乎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了。
    徐禹谦唇角的笑就变成了苦笑,在她眉心印下缱绻的一吻才叹气再度闭上眼,玉兰那个丫鬟…真不能叫她太好过。
    内室寂静一片。
    守在屋外的玉兰一颗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起码,她今晚上是安然的。
    她目光又落在已打起磕睡的玉桂身上,明天是成败一博,玉桂千万要将戏唱好了……
    雪几乎是下了整夜。
    翌日清晨,庭院被铺了一层的白色,洒扫的声音通过窗柩透到室内。
    惋芷此时醒过来,呼吸间全是男子身上的清竹香,她又闭了好一会眼,才睁开。
    徐禹谦似乎还在睡,惋芷微微抬头打量他。
    他的睫毛很长,投下弧形像扇子一样的阴影,他的眉是剑眉,现在看着有些凌厉,可平时他却是给人很温和的感觉。是因为他总是笑容平和,眸光温润?
    想着,她索性用手撑着下巴更仔细的去看他,也忆起昨日心惊的事来。
    昨天在她的书房,他不笑时是挺严肃的,果然还是因为笑容的原因。
    徐禹谦却突然睁了眼,将她的偷看抓个正着。
    “你在研究什么?”
    他嗓音有些哑,却很好听,惋芷莫名就红了脸。
    徐禹谦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容颜笑了,她今日似乎恢复了精神,白净的脸上也有了光泽。
    昨日是挺吓人的。
    “起吗?我昨晚吩咐人给你熬了肉糜粥,里面加了金华火腿,还有几样温补的食材,朗中说你要慢慢调理。”
    惋芷这才顺着话坐了起来,点了点头,脸依旧红红的。
    徐禹谦便掀了被子下地,朝外问谁在,槅扇就被推开,眼底乌青的玉桂玉兰领着小丫鬟捧着一应梳洗用具鱼贯而入。
    玉桂先上前给惋芷披了小袄往净房去,玉兰则走到黑漆衣柜前详装挑衣裳。
    拎热水的小丫鬟都出来了,她还不着急进去伺候。
    她要的就是玉桂好找准空跟惋芷告状。
    不出她所料,玉桂将小丫鬟打发走后就贴着惋芷耳语。
    “太太,玉兰那小蹄子可不能在屋里伺候了!她,她生了不该有的心思,昨晚被我揭穿还不知羞耻!现在还想着巴巴的贴上四爷!”
    太太和四爷刚成亲,太太也好容易想通了,怎能容别人在此时搅事!
    惋芷听完一脸惊讶。
    玉桂的意思是玉兰想当姨娘?!
    很快,她又垂了眸。
    她的陪嫁丫鬟当徐禹谦的姨娘也是情理之中,她在出嫁前就有考虑过这事。可……怎么真听到这样的事,心里闷闷的。
    玉兰已经喜欢上了四爷吗?
    是了,那样出色的男子,谁见了不心动。
    四爷呢,他有留意过她身边的丫鬟吗?他和她还没有圆房……
    惋芷想到这,憋闷的心又紧张起来。
    她先前很抗拒他,是显露了不愿意,他是知道的吧。那么玉兰若是主动了,他会顺势收了她吗?!
    惋芷皱起眉来;不知怎么就想到继母与林姨娘间的相处,继母面对她时是怎么样的心情?
    玉桂见她没有说话,以为她在想怎么处理玉兰的事,动作麻利的给净了面,却发现玉兰到现在还没有进来。净房里再生了炭火也比外边要冷,玉兰在磨蹭什么?!冻着太太了可怎么是好。
    玉桂想到外边的四爷来,脸色一变,扔了梳子就出去要看看她到底在磨蹭什么。
    惋芷见她气冲冲的样子,隐隐有懂,咬了咬唇也起身跟过去。
    外边玉兰手里捧着衣裳,正做出一步三回头的样子,玉桂将槅扇打开一条缝就见着这个情形,气更不打一处来!
    “玉兰,你这取个衣裳是还要现裁吗?”
    玉兰慌慌张张应了声来了,进了净房就一直垂着头像是掩饰什么。
    惋芷就站在玉桂身后,自然也看见了,转身一言不发的任两人给穿戴。在穿戴好时,她又想起一事,昨天并未从徐禹谦那得到答案。
    “我在家中生病时究竟是用了什么?”
    她突然提起这事,玉兰手明显一抖,心虚得不行。
    玉桂道:“我和玉竹将您用的吃食几乎都说了,朗中写下可又都划掉,应该不是常用的东西出了问题。”说着,她想起秦勇拉了玉兰出去,不一会就将朗中慌慌张张拉走的事。
    当时她没觉得什么,现在想起来秦勇神色也太过奇怪了。
    她便看向玉兰,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玉兰,昨天可是你和秦大哥说了什么,我记得你们出去一会儿,秦大哥就带着朗中来了正房,给太太再把脉的。”
    “你知道太太用了什么不好的,对吗?!”玉桂说到最后语锋犀利。
    玉兰被问得连脸都白了,惋芷也对她投了视线过去,玉兰是懂药理的,是更该清楚。
    “我…我本来是要被叫去看方子,还懵着秦大哥就突然去拉了朗中,我也被他吓一跳。”玉兰心跳得极快缓缓说着,生怕被人察觉她的异样。
    闻言,惋芷定定看着她,玉兰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会她就又移开了视线。
    玉兰说了也好没有也好,她现在的语气定然是不会说出什么,如果她所言是真,那倒没有什么,可如果是扯谎了,原由呢?因为她喜欢上了四爷?
    惋芷觉得自己不着急将玉兰提为大丫鬟是正确的,玉桂说她对四爷已起了心思,说明是个不安份的,真要给四爷安排通房玉兰也不是个好人选。
    心中有着计较,惋芷神色也淡了下去,更不想追问什么了。
    走出净房,她透过多宝阁见徐禹谦披着外裳坐在罗汉床上,手里还有一本书。
    他倒是喜欢看书的,有丁点的空都是不离手。
    惋芷直直走了上前,等到她走近了才恍然回神。
    她走过来是要做什么的?
    徐禹谦已经抬起头看她,脸上是她熟悉的温柔。“换好了?这样也挺好看的,就是太瘦了些,穿得再厚实看着还是那么纤细。”
    惋芷动了动唇,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来了。“四爷,我服侍您更衣吧。”
    
    第19章 我是你的妻子
    
    小姑娘的声音不大,眼神透着期待又忐忑,在他看过去时又似惊慌失措的小鹿,低了头。
    徐禹谦感觉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酥酥麻麻的,全身的血液也都止不住沸腾翻涌起来。
    她是真的想亲近自己,昨晚她也是这么说的……
    他看着低头又不安咬起唇的惋芷,压了压内心的激动欢喜,牵了她手让她坐到身边。
    “惋芷…谢谢你。”用指尖令她松开了唇,徐禹谦叹喟道:“你现在身子正不适,我舍不得你劳累。”
    谢谢你三字使得她诧异抬了头,这不是她该做的本份吗,为什么要和她道谢。
    惋芷有些不明白,再看到他带笑意的星眸中有着满足之色,一如得到什么心头之物般。她心微动,刚才那一点赧意也褪去了。“四爷您与我说谢字,不是要让我更过意不去,这些本就是身为妻子的我该做的。”
    徐禹谦很喜欢她说的身为妻子四字,眉眼越发温柔,炙烫的一吻落在她额间。
    “我不说了,你也不用过意不去,等你身子好了,可别说我欺负你用夫纲压你,使唤你做这忙那。”
    惋芷本被他的吻闹得有些不自在,却被他自我挪揄逗笑了。“若是四爷欺负了我,我自会找娘告状去,娘说过会给我撑腰的。”心情一放松,惋芷也不拘着了,其实和徐禹谦相处也没有她想的那么难,是她自己没有跨越过去罢了。
    听到她都敢对自己说俏皮话,徐禹谦心情更加愉悦,作势倒在罗汉床上苦恼哀叹。“天啊,我这是娶了个什么厉害媳妇,才成亲几天就要拿捏我威胁我了。”
    从没想过温文儒雅的徐四爷居然会耍宝,惋芷盯着他双眼直发亮,唇角的弧度一直上扬,就跟发现新大陆似的。
    倒床好一会,小姑娘只侧头瞅着自己笑,徐禹谦就想逗她了,猛得将她也拉倒。
    惋芷惊呼,趴倒在他身上,未挽起的头发水银似铺散开来,几缕滑过他的脸颊。
    凉凉的,痒痒的,让他的心随着都轻颤起来。
    “惋芷…”徐禹谦声音暗哑的喊了她一声,恨不得是将她压在身下。
    外边却传来了齐妈妈与季嬷嬷说话的声音。
    “四爷和太太已经起了,丫鬟们正伺候梳洗呢。”
    惋芷腾的就坐了起来,手在慌乱间也不知按着徐禹谦哪里,只听得他闷哼一声;皱眉扶着黑漆喜鹊石榴纹的小几坐了起身。
    惋芷侧头见他神色不太好,忙问。“四爷,可是我方才碰着你了?”
    “没有…你快去梳头吧。”徐禹谦暗吸一口气才缓过来。
    他虽露了笑,可惋芷觉得那个笑容很牵强。
    “问四爷、太太安。”季嬷嬷已经撩了帘子进来,齐妈妈跟在她身边。
    惋芷看到季嬷嬷突然想起来他们要给老夫人请安的,也不知现在什么时辰了,晚不晚。玉桂也不知提醒的…她就去看自己的丫鬟,发现两人在围屏后整理被褥,根本没有顾这里。
    徐禹谦已笑着与她说话:“外边雪滑,季嬷嬷一路来还算顺利?”
    “谢四爷关心,顺利顺利。”季嬷嬷笑眯了眼,见惋芷还披着发神色有些着急,心里敞亮的又道。“老奴过来前老夫人特意吩咐,太太受了凉,又是雪天路难走,四爷和太太都不必要去请安了,在屋里好好歇着养好才是。”
    惋芷站了起来,觉得十分不好。
    她现在已没大碍,这才嫁过来几天就不去请安,可不得给人个娇气轻狂的印象。
    季嬷嬷哪里会不懂她的忐忑,上前扶了她。“老奴给太太梳头,老奴梳头的手艺连老夫人都称赞的。”
    话题一岔开,惋芷反倒不好接了,只能任她扶着往妆台去。
    徐禹谦侧头去看齐妈妈,问道:“季嬷嬷东西可搬来了?她的屋子可收拾干净?她是母亲身边的人,说是给了太太了,但也怠慢不得。”
    齐妈妈穿着秋香色的褂子,鲜亮的颜色与她脸上的苍白形成更浓烈对比。
    她强打着精神道:“季嬷嬷一个人过来的,可能是雪天的原因,不好搬动。屋子是朝东南的,四爷您放心。”
    虽然是后罩房,可那是最好的一间,以前客人多的时候还是用做客居的,她可看了多少年都没能住进去。
    徐禹谦点了点头,很是满意。
    突然没了话题,齐妈妈第一次在他面前生了不自在,探着身子望了望,季嬷嬷正笑着给妆台前的惋芷通发,那一头青丝黑又亮。她不由得就想,刚才她怎么就没想起先开口给太太梳发的呢?
    徐禹谦又独自坐了好一会,才站起身来向净房去,走路有些缓慢。小姑娘方才那一下,疼得他够受的。
    齐妈妈这也跟在他身后,帮他取了衣裳送进去后又退出来,见季嬷嬷还在挽发索性转身出去到灶上打点早饭。可不能事事都被抢了去。
    端上来的早饭果然有一碗香气诱人的肉糜粥,小菜四样,包子点心四样,将罗汉床的小几摆得满满当当。
    徐禹谦着暗紫云纹团花直裰从净房出来坐下,本是坐下的惋芷又站了起来,他就抬头看她,见她执了公筷是要给他布菜的意思。
    他皱了皱眉,旋即又松开,露着和煦的笑一伸手就将她拽到怀里。她真的是将他当夫君伺候了,可他怎么舍得,他娶她回来可不是要她伏底做小的。
    季嬷嬷见此只抿嘴笑,转身示意玉桂玉兰也退下。
    屋里只余两人,徐禹谦更无所顾忌,一手用力圈住在乱扭的小姑娘,一手伸到对面将她的粥食给端了过来。
    “来,张嘴。”
    白瓷青花的勺子就到了她嘴边,惋芷睁着双潋滟的桃花眼看他,里面带了控诉一般的委屈。怎么就又被喂食了,该她给他布菜才是。
    徐禹谦全当看不见,抬了抬下巴将勺子又凑近一分,那样子强势还带了威胁的意味。
    惋芷倏地就想起了他用嘴喂自己喝药,再不犹豫含住了汤匙。
    徐禹谦视线落在她柔润光泽的唇上,喉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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