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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分手!和离!离婚!-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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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氏见女儿没什么反应;  不怎么在意楚兴侯府那些倒霉事,说了片刻;  也就不再多提。只转而说起义诊堂和医学堂帐上的事。
  当初关凝华的陪嫁;  田产她大都换成了铺子和现钱。关凝华名下那些个铺子地段好,客流多,尤其是药铺、脂粉铺;  生意好的不像话;  说是日进斗金也不为过。
  义诊堂和医学堂都是免费性质的;  每日开销极大;  但仍不足关凝华那些店铺每日净利润的三分。
  如今这明面上的帐;  都是陈氏在打理;  关凝华主要是坐堂看诊、制药,调脂膏香粉等,以及琢磨一些市面上没有的新药。
  陈氏娘家乃是皇商;  她嫁入关家后,曾手握中馈多年;  在经营一道上颇有经验见地,当她把新一季度的盈利放到关凝华跟前;  让她收起来时;  那数量把后者给吓了一跳。
  关凝华打小也是金玉堆里长大的;  见惯了金银财帛;  那如此多的现钱还是头一回见。
  单银票都足有十多万两,除此之外还有金票、珠宝之类的装了满满一大箱子。
  “我和你爹年纪都大了,用不了什么钱;  这些你都留着自己傍身。最好能招一个夫婿上门,有了子嗣,咱们这房也就有了香火……”
  关院判和陈氏只有凝华一个女儿,其实对香火继承看得已经比较淡了,但如果关凝华能招个夫婿上门,总归是好的。
  “招赘的事,不急。等有了合适的人选再说。”关凝华不反对招婿入赘。
  对她而言招婿和嫁人没太大区别,招婿的话,更方便自在一些。
  陈氏忙接口道:“我瞧着之前总来咱们义诊堂,替你抄药方的宋秀才就不错。”
  关凝华闻言一怔,半晌才反应过来陈氏说的是宋世清。
  宋世清先前在义诊堂帮工过一阵,当时宋母重病,一日便要吃下去好几两银子的汤药。
  宋世清在义诊堂做了近一年的工。他识字勤快又能干,一人便做了好几人的活儿。
  陈氏对宋世清的印象很好,早有招他入赘的心思。只可惜宋世清距离金榜题名只差一步,又如何会放弃大好前程做个赘婿?
  好在陈氏虽急切,却不是被冲昏头的,她也就那么一说,其实心里清楚,宋世清跟关凝华并不合适。
  身份是其一,宋母和宋世清的前程是其二。
  “娘,他如今已是举人了,离高中不远。宋家太太应该不会让他做赘婿……”
  陈氏一听便打消了心思。
  她看得出女儿在婚事上怕是有自己的主意,索性也不再插手。他们已经错了一次,若再错一次,他们做父母的心里都过不去这个坎儿。
  关凝华等了约莫有半月,池贵妃终于耐不住上了门。
  “关大夫,本宫知道这一百盒琼玉膏多了些,可你也不是做不出来不是么?只要你愿意做这脂膏,价钱好商量。”
  池贵妃见关凝华默然不语,有些急了,她先前托池少衡弄来了小半盒子试用了一回,果真有奇效,涂抹上去,她的脸看起来跟往日一般无二,再无之前的丑陋模样。
  尝试过这脂膏,她再受不了那些让她的脸越抹越严重的胭脂水粉。
  眼下那小半盒琼玉膏已快用完,她马上又要没法见人,这如何让她忍得?
  池贵妃言语之间不禁露出些以势压人的逼迫来,再怎么说她也是贵妃,身后还站着楚兴侯府。
  关凝华道:“娘娘是宫中贵人,民女不过一寻常大夫,娘娘既下了口谕,关家上下莫敢不从。”
  说话时关凝华垂首敛目,没去看她,这模样瞧在贵妃眼中,便是“伏低做小”、“低眉顺眼”了。
  待池贵妃一走,关凝华便让人放出消息,铺子里的琼玉膏尽数收回,先前客户下的订单也尽数退了,赔偿金该怎么赔便怎么赔。
  长公主府中。
  荣英长公主瞧着关家派来退订单的管事,不禁皱了眉。
  这要不是看在凝华的面子上,哪个商家敢这么落她颜面,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说的好好的,来年有了新货,先给本宫送上一盒么?”
  管事擦了把汗,把主家交代的话说了一遍,然后道:“还请长公主明鉴,此番确实不是我关家有意违约,实在是贵妃有谕,不敢不从啊。”
  荣英长公主哪里会不清楚池贵妃的性子,她心中认可的嫂子,唯有元后一人,池贵妃想上位做皇后的心思宫里谁人不知,荣英长公主早看不惯她了。
  “你家主子的意思,本宫已晓,且回去罢。”
  这池贵妃当真是越发长进了,为着一盒膏药,还以势压人,逼着关家告到她这里。
  翌日,荣英长公主一早便进了宫。
  “皇兄,这脂膏事小,便是让与了贵妃也无妨,只是她对我尚是这般霸道姿态,那池家背地里对着旁人,又该如何?”
  “皇兄,前朝之乱尚在眼前,恕皇妹多嘴,这池家,您可不得不防着些。”
  皇帝本就厌了池贵妃,也早有料理楚兴侯等一干京中勋贵的心思,听了长公主的话,顿时对池家厌恶更甚。
  那楚兴侯手握兵权,横行朝堂,生养的女儿竟也是一般的性子,为着一盒脂膏,竟是欺侮到长公主头上。
  还有关家行医的规矩,历来公道严谨,对着皇室都毫无破例,这池贵妃倒好,一次比一次做得过,真把自己当皇后了不成?
  皇帝原本打算再缓一阵子,借田产变革再料理那些勋贵大族,如今想到这些人在背着他的地方,横行霸道鱼肉乡里,便忍不得了。
  当下便派了钦差暗查京中大小勋贵,以及那些高门大户。
  前世真正的田产变革时间还稍远着,池少衡目前在恪王府自顾不暇,一时没顾上这事,待听到风声时,已迟了。
  这一世楚兴侯府的落败,不是因被安上通敌的罪名,楚兴侯这次反倒成了中饱私囊,贪污军饷,占地霸田,欺压百姓的贪官奸臣。
  对于百姓和军人来说,通敌这等涉及国家大义之事,纵然可恨,却离自身太遥远,反倒是贪污军饷,占地霸田,欺压百姓,更让他们无法忍受。
  楚兴侯被押入天刑寺,府中爵位被夺,池贵妃也因此于从一品的贵妃,被降为了正六品的贵人。
  前世楚兴侯府落败后,池少衡尚有恪王相助,可这一次,恪王跟池少衡可没那等情分,没立刻撇清关系,都是他看在池少衡某些“才能”上。
  侯府一出事,京中不少勋贵似是嗅着了某些苗头,各个夹着尾巴做人,然而皇帝却不打算放过他们。
  整场变革足足持续了数年,皇帝背了无数骂名,坚持把朝堂上下肃理一清,连一向被他关照的元后娘家,都没放过。
  待这一场风雨过去,大褚朝便迎来了持续数十年的安稳。
  朝堂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边疆战事大捷,四方异族归朝。
  皇帝一如前世那般,立了三皇子为皇太子,只是这太子妃的人选,一直迟迟未定。
  因着前朝和本朝外戚干政之事,皇帝不打算为太子选高门大户的妻子,打算效仿隆帝时期那般,皇室中□□妾皆出平民。
  恪王正妃早逝,他本想再娶一位高门妻子,巩固自己的势力,只是不知为何先前皇帝一直未松口下旨,待皇帝立宁王为太子,又选了一平民出身的女子做他的继王妃,他这才明白过来皇帝想做什么。
  他这是想为他最爱的三儿子铺路。
  褚永臻一直以来体弱多病,成年后也没成家立府,而是被皇帝留在宫中精心照看。
  而他底下的那些兄弟,也因此都延迟了婚事。
  皇帝当年登基时,吃够了外戚当权的亏,如何会让褚永臻再受一遍他当年受的苦,怕是早多少年前,就在替褚永臻谋划今日的一切了……
  恪王想清楚这前因后果,顿时气得险些一口血吐出来,父皇这太过偏心!
  同样都是他的儿子,也都非元后所出,宁王到底比他好在哪里?
  他不甘心就这么输给一个什么本事都没有的病秧子,他筹谋多年如何能这么功亏一篑?
  恪王思量多时,扬声朝底下人吩咐:“来人,去传池少衡,就说本王应他所求,让他速来见本王。”
  上京的雨自来较少,不过今年也不知怎地,四五月份里,半数都在下雨。
  这雨天一多,来义诊堂看病的人也多了,大都是关节骨痛老寒腿之类的毛病。
  这些关凝华手下的医女和弟子都能处理地来,除非过于严重的,一般都用不着她亲自见诊。
  关凝华坐在窗边,一遍又一遍誊写着药方,以此来平心降气。
  她不太喜欢雨天,记得上一世她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大雨连绵的天气。
  每每到了雨天,她都会有点不知来由的烦躁,做事都少了几分专注。
  突然,窗边一只虎纹小花猫探出头来,朝她“喵”了一声。
  关凝华一见到这只猫,便知那位怕也就在门口了。
  她拿出一块没怎么放糖的糕点递给小虎猫,后者一点都不认生地叼过去,大剌剌占据她桌案的一块空地,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一边吃还一边扫着尾巴,像是在划分自己的地盘,把桌边的几张废纸都扫到了一旁。
  关凝华不由失笑,她起身去开了门。
  果不其然,外面站着一个一身青袍,肩上长发有些被打湿的年轻人。
  他见了凝华,清冷的面上露出一丝笑意,低声唤她:“关姑娘。”
  关凝华站在门口,却没有让他进门的意思。
  “天寒雨湿,殿下身子刚好,不宜在外久待,还是早些回府去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快结束了,下个单元估计是最后一个单元。
第62章 第七拆·再世冤家(10)  。。。
  褚永臻想起母妃说的;  姑娘家面皮薄,她若让你走;  你就真的走了;  那才是蠢。
  “天下最厉害的神医就在我面前,纵是这天再寒,我也不怕。”褚永臻在关凝华面前一向温煦;  这还是头一次这般“油嘴滑舌”。
  他显然是很少对人说这等恭维的话;  即使十分真诚;  让关凝华听了也有些想笑。
  关凝华回到桌案前坐下;  将先前抄写的药方收起来;  继续写新的。
  褚永臻也懂医;  而且医术还不错,在这方面也很有天分。越是懂医,也越能体会到关凝华医术的厉害。
  在褚永臻看来;  尚还算年少的关凝华,其医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  活死人肉白骨堪称神异的地步。
  以前他还未做太子的时候,尚能腾出几分心思;  在琢磨医术上面;  如今重担在肩;  他闲暇时候也少了。比起关凝华这样醉心于医道;  既精且专的人,他那点本事自然也是不够看的。
  可医术比不过关凝华,也有比不过的好。至少他拿着“求教”的态度上门;  关凝华从来不会将他拒之门外。
  褚永臻见她要把那些写废的纸张丢进火盆里烧掉,忙阻止道:“且慢。”
  他拿过那些抄写的药方,关凝华也丝毫不在意他将上面旁人眼中珍贵至极的方子都看了去。
  “关姑娘这手字,倒是比我上回来的时候精进了不少,可是私下里练了?”
  关凝华虽自幼也读书识字,可终究不是男子,家里在读书方面对她的培养也很有限。
  这书法一道上,她打小便欠缺了些,没怎么用心练过。以前写出来的字,勉强只能算得端正,在褚永臻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行家眼里,就差得很了。
  褚永臻先前送了她几本字帖,是他刚练书法那会儿临摹的字帖,其中也夹杂着几本,他自己后来写的入门字帖。
  虽然字体不尽相同,但关凝华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其中褚永臻的字。
  字如其人。
  不论字体怎么变,他的字都隐隐带着高峰沉雪般的风骨,又有江山万里的磅礴大气。
  关凝华也不知自己怎么想的,当时便照着他写的那几本字帖临摹练写。
  练了这么些时日,还真练出几分模样来。
  “关姑娘,总归你这几张字也不要了,便赠与我罢。”
  关凝华下意识觉得这种“私相授受”的行为不妥,但转念想到别人眼中惊世骇俗的事,自己早已做了不知多少,也不差这点小事,便没有拒绝。
  褚永臻见她点头,眼中露出明显的喜悦。几张抄写练字的废纸,他却当做什么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放进衣襟里。
  关凝华每日都会用上一些时间研制新药,褚永臻在旁替她打下手。他有些步骤能看懂,有些则是一头雾水。关凝华也不觉得不耐烦,每当他有不懂的,便细细将原理说与他听。
  待得了空当,两人手头的事都做完,便又坐在一起闲聊。
  大多数时候关凝华都沉默听着,而褚永臻则说起在宫中遇到的一些趣事,又或者烦心事。
  “太子”这名头瞧着风光无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其实很多时候,比皇帝还难做。
  尤其是褚永臻上头有两个兄长,下头还有一干弟弟。最小的八皇子信王,都已经定了亲事。只不过与前世不同,八皇子这次没能跟大族闵家九娘定亲,定的同样也是出身不高,相貌姣好的女子。
  只等褚永臻娶了太子妃,他们这一干兄弟便能陆续成婚。
  想到近来皇帝位他选“太子妃”的事,褚永臻忍不住看了一眼关凝华,她正随手理着药斗中炮制好的药材。
  “关姑娘……”褚永臻喊了她一声。
  关凝华也没抬头,只应了一声。
  “你可听说父皇为我选妃之事……”
  关凝华手上动作一顿,她抬起头,目光澄明清淡,看向褚永臻。
  “自是听说了,选妃是大事,殿下近来闲暇时间应是不多,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等殿下忙过了这一阵,再过来也不迟。”
  话虽如此,褚永臻还是听出了她话里委婉的拒绝,他不禁心口一疼,脸上也白了几分,那感觉活像是才治好不久的心疾,又发作了一般。
  “我不是这个意思,关姑娘,我想……”
  关凝华伸手打断他的话:“殿下。”
  “我家中父母有意为我招纳赘婿。”
  褚永臻双手负在身后,指尖自虐一般掐住自己的掌心,他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那关姑娘的意思呢?”
  关凝华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澜:“我也觉得此事可行。已经应下了。”
  褚永臻闻言几乎失态的上前一步,似是想抓住她的手,却被关凝华躲了开。
  “关姑娘,我……”褚永臻话到嘴边,却像是卡在喉咙里一样,怎么也说不出,最终出口却变成了,“待你招婿成婚,我们之间怕是再也不能如此自在的相处了……”
  关凝华却是笑了笑:“我们两个,谁先成婚,可还不一定,说那么远的做什么。”
  褚永臻强忍着心口的隐痛不适,一如平常那般在天色渐晚后,笑着同她辞别。
  只是这一次离开,褚永臻很久都没再上门。
  那只虎纹小花猫,倒还是像以前那般,时不时就到关凝华这里蹭吃蹭喝。
  日子久了,关凝华还特意让人备了一个小窝,好让它每次来的时候,有个地方能窝着休息。
  太子妃的人选迟迟未定下,京里一会儿传是某低位官员的女儿,又有说是太子妃出身书香门第,只是族中长久无人应考科举,有些没落。
  那些流言不少还传的有板有眼的。陈氏怕女儿听了心里难受,有意让人封堵消息,不料关凝华听了却没什么反应,依旧每日该做什么便做什么。
  又过了几年,陈氏为关凝华看好了邻京一个州府,姓杜的一户人家的小郎君。年纪要比关凝华小上一两岁,为人本分实在,还仁厚,上无父母,底下只有一双年幼的弟妹。
  杜郎君父母在世时,也念过私塾,肚子里墨水不多,看书识字却是没问题的。
  陈氏把人请来府中,让他同关凝华见了一面,后者看起来有些羞涩腼腆,整个过程中都不敢抬头看她。
  倒是关凝华把人仔细瞧了一遍,长相身量都还可以,若他真如陈氏打听的那般好,不失为一个好的招赘人选。
  在大褚朝,男方入赘,得需女方到男方家中提亲下聘。
  两家这亲事才口头定了,庚帖都还没换,也还未走下聘流程,便“有人”传出那杜郎君平时有“小赌”的习惯,父母去世后那些家产多是被他偷偷赌输了的。
  只是他对外不敢说实话,只说是为了抚养一双弟妹,才变卖了那些家产。
  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街坊邻居,都能被那杜郎君骗了,更何况陈氏这个还隔着州府的。她听闻后,忙让人去查证此事,这一查果真让她查出了些蛛丝马迹。
  两家的亲事就此作罢。
  陈氏也因这事儿许久都打不起精神。后来又看了几户人家,有些就差一点说好亲事了,偏偏中间都会发生一些波折,导致亲事告吹。
  几次过后,连陈氏都觉摸出不对劲来了。
  她找上关凝华,问道:“凝华,娘怎么觉着,你的亲事,是有人在从中故意捣鬼?别是那池少衡还不死心罢?”
  关凝华:“……”
  确实有人“捣鬼”,但这人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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