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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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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盼到天明,玉梭小心翼翼揭开帷幔,先就看见了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玉梭吓一大跳,忙不迭要热水,预备给她敷脸。
“不必了,”祈男靠在绣枕上,懒懒地道:“热水不如冰水,这时候哪里寻冰去?”
玉梭一想有理,旧年储下的冰夏天已经用完了,新的又还没收进来,只是看祈男如此,又不忍心,只得小心着又道:“虽如此说,小姐还是敷一敷吧!一会到了太太面前,少不得。。。”
玉梭将后头的话咽了下去,可祈男心里却是明镜似的。
“她们要笑就凭她们去笑,”祈男依旧是懒懒地样子:“我倒要看看,她们还能笑出什么妖蛾子来!”
她最在乎的人不在了,她还怕个屁啊!
有种就放马过来,老娘今儿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啪啪打脸!
祈男嗖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因没睡好又起得猛了,立刻就是一阵眩晕涌上头来,祈男强令自己稳定下来,随即开口吩咐:“开了箱子,取最好的一套来!”
玉梭知道此时不可用强,不敢多嘴就依言取出一套织金天青色缎纳凤戏牡丹纹棉锦袍,并一条米黄鱼鳞细褶裙来。
祈男默默套上袖子,并凭玉梭将裙子系上,然后坐去了妆台前。
“胭脂再重些,再重些!”祈男冲着铜镜中那张没有血色的脸道:“这样子如何见人?!”
玉梭不敢回嘴,只得将手里的胭脂盒子放下,心里却有些犯难。九小姐一向只用最淡的桃花红,再重些也显不出色,要用重色的,只有锦芳那里。
可这个时候,她嘴里哪敢提姨娘二字?只得用身后正收拾床铺的锁儿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忙忙地出去了。不一时取来一只小小的白玉盒子,玉梭打开了,里头便是血一样的通红。
祈男对她二人行为视而不见,只待玉梭将自己双颊上印上血色,先是摇头:“还不够!”直到玉梭将手里粉扑重重在胭脂盒子里按了三下,又重重在自己脸上按了三下。
镜中那人,黛色浮香,珠光聚彩,白腻光滑的底色上,如血般晕上了一团杀气,祈男森冷寒光似的眼神,从自己脸上审视过,冷冷一笑:“这才像样!”
随之便从绣墩上起来,,光彩奕奕,袅娜婷婷,这一瞬间,玉梭突然觉得自己已经得仰视祈男了,一来二人身量,祈男又长高了些般,二来祈男身上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股霸道劲气,尤其一身艳服,助其气势,使得祈男比平日愈发大了许多,隐隐间,已有掌家娘子的风范,杀戮决断,已然掌握在自己手中一般。
“我尤记得还有一串上好的东南珠?大姐姐旧年中元节时赏出来的?”祈男对镜冷眼相看,仿佛还不满意,遂回头,问着玉梭。
那串珠子因颗颗饱满,颜色玉润,个头都有龙眼那般大小,最难得又大小一致,与一般宫中朝珠也差不多品质了。
因此祈男总觉得太过隆重高贵,从来不肯带过,本欲带入京中,亦已打入头面匣子里,今儿便要交出去打包的,不料此时祈男竟又提了出来。
玉梭呆在了当地,今儿无节无庆的,好端端为何要拿出那东西来?
祈男见其不动,眉心倏地一凝,口中便有些怒道:“你怎么不动?”
锁儿从后推了玉梭一把,口中陪笑道:“玉梭姐姐这是要想想,打起哪个匣子里去了,我倒记得,仿佛是在那只红漆的里头,待我取去。”
玉梭在心里叹气,待锁儿回来,轻轻接过珠链,替祈男套去了颈上:“小姐,”她口中亦轻轻地道:“我知道小姐心里苦,可不过是最后一天了,九小姐就再忍耐忍耐吧!”
祈男牙关几不可辨地微微咬合了一下,眸光一冷,无一言回对,掉头就向外走去。
太太院里,早已是聚满了小姐丫鬟们,就连姨娘们,除了月容锦芳,今儿也都倾巢出动,因此倒挤了个水泄不通。
太太正歪在贵妃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姨娘们说话,小姐们则齐聚在窗外,知道还没到自己说话的时候,便知趣避开的意思。
“按说老爷身前也该再放个人,”七姨娘媚如在太太身前跪着,捏着美人拳,小心翼翼地替太太捶着腿,口中又道:“若不然去了京里,那地方狐猸子多,若再收个不知底细地进来,可怎么处呢?收得进来难撵出去,不如从这里挑个太太放心地跟了去,一来少些麻烦,二来太太也可安心不是?”
太太微微阖目,似乎半睡了过去,并不答话。
媚如便拿眼张了张齐妈妈。
齐妈妈袖子里沉甸甸地,是刚才媚如硬塞给她的五十两金锭子,再想起今儿一大早,家里便收了对方二石大米二石木炭,不由得心里一动,便走上前来,替太太捏着肩膀,半晌方道:“太太,七姨娘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老爷跟前总要有人伺候的,与其再收个进来,不如从家里挑一个。。。”
不料她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听见外头传说九小姐来了,众人由不得都收了口,目光便向门外瞟去。
门帘响处,众人便先只看见一双高底红罗绣花鞋,上头满缀着碎宝石并水晶,珠光宝气,贵气逼人地迈步进来。
然后便是飘飞的裙裾,款款随着祈男莲步凌波,幽然翻进门来,颜色是难得在她身上看见的艳色,说不尽的风华绮丽,齐拢于一身,宝髻儿高绾绿云,绣裙儿低飘翠带,众人由不得就看傻了眼。
再看一张粉脸,眼横秋水,眉扫春山,玉容细腻,珠唇红艳,当真是天上日星,人间鸾凤,皎皎乎有出群之致。
何时见祈男如此张扬艳丽过?众人由不得就大张了口,一个个呆若木鸡地傻在了当地。
☆、第二百三十九章 撕破脸皮
太太本是闭着眼睛养神的,听说祈男到了少不得坐正了身子,亦张开了眼睛,不料就看见了如此让她惊心的一幕。
祈男款款而放,毫不在众人惊异神态放在心上,垂眸观心,貌似恭敬一路朝前走去。
“给太太请安!”祈男端端行了个礼,硕大的珠链在胸口微微起伏,荡出个耀眼的弧度来。
太太的眼睛仿佛被烫着的,先是盯住那珠子看的,这会儿却收之不迭:“嗯嗯,你来了?坐吧坐吧!坐下说话!”
“多谢太太,不过女儿还是站着最好。”祈男淡然回之。
她知道自己身高的优势,因此决定将其发挥到极至。俯视总比仰视有力量的多。
太太心里震了一震,正要再说,身前的媚如不知死活,竟抢这笑了出来:“看九小姐这眼圈,想必昨儿晚上没睡好吧?也是,本来算好要带五姨娘入京的,哪里想到宋家夫人竟来如此一出?要我说这其实也是五姨娘替九小姐积福了,若不然,换了九小姐去清修,那岂不是误了人生大事?”
太太心里发笑,脸上却做出欲阻拦七姨娘的架势,只是拦也拦不住似的,只好摇头叹息,仿佛别人嘴快,自己也没法子一般。
祈男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媚如本等着看她笑话的,不料见其真的笑了,心里却是一慌,正想不明白这是为何。祈男已经半含笑意,将话吐了出来:
“原来七姨娘是这样为着小姐们的人?我平日竟瞎了眼,白没看出来。八小姐虽比我大。到底也还小呢,若七姨娘也如五姨娘似的,为她积些福,只怕八姐姐将来只有好过我的。昨儿听老太太说,倒是陪她的人满了,不过她佛堂外还缺个挑粪的,七姨娘觉得怎么样呢?”
媚如吓了一大跳。忙讪笑起来道:“九小姐别开玩笑了,老太太哪会说这样的话儿?”
祈男的眸光蓦地一深。脸也板了下来,笑容不见了,眼神瞬时冷酷如冰锥,周身也迸发出森寒气息来:“老太太的事。谁敢拿来说笑?老太太常吃的蔬菜不就是佛堂前那二亩地里自已种出来的么?如今缺个上肥的不也正常?谁敢说这是笑话玩乐这词?”
确实,老太太因要清修,亦信不过外头菜蔬,二位老爷特意于佛堂前辟出一块地来,并由原来伺候老太太的二位妈妈看管园地,一向饮食,亦由她们调理。
屋里顿时鸦雀无声。小姐们除了祈缨,本都是欲看祈男笑话的,都知道锦芳的事了。心里正幸灾乐祸呢,不料祈男进来就是一击重拳,打得众人一时间竟无力招架。一个个说不出话来。
媚如的脸红成一块斗牛布,只得求饶地看向齐妈妈,希望自己花了许多银子,至少没有白赔。
齐妈妈清了清嗓子,她看祈男那满是凛冽煞气的眼神便知道,此时最好别去硬碰硬。可袖子里的那块金子冷冰冰地刺着她的肌肤,让她不得不竭力替媚如招架几句:“九小姐这是怎么说?才太太正跟小姐姨娘们说得高兴呢。怎么九小姐来就跟煞神似的?就老太太要人,也得看太太怎么说才是,什么时候轮到小姐来插手置喙了?”
太太脸上表情则晦涩不明,齐妈妈这样明护媚如她不会看不出来,可她就是不开口,亦不回护,只要看祈男如此应对。
祈男不怒反笑,轻轻一勾唇,声音便清越如宝珠掉落玉盘,清脆悦耳地直扑进众人耳中:“原来我不能插手不能说,妈妈倒能管?原来在这家里,妈妈们的身份是高过小姐的?我一向熟读女经列女传,竟从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的规矩?原来小姐是没有身份体面,反妈妈们倒高贵些?还是跟了主人的时间长了,狗仗人势也就罢了,怎么也学会开口说几句人话了?”
齐妈妈气得满脸通红,手抖心颤。她被人暗中说过不少坏话,身为管家婆子又一向得太太宠爱,在苏家西府嚣张跋扈是常态惯例,不过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竟当面,尤其是当了太太的面,说她是一条狗!
太太终于忍不住了,她正要开口,目光突然却向小姐堆中的祈鸾看去。后者会意,本是冷眼旁观的,这便换上怒容,从人群里站了出来,一根纤细手指直向祈男面门指来,口中半喝半斥道:
“九妹妹,你这是什么话?齐妈妈伺候太太一场,在咱家里年月比咱们年纪还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
祈男才不让她这番马屁大论有说完的机会,要听她说完,自己这一天还能愉快地吃喝不能了?隔夜饭不得吐出来?
“我说怎么不见六姐姐,原来这会子出来了。我说六姐姐,你也是快出门的人了,少操点心少拍点马屁吧!有那份心思,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将自己寒酸的嫁妆打理得光鲜些也好见人!不过我那儿你就不必去了,说破了大天我也不会给你一根毛的!太太的好话也可免了,你马屁拍得再高明,太太也一样不会再多给你一根毛的!”
祈鸾羞得恨不能直从地上钻出个洞来扎进去,祈男这话真将她心底里最黑暗见不得人的秘密说了出来,其实也不能算是秘密,人人都知道她嫁得窘迫,不过就算暗里嘲笑,也不明说出来而已。
这就是大家后院,宅斗的要诀,虽不成文,却是大家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那就是背地里随便怎样排揎腹诽,见了面还是一样客客气气,至少大面子上要过得去。谁都知道彼此不合,你讨厌我我讨厌你,可都只在心里,面上还是一家人,好得很呢!
祈男今儿偏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偏就捅开这层纸,里外什么嘴脸,我让你们一个个都真真实实地,拉到阳光下现现!
太太终于忍不住了,拉下脸来。祈男这话虽是对祈缨说得,可跟指着自己鼻子骂有何区别?
“九丫头今儿敢是疯了?”太太冷眼看向祈男:“就算五姨娘不能去京里,可也不是我出尔反尔造成的!你如今失心疯似的咬了这个咬那个,成个什么体统?!”
总算等到您老亲自出声了!祈男昂首,斜眼睇着太太,清丽黛眸中露出鄙夷与愤怒。
“我不成体统?那好呀,太太现拿出户律本子来,再打我一顿出气就是!”祈男将瘦削的身板挺得笔直,犹如绝壁上的染雪青松,不容侵犯,不容轻视。
太太立刻没了声音。此时打了祈男,明儿再出不得门,到时反而坏了自己一场精心设计的好事,误了大事。
“怎么不打了?”祈男慢慢走到太太眼前,看也不看脚下,径直踩上了媚如正放于地面上的双手,并不很用力,却也足够让她叫出声来:“哎哟!”
祈男只当没有听见,反正炮灰的声音她是不放在心上的。
“好太太,您是不在乎我的死活的,其实您是一点儿不在乎的是不是?”祈男逼近太太的脸去:“哪怕我现在就跳进火坑呢!只要那火坑能为苏家出三分力,能为太太脸面上添些光彩,就跳吧,跳去死吧!不过一个小小庶女罢了,姨娘养的赔钱货罢了,值什么了不起?”
一句说的,众小姐们纷纷都低了头。这话,真真比珍珠还真。
“拿呀,拿户律呀!太太往日里的威风都哪儿去了?”祈男一双幽然黑深的眸子,直逼近太太脸庞,眉头一肃,眼中陡然迸射出凛冽煞气:“打呀,打我呀!我这么个不成器的小丫头,竟然当了众人的面让太太下不来台,这可如何了得?传出去太太还要不要见人了?”
太太浑身打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一向使阴的使惯了,这样被人当面要挟,逼到眼眉下于她还是头一回,面对祈男杀气十足的架势,她害怕了。
更重要的是,看得出来,祈男今天是豁出去了,拼了全力的,太太一但看清这一点,就知道自己必是拼不过对方了。
祈男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所以她不怕。可太太就不一样的,如今满心满眼的巴望祈男嫁进宋家,好让自己也跟着鸡犬升天,这样的心思下,太太怎么能,怎么会不肯退让呢?!
反正五姨娘也已经留下来了,自己一口气也算出了,让就让一点吧!
想到这里,太太满腔子的怒火怨气不知怎么的,随即就消散到九宵云外去了,因此倒清了清嗓子,眼珠子一转,开口道:“虽你有过失,不过口误罢了,也不必重责,且将闺律,抄写三遍。。。”
太太本意,给个台阶,你祈男顺着下就完了,大家不至于面上无光、
不料祈男的回答,直接将她没说完的话打断:“昨儿晚上睡压了膀子,手酸抄不得。”
顿时满屋里又安静了下来,众小姐们此时心中,对祈男当真是又敬又妒,死丫头好大的胆子!太太却是气炸了肺。
☆、第二百四十章 警告
祈男这方转身走了下来,不料她才走下一步,就听见六姨娘罗衣对四姨娘石竹低低地道:“看这嚣张模样!还没怎么样呢就这么抖起威风来!也不想想,她是走了,五姨娘还在太太眼皮子底下凑日子呢!”
四姨娘还没开口,七姨娘揉着被祈男踩得生疼的手,狠狠地咬牙道:“真要让我去挑粪,我就有本事天天让那妖精吃粪!”
几个姨娘顿时吃吃地笑了出来,齐妈妈也跟着嘿嘿,太太更是松了口气,正要也换上笑脸来,不料却见祈男陡然转过身来。
“五姨娘的的事,不经几位姨娘提醒,我险得就忘了。”祈男神情淡雅,眸光清冷地将太太面前一堆人扫视一圈,刚才说话那几位,没一个疏漏:“还请太太好生照顾五姨娘,本来有老太太在,我也操不上这心,不过到底小人难妨,也难说有人不怕死非要自己难堪。”祈男重点看了齐妈妈和媚如一眼:“好在眼线一说,不止太太,姨娘们有,我虽不才,到底也有些本事。若将来得信,听得不好二字,”
说时迟那时快,祈男眼光斜处,顺手捞起桌上一只青花瓷碗,里头本是满满的细小清粥,却只听得咣当一声,祈男手起碗落,瞬时地上,粥泼碗碎,一片狼籍。
满屋人都被吓住。从来苏家长大的小姐,哪有这样明而显之动过脾气的?就连太太也被吓了个动不得。
“凡五姨娘有个不好。凭你们信或不信,你们如何对她,我必三倍五倍。加重返还!”祈男将手在桌布重重擦过,厌恶地向上看了一眼,口中冷冷地道。
屋里无一人接话,太太用手捂住胸口,几乎倒仰。她一向只当祈蕙是逃出了自己掌手,自己无法操控的,没想到祈男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祈男谁也不看。一步步慢慢走了出去,裙摆的暗色云纹如水荡漾而过。带动了屋里几近窒息的空气,一身清冷风华,艳绝满室。
四姨娘六姨娘,并半坐半跪在太太跟前的七姨娘。望望被溅得满裙都是的清粥点子,面面相觑,一字说不得。
玉梭紧紧跟在祈男后面,回到了臻妙院。路上她几回见祈男有些脚步不稳,可待自己伸手去扶时,祈男却重重推开了她的手。
午后,吴妈妈抱着一只随身包裹来到祈男房里,说是太太让过来的,今晚就歇在这里。明儿一早好方便出发。
祈男回说如此甚好,玉梭便领了她出来。
“九小姐今儿可算威风了,太太气得早饭也没吃。几位姨娘更是吓得脸都白了,听说太太真下了狠心,要赶七姨娘去给老太太菜园子浇粪呢!”吴妈妈边走边对玉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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