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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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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玳瑁冷冷地也道:“就是,那条白绫裙我也没穿过,空是便宜白眼狼了!”
    香秀涨红了脸,待要再说,吴妈妈呵斥她道:“还不下去,叫小姐听见了,有得说你!”
    丫鬟们这才各自散去。吴妈妈守在门口,想进去,又不敢进去。
    祈男在屋里一个人坐了片刻,吴妈妈终于听到她的声音:“来人!“
    吴妈妈忙进去,祈男身姿笔直挺拔,出乎吴妈妈意料之外,她原不是坐着发呆,竟是站在里间窗前习字!
    “怎么半天也没个人进来?我这里水就快用完了,也不见有个人来续上!”祈男手里提着笔,指着砚台道。
    吴妈妈忙陪笑出去吩咐,转身又进来道:“小姐怎么习上字了?该养养神才是。”
    祈男自管自将面前的一张帖子临完,然后长出一口气道:“还养?再养衣服就该穿不下了!”
    吴妈妈笑了一下,祈男如此平静倒叫她意外,不过,也算意料之中。
    “回小姐的话,明天去宋府,还是别带香秀的好,那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时惹出笑话来,不好收拾。”

☆、第二百五十章 拜见老夫人

待将砚台里水添进去些后,吴妈妈边小心翼翼替祈男研着墨,边提了一句。
    祈男专心致志地将一个:静,字写完,然后方道:“妈妈说得是,正跟我想一块儿去了。”
    吴妈妈想再说些什么,祈男抬头冲她一笑:“才不是说想一块儿去了?妈妈又何必累言?”
    吴妈妈心里明白,要说主意,小姐肚里只有比自己多,再不会比自己少的,因此也就住了声。
    祈男直将字帖临到近黄昏掌灯时方休,晚饭也十分正常地吃了,饭量与平时相差无几,饭后又取出金剪来,直在手里盘弄至上夜的人来过,灯花爆了几回,方才安歇。
    今日本该玳瑁值夜,玉梭却不放心,她知祈男甚深,知道其越是外头无恙,越是心事沉重,因此生怕祈男今晚睡不好,便执意要自己来值今日这班。
    玳瑁先只不肯,后来玉梭坚持,便也只有退了出去。因刚才二人说话的声音略大了些,玉梭只所祈男在帷幔里也听见了,不料竟悄无声息,待她揭开帷幔一条细缝向里探去时,却见祈男已睡得香甜,并微有鼾声。
    当真小姐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位宋老夫人可是位能呼风可唤雨之人,出身将门,家族元老曾是开国元勋,如今自己则常年伴老太后身边,因其年幼时也曾受过宋老夫人教诲,太后娘家当年曾是宋门部下的缘故。
    老夫人娘家一门出过五位大将军。都是先帝极为器重之人,而她自己,则是如今宋家明里暗里。虚里实里的当家人。
    玉梭一想到小姐明儿要去见的,是这样一位厉害人物,心里小鼓便直敲打了半夜,闭上眼睛就仿佛看见一位头戴凤冠,身着一品命妇官服之人,目光炯炯有神地逼视着自己。
    因此她不敢闭上眼睛,直熬到下半夜。略有些睡意了,可又不能睡了。生怕睡过去迟了,反又误事。
    祈男倒是睡得极好,直到玉梭去叫她方才睁开眼睛,又大大地伸了个懒腰。笑眯眯地方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这里比家冷些,小姐今儿该穿件大毛了。”玉梭熬红着一双眼睛,兔子似的替祈男床后捡衣服,想了想又问:“小姐穿新的旧的?”
    祈男再伸个懒腰,又大大地打了个哈欠:“新的!”声音声音清越如宝珠掉落玉盘,清脆悦耳:“十成十新的!对了上回宋家不是送了几件来?引得你们口水都流下来的?我尤记得有件白狐的?就那件吧!”
    玉梭手下顿了一顿。那件?也太招摇了吧?万一。。。
    祈男的话还远没有说完:“我记得箱子里仿佛还有件石榴红偏襟对眉立领袄子?里头就穿那个,还有再配一件黛绿底子刺绣纹样镶领缘袖口带秋香色底子五彩缠枝花卉刺绣垂珠珞云肩柳黄对襟褙子,还有件杏黄色的江崖海水纹裙门马面裙,一并取出来。”
    玉梭目瞪口呆。小姐这是要闹哪样?穿得如此鲜明热闹去宋家见客?这可一点儿不符合小姐一向的为人脾性!
    小姐不会是。受惊过度有些迷糊了吧?!
    玉梭犹犹豫豫地从床后头伸出头来,偷偷张了祈男一眼:见其一张粉脸因睡得极好,愈发显得丰肌腻理。宛如冰雪抟成,琼瑶琢就,即便是素面朝天,亦是姿色过人,秀丽超群,一双秀活清波。正似笑非笑地,看在自己身上呢!
    “我没糊涂。好些呢!看我才说得,可有一丝儿口齿乱了?”祈男眯起眼来笑了:“就按我说的取出来,我的好玉姐姐,保管无误!”
    玉梭心里直嘀咕,可到底还是依言,取出衣服来。
    祈男仔细看了玉梭一眼:“倒是玉姐姐,你该是用热水敷把面!看那眼睛红得,一会见了人可不好说话!若说被宋老夫人四个字吓得就连觉也睡不好了,可不白白笑死人了么?!”
    玉梭突然心里一动,有些明白祈男的用意了。
    “小姐说得是,我这就下去洗脸,再叫锁儿玳瑁她们进来,伺候小姐更衣!”玉梭复将身子挺直,也回了祈男一笑,便出去了。
    祈男眼底倏地闪过精光湛湛,嘴角不由得高高扬起,嗯,孺子可教也!
    祈男漱洗之后,玳瑁便替她梳妆上头,又问首饰如何。祈男看了看身上,便挑了一套碧玉头面,因身上鲜亮了,头上再花哨,反画蛇添足,最后于发间横插一枝碧玉龙簪子,单凤斜挑几个大胡珠,虽是清淡,却更觉典雅,尤其那几只大珠,稳稳地将全身的贵气,都压了下去,这也就是稳住台面的意思了。
    吩咐玳瑁香秀留下看家,祈男扶起玉梭,直出了院落的门。吴妈妈后头替她拿着小包裹,冲玳瑁使个眼色:看住香秀!
    走到第二进时,老爷口中的红儿,正倚门而立,手里捏着一小把瓜子磕得起劲,眼不错处,锁儿急匆匆出来,一小片瓜子皮就落到了锁儿新穿的浅紫鸡心领绣梅花褙子上。
    “哟对不住对不住!”红儿忙上前来欲替锁儿掸了去,口中不住笑着道歉:“没看到姑娘出来,姑娘这褙子还是新的吧?绣花倒好看!”
    这褙子确实是因今日出门,祈男新赏给锁儿的,眼见被污糟了去,锁儿顿时将脸子拉得老长,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开口,便将小嘴翘得老高。
    “锁儿!”祈男说话就到,看见二人这里纠缠,只有先叫自己的丫鬟:“这是怎么了?”
    妇人忙上来解释,又前后不住嘴地陪了百八十个不是。
    “这是小事,”祈男示意玉梭上前推走锁儿,又含笑对妇人道:“不知如何称呼,不过不必费心就是了。”
    妇人脸上有些尴尬,忙道:“小姐叫我红姑娘也罢了,左右这家里,大家都是这样称呼我。实对不住那姑娘,我没看见她出来。”
    祈男脚下一刻不停,嘴里少不得笑称:“这不是什么大事,红姑娘别放在心上。”
    什么红姑娘?这三个字祈男嘴里说出来,都只觉得寒碜,一定又是爹在外打的什么野食,倒好,请进家门来了。
    最外头一进天井里,一乘光彩辉煌的软轿已然备下,翠色洋蓝大呢做了四围的轿衣,通身用白绒线绣着折枝梅竹,中间还镶嵌着水钻,光华夺目。轿子四角边结着四个湖色流苏,两旁窗户也各衬着绣花软帘,垂着湖色绉纱黑线酒花的遮阳,瘦瘦的一付杭州香藤轿杠,杠上前后也结着四个小小的彩球。那轿子四周更用白铜打就的各色折枝花样,钉在轿上,耀眼争光,收拾得十分精致。
    因这里院窄家小,轿夫便都在门外伺候,听见里头动静,领头的遂进来打千问好,亦是一身精壮打扮,纱紧身小袄,绉纱兜裆马裤,脸上堆着合适的笑意开口道:“老夫人已都吩咐齐全了,小姐上轿就得!”
    老夫人?祈男不觉轻轻蹙了下眉头,这轿子宋家派来的?
    “有劳老夫人,也太客气,去贵府做客本就叨扰不安,哪里用老夫人亲派轿来请的道理?”祈男浅浅一笑,口中便有推辞之意。
    苏家到底也正坐着两位京官,就不信连个轿马钱也出不起么?!
    祈男明知是老爷扣门能省就省,能揩油就揩油,可她到底还是觉得脸红,宋家那边不定怎么刻薄苏家呢,老爷可以当个鸵鸟,自己是要嫁过去的人,如何避让得开?!
    “小姐不必说这客套话儿,我们老夫人是这么个规矩,凡她心里看中的客人,那是必得命我们轿班上门来迎,这也是老夫人待客之道,并不只为小姐一人。”领班的说得极为委婉,又很客气,既照顾了祈男的面子,也正好宣扬宋家的美名,想必也是经过调教的。
    既然对方这样说,祈男道句恭敬不如从命,便搀扶着玉梭,坐进轿子里去了。
    轿夫们抬着轿子飞也似的出了门,吴妈妈和玉梭几乎赶不上,好容易叫他们慢些,已是气喘连连。
    走不下几个胡同,就到了上回苏宋二家分手的岔路口,左手绕过去,便是一道宽阔的大道,轿夫们见吴妈妈玉梭四处伸头,便好意指点道:“这里乃是金梁桥西夹道,都是京里名门大户所在,咱们宋家就在南边中间那一处,挺大的宅子,你们见了便知。”
    玉梭暗中吐了下舌头,对吴妈妈悄悄道:“我以为咱家老爷就算厉害,没想到真正厉害的,都在这条道上呢!”
    吴妈妈更连气不也出,生怕出猛了,吹跑了眼皮子底下那一双石狮子。
    “这里乃枢密使梁大人家宅,也是才搬进来没多久,梁大人与我们宋老夫人,宋老爷交情甚笃,皇上给了两处宅子让挑,梁大人便特意挑了此处。”轿夫脚不停口不住,吴妈妈和玉梭听着连连点头。
    “猴儿管好你的嘴!”不料领班听见,回头就骂:“偏你就是个走水的槽儿!只你知道事多是不是?”
    轿夫苦脸闭了口,祈男却在轿子里,一字不落地将各人对话,都收进了心里。

☆、第二百五十一章 面见老夫人

祈男听说外头的话,便趁人不备,探手将窗帘轻轻揭开条小缝向外张去,果见其街市之繁华,人烟之阜盛,又与自家来处不同,凡目及之处,别说做小买卖,大生意铺子也没见着一个,除了成阴的梧桐,便是摇曳未尽的柳树。
    绕过梁府大门过去不远,便见街北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门前一座大照墙,用水磨砖砌成,上下镂花,并有花檐滴水,上盖琉璃瓦,约有三丈多高,七丈多宽。左右一对大石狮子,有八尺多高。
    门前列坐着十来个华冠丽服之人。正门却不开,只有东西两角门有人出入。玉梭和吴妈妈搭了手望进头门里,见约有一箭多远,围墙内两边尽是参天大树,衬着中间一条甬道,直望到二门,就模模糊糊,不甚清楚。
    远远看见自家的轿子到了,门口坐着那堆中便有一人站起来,笑着向东边指了指,轿夫们心领神会,脚步匆匆地抬了进来。
    进去走了一射之地,将转弯时,轿夫们遂放下退了出去,另换了三四个褐色衣帽,打扮得十分周全的十七八岁的小厮上来,复抬起轿子,至一垂花门前落下,小厮们也退了出去,吴妈妈和玉梭已是赶得腿脚酸疼,这时也顾不得了,忙欲上前来扶祈男落轿。
    不料垂花门里早出来一群婆子,打头那个正是吕妈妈,却与当时在杭州时换了付嘴脸一般。笑眯眯地抢在头里打起轿帘来:“苏小姐来了?你们快去个人回老夫人,我来扶小姐落轿便是!”
    吴妈妈顿时有些尴尬地立在轿前。
    祈男下来后看了吴妈妈一眼,伸只手给她:“怎好劳动吕妈妈?愈发显得咱家没人了似的!”
    另一只手本来落在吕妈妈手上的。此时也自然而然的盖去了正上前来玉梭的臂弯里。
    吕妈妈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便道:“怎算劳动?小姐是老夫人的贵客,老夫人亲自派了自己的轿班请来的,我们巴结还巴结不上呢,小姐也是取笑起奴才们来了。”
    祈男不接她的话,只含笑不言,吕妈妈只得向里引着。进了垂花门,两边是绿油油的抄手游廊。两廓下古树参天,浓荫密布,一阵阵凉风吹来,祈男由不得拉紧了身上的白狐披风。
    吕妈妈看看祈男身上。低头向后不知对一个婆子说了什么,那人便撇嘴一笑,玉梭看在眼里,脸上微微红了起来。
    走过当中穿堂,见当地放着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转过插屏,却又是一个月亮门,门口守着一人,吕妈妈走上前便问:“老夫人今日在哪里?”
    那人便回:“东花园花厅里,夫人也才去了。”
    吕妈妈便向后笑道:“看起来是都到了。只缺苏小姐了。”
    祈男忙垂首说句不敢,脚下便加快了些。
    那东花园却在前面东首,一行人跟着吕妈妈。重新向外弯弯转转,尽走的回廊,处处多有人伺候。
    祈男暗中留心看去,这才觉出原来宋家还有这样的规矩:每一重门,有一个总管,有事出进都要登号簿的。
    又走了半天。祈男心中暗暗记下过了多少庭院,及走到穿堂后身。东首有一条夹巷,觉有半里路长。又进了一重门,才见一个花园。这花园却也不小,有亭有台,有山有水,花木成林,且更比祈男所见过的宋家杭州别院,显得愈发深邃华丽。但见:巍巍画栋,曲曲雕拦,堆砌参差,尽是瑶葩琪草;绕廊来往,无非异兽珍禽。
    吕妈妈到了此时,便不再进去,向后交代了跟来的婆子,便陪笑说句道饶,里头便又有人来接引,祈男小心跟进了斑竹花篱,是一所厅,两进共有十间,还有些厢房。
    早有人从正厅里迎了出来,祈男抬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荷风:“苏小姐到了?快请快请!”
    于是祈男深深吸了口气,总算是到了!玉梭忙就上来替她将披风解开卸于手中,祈男正了正脸色,轻润下双唇,莲步凌波,娉娉婷婷上了台阶。
    秀妈妈从里头打起大红呢夹板门帘来,祈男笑得和顺如春,微微颔首冲其打个招呼,秀妈妈却是笑也不笑一下,淡然目送其入内。
    原来里头是三间大厅,摆设着紫榆桌椅,两壁尽是挂的名人字画,甚为华丽,目迷五色,间内摆着夹枝桃,各色菊花,清清瘦竹,翠翠幽兰,雕栏湘帘,清幽静雅。
    秀妈妈回说老夫人和夫人在里间坐着呢,祈男便扶住玉梭,向里走去。
    丫鬟高高打起油单绢暖帘来,祈男只觉得暖意袭面而来,原来已值初冬,京里又比别处冷得早,便已烧下地炉暖炕,地平上又放着黄铜火盆,祈男顿时觉出暖意融融,抬头便见迎面一张楠木大炕,海梅炕几,炕上也是绿大呢炕垫、球枕,炕面前摆着脚踏、痰盒。
    一位鬓发如银,身形高大的老妇人,正拄着拐背对祈男而立,宋夫人一身官装于其向前凑趣,二人不知说些什么,听见背后动静方才同时回过头来。
    祈男早垂首向前,端端正正地行了个大礼:“见过宋老夫人,见过宋夫人!”
    话音未落,祈男耳边早传来中气十足的回应:“这就是苏家女儿了?快快抬起头来我看!”
    祈男笔直如松地站着,宝靥微红,梨涡浅笑,媚妍婉妙,却端庄得体地迎面直视对方。
    宋老夫人目光中如有电闪,只一瞬间就将祈男上下打量了个遍,宋夫人则默不作声,只看老夫人脸色如何。
    “嗯,确实不错,我就说我这个孙儿眼光不比凡人,这丫头长得确实不错,身量也好,只是瘦了些,人都说江南水米之乡,难道竟不能养人?”
    祈男忙含笑答道:“回老夫人的话,水米是极好的,不过我天生就是这样,吃得再多也不肯多长一两。”
    老夫人放声大笑:“想是都长到骨头上去了,才这样高挑,倒正跟我家那两个相反,都长到肉身上,只是不长骨头!”
    宋夫人眼里顿时闪过一道阴光,脸上笑得极为难看地嗔道:“老太太偏又爱说这样的话!知道的便说老太太喜欢说笑,那起不知道的,还当老太太当真是有意贬低自己的孙女,衬托外人呢!”
    老夫人不以为然,手指着祈男道:“她哪里是外人?眼见就要过门了!说到这个我倒想起来,还有件正事呢!不过这丫头站了半天,也该请人家坐坐才是!”
    于是祈男落了坐,丫鬟们奉上茶来,宋老夫人眯着眼端起茶碗来,边吹上头的浮沫,边细细打量祈男。
    玉梭和吴妈妈有些心慌,站在祈男身后,没处放手脚似的。祈男却没事人似的,慢慢将茶碗捧了,谢过上茶的丫鬟,轻轻揭开半边盖子,口中略吹几下,便放于唇边,呷了一口。
    老夫人见其神气静息,仪态婉娴,不觉看了左首的秀妈妈一眼,后者淡然回视,眼中亦有一丝几不可查的笑意。
    “咳,咳,”老夫人放下茶碗来,又开口了:“丫头,”指的是祈男:“今儿这身衣服也鲜亮的很,我尝听人说,”这里指得是宋夫人:“你一向喜欢清冷打扮,怎么今儿换了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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