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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巧成缘[封推]-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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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太医,这边请!” 宋玦定了定神,伸手将品太医请进正堂,果然笔墨纸砚一字排开,且那墨已研开半盏,笔也搁在台上,只待有人伸手来取了。
    品太医默默走到案前,正待提笔,宋玦却突然重重按住了他的右手:“先不慌写,请太医先说说看,刚才楼上究竟说了些什么?才让玉梭哭成那样?”
    品太医且没抬头,只觉得自己手上一股重力热气,如被铁钳。
    真正好笑,他想,惹祸的反怪看病的,也是个爷们,既然现在如此紧张,当初为何不好生维护?!
    “在下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品太医扬首直面宋玦,眼中乍然闪过怒气:“小姐在家时,一向由在下看顾,每月请脉,皆安康健强得很。不过到了府上三五日,小姐便脉象大乱,几乎不曾好生养息,饮食皆消,元气已虚,还用在下多提么?!”
    宋玦情不自禁松开了手,这太医眼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他的心陡然下沉了三分。
    品太医眉下一对幽眸似寒星深邃幽冷,眼神锐利森冷,这在他实在是难得的事,因其为人一向温和有礼,很少有如此动怒的时候。
    “宋大爷貌似精心,可若是真在乎,何至于让苏小姐耽误到如此境地?!”
    这话便是直接的指责了。
    宋玦英挺眉峰立刻就染上了蹙意,一张俊颜愈发阴沉,这话什么意思?我守护得不好,可也轮不到你一个太医来教训吧?
    除非。。。
    四目相视,有如电光火石,品太医和宋玦互相之间,都产生了些以前不曾有过的,对彼此心意的了解。
    “太医说得在理,”半晌之后,宋玦终于开口,声音是极冷极寒的,连带周身空气都被感染似的,丝丝可见地结出冰花来:“太医说得在理,是本爷疏忽了。如今多谢太医指点,还望开出一剂良方,以使苏小姐能尽快恢复元气,那以后便可不劳太医操心了!”
    森冷眼神直逼品太医双目,后者只觉两道利剑似的寒光陡然射来,其间似是夹着冰雪一般的冷漠锋锐。
    于是火气,腾腾地直窜出品太医的心门来。
    不用太医操心?那就可由你一个纨绔之子随意玩弄么?苏九小姐不是一般庸脂俗粉,你以为凭家世财力便可打动她的心么?!
    在品太医想象中,这位宋家大爷对祈男有好感是自然不在话下了,可用心却不见有高大上。
    别忘了品太医可是宫里出来的,宋家与太后的关系,当日他也是有日共睹的。后者玩笑间要招其做当朝驸马爷的话, 品太医也听过不在少数了。
    怎么?放着皇帝女婿不当,要换换新口味么?!
    别人也就罢了,可苏祈男岂是你这种登徒子眼里手中玩物?!
    不知不觉间,品太医将本该对宋夫人发的火气,一股脑全投射到宋玦身上了。
    这也难怪,在爱中的人,常常会因所爱之人受了委屈磨难,而迁怒于他人,更别提,眼前这个,还是情敌了。
    品太医其实身世渊源,亦不薄于他人。其家世代悬壶,且都是御医,伺候过几朝皇帝。自祖父开始,到父亲以至现在的亲叔叔,都是宫中太医院主事,当日若不是他执意出宫,其实也早该由他来主持太医院了。
    因此他心里取中祈男,也算不上高攀,若细究家世,苏家其实还不如品家。
    不过这些事,品太医从不开口对人细说,杭州城里,也无人知道其家世,因此他才过了一年平静日子,不想竭力维护的一谭深渊静水,到底还是被祈男打破了。

☆、第二百十四章 针尖对麦芒

不过眼下还不是动气的时候,品太医强将一腔怒火压回胸中,神情亦是淡漠冷酷,对宋玦的话置若罔闻,不看对方,反转头对秀妈妈道:“有劳妈妈,这笔我用不惯,还请将我药箱取来吧!”
    宋玦气得头发都要倒竖起来,眼下急等救命,这人倒好,还扭捏着要用自己的笔?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秀妈妈倒是十分冷静,麻利就取来了品太医丢在楼上的药箱。
    “既然要用,就该自己刚才带下来才是,上下跑得麻烦不说,还耽误病人时间。” 宋玦抱着胳膊站在书案前,冷言冷语。
    品太医毫不理会,打开药箱,取出笔墨,提笔疾书起来。
    倒是秀妈妈,淡然替太医解释道:“其实也不能怪品太医,一来刚才正开了药箱取药,让玉梭替小姐额角胸口搽些清热药膏,二来么,”瞥了宋玦一眼:“下来得急了,因此才没顾得上取。”
    宋玦这才不吭声了,不过心里眼里还是不肯 放松,一错不错地只看在品太医手头,又想捏出对方的错处来,又怕这真是个饭桶,倒坏事耽误了祈男病情。
    不过顷刻之间,品太医便放下笔来,将纸提起,正欲交到秀妈妈手中,不过半空中陡然被人拦截。
    宋玦将纸抢到手中,细细看去,见用了人参、白术、枸杞、地黄等味,心里先是摇头,知道祈男病得不是太好了,愈发焦虑,倒是喜在家里这些药材总要备些的,因此便转头叫自己的小厮:“快去我书房,我记得上好关外老参还有几支,都取了来,还有这几味我也记得都有。。”
    不料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见品太医对秀妈妈开口了:“人参我还收有几支。乃宫中所用,经年老参,就在这箱子里收着,请妈妈取了。一会添入药中随使。”
    秀妈妈忍不住要笑,只得先看看宋玦。
    宋玦气得脸色发红,双拳紧紧捏住,恨不得要上来开打,好在秀妈妈及时将两人叉开:“外头只管取药去,人参便用太医的吧!”
    宋玦负手直立,赌气不语。
    “在下还有一事,”品太医也不看他,只对秀妈妈开口:“如今小姐病情甚危,在下只怕一时离不得人。因此想请秀妈妈暂腾空屋一所,也好省去在下路途来回时间。”
    不待秀妈妈开口,宋玦立刻出声:“不行!绝对不可以!”
    品太医目光如电,立刻向他直射过来:“为何不可?还望宋大爷以苏小姐病情为重!”
    宋玦立刻吃憋,此时再怎么吃味也不能阻止病人看医生不是?
    不过他到底是不服输的性子。很快就抢在秀妈妈前头吩咐下去:“就将我书房边耳房收拾一间出来,那里清静,给太医歇息用,再合适不过。“
    本小爷看着你,看你敢轻举妄动!
    品太医不动声色:“这样最好,多谢宋大爷精心安排!“
    宋玦挑了挑剑眉,品太医嘴角噙了丝淡淡笑容。二人再次对视,互相向对方表达自己绝不让步的决心。
    秀妈妈忍住笑,即刻吩咐丫鬟们去准备。这可有好戏看了,不知为何,她为祈男觉出些感动来。
    这两个男人都可算人中龙凤,品太医的家世外人不知。可她是清清楚楚的,其实刚才一见是他来,她便吃了一惊。没想到,品太医如今甘愿如此没于尘世,当年他可是宫中的红人。太后只信他一个,别的太医是连宫门也不让进的。
    当年若不为那件事,这太医也不会想尽办法请辞就去,大好前程就此放手。
    苏九小姐真是个有福的!
    秀妈妈在心中感慨不已。
    品太医掉头向楼上走去,宋玦即刻拦住:“太医哪里去?“
    品太医头也不回:“去看看苏九小姐,才药膏搽下去,不知有无效果?“
    话这样说着,人便让开宋玦伸出来的双手,径直向楼上去了。
    宋玦气得心肝俱如被火烤,天下竟有这样不平的事,太医能去看病人,而他却不能?!
    这事真该说出来给人评评理,看是他无理还是自己取闹?!
    秀妈妈轻轻走到宋玦身边,嘴角含笑,轻轻地道:“大爷放心,大爷人不能上去,我却可以。我替大爷看着,必不让那太医多行一步!”
    宋玦恨不能就此握了秀妈妈的手,眼中流露出真诚的谢意:“妈妈,”他的语气里,甚至有些感动的意味了:“一切有劳妈妈了!”
    秀妈妈肚子里的笑简直要憋不住显现在脸上了,实在因祈男病情不弱不知现在如何,要不然她真想好好大笑一场。
    看看爱情,让这个一向如冰山般的宋家公子,变成什么样了!
    不过也因此可见,确实宋玦对祈男的真心真意,到了何种地步了!
    “嗯,”秀妈妈不忍再看宋玦的脸,再看自己就真要笑出来了,“大爷请让一让,让老奴上去吧!”
    宋玦这才惊觉自己是挡了秀妈妈的路,忙向回缩了一步,满眼热切,眼巴巴地看着她上楼去了。
    玉梭见品太医到,忙从床边起身:“药搽了,亦用凉水敷了,小姐身上凉了些,只是头上还烫,人也还不曾醒转!”
    品太医忙上前看视,苏二太太本来在桌边坐着喝茶的,这时也赶紧凑上前来,却被品太医轻喝一句:“请夫人后退,人多空气不净,怕对小姐不利!”
    秀妈妈正进屋来,听见这话便对苏二太太道:“还请夫人到我家夫人那边坐坐,这里有太医和奴才们照看,也就不必夫人忧心了!”
    反正你在这里也只会误事!
    苏二太太闻言一愣,只是这话秀妈妈说得,她不好驳回,只得脸上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讪讪地出去了。
    品太医满付精神只在祈男身上,再探其脉息,觉得已比才来时平稳许多,心头大石放下,祈男一向身子骨强壮,因此这病虽来得急,到底还是没将她打倒。
    “药还有多少?”品太医问着玉梭,后者 忙答:“还剩下不多,只得半瓶不到。”
    秀妈妈不待品太医开口,立刻吩咐门外:“去品太医馆上,问着药童,再取镇热药膏来,”说到这里,回头问品太医:“请太医写个条儿,好让来人带去。”
    品太医点头,于是这里有条不紊地忙了起来,他开方子,玉梭放下帷幔,帘中伺候祈男,秀妈妈随时听意见,吩咐门外。
    倒是苦了宋玦,又不能上楼,又不肯就离开,才被楼上下来的苏二太太拉着说半天话,云里雾里他也不知对方都说了些什么,只含混应对,好容易将人打发走,楼上又派下差事来,只没一件是他能办的,急得他只是头上冒烟,眼里生火。
    好容易让去书房里取药的小厮来了,二话不说宋玦从他手里夺了药,直向楼上就奔了上去。
    秀妈妈正端水从屋里出来,迎面撞上宋玦,几不将盆撒了。
    “我的好小爷,”秀妈妈真急了,脸色都变了:“你怎么上来了?”说着便叫下头人要骂:“怎么看着的?!”
    底下丫鬟面面相觑,心说这时候,谁有空上胆子赶拦大爷?没看见他那样儿?谁嫌命长不成?!
    宋玦将药塞到秀妈妈手上:“好妈妈,容我上来看一眼,我只从帘子里看一眼,只要能看见她,”声音里已有些哽咽之音:“我就下去。。。”
    秀妈妈沉默了。
    片刻之后,玉梭也从门里出来,她听见外头声音了,便出来对秀妈妈道:“这里也没无人,妈妈就让宋大爷看一眼吧。”
    别人不知道祈男的心事,可玉梭是十分清楚的,她知道,若是小姐醒着,也一定不会不同意此时自己的决定。
    秀妈妈看看四周,无一个外人,心里下了决心,将盆放在门口,将宋玦推进了屋内,自己则在门口守着。
    站在里间门口,宋玦有如坐监,左右不是,浑身不对,又不敢伸手,又不敢抬头,拘谨不安,好在秀妈妈向玉梭使了个眼色,后者便将帘子轻轻揭开一条小缝。。。
    床前帷幔刚刚揭开,品太医在替祈男诊脉,他低头一瞬间,宋玦终于见着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
    只见她安安静静平躺于被中,只有一张精致的小脸露出在外,双目紧阖,两颊通红。
    宋玦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二天前同样在里间,他见着她时,她还是那样言辞犀利,虽也有梨花带雨,垂泪软弱的时候,却比现在生气活泼许多,怎么才二日之间,祈男就成了这样?
    无知无觉,如雕似玉,假人般一动不动?
    玉梭很快将帘子复又放下,秀妈妈遂在门外催促:“大爷,此时不比那晚,人眼俱多,请大爷快出来吧!”
    宋玦不知自己用了多少力气,方能离开祈男的房门。
    “妈妈,”出得门口时,宋玦只对秀妈妈说了一句话:“好好照顾她。”
    秀妈妈看着宋玦额头上爆出的青筋,看着他眼里因不能成眠而浮出的大团血丝,看着他亦因此事而消瘦下去的脸颊,重重点了点头。

☆、第二百十五章 醒转

品太医从床前抬起头来,玉梭忙道:“太医 ,药煎出来了,也放得差不多入口了。”
    品太医点头:“你伺候小姐喝下去。”
    玉梭忙端起药碗来,一手扶起祈男,靠在自己身上,一手便将药碗向她嘴边送去。
    品太医略显紧张地看着,秀妈妈本来要出去,这时也在门口立住了脚。
    本来都以为第一口药是喂不进的,没想到玉梭的碗才碰到祈男唇边,她便轻轻噙住了,玉梭赶紧将碗略抬高些,便顺利将药倒进了她嘴里。
    秀妈妈情不自禁和品太医对视一眼,这小姐生命力实在太强,果然奇女子也!
    一碗药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灌了下去,玉梭轻轻放祈男放倒,放下帷幔出来了。
    秀妈妈放心出去,品太医看看房里无人,这才将玉梭叫住了,声音低低地问:“小姐这病来得奇怪,除了风寒,可还有别的原因么?”
    玉梭便将在这里睡不好,总做梦的事说了,又想起什么来,忙加一句道:“有一夜,还说梦见了我家大小姐,如今的宛贵人!”
    品太医吃了一惊,由不住倒抽一口凉气:“此话怎讲?”
    于是玉梭便将祈男向自己描述的梦境,一五一十地向品太医说了,边说边看对方表情,因知道品太医也是宫里出来的,只怕宫里的事,他也熟得很。
    听说祈男梦中场景,品太医的脸色愈发严峻,听起来确实冷宫无疑了。可祈男一向在杭州老家,怎么会对冷宫情形如此熟悉?!听玉梭话中描述,几乎与宛贵人所在如出一辙,若不是亲眼所见,祈男怎么会知道得这样详细?
    托梦一说,也不存在,宛贵人还没死呢。。。
    突然品太医身上发冷。自己出宫已久,不会宛贵人已经真的。。。
    不会不会!他忙安慰自己,到底是位贵人,死了也该通知苏府一声吧?
    不过若真无声无息地处置了。于宫里也不是什么大事,也许苏老爷早已知道,正好回乡,也就一并将尸首带回家来?
    品太医越想越觉得可怕,可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祈男这病来得奇怪,她一向气壮体强,区区些风寒绝不至于病到如此地步,会不会是,宛贵人死得冤屈,怨气不肯散去。托梦回来?!
    “玉梭!”品太医突然拉住了玉梭的手:“你托人悄悄让人买些纸钱,若这里不便,随便找个地方烧了,口中替小姐叨念几句,只说信收到了。请大仙安心去吧,多说几遍,要诚心,不可罔顾!”
    玉梭吓得脸都白了,手也变得冰凉:“太医这话什么意思?”她隐隐听出些不好来,可牙齿打架,说不出话来。
    “别再问了。”品太医的手越攥越紧,玉梭却一点儿也没觉也疼来:“照我说得办,只说替小姐祈福,别的一字不许提!尤其你刚才跟我说的话,一个字,不许提!”
    品太医深深看进玉梭眼里。玉梭到了如今,只有点头的份,再无他话。
    品太医这方丢了手,出门下楼去了。
    玉梭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才觉得手被对方捏得火烧火燎的疼。
    秀妈妈很快从外头进来。问着玉梭:“太医还有什么话说没有?”
    玉梭呆呆地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很快秀妈妈从里间出来,叫了荷风来,后者领命,亲自到园外买来纸钱,守在楼下背阴处一地烧了,该说的话也都说了,亲眼看着为灭了后,方回来复命。
    果然到了午后,祈男呼吸安稳许多,又喝下三二碗药之后,竟缓缓睁开眼睛。
    “怎么回事?”祈男旦睁开双目,就被玉梭红得桃子似的双眼震住了:“你怎么成这了这付模样!”
    玉梭连哭带笑:“这可好了,这可好了!”
    于是品太医那里也知道了,不用说,宋玦也一并听说,二人不分前后,各自赶到。
    品太医倒是顺理成章地上楼来,宋玦听说祈男这么快就醒了,倒也对他的本事有些钦佩,再者楼上还有秀妈妈替自己看着呢!因此心里再不服,嘴上倒也没再刁难对方,凭其上去了。
    “品太医果然神医,太后当年没看错人!”秀妈妈正在外间绞着毛巾,听见动静回头,见是品太医到,嘴里便淡淡道。
    品太医腾地微变面色,这妈妈怎么会知道自己?还是自己在宫中见过她?可惜只觉得脸熟,却想不起究竟何时何地见过此人。
    “妈妈过奖。”只是此时来不及多问,品太医心里急得只是祈男,遂抱拳谢过一句,进了里间。
    床上,祈男已经半坐了起来,靠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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