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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断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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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一个劲地摇头,就是不肯说话。接着,玉术看到了站在门外偷笑的瑶儿姑娘,心里立刻明白了几分,可这瑶儿姑娘,不是师父的么,行为怎还这般怪异?
    她拿下给哥哥擦脸的毛巾握在手里,转而看向屋外的人笑道,“姑娘你不用回家的么?”
    那女子银铃般得笑声传来,“今天怎么不叫我师娘了?”她看到玉术脸上透出的窘意,接着说:“我家就在隔壁,出来走走邻居是应该的。”
    邻居?她的邻居,不应该是李婶和王叔两家吗?“那我师父……”
    “他自然也和我住在一起的。”瑶儿探头去看玉术哥哥,不经意地说道:“隔壁有人搬走了,我们就买下那地了。”
    玉术本想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可是隔壁瑶儿姑娘每天送过来的东西总是各种补身汤药或者入口糕点,玉术只需稍稍闻下便可知出自谁手,偏偏对方又是以送给玉术哥哥的名义拿过来,她也不好拒绝,哥哥哪里会舍得吃这些好东西,总会全数交给玉术补身子。
    玉术产期一天天临近,白禹更加有了接近她的理由,每隔两三天总会过来为她号脉,顺便聊上两句,每次玉术都不太愿意回答。可白禹每次过来不仅看了玉术,还总会为玉术娘亲配置各种药材,免费熬了汤药准时送来,因此,爹娘对他印象渐渐改观,自此以后,他便常来玉术家坐,成了这里的常客。
    至于瑶儿姑娘,比白禹来得更加勤快,每次都目的明确,总跟着玉术哥哥不放。这姑娘长相清秀,机警可爱,能做儿媳妇自是好事,可她既是玉术师娘,又还来缠着自家儿子,玉术爹娘对她可不太待见,碍着面子又不便直说,几次三番地旁敲侧击,那姑娘不知是真神经大条还是装傻,依旧笑脸相迎,转了日子,还是这般做法。
    有时连玉术也不免担忧,这姑娘实在太自来熟,这究竟是她红杏出墙还是师父看管不严,或者,二人一起出墙?
    这样的日子转眼过去两月有余,玉术待产在即,终日只能闷在房中,走出门去,庞大的肚子让她完全看不到脚下的路,到了这时,白禹也停止了各种汤药,完全以各种精心烹制的食物和糕点代替,渐渐接手了玉术哥哥照顾妹妹的职责。而玉术哥哥每天被瑶儿姑娘整的不敢归家,好几次都在外面磨蹭到半夜才进房门,不想,瑶儿姑娘居然还守在他家屋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晕眩感瞬间侵袭了他的全身。
    真正越来越临近生产的日子,玉术焦虑起来,生孩子的疼痛暂且搁置一边,早些时候孩子在她腹中的成形环境并不安定,生下来可会有什么影响?孩子平安落地,她又该去哪里为他找个爹爹?
    那天,白禹为玉术送来红枣乌鸡汤时,玉术不得不皱眉,“你每日都这样,瑶儿姑娘都不会有何意见吗?”
    “那我若是终日都陪着她,你心里可会有意见?”白禹反问她。
    “不会。”玉术倔强地看着远处,正巧又见瑶儿和哥哥在田间吵闹的情景。
    白禹顺着她的眼神往外看去,唇角微微上扬,“玉术,你可知道瑶儿的全名?”
                  
 产子


    “瑶儿姓白。”他凝眸注视着玉术。
    心里似乎有块重石悄然落地,她尽力掩盖着内心的喜悦,面色平淡,“姓白又如何?”
    白禹看着她的眼,不说话,眼眸里有几分黯淡。
    “师父,等孩子生下来,你便走吧。”
    正说完这句,肚子里不安分的小东西使劲踢了玉术一脚,肚皮的波动隔着衣服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玉术“呀”的低叫了声,怀胎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现如此大的胎动。
    白禹原本心情低落,可看清孩子的动静后,颇为满意地笑了,可见他在肚子里是如何的充满活力。“玉术,以后莫要再说让我走的话了。”
    玉术高扬起头,手抚肚子不去看他,却也真不敢再说连孩子都要反抗的话。
    “如果要走,我一定会带上你。”
    槐花飘香的季节里,孩子提前降临。当时的玉术还在前院里摘白菜,撑着后腰的手突然一抖,另一只手上的白菜落地,滚了好几圈。腹部一阵阵痉挛地作疼起来,身下的羊水汩汩而出,不一会儿便在地上淋湿了小片。
    一直靠在窗边看着玉术的白禹警觉情况不对,立刻跳窗而出,往这边奔来。玉术一手撑着身子,空闲的手用力抓住白禹,“快点送我进去……”
    好在娘亲在家,对这事再熟悉不过了,她用毛巾给玉术擦拭着汗水,冲白禹喊道:“还不快去请稳婆?”
    白禹虽然行医,身为男人并没见过女人生孩子,看见床上玉术痛苦地模样,完全乱了心绪不敢走开。玉术娘亲只好暂且搁下玉术,用了蛮力将他推出去,“你站在这里看着她,能比稳婆更有用吗?还不快去!”
    因为玉术的羊水破得比预产期早上半旬,早些定下的稳婆住的地方离玉术家绕了大半个村子,赶来的速度却是惊人的快,后来才知,白禹一进人家的门便将人劫走,抱着稳婆跑过来的,差点吓去人家半条命。
    因为怀胎期里,玉术补得太好,生产过程竟比常人困难许多,稳婆边擦汗边向玉术娘亲解释说,可能是孩子个头比较大。玉术躺在床上侧身翻滚,满额汗水滚滚流着,身下的床单已经撕抓得不成样子,宫缩一阵比一阵来得快,来得凶猛,孩子却迟迟探不出头来。
    白禹被拦在门外,越是听见玉术的痛叫声,越是想往房里挤,玉术哥哥和爹爹手脚并用将他抱住,白瑶挺身堵在门口。玉术他爹抚额哀求,“我知你心疼徒弟,可你毕竟不是我女儿相公,你一进去,还叫她以后如何做人?”
    白禹咬牙,眼睛圆瞪,额上的汗水就差和玉术相比了。“我就是玉术相公,孩子他爹!”一句泄露身份的话,让他差点连守在门外的资格都没有了,玉术家父子俩齐心要将他拖出去,奈何移不动他,但是这笔账,白禹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下午破的羊水,直到下半夜里,孩子才探出头来。热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端进去的是澄澈的清水,送出来的就成了鲜红血水,看得屋外的几个男人们个个胆战心惊,白瑶一直捂脸说以后肯定不要生孩子。
    孩子终于离开玉术肚子,稳婆倒提起他,顺掌拍向他皱巴巴的屁股,方才还舔着舌头津津有味的孩子立刻放声大哭起来,声音响亮如洪钟。玉术娘亲眼尖,立刻跑到门边去,隔着紧闭的房门喊道:“是个男娃子,男娃子!”
    喜笑过后,白禹最先反应过来,“玉术呢?怎么玉术没了声音?”他开始用力敲门。
    笑声瞬间冷淡下来,除了孩子继续响亮的啼哭声,玉术似乎真的安静了。这下,谁都拦不住白禹,只能由着他破门而入。
    稳婆还在给孩子剪脐带,看见进门来的男人不禁皱眉,“这么晦气的地方,你个大男人进来做什么?”白禹并不看她,他满眼的,都是床上浸湿的鲜红,和上面安静躺着的苍白人儿。
    玉术安静地连眼睛都没睁开,汗水打湿了整张小脸。白禹俯身抱着她,帮她擦着所有的汗水,稳婆却在这时大喊,“快放下,将她放下。”她将男婴包裹好迅速递给旁边的玉术娘亲,赶紧将白禹强拉开。“你这样反而会害了她。小伙子别担心,虎妞子刚刚还看了儿子的,只是体力消耗过度,暂时昏睡过去了。”
    她将一脸担忧的白禹拉到孩子面前,“这小子块头够大,可折腾惨了他娘亲。”稳婆以为,白禹会笑着将儿子抱过去,谁知他只是盯着嫩胖儿子直皱眉,不到片刻,又回到了玉术身边。
    刚出生的儿子对此表示极度不满,白禹刚转身去,他便再次哇哇大哭起来,哭得那个叫撕心裂肺。才昏睡不久的玉术开始皱眉,睁开眼睛,看见的却是挡在身前的白禹,她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一些,双手却被他顺势握住。“孩子呢?怎么在哭?”儿子一哭,她的心都破碎了一地。
    白禹见她此刻心思丝毫不在自己身上,灵机一动,走回稳婆身边抱走儿子,伸出食指放进他因为嚎哭而张开的小嘴里,儿子进入白禹怀里,哭声就小了几分,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吮吸。
    “师父,你这是做什么?”玉术对他哄孩子的做法很是不满,半抬起身子想要接过儿子。
    不知为何,孩子进了玉术怀里反而哭的更凶,小脑袋也开始乱晃。小手握成拳头在空中挥舞,丝毫不给亲娘面子。玉术一脸惨兮地张望着白禹,不知所措。
    就在他颇为得意时,玉术娘亲发话了,“小孙子肯定是饿了,虎妞,你试着喂他,肯定不哭。”
    玉术的脸倏地通红,也没有要给儿子喂食的打算。白禹坐在一旁摸着儿子通红的光脚丫,“怎么不喂呢?”
    “你在这里我怎么喂……”此话一出,稳婆和玉术娘亲都噗笑出声,除了白禹,所有人都自觉地走了出去。
    “师父,你还是出去吧……”
    “要不,你先休息下,我抱着他在这里守着你?”白禹向她伸手,“我抱他他不会哭。”
    玉术有些为难,“你能给他喂东西?”
    一招必杀,白禹看了下玉术的某个部位,脸瞬时绿了。
                  
 仔仔
 

    孩子落地后,玉术坐月子里调养极好,虽然比怀孕阶段消瘦些,气血却是十足的,小脸微有圆润,散发着彤红的光泽。孩子除了肚子饿了会找娘亲,其余时间似乎并不黏玉术,反观白禹,一直想着多陪她,儿子一离了他的手便哇哇大哭,怕吵着玉术休息,每次都不得不将孩子抱的远远的。
    吃归玉术,拉撒便是白禹的事了,孩子每天最欢乐的时刻便是小解,小手紧抓住白禹衣服,眯眼咧嘴笑着便尿了出来,他一皱眉,儿子的嘴也跟着瘪了起来。白瑶故意站在旁边捏住鼻子,“小侄儿还是童子呢,你自己的儿子有啥嫌的?”
    白禹冷冷地瞥她一眼,双手递出,“你来试试?”白色的衣袍胸口处湿了大片,水渍还在往里渗透着。白瑶怕小侄子接下来拿出更狠的,站在原地不肯动,朝着白禹回瞪过去,“我进屋告诉嫂嫂去。”
    白禹叹气,低头看着自己儿子,双手来回摆着摇晃,孩子在他怀里笑得更欢了,生的最好的地方便是那眼睛,眼珠亮如闪光的黑珍珠,咯咯地咬着自己的小拳头。白禹心情稍微舒畅,正要俯身亲他脸颊时,底下又是哗啦一声,一股特殊的味道由淡转浓,直扑鼻息。抱在他屁股处的大手一阵湿黏,白禹不敢摔他,只能硬生生地转过头去,不去看手上的那片黄澄。
    等他再次抱着孩子进屋时,已经换了一身衣物。白瑶靠在玉术床头,正和她说着小乖乖又将尿撒在哥哥身上的事,绘声绘色,玉术不禁捂嘴而笑。
    他颇带幽怨的眼神盯着那个兴风作浪的女人,“玉术要休息,你又进来干什么?”
    “嫂子说了,一天只准你进来两次,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不过,她也是个识趣的人,笑着向小侄子竖了大拇指后退出门外。
    玉术接过孩子,翻转他肉滚滚的身子时,终于主动和白禹说了句话,“他又在你身上……?”
    “你怎么知道?”白禹有些吃惊,他和儿子都已经换过衣服了,难道还有没洗干净的地方?
    玉术的指尖捏着儿子嫩软的臀肉给他看,“这里都红了,你别老带他在外面晃,容易着凉。”
    白禹默默地不做声,之前玉术有交代过,他一天只能进这屋两次,现在又不能带孩子在外面转悠,那他去哪儿?自从有了儿子,以前那个老粘着他的玉术,现在仿佛连看自己一眼都是多余,天冷了,她抱着儿子暖被,也能安然入睡。
    关于孩子的取名问题,白禹很是苦恼,现在的一切都是玉术为大,儿子的大名要等周岁抓阄后才定,小名居然是……小青梅?玉术抓着儿子的手,白禹握着脚,看她一声声地唤着儿子,“小青梅,你答应吗?要是喜欢这名字你就笑。”儿子居然当真咧嘴了,口水哗哗直往外流,笑得那叫一个灿烂。
    “玉术,要是有了女儿,你是不是打算叫她小红杏?”对这母子俩十分无语的唯一正常人,有怨不敢言。
    玉术拿起白禹的衣袖伸到儿子嘴边,擦干净了那些稀里哗啦的口水,嘴上碎念着:“红杏能做小名,大名就叫白杏也不错,青杏多好吃呀。”等她擦完,看见一直轻笑着得白禹,顿时反应过来,“谁要给你生女儿?我还没嫁过人。”
    虽然叫儿子小青梅是玉术的意愿,可终究还是遭到了众人的反对,妥协之下,还是以仔仔作了孩子的小名。
    关于名分问题,一直都是一个想娶,一个不愿嫁,就这么一直拖了下去。为了娶玉术,白禹当真是什么事都做了,什么瘪都吃过,儿子,他带;丈母娘,他养;农活,他做;玉术,他照顾;丈母娘每次都说,要是年轻二十岁,一定要代替女儿嫁给他,可惜玉术毫不动心,也不领情。
    仔仔一岁时,知道叫娘亲和爹爹,可他家娘亲和爹爹从来都是分开的,爹爹抱他,娘亲就不见了,他总要找她。
    仔仔两岁,今夜和爹爹睡,到了明天就是和娘亲混的日子,除了冬天他归娘亲所有,其他时间还是很公正的。还有一点,擦屁屁的人永远是爹爹。
    仔仔三岁,和邻居家孩子们玩耍后才知道,他们的爹娘都是晚上睡在一起的,只有他不同。好奇宝宝回家哭着问爹娘,爹爹摸着他滑溜溜的大脑袋说:“你娘嫌弃我。”
    仔仔抓着玉术裙子一同乱拽,“娘娘,嫌弃是什么?”
    玉术偷偷瞪了白禹一眼,拿开仔仔肥嘟嘟的小爪子,“他不是你亲爹。”
    白禹俯身将仔仔抱走,“玉术,不能教坏小孩子。”
    可是,自从仔仔无意中发现另一件事之后,更加不得了,他为了这次不让爹娘有借口糊弄自己,特意先将舅舅和姑姑拖到一边做公证人,好为自己撑腰。
    玉术看着小家伙的架势,不禁抚额,“仔仔,你又怎么了?”
    小家伙一口咬在她手上,颇有当年玉术咬师父的作风,“娘娘你骗我,娘娘是坏人,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玉术各种委屈,不知所以地望着周围的人。白禹心疼仔仔咬得太狠把玉术伤了,连忙将他抱开一些,仔仔抱住爹爹的头就开始哭,“娘娘骗我,还骗爹爹……”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玉术身上,玉术不觉浑身抖了三抖,尤其是白禹,一副抓奸的眼神看得她毛骨悚然。
    “仔仔,我哪里骗你了?”她想试着调解误会。
    小家伙甩开玉术的手,“你说爹爹不是我亲爹,你们不能睡在一起,可是,”他埋头靠在白禹肩上停顿了会儿,鼻涕眼泪都留在了上面,又接着将手指向对面的白瑶和玉术哥哥二人,呜咽道:“舅舅和姑姑都没有仔仔,为什么他们可以睡在一起?娘娘骗我……”
    白瑶发出一声惨叫,连忙捂着脸往外奔去,玉术哥哥反应慢了半拍,留在原地脸颊通红,承受着对面那多事的一家三口严肃的注目礼。
    白禹心里只有一个词:情何以堪…… 


 仔仔的要求
 
    仔仔最近很可怜,瑶姑姑不肯再抱他到处玩了,每天看见仔仔屁颠屁颠走过来时马上红着脸跑开;舅舅也不带他去看抓鱼了,不买糖葫芦给仔仔;娘娘更加可恶,不仅骂仔仔不乖,还凶爹爹每天带坏他;爹爹说,娘亲不理他了,他得去哄娘亲……所以,小仔仔只好每天拿着根树枝,小小胖胖的身体躲到隔壁小鱼家的菜地里,埋头画圈圈,小鱼比仔仔小一岁,粉粉嫩嫩的女娃,只要看见仔仔戳她家小菜园,她立刻奔出来,捡起小石头扔仔仔,通常仔仔都是躲闪的时候趁机靠近小鱼,然后突然扑倒对方,把小鱼身上所有的糖都拿完,咬了还要把糖纸送回小鱼嘴巴里。
    这天仔仔画圈圈活动一结束,小鱼哇地一声哭了,把她娘也给招来了,没有意外的,仔仔被拎到爹爹面前。爹爹绷着脸皱眉,“知不知错?”
    仔仔第一时间捂住小屁屁,不住地点头,样子颇为委屈。
    白禹一把捞过他横放在自己大腿上,巴掌还未落下,仔仔的眼睛已经紧紧闭上,他一低头:“你要是听话我便不训你。”
    父子俩一番协商后,白禹把他的小身体安全放落下地,“自己去和你娘亲说。”
    小鱼娘亲刚找玉术诉说完自己女儿如何被仔仔欺负的,玉术一个劲地点头表示一定好好“教育”儿子,拉扯了近半个时辰,才送走了唠神。小鱼娘亲刚走,仔仔便在玉术门外探出半个脑袋,灵活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她,“仔仔,你进来。”
    “为什么总要欺负小鱼?你要糖,让爹爹买给你便是,怎能抢女孩子东西?”
    仔仔把食指咬在嘴里,“爹爹不给我买。”要是能买,他为啥还去抢?
    玉术心里有些愤怒,这么小的儿子吃个糖都不肯买?师父心里终究还是没有她们母子二人。“就说他不给你买糖,娘亲再也不会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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