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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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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黄家乔笑了,“自然是赶回双鹤,娶老婆生孩子。”如果你不曾来到这个世界,这就是我今后的人生。
    玉术什么话都不想说了,她很确定黄家乔是个疯子。
    黄家乔维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站立了一个时辰,一直很满足的感受着怀里的人发抖,直到他知道,她支撑不了多久时才将她轻移开。玉术,我的离开在你这里留不下什么,能让你永远记得这一幕,也好。轻轻地将唇贴上她清香满萦的发丝。

 
                  
 师父,腿疼……


    最后玉术是软着腿一路颤回去的,黄家乔当天下午就离开了芙木城。晚饭时间,白禹在楼下等待许久,直到慢悠着将饭吃完,也不见玉术下楼来。白禹不知其因,固执地又静坐了许久,想看看这丫头究竟疯成何样,天黑下来黑着脸回了房间,或许,一开始自己就不该收下这女徒。
    终究难以入眠,他思来想去,越发觉得不对劲,平日徒弟虽然有些任性,可基本礼节方面她向来倒也规矩,再次肯定了这个想法后,决定去玉术房间看看,究竟,为人师父得有威严,训斥下犯错的徒弟理所当然。几下敲门未果,便运用掌力直接推门而入。玉术身子向里,蜷缩在棉被里,听见了门开的声音,艰难地翻过身来,低低地唤了声:“师父”。 白禹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将棉被掀开。玉术纤细的双腿在瑟瑟发抖,他的手按在玉术的膝盖处,接着在床边选了个位置坐下,“怎么了?”玉术心里委屈,却又不便说明原因,“玉术推发软,酸涩的直不起来。”白禹双眉微皱,轻轻扶过一只腿,从从脚踝处细细揉捏起来,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力道正好。玉术知晓师父在按压自己的穴位,舒服得吟出声来,白禹将目光从腿上移至她的面颊,玉术顿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将脸低下去。白禹看着她发红的脸蛋,地笑起来。师徒俩本就无所间隙,对待某些接触也并无太大羞敛。玉术的第一次月事都是百余帮忙解决的,那时两人刚接触不久,当时的两人羞得两三天未敢于对方说话,四年过去,玉术的生活杂事大多由白禹教导而来。
    白禹的手在玉术小腿处停留许久,她的小腿极细,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完全能感触到其柔软,弹性极好,玉术的腿软症得到舒缓,哼哼两声便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师父的“医术”。可渐渐的,她无法再淡定了,睁开眼努力将身子往上缩,白禹没见过有人在享受按摩时还如此不安分的,轻声呵叱一句“别动”,玉树之好撇撇嘴,咬着牙忍下来。可没过多久,她又开始乱动起来。嘴里低吟着,“师父别往上按了,腿痒啊。”白禹被她说得立刻红了脸。原来玉术是既怕痒之人,白禹刚过她膝盖附上她大腿时,她便忍不住了,几番憋忍之下才阻止了师父。白禹将脸撇到一边,“你自己按,我出去了。”便要站起身来。玉术赶紧拉住他,“师父按的穴位舒服些。”接着又抬起另一脚伸到白**上架着,笑嘻嘻的看着他。
    白禹故作严肃状,“哪有对师父如此无礼的,把脚放下去。”他深知这劣徒的个性,对她好一点就会被其趁机骑到头上去。玉术当他在开玩笑,非但不放,还伸腿蹭了蹭。白禹板着脸,抬起她的推一把甩到棉被中,她预估过,棉被很软,应该不会伤及她。岂止玉术闷哼一声,紧皱眉头,俯身抱住了自己那只被他甩下去的脚,没闷闷地不再看他。不产他也不对他撒娇了。白禹心里一惊,连忙低下头在床边问她,“师父弄伤你了?”可玉术就是不理他,闷不作声将头埋在曲起的大腿另一侧,白禹知道她生气了。用手抬起她的脑袋,一手轻轻撩开她挡在眼前的发丝,直视她的双眼,语气放缓地问:“告诉师父,哪儿疼?”
    玉术咬咬牙,“腿疼。”便于顿时无语,他当然知道是腿疼,但还是耐住性子柔声继续问她,“腿的哪个部分疼?”一边用手试图着去揉捏小腿上部的膝盖处,“是这儿吗?”玉术感觉舒服无比,连忙点头。白禹立刻明白她又在骗自己,刚刚摔下去的部位最多也就脚踝或者小腿肚以下,膝盖根本还未落到被子上。不过她的这种把戏自己见多了,也不揭破她,轻言:到:“你躺下便好。”玉术果然立刻乖乖躺下,将上半身扭到里侧,对着墙壁偷笑起来。白禹的手劲加大许多,一会儿玉术便承受不了,连忙唤他:“师父你轻一点儿。”百余一脸正经,“力道过小便压不住穴位,明日依旧会酸疼。”玉术半信半疑:“真的?”
    白禹斜眼瞪她:“你是在怀疑师父的医术吗?”玉术连忙乖乖摇头,一副听话宝宝的模样,咬牙忍着疼痛不敢吭声,师父的医术她最清楚不过,就这么三两下卸下她的腿那是眼睛都不用眨的事儿。白禹暗里整她,看她那傻头傻脑的样子,烦闷了一天的心突然异常舒畅。
    黑夜里,义务的昏暗烛光下,两人就这么相对而坐,玉术的心终于归属原处,她想起今天下午的事仍有些后怕,便向白禹发起感叹来:“要是我也能拥有师父的一身武艺该多还。”言下之意,白禹四年间从未交过她任何武功。
    白禹挑了挑眉,很淡定的回答:“如果我没记错,那是你四年前自己拒绝学的东西。”玉术回想了下,似乎是有这么回事,那时白禹让她每天扎马步,没过三天她就受不了了,表示从此就学艺术就够。
    玉术脸上没面子,又接着挑衅:“那师傅答应传我医术,却未叫我这穴位按摩与针灸之术啊。”还用手指了指她正为自己揉按的大手。
    白禹不得不鄙视她,“不知你可还记得,传你穴位之术时,你两日之内未五个病人扎错了针。”提起那事白衣简直汗颜,那阵子所有上门求医的病人都为她手下的练针的牺牲品,其中一个若不是白禹救治及时,差点废去双腿。
    玉术完全被自己的往事所打败,嘴上却始终不依不饶:“那师父肯定还有许多东西没有传授给我,暗留了一手。”这事玉术可听多了,哪个师父会将自己所有本领尽数传给徒弟。
    白禹听后认真思索一番,似乎是还有某些东西未来得及授予她,一脸笑意地看着她:“你确定真的要学吗?”
    玉术是个懒丫头,看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便觉得毛骨悚然。后边一定有阴谋,赶快摇头表示拒绝。白禹十分满意地拍拍她乱糟糟的头发,“很多东西时候未到,师父一定不会对你有所保留,你要学的机会还有很多。”
    玉术的双眼闪烁着亮晶晶的东西,按耐住心中的激动,“那就是说我还能在师父的身边呆很久?”白禹盯着她看了许久,“也许吧。”只要你愿意。
    “师父,有没有想过要安定下来。”她抬起小脑袋问。
    “安定下来?”白禹二十岁那年开始,似乎就失去了安定的权利,他若有所思,微微带着小心翼翼,“玉术想要过安定的日子了吗?”玉术怕师父误会自己不愿跟着吃苦,不敢开口。白禹看出她的心思,“玉术,对师父说实话。”
    玉术点点头,“师父,我们每次都匆匆赶路,错过了许多地方,很多事物,以后我们可以多停留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以后我们可以多停留在自己喜欢的地方,厌倦了再离开,不好吗?”她一脸希冀地望着白禹。
    白禹比她更加渴望安定,尤其是心,只是往往都身不由己。可他拒绝不了那双目光,四年过去了,不比以前,或许可以试一试。他郑重地点下头。
    天下能宠溺包容她一切的,恐怕只有白禹。 

                  
 “连理枝”
 


    师徒俩一经商议,决定暂且选在芙木城落脚,既求安定,就意味着得放弃以往的劫财途径,如此下来,能维持生计的只有开医庐,最初的药材除小部分靠现银收购外,基本由自己采集加工而成。玉术负责清洗药草并将它们一一摊开来晒,白禹则在一旁切断药材,挑出其中一些细细研磨成粉。药材属性不同,切法相当讲究,不同的切割方式都会影响到药效的发挥,这类事情白禹通常不敢交与火候未到的玉术身上。
    昨天刚下过一场清雨,今日却艳阳高照,师徒俩趁着好天气上山采集“十二香”的原料。所谓“十二香”,即桂枝、荆芥、细辛、紫苏叶、白芷、辛夷、香薷、西河柳、薄荷、蔓荆子、牡丹皮和赤芍。“十二香”皆是最为普遍的香料,用途却极广。玉术一路吵吵闹闹,药未进篓,人却滑了几跤,但还是笑嘻嘻的从怀里摸出野果来吃。好不容易看见条溪水,玉术老远地就奔过去清洗脏兮兮的手脚,白禹一人带着两背篓在她身后无可奈何。等她洗好回来,那身绣有小簇嫩红海棠的衣裙早已湿的差不多,玉术以往的衣服都是极其素净,不带任何花边的,那些都是白禹一针一线缝制出来的,玉术都能穿的很自在,可不久前白禹便不再为她做衣,开始为她买衣来穿。比起以前,现在的衣服颜色鲜艳了,样式也好看多了,玉术却总觉得少了几许暖意,而这身海棠装束算的其中最合意的一套了。
    白禹放下药篓,捡来干柴木生火,教训了徒弟一番,才能让她安生坐下好好烤火。白禹将玉术安置妥当后,接着又从溪流中捕出两条三根手指般粗细的鱼,简易的用木棍撑架起,放在火上慢烤着。起初玉术嫌弃鱼太小,后来当香味从两条鱼身上散发而出,清香四溢时,她又两眼放光地扑了上去,早早等在一旁。鱼未烤熟,她却等得急不可耐,伏在火堆旁,偶尔垂下头去看鱼腹处的颜色变化,听着“滋滋”响声,口水差点流下三尺来,身子也是不自觉的越靠越近。白禹再次抱柴而归,准备添加柴火时,见着这幅场景,头疼的说道:“玉术,快些挪开,烧到衣服了。”玉术闻言迅速扭过身去看,果然,裙摆处在火边已经薰黄一大片。她惨兮着脸:“这下可没衣服穿了。”白禹俊眉一挑,不是接连给她买了几件新衣吗?
    回去的时候,玉术因为裙摆“损伤”面积太大,一路缩在师父身后,不敢露出头来。白禹只好叹道:“为师再带你去挑件衣裳。”玉术连忙摆手,“不,不用的,玉术那儿还有好几件多余的呢。”既然横竖都得穿买来的,倒还不如省点积蓄。
    未出两日,白禹便将抽空制出的新衣送到玉术房中。柔滑的布料,纯白色彩,与他经常穿在身上的那套显然是同一款布料,仅多出来的东西便是腰间那两枝连接在一起的藤木,自腰带底下连接而上,中途却分往两端延伸,至顶端又紧紧缠绕,枝叶相错,密不可分。图色虽深,却更体现出它的小巧精致来,恰到好处的消失在腰带上方。玉术将衣服放在身上不断来回比划,高兴得几乎忘了师父的存在,笑得如桃花般灿烂。她不敢相信地问白禹:“师父,这真是您亲手缝制的吗?”原本她以为师父只会简单制衣,却不曾想到他还能绣出花样来。
    白禹淡笑,“你若喜欢便收下,师父先回房里清理药材。”这两天为她制衣,晒干的草药摊了一大堆还未能及时处理。
    玉术的手在那两枝藤木上摸来摸去,略有不解,“师父为何不绣花要绣草呢?添加两朵碎花也好啊,草木不都开花的么?”
    徒弟显然领悟不了“连理枝“的含义,白禹对这种庸俗傻气的问题不予回应,走出门去。玉术一愣,突然灵光乍现,肯定是师父一个大男人拉不下脸来绣花。
    大半夜了,白禹门外却还传来玉术的声音,“师父,开门啊。”白禹此刻正忙手头切药之事,无暇分神理会她,“门未锁上,自己进来。”之后他听到的,是极响的一声“砰”,门居然是被她用脚踹开的。白禹皱眉,不悦地看向门外。只见玉术双手端着一只木盆,里面冒出白色雾气,还有辛夷芍药之香飘进屋来。“你这是作何?”白禹怔住了。
    后又见玉术再次伸长她的“**”,将门反勾上,笑眯眯地向白禹走来。“玉术不会做什么事,师父赠衣之恩,无以为报,想想还是为师父洗脚吧。”转眼间已来到白禹身前,俯身将木盆放下,作势要为白禹脱鞋,却被他一手拦住。白禹吓住了,向来都是他在照顾玉术,如今却要她为自己洗脚,他的心不自觉地惶恐。
    “师父,这盆药水玉术熬了一个时辰,水凉就失效了。”玉术早料到师父不会答应,决定要与他死缠到底,俗话说,烈男怕缠女。
    “那我自己来便是,你且去一旁坐着。”白禹低下身子去推她。
    玉术耍赖的功夫可是一绝,扑向前去抱住白禹的腿,死死不放。“师父,你就允许徒儿这一回吧,就一次,否则玉术身上这衣服也穿不下去了。”白禹听后仔细一看,她果真早已换上了那身新衣,比意料中的还要合身。她试图将腿移得更远,与玉术的手较起劲来。白禹力大,玉术很快就要失势,索性一把放开手站起身来。“师父,徒儿现在就将衣服退还与您便是。”说着双手去解自己衣领右方的斜暗扣。
    白禹瞪大了双眼看她,她居然真的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而且,衣领处还露出些微诱人的红色来?很快地,她已经在解腰带了,腰带一落,整件衣服都将会落到地上。白禹连忙喝住她:“休得无礼,你快住手。”他清楚自己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夜深时分,还是在自己屋中,孤男寡女的,控制得了自己那就是怪事了。可玉术丝毫不知危险,还在继续中,没有停下的打算。最后的关键时刻,白禹只能投降,无奈叹气:“为师答应你。”对待这个徒弟,他是越来越没办法了。
    玉术暗自松了一口气,好险,其实外衣一脱,她里面就剩一个鲜红的小肚兜了,刚才她还在犹豫如果师父再不答应,她是否该改变计策了。但还好,师父果然是君子。
    玉术双手托着白禹的脚,轻轻将外靴和里袜脱下,将双脚带入水中。白禹的脚部皮肤其实很嫩,右脚踝却有一道狰狞着地狭长伤疤,玉术判断,那是刀刃割伤所致。她不清楚师父在遇到自己前究竟经历过什么,也不会去问,残忍的过去就如一场噩梦,让它随着时间而去好了,现在,有她陪在师父身边。
    她用手细细的搓揉着每一处,让药水能充分浸泡到各个地方,深深浅浅地按捏着。白禹一直注视着身下低着脑袋认真干活的玉术,她的手很软,贴在自己肌肤上,很微妙的触感令他心里泛起阵阵涟漪。渐渐地,身体的某处在极其舒服新鲜的触感下起了反应,他赶紧用手抓起书卷,挡在渐渐隆起的地方,努力平息着内心的波涛。屋内安静的只有偶尔被拨弄起的水声,时间静静流淌,岁月静好。真正理解幸福,似乎是从遇到玉术之后,她带给白禹的暖意令他流连,再也挥舍不去。
    玉术端着木盆离开时,白禹叫住她,“玉术,芍药太多,二钱就够,辛夷还可多放半钱。”玉术的脸僵住了……白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笑得高深莫测。
    玉术在屋内捣弄一宿,第二日大清早顶着惺忪睡眼敲开了白禹的门,将白禹吓了一跳。她拿出自己缝了一宿的香囊交给师父,白禹看那上面歪歪扭扭的针脚很惊异,香囊鼓鼓胀胀的,里面塞了不少香草。
    “师父不喜欢吗?”玉术自己也深觉拿不出手,她是给了自己很多鼓励才敢来的,可她真的已经尽力了,脸颊一红,“昨夜里光线太暗,眼神不太好。”她极力为那别扭的针法解释着。
    白禹却很高兴,仔细打量着香囊上的花纹,“玉术,这枚白玉环绣得还很不错。”玉术华丽丽地在风中凌乱了,“师父,您看那是玉环?”白禹见她脸色不对,知晓自己说错话了,思索一番,“那是,圆月?”虽然有些缺口不太圆润,但香囊上的图案无非就是这些。
    “师父,您没有见过萝芙木么?”玉术的声音很微弱,很怨念,那么漂亮的花儿,如此普通的草药,居然被她绣成这样。
    白禹彻底懵了。玉术,真的看不出。 

                  
 小鸡菜
 


    他们的窝很小,钱也不多,却拥有了一段从此不用漂泊的幸福日子。玉术的小幸福,是看着师父每日都挂于腰际的萝芙木香囊;白禹的幸福,有玉术在身边就好。可是,自从那个叫做“小鸡菜”的女人住进药庐后,所有的平衡都被打破 ,一切都变了。
    白禹独自上山采药,留下玉术一人守着药庐,特意叮嘱她对待病人要万分仔细。玉术来回转走大半天,累得趴在药桌上装死尸,正在这时,门外走进一紫衣女子。风尘仆仆掩去不了她的明艳照人,眉若黛柳,杏眼扑闪,浅薄的唇上偷着苍白,少了几许红润,玉术只消一眼就能辨出她此刻极度缺水。仔细看,她的眼角生有一颗红泪痣。女子进门后一直四处打量,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进到药台后方才发现桌上竟趴了人。她定在那儿,毫不避嫌地看了玉术许久。玉术此刻实在很累,抬起纤手微微一指旁边桌上,“喏,那里有水,自己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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