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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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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宣,颜色洁白,质地均细,性质绵软,韧性较好,有纵横帘纹,听杨掌柜的说,还可以染成磁青或古铜色,作封皮,因此祈男也买下一批染成的,用来作背景。
    仿制的薛涛纸也买下不少,粉红色的,浅紫色的,绍兴彩色粉笺,蜡笺,黄笺花笺,罗纹笺各也有不少。
    总之,零零散散,共两大箱,玉梭与祈男午饭后一直在折腾,直到将床后本来不多的空间全塞满了,祈男方才满意地直起腰来。
    “今儿我要让你们都开开眼!” 祈男拍拍手上的灰,志得意满,豪情万丈地开口了。
    玉梭望望她,却说到了另一件事上:“小姐,我看玉香最近总是鬼头鬼脑,尤其今儿小姐出去,她几回要进屋来看,差点我都没拦得住她。”
    祈男此时一心要折腾新到手的玩意,哪里管得上这个?只是看玉梭眉头紧锁,少不得好言好语安慰她道:“过几日,玉姐姐你再等我几日。待我想出个万全之计来,赶她出这个院子就完了!”
    玉梭再次哭笑不得。小姐怎么说话跟自己当了这个家似的?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
    “真如小姐所说,能有个万全之计就好了!”玉梭笑着摇头,凡丫鬟各院安排,皆从太太房里,郝妈妈手底下过,人家可是听见臻妙院三个字便跟见了乌眼鸡似的,哪里就肯白白做这个人情了?
    “行了我说到办到!” 祈男笑着拉过玉梭来:“玉姐姐替我看看,这里哪种纸最硬最厚?”
    玉梭只得将玉香的事丢下,又来看纸,边看边蹙起眉头来:“今儿看得纸也够了,说起来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总多在我眼里,大概纸都是一样的。”
    祈男听见,只得自己来挑,左右掂量之后,选定了高丽纸。
    记得前世自己做过些新奇的剪纸玩意,祈男捏弄着手 里的金剪,嘿嘿笑着,志得意满的样子。
    玉梭坐在她身后,依旧只顾手中的绣品,时不时伸头向前看看祈男,见其先趴在桌上画着什么,不觉好奇地问:“九小姐,你这回又做什么?”

☆、第七十五章 纸品成形

祈男先不理她,自顾自画完,方才松了口气,回头微笑应道:“姨娘不是说,剪纸是无用的东西么?我偏不信,就要做出个有用的来,给姨娘瞧瞧!”
    一席话愈发勾起玉梭的好奇心来,除了往窗户上贴,小姐还能剪出可做他用的东西么?
    “你就等着瞧好吧!” 祈男也不多解释,将自己画好的香炉图案小心翼翼地用银针固定在书案上。
    “怎么是香炉?”玉梭咯咯笑了起来:“看大小,倒跟小姐屋里那只差不多大呢!”
    祈男心里暗自点头,可不是该差不多大?正是为它量身定制的呢!
    接着便将大概轮廓剪了出来,其中细小镂空的部分,则用了刻刀来雕,待搞定后取出半成品,玉梭不觉睁大了眼睛:“好个精细的玩意!”
    原来祈男用了两张高丽纸衬着剪刻出来的,因此半成品倒是成双成对,双手各持一只,调皮地冲玉梭一笑:“这才到哪儿?待本小姐做出来再说!”
    玉梭也笑了,摇摇头,继续手里的针线活儿。
    祈男又忙活了起来,将两片半成品进行组合,尤其注意令其首尾相接,她本自设计的也十分精巧,上下各有一对挂钩,因此便牢牢钩于一处。
    最后,便要将成品画上些精细的图案,因高丽纸洁白无暇,上头半无半点花样。
    祈男眼珠子在屋里乱转,最后定在了玉梭手里的绣活上。玉梭正绣的是一只香包,上头有兰花和蝴蝶花纹。
    祈男偷笑着,将同样的兰花画到了纸品上,待完工直起身来,也不给玉梭看,直接就走到了香几旁。
    玉梭倒被祈男的动作惊了一跳,再抬头看时,香炉上已被套上了纸套:栩栩如生的兰花。精细描绘出的大小飞蝶穿梭其中,最令她咋舌的是,这纸套制造的精巧而绝妙,镂空处隐见金光微闪。那是内里香炉本色发挥,却又因了外头护罩,不可一窥全貌。
    精妙剪刻出的各色花样自下而上缠绕着香炉,金色白色交织辉映,直到顶端,直观而来的凸透感无处不在,既有纸品的娇弱美妙,竟也有着些许刺绣的韵味。
    玉梭张大了口,不敢相信这是祈男半柱香时间所得,这手工。最关键这想法,简直令她有些惊为天人了。
    见玉梭满脸震惊之情,祈男得意不已。
    这有什么?她在心里暗笑。前世网上见过多了,不过放到现在来,也就算可稀可奇了呢!
    “小姐!”终于。玉梭能说得出话了:“小姐这想法从何而来?可了不得呢!从来没想到,纸也可以用作这般作用!一直只见以织品作套,从来没见过,用纸作套的!”
    祈男装作若无其事,见怪不怪的样子,面上镇定自若地开了口:“这有什么?时间短任务急,我并没有花许多心思。手工也略显粗糙。敢明儿我细做一套出来你瞧,那才叫。。。”
    不料老王卖瓜,口号还没吆喝完,祈男的话便被锦芳的声音打断了:
    “叫你屋里歇息,你倒好,给我弄些这个玩意儿来!”
    祈男低了头。悄悄将身子向左挪了挪,将那香炉挡住了。
    玉梭忙放下手中香包,陪笑上前来:“姨娘来了?可要用茶?”
    锦芳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们才合在一处糊弄我!男儿你过来!”
    祈男没奈何,一步走不到一寸,慢吞吞移到锦芳面前。锦芳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来:“我说男儿,九小姐!你好歹也替你姨娘争口气行不行?!”
    又来了!祈男恨不得翻出一双卫生球来。
    “你大姐姐在你这个年纪,早已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锦芳苦口婆心:“太太每每说到这个,我总被堵得没话可回。大小姐是她带在身边的,你是我带大的,我私心里想,总该你更比你大姐姐强才是,怎么弄到现在,反不如你大姐姐了?这不是白白送了笑柄给人?!”
    祈男低了头,手被锦芳握住,无处可逃,无处可避。玉梭站在锦芳身后,想劝,也不敢开口。
    “每每我叫你习字看书,鉴赏些书画,你就不放在心上。将来你若进了宫,就算不见宫,”锦芳自觉已是退了一万步:“将来做了一二品的诰命,出门见客,回来伺候老爷什么的,总要有些子见识吧?整日只知道剪纸?这是乡下老太太才做的事!”
    祈男恨不能抬眼直接反驳对方,怎么叫做乡下老太太的事?这是什么道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何以见得,剪纸就上不得台面?!
    “姨娘,小姐才是看了会子画册的,不过看乏了,活动下手指解解乏罢了!姨娘别生气,看身子才好些,又气坏了。”玉梭见锦芳话头中断,自谓是个好时机,忙上来陪笑劝慰。
    “知道你就会护会你们小姐,”锦芳好笑又好气:“我倒不知为她好歹了?每每说起这些你就护在头里,你可自己打算打算,将来小姐出了阁,是要带了你去的,你也不为自己将来考虑?”
    玉梭刷地一下红了脸,再接不下去话。
    “姨娘,”祈男最见不得玉梭吃憋,尤其是为了自己,忙上来撒娇,靠到了锦芳身上,大眼睛忽闪几下,长长的睫毛好似一把小扇子,将锦芳的心里扇软了:“我都知道了,一向也是这样做的。不过略歇了几下,姨娘就来催命!”
    锦芳一根手指头已经伸到了祈男额角,祈男不躲反迎,笑嘻嘻地扬着一张珠光聚彩的小脸:“姨娘别气,要戳就戳好了,只求姨娘解气就好!”
    锦芳到底下不去手,半路又收了回去,倒是狠狠瞪了祈男一眼:“你就会在我面前耍赖!看明儿伤好了太太跟前伺候去,你也这么着?!”
    祈男立刻变了脸色,提起太太来,她就浑身不自在。
    锦芳又何尝不是?顿时屋里安静下来,各人皆不出声,气氛凝重而滞怠。
    “行了行了,不提这个!”锦芳到底是个带头的,经过的风浪多,知道此刻不便自己泄自己的气,又见祈男不住拿眼来睃自己,便强笑道:“今儿咱们也算有口福,你这一去,带来许多糕点!有你最喜欢的玉带酥!我叫厨房里熬了黍米薏苡枸杞粥,玉梭拿了你们小姐的扇子,到我房里来吃晚饭!”
    祈男笑了,整个人都依偎到了锦芳怀里:“就知道姨娘最疼我的!”
    锦芳终于绷不住,一直板得铁板一样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轻轻抬手抚摩祈男的头发,口中喃喃地道:“自然是我最疼你,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别人哪里及得上?你大姐姐当初也是不得已,若不然,我也不舍得放她到太太屋里。”
    祈男不说话了。祈蕙的事,是锦芳心中永远拔不去的一根肉刺,园子里众人皆知。
    晚饭果然十分可口,点心是新鲜的,因品太医昨儿吩咐,必得今日早起出炉方可装盒,因此吃在口中,松软细润,游丝酥脆。
    糕点已是十分美味,再配上熬得胶质一样的细粥,再有胖师傅留下的泡菜,又因太太今日不在,李平悄悄送进来一尾鲥鱼,厨房里,拿刀儿劈开,打成窄窄的块儿,拿胖师傅留下的原旧红糟儿培着,再搅些香油,安放在一个磁罐内,这时也蒸了其中最肥的一段上来。
    香喷喷红馥馥的糟鲥鱼,盛在个小巧精致的斗彩团花菊蝶纹碟子里,看起来就十分诱人,入口更是馨香美味,入口而化,骨刺皆香。
    “你平叔算是有良心的,”锦芳吃到乐处,吩咐艳香拿个斗彩鸡缸杯来:“床后还有半坛子上回剩下的金华酒,你筛出来我喝。”
    艳香不敢不应,却站在原地不动,拿眼去瞄祈男。
    祈男会意,陪笑开口:“姨娘,酒就算了,一会上夜的若来,闻出味儿来没得话回。”
    锦芳冷笑道:“你少唬我!自打太太发了话,我这里就比老太太佛堂还要冷清!都说我身上的病过人,哪一个敢进这个院门?!就下个请字,白花花银子 放在当地,她们也不敢进来伸手!”
    祈男看看锦芳,说着说着眼圈也红了,便不再强拦,桌子底下跟艳香摆了摆手,艳香没奈何,只得取了酒来,小锡壶里倒了些许,倾进鸡缸杯里。
    锦芳一饮而尽,一小壶顷刻便尽,锦芳犹不过瘾,又叫艳香:“你怎么不将壶装满?再倒一壶上来!”
    艳香愈发犹豫,锦芳最是量浅,是个一喝就醉,醉了便要大武大动之人,太太小姐们眼见就要回来,若惊动了可就完了。
    “姨娘,”祈男知道,这回不拦住不行了,于是坚决地伸手按在了锦芳捏住酒杯的手上:“酒这东西,是微勳最好。本自一人不饮酒,若再多了,愈发伤身。”
    锦芳拔了几下,最终还是没能拔开祈男的手,因祈男若认起真来,是谁也扳不回头的。
    “太太又怎么样?”一壶酒下肚,锦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嗓音了。

☆、第七十六章 心事

“要不是我养出个娘娘来,太太能有今日的风光?如今倒了,不说供着我,反将我拘在这小院里,凭满天下说去,哪有这个道理?”锦芳声音不小,火气更大。
    满屋子没一个人吭声。宛妃已成了宛贵人,这话没人敢在此时说出口。
    锦芳犹自唠叨:“自小大小姐就受了不少委屈,也是她福气大,太太那样的磨折,她到底还是争出一口气来,因此也才给我长了脸,扬眉吐气!说起来其实我算对她不起,当时一是自己没本事,二是娘家屁也不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她,倒还给她不少拖累。她进宫之后,百般给我赏赐,其实我心里明白,”
    话到这里,锦芳眼里已有泪花,祈男由不得大吃一惊,因锦芳一向在人前刚强,是宁可吵到撞南墙,也绝不会掉一颗眼泪的。
    蕙姐姐的事,自祈男穿到这世便听人说得不少,可从来没听过如锦芳此刻所说这样的话。
    “其实我心里明白,她一是给太太没脸,二来么,心里也是有意要让我难堪的。”锦芳终于潸然泪下。
    这是什么意思?祈男不明白。五姨娘不是一向以宛妃娘娘独偏疼自己为傲的吗?每次凡到年节,宛妃可谓是得了机会便大把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地赏赐给锦芳,每 回锦芳也都是受之极骄,甘之如饴。
    怎么又叫作,有意给五姨娘难堪了?
    “她知道我什么也没有,当年因此令她在太太面前受尽凌辱,若不是进宫后有了机会,蕙儿这丫头将来必要毁在太太手里的,”锦芳此时已是泣不成声,“当年也是我太过软弱,总想着太太是正房,我不过一个茶水铺里出来的穷娘们,怎好跟太太这样身份的去争?也就害苦了蕙儿!”
    祈男的眉心。眉心一点一点越凝越紧,本是春水般的眼眸,也慢慢浮出寒霜来。
    “因此她嘴上不说,行动只拿金银来压人。每回二老爷带信来。信上她总对我一字不提,只说赏钱,大把的赏钱。太太自然是难看了,我呢?我脸上就有光彩了?显得我养她出来,只为了钱!其实我并不要钱,若她能如你刚才似的,只要有一句话儿,一句亲对我说的话儿,哪怕只有几个字,我也满足了。”锦芳手里的鸡缸杯。被捏得直发抖,一如此刻锦芳的身体,哆嗦地,如秋风中的枯叶。
    “所以我后来才如此要强,头回我亏了蕙儿。现在我有了本事,后头有了靠山,对你便再不能跟你大姐姐似的,我不要你将来回报我,”锦芳哭得满脸是泪痕,头也抬不起来:“只要将来,别恨我就是。。。”
    祈男慢慢咬紧牙关。眼眸深处,掠过一道寒芒,前路有多艰难,透过锦芳今儿这番真心话,她这才微窥其貌。
    锦芳的现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将来。落进太太手里。以自己现在跟对方的关系,太太是绝不可能替自己寻门好亲的。
    “不想这样,亦是害苦了你!”锦芳的声音已经呜咽得听不清了,却还在挣扎着继续:“如今宛贵人这样,太太正好将咱们捏在手心。要想你好,只有对她俯首称臣。可是有了前头那些事,太太又是睚眦必报的心性儿,哪里就是容易扳得回头的?!”
    一字一字,全都重重打在祈男心上。刚才的美食,全化成了煤石,沉甸甸地填在祈男肚子里,顿时叫她没了胃口。
    锦芳很快就没了声音,金香艳香两个将她扶进了净房,玉梭亦扶祈男回了自己屋里。
    梳洗之后,祈男换上水绿纱衣,淡蓝小衣并一条白纱裙,沉默不言地倒在床上,看着头顶帷幔,一言不发。
    玉梭进进出出几回,看了看祈男脸上神情,欲言又止。
    最后一次进来铺设自己的铺盖,玉梭目光又一次从祈男脸上扫过,祈男淡淡地开口了:“有什么话只管说,还要我逼你不成?”
    玉梭低下头去,左思右想,方道:“小姐,刚才姨娘的话,我自来了就没听姨娘提过,今儿是头一回。人都说酒后吐真言,据奴婢看来,确有几分是实的。”
    祈男暗中叹气,这还用你说?看锦芳的神态就看出来了。
    “九小姐别怪我多嘴,姨娘既这样说了,九小姐今后,”玉梭犹豫起来,祈男半撑起身子来,瞪住她,玉梭方又继续了下去:
    “九小姐今后就该多与太太亲近!”话到这一步,玉梭索性也就没了忌讳,直说了下去:“姨娘心里明镜似的,必不怪小姐。太太那头,虽一时半会回不转头,可长久下来,总归能捂热一些。二小姐就是个样儿,六小姐如今也正向这条道上挤着。小姐年纪又小,时间还多,退一万步说,总比现在这样静候等死的强!”
    话说得猛了,祈男大眼睛愈发粘到了玉梭身上,后者为难地低下了头:“我知道小姐要怪我,可奴婢一心只为小姐好,就算要怪,奴婢也只有实话实说!”
    祈男复又躺了下去,眯了眯眼睛,隐去眼底的一道幽冷锐光,一只手垫在自己脖子下,若有所思。
    当真只有投靠太太这一条路?且不说这条路行不行得通,不给自己留后路就不是聪明人办的事!太太是怎么样的人物?对付她狡兔三窟是必须的!
    当年锦芳就是吃了这个亏,只将祈蕙交给太太,一点别的心思没有,最后怎样?一条道走到黑!
    祈男睁着眼睛,直想了半夜,听见外头敲了三更,方才微微闭眼,养了会子神。
    次日早起,玉梭刚刚将铺盖收拾了出去,就再没见人影儿进来,倒是玉香伺候着祈男梳洗了,桂儿进来出去,几回祈男想问她玉梭去哪儿了,看看玉香,又将话头忍了回去。
    “九小姐,穿哪一套好?”开了床后的衣箱子,玉香笑着来请祈男。
    祈男凑近了大略一看,指着其中一件粉白偏襟对眉梅竹菊纹样印花缎面立领袄子道:“就这个吧,裙子我记得有件白底洋红刺绣裙脚细褶裙,就配上一齐吧!”
    玉香犹豫地笑:“九小姐,裙子是旧年做的,穿过二三回了!”
    祈男本来已经走到窗下,听见这话便回头看了她一眼,口中微嗔道:“穿过二三回就不能穿了?又不出去见客,家常穿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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