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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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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寒柝的雾障,语调中且含着几分恼怒和悲凉。
    可就算如此,祈男还是立刻就辨别出来,这是宋玦的声音,是他在说话。
    怎么会?为什么?
    不待她细思慢想,楼下的谈话已又接了下去。
    “回大爷的话,田家一向是老太太管事,今年年初老太太大病一场,便渐交权于田家二房做主,二老爷年轻时曾去过云南,与当地藩王甚是交好,因此便志不在漕运。。。”
    后面的话,因声音愈发低沉,祈男有些听不清了。
    “既然如此,那想必田二爷与大学士杨合亦交情不浅了?”宋玦再度发问,那人又低低说了几句,祈男一字不闻,心想这必是极机密的事了,机密到,到了此地都不敢大声的地步。
    “依你所说,苏家和祁家又如何?”宋玦问之急切。
    “回大爷的话,苏家如今渐失户部和内务府支撑,已颓态初现,大老爷和二老爷似于从田家里手分一杯羹,正好田家也要找人接手,不过到底漕帮不比其实生意,因此不便于明处买卖,不过苏家是花了许多工夫的,田家看出其诚意,几个堂主都换了苏家的人,如今只剩下一个舵主,并名义上的帮主,二老爷还是田家人罢了。”
    祈男觉得身体里冒出寒气来,从脚趾直到头顶,将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宋家这位大爷,到底是什么人?不是说来杭州问师求学的么,么暗中打听这些事?且说出来的,都不是祈男平日知道的,也就是说,都不是明面上的事。
    什么时候,苏家也搅进漕运这趟混水了?!
    田家于杭城里做这门生意已有几世,所有河工几乎都认田家人说话,苏家?苏家一向文官出身,除了运货进京,几乎没与船只打过交道,漕运?!凭什么?!
    不待她多想,宋玦的问题又来了:“既然如此,祁家又怎么说?”
    “回大爷的话,祁家大靠山,祁二小姐的夫家,当朝太子太傅石从,石家,最近甚有没落之势,因太子于皇帝面前失宠的缘故,因此祁家也正另寻出路。不过。。。”
    又是一阵低语,祈男浑身的汗毛都乍了出来,她虽听不见,可直觉告诉她,底下说得都是大事,都是了不得的大事。
    “真正是痴心妄想!”宋玦的声音,如裂帛破金传来,祈男心里由不得抽了一下,这男人年纪不大,可为何声音如此沧桑?
    难不成,平日那个风度不凡,气宇轩昂的贵族公子,内心竟深藏滴血的裂痕与创伤?
    可这些伤痛又从何而来?因其一生不长,也尚未经受宦海洗涤,做为男人,他还远远没有站上人生的战场呢!
    所以,这番深思熟虑,暗潮汹涌的话,从何而来?!
    宋家,到底在打算些什么?!
    楼下半晌没了声音,死一般的沉寂笼罩着整座小楼,若不是远处隐隐约约传来阵阵丝竹之声,祈男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入了深山老林中的静渊,连同身边世间万物都已沉沉坠入,永久深埋,自己也不能挣扎得出去。
    片刻之后,意兴索然的一声长叹,将祈男从恶梦般的困境中唤醒。
    “总是如此,从未改变!”宋玦淡淡留下这一句,接着只听得极细微的脚步声,带些衣衫飘荡的轻风,最后,万物又陷入死一般的,沉静之中。
    祈男想移出自己的身体去,一来看看楼下人走了没有,二来丝竹之音渐消,不知太太那头如何,她也确实急着回去。
    不想身体太过僵硬,一时间竟欲动也动弹不得,尤其一双长腿,直愣愣杵在原地,移一寸也移不得。
    还有玉梭,整个人都傻了,脸色发灰,嘴唇惨白,若不是胸口还微微有些起伏,祈男简直就要以为是被吓得憋过气去了。
    “玉梭你还能走路不?”祈男心里着急,困在柜子后头又看不见外头状况,生怕楼下人还没走干净,只好将声音压得极低:“再不走只怕来不及了!”

☆、第百六十八章 出逃

玉梭身子绷得直直的,僵硬地点了下头。
    “好,既然能走,你且将身子向外挪挪。”因玉梭靠外,她不移开祈男就想出来也是有心无力。
    玉梭依旧十分僵硬,螃蟹似和向外横行了二步。
    说时迟那时快,玉梭才移开,祈男纤腰一扭,人已经到了柜架外头。
    “你在这里别动,别乱出声音来,我且看看楼下去,若人走了,咱们就出去,你听我信号!”
    玉梭此时只知点头,木讷僵硬得可比埃及古尸。
    祈男蹑足走到楼梯前,先听了半日,没有动静,随后探出头去看了看,底下平平静静,跟自己刚才上来时一样,就连正榻上的细灰也一丝儿不少,一毫儿不乱,若不是自己亲耳听见,断不会相信刚才有人在楼下出现。
    玉梭此时突然想起,小姐说等信号再行动,可信号是什么,小姐没说呀?
    正恍惚困惑,却听得耳边传一声:“噼!噼噼噼!”
    声音极小,亦极怪异。
    这就是信号不成?玉梭来不及多想,陡然从僵硬转化到屁滚尿流模式,瞬间窜到了祈男身后。
    祈男被她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还没给信号呢,怎么这人 就来了?
    不过也罢,反正此时楼下无人,三十六计,跑路为上!
    二人一溜烟冲下楼下,只听得一阵不受控制的脚步杂沓声后,二人来到了楼下门口。
    大门依旧合闭得很好,祈男向内拉了拉,又向外推了推,纹丝不动。
    玉梭牙齿在嘴里打架:“小姐,小,小姐,咱们还是走吧!别再耗下去了,太太发现事小。若刚才那起人又回来呢?也不知是些什么人,若知道咱们听见他们的秘密,那岂不是。。。”
    祈男回头,竖起食指按于唇间。示意其收声,玉梭顿时将话噎了回去,又换回了僵硬模式。
    祈男亦不出声,只仔细将屋里四处观察了起来。地上没有脚印,因青石砖上一点浮尘也没有,这就显得奇怪了。家具上都是灰,为什么地上这么干净?
    若不是怕人发现行踪,何必特意将地上打扫干净?
    看起来,宋玦利用此地已有一段时间,且心思缜密。非面上所视之含混。
    几扇窗户都关得很好,祈男轻轻上前查看,窗户纸十分完整,除了自己留下的一个洞眼,别无他漏。
    门窗皆密。他们又是从何处入内?
    祈男正要再看,玉梭已实无法再忍耐下去,僵硬模式瞬间再切换成筛糠,浑身打起抖来:“小姐,走不走走不走?!”
    祈男听外头戏台上的声音,似乎又比刚才小了许多,知道大戏唱完。现在换成小驱子们清唱,再下去只怕就要偃旗息鼓,自己不走也不行了。
    于是打开窗户,祈男先出,然后是玉梭,连拖带拉。好容易被祈男拽了出来。
    二人不敢耽搁,出来后便拔腿向近水轩奔去。
    随即,楠木小楼前一棵高耸入云的松树后,无声无息地绕出二个人来。
    身量高些的便是宋玦,另一位则是蒙着面的青衣男子。
    “奴才刚才无意间踩着了地上干枝。本以为酿出大祸,没想到竟混了过去。”青行衣男子擦了把头上冷汗。
    宋玦轻轻一笑,笑容清雅如身后松影:“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今儿可得有趣,偏生又在这里遇见此位小姐。”
    青衣男子不明这话何解,按说这二人听见了自己的秘密,依自己对大爷的了解,是留这二人不得的,就算眼前不便计较,到底也会吩咐自己,留神留心,定要除之后快才是。
    可大爷不怒,反笑?还笑得如此风轻云淡?
    “大爷,这事只怕不妙,要不要奴才。。。”青衣男子有意提醒,生怕宋玦一时糊涂,又或因对方是小姐丫鬟而心软。
    宋玦抬起一只手来,音色琅琅,有铿然之声:“此事我来处理,你只管照我刚才吩咐去做!端午将至,江宁织造府今年进贡的织品,明儿将过杭州水路,今晚怕就歇在城外码头。其中领头那艘快船上,进京的布政司手中握有进上的密信,你务必将此信取了来!不得有误!”
    青衣男子依言应声,转瞬之间便消失在松柏林之后。
    宋玦矗立原地,面无表情,一双幽黑瞳仁里,映出远方,已渐消失的俏丽身影。沉默的呼吸良久,轻浅而又无限沉重,身边松涛阵阵,愈发印衬得他身前体后一片华丽喧嚣,可他的脸色,却是那么的苍白凄怆。
    苏家在这整件事中,到底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自己前世惨死,苏家到底是元凶还是帮衬?又或是,与自己同仇敌忾,并受牵连?
    目前,他尚看不清,来路混沌,去路不明,如何拨云见日?
    宋玦突然觉出内心撕裂般的痛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偏偏误入此地,本不该有感应的心思,偏偏在此刻煽动起情。
    前世之中,明年便是他大婚之日,宋家与皇家联姻,他宋家长嫡子,明媒正娶,迎皇帝最小的妹妹,长公主平乐入门。
    因此宋家的富贵,达到巅峰,父亲的权势,如日中天,而他宋玦,则成了京城中贵介公子人人羡慕,皇帝也不时与之携手同乐的驸马爷。
    想到这里,宋玦不禁苦笑,瞳仁里,祈男高挑亭亭,鸦鬓雪肌的身影已如雨后春雪般,消融殆尽,一如他沧然寒柝的心境。
    谁又能想到,三年后,自己惨死于虎头铡下?!
    世事无常,人心叵测,当年的荣华富贵,却原来不过是替他人做了嫁衣裳,到头来,只落得一片白茫茫大地。
    宋家被抄尽入官,所以的一切曾经,都融进湍流不息的岁月长河里,转瞬间,消失了踪影。
    依旧要这样下去吗?这重生的一世?依旧要沿着上辈子的不幸轨迹,再来一回么?
    远处水波粼粼,荡漾渺渺,无意间闪出的金色光芒,刺痛了宋玦的眼睛。
    可若不这样,又能如何?若要查清真相,该走的路少不得要走,前世看不清的迷团,如今少不得一一细理。
    眼见即将入乡试秋闱,一场大戏正重新拉开帷幕,一切都如前世一般,全然复制。
    却只有一物不同。
    念及于此,宋玦情不自禁苦笑浮面。
    苏祈男。
    这个自己前世几乎没有正眼瞧过的深闺小姐,这一生却于无意间与自己产生出且怪且异,且不同寻常的关连。
    更让他不能解释,不可理解的是,他内心深处,竟对此种情愫十分冀盼!
    回忆前世,苏祈男很快就将嫁入罗府,现在看来却是可能性不大了。
    这小女子究竟有何力量?竟能左右命运?将早已于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世事一一重理?
    难不成,她也是。。。。
    宋玦半眯的瞳仁突然放大。
    风卷重帷翠幕 日照绣幔云屏,松柏林间传来声声低呤,宋玦身后缦回的廊腰里传来回音阵阵,头顶上钩心斗角的檐牙尖端,即刻回应震荡。
    为什么不可能?!
    祈男脚下生风,采了风火轮似的冲进近水轩上的竹桥,玉梭紧紧跟在后头,几乎气也喘不上的。
    “小姐且慢!”玉梭捂住胸口,唤了一声:“且慢!轩里人多,若叫看见小姐如此惊慌必心生疑虑!”
    一语提醒祈男,她忙放慢了脚步,漫步上阶,分帘穿堂,悠然入内。
    “九妹妹哪儿去了?戏都唱完半日了,太太才还问五姨娘呢,说怎么不见了九妹妹?” 祈鸾凭阑投食,看那群锦鲤呷喋夺取,口中若有似无地笑道。
    祈男毫无反应,直接上了三楼。
    “太太叫我?”祈男径直走去了苏二太太身边,锦芳闻声抬起头来,眼中既有疑虑也有焦急。
    二太太正和宋夫人说着什么,回头看见祈男立在眼前,不觉蹙眉:“你去哪儿了?姐妹们都在,唯缺了你一个。才宋夫人说,闻得咱家老太太做寿,特意叫了姐妹们上来,一一询问,看老太太喜欢什么,又各自预备了什么,只不见你人,问了人也说不知道。你疯哪儿去了?规矩也忘了?”
    祈男忙陪笑弯腰,答道:“才在席间,想是水面风大,又连吃了几个糯米团子,心里有些堵得厉害,怕坏了大家兴致,便出来沿水面走几步消消食,不料烟水迷离,嶂影涵青,波光漾碧,当下只觉得神怡心畅,头目爽然,因此就多远了些,一时忘记了时间,求太太宽过。”
    宋家姐妹此时已从二楼上到顶层,正围在宋夫人身边,听见这话便笑向宋夫人道:“母亲听听这话!才听苏二夫人说起,近水轩乃苏家西府赏水景最佳所在,九妹妹要赏玩水色荷景,不在这里,竟去了外头不说,听其说辞,竟似外间强过此地。不知是苏二夫人的话有误,还是这九妹妹信口开河了呢?!”
    当了宋夫人的面,二太太放下脸来,厉声问祈男:“心里不好过,出席于阑干处靠靠也就好了,何必还跑得老远?客人都在呢,你不说好生招待,怎么反不说一声自己先走了?!”

☆、第百六十九章 来而不往非礼也

祈男低了头,默不作声,心想这两搅屎棍怎么还不去死?
    “回夫人的话,”齐妈妈凑近上前来:“宋大爷来了。。”
    在座各位皆吃了一惊,除了祈男,不由得个个面浮喜色。
    “快快,”苏二太太不必看宋夫人眼色也知如何行事:“宋大爷在哪儿呢?快请了上来!”
    齐妈妈回道:“宋大爷人在竹桥上呢,说只怕这里小姐们不便,因此先让奴才上来回禀一声。”
    苏二太太咯咯笑对宋夫人道:“到底是大家公子,知书识礼的,竟比我想得还周到!苏家与宋家向有通房之好,又何需避讳?齐妈妈,楼下小姐们处安置下一座屏风,这样想也就罢了,快请了宋大爷上来吧!”
    玉梭紧贴在祈男身后,明显身上筛糠似的。
    祈男趁众人忙乱,暗中拉过玉梭的右手,紧紧攥于自己手中:“别怕,”她眼望轩外,口中低语:“有我呢!”
    该怕的是那个人才对!
    玉梭强作镇定,可无论她如何努力,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心慌得不知怎么样才好,以至于宋玦上来时,她连头也不敢头,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祈男貌似平静地站在苏二太太身后,粉脸上失了大半的血色,樱唇紧紧抿出一道弧线,可呼吸却十分匀称,胸口起伏得十分正常,一派端庄大方。
    宋玦脚尖踩上顶层时,第一眼就看见了祈男,还有她冷若冰霜的一双幽眸。
    祈男只觉得宋玦的眼神冰刀一般从自己脸上划过,唇边若有似无的笑,那笑却是刀尖上的寒芒,带着不动声色的犀利。
    祈男瞳孔猛地一缩,眼底顿时闪过一道寒芒,畏惧从不是她的第一选择,遇强愈强。才是她天然本性。
    玉梭瞬间觉得自己右手一紧,疼得她紧咬下唇,情不自禁抬头看了下祈男,这才发觉。自己的小姐竟然在微笑!
    祈男浅浅笑起,眉梢眼角盈盈一弯,竟然是俏皮可爱的弧度,原来宋玦已到了眼前,正弯腰对她行礼呢!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敬我一尺,我自然要还你一丈!
    “宋大爷实在多礼,小女子受之有愧!”祈男不退反进,愈发向前一步,几乎要与宋玦紧贴着脸了:“只不知宋大爷哪儿来的好兴致。戏都唱完了,怎么才到?”
    宋玦愣了一下,愈发眯起了笑眼。这小女子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暗示,自己到此另有图谋么?
    宋夫人什么也听不懂,反正只要自己儿子到了跟前。她就心满意足了,私心里还以为,宋玦不会是想通了,过来说要跟自己回城外别院里去了吧?
    “在下本意不在看戏,总觉得又吵又闹,因此待此时才来,方合我心意。”
    宋夫人拉起自己儿子的手来。她希望谈话的重心在自己身上,而不是什么别人家的小姐。
    “才我对你说的话你可想明白了?”宋夫人开口就是这句。
    宋玦胸有成竹,含笑温柔地劝道:“母亲的心,儿子岂不体量?只希母亲再容儿子二日,二日之后,儿子必回别院。好给母亲一个交代!”
    宋夫人喜出望外,立刻眉眼间盈满了笑意,情不自禁连拍几下宋玦的手道:“这不好了?这不好了?”
    苏二太太趁机恭维:“也是宋夫人福气,看宋大爷如此孝顺,可比我那两个不成器的强多了!”
    这也就是对着宋夫人才说的话。平日里那两个不成器的,可是事事皆对,在太太这里无所不为的。
    祈男面无表情,宋玦也不看她。
    来得快,去得更快,宋玦说完几句便又退了下去,夫人太太奶奶们个个都上前来,向宋夫人道贺,又说果然宋家教养是好的,儿子如此孝敬,母亲如何说便如何行,难得难得。
    宋夫人自是喜不自禁,面拂春风,整个人也比刚才和蔼许多:“哪里哪里,诸位不过是笑话我罢了,不过虽如此说,我倒不是自夸,自己的儿子自己知道,若宽了自是不好,若管得太紧,却也怕弄巧成拙。”
    这话一出口,苏二太太第一个就附和不已。
    玉梭见宋玦走了,如获大赦,身体逐渐恢复正常,口中也说得了话了,趁众人都簇拥在宋夫人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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