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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分手!和离!离婚!-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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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枝虽把自己一身技艺都传给了底下的丫环,但吃食这东西,不同的人做出来的味道,终究不会完全相似。尤其是萧络这般味觉敏锐的,不管两人做的再相似,她都能吃出来不同。
  红泥炉上,温着的酒水冒了热气,萧络倒了一杯,这是她亲手酿的竹酒,味道甘醇,按说冰着喝更爽口,不过眼下正值深冬,萧络自是喜欢温着喝。
  好在她出行乘坐的马车都宽敞,不然还真放不下这么多东西。
  踏锦让人备的宅子,是在梧桐巷里。应该是近几年新多出来的巷子,她上回来京城的时候,还没有这个梧桐巷。
  要到梧桐巷,必经九芝胡同,如今的顾家便落在九芝胡同里。
  当年的顾家二爷,阁老顾瑺,如今已年近古稀,无官无职,在九芝胡同租了个小屋子,给一群孩子当夫子。靠着微薄的束脩养家糊口。
  顾家的子孙后辈也有读书科举的,但不知为何,却没有一个入仕做官。
  马车经过九芝胡同时,萧络突然喊了停,前头赶车的小厮忙拉了缰绳,停下马车。
  萧络掀了帘布,自胡同口,朝里望去。
  只见一个拄着木拐,头发花白的老人,身着一件洗地有些发白单薄的棉衣,背对着胡同口,在朝几个孩童招手。
  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跑到他身边,拿了一块刚烤好的红薯递给他:“阿爷,这是我娘才烤的,香地很,给你吃!”
  老人笑着拒绝,正要说什么,却听见身后有马车响的声音,他下意识转身回头去看,却只看到了逐渐落下的车帘,和一只细白纤长,染着丹蔻的手。
  “阿爷,那马车好生漂亮,我也想坐。”
  老人哄道:“你还小,等你长大了才能坐。”
  一阵冷风吹来,吹起了那马车的锦帘,不经意露出车里人娇美明艳的侧脸。
  老人立时愣住了,像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拄着拐杖,拼命朝马车的方向追过去,边追边颤着声音喊道:“阿罗!”
  “阿罗——”
  那声音犹如撕心泣血,一声接一声,直至声嘶力竭。
  他追了老远,视线里早已没了那辆马车,却仍然不肯停住脚步,最后被一小堆积雪绊倒,狼狈地跌倒在地,脸上不知何时已泪流满面。
  “阿罗——”
  “踏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马车上,萧络突然问道。
  踏枝和踏锦对视一眼,俱是摇头:“回主子,奴婢什么也没听见。”
  萧络只是随口一问,也没在意。
  即便真的有人在唤她,那又如何?
  即便她知道谁在唤她,那又如何?
  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有些人啊,终究只适合错过。
  “走罢,快一些,阿戎怕是已等候多时了。”
  前路风雪漫漫,有人披风戴雪归来,有人迎风立雪久侯。


第10章 第二拆·绝望的豪门妻子(1)
  看了眼手机上的日历,今天是月初一号,孔婉茹翻了下手机里的短信,果然看到了一个小时前银。行自动发来的打款信息。
  孔婉茹盯着账户上的余额良久,心里却提不起半分高兴。
  她的先生姓赵,叫赵越泽。是一家上市大企业的董事长,身家数百亿。
  作为“赵夫人”的孔婉茹,每个月总共能从丈夫那里拿到高达七位数的生活费。
  她还有一张丈夫的副卡,每个月的花费都有人替她还上,丁点儿也不用她操心。
  孔婉茹唯一要做的,就是安分守己地当她的赵夫人,一个人在家里吃饭睡觉,一个人逛街购物,看到丈夫的花边新闻要漠视不理,在丈夫需要她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丈夫不需要她的时候,绝对不能露面。
  她经常需要应付跟丈夫有过关系,打电话过来,甚至上门威胁的情人,但在他们关系结束的时候,也需要替他处理不必要的麻烦。
  别人都觉得这是孔婉茹自己选的男人,自己选的生活,但只有她自己清楚,他们之间一开始并不是这样的。
  孔婉茹梳洗过后,换下身上的睡衣裙,穿上居家休闲的短袖长裤,脚上的拖鞋是她在超市买的打折凉拖,不到二十块钱一双,穿着很舒服。
  她系了围裙,到厨房花了一个多小时,捣鼓了一桌子的菜。
  有她自己爱吃的,也有赵越泽爱吃的。
  孔婉茹坐在桌边,精致的桌布上放着一个漂亮的手工花瓶。
  那花瓶是孔婉茹自己做的,里面原本有几支漂亮的鲜花,是赵越泽很久很久以前送她的,也是唯一一次亲手送给她的礼物。
  如今那几支漂亮的花,早已枯萎衰败,花瓣都掉光了,仅剩几根枯黑的花枝。
  孔婉茹从早上坐到了晚上,菜汤凉地凝在了一处,原本卖相极好的饭菜,此时一眼看去让人提不起半点胃口。
  一串手机铃声响起,把孔婉茹从愣神中唤醒,她下意识去找手机,不知道是她太着急慌乱,还是怎么的,怎么也找不到,脑子如何也想不起来到底把手机放在哪儿。
  铃声响了不到三声便挂了。
  在铃声停止的那一刻,孔婉茹终于在自己T恤腰侧的小口袋里,找到了手机。
  她看着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颤着手指回拨,却没有接通,直接被对方挂了。
  没过两分钟,她收到了来自丈夫的短信:“在开会。今天得出差,不回去了。”
  “有什么喜欢的首饰跟刘秘书说,或者直接用我的卡你自己看着买。”
  孔婉茹放下手机,慢慢起身,把桌上已经放了一整天的饭菜放进冰箱。
  剩饭菜对身体不好,孔婉茹却不在乎这些,一顿吃不完的饭菜都会放进冰箱里。她从小跟着外婆长大,外婆烧的剩饭很香,她每次都能吃一大碗。
  后来她长大了,考到京市念大学,也能自己打工挣钱了,外婆却去世了。
  赵越泽就是她在大学里认识的,或者说,那会儿是只有她认识他。
  赵越泽家境好,长得好,在大学里一直都是风云人物,当时他的女朋友是系花。而孔婉茹……顶多跟他们算得上是校友。
  大学四年,孔婉茹和赵越泽只接触过三次。
  一次是赵越泽女朋友胃出血,他半夜找宿管通融,进女生宿舍把女朋友从四楼背下来。
  孔婉茹当时半夜起来去上厕所,在楼道里碰见了赵越泽,对方见她一身睡衣,很礼貌地低头避开视线,说了句“抱歉”。
  还有一次,赵越泽女朋友在逛街时心血来潮想玩娃娃机,孔婉茹当时刚参加完一场校内活动比赛,身上穿着校服,和舍友一起在旁边的奶茶店。
  赵越泽付款时也不知是手机坏了还是支付出了问题,向当时穿着校服的孔婉茹借用了一下手机,给朋友打电话。
  赵越泽那张脸太标志性,只要是校友基本都知道他,所以也不用担心被骗什么的,整个过程两人的交流没超过两句。
  ——“你好同学,请问能借你的手机打个电话么?”
  ——“哦,好的。”
  最后一次……
  孔婉茹这些年来一直不想去回忆,只要想起来,就觉得羞耻难当,恨不得回到过去,杀了那个毫无廉耻,毫无自尊的自己。


第11章 第二拆·绝望的豪门妻子(2)
  大学时期孔婉茹和赵越泽的最后一次接触,是在毕业旅行那一段短暂的时间里。
  他们不是一个专业院系,毕业旅行目的地虽然一样,行程却不一致。
  赵越泽平日里斯文儒雅,待人温和,言行举止都十分低调,当时是跟大家一起住在景区的普通宾馆。
  孔婉茹那一队人也住在同一家宾馆。赵越泽那边他们晚上去KTV聚会很晚才回来。
  许是因为和相恋三年的女朋友分手的缘故,那晚赵越泽喝的很醉。偏偏他是喝酒不上脸,言行看着也不显醉的那种人。
  一路回来的同伴都晕晕乎乎的,自然也没人发现他醉了。
  醉酒的赵越泽敲错了房间门,而孔婉茹当时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一般让他进了门。
  想也知道半夜请一个醉酒的男人进自己的房间,会发生什么事。尤其这男人还是她暗恋三年的人。
  酒后的赵越泽和平时不太一样,少了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和从容矜贵,多了些放纵和……一种说不上来的危险恶劣。
  那一晚两人做了很多次,把孔婉茹折腾地够呛,第二天早上她出于生物钟勉强醒来时,赵越泽已经起来了,他系好衬衫袖口的纽扣,正要对孔婉茹说什么的时候,房间门却被人直接强行撞开了。
  来的人是赵越泽的前女友,以及几个陌生的高大男生。
  再之后的场面可以想象,从小性格温顺循规蹈矩的孔婉茹,从未那般为自己感到肮脏羞耻过,也从有过那么丢人难堪情境。
  直到赵越泽把那些人带走。孔婉茹起来穿好衣服,也顾不得跟其他人道别,立刻买票离开了景区。
  孔婉茹一回来,就换掉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再也没跟任何人联系过。
  直到两个月后,她查出来怀孕。
  孔婉茹那会整个人都懵了。她跟赵越泽只有那一次关系,那天晚上赵越泽虽然醉了,但应该并不彻底,他一直都有戴套,再加上后来他前女友“捉奸”闹得很大,让她下意识不想再去回想那天的事,谁也没想到会……
  孔婉茹幼年失去双亲,唯一的亲人外婆也在大一时去世,她自己又刚毕业,刚找到一份薪水微薄的工作,勉强顾得住自己,又如何养一个孩子?
  孔婉茹只能拿着自己那点积蓄,到医院去做了手术。
  没想到做完人流出来后,却在楼下碰到了陪着一位女士来看病的赵越泽。
  孔婉茹有意隐瞒自己做了手术的事情,但赵越泽却不是没脑子的,很快便查清了这件事。
  孔婉茹见瞒不住他,只能表示自己那晚是自愿的,也不用他负责,她自己过得很好。
  赵越泽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开始频繁地出现在孔婉茹的生活里。
  有时是偶遇,顺路送她一程,有时是请人看电影,对方失约,便邀请孔婉茹一起去。
  碰上节假日,赵越泽也会给她打个电话,约她一起出来吃饭。
  孔婉茹本来就喜欢他喜欢了三年,哪里能拒绝地了他,就这样两人慢慢走到了一起,然后低调地在国外举办了婚礼。
  两人算是“隐婚”。除了赵越泽的几个亲朋好友,外人没人知道他们结了婚。在大学同学圈里都没传出来什么消息。
  孔婉茹不知道这是否是赵越泽的态度和意思,她本人也并非高调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出去乱说。
  头婚那两年,孔婉茹和赵越泽还算相敬如宾,除了两人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夫妻关系。
  当然不是孔婉茹不愿意,而是……赵越泽不愿意碰她。


第12章 第二拆·绝望的豪门妻子(3)
  如果赵越泽一直不愿意碰她,那么等时间长了,说不定孔婉茹也就死心,和他离婚了。
  可后来一次意外,两人又有了身体接触。
  那天赵越泽罕见地没有加班,早早回来了家,他的话比平时还要少,孔婉茹能明显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
  那一次两人都很清醒,是赵越泽主动的,孔婉茹没有拒绝。从前戏到结束,赵越泽都很温柔,完全没有第一次时的放纵与激情。
  孔婉茹甚至能感觉到他带着一种自虐的心态,在强迫自己和她发生关系。
  后来孔婉茹才知道,那天是赵越泽前女友的忌日。就在他们出国办婚礼的当天,他的前女友追去机场的途中遭遇车祸,因伤势过重,没撑到救护车赶到,就已经死亡。
  可能赵越泽一开始是真的想和孔婉茹在一起,结婚好好过日子的,但是前女友的死,实在是意料之外的事,也打乱了赵越泽所有的计划。
  他无法释怀忘记过去,更无法在那段时间里彻底接受孔婉茹,和她发生关系。
  直到两年后,赵越泽逼着自己从前女友离世的阴影下走了出来。
  孔婉茹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他打开心扉,接受自己,然而并不是。
  赵越泽和她有了实质关系后,两人亲近了一段日子,但很快,赵越泽在外面又有了别的女人。
  他经常带着不同的香水味回家,或者经常夜宿在外不回来。
  孔婉茹不敢问他是不是真的出轨了,她怕自己一问,就真的要和他了断,从此他们再无瓜葛,成为彻彻底底的陌生人。
  有些事一开始觉得痛苦难忍,她私底下哭过,崩溃过,甚至还自残过,但忍地久了,就成了麻木。
  到后来孔婉茹甚至能在丈夫的情人,打电话过来示威的时候,语气平静地说一句——
  “不好意思,您打错了。”
  又或者在她们找上门来时,给对方端上一杯热茶,然后安静地听她们说自己跟赵越泽如何恩爱,如何亲密。
  那时,赵越泽已经很少回家了,孔婉茹对他的事,还不如外人来的了解,他就像一个只活在电话里的丈夫。
  有时孔婉茹甚至期望有陌生女人上门来,同她说一说赵越泽的近况。
  孔婉茹羡慕她们。她们可以不管不顾,不用考虑任何事情,无所畏惧地向赵越泽求爱,撒娇,而这些孔婉茹都不敢。
  她怕自己会彻底被对方厌弃,那样,就真的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这世上了。
  孔婉茹曾经也习惯孤独,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直到后来赵越泽进入了她的生活。
  结婚之前他给了孔婉茹一场美丽的恋爱,即使一往而深的只有她,但那段回忆对她而言却是再珍贵美好不过。
  结婚之后,他给不了爱,却也给了她庇护,给她优渥的生活,后来也给了她男女之间的欢愉。他给了她很多第一次。
  若是孔婉茹从未和赵越泽在一起,一直与孤独相伴,那么放下他或许没那么难。
  可当她们有过关系,有过相处,对孔婉茹这样的人而言,要再放下,就太难了。
  所以孔婉茹忍啊忍,等啊等,可惜终究没能等到他回头仔细看她一眼。
  孔婉茹在看到医院的检查结果时,没有哭甚至连一丁点难过都没有,更没有罹患绝症命不久矣的惊恐害怕。
  有的只是一身轻的解脱。
  她终于不必再卑微地守着一段永远不可能得到回应的感情,以及一段名存实亡,早已畸形,只剩下痛苦和折磨的婚姻。
  她要解脱了。


第13章 第二拆·绝望的豪门妻子(4)
  “孔婉茹。”
  黑暗里,传来一阵似真似幻的声音,许是太过缥缈模糊,她有些听不出男女,只听得出那声音里,似是带着一种喟叹,宛如高高在上的神祇,对众生蝼蚁的怜悯。
  “谁?是谁在说话?”
  孔婉茹睁开眼,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竟然……踩在一片虚空之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
  而不远处,有一朵朵淡青色的莲花成片盛开着,那种花香实在好闻,不像她闻过的那种普通莲花香味,是一种十分透净清爽的味道,幽幽的,淡淡的。
  “我是聂因。”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紧接着,孔婉茹看到一个身披斗篷,一身玄袍的女子,赤足踏莲而来,飘然落至孔婉茹面前。
  “我为你……身上那根孽缘线而来。”
  “你愿意把它给我的话,你将可以从我这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她的视线落在孔婉茹的腹部,“包括一个永无病痛的身体。”
  孔婉茹摇头:“不,我不想要,我好不容易才能解脱了……”
  都说长期心情郁结处于痛苦中的人,患癌症的几率会更大。孔婉茹不清楚自己是不是这个原因才得了病,但不管因为什么,她都觉得死亡对自己这样卑微怯懦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聂因盯着她片刻,确定她真的不想继续活下去后,似是有些烦恼地皱起眉。
  孔婉茹被她的样貌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连皱眉的神态都美到了极致。
  约莫过了片刻,聂因抬手在半空虚虚一划,眼前的黑暗虚空立刻出现了一道裂缝。
  其内传出一道冰冷、没有半分情绪的声音。
  “不知聂帝此番寻来,所为何求?”
  聂因听到那声音,就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不是听说这位已经历劫,重塑情。欲了,还跟临渊那位刚诞生不久的渊主有了纠葛,怎么感觉她跟以前没什么两样,还是这般冷冰冰的?
  “惊扰了帝尊实在歉疚,其实不过小事一桩。”聂因笑道,“我这儿有点小麻烦,想借灼帝您的窥世银镜一用。”
  “反正这东西您也用不着,就是放在您那墟渊里落灰不是?大不了我给您出借用费……”
  “哦,对,连同上回欠您和临渊牧皇的结亲礼钱一并给了。”
  灼帝那边静默了许久。
  半空中,那道由聂因开辟的虚空裂缝正在快速闭合。
  “灼帝?帝尊?您等等啊,窥世银镜还没给我呢!”
  在虚空裂缝闭合之前,一道银光从中而出,冲进了情渊。
  聂因拿到那窥世银镜,把玩了片刻,随即伸手在镜面一拂,其上立刻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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