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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分手!和离!离婚!-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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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伯只是随口一问,一听妙铃这回答便知这里面有不少故事,忙转了话题,不再问这事。
  在临近玉萝山的地方,怀萝与青扇、妙铃妙书下了马车。
  “主人,可是要往山上去?”妙书面上有些担忧。
  她们看得出怀萝并不想再同皇家有什么牵连,否则她复生之后,何以一路云游至计州,而非返回京城,与皇上相认?
  要知道皇上可是在她家主人病逝后,力排众议将其追封为后,葬入皇陵帝寝的。
  “自然要回山。”怀萝轻声道。
  她原本便是这玉萝山山神族裔,身负守山宿命,如今入世走了一遭,也该落叶归根,回这山里来了。
  妙书没再多问,或许在主人眼里,那些守山的兵卫根本算不得什么。
  她们这一路走来,见识了复生后怀萝各种神异本事,说是活死人肉白骨都一点不跨装,她是真有那般神仙手段。
  没人知道怀萝的能力到底从哪儿得来,也没人知道她现下到底是人是鬼还是……仙?
  怀萝从皇陵行至此地,杀过劫匪,救过江湖义士,医治过的平民百姓,没有一千也有数百,不少人都称她是活神仙。
  大家都看得分明,唯独怀萝自己从不觉得她是什么神仙。
  在怀萝心里,能称得上“神”的,应该是给予了她这般造化的人,那位情渊之主,聂帝聂因。
  百姓看她,就跟她看聂帝是一样的。
  百姓因她的力量,而敬畏她,而怀萝自己也是由此敬畏聂帝。
  许是得了那朵绿莲的缘故,怀萝如今心中明畅,像是通了“窍”一般,看这世间种种再无以前蒙昧痴愚。
  若说凡人看待世间只能看一隅,或隔着千重万重纱,那么怀萝现在眼前就是一片澄明。
  万物入眼,却又不入眼。
  怀萝常常会回想,她在窥世银镜里,看到的画面。
  一个又一个身负孽缘线之人,被聂因从诸天轮回之中,挑选出来。
  轮回世界数量不知凡几,每个世界身负孽缘线之人,又何其多,他们不过是每个轮回世界里,有幸被聂因选中其中一罢了。
  那些“交。易者”无一例外,均来自不同的世界,性情际遇也各不相同,可有一点却都是一样的。
  他们从聂帝那里换取了想要之物,也失去了一些东西。
  孽缘线只是其一。
  怀萝能感觉到,她拥有足以毁天灭地的力量,但这力量,却并非完全属于她自己。
  这股力量,准确来说,是属于聂帝的。
  这力量是天大的造化,同时也是她身上的“枷锁”。
  所以怀萝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神仙。
  她和聂帝之间这场交。易,对怀萝而言,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福缘机遇,划算至极。
  可对聂帝而言,又可划算?
  怀萝想了想,这世上凡人且不愿做亏本的生意,又何况是神明?
  不过有些事也不是怀萝能揣测的,她要做的就是干干脆脆斩断这一身孽缘,过自己的日子去。
  至于别的,也跟她无关。那窥世银镜里,大多数的“交。易者”,能到情渊走一次,便是幸运。
  “少数人”也会有第二次。
  她并不想触犯帝威,做那“少数人”。
  怀萝带着青扇等人上了山,方知这里变化有多大。
  不止是是树木被砍伐了一通,连山中飞禽走兽都不见踪影,要么被那些官兵杀死,要么就是因变故不得不迁徙了。
  “姐姐。”青扇见怀萝对着一片被乱砍出来的空地发怔,忍不住唤了她一声。
  自从皇陵出来,怀萝便跟青扇便不再以主仆相称,离了那深宫,她们之间也无需再讲究什么尊卑俗礼。
  怀萝回神,朝她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一些旧事。”
  这个地方,曾是她和杨玹初遇的地方,那时他自称京中富商子弟,与友人外出游玩,在此失散,又倒霉遇上了狼群……
  那时怀萝鲜少见外人,杨玹又气度斐然,不似作假,怀萝便也未多想。
  后来宫中羽林卫来寻他,杨玹仍未表明自己的真实身份。
  此时再回首去看,他们之间的问题,其实那时便有端倪。
  只是当年的怀萝被男女之情灌坏了脑子,迷了心智,后来更是年复一年的自欺欺人,直到再也骗不了自己。
  现在想想,怀萝倒觉得,他们之间,一开始便注定是一场孽缘,而非姻缘。
  一个欲求良人相伴白首,一个却是只求今夕相好。
  怀萝想起年幼时,父亲常将她背在肩头,站在山顶,望着山下很远处飘起的农户炊烟,玩笑说:“我们怀萝长得这般好看,将来父亲定为你寻一位如意郎君,不求他发达显贵,只求他与你情投意合,恩爱不疑,白首到老。”
  当时怀萝还小,听不太懂父亲说的话,只觉得那时的父亲,虽是在笑,但并不开心。
  后来怀萝才明白,那是父亲把他和母亲的遗憾寄托在了她身上。
  她和杨玹相遇的太突然,均在两人意料之外。
  从救下杨玹,把他带回家里照料那一刻开始,一他们之间的相处,就不合俗礼。后来他们朝夕相处了月余,彼此吸引,定下终身,看似荒唐,却又丝毫不意外。
  怀萝只知许了情誓,立下诺言便要遵守,却不知这世上不止有至死不渝的情深,也有情人陌路,对鸟分飞。
  后来明白了,却也从孽缘之中脱不得身了。
  或者说,从怀萝遇到杨玹那一刻,被他看上起,就注定脱不了身,也不可能再等到她心目中的良人。
  帝王二字,在此界何止千钧之重。
  “莫哭了。”怀萝叹气着对这大山说了一句。
  “抱歉,我离开了这么久。”
  她走过空地树桩,抚过枯枝干树,所经之地,绿草如茵,佳木成林,树林阴翳,鸣声上下,大片的山林转眼间恢复了生机。
  这等“回春”之术,着实看住了身后的青扇等人。她们早已见识过怀萝以术法救人的情景,但亲眼看到这“山林回春”之术,还是心中震撼。
  半山腰上的山庄里,有一群着铠甲的兵卫,察觉此处异状,纷纷提着灯火赶来。
  外头天还未黑,只是山林里光线不足,若是在林中行走,少不了灯火。
  “主人,我们可要避一避?”万一被那些人看到怀萝的样貌,就麻烦了。
  “不用。”这里是她的家,她是山神族裔,真要回避,也该是他们这些外来者回避才是。
  怀萝看到远处那重楼复宇,富丽堂皇灯火通明的山庄,干脆一股脑连山庄带人,全部移至山外。
  那些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山上了,再等他们看到身后被生生移出来的山庄屋宅楼宇,顿时吓得惊呼四起。
  几个忠心的护卫,第一时间冲进山庄里,确认住在里面的人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玹看着眼前的玉萝山,眉头紧皱。
  他一直知道这座山其实有些邪门,却没想到这么邪门。
  怪不得会有“采萝女”这种传说。
  还有人曾说怀萝就是那什么“采萝女”,在杨玹看来,就是一群愚昧山民的臆想。
  这世间哪有什么神明。
  历代皇帝,都自认为是“上天之子”,自称“万岁”,可哪个又活过了百岁?
  都不过是凡人罢了。
  杨玹不信鬼神,可不代表他身边的护卫和随从宦官不信。
  有些人已经惴惴不安,难道当真是他们得罪了这里的山神,所以全部都被赶出来了?
  “陛下,可要属下再上山一探究竟?”
  杨玹想了想道:“也好,你们小心一些,若有情况不对,及时撤回山下。”
  “诺!”
  那几个护卫手持兵器小心翼翼地朝上山径走去,却在山根周围三丈有余的地方,被一道无形的屏障给挡住了去路。
  有人不信邪,用刀去劈砍,却被屏障爆发出来的能量反弹,险些伤了自己。
  还有的拿身体去撞,结果自己摔地鼻青脸肿,也不见那屏障被撼动分毫。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之前还没有,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几个护卫上不去山,挖地洞也没用,最后回禀给杨玹时,杨玹犹不信邪,不顾侍卫相阻,径自来到玉萝山脚下。
  山庄移除的地方,已然是一片郁郁青青,好似那里从未被砍伐清理过。
  若不是远处,他让人修建的山庄还在那摆着,杨玹都怀疑,住在山上这阵子,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场梦,也从来没有什么山庄。
  听闻这世上有能人异士,会施障眼幻术,这眼前的一切,会不会只是障眼法而已?
  杨玹试着走到山脚处,伸手过去,却如先前那些侍卫一样,碰触到了一层透明的屏障。
  那屏障虽肉眼难见,却犹如实质,将整座玉萝山与外界隔绝。
  杨玹眼见着一只飞虫,慢悠悠地飞向屏障的位置,只是出乎他意料的,那只飞虫未被挡下,而是顺利穿过了那层看不见的屏障。
  “来人。”杨玹突然朝身后喊了一声。
  “去找些人来,男女长幼,老弱病残,全都找上几个。”
  他倒要看看,这屏障,到底隔绝的是所有人,还是一部分人。
第40章 第四拆·旧人哭(6)  。。。
  杨玹找来了各式各样的人;  却没有一个人能越过屏障,进入玉萝山。
  有人说这是山神显灵;  也有人觉得是杨玹这些人惹怒了山神;  所以连他们这些普通百姓也被迁怒。
  眼见着舆论越散越广,杨玹不得不带人离开了玉萝山。
  至于那座山庄,则被村民改建成了山神庙;  每日都有人自发过来给山神庙清扫;  替换贡品;  增添香火。
  怀萝在山上;  常常听到村民的许愿心声;  有些求姻缘;  有些求子嗣,还有些人是求富贵、功名利禄。
  怀萝最初不知道如何隔绝这些乱七八糟的心声,着实被扰了一阵;  后来渐渐摸索出一些方法,能将一些杂乱的心声过滤;  只偶尔才会听到一些。
  若是心愿简单,不麻烦;  怀萝便会遂了那些人的意愿;  但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听听这众生心音;  却鲜少插手人间事。
  饶是如此;  玉萝山山神庙的灵显之名还是传了出去,还有人不远千里携家带口的过来,求神拜仙。
  这些人的心愿一般都不太容易实现;  不是跟生老病死挂钩,就是跟功名利禄,家族福运,乃至一个地域气运福祸有关。
  每逢有天灾人祸降世时,山神庙的香火尤其鼎盛。
  对于天灾,怀萝犹可入世,以医者身份悬壶济世,救一个算一个,但对于人祸,她便无能为力。
  或者说,她能医人之病,却不能医人之命。
  她能救一方水土,却不能救一界存亡。
  每当她行事稍有越线时,便能感觉到身体里的能量有异动,像是在警告她,有些事不可为便是不可为,硬要去逆天而为,便要承受这份因果报业。
  怀萝入世的次数越多,在红尘行走的时间越长,便越是能感觉到,她与这个世界冥冥之中的那份联系。
  有时遇到让她想不通,或者迷惘的事,她便会求助于此界天道,寻求解惑。
  而天道,也会以各种稀奇古怪的方式,为她指点迷津。
  渐渐的,能让她迷惘的事越来越少,而在青扇等人眼里,怀萝所行所思,也越发让人难以捉摸。
  嘉帝四十三年,年逾花甲的嘉帝杨玹携穆贵嫔、以及低位的才人、美人若干,于江南一带微服私访。
  青雀大船船头,杨玹一身银白锦袍,上绕金丝龙鱼纹,玉带围腰,左系折扇,右备容臭。
  他身后站着面带薄纱的穆贵嫔,穆贵嫔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是杨玹近些年最宠爱的妃嫔之一。她进宫五六年,便已擢升至正三品的贵嫔,可见其受宠程度。
  此番杨玹微服下江南,别的高位妃嫔一概未带,只带了穆贵嫔一人,为此羡煞一干后宫妃嫔。
  至于那些才人、美人,位分太低,且有穆贵嫔在,也分不去多少宠爱,反倒不怎么让留在宫中之人羡嫉。
  “老爷,这船头风大,不可久立,妾身在内舱置办了一桌酒菜,不如老爷陪妾身进去饮些酒水,听听小曲儿可好?”
  穆贵嫔出身微寒,说话做事都没什么章程,加上一进宫就被杨玹宠着护着,这些年来也没什么长进。
  不过杨玹后宫里,从来不缺心思玲珑谨言慎行的妃嫔,有时看着这穆贵嫔反倒轻松一些,至少她喜欢与不喜欢,都写在脸上,省得人去猜了。
  比起那深宫内廷,穆贵嫔自是更喜欢这民间,一路走来,脸上的笑就没落过,让杨玹瞧着也心情颇好。
  杨玹许久没赏过这太罗江景,这会儿还意犹未尽,便道:“夫人且先去罢,为夫过会儿便陪你一起痛饮几杯。”
  穆贵嫔撒娇痴缠了片刻,见杨玹确实没有进船舱的意思,这才依依不舍地进了舱内。虽说他们眼下都是微服,但穆贵嫔也知道自己后妃的身份,不适宜久久在人前露面。
  这太罗江上,多得是来往的商船,偶尔也有一两艘小渔船悠然而过。
  “快看!那是什么?”
  “是老虎么?还是豹子?”
  “黑豹吧?哪有老虎的皮毛是黑色花纹的?”
  “别胡说,黑豹通身都是黑色,哪里来的花纹……”
  “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你见过黑皮的老虎?”
  船后几个水手的争论声,引起了杨玹的注意。
  这江面上哪里来的老虎?该不会是有人船上载着老虎?
  可老虎乃是山中野兽,又岂会随人上船,还能老实在船上待着?
  杨玹有了些兴趣,在李德年的陪同下去了后船。
  这一去,果真看到他们这大船后面不远处有一艘稍小的船,不快不慢的荡着。
  说来古怪,那船上也未见人掌舵,行船路线却是笔直的,且速度不下于他们这花重金租来的大船。
  几个水手说的黑虎,便卧在那船头,悠哉地甩着尾巴,时不时还想伸出大爪子,去捉江里的鱼。
  “老爷,您说那是豹,还是虎?”
  看体型,要比普通豹子大上一点,但一身黑纹皮毛,着实不似一般的老虎。
  “应该是还未长成的幼虎。”
  若是长成,这体型可就不止这么大了,怕是那小船船头都未必乘地下它。
  “还是老爷见多识广。”李德年趁势拍了个马屁。
  杨玹笑了笑,“哪里算什么见多识广,不过是早年在玉萝山上见过一次罢了。”
  “当时见到的是只成年黑虎,怀萝说那是黑兰虎,很是稀罕,方圆千里内,也就玉萝山上有这么一头。”
  “那只黑兰虎很通人性,常常跟在怀萝左右,我那时想靠近怀萝,都得先经过它同意才行,不然就会朝我嘶吼,一副恼怒的样子……”
  “也是怀萝性子纯善无垢,很是招那些山中动物喜欢,走到哪儿,身后都跟着一群小尾巴,她夜里出行身后必有狼群跟随,为她一路护行……”
  杨玹说着说着,眼眶便忍不住发酸。
  李德年见状便知,皇上这是又想起了惠纯皇后。
  自怀萝死后被追封皇后,这些年来,杨玹再未立过皇后。
  每到惠纯皇后的忌日,从皇帝到底下的妃嫔,不论什么位分,都要素衣茹素近月。
  还常常有妃嫔手抄了佛经,在自己宫里祭拜供给惠纯皇后,每每杨玹听了,都会去那些妃嫔宫里坐一坐,或者多少给些赏赐。
  “老爷,玉夫人若是在天有灵,也定然不想见您如此为她伤神难过,还望老爷保重身体。”
  杨玹却是自嘲一声道:“你错了。”
  “怀萝若是在天有灵,不恨我便是好的,又哪里会惦记于我。”
  “当年若不是我隐瞒身份欺骗于她,她如何也不会对我动情,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要的是怎样的感情,可惜遇上了我,我给不了她想要的,却还想得到她,哪怕不择手段,出言哄骗……”
  若是他将人骗到手之后,好好待她也罢,可他呢?
  不过新鲜了一阵,便将人抛在了脑后,一忘便是二十年。
  他都不敢想象,一个受过宠,却身份低微,无子无女的小小常在,在那二十年里,遭遇过怎样的待遇,受过多少罪,才把当初那般康健鲜活的玉怀萝,折磨成了一身病弱,早早离了人世。
  李德年对皇帝和玉怀萝当年的事,也知道一两分,却是第一次听皇帝说了前因后果。
  难怪惠纯皇后离世之前,一句话也没有多留,也未求见皇帝,甚至刻意阻断了消息,不让随侍的宫女嬷嬷去递话出来。
  想到这李德年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句造化弄人,怕是惠纯皇后也没想到,她生前如何也得不到的帝王真心,却在她死后得到了。
  这十余年来,皇上没有一日不惦念她,惠纯皇后初离世那会儿,更是做什么都会想到她,整整两年的时间,都未踏足后宫。
  “老爷,玉夫人性子温婉良善,一颗心都系在您身上,又哪里会真的怪罪于您。”
  杨玹似是被他这话安慰了一些,脸上的伤愁之色渐缓,只是看向那黑虎的目光仍带着一丝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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